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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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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蝶依的落红。”墨心邪将怀中的帕子也拿了出来,旁边北辰禁不住再次黑线,果然男人都有一样的嗜好么?其实他怀里也有一块……

花想容同样没瞧墨心邪手中的帕子,开玩笑,他是男人好不好,难道穿透一层膜时的阻力自己感觉不到?这种事情也弄错,那还是不是男人?这个墨心邪诡计多端,没准在帕子上撒了什么药水就变成红色,还想糊弄他,哼,门儿都没有!

“既然如此,发誓吧,你敢说自己不是得了她处子之身的人就天打雷劈吗?”花想容双手交握胸有成竹。

墨心邪眼光一顿,想起在齐国做梁上君子之时,花想容就说过同样的话,心里不禁又涌上一股恼怒。

他从头到尾都肯定花想容不是,但花想容却一次次这么说,这就代表蝶依做了些什么来掩饰。还掩饰得相当成功,让花想容如此精明的商人都没有察觉!蝶依为什么这么做?她就那么在乎花想容,那么不承认他墨心邪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花想容见墨心邪脸色一变,唇角得意的勾了起来,看吧,他说什么来着,这墨心邪就是诡计多端,一旦要发誓就傻了吧!

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就往那蝶依身边的椅子走去,正夫就是蝶依的第一个男人,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他就是蝶依的第一个男人,所以这个位置,理当是他的,嘿嘿!

然而……

砰的一声下去,他坐到了地上,恶狠狠的抬头,那椅子竟然在墨心邪手里!

“墨心邪,你欺人太甚!”好吧,他感觉到墨心邪的偷袭了,但谁让他武功不如他呢,躲不过去呀!竟然让他摔得如此狼狈,实在可恶,可恶!

两人之间战火再度点燃,这一次墨心邪没有留情了,为啥,就为蝶依偏着他!北辰一见心下一咯噔,这下糟了,真打起来了。身形一转也加入了战圈,却是为劝架的。

然而,他若是站在哪一方也就罢了,九个男人里就数他武功最高,但做和事老显然就拘束了,左右不是人,反而挨了不少打,实在可怜。

“喂,你们干嘛呢?”蝶依得到下人的禀告,匆匆赶来,见到的却是这三人斗殴的一幕,顿时气红了眼。

“蝶依,你来得正好,你说这正夫的位置是不是我的?”花想容看到他,便觉得看到了希望。

“也好,蝶依自己该是最清楚的了。”墨心邪没有像花想容那样跑到蝶依身边,那如鹰的双眸却盯向蝶依,让她浑身一震,捕捉到墨心邪眼中的怒气和言语之中的咬牙切齿,更是让她大热天的升起一股凉意,妈妈咪呀,这是咋回事啊?

“你们……在争什么?”不详的预感袭来,蝶依硬着头皮却撑不起场面,只想逃走。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墨心邪沉着脸发问。

“当然是……”你字还没出口,心下一咯噔,看到旁边的花想容,徒然想起在边城的那一幕,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故意隐瞒的,只是没有明说而已,怎么知道今天就会酿成这种祸端呢……

“蝶依,你告诉他,在边城,在那镖局里,咱们是如何拜堂成亲入洞房的!”花想容丝毫没看出蝶依脸上的尴尬。

墨心邪一看蝶依的表情,唇角不自觉就弯了起来,死女人,不好交代了吧,这下看你怎么说!

“想容,其实……”其实什么其实,这种事情说出来多打击人家呀,还大庭广众的说,更不得了了,不行,不能说!可是……迎上对面那如鹰的容颜,蝶依又是一阵压力山大,前有狼后有虎……

“想容,我觉得应该是谁先有孩子,谁就是正夫。”

……众人默,墨心邪冷笑,哼,这倒是个好方法!

“什么?墨心邪?凭什么?”花想容炸毛了。

墨心邪这次却没有搅和,同是男人,要是美梦被撕破,他知道那疼痛,所以只要保住这正夫的位置,他倒是不介意花想容一直误会的。瞧,他多善良呢!

蝶依黑线,靠近他,轻轻道:“你打又打不过他,权力又没他大,还占了……呃,你知道的,还想当正夫,万一哪天他一个不爽,把你灭了……”

蝶依说得极其隐晦,花想容却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对啊,自己占了第一次了,得天独厚的,不能把正夫的位置也占了去。不然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了,岂不是会引起公愤?好吧,他很大度的,让给他就是!

“咳咳,既然如此,就按蝶依说的办。墨小子先有孩子,就让他当正夫吧。”

花想容一脸大度,墨心邪一脸邪笑,加上蝶依一开始那动作,及那满脸的黑线,在场的人儿哪个不是人精,知情的暂且不说,连不知情的也一看便是明白了,这蝶依的第一人,怕还是墨心邪呀!

解决了这正夫,剩下的便是第二人了。说起来这椅子摇布的也怪异,中间竟是有三个位置,也就是说蝶依左边坐了墨心邪,右边却是空了一个位置出来的。花想容挣不到左边那个位置,右边那个总行了吧?确不想还是被拦了下来。

“皇甫铭志,你这什么意思?”花想容怒气又起,让了墨心邪也就罢了,还要让他,那是不可能的!

“花想容,弥天的皇帝,你不让他上座?”

呃?敢情这位置是给皇甫余一争的!

皇甫铭志见他迟疑,趁热打铁:“平日里余一忙着批奏折处理国家大事,晚上的福利比咱们哪个都少,但他对咱们却比谁都好。好吃好住好喝,宫里有什么贡品自己没尝一口就给咱端来了,就冲这个咱们也得感恩。何况他是蝶依的原配!”

众人一听,也挺有道理,那小子经常忙的不可开交,都不知道多久没来梨雪园了,他的时间都被他们给瓜分了,让个位置给他也没啥。其实除了正夫,其余还不都是妾?二妾三妾四妾的又有什么分别呢?

再说他一个皇帝,高高在上的,到了梨雪园却屈居大家下面,却是不妥。于是花想容乖乖再让一位,到了第三的位置上!

“这第四就北辰坐吧。”皇甫铭志看得开,一屁股坐到了第五个位置上。他不会忘记,当初要不是他的蛊毒发作,蝶依都和他私奔浪迹天涯去了,说起来,是他和皇甫余一阻断了北辰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一个位置而已,他让得起。何况要是按在蝶依心中的位置排,他又怎么会是第四,没准……皇甫铭志看了看墨心邪的位置,安静的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意思不言而喻。

“我要的却只是心里的那个位置罢了。”玉无情清冷一笑,坐在了皇甫铭志旁边的第七位,那第六自然是给了云鹤群了。

不得不说,这玉无情合魂之后还是变了许多。以往的路寻欢绝不会这么好说话,谁不让他坐上首,他绝对一把就掀了桌子,干脆谁也不做算了。但如今却是不同了,他沾染了玉无情的风格,变得冷清随性了。

弄月瘪瘪嘴,他没财没势没武功,年龄又是最小,毫无悬念排最末了。好在最末也是第八,还有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第九呢!想到这个,他眼光一亮,兴奋了。

于是九人的位置便这么定下了。

于是怀着歉疚的心情,顶着巨大的压力,蝶依在接下来的五天都留在了花想容的房里。为啥?皇帝封后都是在正宫娘娘房里留五天的嘛,她以此向花想容示好,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他也不至于太火大不是?

于是花想容更是眉开眼笑,坚定了自己的认知,更进一步悟出了些许道理。忍一忍,让一让换来的好处那是巨大的呀!看来以后也得多让着他们,反正蝶依会知道自己的好的。

第六天让蝶依迈进墨心邪的房就没那么幸运了。

死小子磨刀霍霍,待她一进门便用内力关上门窗,接着便是衣袂纷飞袒胸露乳少儿不宜限制级画面上演,直折腾得蝶依一阵阵死去活来。

“说,花想容那是怎么回事?”吃干抹净之后,还不忘兴师问罪。

“这我哪知道。“抱着被子闷闷开口,刚刚那么汹涌,生气了,不理他,哼。

“要不再来一次?听说运动运动脑子会清醒一点的。”某男不怀好意再度翻身而上,那叫一个说干就干。

“诶,别,别,我说还不行嘛,我说啊!”

“来不及了。”

呃……靠……

于是,床在摇,铺盖在飘,男人在咆哮,女人在尖叫,男人在咆哮……

许久之后,屋里再次传出一个满足的声音:“你现在可以说了。”

“我都累死了……”某女很不满,真的很不满。

“我憋了大半个月没憋死,你能累死?老实说,不然我又来了。”

呃……人兽啊,人兽啊!

“我什么都没做。”蝶依委屈的开口,感觉到身边人不善的气息,又加了句,“都是猫猫惹的祸啦,和他契约,把我身上的伤口都修复了,连带着那里,也一并修复了的嘛。”

“当真?”

“当然。”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哪里会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就不是她做的,现在都很难圆过去,别说真是她做的了。她要是做这种事情,还不被他们俩合着宰了?

“嗯,算你老实。明天也来我房里。”

“这不好。”她都在花想容那呆五天了,再在这边呆那么久,其他人还不把她卸了?

“那我去你房里。”

呃……

于是第二天又是一夜折腾。

于是第三天,众人不平衡,开始各显神通了。

先是皇甫铭志约蝶依进宫,说有一个疑难政事要商量,于是她去了,被两兄弟在龙床之上吃干抹净了。

再是北辰云鹤群打架斗殴,云鹤群重伤。蝶依爬出宫就拼命赶去兰鹤楼看伤患,结果被两个男人守株待兔了。

再然后一身疲惫回了梨雪园,好不容易闲下来安安心心泡个澡,一转身某弄月小受躺在床上,衣裳半退,眼光迷离,愣是一个风情万种娇俏无限,于是没忍住,化身为狼了。

这一下可不得了,憋久了能憋死,发泄多了也会纵欲过度身亡的啊。某女搂着弄月一觉睡到天昏地暗,那是一个四肢无力双脚浮华……于是被抬进寻欢阁了。

玉无情只是冷笑一身,把所有人哄了出去,声称要静养调理。于是一副药下去她恢复了元气,再一副药下去又活蹦乱跳了,谁知还没蹦出房间,再度被压倒了,天理啊,天理在哪里啊……

番外 2 彼时年少1

江南的水患猛如虎,来势汹汹,吞并了华国大片的庄园,也吞噬了数万人的生命。那些幸存者们,顶着烈日,拖儿带女,面色凄苦的走在乞讨的路上。

因着饥饿,因着病痛,一批批的人倒下,又一批批的人加入,这支队伍有一个目的地,那里叫京城!

人人都说京城好,那里的地瓜都比家乡的大,去了那里,天子脚下,皇上定然会给他们开仓放粮,给他们活计生路。想到这里,一张张黝黑的脸上多了一份坚定,前行,再前行!

而其中,一个娇小的孩子也在举步挣扎着。那个孩子约莫五岁大小,并没有父母亲人陪同。脏兮兮的衣物之下,却带着几分高雅的贵气,大概是个富家的公子吧,人们这么想。然而若真是富家公子,定然是撑不到京城的,连他们常日里挨饿受冻的大人都倒下一批又一批,他一个孩子,弱不禁风的孩子,能支持多久?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发现,他们错了。这个孩子一直都在。

中间,他掉过几次队,也有人惋惜过那年幼的生命,可第二天,他又不知道从哪里爬了出来。神情疲惫,疲惫之中却透着隐忍和坚定。

他的脚磨破了,鞋子外面是已经变得暗红的血迹,走近了还能闻到脚下散发的臭味,那是腐烂的味道。像他那般养在安乐之中的人,比不得他们皮糙肉厚,走了这么长的路,自然会磨起水泡,腐烂发臭什么的也是正常。让人意外的是,他竟然没有掉队。

“为什么不休息两天再走?”当时有一个老人家如此问过萧招弟。

“掉队了肯定会饿死的。”虽然年幼,但这样浅显的道理他懂。一大堆的流民在一起,他们手中有部分粮食,虽然不足以吃饱,但也不会饿死。何况官兵们见他们人多也不敢动手赶人,他们就是凭着这个才能走过一个又一个城市直达京城。若是掉队了,看见是难民,官兵绝不会允许他独自进城。

“脚会废掉的。”老人家惊讶于他吃苦耐劳的精神,看着他的腿,充满怜惜。

萧招弟无语,低下头,泪水还是流了出来。会废掉吗?那怎么办?他要是成了瘸子,就不能帮父皇打江山,不能当将军当皇帝了。可是他现在要是放弃这个进京的机会,就不知道要再等多少年了,就算他等得起,他也长大了,就不适合再当细作了……

“不会的,到了京城会好的,一定会好的。”擦干眼泪,萧招弟忽然又坚定起来,想起离开时候温醇意对他的敦敦教导,殷勤希望,身体中又充满了力量。他不会让父皇失望的,绝对不会!

乡民们惊讶于这个孩子的忍耐,都对他分外照顾起来。尔后还有一个乡野大夫给他摘了些草药敷着,那臭味才得以缓解,但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好在,京城也就在眼前了。

进了京,萧招弟便和众人分开了,只因他的目的地与这些人不同,他要去的是将军府!

“蜻蜒,你有没有闻到院子里多了点味道?”三岁稚女还不知道快乐为何物,忧伤为何物,在百草园那荒凉的地方,也是玩得不亦乐乎。

“好像有点臭。”小丫头假装正经,歪头想了想,补充道:“好像是脚臭。”

“咦,蜻蜓你好恶心,快找找,看看是什么啦!”蝶依说着,两个小身影便在园中穿梭起来。

“蜻蜓,这里,这里有个人啊!”

蜻蜓听到叫声,连连跑了过去,果然,见一个小男孩倒在了杂草堆里,粗衣麻布掩饰不了他的风情,看自家小姐那红扑扑的脸和亮闪亮闪的眼睛,蜻蜓就知道,蝶依被一眼击中红心了。

“小姐,你不要叫,引来护卫会把他赶走的。”蜻蜓比蝶依大,自然也懂事些。看着院墙之外的那个破洞,知道他定是从那个洞里钻进来的,想不到住个破院子也挺好,上天竟然送了个哥哥来和小姐作伴呢!

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萧招弟运到了床上。也亏得百草园除了主仆二人便全是草,其余丫头偷懒的偷懒,外出的外出,竟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多出的人儿。两个孩子也没什么提防之心,将人运到床上,便打了水,东擦擦西摸摸,将一个灰不溜秋的人儿擦了个干干净净。

当那如玉的小脸露出,小蝶依更是忍不住眼冒红心,好美的人儿哪!比姐姐整日里瞧着的那三皇子不知道美了多少,改日一定要喊姐姐来瞧瞧,好歹自己也有一个地方值得炫耀了!

“小姐,你看,他的鞋子脱不下来了。”蜻蜓为难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蝶依往脚下看去,却看见那暗红的血迹,禁不住心中一疼,看他这个样子,肯定是哪里来的难民,脚都走成这样,该是走了多少路啊!

“蜻蜒,你去厨房熬点粥,等他醒了,再给他吃。这个脚要请大夫,我现在就去告诉夫人。”

“小姐不可以的。”蜻蜓一把拉住了要外出的蝶依。

蝶依不解,生病了就要看大夫啊,为什么不可以?

“小姐,他不是府上的人,夫人肯定不会给他请大夫的,说不定还会因为他罚我们呢,咱们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可是他的脚再不治会废掉的。”蝶依很是为难。

“小姐,他脚上有股草药味,说不定是他自己懂得如何医治,等他醒了再说吧。”

蝶依犹豫一阵,终是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萧招弟足足睡了半天,在黄昏的时候才醒了来,看着房间的摆设,闻着自己身上清香的味道,有那么一刻竟陷入了迷茫,这是在哪里?他记得他刚刚明明被狗追了,后来,后来他沿着将军府不断的奔跑,最后钻进了一个小洞里,然后酬

“哥哥,你醒了?”

一张明艳的笑脸忽然出现在眼前,小女孩看着他全是好奇的打量与善意的温柔。

萧招弟一愣,这样的笑容看起来纯粹阳光,竟是他可望不可即的梦。这个女孩是仙女吗?想到这里,他抬起左手,在自己的右手背上狠狠一掐,嘶的一声,钻心的疼。

“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脚痛?”蝶依脸上的笑容顿时化为了担忧,正要多解释点什么,却听见他肚子咕咕的叫声,两人均是一愣,随即蝶依便反应过来,“原来哥哥是饿了,你不要担心,我已经叫蜻蜓给你熬了粥了,这就端来。”

萧招弟却是羞得满脸通红,他是皇子,高高在上的皇子,如今被一个小女孩看到如此窘迫的一幕实在尴尬。然而这窘迫维持了一秒钟,便被浓浓的食欲取代,因为,蜻蜓端着一碗白花花的米粥,走了进来!

若是在以往,这些贱民的食物,他是绝对不会多看一眼的,可是对于当了三个月难民的他而言,却胜过山珍海味。他一把夺过那白米粥便狼吞虎咽起来,饿,真的好饿。

“哥哥,你慢点吃,不着急,厨房有很多的。”蝶依惊讶于他吃饭的架势,禁不住走上前安慰,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幸福,虽然爹爹和姨娘不喜欢他,外公外婆表哥也不喜欢他,甚至下人们也对她不好,但至少她每一顿都可以吃饱,不用走路,不用穿烂衣服,真好!

萧招弟三下五除二将一碗米粥喝得干干净净,甚至连碗里的一粒米也被刮了上来。蜻蜓见状,又去盛了两碗过来,同样被他吃干抹净,到最后五碗稀饭下肚,他打了个饱嗝,这回是真饱了。

“谢谢,啊——”想下床道谢,但休息半天,那脚早已化脓,这一着地便又挤出脓水和血水来,疼得他一声尖叫,眼泪直冲而上。

“哥哥,你没事吧?”蝶依和蜻蜓一左一右将他扶到了床上,看着那地上的血脚印,忍不住心中一阵阵的疼。

“小公子是不是懂药理,可以把药告诉蜻蜒,蜻蜓溜出去给你采。”

谁知萧招弟却是摇了摇头,他本是极其聪慧的,可是当时一直在饥饿之中,而且山野大夫,每日里用的药也不一样,也叫不出名字,这让他如何识别?

“这鞋子黏在你脚上,我们力气小都拔不下来,不如哥哥自己拔,然后我和蜻蜓烧点热水,用热帕子给你敷敷,姐姐说这样有用的。”

萧招弟闻言点了点头,这鞋子他也有十来日没脱了,确实该换换。他身上穿的都是干净衣裳,虽然是个小裙子,但是干净的,所以他一点不介意。只要把鞋子也换了,他便又是整整洁洁的皇子了。

然而这鞋子又岂是说脱就脱的。那鞋底早已经和肉黏在了一起,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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