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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世乱臣-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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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舒格与王紫阳变了的脸色才猛然看向阿音,再要拦下已然来不及。

    阿音的右臂掉落在地上,伤口血流如注。王紫阳脑袋“嗡”的一下,待反应过来后,对舒格怒吼道:“快抬她进来,让你的人给我找药去!”

    李谦已经奔到阿音身边扶住她,在舒格的人下来之前低声说了一句话:“正月十五晚上祭鳄台东三十里涟水中有玉。”

    阿音虚弱的微微点头,她知道这是李谦让她转达给王紫阳的话。被舒格的人抬进铁栏后的洞内,王紫阳一边点穴止血包扎一边心痛的说道:“你何苦这样!”

    阿音如同平日的样子柔柔一笑:“我怎么能放心相公一个人在他们手里呢?”说完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李谦独自出了水帘洞,阿信依然在外面守着,看到他出来问道:“王公子和阿音呢?”

    “我们中计了,伯阳与阿音被舒格抓了起来。”李谦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在回去的路上将详细情形跟阿信说了一遍,又问道:“你在外面守着时,一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没有,侯爷说的抓王公子进去的那个洞出口应该离的比较远,我自始至终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一会回去后,你速收拾东西,带人暗中前往扶远祭鳄台东三十里处,按我说的去布置。”

    璃雅醒来时天已大亮,正懊恼昨晚怎么睡的那般早,忽然发觉气氛有一丝怪异,毫无年节下应有的热闹,出房门走了几步,找到了正在对褚旸交代事情的李谦。

    “发生什么事了?”褚旸走后璃雅问道。

    李谦将昨晚之事说与璃雅,又拿出一封信来:“璃儿,你现在身体不好,本不应让你去办,但眼下再没有其他合适的人,我与阿信还有从家带来的侍卫必须都醒目的出现在回京的路上吸引舒格的注意,你才有可能救出伯阳和阿音。”

    璃雅听了事情的经过很是震惊:“别跟我这么客气,我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动身。我只去彬州府找到虔西观察使彭彦,将这封信交给他,带他派出的人马在正月十五到达祭鳄台东三十里找阿信做好的暗记设伏就可以了么?”

    “对,切不要告诉彭彦实情,人也不要太多,两千足够,分批扮作普通人混入扶远。”

    “明白,十五那天肯定赶到。”

    从宜安到彭彦此时所在的彬州府路途并不遥远,但有的地方崎岖难行,昼夜不停也需十一二日才能回到抚远,璃雅为了不耽误时间,当下易容换装,出衙门而去。(。)

第101章 河边玉脉() 
阿信两日后一回到县衙,就随李谦一起离开了宜安。侯府跟出来的侍卫一共十人,为了掩人耳目,找了十名男子扮作侍卫一同出发,而那十人留在宜安以做策应,又找了一名与璃雅体型相仿的女子裹着面纱进了马车,璃雅最近一个月都卧榻养病,包的严实出门倒是合乎常理。

    相比李谦慢悠悠的在路上行进,璃雅却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彭彦。彭彦没见过璃雅,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她,璃雅主动介绍:“奴婢是璃雅公主的侍女宝音,一路上一直打扮成小厮的模样混在人群中照顾公主,甚少有人注意,所以侯爷才派奴婢来送信,以防舒格的人发现侯爷身边少了人起疑。”说完还拿出李谦的腰牌给彭彦看了一眼:“这是侯爷之物,请彭大人核实。”

    彭彦认出确为李谦之物,心下也信了几分,这才打开信来,越看脸色越紧:“姑娘可知侯爷让在下带兵是去做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只说让大人尽快带两千人过去。”

    “侯爷在信中说,抚远的涟水中发现了不少价值连城的玉石籽料,但皇上急招他回京,舒格也盯上了这批料,准备下个月就开采,侯爷让我去抢在舒格前面挖出送回京。”

    “河中有玉石?”璃雅有些莫名其妙,没想到她的神态更让彭彦相信了李谦的信中的话,因为东西珍贵,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璃雅不知李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事关王紫阳性命,她也不敢乱说,只有装傻充愣,先带人过去再说。

    李谦离开宜安的时候,王紫阳才从关了两日的房中走出来。并非他完全没有自由,而是一直在照顾阿音,直到阿音能正常下地走动,他才慢悠悠的去找舒格。舒格请王紫阳在屋里坐下品茶,并没有催促他立即动身。

    “以前听你三叔说你放纵无形,到处拈花惹草,居然还会有姑娘为你痴情至此。”

    “她是我夫人的陪嫁丫鬟,为了保护我方便,我家夫人让我收了她,其实府上的人都知道,夫人只不过是派她在外面随时监视我而已。”王紫阳一脸不屑一顾的说着。

    “哦?为了监视你,竟然自断右臂?”

    “因为夫人说过,如果她跟不住我,那她以后也不要再回去了,她还有个弟弟在我府上白吃白住,她可不敢丢下我自己走。”

    舒格哈哈一笑:“紫阳居士不必再掩饰了,你分明对她关心的紧,却在这故意胡说八道,不过是为了我们不拿她来要挟你。放心好了,只要紫阳居士能让我们有所收获,你与阿音姑娘,我们都伺候的服服帖帖。”

    “好!”王紫阳放下茶杯站以来:“不瞒你说,来到虔州几个月,景安、宜安、抚远三地我都已查看过,除了你们发现的那座小金矿外,这三县应再无其他金银矿地,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有,三叔当年怎么可能没有发现?”

    舒格说道:“虔州没有,就在周边去找,我就不信整个虔西只有桐城一处大矿,就算虔西没有,那就跨遍江南,一寸一寸的找下去。”

    “在大主巫眼中,难道只认金银两种黄白之物吗?”

    “什么意思?”

    “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大主巫守着一块万年玉脉几十年,何苦还要四处奔波打探?”王紫阳悠然一笑,舒格惊喜的站起来:“万年玉脉?紫阳居士是说,虔州有玉?”

    “就在抚远境内的涟水中。那次在祭鳄台祭鳄时,我闲来无事四下走了走,在祭鳄台东三十里处发现了一块玉石籽料,仔细搜寻之下,涟水和附近的山中都有玉石痕迹,质地细腻剔透,想必那下面有一处上好玉脉。”

    舒格激动的脸上有些发红:“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

    “不行,想要准确定位矿脉,不仅需要天时地利,还要有奇巧器物来辅助。两个月前,我已派人回京取我的探龙尺和罗经盘,再有两三个月,派去的人回来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还要两三个月?”舒格皱皱眉头,忽然眉开眼笑的问道:“你三叔留下一堆东西,既然都是寻矿,兴许里面有你用得着的,就不用等你的人从京城回来了。”说完唤一人进来悄声说了几句,那人出去后不久便与人抬了个木箱进来。

    王紫阳打开木箱,里面装满了各种寻金探矿的器物,有磁石、淘砂木盘、利斧、尖铲等,其中就有王紫阳所说的探龙尺和罗经盘,罗经盘为二十四寸大盘,盘底右下角刻着殷红的一个“王”字。

    “怎么样,可还能用?”舒格走到身边问道。

    王紫阳头也不抬,调拨着盘上的子午针说道:“这是王家东祖房传下来,虽是七八十年前之物,比我在京城的差些,但比一般人手中的也好上了许多,这次用是绰绰有余了。”说着忽然看到箱底还有一个油布包,拿出来小心的打开,里面是一本纸面发黄的册子,封面写着“香谱”二字。

    “这本书我能拿走吗?”王紫阳问舒格。

    “当然可以,这些本就是你们家的东西,全部拿走都无妨。”

    “探龙尺和罗经盘这次用完给你,其他东西也留给你,我只要这本书便可。”

    王家东祖房的几门秘诀,除了制香一道,王紫阳其他都已通晓,这些年来他一直寻找《香谱》下落,原来被王醴带到了虔州。

    舒格欣然同意:“既然器械已有,那我们何时动身?”

    “不急,要等到十五月圆之夜。”

    “寻玉还要看时辰?”舒格疑惑。

    “日月星辰,山川河流,无不在这一方盘中。八卦定方位,金针辨阴阳,你只知此盘能识金银铜铁,却不知玉能通灵,八宫属乾,乾为金,只要通堪舆,晓命理,就能以罗经盘中透地奇门、纳音五行、秘授正针二百四十分数来定位破解。若要极精极准,只能在每月初一正午与十五子时两个时段,如今初一已过,最快只能等到本月十五晚上出动。”

    王紫阳随口一阵胡诌,唬的舒格唯唯称是,看他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敬意,命人将几样东西收好送到王紫阳房中,每日美酒佳肴小心伺候,静等十五到来。

    彭彦与璃雅带的人在十四白天到达信中所说位置,璃雅拿出阿信绘制的地图,找到一处山石埋伏下来。

    王紫阳与舒格的人准时在十五晚上来到祭鳄台,根据阿信一路留下的标记,王紫阳很快找到了李谦暗示的地方,拿出罗经盘和探龙尺,看了眼被围在中间的阿音对舒格说道:“阿音要跟着我。”

    “在有结果之前,阿音姑娘还是在我们手里为好,这样我心里才能踏实些。”

    王紫阳怕舒格起疑,也不敢再坚持,独自走向河边一块空地上,踩着八卦方位,口里念念有词的踱来踱去,直到踏上几根枯枝,忽然脚下一空,身子腾空掉进一个三丈多深的洞中。

    洞底铺着厚厚的枯草,王紫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旁边一个声音说道:“快躺下装晕。”

    舒格跑到洞口边上往下看去,此时月上中天,借着月光隐约看到一袭白衣的王紫阳躺在洞底一动不动,阿音焦急的叫道:“相公,相公……”但洞底始终没有一丝声音。

    埋伏在山石后的璃雅对彭彦说道:“可以动手了。”

    舒格正准备派人下去时,四周亮起无数火把,看到彭彦的身影从人群后走出,舒格脸上变了变色。

    彭彦挥挥手,身后的随从后退了十几步,舒格身边的人见状也后退至数丈开外,只余彭彦与舒格站在洞口边上。

    彭彦问道:“大主巫这么晚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舒格反问:“彭大人不也这么晚从彬州赶了过来?”

    “你我都是明白人,也不用在这里互相试探,我就问你,可是要独吞了这块玉脉?”

    “彭大人真能信口雌黄,我原本今晚验证后直接报给公子,谁知彭大人竟能先得到消息。”

    “你若真有心上报,为何大半夜鬼鬼祟祟的来这里?”

    “是王紫阳说要在初一正午与十五子时来探。”

    “笑话,探个玉矿脉何须如此折腾,分明是你想独吞了矿脉,王醴当年死的蹊跷,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矿瞒着我们。”

    “哼,如此疑神疑鬼,我也没必要向你解释,等见到公子,我自然会交代清楚。”舒格愤然甩袖,正准备离去,被彭彦的人团团围了起来。

    “彭彦,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怕还没见到公子,你就先躲了起来,到时候,我拿什么去向公子交代?”彭彦冷笑一声:“都关起来。”

    “大人,那下面那个呢?”一名亲随指着洞底问道。

    “下去个人把他拖上来关在一起。”

    彭彦与舒格的对话被王紫阳都听了去,他原以为李谦让阿音带给他的那句话是把舒格引到这里来救他脱身,现在看来,李谦不止要救他,还要挖出舒格背后的主使。这些天他也在想,他们发现的那座金矿虽然很小,但对舒格来说已是一笔挥之不尽的巨大财富,为何还要继续寻下去?原来舒格不过是台前的跳梁小丑,真正的主谋还在后面,连彭彦都不过是这人的马前卒而已。

    王紫阳始终眼睛紧闭,装着不省人事的样子被彭彦的人拖了上去,只是心下奇怪,掉下来时身边的那个声音就不怕下来的人发现么?

    王紫阳上去后许久,四周静谧下来,洞底壁上又出现一个洞,两个人影钻了出来。

    “他们走了,快去通知阿信哥。”

    “好,我这就去,你在老地方等我们。”

    一直在暗中的璃雅也被彭彦带了回去,她自称宝音,对彭彦来说算是李谦的人,暂时动她不得,但彭彦也不会任她离去,先软禁起来,称调查清楚后自会放她离去。(。)

第102章 幕后主使() 
三日后,一辆马车悄悄的驶到抚远县衙门口,街角两双眼睛盯着马车想看清车中下来的人是谁,但另他们失望的是,那人全身裹在一团水蓝纱罗中,根本看不到脸长什么样,两人不死心的继续候着,终于等到那人再次出来,坐上马车往东南方驶去,彭彦带了一队人马护在马车左右。

    “你远远跟在后面,如果真往祭鳄台而去就不用再管,以免打草惊蛇,我这走小路就去通知他们。”其中一人说完骑马快速离开。

    彭彦护拥的马车经过祭鳄台时,车中人唤停车夫,掀帘看了一眼外面的高台碧波,嘴里喃喃自语:“群鳄为患多年,无人敢逐,一座高台,一篇祭文,就让三县百姓俯首帖耳,果然好手笔。”

    彭彦问道:“公子可要上台一观?”

    车内男子放下帘子:“走吧。”

    到了彭彦围捕舒格的地方,车中男子走了下来,站在水边一块石头上极目四眺,水蓝的锦衫衬着他颀长的身躯,尽管纱罗遮住了面容,却掩不住他周身散发出的翩然之态。

    “公子,怎么样?”彭彦期待的问道。

    蓝衫男子调试了一下左腕袖口,彭彦看到这个动作面色一变:“公子发现了什么?”

    “这里根本没有什么玉矿,我们中计了。”声音淡淡,却已微冷。

    “你在用左腕中的袖箭时,可还记得赠你暗器的人么?”

    蓝衫男子肩头微微一抖,很快镇定下来,回过身看着缓缓走来的李谦和阿信。

    阿信似乎有些不愿相信,声音低颤的喝到:“摘下面纱来。”

    彭彦吃惊的望着他们:“靖远侯?你们……你们不是已经离开虔州了么?”

    以李谦眼下的职位,他应归彭彦所管,但彭彦在李谦面前总是不自觉的低下头去。

    “对,我们是离开了虔州,你们的人跟踪到济河渡口,看到我们都上了船就撤了,但你们没想到,我和侯爷跳入河中,从别的地方又上了岸。”阿信说完又盯着蓝衫男子说道:“摘下面纱。”

    彭彦还要说什么,蓝衫男子伸手制止,并示意他退开,彭彦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出来,沉默的带着跟来的十数人避到一旁。

    过了许久,蓝衫男子终于抬起手摘下面纱,一张清俊的面容出现在眼前,阿信睁大了眼睛失声叫道:“三哥!果然是你!”

    纱罗帽下的俊美男子,正是阿信眼中除了李谦外无所不能又洒脱不羁的浙西观察使李铮。

    “你们早就知道是我了么?”李铮微笑,丝毫没有被揭穿后的狼狈。

    李谦一直静静的盯着他,这时说道:“伯阳发现金窟那会,我心里才开始有这个念头,宜安有金而你多年未觉,你不知道也罢了,彭彦作为虔西观察使和虔州刺史居然也不知道。王醴发现金矿后的那几年,宜安与抚远的县令不是死在任上就是精神错乱,直到后来彭彦上任,再没有委派官员来此二地,而我知道了这个秘密后,舒格除了留下伯阳外,对我几乎没有任何为难。另外,作为江南盐铁总使,舒格采出的金矿通过你洗白是最保险不过。但我仍是不愿怀疑你,所以才故意让伯阳说此处有玉来试探,放眼大周,除了伯阳,再没有人比你更能懂玉,若那人真的是你,知道舒格背着你私自采玉,肯定会亲来查看。这半个月中,我一直在想,宁可是我判断错了抓不到人,也不愿在这里看到你。”

    李铮目光复杂的看着李谦:“既然如此,那你也应知道,王紫阳和安璃雅都在我手里,你为了找出我,居然让最亲密的两个人来涉险。”

    “非我狂傲,如今天下能做我李谦对手的屈指可数,只要不在这几人手中,以璃儿与伯阳的智谋,加上阿音的剑术,跟我安插在里面的人配合冲出来不会有多难。”

    李铮忽然落寞一笑:“听你的意思,我不在屈指可数的几人之中,原来,我连做你的对手都不配。”

    “若伯阳与璃儿是落入你手,我丝毫不会担心。你与伯阳,与阿信他们一样,我从来都不会视你为对手,而是我的知己,无论什么时候。”

    “哈哈哈,知己!只有王紫阳才是你的知己吧?我们五兄弟只是你的家奴,就算爬到再高的位置,也脱不了一句包衣奴才的身份。”

    阿信心痛的摇摇头:“不会的,谁敢这么说我们?”

    “谁敢?张怀远就当着我的面骂过。”李铮冷笑一声:“你们以为,陆洵被关在囚车里从央金山出来射杀他的是陈达的人吗?错了!那是我派去的。”

    李谦想起后来问过陈达手下几名偏将是否派人杀的陆洵,那几人纷纷表示虽然人不是他们所杀,但大家确实对陆洵的死心里都很痛快,李谦又问璃雅,璃雅也表示毫不知情,或许是葛全私自做的决定也未可知,但最终结果是逼的张怀远与陆仲决裂,对他们也不是坏事,故一直没再深查,原来是李铮为了报复张怀远才杀的陆洵。

    “阿铮,现在就回去放了伯阳和璃儿,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中间所发生的我与阿信都不会说出去,不要等他们自己冲出来识破一切,你知道,伯阳是拿你当兄弟看待的。”

    “我不需要你们对我的怜悯。”李铮冷冷说完,转身向彭彦走去,扔下“回衙门”三个字,纵身跃进马车,彭彦看他脸色也不敢多问,带人紧紧的跟在后面。

    阿信不解的问李谦:“三哥的意思到底放不放人?”

    李谦叹了一口气:“跟上去吧,他要回去放人,并且,用不着我们帮他隐瞒。”

    到了抚远县衙,李铮径直走入地牢,经过关押舒格的牢房时顺口吩咐:“把他也放了。”

    彭彦命人打开门,舒格立即跑出来跟上李铮解释:“公子,我真是想等确认玉脉后再通知您,那么大一座矿脉,借我三个胆子我也不敢私吞。”

    此时李铮已走到王紫阳的牢房外,舒格兀自说个没完,王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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