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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世乱臣-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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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很好奇你何以活的如此恣意,特意向锦宜打听过你的生平,回去细想才发觉并非如此。”

    “哦?说来听听”

    “紫阳居士少时除了秉承家传医学药典外,还精研天文星象,山川地理,曾谈笑间帮老靖远侯解决了永何水患难题,那时的紫阳居士学这些纯属兴致驱使,毫无功利之心,所以数次拒绝朝廷授官,纵情于山水之乐,后来喜欢上了太常博士田韫的女儿田紫萝姑娘,那可是当时名满京城的大美人,每日求亲者络绎不绝,紫萝姑娘虽中意你这位行医卖药的白衣秀士,她父亲田韫却不同意,那时你们西祖房的田产茶庄已被东祖房霸占,自己尚且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怎么可能给田姑娘一个门当户对的姻缘?后来紫萝姑娘嫁给了权倾朝野的大将军韩充第三子,紫阳居士伤心之下去了海外蓬莱求仙访道,等到两年后回京时才知道,韩充已被宫内权阉和手下将领以谋反之名联手除掉并满门抄斩,紫萝和她刚出生几个月的女儿也没能幸免。”

    王紫阳脸上露出少有的忧伤,仿佛回到了从蓬莱回京后的那个夏天。

    “经此一事,紫阳居士就像变了个人一般,不再像从前那样畏首畏尾,主动找李谦的父亲老靖远侯相助,不但夺回了西祖房的产业,连东祖房的药铺也抢了过来,调配各种灵丹妙药,医好了诸多达官贵人和其家眷子弟,结‘海棠诗社’邀名士才子每月十五相聚,只谈诗文风月,不涉国事党争,不仅如此,还开始热衷与权贵联姻,把三妹嫁与太后内侄,帮四弟娶了淮南王的嫡女文硕郡主,幼妹嫁给靖远侯李谦,连两个叔叔家的子女也都是与大周最显赫的几个家族结亲。容貌受损仿佛并未对你造成多大的影响,照样娶了安国公的嫡长女杨小姐为正室,再加上你为人慷慨古道热肠,十多年下来,虽仍无官职在身,却有了在整个大周朝都盘根错节的势力,各方都有与你相交之人,甚至处死不久的司马贺的长子也一直对你礼敬有加,可是即便如此,世人也认为紫阳居士是个浮名薄利高怀出世之人,璃雅不得不佩服,紫阳居士真是把人情世故玩转到了极致利用到了极致,既可免去官场束缚的烦扰,又能操纵权势为己所用,这般手段,放眼大周再无第二人能比。”

    王紫阳轻笑一声:“鉴貌辨色猜度人心本就是你长项,能看到这点也不奇怪,我确实因为紫萝一事激起争权欲望,却又不愿违背本性沉浮宦海仕途。有人羡我貂裘换酒放浪形骸,有人说我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所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我上能搅弄朝堂,中获商贾之利,下能退于山野,真正自由莫过于此,我何乐而不为呢?”

    璃雅站起来看看王紫阳:“原来,胸有丘壑的紫阳居士眼中的自由就是这样?”

    “那你说何为自由?”

    “在我看来,自由并非无拘束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是可以拒绝自己不想做的事。拿锦宜来说吧,她与生俱来的傲气与高贵的身份使她有底气拒绝任何不愿做的事,就连去年帮皇上给司马君玉下药致其小产也是因为她自己心甘情愿做的替罪羔羊,否则怎能给司马氏机会被贬到掖庭?都说一入宫墙深似海,她虽困于宫墙之中,却有着别人无法企及的自由。而紫阳居士的朋友众多,遍布三教九流朝中各派,在人情场中风生水起,却难免要碍于关系替人打点疏通,做许多非你所愿之事,这如何能称为自由?”

    “但你别忘了,锦宜之所以能这样傲视一切,还不是因为她背后有李家撑腰。”

    “对,只有李谦在朝堂上立于不败之地,才能保证锦宜在后宫有说不的权力,但并非拥有权力就能做到如她那般任性自如,比如如今的皇上,当年的司马君玉,一个天下至尊,一个后宫之主,哪个不是时时权衡处处防备,回头看看你,又与他们有何区别?你所期冀的天上蟠桃宴,人间紫萝花都已是不可得之物,只有退而求其次,寻求自由之身与权势富贵聊以慰藉,殊不知走了岔路,离自由越来越远,沦为一个披着闲散外衣的贪欲之人罢了,既然能逢迎别人,又何必因一件举手之劳的小事得罪正当圣宠的我呢?”

    王紫阳被说的哑口无言,半晌才辩驳道:“你虽蒙宠不假,但就你所拥有的权势来说,还不如锦宜能给我的实在,但你今晚出来这事锦宜并不知道,我何苦冒险去做一件毫无利益之事。”

    璃雅叹口气:“看来非要让我使出杀手锏不可了。好吧,我问你,你可还记得扬州的云梦姑娘?”

    王紫阳惊讶道:“你怎么知道?又是锦宜说的。”

    “三年前,靖远侯因公去了趟扬州,你也跟着去玩了几日,并结识了烟花巷里的云梦姑娘。这本来没什么,你哪次出远门不得去几次那种地方,这次却有点麻烦。”璃雅笑盈盈的看着王紫阳,慢慢说道。

    王紫阳不解:“什么麻烦?”

    “紫阳居士如仙气质,哪个女子一见之后不是魂牵梦萦,只是都没有这位云梦姑娘爱的决然,听说紫阳居士走后,云梦姑娘思之欲狂,三年来辛苦的积攒银钱为自己赎身,只为能来到京城见你一面。要说你看上的可真没有俗物,这云梦姑娘虽是青楼女子,却是抚的一手好琴,绘的一笔绝妙丹青,画了数张你的画像寄身于一家歌舞坊,下个月就要挂牌接客,言明卖艺不卖身,只要有人能带她见到画上之人,便免费赠曲一首。”

    王紫阳吃惊不小,走近璃雅急切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年王紫阳救活了病入膏肓的安国公夫人,杨家为了感谢王紫阳,把长女杨笙嫁他为妻,当时王紫阳刚夺回家产没多久,茶庄药铺里还有许多东祖房的人,欺他年轻不懂经营,差点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产业毁于一旦,后来还是在包括李谦父亲、安国公在内的几位长辈的提携帮助下才使得已日趋没落的王家重新登上顶峰。杨小姐患有隐疾不能生育,虽不反对三妻四妾,容忍王紫阳陆续再娶了七房妾室,但她正统观念根深蒂固,为了王家血脉纯正,绝不能允许他与不清白的女子来往,于是与王紫阳立契约定,一不宿青楼,二不娶他人之妇。若要让她知道了云梦的事,估计又得哭上整整一个月,因此王紫阳一听此事便紧张起来。

    璃雅笑道:“好在这事被靖远侯的人知道了,靖远侯怕你忍不住去找她而被你的大夫人察觉,就没打算告诉你,这几日事情料理好了或许才会通知你一声。怎么样?今日你冒险帮了我,对你还真没有什么实际的好处,但若不帮我,我的嘴巴可不紧,说不定前脚走出这间花厅,后脚就去了大夫人的卧房……”

    王紫阳瞪视她半晌,最后无奈说道:“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璃雅雀跃道:“这么说,你可以给我准备客房了?”

    “岂止客房,明日的马车随从银两不都得我来准备?日后见到安伽提,我要双倍向他讨回来。”

第47章 琼林相遇() 
次日清晨,璃雅起床后侍女送来一套全新男子服饰给她换上,又在唇角粘了撮假须,不细看都认不出是她来。接着草草用完早膳便随王紫阳和阿音一起准备上马车出门。

    阿音依然一身红衣,看到璃雅腼腆一笑。王紫阳月白锦袍,银纱遮面,墨发飞扬,衬着颀长身形,越发显得飘逸如仙,璃雅绕着王紫阳转一圈调笑道:“王公子今儿打扮的这么清贵,可是要娶个九夫人回来?”

    王紫阳拉着阿音上了马车对驾车的家丁说道:“阿封,我们走。”

    “是。”阿封话音未落就要扬鞭出发,璃雅喊了声“哎”立即跳上车驾钻进车里,对王紫阳笑嘻嘻说道:“是不是昨晚的话戳到你痛处了?那些话我以后肯定不会对别人说。你今天要想顺顺利利的看姑娘,就不要再黑着一张脸对我。”

    王紫阳瞪了她一眼:“你没发现你穿的与阿封一样么?你今日是以我的随从身份出来的,最好闭上嘴巴,否则我让阿音教训你。”

    璃雅看了看阿音:“是吗?”

    阿音依旧腼腆一笑,并不接话。

    过了一会,王紫阳忽问:“你平日在皇上面前说话也那么直白吗?像昨晚那样,把你心中所想一股脑都说出来?”

    “多数时候是的。”璃雅想到六哥这次出征的目的,觉得有些愧对姜昱。

    “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被别人看的很透彻,尤其是皇上,你自以为什么都明白,其实一点都不明白。若真的懂了,就不会直言了。”

    璃雅听的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今日琼林苑人多眼杂,一会你紧跟着阿音,不要自己乱跑。”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下了马车,三人从园子东南口进入,璃雅瞧什么都新鲜,不停问来问去,王紫阳耐着性子沿途讲解。琼林苑占地有一千余亩,已历经百年,原是皇家园林,后来逐渐为百姓开放。由于此处紧邻京城,又依山傍水,风景极佳,是以周围宫殿连绵,楼阁如林,太后静养所住的南苑就在琼林苑往西一里外。

    三人入园时尚早,就已陆续有宽衣博带的文士们三两结伴而行,随着日头上升,园内开始人头攒动,贵族仕女,车马侍从纷至沓来,湖中画舫彩船,泛舟游乐,岸上红男绿女,绮色乱目,连永昌城内有名的乐坊艺妓都倾巢出动,王紫阳时不时倾听品评一番,再加上入园后不停有他相识之人驻足攀谈,以至快到午时他们才走了不到一半。

    “公子,芙蓉居到了。”阿音指着河边一间酒肆说道。王紫阳点点头,带着二人进酒肆上了二楼。

    “他们在那边。”

    顺着阿音所指,璃雅看到临窗位置居然坐着李谦和阿信。

    阿信看到他们三人到来立即站起,李谦拿起酒壶倒了三杯酒放在对座:“你来晚了,自己罚吧。”说完抬头看向王紫阳,发现他身后跟的随从有些眼生,细看之下原来是璃雅。

    “伯阳,你怎么跟着她一起胡闹起来,让人发现怎么办?”李谦神色严峻,压低声音问道。

    “你以为我愿意?大半夜跑我府上死皮赖脸不走,非要我带她来这瞧瞧,我能有什么办法?”

    璃雅大方坐下来:“来都来了,这么好的天气,快快吃完出去逛。”

    李谦无奈摇摇头不再多言,示意阿信开始点菜,等菜的时候璃雅趴在栏上看着外面熙攘的人群,忽然指着河边一群人问道:“他们那是在干什么?”

    李谦在等他们的时候就已经看了好一会了,所以看也不看回道:“祓禊。”

    “那是什么东西?”璃雅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祓禊是中原上古风俗,每年上巳节在水边以兰草洗濯去垢消除不祥,近百年来逐渐变为沿河踏青,或是流觞曲水,也有部分百姓沿袭古风,每年今日来丽水边以兰草滴水洒身净手来行祓禊。”

    “流觞曲水又是什么?”

    “那是中原文人流传下来的,上巳这日众人围坐在弯曲回环的水渠边上,水中放置酒杯,杯随水流,流到谁面前,谁就取杯把酒喝下,并赋诗一首,此为流觞,其实与行酒令道理略通。一会你顺着河道往前走就能看到,伯阳的‘海棠诗社’中那些人已集于流杯亭下曲水池边开始吟咏了,他这会再不过去,待会又要被罚饮酒。”

    李谦说完,看到王紫阳在一旁似笑非笑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王紫阳故意敛容轻咳:“没什么。”

    阿信在旁边也低头轻笑,璃雅奇道:“你们俩到底怎么了?阿信你说。”

    阿信看了眼李谦,对璃雅说道:“自从夫人去后,我们侯爷从来没有对锦宜小姐以外的任何女子说话超过一句的,但与璃妃娘娘似乎挺说的来,每次都能多说几句……”

    “阿信!”李谦低沉一声,吓得阿信打了个激灵立即住嘴。

    璃雅却不在意:“怪不得之前觉得你每次说话都尖酸刻薄的,原来对我已经是相当给面子了。承蒙大侯爷看的起,小女子一定谨记,回宫后少给贵妃娘娘添些乱,以报她长兄的青睐之恩。”

    王紫阳看了看四周问道:“不是说坪智回来了,怎么没带他一起出来?”

    阿信回道:“侯爷看公子你迟迟不来,以为已经去了流杯亭,让四哥去那看看,不过去了这么大会功夫还不回来就奇怪了。”

    王紫阳笑道:“坪智比你爱读书,海棠社好些人都与他相交,被那些个文人名士绊住也正常。”

    璃雅问李谦:“上次在宫里听你说起西蕃的乌金刀下落是派坪智去查的,他可就是你府上的那位‘赛谷梁’?”

    李谦微微点头,阿信在一旁解释道:“对,我们五兄弟本是侯爷的贴身护卫,偏四哥时常忘了自己的本职,竟帮着侯爷参详起那些先贤遗著来,王公子结海棠社后常邀我们侯爷前去,有时候侯爷不得空或是不愿去了就让四哥代他去,四哥吟诗作赋或许比那些人稍逊一筹,但只要论起儒家经学时其他人都会甘拜下风,尤其对《春秋谷梁传》见解颇深,因此得了个外号叫‘赛谷梁’,这些年下来,连我这个粗人都被四哥耳濡目染的学了好些先秦经典,呦,四哥回来了。”

    璃雅转头看去,楼梯口走来一个头戴幞头帽、身穿儒衫的瘦小男子,肤色蜡黄,眼角微耷,看上去像个其貌不扬的中年学究,璃雅悄悄问王紫阳:“听说靖远侯的五个大护卫是以年纪排行的,这老四看着都有四十多岁样子,那老大岂不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

    王紫阳哈哈一笑,对李坪智说道:“这位是宫里的璃妃娘娘,你对她说说你多大了。”

    李坪智正要行礼,璃雅忙拦住他:“我是偷着跑出来的,在外不用这么多礼数。”

    李坪智低头拱手:“在下今年二十有八,大哥李析仁刚至不惑之年,并非五六十的老头。只因在下长的比别人略快了些,是以看上去有些老态。”

    璃雅微微红了红脸,刚才与王紫阳说话时声音压的极低都被他听见了,李谦身边果然个个都是能人。

    王紫阳问他:“你去了这么久,他们可是都到了?”

    李坪智点点头,王紫阳又问:“那可有开始流觞作诗?”

    李坪智摇摇头,脸上露出古怪神色,接着说道:“他们正往一坛酒中兑加酱醋胡椒,还有齐柏熊的洗脚水。”

    众人皆奇,连李谦也问道:“这是为何?”

    李坪智看着王紫阳开始抽搐的嘴角静静说着:“他们说,蜗行牛步,姗姗来迟者,罚酒三杯。”

    王紫阳腾然起身:“肯定是齐柏熊这个老臭脚的主意,看我非让他自己喝自己的洗脚水不可!”说完也不打声招呼,带着阿音离开下了酒楼。

    李谦看李坪智眼露期待的样子说道:“若不是给急于伯阳报信恐怕你也不会回来,想去就去吧,不过最好赶在他前面潜回流杯亭,否则那些人就知道是你告的密。”

    李坪智向李谦拱手道谢,又对璃雅和阿信点点头,璃雅还未反应过来,只见眼前一花,已不见了李坪智身影,他为了赶在王紫阳之前到流杯亭,竟连楼梯也不走了,直接从栏杆跳了下去,惊的上菜小二差点把盘子摔到地上。

第48章 并肩游园() 
王紫阳走后,桌上只剩李谦与璃雅对座,璃雅心下微不自在,李谦有所察觉,示意阿信也坐下来,璃雅这才安心拿起筷楮挟起一块肉丸,吃下去发现这看上去毫无特色的小丸子竟比宫里的还好,咬一口汁液四溢,香甜软糯。

    “这叫汤浴绣丸,是碎肉和鸡蛋汆成,用的是江南做法,与你在宫里吃的有些不同。这个是莲花酥,这是凤凰羹,这是鲤鱼脍,这是白鱼炙……”李谦逐一介绍,璃雅看着满桌菜肴觉得可惜:“他们俩走了,这么多菜就我们三个怎么吃的完?”

    阿信说道:“芙蓉居的掌柜每天把剩下的饭菜都放在一里外一个寺院门口,这一带的乞丐没讨到饭的都会去那找吃的,所以娘娘不必担心浪费。”

    在吃一道蒸炙时,璃雅盛了一勺看也不看塞进嘴里,刚咬一口猛然喷了出来,扶着桌沿不住咳嗽,李谦没有言语,眼中却透出一丝担忧。

    璃雅边咳边问:“有帕子没?”

    李谦犹豫了一瞬,从怀中取出一方青色丝帕递过去。

    璃雅立即接过过擦擦唇角,再喝了一口茶水才缓下来,随手将帕子放回李谦身前,微微有些不满的说道:“中原菜食什么都好,唯独白姜一味我是无论如何受不了。”

    李谦才明白刚才她是误吃了一块白姜,忍不住笑了笑:“但若少了这一味,肉菜就会多出许多腥膻。”说着将几盘菜中所有的姜都仔细挑了出来:“现在可以放心吃了。”

    酒足饭饱后,璃雅伸了伸懒腰,正要问接下来该去哪,李谦说道:“尝了芙蓉居的菜,这琼林苑也就逛的差不多了,一会我让阿信送你回宫。”

    “王紫阳说走到这才一半光景,而且刚才你也说顺着这条路往前能看到他们玩流觞曲水,怎能说差不多了!”璃雅以为李谦不愿意带她,又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怕被我连累,我自己走,回宫也自己回,用不着你送,也绝不对牵连你们。哼!”说完撇了撇嘴,拿起剑就要离开。

    李谦按住璃雅的剑,啜一口清茶漱口才悠悠起身:“坪智刚说齐柏熊在流杯亭,那其他几个爱凑热闹的皇亲国戚也会去,宫里内侍很可能也会跟随,你再去就不怕被认出来?”

    看璃雅一脸懵相,李谦又说:“不让阿信送,你自己如何回宫?又是等到深夜翻墙进去?万一没有昨晚那么好运,被侍卫捉到了呢?还有,你整整一日不归,被人察觉该如何解释,这些你想过吗?”

    “我就说去冷宫玩了一日,那里几乎没人,皇宫又那么大,一时找不到个人很正常。”

    “一时找不到你很正常,但你若真今晚才回去,这整整一日找不到可就不正常了。”

    “好吧,我回去,不过你先带我去看看蹴鞠,就一眼。她们说琼林苑深处有很大一块空地,经常有人在那蹴鞠,我在宫里就见过皇上跟些太监们玩蹴鞠,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没看头,今日来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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