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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世乱臣-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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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絮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家父当年只是个富商而已,并非什么官宦士族。小女子还有要事,公子若无其他事,小女子先行告退。”

第21章 陈年旧案() 
璃雅看她神色语气,知道这会问不出什么来,点头放她离去,接着对叶冉说道:“她身上肯定有什么秘密。”

    “人家姑娘若真是抄了家的罪臣之后,自然不愿对外张扬,你又何必揭人伤疤。”

    “我没有想揭她伤疤,她父亲到底若真是个大官,那你肯定认识,难道你就不好奇?”

    叶冉摇摇头:“官场三天两头有犯事的,我哪有那闲工夫个个都去瞧瞧。”

    璃雅不理会他,又把管事叫了上来,塞了一锭银子,管事脸上已经乐开了花:“不知公子这次想见什么人?”

    璃雅学着叶冉的样子摇着手中折扇,故作潇洒的问道:“本公子就是向管事打听下这个柳姑娘的身世,别无他意。”

    管事了然一笑:“公子好眼光,柳絮姑娘不光人长得美,琴瑟笙箫样样精通,就是一点,她一向只在台后配乐,从不上台献艺,有欣赏她技艺的客人也会出钱在后院厢房内单独听她抚琴品箫,但任他给多少钱也从不随客人出坊去府上弹奏。这柳絮姑娘来坊里有三年了,据说小时候也在宁州居住,后来随父亲四处经商,不想被强盗杀了全家抢夺了财物,她大难不死被好心人救活,凭着记忆回到宁州寻亲时已是一个亲人也没有了,我们坊主那时看她小小年纪精通音律便把她收了进来。”

    “那你可知道她本家姓名?”

    “在下只知道她本家姓柳,原名真记不住了。”

    璃雅挥手让他下去,一脸兴奋的对叶冉说道:“她肯定在撒谎。自小随父亲在外经商的女孩儿哪有她那种闺阁气度,举止言谈颇为有礼,而且你听管事说,那柳絮琴瑟笙箫样样精通,却不愿去宾客府上演奏,也不愿上台跳舞,定是不想惹人注意。你可还记得三年前是否有个姓柳的宁州官员出了事的?”

    叶冉拧眉思索,忽想到一人:“真有个姓柳的,不过他是京官,不是宁州地方官。”

    璃雅连忙坐在叶冉对面,兴致勃勃催促道:“快说快说,是什么人?”

    叶冉慢悠悠的品了口茶,看璃雅一脸急于探知的神情笑了笑说:“真不知道你这种性子这大半年是怎么安然无恙的在宫里过来的。三年前宫里发生了件大事,前太子被指结党谋私,先帝当众斥责,太子回到东宫后当晚就莫名暴死。”

    璃雅点点头:“这件事我听珠儿说过,据说前太子是畏罪自杀以谢天子。”

    叶冉冷笑一声:“整个永昌城都传言太子是畏罪自杀,若不如此,堂堂太子之死能不彻查就草草下葬么?”

    “啊?”璃雅惊道:“难道是蓄意谋害?”

    叶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继续说道:“先帝只有太子一个儿子,闻太子自杀自然悲愤难当,在仇安和司马贺的挑唆下迁怒于太子身边之人,一时间受牵连者多不胜数,包括太子太傅柳万隆也因是撺掇太子结党的首犯被下令抄家,据说当时柳万隆的孙女与奶娘去寺庙上香才免于一祸,得知家门变故后逃离了京城。”

    璃雅想了想说道:“先帝只有一子,如果太子不死,仇安和司马贺就难有佣立之功,所以他们杀了太子,再等先帝驾崩后矫诏杀了遗诏继位的允王,扶持现在的皇上登基,以此要挟驾驭皇上。”

    叶冉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难道不是么?”璃雅问道。

    “仇安和司马贺原本想佣立的是先帝的另一个兄弟溶王,皇上当年还是福王,与溶王和其他王族子弟都住在宫外的王宅群内,先帝驾崩那夜,仇安的禁军去王宅迎接溶王时,被表哥使手段掉了包,禁军的人本来就没怎么见过溶王和福王,黑暗中接回去的到底是谁他们根本分辨不出。福王被接到宫里时,京内所有五品以上官员都已在先帝遗体前迎候新帝,仇安发现接来的人不对已然来不及,于是将错就错的立福王为帝,即便如此,他们也自持佣立新帝有功,加上当今皇上对他们纵容隐忍,以致阉党和司马贺如今无法无天,连皇上也不放在眼中。”

    璃雅听叶冉这寥寥数语,已能想象当日的惊心动魄,眼前忽然闪过那日竹林中吹箫的清俊身影。璃雅明白,他不是放任阉党和司马贺不管,而是与李谦一样,在等一个契机,把仇安和司马贺连根拔起的契机。

    “我要帮他。”璃雅心里说着。

    “你想什么呢?”叶冉看璃雅正出神不语,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璃雅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什么,只是骤闻这宫闱秘史有些吃惊。不过刚才听柳絮说话确实是宁州口音,难道是像她说的,小时候确实在宁州居住?”

    “柳太傅似乎是宁州人,当年已经在京城置业多年,按柳絮的年纪,小时候应该没在宁州住过,不过跟着长辈在家中说宁州话倒是有可能。”

    璃雅第三次把管事叫来,是要在后院包间厢房听柳絮抚琴。叶冉有些不明所以:“你还找她做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

    柳絮进入厢房看到璃雅微显不快,但仍烹茶焚香坐于琴案之前,垂眸问道:“不知两位公子想听什么?”

    璃雅回道:“就说说伍子胥为父报仇,助吴灭楚吧。”

    叶冉侧头看她一眼,又看向柳絮,只见柳絮已放在弦上的手指颤了颤,淡定言道:“公子想听佛经变文,可去城外华严寺,那里有高僧时常唱导佛曲,其中就有《伍子胥变文》。”

    璃雅能知道伍子胥的典故已属不易,哪里听过中原佛寺的唱经和变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叶冉此时已知道璃雅用意,对柳絮说道:“我们就不绕弯子了,姑娘可是柳太傅之孙?”

    柳絮手指又微微颤抖,当下双手笼于袖中低头道:“公子认错人了,小女子姓柳,但不认识什么柳太傅。”

    叶冉起身走到她面前,拿出刻有姓名的大将军腰牌给她看了一眼:“你不用怕,我是叶冉。”

    柳絮终于抬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再次垂眸道:“叶将军又能如何?宫里的宓妃不都降为了才人,靖远侯差点自身难保。”

    璃雅也走近看着她:“你知道的倒是挺多,这么说你是承认你的身份了。如果我告诉你,宓妃和靖远侯先后获罪只是皇上用来麻痹司马贺的障眼法呢?靖远侯正在暗中搜集司马贺和仇安作奸犯科的各种证据,时机一到就会彻底铲除他们。”

    柳絮也抬头看璃雅:“你是谁?”

    “我奉皇上之命去辽州转了一圈,把魏国六王子劝降了才回来。”

    “你是安婕妤?”

    “看来你对宫里的事一直都在关注,柳姑娘如此忧心国事,难道不是为了报仇吗?”

    “女扮男装去劝降魏国六王子,而且与叶将军在一起,这个时候途径宁州,除了宫里的安婕妤再无他人。”

    “那你可相信我刚才所说的靖远侯搜集证据一事?”

    柳絮在屋内走了几步,回头看向璃雅,似是下定决心般:“你想让我怎么做?”

    “你可有太子案的什么证据在手?”

    “前太子被先帝重责当日晚,太子洗马杨信在东宫劝解太子,忽见仇安养子仇裳带人闯入东宫,杨信躲入帐后,亲眼看见仇裳将一杯自称御赐之酒给太子灌下,然后命令左右‘通知司马大人,太子已去,请他尽快在前朝动手’,杨信素为太子亲信,知命将不久,留血书一封言明当晚所见,并将血书交给儿子杨启,让儿子带着妻儿连夜逃走,日后找太傅柳万隆为他和太子鸣冤,谁知次日,太傅、太子洗马和好几位东宫属官都被赐死抄家,东宫所有的太子近侍均被杖杀。”柳絮说这些话时情绪无波,似乎在说与自己不相干之事,但她再次颤抖的袖管却已出卖了她此时激动的内心。

    璃雅拍拍她的肩膀叹了一声:“你知道的这么清楚,可是后来见过杨启了?”

    “不错。他连夜逃离京城,原本想风波平息时再找我的祖父,谁知柳府也难逃浩劫,后来他暗中找到我,将那封血书交给了我。”

    “他为何把血书交给你,而不是自己去鸣冤?”

    “不止血书,还把他当时只有四岁的儿子也托付给了我和奶娘,同时给了我们一大笔钱。相对我一个孤女来说,他携家带口逃走更容易引起注意,果然没过多久,司马贺的人找到了他,一个不留全部杀了。”

    “真是可恶!”叶冉气愤的说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先不要打草惊蛇,靖远侯应已在着手布局,我们还是不要乱了他的阵脚。过几日叶将军派几个靠得住的人把柳絮姑娘送到靖远侯府上吧。”

    “为何送表哥那?明日随我们一起回京不行么?”

    “不行,我们回去太引人注目,你要先派人不留痕迹的为柳絮赎身,然后悄悄送进京里。杨启之子和柳絮姑娘的奶娘还是先留在宁州,等事情妥善后再接去。柳絮姑娘见了靖远侯后只需讲明自己身世,拿出手中血书,靖远侯自会安排。我想,用前太子案作为扳倒仇安和司马贺的引子是再好不过了。”

    “我以前一直以为,伯阳兄是表哥在这世上唯一的知己,现在才觉得,若说有人比伯阳兄还了解表哥,那个人定然是你。”叶冉不无羡慕的说道。

    这下柳絮也奇了:“叶将军说的伯阳可是名动京城洛州两地的王紫阳?他与靖远侯打小相识,自然了解靖远侯,怎的安婕妤与靖远侯也很熟吗?”

    璃雅正要回答,叶冉插话道:“我也纳闷,你们相见不超过三次,但听小妹说,你居然知道表哥在永昌城西建薄云山书院、在洛州建百花山庄的真正用意,知道小妹被关进掖庭后表哥下一步将加快铲除司马贺和仇安的步伐,虽不完全准确,却也足以让人震惊。仅凭打探到的消息和一两次见面就能如此,连我听了都觉得有些可怕。”

    璃雅笑道:“我来大周之前就对永昌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深入查探过,不止是靖远侯,司马贺,仇安,杨钦这几人我都有所了解,否则你以为我真能平安无虞的在宫里混下去么?”

    柳絮钦佩道:“安婕妤年纪轻轻却有这么深厚的见识,真是让小女子万分敬仰。”

    璃雅摆摆手:“别,我最经不起别人夸。今日出来也很久了,我们这就回驿馆,过几日叶将军会派人来接,你早做准备。”

    叶冉也对柳絮说道:“烦请柳姑娘随便给我一件首饰。”

    柳絮不明所以,拔下头上一根簪花金钗。

    叶冉接过金钗:“就以此钗为信物,三日后我派人来听柳姑娘抚琴,然后为姑娘赎身离开宁州。只要见持此信物者,姑娘放心随他走就是。”

第22章 凯旋而归() 
到了永昌城外约五十里处时,叶冉派人给宫里传信。待行至皇城外,璃雅才知道皇上竟然亲率百官来承天门迎接,这在大周开国以来都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璃雅内心感慨万分,大半年前,李谦与周寅在这个门下把她迎进后面巍峨宫城,当时满怀着对魏国草原的眷恋和离开六哥的彷徨,视大周皇宫为波云诡谲之地,中原人为诡计多端之徒。如今草原遍地狼烟,永昌城倒成最安逸的所在,看着城门下满眼笑意的挺拔身影,忽然享受起这份在天下至尊地为心爱之人夺权谋利搅弄风云的刺激来。

    璃雅已下定决心,除了帮助安伽提外,眼下最主要的,就是协助姜昱除去一切觊觎他的皇位,威胁他的皇权之人。

    由于璃雅劝安伽提归降有功,回宫第三日就被晋封为正三品昭仪,姜昱更是连续半个多月留宿竹苑,这突如其来的盛宠一度在后宫引起了轩然大波,不仅如此,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姜昱抱着璃雅在她耳边细语说着:“你这院子太远,来回不方便,朕明日就下旨,让你搬的离轩辕殿近一些。”

    璃雅摇摇头:“臣妾还不想根基未稳之前风头就如此强盛,这阵已经太招摇了,再说这里也挺好。”

    “只要朕愿意,你就当得起如此的招摇,不用担心旁人闲言碎语,难道你不想朕每天能多看你几次么?”

    璃雅心头涌起一阵甜蜜:“那陛下想让臣妾搬哪里?”

    “锦宜搬出去已经有一阵了,她之前住的的延喜殿就不错,现在只有一个陆美人在偏殿,你去了正好住进主殿。”

    璃雅侧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姜昱:“陛下果真只是因为每天多看臣妾几次才让我搬进延喜殿?”

    姜昱看她一副了然的神情,有些心虚的说道:“以你如今品级,住在这偏远的院落与身份不符。”

    璃雅落寞一笑:“是么?难道陛下不是想激怒掖庭的李才人为此怨恨臣妾么?陛下日日来竹苑,到底是真心喜欢我,还是故意为了引起他人妒嫉,让我被姐妹们孤立,日后惟有陛下一人可依?”

    璃雅岂能看不出姜昱对她的宠爱与之前对淑妃和李锦宜无甚区别,把她捧到众人之上的同时也为众人所不容,现在让她住进锦宜原先的殿宇,按照众人眼中李锦宜的性子,定会从此记恨于她,那时璃雅在宫里真的就只剩他一人可以依附。

    但她的话让姜昱瞳孔微缩了一下,他没想到她会如此不加掩饰的把他的意图说了出来,他的心情颇为复杂,经过这一阵的相处,他对她不是没有产生感情的。她身上不同于后宫其他女子的洒脱大气让他舒心,她的聪明剔透为他化解诸多烦恼,然而也正是这种一点就通的慧敏让他纠结,不知是该欣慰她对他的心有灵犀,还是该厌恶他在她面前的无所遁形。

    “既然璃儿这么懂朕,为何之前还要去掖庭救锦宜,博取她和李谦的信任?”

    璃雅知道宫里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索性不再隐瞒:“之前臣妾无意中得罪了仇公公和淑妃娘娘,陛下当时又对臣妾不闻不问,臣妾只有再另攀高枝以求苟延残喘,即使现在得蒙圣宠,也是过的如履薄冰。臣妾知道陛下担心什么,陛下可以放心,不论是李才人还是臣妾的六哥,没有人能左右臣妾意志,今生今世,臣妾都以陛下为天,永不离弃。”

    璃雅说话时语气微颤,目光澄明,姜昱拥住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叹:“你若没有这么聪明就好了。”璃雅笑了笑:“若不足够聪明,怎么可能跟上陛下的步伐比肩前行?”

    次日一早,内侍传旨将延喜殿主殿赐予璃雅,除了竹苑先前的旧人外,又增添了数名粗使宫人。消息传出,按捺已久的后宫妃嫔不顾淑妃侧目,纷纷送礼庆贺乔迁,几个不惧淑妃威势的甚至登门道贺,延喜殿前委实热闹了两天,珠儿与海棠兴奋的连数三遍礼品才依依不舍的锁入库中,璃雅看在眼里,当夜便取出一部分给几人分了下去,一时间大厅上热闹异常,连何时多出两人都没发觉,直到小允子与新调来的阿全打闹时撞到一人身上,回头一看吓得脸色煞白,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时,璃雅才发现偏殿的陆芯与侍女云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了门边。

    陆美人柔声对地上的小允子和阿全说道:“快起来吧,也是我站在后面没出声才被撞到,你们不用自责。”

    小允子与阿全连说“不敢”,璃雅走过来笑骂道:“人家都不介意了你们俩还在这做什么,是刚才讨的赏太少了,想从陆美人这再搜刮些么?”

    两人这才谢恩起身,与一众宫女太监走出大厅,陆芯福了福身,歉然道:“这么晚来打扰安姐姐真是不好意思,本该一早过来拜访,只是姐姐这里一整日都人来人往便没来添乱,刚才听姐姐这里热闹,想着殿门已落锁,这会该没有咱们殿外的人在,就与云儿过来瞧瞧,才发觉姐姐这活泼的性儿与其她姐妹大是不同,难怪皇上对姐姐偏爱的紧。”

    若是换作别人听到这话多数会谦虚几句,璃雅却毫不客气的应道:“皇上也说他喜欢伶俐开朗气量大的,但这样也不见得完全就好,比如像我以前散漫惯了,这么拘在宫里实在坐不住,最受不得的就是寂寞,你我既然同住一殿便是缘分,以后常来我这里走动。延喜殿这么点地方,别的花样也转不开,我求皇上备了几副小巧的弓箭,很适合在院子里玩,你明日若无事我们一起射箭如何?”

    陆芯一时不知怎么应付璃雅这种毫不遮掩的直接,只得柔柔一笑:“臣妾身娇体弱,比不得姐姐草原女儿精通骑射,若是一起射箭游戏,怕是会搅了姐姐的兴致。”

    陆芯温吞的语气与柔弱的神态很快使璃雅微微不耐起来:“这样啊,那便算了,我与珠儿海棠来也一样,那明日就不找妹妹了。”

    此后璃雅看到陆芯也只略微寒暄几句,再提不起兴致与她交往,反而对外冷心热的李锦宜日渐熟络起来。

    再次来到掖庭,李锦宜对她已亲近了许多,言语间也活泼起来,与璃雅之前认识的宓妃判若两人。

    两人走到上次说话的河边,李锦宜坐在石头上,拍拍旁边让璃雅也坐了下来。

    “你可是为搬进延喜殿的事而来?”

    璃雅惊讶的看看她:“你如何知道?”

    “皇上一下旨让你搬进延喜殿,兄长就派人来找我,说这是皇上的离间之法,让我不要生你的气,并说你会为此来向我解释。”

    “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李锦宜叹口气,“我真那么不懂事,让你们都以为我会小心眼到这点事就记恨你吗?”

    璃雅笑了笑:“你说呢?如果靖远侯没有派人来,我也没有来跟你解释,你会不会生气?”

    锦宜托腮想了想点点头:“也许真会的。对了,听说你跟表哥一起去了趟辽州,途中还遇到了些麻烦?”

    想到这趟辽州之行,璃雅不自禁的弯了弯嘴角,把一路上各种见闻和遭遇讲给她听。李锦宜久居深宫,听着璃雅讲述她与叶冉如何应敌,宁州胡姬如何美艳,脸上生出神往之情,行动间更亲昵了几分。

    不觉两人已说了小半日的话,锦宜回去晚了会被掖庭令找麻烦,只有依依不舍的道别。分开之际,锦宜拿出一个香囊给璃雅:“这个回去再看,兄长有事嘱托你,说你看过就知道了,他还说,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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