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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把详细经过说了一遍,宇文化及惊喜交加。惊的是,偷着出去比武,万一圣上怪罪下来,如何是好;喜的是,武艺超群,被主考官选中,也好有个出头之日。
  第二天早朝,皇上宣宇文化及上殿,宇文化及上殿跪倒:“开皇天子,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宇文化及见。”
  开皇天子说:“你的儿子宇文成都比武考试应选,孤要宣他上殿看看。”
  宇文化及说:“臣遵旨。”
  宇文化及答应一声下去,不多时,将宇文成都领上金殿。宇文成都叩拜皇上,杨坚忙说:“平身。”
  文帝杨坚又亲自面试一回,宇文成都对答如流。文帝当即封他为武功郎,待日后有功时再行封赏。父子谢恩下殿。
  杨坚又下旨:招来其他当选的众将,一切都由杨林安排,不必回奏。杨林领旨下殿,回府后,把这一切都交给邱瑞,将众将分别安排到各营,不提。
  单说从此之后,杨林天天练兵,并与众人商讨兵书战策。谈到天下南北分离时,杨林说:“如今虽然齐已灭,但还有南陈占据江南,使天下不能统一。要使天下太平,必须灭掉南陈。”
  伍建章说:“自从陈霸先称陈,占据江南一带,建都建康,依据长江天险之势,窥视天下。后来陈叔宝坐殿,称陈后主,软弱无能,听信奸佞,欺压忠良。孔家父子专横跋扈,上欺天子,下压朝臣。后主荒淫无度,终日沉缅于酒色之中。虽然如此,我们要伐南陈也并不容易。”
  杨林说:“自古有道伐无道,有何不易?”
  伍建章说:“陈后主虽然无道,但还有些忠良之将,如左班丞相秦旭,忠正无私;施文庆足智多谋;双枪将定彦平,掌管水军,是水旱大帅,此人排兵布阵,兵书战策无一不精,他不仅善懂用兵之道,而且一对双枪,所向无敌;镇殿将军罗荣,武艺出众,力大无;左都茂文武全才。他们拥有雄兵百万,战将千员,又有长江天堑,非比寻常。王爷要伐南陈,并非易事,望三思而行!”
  杨林说:“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们有能人,我们也有久经大敌的战将,邱瑞、高颖、鱼俱罗、杨方等人,哪个不高他一筹!立下凌云志,大事无不成,依我之见,伐南陈并非难事!”
  伍建章见杨林决心不二,再没往下说。杨林决心已定,一定要平复江南,讨伐南陈,继续天天练兵。
  这天早朝,杨林启奏皇上,说明要发兵扫灭南陈。杨坚准奏,并传旨,由杨林带兵前往讨伐南陈。
  书中交待,讨伐南陈,并非易事,首先得打造船只,训练水军,日以继夜。伍建章还是放心不下。杨林说:“我等这次征陈,并不准备决胜,而是先碰他一下,看看虚实再论。”
  邱瑞说:“这样岂不打草惊蛇!”
  杨林说:“虽然如此,也可以给他一个下马威。都说南陈的战将,我倒要去会会他们!”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起兵。杨林亲自带二十万大军去伐南陈。
欲知胜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伐南陈杨林挂帅
  书接上回。话说杨林日以继夜打造船只,训练兵丁。这一天,他亲率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去伐南陈,直奔建康,暂且不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罗艺,自从完婚之后,除了练武就是在相府与丞相交谈兵书战策。秦旭喜爱罗艺,庆幸找了一个得意门婿。
  这一天,两个人正在交谈,不知怎么谈到了大隋之事,秦旭十分担心。第二天早朝,秦旭启奏圣上,说:“眼下江北已被大隋统一,今后恐有南下之意,我们不得不防。”
  没等陈后主说话,孔家驹说道:“我们江南有长江之阻,非比江南,依我之见,我们江南建康万无一失,请主公不必过虑!、
  秦旭又连奏了几本,陈后主嫌他罗嗦,说:“卿家不必为此多虑,下殿去吧!”
  皇上这么一说,秦旭只好下殿回府,心中忧虑国事,闷闷不乐。
  再说陈后主陈叔宝,不听忠臣良言相劝,每日在宫中寻欢作乐,又加有奸臣孔家驹、孔范父子。孔范作了都官尚书,更是胆大妄为。还有一个江总,升任为仆射。他二人狼狈为奸,在陈叔宝面前诌媚,进谗言,十分得宠。朝中文武,只是心中怨恨,却敢怒而不敢言。更有一班小人施文庆、沈容卿、杨惠朗、徐哲、暨慧景等,屡进谗言,陈叔宝更是言听计从。
  这班人替陈叔宝登山求仙,探海采切,到处搜刮民脂民膏,奸淫妇女,无恶不作。黎民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他们还大兴土木,在兴昭殿前盖起三座楼阁,高数十丈,房数十间,栏杆窗牖都是檀香木做成,并镶有珠宝玉翠,富丽堂皇。门备珠帘,真是,珠围翠绕,光华闪耀。屋里是宝床玉几,锦帐翠帷。又从太湖、灵壁、两广掠取奇石,垒做蓬莱仙境。引水为池,围石为岸,遍植奇花异草,美不胜收。真有:四时不凋之花,八节长春之草。百花争艳,蜂飞蝶舞,起名叫“临春阁”、“结绮阁”、“望仙阁”。陈后主住在临春阁,内藏宫娥、彩女、歌伎、舞女,个个满头珠翠,衣着华丽,艳装巧扮,终日美酒佳宴,山珍海味,数不胜数。
  陈叔宝在这是:天天好友,夜夜新郎,挥霍无度。他还沿袭文弱艳丽的习气,好作诗歌,每日出诗答对,无一不是诗酒之乐。
  本来陈后主是个聪明之人,无奈宠臣进谗言,使其沉湎于酒色之中。常言道:诗为酒友,酒为色媒。更加有那些妖艳的女郎,致使陈后主神魂颠倒,哪还顾得了什么朝政。奸臣们耗费银两,拉夫抓丁,使万民不安,百姓怨愤。
  常言说:创业容易守业难。自古创业之君多勤,守业之君之逸。创业者,用贤才,亲正直,远好谀;守业者,恶老诚,喜年少,受人摆布,听信谗言,那陈后主就是后者。
  罗艺在相府,常听秦旭回来讲说,心中也为之叹息,痛恨那些无聊之辈。秦旭心想:自从那天得罪了孔家,他们一直怀恨在心,想方设法要毒死罗艺,结果没有毒死,孔嘉不敢回京,后来放他为藕塘关的总镇,管辖滁州、全椒、六合等处,均为两朝对峙之地。
  话说这一天,孔家驹忽得急报,说隋兵已出潼关,经许昌奔淮河,要夺江南所属。
  孔家驹闻报启奏陈后主,让他下旨嘉封罗艺为统领,出兵江北,堵截隋兵。
  书中暗表,这是孔家驹重用罗艺吗?不是,这是孔家父子的阴谋,企图一举两得。如若罗艺死于前敌,算是报仇雪恨,如若罗艺取胜,可保江南。罗艺是性情刚烈之人,没把打隋朝放在眼里,奉旨后便到校场训练军兵。秦旭说:“听说隋朝的杨林是个能征善战之人,你此去要多加小心!”
  夫人也对罗艺说:“将军出兵,妾身愿随将军前往。”
  罗艺说:“夫人,这可万万使不得!”
  夫人说:“为什么?你小看我,认为我无能吗?”
  罗艺说:“不,不!你是丞相的爱女,战场上的劳苦,你从来尚有经历过,倘有失误,那还了得!、
  夫人又说:“将军,你不要小看我,我虽是女流之辈,为国报效也是应该的。在军营之中,我可以同你谋略。”
  罗艺明白,这是夫人不放心哪,他还想说几句,不想,秦旭夫妇答应了,说:“如此也好,在外遇有疑难,也好提个醒。此外,也有个照应。”
  罗艺见秦旭夫妇答应女儿了,也不再说什么。他也知道,夫人在家时熟读兵书战策,通晓用兵之道,备不住对自己有所谋略。
  这边,罗艺夫妇准备出兵,暂不细表。回头再说杨林。他这次伐陈主要是两条,一是试探一下南陈到底有多少兵力,阵容如何?二是要把江南南陈占领之地夺过来。
  单说大兵离藕塘关二十里安营扎寨,早有探马来报,说:“藕塘关守将,乃是朝中孔家驹之子孔嘉。”
  “好,再探!”
  “是!”
  杨林知道,这孔家父子乃是陈后主的心腹,他们远离当朝,镇守边关,在此胡作非为,只害得这一带的黎民百姓苦不堪言。杨林下令,命韩擒虎带兵出营。
  韩擒虎兵临城下,城里的守将孔嘉早已闻报,心中惊恐不安,一面差人进京求援,一面严守城池,以防攻城。
  这一天,忽有军兵来报:“城外有人叫阵。”
  孔嘉看看左右,问道:“哪个出去迎敌?”
  “末将愿往!”
  孔嘉闻声看去,乃是手下之人,姓巩名平,说道:“你要多加小心!”
  “知道了!”
  巩平说着上马带兵出城,列开阵式,催马来到了阵前。韩擒虎举目观瞧,来将穿青挂皂,三十上下年纪,尖嘴猴腮。韩擒虎喊道:“来将何人,通上名来!”
  巩平刚要通名报姓,韩擒虎等他不得,上去就是一枪,巩平举刀相迎,二人打在了一处。巩平虽然英勇善战,可他哪是韩擒虎的对手啊。打不到十几回合,被韩擒虎一枪刺于马下。军兵们一见大将阵亡,纷纷败回城内。
  孔嘉闻报,心惊肉跳,别看他平时整人进谗言有本事,今天失去一个将士,他就心慌意乱了。自己披挂上马,领兵出城。来到两军阵前,孔嘉跃马横枪,两下相互通名报姓之后,韩擒虎知道是孔嘉,只气得五雷暴跳,七窍生烟,大声喝喊:“孔嘉,你这个无名鼠辈!你们父子上
欺天子,下压朝臣,祸害百姓,天理难容!今日天兵来到,识时务者赶快下马就擒,牙迸半个不字,我要叫你马前横尸!”
  孔嘉听罢大怒,喊道:“休要胡言,看枪!”
  这孔嘉自幼练过武功,经过名人传授,马上步下也都精通,有两下子。两个人大战三十几个回合没分胜败。韩擒虎心想:他们父子不光横行,还真能打几下子……想着用枪往孔嘉胸前
一点,孔嘉用枪一拨,没想到,韩擒虎这枪是虚的,一扳枪攥,枪尖直奔左肋,孔嘉一闪身,马打盘旋,二马一错镫,韩擒虎伸右手,探膀臂,一只手抓住孔嘉的勒甲丝绦,往怀中一带,就把孔嘉给擒过来了,横在鞍鞒之上,催马回营。来到了帐前,把孔嘉往地上一扔,自己走进大帐:“启禀王爷,孔嘉已被我活擒过来。”
  杨林说:“好,带上来!”
  “是!”
  军兵推推搡搡将孔嘉推了进来,大声喊道:“跪下!”
  孔嘉说:“我乃是陈朝仆射孔家驹之子,兵马大元帅,岂肯跪你!你们隋朝灭周称隋,竟敢
来我边城,小心尔等有来无回!”
  杨林一拍桌案,说:“大胆!你个小小的孔嘉,敢在本王面前傲慢,真好大胆!本王向来爱慕英雄,赏善罚恶,你们父子为非作歹,上欺天子,下压群臣,见了本王还敢无礼,来人哪!”
  “有!”
  “推出去,杀!”
  “是!”
  众军兵上前将孔嘉推出辕门,当时就杀了。随后下令全军攻城,一举占了藕塘关。杨林率军进城之后,出榜安民,公买公卖,民心稍安。
  三天之后,杨林下令起兵,兵发全椒。全椒城的守将叫马应举,儿子叫马玉,这父子与孔嘉父子臭味相投,结为生死之交。马玉依仗他父亲的权势,随意欺压黎民百姓,老百姓敢怒而不敢言,人人畏而远之。
  这天,马应举闻报,说隋兵已经夺了藕塘关,孔嘉被处死,心想:杨林好厉害啊!他也不会放弃全椒……正想着,忽听军兵来报:“报,杨林兵到!”
  “再探!”
  “是!”
  马应举早就听说杨林善于用兵,手使一对虬龙棒,打遍天下无敌手。在南朝,我是常胜将军,比武时,跟镇殿大将军罗荣打了个平手,除了他就是双枪将定彦平大帅了,此外还有谁能胜我!今日杨林兵到,我早料到隋朝对江南一带不会放过。想到这里看看左右说“:谁去迎敌?”
  马玉说:“爹爹,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囤。孩儿出去,给他们个下马威,叫他们看。若不然,他们也不知马王爷三只眼!”
  这马玉为啥说话这么大口气呢?原来他跟父亲马应举学过武艺,手使一口三尖两刃刀,厉害无比。即使这样,马应举也还是担心哪,说声:“你可要多加小心!”
  “不用挂念!”
  说话间,军兵来报:“报,杨林大军离城三里安营扎寨。”
  “再探!”
  “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杨林,大帐内与众将商量,如何攻打全椒城。有人说:“马应举父子是陈之能将,人称常胜将军……”
  杨林听罢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怎么,胆子小了?本王百战百胜,从无失误。遇善者,以仁义对待,遇恶者,严惩不贷!马应举其人,我早有耳闻,为人臣者,各保其主,其勇可嘉。然而身为大将,不以国事为重,却纵子行凶,仗势欺人,这样,岂不玷污了‘常胜’二字!常言道:忠臣孝子人人敬。象这样的将官岂不误国!陈主不能惩治,我要替他除掉这个常胜将军!”
  正说话间,忽听军兵来报:“报,城内出兵,营前讨战!”
  “再探!”
  “是!”
  杨林哈哈大笑:“哈哈,说到就到了!他以为我们的兵马远道而来,不战自疲,这是要打我
的下马威呀!好吧,咱们阵前一会!”
  杨林说着披挂上马,要去迎敌,有一人上前说道:“王爷,杀鸡何用宰牛刀,有末将出去拿
他回营就是!”
  杨林一看,原来是比武新招来的一名将士,姓李名成先。便道:“打胜仗长威风,打败仗减锐气,你要多加小心!”
  “知道了!”
  李成先答应一声披挂上马,带兵出营。带到两军阵前,军兵雁翅排开。李成先马到当场,抬头观看,只见对面之人有三十多岁,头戴青铜盔,身穿青铜铠,坐下黄骠马,手使三尖两刃刀,面色淡黄,微微的胡须。生就的一双三角眼,面带凶气。李成先看罢用刀指点说:“来者何人?报名前来受死!”
  马玉说:“问我吗,我乃陈主驾下常胜将军之子、少帅马玉。你是何人?”
  “我乃隋主驾下、杨王麾下的李成先便是!”
  说着撒马过来,举刀就砍。马玉横刀,使了个二郎担山,将刀架过。两个人二马盘旋,大战当场。
  李成先刀马纯熟,运用自如。马玉是父传子受,刀法精良。两个人打到三十六个回合,李成先一招走空,被马玉挥刀砍于马下,当时人头落地。隋兵一见,惊慌失措,纷纷逃回大帐去报告杨林,说:“王爷,大事不好,李将军阵亡!”
  “啊!”
  杨林听罢一愣,说:“今日出师不利,首战就伤我一员将士,减我锐气!”
  这时后边又有人喊:“王爷,末将愿往!”
  杨林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将王胜,说声:“多加小心!”
  “不劳挂念!”
  王胜说罢出阵,没打上几个回合,又死在马玉刀下。杨林闻报,气冲斗牛:“这还了得!待本王亲自出马会他一会!”
  杨林说着披挂上马,大家跟随,出了营门,列开阵式。这时忠孝王伍建章跑来,要求出马。杨林一挥手,说:“慢着!你给我观阵!”
  杨林说着一马当先冲上阵来,马玉一见,觉得此人出营与前两次不同。只见身后跟随的是一排排的隋将,一个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当中出马的这员将,银盔银甲,面似银盆。年纪也就在四十上下,一部墨髯,怀抱一双虬龙棒,不用问,他就是杨林了。
  马玉看罢,威风不减,以为自己连胜两仗,连伤二将,杨林又能奈我何?所以他根本没把杨林放在心上,用刀一指点,高声大叫:“慢往前来,通名受死!”
  杨林说:“问我吗,我乃隋主驾前的铁臂靠山王杨林,你可是马玉吗?”
  “然!”
  杨林并不多问,把一双虬龙棒分开,马往前冲。还没等杨王来到对面,忽听东边道上有马蹄之声,马上之人高声喝喊:“杨王爷,把这个人交给我!”
  马玉勒马观望,啊,是他!他吓了一跳!
欲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尚司朗全椒投亲
  书接上回。话说在全椒城外两军交战,马玉一连伤了两员隋将,最后杨林出马,还没等交战,忽听有人喊:“杨王爷,把这个人交给我!”
  杨林回头一看,乃是尚司朗骑马来到。这尚司朗是滁州人,父亲叫尚杰,母亲袁氏。老夫妻俩一辈子只生他这么一个独生子。尚杰做处理问题时结交了一个好友,姓张,名叫张茂,住在全椒县城内,家有一女,名叫张素萍。张茂与尚杰是莫逆之交,只是多头差姓,所以二人很早便为儿女定下了亲事。后来尚杰身患重病,买卖是做不成了,在家坐吃山空,家境日渐贫寒。尚司朗十二岁那年,他父亲一命归天。
  尚司朗自父亲死后,便与母亲袁氏过活,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他自幼好武,在家呆着没事,
成天弄枪舞棒。袁氏说:“司朗啊,你也不算小了,整天在家弄枪舞棒的,不顶穿也不顶吃,把
这点家底花光了,往后可怎么办呢?”
  尚司朗觉得母亲说得在理,自来家底不厚,父亲治病又花了一些,如此下去,很快也就花光了。干什么呢?没啥可干,只好每日上山打柴,卖点留点,家里再贴补点,日子还算可以。
  话说尚司朗长到二十岁时,袁氏说:“儿呀,你二十岁了,已经成人了,你父亲在世时曾为你订下一门亲事,是张茂之女。自你父有病,彼此已无往来。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为娘身体又不好,一年不如一年,娘总想早日为你完婚,我看到儿媳妇,死也就瞑目了。你是不是去趟全椒县,到你岳父家去商量商量这完婚之事。想当初,你父亲跟你岳父交情甚厚,不分彼此,你父亲还曾救过他的急难。你此去,一来是拜望,二来是投亲,你看怎样?
  尚司朗听母亲这么一说,沉思片刻,说:“娘啊,现在我家家境贫寒,怎好去见人家?”
  袁氏说:“儿呀,你只管去,你父与你岳父当年不分彼此,知道家境贫寒,他还会帮助你的。”
  “那也好。”
  尚司朗无奈,只好答应去投亲。第二天早饭过后,袁氏找出一件八成新的衣服给尚司朗换上,尚司朗拜别母亲,离开滁州奔全椒而来。
  书要简短,话说尚司朗来到张茂家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