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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二女果然有几分姊妹相,不由啧啧称奇。
刘兰芝看到如此多美貌女子,而且都是张辽的妻妾,素来落落大方的她也有些局促起来。
但唐婉众女是发自内心感激她救了张辽,倾心倾意相交,对她亲热无比,彼此都是兰心蕙质、多才多艺的女子,不多时就有了共同话题,打成了一片,反而抛开了张辽。
张辽也不失落,出去院子里陪自己的两儿两女玩耍,府中一时热闹无比。
午后,张辽正在和儿女玩耍,人报居巢令周瑜求见。
“周瑜?周公瑾?”
张辽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周瑜如今可不就是居巢令麽。
居巢县与皖县比邻,想必是从哪里听到了自己在这里的消息,过来拜访。
不过他心中也有些奇怪,如周瑜这般大才,一般并不会主动拜访,他的来意是什么?
不管来意是什么,周公瑾上门,可是好事,张辽当即道:“速速请来。”
第七百零九 周公瑾()
厅堂之中,张辽与登门而来的周瑜对面而坐。
看着眼前的周瑜,他忍不住心中暗赞,果然是传说中的美周郎,相貌风度俱是上佳,张辽见过的众人中,眼前的周瑜相算是第一。
这是真正武双全的大才,他手下众将,论全能怕是没有人能比得上周瑜。
荀彧政治才能自然远超周瑜,但论统兵制胜,却是不如了。其他几个军师都是在谋略上擅长,统兵决断上不足。
高顺、典韦、赵云等将领,统兵不差,谋略却差了太多。
唯有司马懿与诸葛亮,算是全能之才,但司马懿过于严谨,襟怀和心性比之周瑜差了些,诸葛亮还在成长,政治权谋不差,军事上失于谨慎,缺乏周瑜的雄烈果决,略有不如。
真是一个人才哪!张辽比对了一番,忍不住再次赞叹。
张辽在打量周瑜,周瑜同样在观察张辽。
在张辽眼里,周瑜周公瑾算是一个传奇人物,而在周瑜眼里,当今的大将军张辽更是一个传奇人物了。
周瑜少年得志,虽然素有雅量,但心中也难免会有自傲,不过在张辽面前,他却是一点也自傲不起来。
在周瑜看来,论家世,眼前之人远远不如自己,但竟能在不到十年之间,一跃成为朝廷大将军,当今天下实实在在的第一人,又岂能等闲视之?
那些世家认为张辽是侥天之兴,趁势取位,但周瑜却不这么看,他悉心研究过张辽的过往,少年为郡吏,而后被征兆从军,历任军侯、假司马、司马、都尉、校尉、中郎将、河东太守、执金吾、司隶校尉、征北将军、并州牧、征东将军、青州牧、骠骑将军、大将军,十数个职务,周瑜只想想都觉得张辽的可怕。
最关键的是,张辽在军队里军功赫赫,在朝堂上施政章法有度,推陈出新,在林也颇有建树,为士人称道,为百姓拥护韬武略权谋,皆是顶尖之列,麾下所用之人也无不是千里之才,这样一个人他怎能小视?
那些小看张辽甚至敢去谋算张辽的,实在形同羔羊挑衅猛虎,胜负从不必论,只在于猛虎是否理会罢了。
周瑜又暗自将张辽与孙策比较,这才发现,二人真有几分相似,气度、风采都是上佳,不过孙策略显凌厉张扬,有项羽之风,而眼前的张辽更显温和,却深不可测,而且孙策的政务显然是不如张辽的。
周瑜想了想,赫然发现张辽竟与后汉开国光武皇帝刘秀的风格有些相似,而更兼勇武,算是项羽与刘秀的结合。一念及此,他心中有些骇然。
一切的思量都是二人从见面至对坐之间的事,坐下后,张辽已笑着开口:“吾在雒阳,却已听闻庐江周家有公子,名瑜字公瑾,性度恢廓,雅量高致,武筹略,万人之英,今日一见,方知世人言语匮乏,见面更胜闻名,果然是江淮浊世佳公子,世间豪杰英雄士!”
赞赏也要看什么人赞赏,如果是寻常贩夫走卒甚至名士的赞赏,周瑜都不会太在意,但这个赞赏来自张辽这个位高权重、当今天下第一人,而且赞誉极高,让周瑜不由身躯一震,有些承受不住了,忙抱拳道:“大将军过誉了,周瑜不过一介无名小卒,何敢当大将军盛赞。”
“公瑾无需与我见外。”张辽举杯示意,哈哈笑道:“公明兄初平元年便与我一道创业,助我良多,我亦常向老太尉请益,他可是常在我面前称道周家千里驹,是以我虽未与公瑾谋面,但神往久矣,今日得见,心中大是畅快。”
张辽口中的公明兄是周瑜的从兄周晖,老太尉是周瑜的伯父周忠,张辽提起这二人,登时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周瑜洒然抱拳道:“瑜亦曾见兄信,知是大将军从董卓手中救下兄长,如此恩义,周家不敢忘怀。”
张辽摆摆手:“不说这些客气话,世人皆道我已战死庐江,不知公瑾如何知道我在这里?”
周瑜笑道:“九江、庐江乱而有序,瑜尝猜测一二,不久前又有人告知,故而知晓……”
张辽不由大笑,他最喜欢这种聪明而又坦荡之人,若是周瑜藏藏掖掖反倒要让他失望。人言周公瑾雅量,果然如此。
“不知公瑾为何事而来?”张辽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
周瑜对张辽如此痛快的性格极为认同,也不遮遮掩掩,朗声道:“袁术所任将军桥蕤与家父有旧,还望大将军容情,袁氏据江淮,名望卓著,桥氏不得不……”
周瑜话未说完,张辽便摆摆手:“既是公瑾说清,我便放了桥蕤。”
张辽早就答应刘兰芝了,此时得知周瑜前来也是为了桥蕤,自然不会为难,毫不犹豫的再送了个人情。
周瑜可不知道刘兰芝已经求情在先,张辽的痛快让他有些发蒙,忙长身行礼:“多谢大将军容情,但有驱使,瑜在所不辞。”
张辽笑了笑:“听说乔家有一对姊妹,皆绝色佳人,不知公瑾可知?”
没想到周瑜神情一下子警惕起来,随即故作自若的道:“大将军亦有意于大小乔乎?人云亦云,未必可信。”
张辽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周瑜的心思,显然周桥两家颇有交情,这家伙早就认得大小乔,而且对其中一个中意,听自己提起二乔,怕自己对他的意中人有强占之心,才故作不以为然之态。
看周瑜不复方才洒脱,张辽心中不由一乐,端起茶杯优哉游哉的抿了口,故作可惜的叹了口气:“可惜,本以为公瑾与那小乔郎才女貌,两小无猜,我想要做个媒,没想到公瑾却是看不上……可惜哪。”
“大将军。”周瑜面色有些发红,看着张辽,神情又有些古怪:“小乔年方十三……”
噗!张辽一口茶喷出,呛得咳咳直咳,看着周瑜古怪的神色,张辽只觉得自己额头上此时应该挂着两个字:牲口。
没想到小乔才十三岁,还是小学生年龄,也是,历史上周瑜纳小乔时应该是两年以后了,都怪刘兰芝先前误导了自己,说什么美人,十三岁能算美人麽?好,或许算是。
或许自己先前也误会了周瑜的意思,他未必是紧张心上人,也许是怕自己这个牲口祸害小萝莉……
牲口!哎……自己的形象全没了。
张辽心中大感尴尬,连连向周瑜抱拳告罪,忙岔开话题。
周瑜看到张辽神情,知道他是无心之过,也不由心中好笑,只觉得张辽没了那无形的威严,反倒似一个可以畅谈风花雪月的朋友。
在张辽的引导下,二人当即天南地北的闲聊起来。
闲谈之中,二人说到了张辽讨伐袁术之事,周瑜突然问了一句:“袁公路昏主也,用兵不堪一提,以大将军之能,麾下将帅无数,也不必亲征袁公路?”
看着周瑜灼灼的目光,张辽心知他在怀疑什么,笑了笑:“用兵最忌轻敌,本将此番便是小看了袁公路,不就吃了个大亏,险些丧命庐江哪。”
周瑜突然又道了一句:“大将军想必读过郑伯克段于鄢?”
第七百一十章 惆怅()
这时,小宁进来给二人沏茶,偷偷观察着二人。
张辽朝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一脸茫然的看着周瑜:“郑伯克?谁是郑伯克?”
噗!
这次换周瑜一口茶喷出,被呛得连声直咳,面色涨红,看着张辽目瞪口呆,脸颊抽搐,本要接着说下去的话竟不知怎么说下去……难道自己看走了眼,这大将军真是一个粗蛮武夫?不应该啊,能撰出千字文,能写出慈母吟那般诗句的人岂会是粗蛮武夫?如此言谈举止,怎会是武夫?
周瑜正自惊愕,却见张辽突然露出笑容:“人皆有求生畏死之意,我亦不例外,出京讨伐袁术,非是他谋,独为求生耳,只想要看一看,我在京城有多危险,背后到底有什么?结果……很危险。”
周瑜这才知道,张辽刚才是和他开玩笑,能说出这番话,显然张辽是知道郑伯之事的,也听懂了他的话外之意。
他脸上不由露出苦笑,没想到大将军还有这么谐趣的一面,他已经知道了张辽的答案,但被张辽戏弄了一下,喷出茶水失了风度,难免心中有些不甘,眼珠一转,剑眉一扬,又摇头道:“古有舍生取义之举,令世人敬仰,为百世贤名,大将军何不为之?为天子而舍身,此重于泰山也。”
“这世间,往往是舍生未必取义,”张辽摇头:“何况我本一俗人,上有六旬老母在堂,中有娇妻、美妾和爱婢一大群,下还有可爱懂事孩子四五个,哪舍得死,天生怕死,怕死的很!”
听张辽说的有趣,一旁为他们沏茶的小宁不由噗嗤一笑,随即面颊飞红,慌忙退了出去。
“好一个娇妻美妾与爱婢一大群!”周瑜不由失笑:“大将军……实在是……”
张辽亦笑:“公瑾是否很失望?今日登门,平白见了一俗人,虚耗半晌光阴,伤了感情,污了眼睛。”
“哈哈哈哈!”周瑜更是大笑:“正好相反,今日方知大将军名不虚传,非比那些俗人也!”
张辽若有所指的摇头笑道:“喜怒憎恶俱全,如何不是俗人?”
方才言谈中,周瑜几番表露出希望张辽在江淮止戈之事,张辽没有回答,此时却反问了出来,他却要听听周瑜的见解,毕竟周瑜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江淮人的想法。
周瑜神色一正,道:“瑜窃以为,大将军非是睚眦必报之人,在江淮缉拿世家,一为报仇,更为推行新政,如今屠匪寇,尽破豪强堡坞,威望已足,施政阻力尽去,大将军何需赶尽杀绝,过犹不及,反会阻碍新政。”
张辽点了点头,还是有聪明人能看出自己的意图,的确,他让典韦、许褚、赵武声势浩大的攻打江淮豪强堡坞,一为报仇,二就是为了在江淮地区推行编户齐民和科举制。
这些意图谋害他的世家豪强就是反对最坚决的那一批,他必须狠狠打掉,才能震慑其他人,政令才会容易实施,不过此时听周瑜的意思,似乎火候已经到了,再杀戮震慑恐怕会过犹不及。
他反问周瑜:“依公瑾之见,莫非我放过那些凶手不成?”
周瑜道:“死者已矣,大将军意在新政,当以大局为重,私仇为后,可只诛首恶,余从不问。”
张辽沉默片刻,起来徘徊了两步,回头道:“便依公瑾之言,只诛首恶。”
事实上,一众亲卫的死,张辽这个统帅也有很大责任,是他警惕心不够,他怒破二十四坞,锁拿那些豪强嫡系,未尝不有迁怒之意。
也就是今日唐婉众女和几个孩子到来,消减了张辽心中的杀意,此时才听了周瑜的话,只诛首恶。
“公瑾。”张辽目光炯炯看着周瑜,第一次开口招揽:“汝有王佐之才,区区一个居巢令太过屈才,何妨先与我做个中郎将,为我操练水军,如何?”
周瑜沉吟了下,下拜道:“愿为大将军驱使。”
张辽一把扶起周瑜,大笑道:“吾得公瑾相助,自此可安天下。”
“主公实在过誉,周瑜唯有尽心竭力耳。”周瑜用力的抱了抱拳头。
张辽脸上露出畅快的笑容,他也没想到招揽周瑜如此容易。
他却忽视了,如今的情势与历史已经大为不同,历史上孙策与曹操为敌,当时北有袁绍雄踞河北,曹操虽挟持天子,却未有平定天下之象,反倒是诸侯割据之势,周瑜自然帮发小孙策建功立业。
如今的天下却是张辽一家独大,虽然还有其他很多诸侯,但在周瑜看来,张辽俨然已经有了一统天下之势,就连孙策也是依从于张辽,他去江东找孙策和跟随张辽似乎没什么两样,加上周瑜认为张辽是个明主,他的叔父、堂兄都和张辽关系不错,所以才决定投效张辽。
……
皖城,刘府,刘兰芝和小宁在黄昏前回到了自家府邸。
到了家中,刘兰芝想起今日之事,不由些发怔。
一旁小宁似乎看出她心思不平,忍不住道:“阿姊,你和唐夫人真的很像哩,就像亲姊妹一样,要是你们一起跟了大将军,倒是有趣。”
“瞎说什么!”刘兰芝白了小宁一眼。
小宁咯咯笑道:“真的哩,你们跟了大将军,就像……嗯,就像赵飞燕姊妹。”
刘兰芝嗔道:“去,这是什么比喻,赵飞燕姊妹可不是什么好人。”
小宁眨巴着眼睛:“阿姊,郑伯克是谁啊?”
郑伯克?刘兰芝蹙起眉:“从哪里听来的名字?似乎有些奇怪。”
小宁忙道:“是大将军今日和那周瑜说起的,应该是个历史名人。”
刘兰芝想了想,似乎没有听过这个历史名人,她奇道:“大将军还说了什么,怎么提起这个人?”
“嗯……”小宁托着下巴想着:“好像是那个周瑜问大将军有没有听说什么郑伯克……段于鄢。”
噗嗤!
刘兰芝忍不住捂嘴笑了出来:“那是郑伯,郑庄公,是郑伯克段于鄢,《春秋左氏传》第一篇文章,克是战胜、制伏的意思,却哪是什么郑伯克了,你可要好好多书了,免得总闹出笑话来。”
小宁不服气的道:“可是大将军明明说的是郑伯克哩。”
唔?刘兰芝有些好奇了,她才不信张辽不知道郑伯,忙问道:“他们都怎么说的?”
小宁忙把自己听到的说了个七七八八,刘兰芝听了,立即明白了,没好气的道:“这是他在戏弄周瑜,故意说错的。”
嘴里没好气,心中却又有些好笑。
小宁又问道:“那为什么周瑜突然会问大将军有没有听过郑伯克段于鄢?”
刘兰芝想了想,道:“郑伯克段于鄢讲的是春秋时一个故事,郑伯与其胞弟共叔段之间为了争夺国君明争暗斗,共叔段骄纵,其母又偏向共叔段,郑伯不能明里打压共叔段,便欲擒故纵,纵其欲而使之放,养其恶而使其成,也就是放任其养成恶性,扩大势力,直到共叔段起兵谋反,郑伯才名正言顺的打败他,自始至终都占据大义。”
刘兰芝说到这里,顿了顿,低声道:“周瑜问大将军有没有听过郑伯克段于鄢,就是问大将军是不是故意纵容天子与佞臣加害于他,然后自己反击,打败朝廷,却始终占据大义之名。”
小宁登时不高兴了:“大将军是英雄,那个周瑜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好小宁,竟然能说出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刘兰芝好笑的道:“周瑜名震江淮,可是浊世佳公子,你怎么有点厌恶他?”
小宁扁扁嘴:“他的脸太白,一看就不是那种靠得住的人。”
如果周瑜在这里一定泪眼汪汪,我怎么就靠不住了,脸白能怪我吗?
……
夜里,张辽居住的府邸,后堂卧室榻上,一场云雨刚刚停了下来,张辽搂着唐婉,二人叙着私话,道不尽的缱绻。
张辽把玩着妻子的娇柔,忍不住意念再起,唐婉却吃不住了,慌忙讨饶。
张辽看她确实是不行了,也不为己甚,便随便聊着。
“夫君,”唐婉突然问了一句:“你怎么一直没有问过伏皇后?”
张辽默然片刻,问道:“她怎样了?”
唐婉幽幽的叹了口气:“天子轻信董承诬陷,以巫蛊之罪要杀她,若非古姨和貂蝉妹妹保护,她险些香消玉殒,便是如此,也受了伤,又淋了一夜雨,大病了一场,醒来后心灰意冷,决意跟随左道长修行,不问世事。”
“哦。”张辽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唐婉不满的道:“夫君,伏皇后不该是这样的结果,她是无辜的,当初在长安她是如何对待天子的,却落了这么个结果,天子负她,夫君却不能负她。”
张辽苦笑道:“什么叫我不能负她?她是皇后,我们并无瓜葛。”
唐婉不悦的道:“我就不信夫君不知道她的心意。”
张辽捏了捏她的脸蛋:“婉儿,你究竟在想什么,哪有你这般做妻子的,尽给为夫找女人。”
唐婉抱着张辽,喃喃道:“夫君是大将军,不能人丁稀薄,要开枝散叶才好,其实看到伏皇后的样子,妾身就感同身受,想到了自己,当初要不是夫君,妾身如今的结局怕是还不如伏皇后。如今伏皇后这般情景,我们能帮的为什么不帮,这天底下,除了夫君,也没有人能帮她了。”
张辽摇摇头,苦笑道:“怎么帮?把她娶进府吗?你知道她愿不愿意?到时候天下人会怎么看她?她能不能经受得住那种心理折磨?”
唐婉低落的道:“妾身当初也是经历过那般心理折磨的,真的很痛苦,不怕其他,只怕坏了夫君的名声,为夫君引来仇人,夫君对妾身越好,妾身心中就越痛苦,越自责……幸好夫君爱惜妾身,百般维护妾身,如今一切算是都过去了。”
“是啊,一切都过去了。”张辽想起当初关东诸侯拿唐婉为由讨伐他,不由心中感慨。
“可是,伏皇后才刚刚开始。”唐婉咬着嘴唇。
张辽摇摇头:“她与你不一样,当初弘农王毕竟被废了,而且人也没了,还有董卓强迫,自有人心中明白因由,伏寿却不一样,刘协还在,她不可能进我家门的,或许,跟着左道长修道,对她而言反而是最好的结局。”
唐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