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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大帐中见了张辽,臧霸非常恭敬,非独感恩,而且敬服,在他心中,张辽的气度胸襟非常人所及,所做作为更是远远超出了本身的年龄,近乎天生圣贤了。
骄傲的人很不容易被折服,但一旦被折服了,那就是一生忠心不二,誓死维护,绝不会背叛。
张辽对臧霸的所思所想略有察觉,他没想到竟是因为昌的背叛得到了臧霸最大的认同,失笑之余,不由心中感慨了一下,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相比臧霸的忠心,昌的背叛实在不算什么了,何况昌本身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不足挂怀。
随即他细细询问了颍川、陈国战事的伤亡情况,又勉励了臧霸一番,亲自将他送出中帐,让他好好休息一番。
中帐之外,看着臧霸躬身一礼后离去,张辽转头看向守在帐前的许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仲康,去休息罢,汝不必时时守在这里,帐前让士兵轮值便可。”
“主公,末将不累。”许褚忙躬身抱拳,咧了咧嘴,又道:“这汝阴小城残破不堪,主公若使末将带五百人为先登,不消半个时辰就能攻入城内,砍了袁术狗头,献于帐前,主公也不必在此扎营,早回雒阳坐镇大局。”
难得许褚能说出坐镇大局这番话,张辽不由哈哈大笑:“仲康亦忧雒阳乎?”
许褚颇有几分赧然:“末将看主公叹息,担忧雒阳,故而愿为主公分忧。”
“仲康有心了,只是能用武力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武力不能解决的才是麻烦哪。”张辽摇了摇头,慨然叹了一句,又道:“汝阴城不急一时,若攻取时,定教汝为先登,切记不要蛮干,须防流矢,安危为先。”
感受到张辽的关怀,许褚心中感激,抱拳慷慨有力的道:“主公知遇之恩,关心之意,末将感激不尽,自当肝脑涂地,奋死报效!”
张辽看自己不过随心一句话,这个老实人就这般激动的模样,不由无奈,摆摆手:“先去休息,莫要在攻城时瞌睡打盹,丢了本将的面子。”
说罢自行入帐。
许褚咧嘴直笑,心中又有些疑惑,不是兵贵神速吗?为什么不立即攻城?什么时候才是攻城之时?
正好看到诸葛亮和郭淮远远朝中帐而来,许褚不由眼睛一亮,他知道诸葛亮和郭淮皆是聪明多谋,忙上前拉住二人询问心中的疑惑。
诸葛亮手里拎着茶壶,此时有些不在状态,朝许褚行了一礼,歉然一笑:“许将军,由师兄解释罢,亮先去见师父。”
许褚不介意谁回答,他只要答案,看着诸葛亮进帐,眼巴巴的看向了郭淮。
郭淮向许褚行了一礼,笑着解释道:“此是主公围点打援之计也。”
许褚有些疑惑:“先前在寿春不是围点打援乎?”
“不错,不过先前在寿春,是围寿春打袁术,如今在汝阴,是围袁术打寿春。”郭淮口中解释着,眼中露出敬服之色。
这一次豫州之行,他与诸葛亮学了很多,深刻的体会到了师父那句“纸上得来终觉浅”的要义。
他们两个人全程参与战事,真正见识到了张辽的谋略,不是那种火攻、水攻之类的技巧性战术,而是战前的谋划布局和对整个战局的掌控。
水攻火攻之类的计策往往要依靠地理环境,而且能否成功还要看对手的智略,但战前的布局和对整个战局的掌控却不同,这是真正的将帅之道。
张辽的两次围点打援就完美的诠释了这一点,首先是第一次围点打援,袁术兵力雄厚,而且大半压在前线,逼迫雒阳,张辽若在颍川与袁术作战,以袁术的疯狂恐怕是一场惨烈的战事,所以张辽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派精锐潜行到袁术后方,直接攻打他的京师寿春。
对于袁术而言,寿春不可不救,否则一个丢了京师的天子必然会成为万世笑柄,张辽此举可谓攻敌之必救,轻而易举将袁术十余万大军调回来援助寿春,以逸待劳,也彻底打乱了袁术的战场布局,与此同时,更是反过来布局,在寿春城外扎起营寨,暗中却虚晃一枪,冒雨潜行,退走数十里,避开了纪灵和刘勋回援的锋芒,打了个时间差,反而巧妙的将袁术困在了汝阴。
如今袁术已经是瓮中之鳖,无力挣扎,而后就是第二次围点打援布局了,将袁术困在这里,让他派出信使求援,而后打击纪灵、刘勋和寿春的援兵。对于他们而言,袁术这个天子同样是不得不救的目标,这依旧是攻敌之必救,敌人虽有寿春坚城,却不得不奔波数十里来战,这就是左右战局的掌控力。
凭借这两次围点打援,张辽就轻而易举将豫州战事掌控了。
而这看似简单的两次围点打援,实际上又包含了很多的谋划、布局和考量,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对知己知彼的深入运用。
知己就是张辽知道己方士兵的优势和能力,敢于以少战多,敢于冒雨夜行数十里,将己方的优势彻底发挥了出来,打出时间差,出乎了袁术的意料,对于袁术而言就如神兵天降。
知彼就是张辽知道袁术的优势和劣势,而且将袁术的优势转为劣势,劣势转为最大限度的掣肘。
袁术的优势是兵力雄厚,张辽便避开了锋芒,并通过围点打援调动袁术,将袁术的兵力优势转化为机动劣势,十余万的大军行进起来极为不易,很容易溃散,这时候的数量优势就是劣势了。
袁术的劣势是兵马稂莠不齐,军心不强,一旦遭逢挫折容易生乱,所以张辽让杨汉与蒋奇反复骚扰,将袁术的兵马扰的人心惶惶,以至于一个天降暴雨就是七零八落了,若是寻常时候肯定不至于此。
这些布局和谋划都是悄无声息的进行了,包括张辽手下很多将领都没想这么多,只是感到跟着张辽打仗很轻松,敌人的十数万大军没怎么打就崩溃了,他们就像捡便宜一样,至于寻常士兵就更感觉不到了。
郭淮也是私下和诸葛亮讨论了许久,才感受到其中的布局和细节运作,这是一种站在战局外或战略高度的谋划,在他们看来,这就是善战无名,或者说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寻常看不到怎么动,攻击就已经完成了。
再加上一些张辽风格的激将小计,无伤大雅,却让袁术在城头吐血,而张辽则在帐中轻松喝茶,这就是能耐,这就是差距。
张辽的境界和布局能力比之当年无疑高了很多。
第六百六十三章 教导和布局()
郭淮在外面为许褚解惑时,大帐之中,诸葛亮端端正正的给张辽沏茶,恭敬的递上,而后认真的一拜:“师父,弟子知错了。”
“哦?”张辽手捧着茶杯,剑眉一扬:“哪里错了?”
诸葛亮英俊的脸上满是羞惭:“弟子不该违逆师傅教诲,荒废习武,以致体力不济,竟劳烦师父背负了一夜,弟子……”
“唔,”张辽若无其事的喝了口茶,摆摆手:“瘦的像麻杆一样,还没我的钩镰刀重,十七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以后每日加餐。”
他没有多说什么,像诸葛亮这样聪慧而有毅力的人,领悟到了就绝对会做得很好。
“师父……”诸葛亮哽咽的唤了一声,眼眶微红,不知言语。
张辽自收他为弟子后,除了教导他兵法和政务外,一个特殊的要求就是每天坚持习武,锤炼身体。
不过诸葛亮这小子习文很勤奋,对于习武却有些不以为然。
儒家虽然讲究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实际上偏科却很严重,对于大多数儒生而言,射、御就是摆设而已,诸葛亮也是如此,平时有张辽督促还行,张辽不在或他自己回到家中,就很懈怠了。
所以诸葛亮的身体比之一般儒生要好,但和张辽手下这些士兵却没法比,昨夜暴雨之下急行军,郭淮身体壮实,武力颇高,没有问题,诸葛亮却不成,跟不上队伍,到后来就是张辽背负着他走了大半程。
诸葛亮如今已经十七岁了,虽然师父说他瘦的象麻杆一样,但诸葛亮知道自己的个头不比师父低多少,体重也绝对不轻。
因为平时不听教诲、训练不到而被师父背着走了大半夜,诸葛亮感受到的绝不是舒坦,而是分外的羞愧和难受,尤其是对他这种颇有几分自傲的俊才,他又不能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体力不济,自己走只会拖累行军。
诸葛亮父亲早逝,昨夜伏在师父背上,一路泥泞颠簸,雨水混合泪水,从那一刻起,诸葛亮在心底是真正把张辽当做父亲一样了,更是发誓一生忠心不二的辅佐了。
如他这般谨慎而信守诺言的品格,既然心中发誓,那就真正是一生鞠躬尽瘁了。
这一点张辽并不知道,此时郭淮进来,他便开始给两人讲课。
讲课之前,张辽还是习惯以发问开始:“汝二人以为袁术如今如何?”
诸葛亮已经调整了心情,答道:“袁术如今是瓮中之鳖,不足为虑,所当谋者唯寿春耳兵马耳。”
郭淮亦是道:“袁术被困汝阴,我方完全掌控主动,随时可以进攻。”
张辽不置可否,而是正式开始了今天的讲课:“今天再讲为将之道。”
“为将,不可无三气,不可无骨气,不可无底气,不可无杀气,骨气立身,底气立势,杀气立威,但有一大忌,不可有傲气,不可轻敌!”
“为将,要自信,但绝不可居功自傲,不可挟胜自傲,打胜仗乃将领分内之事,何傲之有?”
“为将,忠于国家,马革裹尸、舍生忘死不足道,那是士兵的标准!身为将领,必须要有更高的责任和要求,要掌全军,要谋全局,慈不领兵,但要珍惜每一个士兵的生命,士兵跟随将领上战场,就是把性命交付,将领责任重大……”
“用兵无小事,胜败关乎大,但总览古今多有以弱胜强者,皆因强者自傲,疏忽大意,是以为将要摆正心态,要冷静的判断战局,周密的谋划战局,细致的布置任务……无论何时,无论占据再大的优势,也绝不能轻敌!否则就是枉顾士兵生死,枉顾国家安危,不配言忠,不足言勇,不可为将……”
“尤在得胜之际,将有傲气,兵亦生傲气,此时将要警惕……为将,先要掌控自身,而后掌控士兵,战败时鼓士气,战胜时去傲气,如此方为良将,统兵方能如臂使指……”
张辽讲到这里,看两个弟子的神情,应该都意识到了他这一课的目的,暗自点了点头,方才道出今日讲课的本意:“不忘自警,方得始终,一如既往,乃竟全功,如今袁术虽被困汝阴城中,但狗急跳墙,困兽犹斗,何况袁术,汝二人且去军中为将士讲课,平复滋生的傲气。”
诸葛亮和郭淮连忙点头,他二人随军,除了担任参军外,也担任军中教习。
二人领了任务离去后,张辽坐在那里翻看着方才暗影送来的情报,剑眉拧起,脸上多了几分伤感和疲惫。
如果貂蝉在这里,肯定会心疼,想要抚平张辽紧皱的眉头,但如今这里只有张辽一人,只能自己舔舐伤口,自暖心寒。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只是自己似乎并没有得到始终。
眼前这些情报是通过飞鸽传书送来,有李儒的笔迹,也有史阿的笔迹,叙述了昨夜雒阳的变故。
刘协还是动手了。
张辽不是神,如今的情形早已偏离了历史轨迹,他不可能事事预料,虽然本有些怀疑和意料,但事情竟然真正发生了,尤其是还对他的家眷动手,着实让张辽心寒。
幸好他做了一些准备,把家眷也暗中送回了河东,否则他不知道万一发生了意外,他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形。
张辽这两年很低调,但他心有猛虎,用后现代的一句话说,就是他发起火来自己都怕。
看到伏皇后被刘协刺得重伤昏迷,他心中极为震惊,刘协竟然如此绝情绝义!要知道当初伏皇后在危难之中将饭食让给刘协,自己险些饿的病死,如此情义竟然落个如此下场,令人叹息。
当看到貂蝉遇险时,他更是惊了一身冷汗。
如果一众妻子任何一人出了意外,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千刀万剐刘协都有可能吧。
如今幸好没事,庆幸的应该是刘协。
至于董承,已经顺手解决了,并嫁祸给了曹操。
曹操……在幕后一直推波助澜的应该是他吧。
张辽眼前闪过程昱那个高瘦的身影,又有几分叹息,曹操这个枭雄终究还是不安分,或许在荥阳之战中释放出了他心中的魔鬼,那个忠君为国的曹孟德就再也回不去了吧。
还有刘备,刘备是怎么想的?这个兄长的心思太难把握。
唯一让张辽感到欣慰的是关羽和张飞这两个兄弟,都在董承动手前暗中向将军府送信,尤其是关羽,在关键时候违抗诏命,杀死天子和董承走狗,保住了貂蝉、古采英几女和一众暗影,让张辽很是感激,这个二哥真不错,义气,任性,想必是违了刘备之意的。
如今的雒阳,曹操和刘备都出手了,董承那个志大才疏的蠢货死了,张杨太软弱,缺乏主见,自己不该让他担任那个职务吧,或许该让他和牛辅一样做个富家翁,只是自己当初还是碍于昔日情分和面子……面子哪,这东西害人。
除此之外,荀彧辞官,那个位置如今太敏感……鲍信辞官,倒是符合他的性格。
段煨暗中投靠,倒是个惊喜。
文臣之中,亲近自己的有荀彧领袖,还算安稳,其他中立的都保持了沉默,这倒也正常,唯一让张辽意外的是,孔融这个一向坚定的保皇派这次居然会为他出头。
总而言之,如今的雒阳乱成一团,先由他去吧,只有自己在,关中、河东、并州就安稳无事,雒阳也翻不了天。
自己此战得胜,掌控豫州之后,和半个扬州之后,整个雒阳将会被自己的势力包围起来,纵然是曹操也无可奈何,如今的曹操比自己落后太多了。
当然也不能大意,轻敌之事绝不能为之,将雒阳交给李儒和荀彧,张辽也放心,荀彧的阳谋,李儒的阴谋是自己所不能及的。
还有自己的后方,也不算安稳,关中张郃、徐荣与马腾韩遂僵持,并北鲜卑蠢蠢欲动,高顺正在谨守,中山郭嘉和赵云刚在袁绍与公孙瓒之战中抢了个便宜,但张辽相信袁绍绝不甘心吃这个大亏。
徐州吕布内乱,昌豨叛乱,典韦前去平定,青州太史慈和甘宁正与公孙度跨海大战。
太行山张燕那里刚刚吃了一个不小的亏,袁绍离间张燕与上党太守袁基,险些得逞,张燕中了陷阱,还好如今张燕的兵马战斗力远胜于过去,出乎了袁绍的意料,逃得一劫,但折损了不少兵马,张燕也受了些伤。
袁绍既然对张燕动手,那河内也不好说,看来需要提醒徐晃和桥瑁了。
眼下自己还是先平定豫州,再夺取扬州江北的九江、庐江二地,到时自己的地盘将会对整个中原形成迂回包围之势,加上青、徐二地,更形成夹击之势。
而且夺取扬州的九江和庐江后,随时可以窥伺江东,水军也可以大举训练。
这是张辽布局天下很重要的一个环节,豫州之战张辽就是要达成这个战略目标,而不仅仅是为了讨伐袁术。
第六百六十四章 河内使节()
张辽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担忧河内之时,袁绍的阴谋已经在河内悄无声息的开始了。
河内郡,太守府。
“大将军在豫州战场阵亡?!”
桥瑁惊呼失声,一下子从座上起身,神情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天子使节,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但看手中的诏书,却没有虚假,上面加盖的正是天子印玺,用的是正色的紫泥,讨伐董卓时桥瑁曾伪造过天子诏书,对这一点很清楚。
桥瑁抬头,目光炯炯盯着天子使节,沉声道:“敢问何人见大将军阵亡?又是何人传回消息?汝为何人而来?”
“吾持诏书,自是奉陛下之命而来。”天子使节神情不变:“至于大将军阵亡之事,军中信使传回,雒阳人尽皆知。”
“大将军怎会阵亡?”桥瑁一下子坐倒在席上,大哭道:“呜呼!此是天要灭大汉乎?上苍何忍哉,大将军一去,天下复为长夜矣!呜呼!呜呼!”
听了桥瑁这话,天子使节险些一口水喷出来,有些目瞪口呆,这天下没有张辽就没有青天白日了?这也太高抬他了吧!
不过他怕桥瑁察觉他眼里的嗤笑和讥诮之色,当即举袖遮掩,挤出一副悲伤的神色,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朝廷本以为大将军出兵关中征讨马腾韩遂,不想大将军却暗中潜入豫州攻打寿春,大将军素来勇猛,身先士卒,不想中了流矢,哎……可惜天不假寿,英年早逝哪……”
如果张辽在这里,恐怕要目瞪口呆了,他当初在战场上把袁绍等关东诸侯“被死亡”,用来扰乱敌人的军心,没想到如今竟然有人也玩起了他那一套,把他也“被死亡”了。而且此人口中说着惋惜,但言语之间无不透露出张辽阴险狡诈、匹夫之勇的意味。
这使者看桥瑁一直掩面痛哭,眼珠一转,仿佛无意间说道:“吾来之时,半道曾被徐晃的兵马拦截,吾见徐将军,他亦知大将军阵亡之事,言辞之中,甚是敬慕袁绍,颇有赴河北投效袁绍之意。”
桥瑁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大将军尸骨未寒,他徐晃便要另寻他主乎?”
天子使节叹道:“大将军既去,朝廷却不可无重臣辅佐,陛下已向袁绍招安,他日未必不会……”
桥瑁打断他,厉声道:“袁绍便做天子,吾又岂能与徐晃一道!”
天子使节忙道:“使君慎言!慎言!”又小心翼翼的道:“如此,使君当需小心防范徐晃,万一他将河内郡献给袁绍,使君危矣……”
桥瑁脸色更加难看,看着天子使节:“依天使看,吾当如何?”
天子使节眯起眼睛:“使君可召集死士,先下手为强,否则必为徐晃所害。”
桥瑁掩面道:“天使且稍去歇息,吾先备酒遥祭大将军,而后召集义士讨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