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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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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摇头笑道:“袁绍其人,外宽内忌,韩使君将这冀州牧让与他,恐怕命不久矣。”

    韩馥端着酒樽的手微微颤抖着:“本初向来注重名声,吾将冀州牧让与他,他若害我,必为天下所笑。”

    显然,韩馥自己也觉得这话没有说服力,只是从内心不断安慰自己。

    张辽却毫不留情的道:“若使君失了冀州,便如虎落平阳,何须袁绍动手,只需一小卒便能杀了使君,想讨好袁绍的人多了,到时使君身死,而袁绍再杀了这小卒,明其名曰为使君报仇,纵然天下人不信,可使君早已化作黄土,又能如何?”

    连袁基和郭嘉也有些诧异,张辽此言可谓分析的入理三分,却非恐吓韩馥了。

    事实上张辽此言倒非危言耸听,历史上韩馥被袁绍反客为主夺了冀州牧后,先是被架空,而后被下面的将领逼得外逃投奔张邈,在袁绍使者会见张邈时,韩馥以为袁绍追杀他,心中惊惧,以刮削简牍的书刀自杀于厕所,下场极为悲剧。

    哐啷!韩馥手中酒樽落地,面色变得惨白,微微喘着气,他出身世家,虽然性格怯懦,但却不傻,张辽一句话击碎他心中最后那点侥幸,令他不寒而栗。

    经张辽这么一分析,他才陡然发现,如果将冀州牧让给袁绍,必然难免一死。

    他咬牙道:“如此,吾便不将这冀州牧让与袁绍,看他能耐我何?”

    张辽摇头道:“韩使君哪,韩使君,而今袁绍名满天下,纵然汝不让位于他,他又岂会放弃,他不必苦战,只需暗中拉拢河北大族,投靠于他,冀州便得了大半。”

    看到韩馥脸色越来越白,张辽继续道:“吾亦知使君麾下大将麴义近日叛乱,恐怕就是袁绍从中作祟哪!若他再联合黑山贼,到时候使君四面楚歌,怕是连亲信的荀、辛等乡人也会甘为袁绍马前卒……”

    韩馥连连摇头:“友若、仲治绝不会害我。”

    张辽淡淡的道:“韩使君且看便是,麴义已然叛乱,说客不日便来,且荀、辛必为前驱。”

    韩馥面色变幻不定,显然张辽的话对他冲击极大,他看向张辽:“汝却是何人?”

    张辽抚摸着假须:“吾乃文远,此来一为协助袁使君借粮,二则权且一尽心意,救韩使君一命,亦表借粮之谢意。”

    韩馥眉头紧皱,却没听过张辽的名字,无暇多问,又急忙道:“却不是文先生有何妙计可令吾脱困?”

    “而今情形,韩使君无力掌控冀州,已是事实。”张辽道:“既不能守,何不如提早退走,上党是个避难的好地方,袁使君与韩使君交好,更不会加害韩使君。不过……”

    韩馥忙问道:“不过什么?”

    张辽呵呵道:“冀州既然不能留,迟早要归袁绍,使君又何必吝惜粮米,大可暗中派人护送家眷和大批粮米进入上党,也可为使君留一条后路。”

    韩馥眼神闪烁起来,神情变幻不定。

    “看来韩使君心怀疑虑。”张辽见状,呵呵一笑:“不过吾料定说客不日便来,使君大可先装粮米,搬运上车,若袁绍说客不来也罢,使君只需借我等两百万石粮米便是,若是说客果来,使君当不必再作迟疑,速速将各处府库粮米装运殆尽,还有一些精铁兵器,全部运走,总不能令喧宾夺主逼迫使君的凶徒袁绍得利哪。”

    袁基和郭嘉听到张辽又加了精铁和兵器,不由深感无语,郭嘉更是发觉,自己的趁火打劫本领比之主公,实在是差的太多。

    韩馥听了却大是心动,张辽这话有理,决定权还在他,只是未雨绸缪先准备而已,他沉吟了下,道:“奈何车马不足,难以装运五百万石,且唯恐惹冀州官吏大族不满。”

    张辽笑道:“车马不足,易尔,州郡之中多有贩卖粮米的豪商,可令他们相助运输,至于冀州官吏大族,呵呵,若是他们支持使君而反对袁绍,使君便不须运粮,若他们背叛使君而暗中支持袁绍,使君又何必顾念他们的不满?”

    韩馥闻言,大觉有理,沉吟道:“也好,吾先去准备,且说好了,若说客不来,袁本初不动,便只借汝等两百万石。”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张辽抱拳道:“这两日,我等便在这邺城暂且休息便是。”

    韩馥松了口气,忙道:“如此甚好。”

    他把袁基和张辽一行也视为他的一根救命稻草,当下便着人将几人安置在紧邻州牧府的一处宅院中休息,这处宅院曾是故十常侍赵忠的旧宅,很是宽阔,连典韦等二百护卫也安置了进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一章 韩馥的狡猾() 
韩馥将他们安顿下来后,已是申时,又派了二十个护卫保护他们,张辽知道,这家伙名曰保护,实际上是怕自己等人逃走,断了最后一条后路。

    他没有理会韩馥的小心思,凭着二十个护卫能做什么,典韦这些猛虎士要收拾他们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

    宅院里,看着韩馥离去,袁基问张辽:“主公,荀友若、辛仲治果会背叛文节乎?”

    张辽还没说话,郭嘉就连连摇头:“韩文节如此懦弱而无主见,荀友若、辛仲治、郭公则皆是有才有志之士,岂能久随于他?”

    张辽点头道:“这事也难怪荀谌、辛评,实在是韩馥难当一州之牧,不可辅佐,跟着他看不到前景,提心吊胆,谁愿为之。”

    如果郭图还在这里,恐怕也是投降的急先锋。

    袁基只能长叹一声。

    张辽在宅子里却开始谋思着怎么能将田丰、沮授、审配还有高览几个人拉拢到手,高览好说,地位不高,不得重用,又有张郃的书信,把握很大。

    但田丰、沮授和审配三人难度就很大了,他们的家族都在冀州,很难让他们离开,此时张辽不禁想起了郭嘉对他奉天子以令诸侯的建议,或许奉天子最大的作用就是能名正言顺的将各地人才招揽过来。

    否则以他如今的情况要拉拢这些异地世家的人才,可不容易,尤其是他的政令还与这些世家有些犯冲。

    冀州的人才如此,那么跟随韩馥从颍川而来的呢?辛毗不太可靠,但辛评和荀谌应该还不错吧?

    眼下他们都在州牧府中,连接近也困难。真是老虎咬刺猬,无处下口哪。

    而且还有一个大才,荀彧,好像正是在韩馥和袁绍交接之时赶赴的冀州,嗯……应该提前安排人在河内拦截,不能便宜了袁绍或阿瞒。

    张辽摸着下巴,正在思索着怎么搞,突然韩馥又急匆匆而来,神情惶恐焦虑:“本固兄,文先生,大事不好,北面传来消息,幽州公孙瓒突然领兵南下,侵入冀州,河间已有数县归附。”

    袁基皱起眉头,张辽点头道:“此必袁绍之计,暗中联合公孙瓒,逼迫韩使君耳。”

    韩馥慌忙道:“而今该当如何?州牧府中无可信任之人,吾只能求救于先生了。”

    张辽道:“两个办法,一者,带兵抗击公孙瓒。”

    韩馥一听,连连摇头:“公孙瓒威震塞北,连鲜卑乌桓尚且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冀州兵马。”

    张辽见韩馥这副怂样,也有些无语,无奈的道:“也是,若与公孙瓒交战,袁绍必然乘机北上,是以不能战,那便只能速速退出冀州了。”

    韩馥又迟疑起来,道:“不如再稍等数日。”

    张辽对这个家伙更是无语了,这韩馥既怯懦,疑心又大,还优柔寡断,更不舍州牧之位,只该当个文士或是太平之时的郡守,在这乱世中,这厮根本就是送菜的,偏偏他还掌控了无论富庶程度还是战略地位都很高的冀州。难怪袁绍想兵不血刃就取了冀州,换做谁看到韩馥这点能力,也难免生出觊觎之心。

    郭嘉转过头,懒得理会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袁基却忍不住开口道:“文节,当速速决断才是。”

    韩馥眼睛一转,看向袁基和张辽:“本固兄,文先生,还请随吾一道去州牧府议事,也好从旁相助一二。”

    这是打狼麽?人多就好?张辽挑了挑眉,看了袁基一眼,道:“韩使君,吾随汝去便是,如今袁使君的身份却是不宜暴露。”

    韩馥看了袁基一眼,想了想,道:“如此甚好。”

    ……

    黄昏之时,州牧府议事正堂中,张辽看到了冀州的一众州官,他知道其中有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骑都尉沮授、佐吏田丰与审配,田丰与审配的位虽不高,名望却不差,是以也能参与议事,除此之外,就是跟随韩馥从颍川而来的荀谌、辛评、辛毗兄弟等人了。

    这些府吏个个都是气度不凡,有才之士往往从气度上就能看出一二,那是不一样的气场,与他们想比,反倒是上首的韩馥此时有些慌忙失措。

    这些人张辽虽然都不认得,却看得大是眼馋,冀州的人才实在太多了,可惜韩馥不会用人,平白便宜了袁绍,到了袁绍手上,也是用的一塌糊涂,死了大半,余下的几个便宜了曹操,着实可叹。

    他脑海里陡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是让典韦带兵将这些府吏一窝端了,全部抢走,不知会是个什么情形?

    张辽在观察着众人,一众府吏也在观察着他,不知韩馥为何让他这个陌生人参与议事。

    不过就在这时,上首韩馥开口了:“诸位,公孙瓒这个蛮贼带领大军气势汹汹奔赴冀州而来,其意昭然若揭,如之奈何?为之奈何!”

    底下众人,包括田丰和沮授也皱起眉头,公孙瓒的强大是不容置疑的,凭借冀州如今的情况,着实不易应对,尤其是看到韩馥这副仓惶无措的样子,本想开口的田丰也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时,有三人相互目视了一番,一人缓缓开口道:“使君,公孙瓒将燕、代之卒,纵横幽州,屡破乌桓,而今乘胜来南,其锋不可当,袁车骑在河内又引军东向,其意未可量也,窃为将军危之。”

    张辽看了一眼那人,身形清瘦,相貌清癯,颌下微须,颇有儒雅气度。

    韩馥听那人提到袁绍意未可量,还以为那人要为他出计,立时期待的看过去:“友若可有良策?”

    张辽立时知道了,此人是荀谌,荀彧之兄。

    看着韩馥期待的神色,荀谌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缓缓开口道:“使君自料宽仁容众为天下所附,孰与袁车骑?”

    韩馥一怔,似乎明白了什么,他霎时间想起了张辽对于荀谌等人为袁绍说客的断言,忍不住看了一眼张辽,又看向荀谌,面色有些苍白,身子微微颤抖着,喃喃道:“吾不如也。”

    荀谌看到韩馥似乎明白了,眼神一正,道:“临危吐决、智勇过人,又孰与袁车骑?”

    韩馥摇头苦笑道:“不如也。”

    荀谌叹了口气,向韩馥一礼,诚挚的道:“袁车骑一时之杰,使君资三不如之势,久处其上,彼必不为使君下也。夫冀州,天下之重资也,彼若与公孙瓒并力取之,危亡可立而待也。况袁车骑为使君之旧,且为同盟,当今之计,若举冀州以让袁车骑,彼必厚德将军,瓒亦不能与之争矣,是使君有让贤之名,而身安于泰山也。”

    荀谌言语诚挚,在他看来,劝韩馥让出冀州牧,实是救了韩馥一命,否则公孙瓒和袁绍两人真的发狠瓜分冀州,韩馥转眼就是一捧灰土。

    韩馥此时也感受到了荀谌的诚挚,本想就应了他,突然想到张辽先前的话语,忍不住看了一眼张辽,心中大是纠结,诚如张辽所说,袁绍其人,外宽内忌,若将这冀州牧让与他,架空了自己,自己便如虎落平阳,只需借一小卒便能杀了自己,自己恐怕命不久矣。

    荀谌看韩馥本已经心动,突然又沉吟起来,不由皱起眉头。

    这时,辛毗突然开口道:“公孙瓒拥有数万精兵,其实锐不可当,使君何不将这冀州牧暂且让于袁车骑,暂避锋芒,正所谓一山岂容二虎,使君一退,公孙瓒必转而与袁车骑争冀州,袁车骑弱而公孙瓒强,胜负未可知也……”

    韩馥眼睛不由大亮:“佐治此言有理。”

    不想一旁早已忍耐不住的长史耿武、别驾闵纯和治中李历几乎是同时开口劝阻,耿武大声道:“冀州带甲百万,谷支十年。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哺乳,立可饿杀,奈何欲以州与之!”

    冀州众人纷纷附议。

    张辽琢磨着冀州众人的心思,若真论能力,袁绍做冀州牧肯定强于韩馥,他们此时拥护韩馥而反对袁绍,除了那两个表现激烈的真有些忠心外,其他人多半还是因为韩馥这个冀州牧不算强势,不会侵害他们的利益,换了强势的袁绍,他们的前景不可知,这应该是一众下意识的排外心理。

    韩馥本就没太强的主见,看到冀州众官吏反对,也不由迟疑起来,又看了一眼张辽,却见张辽垂目不语,犹豫道:“且容吾细细思之。”

    此时已是天黑,韩馥打发了众人,暗中又在后院召见了张辽和袁基。

    张辽看着韩馥还在微微发颤的身子,道:“使君可知形势之严峻吧?还是速速安排转移家眷和粮草才是。”

    韩馥长叹了口气,道:“也罢,只能如此了,吾已令人安排下去,只是粮草不少,需要时日。”

    张辽仿佛不经意的道:“粮草众多,使君可派得力之人照看,吾听闻使君手下诸如田丰、沮授、审配、高览等,皆是有才能之人,何不令他们押送粮草,以防万一?”

    韩馥一愣,道:“高览也罢,可为驱使,若沮授、田丰、审配,怕是不成,若是得知我等运走粮草,定会细细询问,极力反对,反倒弄得满城皆知。”

    张辽无奈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心急了。

    不想这时韩馥突然看向袁基,道:“本固兄,馥有一请。”

    袁基道:“文节慷慨借粮,有恩于上党,有何请求,尽可说来。”

    韩馥长身一礼:“馥愿将冀州牧让与本固兄!”

    咳咳!张辽被韩馥这一句话险些呛到,忍不住看了同样惊愕的袁基,二人面面相觑。

    张辽发了下懵,不由咧了咧嘴,这韩馥不按套路来啊,怎的要将冀州牧让与袁基了?这厮啥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二章 反对() 
傍晚,赵忠故宅之中,张辽、袁基和郭嘉坐在灯下议事。

    郭嘉听到韩馥要让冀州牧于袁基,当即反对道:“冀州牧不可接,一者,而今主公兵力不足,新编士卒不足以战。”

    张辽点了点头,对郭嘉这个观点很是认同。他手下兵力,如今保护颍川、河东和上党还算勉强可以,若是加上冀州,恐怕会捉襟见肘。

    郭嘉又道:“其二,冀州豪强不依附,冀州不同于河东与上党,此处世家豪强遍地,地方势力强横,袁使君虽是嫡长子,名在朝堂,但在地方州郡,名望却不如身为关东盟主的袁本初,若强领冀州,难以收拢豪强,何况主公所行政令,损伤豪强利益,而今若仓促接管冀州,掌控力不足,势必引起反弹,而若不行政令,则主公之大志难图,河东、上党之成果亦毁于一旦。”

    张辽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他一度还对韩馥让冀州牧颇是心动,此时听郭嘉一说,才知道这冀州还不是获取的时机。乱指之中,老实人没混头,袁基虽是嫡长子,名望却不如袁绍了,而且他从来没有小觑这个时代世家的实力,正如郭嘉所言,贪多嚼不烂的下场就是他连老巢河东与上党恐怕也会丢掉,大好的政策形势也会毁于一旦,优势尽去,随波逐流,又哪能争得过袁绍等世家出身的诸侯。

    郭嘉又道:“其三,而今关东,冀州、幽州、青州、兖州、豫州,诸侯混战,主公若参与其中,必然深陷乱战之中难以自拔,牵制人力与兵力,影响夺取并州与关凉之大计。并州为主公故乡,而关凉有董卓可恃,那才是主公立足之处。与之相比,冀州虽好,却犹如下毒之美酒,望之甚佳,饮之难咽。”

    张辽不由失笑,郭嘉这个好酒的家伙,竟把冀州比作了毒酒,不过这个比喻还真是恰当。

    这时,一旁的袁基诧异的看了一眼郭嘉,也道:“吾虽不通兵法韬略,却也觉得奉孝之言实是在理,冀州暂不可图。”

    郭嘉又道:“而今先将冀州交予袁绍,他与公孙瓒争夺,即便得到,其后必然也要与大河之南其他诸侯征战,到时候主公可谨守陉关,坐观争斗,积蓄实力,再图冀州,那是冀州世家为主公之地,主公政令纵然损了他们利益,也是理直气壮。”

    “好一个理直气壮。”张辽不由哈哈大笑:“奉孝之言,吾亦认同,不过眼下这冀州牧还是要接。”

    “主公!”郭嘉对张辽的决定大感意外。

    一旁的袁基也愕然看向张辽,在他看来,张辽还是个很明智的主公,而且对于郭嘉的建议一向都很听从,眼下莫非真被冀州这杯毒酒迷了心智?

    不想张辽嘿嘿一笑,道:“本固兄且接了这冀州牧,而后我等名正言顺的征调粮食,收走兵马,挖了人才,然后退回上党,给袁绍留个烂摊子!”

    郭嘉和袁基闻言,不由目瞪口呆,脸颊齐齐抽搐起来。

    他们这才发现,这个主公的无耻还真是没下限。

    袁基脸一下子黑了,当即摇头:“这个冀州牧我不做。”他丢不起这个人。

    “无妨,”张辽咧了咧嘴:“本固兄到时不必说话,便由我来做恶人,实在不成,就将这冀州府吏一锅端了,全部请回上党。”

    袁基脸更黑了,真要这么干了,恐怕他这个做不了几天的冀州牧也会名响天下,成为笑柄。

    郭嘉不由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这个冀州牧我不接!”袁基直接撂挑子了。

    郭嘉也劝张辽:“主公,寻常府吏要来并无用处,这些府吏根植于当地,到了其他郡县便用处不大,反而会坏了主公的名声。”

    张辽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他是被缺人吓怕了,占据上党之时,他就发现人才奇缺,连未成长起来的徐庶也拉过来了,随后还要占据太原与西河郡,尤其是这两个郡的异族很多,太原面临鲜卑匈奴的威胁,而西河面临羌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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