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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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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历还算好的,撑了四十多年才办一次葬礼,到他后面就不行了,泰昌帝朱常洛前脚办红事后脚办白事,天启帝朱由校也只撑了七年。

    若是这俩人的婚丧嫁娶也都照比九百多万两银子往上了花,两人在位七年的税收恐怕还不够他俩人红白事花的呢!

    但如果这个数据是真的那爱咋滴咋滴吧,只能说不作不死,可怜崇祯这个背锅侠死的冤啊,当皇帝之前八年驾崩了仨皇帝,算他自己登基了仨皇帝,再加上取皇后啥啥的,国库里面能不跑耗子那才是见鬼了的,万历留下的内库再怎么家底丰厚也架不住这么个作法啊!多出这一口结婚丧葬的钱来至于玩加派么,至于去煤山吊脖子么

    这事关坤瑜不想管也没法管,现在只要管好自己便ok,而现在么,关坤瑜自然有他关心的事情。

    “原来如此,可我怎么见还有几个衣着不凡的公子在里面?二十两银子对平民百姓来说是一笔大钱,但以他们的身份想必不会在乎那点钱的吧?人家去趟青楼花的都不止是这个数。”

    那仆役奇怪的盯着关坤瑜看了看,很难理解为何这个毛都没长的小屁孩能知道青楼的事,当然,他也知道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多说,所以干脆装作没听见。

    “的确,来这里替老太君画像的人并不都是冲着钱来的。还有不少人是冲着咱家老爷的名头来的。”

    见关坤瑜有些疑惑,那仆役又解释起来。

    “我们武老爷爱画如痴,品鉴画作的本事在整个南直隶也是有名的,经常有名家带着画作请老爷品鉴;又好提携后辈,后辈拜访者亦是络绎不绝。若是能得我们家老爷的夸赞,那定然能扬名乡里,很多家中不缺钱的富家公子便是打的这个主意。”

    “原来如此,一直都以为武老爷光是在做纸笔生意而已,没想到竟然这么厉害。”

    “呵呵,小公子还小,又没出过屯所,不晓得这些那是自然的。”

    关坤瑜想了想,又问道:“那这次是只有受邀的画师才能画么?”

    “当然不是,只要有点功力谁都可以来画的,毕竟只有画作被老太君看中的画师才有钱可拿,画不好也就是一顿饭,我们武家还不在乎这个。至于那些狗屁不通却还想蹭饭的,瞧见那边的护院没?叉出去先打个半死再说!不怕有人在这里骗吃骗喝!”

    关坤瑜若有所思:“那如此说来我也是会上两笔的,可以去试试喽。”

    仆役哈哈一笑:“那是自然,若是小少爷真有这心思的我这就带您进去。”

    “好,那便带我进去好了。”

    “好啊!?您真要去啊!?”

    “怎么,不行么,刚刚你不是说可以么?”

    “可以是可以但是”

    “你带我进去就行了,我真是会画像的。”

    “小少爷你真的会?”

    “我骗你干嘛?”

    “那好吧。”

    仆役没法,只能带着关坤瑜往里走。

第27幕 和你说说道理() 
进来里面,关坤瑜对虎子说道:“你先过去看戏吧,我就在这里等着给老太君画像,等戏唱完了你再过来接我。”

    原本虎子还以为自己要陪着关坤瑜,这戏肯定是看不成了,一听关坤瑜居然如此体贴,果断“嗯”了一声,趁着人家还没反悔,一溜烟跑没了影。

    “小少爷,您就在这里好生待着,不要乱闯,我还要回去招呼客人呢。”

    “嗯,你去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仆役担心的看了关坤瑜一眼,心想“你八岁的小孩也算不得大!”,可也没有别的办法,还是扭头回去干活了。

    成功混进队伍的关坤瑜听着周围画师们的交流,欣喜不已,他的老师陈继儒算是懒到家了,很多东西懒得教也就罢了,就算是愿意教你了能不能听懂又是另外一回事,原因还是一个“懒”字,人家讲解也是懒得细说那种,若是真问急了他便直接一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练多了你自然就懂了”交差。

    只是,以关家眼下的财政状况,他三四天用草纸画上一张画都心疼的二伯母直跳脚,哪里有什么“练多了”这个选项?

    相处了一段时间关坤瑜就明白了,陈继儒属于典型的心里有,但就是倒不出来,外带完全没有教导别人的耐心,这种人根本就不适合当老师,哪怕个人成就再高,但在带徒弟方面却是完全不入流的水准。

    要不然关坤瑜也不会到现在也只能从陈继儒嘴里听到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零碎东西,如今既然有了免费交流的机会,关坤瑜又怎么会放过?

    正巧,就在他身边不远便有几个十五六岁模样,衣着华贵的贵公子围在一起讨论着画技,关坤瑜立刻凑了上去旁听。

    “你们也知道,我家墙壁粉刷成白,若是没有些佳作妆点实在乏味,于是便准备作一幅雪山渔翁图。

    起初也不觉得有甚难画,可当我画到江中漂雪,雪掩江面的时候那个愁啊,如何运笔简直毫无头绪,怎么画都不得要领,同合祥的次贡纸那是一张一张的扔。”

    “听钱兄这么一说,我想想也觉得头疼,画中雪乃白色,水也是白色,两者交汇极难处理,一个不小心就要闹笑话的。”

    “是啊,这果真是极难处理的,不过以钱兄之才应该能够解决,不知能否分享一二?”

    “呵呵,其实解决之法也并不难,当时我嗯?”

    正滔滔不绝讲到关键之处的“钱兄”突然发觉身边几人齐刷刷看着自己背后,疑惑之下也是扭头看去,便看到了一双充满求知欲的卖萌大眼睛,顿时心中一颤,俯下身去爱怜的摸了摸关坤瑜的脑袋。

    “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是北面屯所关家的关坤瑜,最后哥哥是怎么画的呢?能教教坤瑜么?”

    关坤瑜正是处在卖萌年纪的最后阶段,怎么敢不好好利用自己独步武林的独门绝技!?卖萌神技一出,周围几个画师顿时便被萌翻了,全都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么可爱的一个瓷娃娃虚心向自己求教画技,身为长辈,怎么能不好好教导一番!?

    然而,这个“钱兄”的反应却让关坤瑜吃了一惊。

    刚刚还对自己一副和蔼可亲的邻家大哥哥模样,如今却是一脸的厌弃,摸出手帕来狠命搓着之前摸了关坤瑜头发的手掌。

    “喔,原来是个下贱的军户,刚刚真是污了本公子的手,就凭你竟然也想要学画!?赶紧滚开别站在这里碍眼!”

    关坤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自从他卖萌神技修炼成功之后便无往而不利,哪怕抵抗力再强的人也没有对自己恶言相向过,像钱公子这样的恶劣态度他还是第一次见。

    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对军户极其不待见!?

    关坤瑜争辩道:“军户军户就不能学画了么?”

    钱公子冷笑道:“军户,粗鄙武夫罢了,若是全死了那才清净!”

    说吧,钱公子也不再多言,长袖一甩带着众人便离开了,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关坤瑜茫然不知所措。

    “这家伙果然是跟军户有仇。”

    关坤瑜摇了摇头,暗叹自己运气不好,竟然撞上这么一号人物,认倒霉之后也没做多想,去寻其他人旁听了。

    不过关坤瑜也没能听多久,很快武家的人就过来叫他们去准备画像了。武家老太君就在村头看戏,画师们被要求趁着这个机会观察老太君然后作画。

    来到村头,热闹的大戏已经开始了,画场也已经准备好,就在戏棚旁边,面向老太君,背对着戏棚,足足有近百张桌子。

    “诸位画师随意坐吧,此次纸张笔墨皆已备妥,可随意取用。”

    关坤瑜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来这里作画也不求那二十两银子,一来是想要涨涨见识,二来是想要用别人的纸笔好好过一过画瘾。

    天见可怜,穿越这么多年了,他连稍微好一点的纸笔都没摸过呢,那动不动就掉渣的草纸也能算纸么

    “这武家既然是做文房生意的,想来提供的纸墨不会太差,让我来看看明代的好纸是个什么水平吧。”

    正满心欢喜的寻了个桌子要坐下,没想到有人却抢先一脚踹翻了椅子。

    “哎呀,真是抱歉,我家书童刚才弄翻了你的椅子。不过我相信,他是故意的!”

    周围的几个公子哥们顿时一片哄笑。

    关坤瑜抬起头,看到找事那人便是刚刚高谈阔论歧视军户的公子哥,立刻在心里下了评语。

    “这定然是个神经病!”

    说实话,关坤瑜作为一个现代人,面对着找茬的神经病还是相当怵的,毕竟是和未成年人渣一样必须见面躲着走的存在,你揍他你犯法吃牢饭,他揍你他法律护身诸正退散。

    先看看对面到底想干嘛再说吧。

    “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见教?”

    钱公子轻蔑的盯着关坤瑜:“哟呵,见教!?一个军户的小子竟然懂得不少。本公子此番过来便见教见教你,告诉你一些做人的道理。”

    关坤瑜完全没有受到钱公子的影响,不卑不亢,面色平静,恭谦有礼的做足了虚心求教的姿态。

    “还请公子指教一二。”

    “指教谈不上,只和你说说道理。小子你乃是军户,天生就是挨刀的命,画乃文人雅事,你是掺和不得的!”

第28幕 天纵之才名青柳() 
钱公子接着又说道:“我知道,你们军户苦,混进来无非是为了一顿饭,你可以去那边吃啊!竟是想要滥竽充数,真是不知好歹!还不赶紧滚开!画乃雅事,岂容是你这等贱民能染指,能会的!?”

    关坤瑜冷笑道:“公子怎知小子不会画?”

    “呵,你说你会画!?那好,我便问你,荆贤笔法记有云,夫画有六要:一曰气,二曰韵,三曰思,四曰景,五曰笔,六曰墨。这你可知?”

    关坤瑜一听顿时头大,画理方面的东西陈继儒这个懒虫可是一个字都没教过他!

    笔法记前世关坤瑜倒是在网上看过,但由于并没有收藏纸质书,所以这一世他便在意识中的藏书阁楼里看不到了,只是隐约有点印象,要说知道确实缺乏底气,硬要嘴硬的话人家只要一个提问就得露陷。

    见到关坤瑜那一副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模样,钱公子不由愈发得意起来,觉得自己说的没错,这家伙就是个混吃混喝的小骗子。

    “哼!不过六要而已,此乃画艺入门,汝竟是不知,可笑可笑!

    凡笔有四势,谓筋、肉、骨、气。笔绝而不断,谓之筋。起伏成实,谓之肉。生死刚正,谓之骨。迹画不败,谓之气。这你又懂?

    夫病有二:一曰无形,二曰有形。有形病者,花木不时,屋小人大,或树高于山,桥不登于岸,可度形之类也。是如此之病,尚可改图。无形之病,气韵俱泯,物象全乖,笔墨虽行,类同死物,以斯格拙,不可删修。这你乃明?”

    见关坤瑜仍是不答,钱公子更是嚣张。

    “六要不知,四势不懂,二病不明,果然是下贱军户!”

    骂的尽兴,钱公子突然来了个主意,主动让出路来,冲着关坤瑜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这军户小子若想画倒也并无不可,只需同我赌上一场便好,也不需你名列三甲,那是欺负你。

    条件嘛很简单,只要你能画之成型便可。若是你画出来了,便算你赢。看你长得也颇为俊俏,我便慷慨允你做我书童三日,出入私房,日夜相伴,也让你沾染一下本公子的才气!这可是你难得的福缘!若是你画不出来,那便算你输,你需在吾家倒一月夜香,以惩辱没雅事之罪!”

    关坤瑜大惊:我擦!这厮不止是神经病,还是个基佬!而且还是个极度自恋的神经病基佬!

    好吧,关坤瑜本人性取向正常,但并不歧视同性恋,所以碰上了同志也不会用基佬这个词,但对眼前这个姓钱的,那就呵呵了。

    恨不得抽死他丫的!

    “出入私房,日夜相伴”,送上门让你捅菊花还说成沾染才气,还尼玛是赢了的奖励!?输了就要替你倒一个月的马桶!?

    这种脑残到极点的赌约关坤瑜要是应下来那也不用活了,直接跳河再死一次得了,这种神经病的赌也只有神经病去接!

    很明显,关坤瑜他的精神正常着呢。

    关坤瑜异常恭敬的向钱公子行了个礼,然后回答道:

    “公子才气逼人,小子薄福,实在无福消受。不过小子知道有名青柳者,无笔而画,狂狷豪放,随性写意,实乃天纵之才!不知公子是否愿意招来,出入私房,日夜相伴?”

    姓钱的果然眼前一亮:

    “哦!?当真有此人!?不知其现在何处?可有功名在身?”

    “此时当在屯所马厩,无有功名。”

    “这青柳乃是马夫?”

    “非也,青柳乃屯中种马,神骏无比!”

    钱公子一众人登时暴跳如雷,撸起袖子上去便要打。

    “小畜生你找死!”

    关坤瑜猛地往后一跳,大声喝道:

    “此乃武府寿宴,你们这是要扯下武老爷的面皮踩么!?”

    让他这么一喊几个贵公子都怂了,是啊,甭管事情是谁挑起来的,在别人家的寿宴上来个全武行,这性质都太恶劣了。

    欺负一个军户小子他们可以就当玩闹了,但因此开罪武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钱公子气得满脸涨红,怒道:“好,今天是老太君过寿,我便饶你一次,但这赌你是逃不得!今次你我一起作画,请武老爷点评,只要你的画能让武老爷说一声‘好’,那我便输你!若是你画的没能入武老爷的眼,那便算你输!谁若是输了,便要画上一幅自己的跪像写明原由送与对方!”

    关坤瑜冷笑:“竟是要对一个八岁耍心机,果然好气魄!武老爷乃是评画高人,他的一声‘好’多少人求也求不得,你让我一个八岁的小孩以此评成败,不觉得过分了么?”

    “哼!”钱公子的小算盘被人当面揭穿,脸上也是挂不住,青一阵白一阵,又被气的红一阵,“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这明明是明明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那咱们就直接将各自的画递上去,请武老爷点评便是!”

    从刚刚这些人在武家受到的待遇来看,他们应该和武老爷没有多少瓜葛,不然不会没人相陪,再加上武老爷名声在外,做这个裁判应该是比较合适的。

    “既如此,这赌局我便应下了!不过,我还有个条件,你若是输了,得再给我价值十两银子的笔墨和纸张!”

    “笔墨纸张?”钱公子先是一愣,随机笑了出来,“呵呵,原来是连笔墨纸张也买不起的小叫花!好啊,别说十两,你若是真有那本事,我便给你二十两又如何!”

    “那好,一言为定!”

    “呵,一言为定!到时候你可别哭!允你坐下了,军户小子。”

    说完,钱公子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大摇大摆的寻了个前排的座位,等仆人替他擦拭干净之后才坐上去。

    关坤瑜盯着钱公子的背影冷笑,这姓钱的还真是个神经病,以自己眼下的年纪,哪怕输了又能怎么样?他实在不明白那姓钱的是怎么想的,跟一个八岁的小童打赌,就算赢了也是丢人啊。

第29幕 能吃的和能玩的……馒头() 
刚进家门,加班加的差点挂掉今天就一更了

    “你是谁家的小子,怎么惹上钱之绪那疯狗了?”

    关坤瑜扭头一看,说话的是坐在自己旁边的一个画师,从衣着上看来并不富裕。

    “我也不明白啊,只是自报家门时说了自己乃是军户,他便如此这般了。”

    “那便难怪了。”那画师叹了口气,道,“钱之绪此人恃才傲物,但凡碰上两种人,总要黏上去比试一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一种是颇有画名之人,他要证明自己更强;第二种便是军户了,但凡有军户学画,他不问年纪不问技艺,定是要羞辱一番的。”

    关坤瑜疑惑道:“怎么?他和军户有仇?”

    “听说他爹曾受过戚大帅的责辱,从那时起便看军户不顺眼了。后来闹倭寇的时候这钱公子被倭匪绑了去,人倒是没啥事,正巧俞大帅带兵而过,顺手便给救了出来。”

    “照如此说来,俞大帅对他还有救命之恩,他怎么会对军户如此记恨?”

    “谁让人家傲呢?你想想,正打仗呢,谁有空理他啊,救出来就一边呆着去呗,他偏不,非拽着人家要换洗的新衣,还要帮他烧水沐浴!还要派兵护送他回家!这不胡扯么!

    姓钱的见没人理他,这就结仇了!觉得这帮糙爷们是故意辱没他的斯文,逢人便说这倭乱之祸全赖军户,自己之所以被倭寇绑去受那么多罪,全赖兵士御守不力。”

    关坤瑜翻了翻白眼,这人的思维也够奇葩的了,战场上还敢摆谱,没死在那算是老天瞎了眼。

    “小子你开蒙了没有,会写自己名字不?要不一会你输了,那画上的字我帮你写?”

    关坤瑜不悦。

    “不必了吧,我说不定走运能赢呢。”

    那画师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不远处的武老爷说道:

    “小子你做白日梦呢吧!那钱之绪虽说人品不怎么样,可画却是有真本事的,在松江府的青年才俊之中他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了,比上虽然不足,可比咱们这些人来,呵呵,那可就强的没边喽。”

    “他真的很强?”

    “相当强!松江府未及冠之人里,他画技能排上前十!”

    关坤瑜皱起了眉头,虽说以他的年纪就算输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以他也实在不想再看到钱之绪那洋洋得意的嘴脸。

    怎么办呢?

    关坤瑜正想着,突然听到一个嘹亮的声音喊道:

    “诸位画师请起身,为老太君贺!”

    四周画师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关坤瑜也有样学样,起身对着武老太君躬身行礼。

    “礼毕!请诸画师入座,起笔!”

    其他画师坐下之后都在伸着脑袋仔细观察武老太君的模样,关坤瑜却没有,他在查看桌上武家提供的纸皮等画具。

    粗细狼毫羊毫品类齐全,墨也是已经事先研好的,看品质相当不错,至于各色颜料也有备下,只是并未冲调,桌上还用镇纸镇着几张纸以供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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