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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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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苏方被俘人员,尊重双方共署原则,这一事件虽然处理得及时果断,但却也造成了张学良同苏联关系的裂痕。”还说:“中苏冲突宣告结束,南京政府外交部亚洲司司长周龙光(字二为)来沈,辽宁外交特派员王镜寰设宴招待,出席的只有在沈的省政府委员六、七人(我也在内),同时邀请了原东北边防司令长官公署驻南京办事处处长秦华(字伯秋,曾任过奉天督军署参谋长)作陪。秦是陆军大学出身,在南京有不少同学和熟人,接触中给他的印象是,南京和东北合作并无诚意,时常流露出不满情绪,张学良得知后将其调回。在这次宴会上,酒至半酣,秦突然向周尤光提问:“二为兄,此次沈阳之行是否还要插手中苏谈判善后之事?”周颇感尴尬,连忙说:“伯秋,这次只是来东北看看,上峰并未责成过问此事。”秦乘虚直逼,愤愤地说:“中苏冲突就是南京挑起来的,这你不能不承认吧?南京总想加害于东北,国民政府成立之初,东北刚刚易帜,杨永泰(蒋介石总司令部秘书长)就曾上了一个条陈,其中主要的一项提出以武力解决二、三集团军,以金钱收买第四集团军,以外交消灭第五编遣区的策略(注:当时蒋介石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兼第一集团军总司令,阎锡山、冯玉祥分任二、三集团军总司令,李宗仁任第四集团军总司令,由于东北刚刚易帜,当时南京政府计划裁减全国军队,把东北划为第五编遣区),你说这不是实有其事吗?”周龙光听后,面红耳赤,手足无措,支支唔唔地说:“伯秋,我根本不知道这事,你怎么能提这个问题。”秦穷追不舍,还想再施责问。我们在座的人连忙进行劝解,纷纷说:“伯秋喝醉了,老朋友相见,今夕只宜谈风月,还是不要说这些了。”局面稍有缓和,宴会不欢而散。”⑤

接下来,刘鸣九还谈到了在张学良离开东北、一去不归之前他们之间的一次谈话,那也是发人深思的。他说:“一九三一年春,南京政府召开国民会议,辽宁农工商学各界也选出代表前往参加,蒋介石希望张学良能出席,他欣然应诺。对此,我有不同的看法,于是在他准备启程前两天的一个傍晚到大帅府想同他谈谈,适逢他外出,我就留一封短信说,我个人见解,这次开会的代表均已派定,你是否不必亲自去了,明天再来当面陈述意见。次日傍晚去时见到他,就把我领到楼上他的卧室。坐定后,他先说:‘你的信我看到了,你还有什么意见?’我于是向他陈述了不去南京开会的看法,我说:‘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趁目前相对平静的时机,把家里的事情整顿好。当前,强敌在外,日本虎视眈眈,亡我之心不死,极应随时引起我们的戒备。’‘我们和南京合作,当知己知彼,不即不离。我看南京对我们并不是以诚相见,这是应当有所觉察的。我想举举事例,不过可能比喻不当。阎锡山的情况你是很清楚的,不论外部有什么变化,他总是不离开山西根据地,南京怎样拉拢他都不为所动,始终保持在山西的地位。老虎居深山,一声长啸,山鸣谷应;一旦虎落平原,威风尽失,连狗也要欺侮它。我的比喻不当,意在请你重视内部事务,千万不要忘掉根据地。’我说这番话时,他听的很认真,最后他说:‘你的意思很好,但也不要神经过敏。我们和蒋介石过去并没有什么关系,现在既然是合作,就要诚心诚意,因为只有诚心诚意才能合作得好,否则疑虑重重,那还怎能合作呢?我的行期已定,还是去好。’我见他真诚合作的信念甚坚,也就再未过多进言。

“这次谈话之后,张学良如期前往南京,而这一去实际上就长期告别了东北,直到现在五十五载迄未归来。他开完国民会议回到北平后,因病住进协和医院……面对日方(在东北)不断滋事挑衅的险恶局势,蒋介石电令张学良不抵抗,随后爆发“九·一八”事变。东北这个根据地的不复存在,使张学良大大削弱了相对独立的能力,不得不增加了对蒋介石的依附。

“‘九·一八’事变激怒了全国人民,矛头直指蒋、张。蒋介石为了保全自己,又一次利用了张学良的忠诚,逼他下野出国,张竟忍辱负重,甘愿代蒋受过,再一次蒙受严重打击。……”⑥

这一幕幕的往事,使张学良逐渐感到,与南京合作,看来不是象他先前所想的那么简单了;而在蒋介石的“笑脸”的背后,似乎也隐隐发现某种不祥之兆。但在那时,他对蒋的阴暗心理和本质还未真正看清,他虽然明知又一次当了蒋介石的替罪羊,但仍无怨恨,这虽然是他很不情愿的,但他仍然准备服从。……

张学良的这些想法,当然也很难瞒得过善于察颜观色的蒋介石的眼睛,他看到张学良神色黯然,内心里感到高兴,暗暗骂道:“张学良,张学良!你小子过去仗着东北军实力强大,有资本,同我讨价还价,迟迟不肯归顺中央。后来,名义上是改换门庭,挂起青天白日旗了,可却拥兵自重,独霸一方,对我总是若即若离,不肯服服贴贴。中原大战虽然立了功,可是才过了一年多,又不听招呼了,东北丢了就丢了嘛,我们打不还手,‘国联’迟早是要说话的,可你却急得不得了,又在长城一线和日军激战起来,还在报纸上大吹大擂,要搞什么保卫热河之战,闹腾得连我都不得不离开‘剿共’前线,北上督师,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一败涂地吗?这一回,我让你小子先给我下台,并且让你走得远远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老实的!”可在嘴上,却还是虚情假意地说:“汉卿,不必难过,等机会再起,报国之日方长嘛,唵,唵,就这样吧,再见,再见。”言毕起身送客,张学良怅然离去。

……………………

①② 引自《文摘报》摘编的陆印全关于宋子文事迹的文章。

③ 李政、徐陆英:《少帅春秋》,载1985年8月25日《电影晚报》。

④ 中东路事件:蒋介石政权建立后,对外执行联美亲帝、反苏反共政策,发生在1929年的轰动一时的中东路事件就是他们挑起的。这一年5月和7月,张学良受蒋介石唆使,强行驱逐中东路苏方人员,并对苏作战,结果东北军受挫,被迫议和,同意恢复冲突前状态。

⑤⑥ 刘鸣九:《积极追求爱国统一的张学良将军》,见《在同张学良相处的日子里》,辽宁人民出版社1986年1O月出版。

张学良传……莫须有公案

莫须有公案

如果说“九·一八”事变前夕,张学良在石家庄与蒋介石的会见,因为聆听了他的不抵抗主义的高论,并执行了他的力避冲突的命令,丢掉了东北,而备受国人责难,那末,这次(1933年)在保定与蒋介石的会见,则使他丢官下野,而不得不离乡背井,远走异国,外出考察了,这他怎能想得通呢,这哪里是什么同舟共济,不明明是乘人之危,落井下石吗?

与蒋分手后,张学良乘专车返北平,他在回到自己的软卧车厢后,曾伏枕大哭,痛心疾首。当时在他身边的外籍顾问端纳曾好心劝慰,让他“做个大丈夫,要勇敢,要坚强”,但他仍觉得蒙受了很大的耻辱,心头就象有块铅似的,总有一种沉重的压抑感。返回北平后,他沉痛地说:“中日问题,蒋先生以和为主,还不知演变到什么地步,人们骂我不抵抗,我也不辩,但下野之后,这个罪名要背到哪天呢?”

赵四小姐非常同情少帅的遭遇,常在旁安慰他,并同于凤至一起帮他处理各种公私事宜,做出国的准备工作。她还语重心长地对张学良说:“汉卿,这点挫折算不了什么,端纳先生说得对,要‘做个大丈夫,要勇敢,要坚强’!照我看,在当前形势下,你勉强支撑华北这个危局,难处不少,你虽名为中央军委会北平分会代理委员长,有权指挥和调动华北所有部队,可他们中不少人原本是冯玉祥、阎锡山的部下,过去跟你们都是冤家对头,你想他们能心甘情愿听你指挥吗?你指望他们积极地去支援东北军,进行保卫热河之战,这现实吗?再说,东北沦陷后,国人不知内情,对你的指责不少,你又不便将真相公之于众,所以趁此机会到国外走走,休息一下,从长远考虑,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绮霞说的对,汉卿,你不必难过,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只要身体好,有东北军十几万将士的协力支持,收复失地,重返故乡的愿望是一定能够实现的。”于凤至也关切地为丈夫排解忧愁。

被特意请到北平顺承王府来话别的东北军的一些主要将领,这时也一致表示,请他放心,他在国内也好,不在国内也好,他们都一定带好队伍,保存好东北军这支部队,珍惜这抗日的基本力量,以便有朝一日,打回老家去,把鬼子赶走!

张学良看到部属团结,抗日的决心很大,心情激动地说:“感谢诸位对学良的厚爱。大家都已知道了,我很快就要出国,但我不打算在国外久留,不久就回来。在当前民族危机日益严重的时刻,我本不想离开部队的,但人家催得急,甚至连出洋的手续都替我办好了,怎能不走?不过,大家也不要误解,这次引咎辞职,对国家对个人皆为必要,蒋先生是为大局着想,对本人也是仁至义尽,大家服从蒋先生,就是服从我,对不起蒋先生,就是对不起我。所以,我走以后,你们更要以大局为重,好好地干,要团结对敌,共赴国难。东北,我们是一定要收复的,不收复东北,我对不起东北三千万父老兄弟姐妹,也对不起先大帅在天之灵。现在,中央给我们河北这个地盘子,由孝候(于学忠)负责,一定要全力以赴,守住我们的防线。”

张学良离开北平的头一天晚上,于凤至和赵四小姐又陪他去中和剧院看了在北平的最后一次戏。他们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在与这座古都告别的前夕,还要再到这个剧院来看戏呢?想来定是他们又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不平静的夜晚,那晚他们也曾在此看戏,戏未看完即退场,那时张学良是根据蒋介石的绝对不抵抗命令下令将东北军撤至关内的,现在正是这个荒唐的命令使他失信于民,而不得不下野出国了。也许正是由于触景生情,感慨万端,以求从苦闷中得到一点解脱吧,所以他又在两位女士的陪同下,来到了这个在他的人生旅程中一再出现转折的场所,忧国忧民的张学良陷入了无限的惋惜、惆怅和悔恨之中。

但在那时,人们对张学良并不了解,特别是“九·一八”事变的内幕,国人皆蒙在鼓里,所以人们把一腔怨愤之情全倾泄在他身上了:出于义愤,批评他软弱,是“不抵抗将军”者有之;故意制造谣言,借题发挥,向他大泼污水者有之;由于不知真情,对他多有责难,甚至捕风捉影,搞出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来的,亦有之。前面曾经提到的马君武的诗《哀沈阳》,便是其中颇有影响的一个事例。

马君武的诗,初见于何报?国人的反映究竟如何?笔者未曾详考,不过,张学良和于凤至、赵四小姐最初看到时,确是吃惊不小。当时他们是在一张《重庆日报》上看到的,气是气,但那反映却也颇为不俗:

于凤至和赵一荻在房中说着话,忽听张学良从六国饭店回来了。于凤至向赵一荻笑道:“瞧他准要发火的!

小妹,你看看,这张报纸是否也要拿给他看呢?”赵一荻接过一看,原来是一张《重庆日报》,她拿在手里翻了翻,发现上面几乎全都是谴责、咒骂张学良不抵抗的文章,她气得胸口起伏,愤然道:“真是岂有此理!怎么能把不抵抗的罪名统统归罪于汉卿呢?你看这首诗,写得简直狗屁不通!”

于凤至见赵一荻气咻咻的,把那报纸揉成了一团。于凤至却夺过来,在膝头上展平,叹息道:“小妹,这样的报纸给他看看也是件好事。他现在是吃了蒋某人的迷魂药,死心塌地为他受过!如今汉卿已成众矢之的。如何了得?让他看看老百姓怎样在报上骂他‘卖国’,也好让他认清一下蒋某人到底是人是鬼!有什么不好?”赵一荻听于凤至说得有理,连忙颔首同意。

门外一阵橐橐的皮鞋响,张学良满脸怒气地走进门来,见于凤至和赵一荻正在那里瞟着他冷笑,更加发怒了,道:“大姐,咱们结婚十几年,我还真想不到您会这么冒失!”赵一荻不以为然地说:“大姐办了什么不对的事情?”张学良道:“你问她,就知道。你们知道魏道明和郑毓秀到北平来干什么吗?唉,可您为什么不通知我,就一个人到六国饭店把郑女士从宴会上找出来,向人家募起抗日的捐来?亏您想得出。现在让您把事情闹大了,郑女士和魏道明被您弄得下不来台,两人都不辞而别了。”赵一荻高兴得拍起手来叫:“走了好!”于凤至道:

“我名为募捐,实际就是要撵他们回南京。汉卿,你也不想想,现在东北国土沦陷,在这个国难当头的时候,你这个东北子孙为何陪他们这些达官贵妇跳舞取乐呢?”张学良一脸沮丧的神情,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他的心里充满了矛盾。他痛心疾首地说:“大姐,别人骂我,我不恼。

可你我朝夕相处,难道还不知我是何用心?东北丢了,我张汉卿恨不得碰死,以去耻辱!这魏道明和郑毓秀,本来就是蒋介石派来观察我张汉卿动静来的。您说,我不苦中作乐,又有何办法应酬?”

张学良一席话,说得于凤至和赵一荻良久沉默无语。

他们都深深理解张学良的话是发自肺腑的真诚话。忽然,赵一荻打破沉默说道:“汉卿,你看看这几句诗。把你和我都骂得淋漓尽致了。连我和朱五小姐,还有电影明星蝴蝶(应为胡蝶——引者)也都沾了光。其实,你明明只和蝴蝶见了个面(胡蝶本人说没有见过面,这里似欠确切——引者),哪里在一起跳过舞呀?”

张学良接过那张《重庆日报》,见第四版上果然有一首打油诗:

赵四风流朱五狂,

翩翩蝴蝶正当行。

温柔乡是英雄冢,

哪管鬼子进奉天。

告急军书夜半来,

开场锣鼓正相催。

奉天已陷休回首,

且抱娇娃舞一回。

于凤至和赵一荻盯盯地瞅着张学良,知道他读罢这诗,定会大发雷霆的。你看他那双手真的哆嗦起来了,脸色由青变白,由白变红。渐渐,张学良将一腔莫名的委屈、愤懑和懊恼,克制下去。很快就平静下来,冷冷一笑,把那报纸掷于几上,说道:“骂得好!”

于凤至和赵一荻一惊:“骂得好?”张学良也不解释,只是追问:“这诗是什么人写的?”赵一荻气咻咻地说:

“广西诗人马君武!”张学良又把报纸拿来,上下看了一回,说:“九·一八事变,对我张学良不满,百姓对我恨之入骨,这是可以理解的。这是因为他相信我张学良是个有血性的中国人!马君武用诗来刺激我,是让我奋起抗日,有什么不好!不过我张汉卿的苦衷天下人怎么知道?大姐,小妹,我已经派人带着我的亲笔信和黄绫子,回东北去联络旧部了。马占山和苏炳文也打回了江省!我相信日本人是不会长久的!……”①

由上面的这段记述看,在那个时候,尽管张学良的看法还不能说是完全正确的,但他能有这样清醒的认识,就说明他还是爱国的,是要抗日的,东北的沦陷,他确有难言的隐痛与苦衷。

马君武是个怎样的人?他为什么写此诗?当时人们是怎么看的?马君武对抗日问题的认识有无变化?与此诗有关的现在仍然健在的当事人又是怎样看待这桩不大不小的历史公案的?谈一谈它的来龙去脉,看来还是有这个必要的。

前些时,曾在报上看到张宜雷写的谈马君武及其诗作《哀沈阳》的文章,倒是有一个比较扼要的介绍,他写道:

马君武名和,字贵公,广西桂林人。早年留学日本,即参加同盟会,追随孙中山先生从事革命活动。后为清廷追捕,逃往德国,入柏林大学,成为中国第一个自然科学博士学位获得者。回国后在国内首次制定无烟炸药。

辛亥革命成功,历任孙中山总统秘书长、国会议员、实业部总长、司法总长、教育总长、广西省长等职。又曾编撰我国第一部《德华字典》,译达尔文《物种原始》,是“我国近代第一流的学者。”

他还擅为诗,与柳亚子先生等同为“南社”的台柱。

曾写过《华族祖国歌》等不少充满爱国主义精神的诗章。

他翻译的英国诗人拜伦的名诗《哀希腊》,更是在反清革命的爱国志士、热血青年中传诵一时。“九·一八”时期,他写了《哀沈阳》二首。今录之如下:

赵四风流朱五狂,翩翩胡蝶最当行。

温柔乡是英雄冢,哪管东师入沈阳。

告急军书夜半来,开场弦管又相催。

沈阳已陷休回顾,更抱阿娇舞几回。

马君武这两首诗没有将批判的锋芒准确地指向不抵抗的蒋介石,却指向了作为替罪羊的张学良,是由于他不知内情所致。但激荡其间的爱国主义精神却异常强烈,欲此二诗当时传遍全国。②

另据陈钟瑞谈:“……后来,马君武先生弄清了‘不抵抗’的内幕,便在《致蒋介石、汪精卫电》中指责说:‘国事败坏至此,论者异口同声皆曰:是乃精卫兄在武昌一年,介石兄在南京四年倒行逆施之总结果。介石兄坚持对内不妥协、对外不抵抗之主张,日本已占据东三省,介石兄犹唱先统一后对外之说。……介石兄对内面狞如鬼,对外胆小如鼠。’忧国忧民、嫉恶如仇的耿耿爱国赤忱跃然纸上。这封电文发表后,曾有力地推动了全国的抗日救亡运动。”③

这些文章资料,对此事的分析评价,除了所引的诗在个别词句上与原诗稍有出入外,总的来看,还是比较客观、公正的。无疑的,马先生的诗是有缺陷的,这不仅广大读者这样看,就连作者本人也不讳言这一点,在他弄清了“不抵抗”的真相后,以通电的形式公开斥责汪、蒋,这可以看作是他对上述诗作的一种否定,这位被周恩来同志誉为“一代宗师”的著名学者,是位知错必改的人。同时,我们也高兴地看到,对马先生的介绍也并未因此就以偏概全,否定一切,而是既指出该诗的不足之处,也肯定它的积极意义。当然,它讲的均较简略,对此诗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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