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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命天子-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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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丁彰道:“若说我们这里,奇货没有,无非是种几亩薄田,卖几匹绸缎,聊以维持生计,也无青山秀水,而且冷冬即到,游玩也不当时,九日先生是来错了。”

简旭一听,这有点像下逐客令的意思,看这丁彰,说话倒是彬彬有礼,怎么这样的慢待客人,是不是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抠门,连顿饭都混不来,喝你几口水都有些心疼吧,忽然现一边的丁显微微蹙起眉头,是不耐烦我们,还是有愁事?且试探一下,得想办法留下来,才能打听出那丁孟的下落,实在不行,走就走,去客栈住下,然后来这丁府守株待兔,抓丁孟。

他想到此,朝丁彰拱拱手道:“我看二位丁兄似有忧愁之事,莫非,是令尊或是令堂身体有恙?”

丁氏兄弟一愣,心说这个九日先生好厉害,他怎么知道老家翁病重,也不隐瞒,道:“老家翁年逾古稀,最近时感胸闷,喘气不畅,实在让我兄弟二人担忧,因此,面有忧色,还请九日先生体谅。”

简旭心里嘿嘿一乐,真被自己猜中,他为何猜着,因为丁府的下人,唤丁氏兄弟为少爷,看他们年纪也不了,若无爹娘在,应该叫老爷才对,特别是有老爹在世之人,就是到了五十岁,也习惯称呼为少爷,因为那老爹才是老爷。而这兄弟俩,吃穿不愁,为何闹心,他们这样的中年之人,闹心之事不是来自父母的身体,就是来自儿女的不长进,看看丁氏兄弟的年龄,儿女也不会太大,还未到科举或是嫁娶的年龄,所以,他们的愁事,多半是来自父母。他因此猜出,是丁氏兄弟的父母高堂有事。

推理演绎,是简旭的最优之处。听丁彰说他老爹有病,简旭忽然想起身边还有个赛诸葛,虽然他不是大夫,但是颇有手段,曾无数次的出奇招,不如就去看看这丁老太爷,即使治不好也无妨,能拖延一时是一时,道:“这还真巧了。”他手指赛诸葛道:“这一位,是我的随行管家,略懂岐黄之术,不如就让他给令尊看看,也许,他们两个有缘,就能手到病除呢。”

赛诸葛起身,朝丁氏兄弟逐个抱拳施礼。

丁氏兄弟把赛诸葛打量一番,着青衣戴方巾,几缕须髯颈前飘,看上去倒是很有些手段的样子,再说,人家是京城来的,那可是大都市,皇帝脚下,藏龙卧虎之地,定然比这双雄镇的人强很多,于是,丁彰起身朝简旭道:“若真能医治,别说是痊愈,哪怕是有一点点起色,我兄弟二人,都是感激不尽。”

简旭道:“既如此,那就别耽搁,时间就是生命,我们马上去看看令尊。”他一高兴,又弄出一句现代语言。

丁氏兄弟在前边引着,往丁老太爷的屋子而去,几步路而已,来到,还未进门,就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不住的呻吟,像是要咳,却被痰堵着,很是憋闷的样子。

赛诸葛对丁氏兄弟道:“老太爷无病。”

丁氏兄弟愣住,看向赛诸葛,心说你这什么大夫,还没进门看见人,你就说无病,没有病他装的,多少日了,都是这个样子。

丁彰的面上就有些不高兴,丁显是个较为粗鲁莽撞之人,脾气大,朝赛诸葛吼道:“你这大夫好生奇怪,老家翁若是没有病,为何茶饭不思,还整日的这样呻吟,你也听到他有多难受之状。”

丁彰制止弟弟火,也道:“先生不知,老父确实是生病卧床多日,也看了几个大夫,都没见好。”

简旭却没有奇怪,他非常相信赛诸葛,对丁氏兄弟道:“二位又何须火,我的这位先生也是医治过无数疑难杂症,且听他把话说完如何。”

丁氏兄弟不再言语。

赛诸葛道:“老太爷确实是无病,而是有气郁结在心,才至于呼吸不畅,要说病,那也是心病,他有心事,若是把此心事解了,老太爷立即安好如初。”

丁彰看着赛诸葛,他嘴角是淡淡的笑,镇定自若,言语颇为自信,想想老爹最近的表现,和自己家出的事情,难道,真被这大夫说中了?

第三卷 南巡记 第七十六章 不打不相识

丁彰道:“还请九日先生进去看看再说。”

喊下人开门,然后带简旭几个,走了进去。

简旭抬眼一看,病榻上躺一老者,几个丫鬟男仆侍立在一边,端茶盏的,拿布巾的,见丁氏兄弟进来,急忙躬身施礼。

丁彰一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然后把简旭和赛诸葛引向丁老太爷的床前。

简旭看看赛诸葛,心说,我的二先生,治不好不要紧,不治死就为妙,虽然我是皇上,但人家是地头蛇,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宫外,皇上不一定时时好用,你可得小心了,道:“二先生,你就给老太爷瞧瞧。”

赛诸葛口中称是,过去,弯身给丁老太爷号脉,丁彰赶紧叫人搬了椅子过来给赛诸葛坐。

丁老太爷看都不看,这些日子,总有郎中来给自己看病,已经习惯和麻木。

赛诸葛把脉完毕,又看看他的面色,遂道:“主子,学生还是那句话,丁老太爷,没有病,是有心事。”

此时,丁老太爷突然睁开眼睛,看了看赛诸葛,然后又闭上。

这个举动让丁彰心里一惊,难道,这个二先生说对了,因为自己请了多少大夫来给老爹看病,他从来都没有如此的睁眼看过一人,今日的表现有些奇怪,是不是这二先生说到他的心里了。

丁彰指指门外,示意简旭和赛诸葛出去说话。

几个人来到门外,丁彰问道:“若真是像这位二先生所言,但不知该如何才能把老家翁的心病治好,这心病而非别的病,就是我遍访名医,一掷千金,也无人能治,所以,能否请几位暂居在丁府,这位二先生若能有奇招治好老家翁的病,我丁氏兄弟,定然会重谢。“

简旭一听能留下,求之不得,急忙道:“我这二先生,别说是心病,就是被阎王抓去一条腿的人,他都能给抢回来,放心,保证治好,重谢就不必了,我门九日,就不缺钱。”

他不管结果如何,先把大话放出去,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说一步。

就这样,简旭一行人,在丁府住下。

吃晚饭的时候,丁氏兄弟二人,一边一个作陪,和简旭边喝边聊。简旭想问些事情,一来,得知道老太爷的病结所在,也不能光说不练,好歹给人家瞧瞧。二来,也想打听一下丁孟的下落。

一口酒下肚,简旭问道:“二位丁兄,能否把最近丁府的事相告一二,你们别误会,我本不是多事之人,只是想知道,老太爷所为何事忧虑,以致成疾。”

丁彰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

丁显道:“大哥,说了也无妨,这双雄镇,谁还不知这些。”

丁彰点点头,道:“也罢,我就说说,实不相瞒,我丁氏兄弟,家母早去,全凭老家翁爹娘双兼,把我们兄弟姊妹四人拉扯大,我们之下,还有两个妹妹,虽然说不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也是贤淑温良。前些日子,有个叫丁孟丁仲的兄弟俩来到这双雄镇……”

简旭心里咯噔一下,老天保佑,果真是他们,听丁彰继续讲下去。

“也是慕我兄弟二人之名前来拜访,因为同为丁姓,又同是兄弟二人,我们见了之后很投缘,就留他们在此饮酒,席间我听说那弟弟丁仲尚未娶妻,便想到自己还有妹妹未出阁,而大妹妹,过了双十,这在双雄镇,是很少见的,虽然那丁仲样貌一般,但想到自己妹妹有缺陷,也就不计较太多,就随口提起,谁知丁孟、丁仲爽快的答应,我也高兴,但是向他们二人坦白,家妹相貌丑陋,想让他们两个见一面,再定夺。可是他们二人却说不必,说不计较相貌,愿意娶家妹为妻。既然人家都不嫌弃,我们兄弟二人也无话说,就张罗一番,给他们两个办了亲事,亲朋好友的都来道贺,闹了一整天。谁知,谁知到了晚上入了洞房,家妹竟然哭哭啼啼的来找我,说那丁仲要把亲事作废,我哪里肯依,堂也拜了,亲朋好友都看见了,我丁氏兄弟以后怎么在双雄镇立足,一怒之下,就把他们兄弟二人关了起来,此事,被老家翁知道,我猜想,老父也许是因为此事而忧愁。”

简旭听后,道:“这件事,我们既然赶上,一定想办法把老太爷的病治好,二位丁兄不必焦虑。”

丁氏兄弟一听,急忙双手高举酒杯敬向简旭,“若真如此,我们真是感激不尽。”

※※※※※※※※※※※※※※※※※※※※※※※※※※※

晚饭吃过,丁氏兄弟又陪着简旭去说话。薛三好、张埝、齐小宝三个人,嫌屋里闷,来到院子里溜达,多日不练,手痒,嗨哈的比划起来。练了一身汗,就坐在回廊上闲聊。

老薛想起刚刚饭桌之上的谈话,打趣齐小宝道:“五弟,丁仲毁了一门亲事,叫这丁氏兄弟烦恼,丁氏兄弟还有个妹妹没出阁,你也老大不小了,干脆叫主子去提亲,娶了吧。”

张埝也跟着凑趣道:“这倒不错,我们有喜酒吃了。”

齐小宝知道二位哥哥在逗弄自己,说道:“让我娶,除非是公鸡下蛋、铁树开花,虽然我也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但是,她那样丑,还是罢了。”

老薛道:“你又没看见,怎知人家丑。”

齐小宝道:“你没听丁彰说,他妹妹是因为丑,丁仲才悔婚的。”

老薛道:“两个也许不一样呢。”

齐小宝道:“姊妹之间,会有多少不同,我可不敢娶。”

他说着,腾的跃起,手把回廊顶上的横木,身子像壁虎似的爬行,耍了几下,又呼的跳向廊柱,四肢紧抱,宛若灵猴。

不远处,有两个女子走过,正是丁彰和丁显的两个妹妹,一个叫丁玟,一个叫丁璎。丁玟是姐姐,丁璎是妹妹。她们两个是过来看望老爹,无意之间听到薛三好、张埝齐小宝的对话,被人笑话丑,姐姐丁玟随即低头掩面,仿佛她们几个正盯着自己看,羞愧难当。

丁璎见状,火从心起,嗖嗖的跑了过去,手指从廊柱上下来的齐小宝道:“你是谁,敢在我丁府胡乱讲话,找打”说着,挥拳便上。

齐小宝被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吓了一跳,他们私下里闲聊,完全没有当真,也没有料到会给他听到,自知理亏,也不还手,就是躲闪。

老薛在一边拦着解释,“姑娘休要动怒,我等就是玩笑之话,当不得真。”

谁知丁璎根本不听,连日来姐姐因为丁仲的悔婚而啼哭不止,搞得家里人上下闹心,这几个不知从哪钻出来的臭男人,还在这里以此为说笑,真是叫人气恼,不停,追着齐小宝打。

齐小宝幸好灵巧,窜蹦跳跃,左躲右闪,看这姑娘不依不饶,心里也有些气,想微微的给她点颜色,让他知道自己小小的厉害,然后知难而退,想到这里,掏出飞抓,随手一抛勾住丁璎的后背,就想把她拽着走几下,走是走了,能有几步,谁知哗啦一下,丁璎的小袄竟然被他扯了下来,只剩下里面的抹胸。

丁璎一愣,傻住

齐小宝反应却比她快,看这姑娘露丑,嗖的扯下自己的腰带,随之身上的衣服就飞了过去,刚好盖住丁璎的上身。

丁璎清醒过来,骂道:“登徒子”还想来打,忽然想到是赤luo着身子,急忙把齐小宝抛来的衣服裹紧,羞臊难当的跑了,边跑边喊:“你等着”

丁玟过来,拾起丁璎的小袄,刚要转身去追妹妹,被齐小宝拦住,他赤luo着上身,拱手道:“姑娘,对不住,我们哥几个就是说笑,请姑娘宽宥。”

丁玟微微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随后走了。

齐小宝、薛三好、张埝,虽然丁玟用袖子半遮着脸,但是也已经猜到,这两个姑娘,便是丁彰和丁显的妹妹。

“那又能骂又能打的姑娘,非但不丑,还很漂亮,奇怪。”老薛嘟嘟囔囔。

齐小宝哆嗦一下,抱拢双臂,道:“这个姐姐也没看出哪里丑,哎呀,冻死我了,赶紧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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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齐小宝起床之后,看看薛三好和张埝依旧在呼呼大睡,不敢乱动,怕吵醒他们,刚推门欲到户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再伸展一下身体,差点和一个人撞了满怀。

“是你”齐小宝道。

“是我。”丁璎仍旧气哄哄的,啪的,把手里的一件叠的整齐的衣服拍在齐小宝手里,道:“还给你。”那是昨晚齐小宝为了给她遮羞,甩过去自己的衣服。

“姑娘,其实我们哥几个,无意去嘲讽,就是闲说话,还请姑娘原谅。”齐小宝道,他依旧为昨晚之事道歉,说来也就怪了,自己很少去开这样的玩笑,第一次,就给人听到了,看来,背后休说人的不是,即使人家不知,那还有天知地知。

丁璎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道:“姐姐说了,你已和她道歉,我也知你们是无心,但是,那是姐姐的伤痛,她为此还遭到那恶男人的悔婚,我气不过,才打你。”

齐小宝见她不是非常气了,为了讨好,也是出于真心,义愤填膺的道:“姑娘放心,那恶人如此对待丁小姐,这样的事情谁见了都要管,我去替你教训他。”

丁璎道:“哥哥已经把他给关起来了,我也去教训过,这也不是办法,除非,他能承认这门婚事,让姐姐破涕为笑。”

齐小宝道:“这个也不难,我家主子机智无比,这件事,我求主子,他一定能办到。”他可不是吹嘘,在他们这些人的心中,简旭这个主子是万能的,没有办不到的事。

丁璎听此一言,高兴的说道:“真的?若真如此,你打我一通,我绝不还手。”

齐小宝笑道:“打就免了,你长的如此娇弱,打你,会让天下人笑话我。”他那‘柔弱’二字的意思其实是,你的功夫也就是花拳绣腿,摆摆招式,根本没有功力。

娇弱?丁璎鼻子里哼了一声,瞧不起我,府里的下人都说本姑娘的功夫厉害呢,那些陪练的,都被我打趴下,若不是两个哥哥拦阻,自己早就出去闯荡江湖了,你还说我娇弱,一掌砍向齐小宝。

齐小宝见她又来打,知道不服,待她的掌到了,身子稍微一侧,抓了她的小手,往怀里一带,想试试她的功力如何,谁知,丁璎脾气挺大,功夫实在是不怎么样,随着齐小宝的一带,身子就扑了过去,口中喊着:“坏了”知道自己又要出丑,急忙伸出另外一只手,抵住齐小宝的前胸,憋足了劲,才在自己和齐小宝之间,隔开了一点距离。

齐小宝把她扳正,道:“对不住,我不是存心的。”

丁璎火了,嘟着嘴巴,面上飞满红霞,喝道:“你又说不是存心,不理你了”说完,气呼呼的跑了。

齐小宝看着她的背影,砰然心动

此时薛三好和张埝被他们吵醒,过来看时,丁璎已经跑远,只有齐小宝在盯着人家的背影出神。

老薛呵呵一笑,“五弟,三哥还是那句话,干脆把她娶了,长的很标致,就是脾气大些。”

齐小宝头也不动,道:“这叫有个性。”

薛三好和张埝对望一眼,心说,这脾气叫个性,还说不是喜欢人家。

齐小宝忽然清醒过来,自嘲的笑道:“某就一闲人,散漫惯了,多个女人啰嗦,烦”

作为哥哥,都替单身的齐小宝着急,不过一直以来,都没见他对哪个女子动心,不过看他对这个丁小姐好像是有些好感,虽然嘴上不承认,但那眼神却出卖了他的心。

张埝劝道:“老五,是男人都得成家立业。”

齐小宝道:“没有我中意的女子,让我娶她,除非是公鸡下蛋、铁树……”他突然停住,不敢再说下去。

薛三好和张埝哈哈大笑。

齐小宝被他们笑的脸红,转身跑了,道:“我去给主子请安。”

第三卷 南巡记 第七十七章 语出惊人

齐宝说是给简旭请安,其实是有话要说,来到简旭的房间,他正打着哈欠,红姑侍候他洗漱,看齐宝过来这么早,有些好奇,问道:“有事?”

齐宝道:“给主子请安……有点事。”

简旭用热热的布巾擦了一把脸,听齐宝说话吞吞吐吐,像是这事让他难以启齿,奇怪,立即停下手,回头看他,现他脸上竟有些不自然。又想,他向来都不会主动找自己谈些事情,除非是吩咐他去做的,回来汇报结果,他才主动来找自己,否则,从无私事来讲,所以,他想说的事,不会是事,把布巾递给红姑,然后道:“不容易,你齐五爷居然也能有事和我说,我还真就好奇,到底是什么事。”

齐宝道:“主子,我觉得丁老太爷的心病,应该是他女儿的这桩婚事。”

简旭点点头,心说,这谁都知道,你不会大早的跑来,就说这样一个没有新闻价值的事。

齐宝继续道:“若是能把丁仲悔婚的事解决,那么丁家上下,就会一片愁云尽散去。”

简旭还点头,这也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谁都知道。

齐宝不再言语,垂手在一边侍立。

简旭问:“完了?”

齐宝点头,“完了。”

简旭把他左打量一番右打量一番,道:“这不算什么事,主要是这件事不用说大家都明了,大早上的,你是喝高了,还是低估我的智商,不对,你有事瞒着我。”

齐宝摇头,“没有事敢瞒着主子。”

简旭不信,我又没吩咐你分管这件事,你居然如此关心,有蹊跷,道:“你为何这么认真的和我说丁仲悔婚的事。”

正在这时,赛诸葛、薛三好和张埝都过来,听到简旭问这一句,老薛嘴快,道:“主子,他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简旭看着薛三好,老薛便把昨晚和今早生的事对简旭讲了一遍。

简旭听完是哈哈大笑,“你在那二姐面前打了保票,你把我当神仙了,我什么事都能做到,好,就凭你对我的这份信任,丁仲悔婚的事,我一定帮你摆平。”

齐宝不好意思的笑笑,“是帮丁家,怎么是帮我。”

简旭道:“当然是帮你,你心里明白,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古人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年轻男女,不谈谈情说说爱,那不是辜负了大好青春吗,刚刚西行之时,我们两个坐在车辕上聊过,我当时就说,若你遇到一个心仪的女子,就是打你,你也愿意,这不,照着我的话来的,喂那丁二姐长的怎样,是闭月还是羞花?是沉鱼还是落雁?”

齐宝臊的只是笑,不知回答。

众人也笑。

说笑一阵,简旭就与大家商量,这个想法其实很好,若是能把丁仲悔婚之事扭转过来,一来,能治好老太爷的心病,二来,也可以就此见到丁孟丁仲兄弟,查一查西夏使者被杀案的事。但具体怎么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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