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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鬼瞳之极品贵女-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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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洋洋的冬日阳光洒落在她身上,她小小的身子沉浸在金色的光芒里,脱俗地气质更是平添了几分唯美,宛若仙女。

    当少年走到楼梯口时,正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昔日的记忆接踵而至,似乎又回到了两人初相识的那一天。

    ——

    当慕容仙儿跟着老头站在一家又旧又小的养老院门前时,尤其挂在墙上摇摇欲坠的牌匾上那“精神病养老院”六个大字印入眼中,她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看到自家徒儿无语的模样,老头讪讪地笑了几声,“这个就是你师伯住的地方,没有外人,你放心。”

    “这里早就被政府遗忘了吧。”慕容仙儿看了看四周荒凉无人,里头的房屋也是历经风霜,破旧而古老。谁又会知道,在郊区的一座山村深处,居然会隐藏了这么一个地方。

    “咱们不靠狗屁的政府。”老头哼了一声,搓着手朝里面走去。

    慕容仙儿起步跟了上去,可踏进铁栏杆小侧门的脚刚落地,面前的场景瞬间一变,老头消失不见,而自己则处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

    明明是白天,可她却置身黑暗。屋子没光,月光倒映在墙上,却是诡异的绿色,偶尔一阵微风吹过,带起挂在房梁上的白布,阴森森的,恐怖之极。

    慕容仙儿打起十二分精神,取下串在手腕上的小葫芦,心中越发警惕了,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观察周围的情形。

    寂静无声的屋子突然想起“嘎吱嘎吱”的声音,飘过似有若无的嬉笑声。慕容仙儿心一紧,脚下的步子迟迟没有迈出去。

    蓦然狂风大作,刮得窗户门板不断来回晃动,那挂了满屋的白布也是纷纷扬起,发出“哗哗”地响声。

    “一起玩呀,一起玩。”

    一道笑声突然近在耳边。

    她惊了惊,急忙扭头,一块被风吹起的白布用力打在她脸上,遮住了的视线。

    她急急忙忙扯下白布,一张惨白的脸就在眼前,猩红的嘴唇扯得老宽,露出白亮带血的牙齿,双眼的位置此时只剩两个黑乎乎的窟窿,不断有黑色的血流出,顺着脸庞缓缓流下。

    一瞬间,她几乎要尖叫出来,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一颗心马上要跳出了嗓子眼,脚下如同灌了铅似的动弹不了。

    她一把将手里的小葫芦对准面前的大嘴塞了进去,感受到手上沾了黏糊糊的东西,那张惨白恐怖的脸突然在原地爆炸开来,顿时洒落一片血雨。

    慕容仙儿整个人沐浴在血雨之下,身上传来恶臭的血腥味,她再也忍不住趴在一旁呕吐起来,将今天吃的东西全都吐了个干净。

    然而恐惧正在蔓延。

    屋外传来一道如诉如泣的歌声,时高时低,阴森的月光暗了几分,面前不远处白布被风吹得老高,赫然露出横七竖八摆放着的几具棺材。

    屋外的歌声由远及近,屋内,一道道清晰迟钝的“嘎、噶…”声响起,慕容仙儿亲眼看着那几具棺材盖被一点一滴的推开,最先露出大半个棺身的那具棺材里头伸出一只裹着皱巴巴皮的手。

    紧接着,另外的棺材不断伸出手,或是白皙修长,或是只剩了骨头,然后是一具具坐起来的身子。

    慕容仙儿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小心翼翼地往后退着,借着月光扫扫地上,避过那些障碍物,眼睛时不时望着不远处那全部走出来的尸体。

    那些尸体从棺材出来之后,聚在了一起,暂时没有发现慕容仙儿这么一个人类的存在。

    耳边的歌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凄惨悲切,慕容仙儿眼角瞥见只有几步之遥的大门,脚下的步子下意识迈大加快。

    “叮——”

    细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响起,分外清晰。慕容仙儿脸色一白,抬头对上那全部望过来的尸体,那一张张腐烂程度尽不相同的恶心面孔出现在自己眼里,有的人脸上甚至有蠕动的白色东西从鼻孔眼珠子里爬了出来。

    短短几秒的对视,慕容仙儿背脊被汗水浸湿了,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她紧咬着唇,突然转身往外冲,可是刚出门就狠狠撞上了一个类似于人胸膛的肉墙。

    “姐姐别跑,一起玩呀,我们一起玩。”

    如铃铛般清脆的笑声在身后响起。

    前后夹击的恐惧感,让她压制在喉咙里的尖叫声再也忍不住从喉咙里蹦出,划破夜空:

    “啊——”

    ------题外话------

    表示可能写的不恐怖,可是梳子在半夜12点开始码字的,脑补太厉害。~(_

42。拜师,秘密的暴露() 
很快,一双大手搂上她的腰,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闭上眼,很快就好。”

    此时的慕容仙儿在大海中抓住了一块浮木,死死抓住对方胸前的衣裳。

    低低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与此同时她听见一道类似于口诀一样的话从男子嘴里念出来,她只觉身后的嬉笑声和歌声消失,待她睁开眼,哪还有阴森的鬼屋,寒风吹过,拂动了庭院的一片杂草。

    “你是谁,怎么会来这?”那搂着慕容仙儿的少年主动将她放了下来,好奇地问。

    没等慕容仙儿说话,房屋里走出两个并肩而行的老人,只是一个脸上笑嘻嘻地似癫若狂,一个却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不用说,那笑嘻嘻的正是慕容仙儿的师父。

    老头笑着凑上前,“乖徒儿,你师伯的阵法好玩吧?”

    慕容仙儿一挑眉,突然伸手紧紧拽住他为数不多的胡子。

    “痛痛痛。”老头子惨叫地伸手护住自己的胡子,可是却仍旧被慕容仙儿扯下来好几根。心痛地看着那白花花胡子,老头一脸幽怨地望着她。

    “呵呵。”慕容仙儿身后的少年轻笑出声,随后看向慕容仙儿,“原来你就是师叔新收的小师妹呀。”

    老头嗯哼了一声,挺直了腰板,瞥了一眼他身旁不苟言笑的师兄徐心家“怎么样,我乖徒儿厉害吧。”

    “定力不够,胆子差了点。”徐心家一针见血指出慕容仙儿的缺点,随后语气略微松缓,“天赋,倒还不错,只是不知道心性如何。”

    老头的表情微微一变,“仙儿的品行我信得过。”

    徐心家睨了他一眼,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难说。”

    正是这两个字,彻底刺激了老头。他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眉目间隐隐跳动着,似乎回忆起什么。

    然而徐心家不再看他,而是打量起面前的慕容仙儿,半会才开口问道:“你想参加鉴宝交流大会?”

    慕容仙儿点头承认,“是。”

    得到想象中的回答,老人“嗯”了一声,转着朝着屋内走去,“进来吧。摆香案,请祖师。”

    慕容仙儿愣了愣,倒是她身边的少年笑着,手搭在她的肩膀处,“怎么傻了,跟上去,准备拜师了。”

    老头掏出怀里的酒葫芦喝了两口,一改刚才阴沉的模样,砸了两下嘴巴,嘻嘻的笑着,“傻徒儿,还不快来?”

    走进屋内,在少年的带领下,慕容仙儿来到最里面的一间房,这里面只有最角落摆放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其他的地方堆放了不少的杂乱的东西,墙上也挂了不少字画黄符。

    徐心家正坐在椅子上,没有出声,低头看着手中的书。

    少年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去,准备拜师用的东西。

    没有吩咐,她静静地站在原地,抬眼打量着墙上的字画,蓦然水眸一凝。

    那是一幅扇形状的画,此图兰叶出扇中土坡,向两侧分出,右平而左曲,似迎风摇曳。竹叶从兰叶中伸长,肥短各异,一直一斜,互作呼应。其中淡墨写蕙,浓墨描心,用笔流畅自然,意境生动写实。

    这幅画因年代久远已经泛黄,但并不减少它的古韵雅致,尤其是那右上角的“文征明”题字和红色的“文徵明印”印鉴,更让慕容仙儿肯定,这是明代杰出书画家文征明的作品《兰竹》,是他有生之年为数不多的巅峰作品之一!

    这样一幅千金难求的古董字画,因长时间的放置让它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上头还覆盖着蜘蛛网,入金随意地挂在了墙上,无人问津。

    “那个,我能看看吗?”慕容仙儿指着那幅画,目光询问地看向师伯。

    徐心家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表情不变,“这画,倒也勉勉强强。”

    慕容仙儿嘴角微微抽了抽,这幅在她看来已是上乘古董的字画,在他老人家面前却只得了“勉勉强强”四个字,看来是她涉世太浅,见到的珍宝还太少。

    “喜欢就拿走吧。”他放下手里的书,起身来到一处长绢画布前掀开,推了推其中的暗格,很快,桌前原本平坦的地板突然有两个迅速沉了下去,露出一直延伸到地底的楼梯。

    徐心家看了她一眼,首先走了下去,慕容仙儿紧跟其后。

    楼梯不长,蜿蜒着转了一个弯便是到了地下室。与其说地下室,不如说像古代的祠堂,最前方摆着一幅人像,下面是成金字塔形状摆放的灵位牌。周边摆放着正在燃烧的蜡烛和香火。

    正好少年准备好了东西,跟着老头来到地下室。

    徐心家淡淡地冲着慕容仙儿道:“跪下,叩拜祖师和历代先人。”

    慕容仙儿闻言双膝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

    “慕容仙儿,鬼谷一派第二十七代入门弟子,师承徐真,赐名‘元诺’。师门有戒,一戒穷凶极恶之徒,二戒恃宠而骄之辈,三戒违背天道祸害作乱,四戒背叛师门离孝道。如今未上香,你还来得及后悔。”说着,三道目光齐聚在她身上。

    慕容仙儿毫不犹豫接过少年手里的香,慎重的拜了下去,末了起身将香插入香炉,起誓道:“终其一生,绝无二心!”

    一旁的老头突然有种老泪纵横的冲动,这是他这辈子最后收的一个徒弟,只希望老天长眼,没有让他再犯一次错误。

43。面具,宣战!() 
十日的时间很快过去,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慕容仙儿瞥了一眼笑得贼兮兮的师父徐真,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

    果然,在走出村口的时候,两辆小轿车已经停在了不远处,一个慕容仙儿熟悉的人迎了上来。

    龙三。

    徐真嘻嘻哈哈凑近她耳边,“乖徒儿,你看师父好吧,特意找了舒适的代步工具,而且小辰子也是有名额的。”

    慕容仙儿一记冷眼送去。

    龙三来到她面前,轻笑着,“慕容小姐,少爷已经在车内等你。”

    她“恩”了一声,没有拒绝,反倒让准备搬出自家少爷的话来劝服她的龙三惊讶了一番。

    慕容心底暗暗翻了个白眼,表面不动声色,她知道自己拗不过龙逸辰那变态,也懒得做无用之功。

    很快四人分作两路上了不同的车,慕容仙儿看也不看坐在车厢内的龙逸辰,一上车便坐到离他最远的角落,拿出一本古籍看着。

    车子缓慢行驶起来,龙逸辰一手端着高脚杯,目光落在那专心看书的小人儿身上。几天不久,她似乎长大了些。

    慕容仙儿眼睛虽然盯着书本一行行看过,而是落在身上那道冷热交织的目光却怎么也忽略不掉,反倒让她心神不定,难以投入状态。

    这么想着,她蓦然一惊,是什么时候,龙逸辰居然开始影响自己了。

    她抬头的刹那,一双大手突然将她掳了过去,锁在自己怀中。

    慕容仙儿一气,正要挣扎,一道稍含清冷的声音却在她耳畔响起,“别动,戴上面具。”

    说话间,她只觉有金属贴上了自己的右脸,一股冰凉的触感传遍全身。

    他将她一侧的发挽在耳后,手穿过她如瀑布般顺滑的发系上面具的丝带,随后轻柔地在她头顶落下一吻,“你会需要它的。”

    慕容仙儿摸了摸触手凉凉的面具,平静如水的心湖再一次因为这个男人而泛起细微的波澜。

    ——

    鉴宝交流大会在临近京城的s市海边的大型游轮上,历时半个月。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所有参加的成员都不许离开游轮,直到结束。

    当慕容仙儿跟着来到码头时,她才明白龙逸辰给她准备面具的用意,因为这里每一个来到这儿的人都会带上面具,就连接待员也是如此。

    似乎头一次看到一个小女孩带着面具来参加鉴宝交易大会,那接待员竟然有些恍惚,直到慕容仙儿主动递出请帖时,他才回过神,急忙接过请帖查看起来。看到上头专用特殊的标记时,道歉道:“对不起,请您签名。”

    慕容仙儿看着摆在面前的毛笔,与此同时接受到来自四方的目光,正要提笔写字,一道戏谑嘲讽的声音传来:

    “呦,没想到还有个乳臭未干小丫头出现在这,如今的大会是越来越没落了吗?”

    闻声而去,一个男子正搂着身材火爆的女伴,步步上前。慕容仙儿双眼微微一暗,细细打量起那个逐渐走近的男人。

    这人生着典型的招风耳,在面相里这样两耳兜风的人,败家祖宗,且为人固执自大。除耳朵外,他的天庭处明显凹了下去,嘴唇极厚,表明他对物质有着十分强烈的**。一张阳刚的脸上,一道狰狞的伤疤从他的左眼直直延伸到下巴处,隐隐露出一股子凶光和邪恶。

    一旁还未戴上面具的三人在看到那人之后脸色一变,连平素淡然处之的徐心家此刻也是恨意闪过,身上的气息越发凛冽了。

    “哎呀,居然是师父,师伯和小师弟。”那男人“豁然开朗”,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女伴性感的臀部,“好久不见啊。”

    “孽畜,我不是你师父。”徐真哼了一声,将头撇过去。

    那人一哼,冷笑道:“死老头,别给脸不要脸,若不是看你将我养大的情分上,我早就弄死你了。”

    “大叔,你今天早上没刷牙吗,嘴巴真臭。”慕容仙儿突然“天真”地问道。从他对徐真的称呼,她不难猜出这个就是她那背叛师门为非作歹的前任师兄,徐元秦。听师兄说过,这个徐元秦从小被师傅养大,天赋极好,却为了钱财不惜利用风水术数助纣为虐,后来更是为了师父手中的藏宝图谋财害命。若不是师伯发现得早,只怕师父早已经失了性命。

    “呵呵。”

    一道忍俊不禁的轻笑声从人群中传出,就连龙逸辰眼底也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徐元秦面色一黑,目露凶意,“臭丫头,你找死是不是?”

    “我没掉东西,找什么死?”慕容仙儿丝毫不惧地看着他,拉住徐真的衣袖,“师父,你只有我一个徒儿对不对,这么臭的大叔居然也叫你师父,我看他比师伯都显老,又老又丑。”

    徐心家原本凝重的脸色松缓下来,睨着她,“元诺,你师伯很老?”

    “您是老当益壮。”慕容仙儿浅笑着。

    徐元秦原本愤恨的表情突然转变,嘴角的冷笑弧度拉大,“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死老头说的徒弟,毛都没长齐的臭丫头,居然也敢寒碜老子,不想丢脸赶紧滚回家喝奶吧。”

    不等慕容仙儿发作,龙三一个巴掌使劲甩了过去,力气之大让徐元秦连着退了好几步,狼狈的差点摔倒在地:“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家少夫人也是你能说的?”

44。信物,徐元秦的挑衅(修!)() 
码头上的风波很快传入参加鉴宝加以大会的人群耳中,对此不少人产生了浓浓的兴趣,这徐心家和徐真也算是这个圈子有名的人物了,不知道这这新收的女娃弟子究竟有何能耐,敢叫板古玩界有名的新星人物徐元秦。

    徐氏几人之间的纠葛恩怨他们多少也知道些,每个人心思不一,看来今年的大会不平静了啊。

    这些,慕容仙儿自然不知道。现在的她正站在一间大房前迟迟不愿进去,白皙红润小脸黑着,原因无他,鉴宝大会的房间居然是两人一间,他们一行人正好六个,没经过她同意就自顾凑成对,只剩下她和龙逸辰。

    龙逸辰倚着门,冷峻的面庞浮现笑意,两只手插在裤袋里望着她,“宝贝,你不进来吗?”

    慕容仙儿脸色更黑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谁是你宝贝,我要换房间。”

    “这里没有单独的房间。”龙逸辰嘴角微扬,提醒她这个事实。

    慕容仙儿顿了顿,眼珠一转,突然想起一个人,“我和师兄去住。”

    话一出,某人脸上的笑意散去,一张俊脸晴转阴,“不行!”

    慕容仙儿连眼神都不愿意回他,转身朝着旁边的一间房走去,可是没走几步就被凌空捞入一个怀抱,随即带入那个本就属于他们的房间。

    慕容仙儿气得几乎发抖,坐在床上小手指着他,“龙逸辰,你无赖!”

    “只对你。”龙逸辰将她的手包裹住亲了亲手背,露出从未在其他人面前表露的温柔,“乖,过来看看。”

    说着,他将她抱到桌前。

    桌上除了茶具,还有两幅合上的字画,一个瓷碗外加一个锦盒。

    慕容仙儿虽然气他的耍赖,但目光却不由自主被桌上的物件吸引,小手下意识轻轻抚摸上它们。

    “参加大会的每个人都必须捐赠两样古玩,看看罢。”言下之意,他已经为她做好了准备,只要从四样里面选两样就好。

    那两幅字画,一副对弈图,一副溪水图,都不是同人而作,手指轻轻抚摸上那副字画,那细微的不同之处让她眼睛里的光芒微微暗下。

    再是瓷碗,上头画着流畅的线条形成了一副夕阳落雁图。虽是如此,她只是看了几眼,边将目光落在最后的锦盒之上,她隐隐觉得,这才是四件古玩中最珍贵的存在。

    说着,她挑开锦盒上的落锁,可当那一块玉牌映入眼中时,她依旧一怔。

    玉牌表面似乎是通体的奶白色,可是内部却流动着五颜六色的彩光,手感温和细腻,每换一个角度,透出的光芒却是不同颜色,如此构造神奇的珍宝,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这是龙凤呈祥对牌,世上仅此一对,当心意相通的情侣佩戴,会有不可思议的能力出现。”龙逸辰在她身边解释道,低低的笑着,“另一块,在我身上。”

    慕容仙儿正要说什么,房间里突然有手机铃声响起,龙逸辰揉了揉她的发,拿着手机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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