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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己岂还有命在?
这个年轻人,武功实在深不可测!
叶水心见及此着,先是惊诧,而后激动,捧又转为兴奋喊道:“哇!好棒啊!你竟
然请他吃甜甜圈,这是什么功夫?”
白中红冷道:“甜甜圈功!”
他们自冷目瞪人。
叶水心闻言,不禁笑声更逗:“神经病,哪来这种功夫?不过,也真有点像!”
转向丁冲,斥道:“看见没有!我们不想再跟你斗,也不想耽误救凌纤儿的时间。
我们根本没抓人,你如果还闹不去,对凌纤儿更是不利!”
丁冲闻言,轻轻一叹,自己斗不过人,还摆什么架势.于是把剑归鞘,跳出壕坑,
二话不说,转头即走,免得留在此丢人视眼!
白中红没想到他说走就走,一时紧急,叫道:“前辈……”
想留人,却不知如何开口,毕竟自己方才那招,已使对方大失面子。
叶水心较无忌讳,急道:“前辈总出该说凌纤儿如何被掳吧?”
丁冲道:“在望雪峰的洗心潭,对方可能用迷药。”
说完,他已走出十余丈。
叶水心急又问:“前辈欲往何处?”
“天涯茫茫……唉……”
丁冲轻叹中,未再回话,一逗闪身,消逝于林中暗处。
“前辈……”叶水心仍想追去问清楚。
白中红拦住他,叹声道:“由他去吧!”
叶水心急道:“可是不问清楚,如何寻人?”
白中红叹道:“他可能也只知道这么多,否则怎会盲目地前来兴师问罪。”
叶水心想想,亦觉有理,道:“那该怎么办?”
“找啊!”
白中红苦笑道:“这么大一个人,总不会毫无痕迹地消失无踪吧!”
他低头沉吟了一阵,忽而叹向空中,龙鹰闻及。立即飞落他手臂,呱呱轻鸣,似在
询问。
叶水心这才看清,龙鹰竟然大若鹏鸟,神勇非常。
除了两眼眶金光闪动,头顶上更有两技龙角般金毛,看来更形特殊。
瞧它张嘴、扣爪之间。充满无边劲道似的,就是一头猛豹,似乎也难逃它利爪撕开
似的。
如此异种,实是不可多得。
欣赏中,白中红已交代完毕,龙鹰领了任务,呱呱两声,一飞冲天,绝空而去。
“你让它去干什么?”
白中红道:“找人啊!任何可疑之人背的布袋或是足可隐合人身的东西,它都可以
攻击。”
叶水心道:“一切就看它表现了,接下来呢?咱们是否到现场看看?”
白中红道:“自该如此,不过,我得去放风声,让那些罗刹门、长恨宫或者各大门
派人都围过来。毕竟凌纤儿失踪不久,应该还未脱离恒山山脉才对。利用他们大包抄,
该会有个结果。”
叶水心道:“说的有理,咱们这就去放消息吧!”
两人立即掠往山下,传递消息去了。
直到次日清晨,凌纤儿失踪消息已传开。
恒山山脉顿时增加不少搜山人手,但此山范围甚广,欲搜遍。并不容易。
白中红和叶水心则找机会,寻及望雪峰,亦找到那洗心潭。
一切都没变,连那潭边小山缝里头掉落的野狸肉都留在现场。
第二天,神鹰业已飞回,冲着白中红一阵急鸣,又向松林飞去,白中红不敢怠慢,
急急跟去。
只见林中出现一位红色老头,正是上比掳走纤儿的老怪物阴笑海。白中红手一扬,
辟见一道银光掠射而至,直没淫魔左大腿,痛得他唉呀闷叫,哪敢接战,赶忙打出白雾,
趁机脱逃。
白中红岂能让他走脱,奇快无比扑射过来,双掌威力尽轰,砰砰砰砰一连数掌,打
得雾散烟飞,好端端一个人竟然不见?
“可恶!”
白中红不信邪,赶忙掠冲松林区,尽展轻功,迅若狂风,然而连追数百丈,再翻上
松顶,四下瞧探,根本毫无动静。
“难道追错方向了?”
白中红怕叶水心有所闪失,赶忙掠追回来。
叶水心已迎过来,急道:“找到人没有?”
白中红摇头苦笑,目光盯向前头,山崖挡前,那人根本不可能在如此短暂时间之内
由此脱逃。
时水心顿时已然猜知结果。
此时他更是疑惑:“难道他会遁地不成?”
白中红苦笑道:“可能吧!他中了我的暗算.可能留下血痕,我们找找看!”
于是他欺向火堆,再次引燃将熄木材,抓在手上,开始搜寻可能的痕迹。
叶水心泄气一笑:“可别前功尽弃才好.否则凌姑娘真的没救了。”
白中红只能摇头苦笑,火把闪处,果然找到血迹。
他欣喜道:“有线索了!”
蹲身下来,仔细找寻。
叶水心亦趋前,瞧及血迹。
他黠笑道:“这死淫贼,看你往哪逃!”
两人顺着血迹搜去,竟然是往深崖那头发展,而且消失崖角。
两人不禁又自纳闷。
叶水心道:“淫魔被我们打落深渊了?”
白中红笑道:“或许是吧!”
叶水心道:“可是,他怎没有发出惨叫声?”
白中红道:“这也是我想弄懂的事。”
两人望着深渊,乌黑不见底,活人摔下去岂有命在?
叶水心喃喃说道:“或许你那几掌已将他打昏,他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就坠崖
了。”
白中红道:“他是自己跳下去的。”
“怎会?”
叶水心疑惑地望着白中红。
他又道:“他想自杀?”
白中红道:“不是自杀,是脱逃!”
“怎么说?”
叶水心不解。
白中红道:“我那几掌根本没打着什么,他躲开了,自己往下跳,否则很难逃过我
的追捕,另外……”
从胸口拿出丝巾:“这是凌纤儿留下来的,且在崖下松枝发现,可见凌纤儿是被带
往下边,丝巾不小心遗落,才会挂在松枝上,至于这几点,只有一种可能,老魔的巢穴
就在深渊某一处,他当然随时可以往深渊跳了!”
叶水心恍然道:“对啊,看来就是这里了。”
不禁皱起眉头,道:“如此深不见底深渊,咱们要如何摸下去?要是有个闪失,准
摔个尸骨无存!”
叶水心无奈摊手:“要如何下去?到山下买绳子,然后一步步放下去?”
白中红道:“恐怕没时间了,淫魔已受伤,必定急着想避难,说不定他会换巢穴;
最重要的是凌纤儿仍在他手中,不知他是否会恼羞成怒而报复在她身上。”
叶水心道:“不然你待如何?跟他一样,冒着粉身碎骨风险的往下跳?”
白中红正有此意,道:“淫魔能没事,我自信也该能克服才对。”
“那是懂得方法,知道落脚处才行。”
叶水心焦切道:“在没找出办法以前,我不准你以身试崖!”
白中红若有所思,道:“那就找办法吧!”
于是他找来不少细碎石块,垂直往崖下放去,如若下头有凸岩之类,自会被打着而
传出回音。
叶水心但觉此法甚妙,自也加入行列,找来石块,不断试探崖下落脚面石。
足足丢了二十余颗,终于发现回音传来。
他欣喜道:“有了,在这里。”
竟然离血迹处,相差三十丈远。
白中红皱眉道:“怎会差那么远?我来试试!”走了过去,用较大石块试其回音,
这一试,足足三数秒才传回撞击声。
白中红苦笑:“照此回音,恐在千丈之下,想安然掠下去,还得鸿福齐天才行!”
叶水心道:“至少比万丈还好,有了落脚处,咱可以慢慢试着下去,例如说,攀岩
而下……”
白中红笑道:“你倒是信心十足!如若攀岩,遇上突袭,岂非自寻死路?”
叶水心顿时干笑:“我只是试着提出意见而已,待要如何下崖才没事啊?真是头疼
啊!”
两人绞尽脑汁想解决此问题。
然而再怎么想,只有找绳索攀下去外,根本毫无他法可想。
白中红苦笑一叹,道:“我看,还真的得以身试崖不可!毕竟救人如救火,丝毫耽
搁不得。”
说完,已试着如何找下崖之路。
叶水心闻言颇急:“你当真要跳下去?”
白中红道:“不然,要等淫魔自动爬上来不成?”
“可是……”
叶水心似知阻止无效,当下说道:“咱们到附近找找,看有无藤萝之类,也好藉助
下攀。”
“好啊!”白中红道。
事不宜迟,两人遂折往松林,绕了一圈,果然采来一大把藤萝,勉强扛回崖边,边
结边放下深渊。
看似甚多,然而垂放下去,也只不过二百丈罢了。
叶水心不禁皱眉:“还少一大截,怎么办?”
白中红道:“你留在崖上,我先下去,若要用到,通知上来,你把藤萝丢下,目可
增加一倍长度。”
叶水心急道:“可是你待要如何上来?”
白中红笑道:“等没了人,咱有的是时间,不必考虑太多啦!我这就下去。”
说完,他已一手抓着藤萝.准备往下坠。。
“等等!”
叶水心叫住他,从腰际掏出玉瓶,交给白中红,道:“淫魔迷魂雾厉害得很,方才
虽服了解药,避他一回,但下回不知是否挺得住,我也没把握,你拿着它,等找到地头,
得服下它再行动,以免着了道儿。”
白中红欣笑接下,说道:“是,且等我回来团圆便是!”
说完,一溜身地,已落入十余丈深。
叶水心娇嗔欲斥,却发现人已不见。
然而他似乎已接受骚扰,轻轻现出甜蜜笑容。
但觉藤萝已重,他赶忙抓紧,并借崖边石缝,打结挂去,以增加抗力。
此时。他只有静静等待佳音回报了。
希望白中红能平安回来,且把凌纤儿救出,也希望凌纤儿能平安无事才好……。
白中红攀藤落崖,直坠那垂松下边之后,已然发现崖面有个凹口,如若得知此处,
自可利用落脚。
想是淫魔亦以此处脱身吧?
他摆着藤萝过去,果然发现血迹,当下冷声道:“淫魔果然借此脱逃。既然如此,
下一步落脚处,该在何方?”
他凝目往下看去,可惜雾气太重,瞧不出十丈方圆,只好再放藤萝,再垂四五十丈,
勉强找出一块凸如牛角般的凸岩。
仔细查看,并伸手摸去,直觉上面光滑不少,大概是淫魔用来回手所用。
甚且凸崖四周,挖有不少小洞,如若是不小心未抓着凸岩,总会抓着小洞,借以稳
身吧!
白中红这一发现,心下不由笃定许多,照此看来,每隔四五十丈.必有一处攀手或
落脚之处,他根本不怕藤萝不够用了。
于是猛放三百丈,坠入更深深渊下.然后开始找寻落身地点,果然发现又有凸岩伸
出。
他一揪手,上头叶水心得知震摆迅号,很快将藤萝抛下。
白中红将其一头系在凸岩上,如法泡制,往下再探。
再落三百丈,距那落脚处已不及四百丈,白中红心头已安稳,立即放弃藤萝,慢慢
轻飘下落。
虽然坠势越来越快,他却能手攀岩壁以抵消不少坠力,及至深落三百余丈,隐约可
见一片凸岩平台横出崖壁,足足有三个桌面大。他自欣喜,一用弹力落身该处。
这倒像观音大士居坐的莲台,四周长了不少碧草,如若有人从上头掉下来,甚有可
能揪住此草而保住性命。“说不定淫魔就此逃过一劫吧……”
白中红边想边探内壁,果然发现一道足可两人并肩而行之裂缝,甚且传出浓浓脂粉
味,他心下一喜,果真摸对门路了。
为顾及再中迷药,白中红已将叶水心所给灵药服下半瓶,以防有变,剩下半瓶,或
而可用来解救凌纤儿吧!
心想定,他运足功力护身,渐渐摸往那秘道。
方闪身人内,里头竟然出现蜂巢式秘洞,简直左穿右转.四通八达,瞧得白中红暗
自苦笑,这分明是个迷宫阵势,怎可无功而返。
于是他小心翼翼摸寻过去,每转一角度,即做一记号,也好及早找出通路。
一时间,他只能耗在此处解阵。
至于那淫魔阴笑海,却不知强敌已摸近,他在负伤逃退之后。已躲身回秘洞,找着
药物,准备医治伤口。
那是一间颇为豪华秘室。
四壁挂了五盏宫庭式油灯,映出满地金黄的琥珀地面,就连墙壁都嵌着一片片金黄
琉璃石雕。
或而可说,此秘室是由整块琉璃石雕琢而成的吧!
这本是十分清雅秘室,然而淫魔却把石床铺上俗不可耐的虎皮,白底红丝画春宫图
的大床罩,以及大棉毯。
仔细看来,不但是床罩,就连四壁浮雕,竟全都是各式各类不堪入目的淫图。
此时他却毫无心情欣赏春宫浮雕。
方自回秘室,猛推左床一片浮雕,那浮雕应手旋转,转出一石柜,里头摆满了各式
各样瓶罐。
他抓了几瓶和一把夹子,恨恨坐回床面,把左脚抬高,大腿血迹已渗湿一大片。
他怒骂不已,撕开裤管,伤口只有拇指大,却似乎相当深。
他边骂边倒出一瓶药粉敷于伤口上,随即拿出夹子,往深洞夹挖下去。
任那药粉似有麻醉止痛作用,他仍痛得咬牙切齿,冷汗直流。
好不容易,终于挖出一枚银箭暗器,恨恨地丢在地上,怒骂道:“他妈的!专用暗
器的下三滥,哪天必将你碎尸万段!”
猛又把夹子狠狠甩射墙壁,一投三寸。
他这才倒出其他几瓶药物,敷向伤口,血液已止,不再渗流。
随即又小心包扎妥当,才又露出邪恶淫笑:“一只小暗器就要放倒我?做梦!”欲
火难熬似的冲向前方那面浮雕,迫掌打去,砰然一响,石壁晃开,里头照样灯火通明。
金黄琉璃四处可见,最深墙壁上却绑着一名女子,正是被捉来的凌纤儿。
她怒目瞪来,嘴巴却被塞入布团,连骂人,嚼舌自杀皆不可得。
阴笑海见及美女,狂笑,渐渐逼近。
凌纤儿双目尽赤,瞪得快喷出火焰把对方烧死似的。
然而阴笑海越瞧她如此.越是兴奋不已?
他邪荡走来,一手摸向凌纤儿下巴,淫笑道:“本公子一连串的春宫表演,难道还
没勾起你欲死欲仙的欲望?实是可惜!”
凌纤儿猛甩着头,呜呜叫骂,恨不得将淫徒杀了。
阴笑海却在笑声后,转为淫邪说道:“我本要留着你慢慢享用,毕竟像你如此漂亮
又泼辣的女人实在不多!”
“尤其又在关外这鸟不生蛋的地方,简直可遇不可求。我本想慢慢挑逗你,让你完
全崩溃,变成荡妇。”
“可惜现在不同了,因为你的朋友自作聪明,敢用暗器伤了我,让我十分生气,我
急于报复,唯一方法就是非礼你!”
“我看得出,他一定十分爱你,在得知你被我强奸之后,他会痛不欲生,我自然轻
而易举地达到报复目的。”
凌纤儿已无暇想到想救自己的是谁。
她唯想抗衡的是这淫魔。
她呜呜厉叫着,只要淫魔敢犯自己,她立即自杀,让他不能得逞。
阴笑海淫笑道:“你想自杀了事?没那么简单!我要没法子对付像你这种三贞九烈
的女子,我岂非要去当和尚闷死?要你死心塌地的跟我,那是我最为虚荣的事,毕竟我
又以淫功征服了一个女人。”
“然而这招不行,我只有用春药让你服下。”
凌纤儿闻言,简直想掉泪,她根本不想变成如此啊!然而她却别无选择,全身不由
抽颤。
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害怕和无助。
阴笑海瞧她反应,更是淫荡直笑:“害怕了是不是?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让本公
子玩得舒舒服服,我保证你天天欲死欲仙,当个春宫大皇后哩!”凌纤儿还想挣扎。
阴笑海怜惜般又摸了她脸颊,笑道:“不要怕,我这就让你欲死欲仙!”
右手拿了一瓶红色液体:“这是我花数十年调配出来的,我封它为‘淫仙荡’,如
何?够淫吧!
说完,逼得更近,还把淫药打开,渗出一般腥腻和花蜜混着血液的味道。
凌纤儿已是泪滚双颊,开始露出祈求眼神,甚且呜呜乞求起来。
阴笑海见状更激发淫心。
他笑道:“别哭别哭,小冤家,待会只要服下它,你马上就会知道幸福是什么?来,
乖,听话,服下它……”
阴笑海忽而伸出左手,揪出凌纤儿口中布团,本以为她会乞命示饶,岂知凌纤儿却
拚出毕生劲道大喊救命!
声音窜出,吓着阴笑海。
凌纤儿却在本能叫出救命之后,始想到此时何人会来相救?失望中,赶忙欲嚼舌头
自尽……
然而这一耽搁,阴笑海已有足够时间截她穴道,左手指猛扣,凌纤儿嘴巴已被迫张
开,阴笑海猛将整瓶“淫仙荡”倒入她嘴中,咕嘟一声.已吞入腹中。
凌纤儿脸色顿变,阴笑海却已哈哈狂笑起来:“小冤家,你就认命吧!”
玉瓶一丢.竟然拥向凌纤儿,迫得凌纤儿呜呜尖叫,不断拼命挣扎。却哪有效?
她泪水不禁滚流满颊。
阴笑海更是狂烈,复又截断绳索,压她滚落地面,就要非礼奸淫。
凌纤儿自是没命挣扎,然而那春药果真是天下第一淫药,才灌入腹中,已迫得丹田
一把欲火猛窜而起,直冲脑门。
冲得她理智渐失,挣扎劲道已快转成贪婪掠夺,她开始呻吟,理智已快无法控制这
一切……
眼看她名节将毁之际,忽而传来一阵尖啸声,厉喊着“凌姑娘……”,声音甚弱,
却传入凌纤儿耳中。
她听出来是白中红叫声,粉睑不由更晕红,直叫着:“中红,吻我……”已然失去
理智。
然而阴笑海本以为好事将成,哪知半途杀出程咬金。
白中红啸声虽小,可是他听得出,那根本已在秘洞不远,只不过是被几道石门所阻
闭罢了。
纵使他淫火焚身,可是想及有人正拿把利刀躲在暗处,随时会结自己一刀,他已毫
无心情再玩这把戏。
他不禁大怒:“坏我好事,罪该万死!”
猛地几指截向凌纤儿。迫得她倒落地面,整个人仍轻轻抽颤,一脸淫荡难忍地呻吟
着。
阴笑海无暇理她,喝道:“老夫宰了那厮,再来收拾你!”
白中红果然已摸近不少。
虽然还在迷宫中打转,但他却已找出此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