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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大人,是要入将?”那人行礼之后,再不坐下,恭敬向两人询问。
“是了。”此人一身腥唳,想也是从腥风血雨中摸爬滚打过来,否则哪来如此一身的煞气。虽有煞气一身,但此人眼目清明有光,显是不受其损,唯独心性坚稳之人方才能够如此,他有资格与铭起对话。
此人在铭起二人身上一扫,眼里又是透出一道睿智之光,道“两位先请去将心石前试探将心。”
以铭起二人修为,断不必如此,不过对方见他二人衣装,是古州打扮,而将族,最为讨厌的便是古州两族。
他此番行动不过是想探探铭起二人是否暗藏祸心,而将族除却实力,还有一点也是极为重要,那,便是一颗非恶的心。
至于这‘非恶’将族有言:“不忠是恶,不孝是恶,行事不彻是恶,心性不坚是恶。”除却这四恶,便是非恶,便是将心。
虽说立有此规,但偌大将族,先不言本族人,召入的修能者中也必定有一部分无这将心。
不过此刻,古州人前来,就必须有这将心,方能入族。
第846章 将塔
那人抬手一挥之际,那地面黑图将军的手中,那把带血未尽的长刀,突兀地闪烁起红光,继而地面震颤,一片片红雾飘出,当即腥气扑面而来。
转尔,地面耸出一把长而黝黑的战刀,此刀无锋,更无一丝刀的凶唳,反而看去想是一块平凡无奇黑石而已,若非有这刀的形状,根本无法看出此会是刀。
铭起先走上前,伸手握向刀柄,这一瞬在他眼中闪现奇异之光,一股股寂寥之气冲面而来,而他好似落入了一个战场,战场之中大片尸体,腐臭,哀嚎,血气,刀枪箭雨纷飞不止。
而他,处在这乱中。
手中,正紧握着那一把无锋黑刀,当即有三人向他扑来,三人刀上唳气卷裹,想也知嗜血无数。
他黑刀一挥,将这三刀轻松挡开,继而借着这三人的冲势向前连挥三拳,正中其腹部,这三人立刻痛的龇牙咧嘴,向后倒退。
他自身此刻无了任何修为,着一身黑甲,威风凛凛,四下敌人凶悍,扑势凶狠。在铭起眼中难觅一丝惶急,侧旁刚有一人抽刀来砍,他黑刀驾驭起心中腾腾杀气,向着来人一刀横挥,这一刀猛,狠,疾,对方措手不及,被刀其中,虽是无锋之刀,此刻却又有一股锐利气,一挥之下堪比神兵利器,直接将此人左右对开!
而这一刻,铭起站在那图上,黑刀无锋却逼出了一层厚厚的刀气,形成刀锋。
那人一惊,心底不由暗自惊叹“这人,将心稳坚如刀锋,不可逆抗,入我将族实乃幸事!”
铭起松开那黑刀,换应柔上前,她一心虽无将的凶狠,悍勇,却纯净如纸,一握黑刀,黑刀没有没有半分变化。她正咦怪,那人道“两位大人恕小人冒昧了,请上阶来。”
应柔自是与铭起上阶,倒也满脸欢快,见这将族人个个刚毅透体成气,神色巍然如峰,心想“这一族不像水族,铭起哥哥去找帝狂,应该不会有危险?”
“还请两位道出姓氏,修为。”那人将一玉简放在手心,神色恭敬道。
应柔刚要脱口呼出,一波弱不可察的波动将她制止,铭起道“走己,能天两段中期,音柔,能地四段巅峰。”
那人手印的青光闪烁两次,他向两人微带歉笑道“入族尚需交玉回族,恐要耽搁两日,两位大人莫怪。”
这将族不分外族本族,只要有实力,便能入族,以至如今真正的将族三族的血脉仅仅占据整个将族人的三分之一,族中众多要职,也都是外族人担当。
也真因如此少了内外芥蒂,将族极为的和睦,极少有外族人反叛之事,相比之下,比之水族炎族,要好许多。
铭起转身向外走去,道“我二人不急,静等便是。”应柔立刻追去,那人吩咐一名将族人,将这玉简送回将族。
时飞而逝,一瞬不知多少去。待察觉时,已然是第三日,铭起二人再去将塔,那人还在,他身子衣着,皆与往日尽然相同,即便神色也与前番无异,甚至不由得让人怀疑此人这人究竟有过休歇?
两人刚且入门,他便笑面迎上,浅笑之中,又含带一丝歉意,向铭起二人行礼道“两位大人,你二人族里已有回话,不过要在你二人在这将塔挑战过后,方才能够带你两人去将族。”
对方礼至情真,铭起虽傲,却不骄,微笑点首看向柔儿,她心下明白,望了望向上的楼梯,如娟溪般的步伐带起朦胧薄雾向上踏去,铭起不忘叮嘱一句“柔儿,万事小心,若不敌便罢,这里还有铭起哥哥。”
一句话让柔儿心底暖一阵,但柔儿虽柔,性子深处早已有一股不可曲折的坚执,在世俗界的冰屋修炼时,便能初见。
此刻虽嘴上答应,但一转头便抱着全力之心,不过她也知晓铭起如今的性子,若让将族人给她造成什么重创,难保她铭起哥哥杀心狂涌,不顾什么族后长远,一概杀上去,这就也有了定夺。
刚入上楼便听轰鸣震塔,幸这塔内更是用物不凡,阵法,黑玉,相辅之下寻常能天欲要破之也是无法。
铭起炎眼早已探开,楼上情况一清二楚,他的目光落向一旁,道“楼上一百三十八能圣,只出一人,这人败后我再上去,是否另换旁人?”
此人含笑点头,见铭起目中无波无动,好似一块万年玄冰耸在眼前,即便他经过风lang无数,此刻也是不由身躯发冷,汗毛直立。
“第三层…”
“…第九层…”
“…第十八层…”
“…第二十三层。”
倏地从二十三层塔上落下一个全身血红的女子,铭起早已在踏外等住,抬手将柔儿接住,炎眼之下察知她身子虽有死肉伤,但并无大碍,轻捋她秀发,一波法则之力立刻在柔儿体内化开。
她身上伤口快速涌出寒气,封冰,冰痕又快速消融,露出娇嫩肌肤。“铭起哥哥,你费力为柔儿治好上,你的挑战怎么办?”铭起哼声一笑,“对付他们,若还要我小心谨慎,又有何面目对得起我的名字。”
说完不走梯道,一步跃入第二层中,片刻,便看从第二层中簌簌落下一个个能圣,群人个个面带痛苦,羞忿,落下竟是连御空的气力也是没有,屁股,脸蛋,不分男女老少,纷纷贴地,登时个个疼得龇牙咧嘴,柔儿看得忍俊不禁。
转尔,第三层,也是能圣一群纷落而下,第四层…第九层…不多时,便到二十三层,此刻落下的能地也有百余人,二十三层之中静得异常。
骤然响起玉碎声,塔璧竟是破了,而起破口处飞下一个人影,正是当初打败柔儿那人,铭起终究没有取他性命。
不过他面上青红相间,脸变得柔儿几乎也认不出,想是吃了铭起不少拳头,转而一个个能地从那破口抛下,惊得第一层那男子瞠目结舌,心惊肉跳。
二十三层,十六名能地陆续被打下来,一个不差,转而众多目光落在上一层。
如此往复,一个时辰过去,按理即便时能天也早该累倒,但依旧不断有人从那塔上落下,不过,不再是能地而是能天,直至逼近三十六层顶,铭起才从塔上落下,见他面色虽白,但吸纳尚且有力,应该还有气力。
抬眼一看,定在将塔三十三层,那第一层的能圣愣在原地许久,神色好似处在云里雾里,铭起凌厉目光落在他身前,此人身子才是猛然一震,好似受了天雷轰顶,眼里翻滚惊骇。
足足深吸了三口气,他的目中才见理性,手心握着两块玉简,神色依旧带着几分飘飘然,道“两位大人,带上这两块玉简,有人会护送…带两位大人去将族。”
这就出现两个铠甲之士,立在铭起二人面前,神色恭敬行礼请道“两位大人随我而来。”
待铭起二人随着这两人向天空飞去后,那人对身旁被抛下的一名能圣道“我见过刚入族,便一次冲击到三十三层的,但是,没见过一次将三十三层塔清空的。”
围在将塔四周的修能者纷纷面带羞愧,一望此地千众,皆是圣级乃至更高的强者,竟被对方一人清洗下塔,一时形色羞愧,却不含恨,隐带崇敬之色。
一路上铭起也向这两人探听了些将族情况,将族三族,原来将族族长也是以实力而定,曾有数代族长便是寒将,血将族的族长任。
而三族各族之中的族长,也是由族内族人争夺,当然如铭起这等入族族人一样也有争夺资格,不过史上三族族外的修能者任族长极少发生。
两名能圣领路,确是缓慢,这一行也已深,这两人见铭起二人神定气闲,心下也是自生焦躁,生怕两人心不耐烦。
一行两人便用了全力,到了夜里精困神乏,再是无力前行,铭起也并不急一时去将族,便带着柔儿于两人休息在山林野木间。
架起一堆柴火昏昏黄黄,架起一团瘦肉灼烤,香浓四溢,柔儿手艺见长,铭起静坐在树下闭目凝神,若非眼里还有他的存在,任何人都会觉得这是一团空气而已。
“姑娘,你这一手好手艺真是那大人的福气啊。”一日相处,这两人也算与应柔初步相识,虽说不得熟,但相比之下,铭起冷漠寡言,难于亲近。
应柔微微一笑,也是不答。
两人望着这红光之上油花四溅,渐渐只觉胃中一阵翻腾,不由眼中几分期待流露。
柔儿在那凶兽的大块腿肉上洒下各种佐料,等待了片刻,将之取下,分与两人食,最好那块,她自是留与铭起,笑嘻嘻走近道“铭…走己哥哥,给。”
他刺中传出两道浊气,将呲呲正响的腿肉接在手中,也不急食用,目带几分严厉,道“柔儿,这一路你的修炼已经极为荒废,再是如此下去我又如何面对应罩叔?”
应柔兀自粘他在身上,撒娇道“有走己哥哥在,柔儿有没有强大修为有什么关系,反而我没有修为,铭起哥哥你就不能离开柔儿了。”
忽然吹来一阵冷风,一片绿叶就从枝头掉落,铭起指叶道“看见了吗,世事无常,绿叶尚绿也会因风而折,我虽有身份,实力,但不保一日会可能被杀,若你不学会独自一人,日后叫我又如何安心?”
他说道话后,语气之中已有几分斥责,柔儿埋头在铭起怀里,沉默了片刻,低声道“铭起哥哥不能死,因为柔儿离不开铭起哥哥。”
铭起也正因如此,一直想柔儿磨炼性子,至少未来他说不清,但凡一日他不在,她又该如何?至少结果,并非是铭起想要看到的。
他轻轻拍在柔儿后背,细声道“柔儿,你忘了当初说的了吗,在世俗界时你说过,日后,你还要保护我,如今修炼懈怠,日后,你又如何保护我?”
柔儿身子一愣,这一番话,在未见到铭起时,她铭记在心,全力去做,短短十七年,便突破至如今地级层次。只是,相见之后,她只觉得,铭起哥哥永远不需要她的保护,无论如何,他总是会站在自己身前,总是有那深不见低的实力。
她渐渐松开了这个念头,而此刻提及,不由心头一震,在铭起怀里埋得更深。
第847章 铁风凌
半晌沉默后,她低声凝噎道“我知道了,日后我会好好修炼的。”
旁侧两人显是没有听见铭起二人的言谈,食饱后,心身大感满足,长长舒了口气,更是神态怡然自得。
应柔从铭起怀里脱出,便去取架在火上的酒瓶,那两人见她笑意横生,道“柔小姐,你和那大人是夫妻,真是郎才女貌,你这一手手艺,真是那大人的福气啊。”
听得应柔满脸通红,想要开口说什么,几番又说不出口,只得抓起酒壶,逃到铭起身侧,递酒道“铭起哥哥,柔儿想和你喝酒。”还未启瓶酒香已浓,铭起含笑接过,这酒正在滚沸,他丝毫不予理会,送近嘴边便咕咚几口。
“两位。”他掌心一拍,酒壶飘飞而去,这两人可亲眼见证过铭起的实力,此刻他要与他二人分酒,一时受宠若惊,连忙接过酒壶,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铭起含笑点头,道“你们还是浅尝即可,此酒太烈。”那两人渐渐答应,各自便轻轻泯了一口。
“大人,你夫人虽是半遮面,但我二人敢断定,夫人芳容必是世上数一数二,即便我偌大将族,也唯独铁殷小姐,能够相比啊。”二人奉承了一句,夸得柔儿心下一阵羞怯,又是一阵满足,想着脸上疤痕,又是不由一伤。
铭起浅笑不答,这两人,极快倒地不起,醉如烂泥,铭起抬手抓回酒壶,便兀自痛饮。陪着柔儿喝下几杯,她昏昏睡去,铭起将这酒一饮而今,便趁夜修炼起来。
翌日,四人起行,直至又过去一日,此刻正是骄阳当空,云彩不在,天空湛蓝如洋,热风拂面如火似沙。
“大人,看,那便是我将族!”领路两人眼中带着一层自豪之色,向前指去,一眼看去,下方浩浩烟海下,朦胧透出一股古森之气,古殿老舍,虽岁月已久,但依旧气势恢宏如昔,更兼古气迎面,颇是令人感慨,也唯独远古家族,才能有如此宏壮一幕。
穿破烟海,落入下方浩长玉阶前的广场上,当即便能见满眼的白莹润玉长铺砌成的万阶长梯,通天直入云海,润玉白洁,不染尘毫,隐隐一股灵气映出灵光,也非凡玉。
玉阶两侧,各自耸起两根巨大石柱,每柱上刻一字,相连便是‘入将’,一层若有若无的波光在两根石柱之间波动,隐约觉它如水如纸,一穿即过,再看又尤似有千山万水收纳这一层波光之中,甚为玄妙。铭起心下暗叹“不愧时远古家族,气魄不同寻常。”
这入将门竟是没有守卫,这份气魄,可想可知。那两人上前一步,各自手中凝聚出一个‘入’一个‘将’字,同时按在两个石柱之上,当即大地一震,波光露出入口。
这两人抬手请道“大人,里面请。”铭起两人纵步一跃,跃上玉阶,那两人紧跟着进来,伴在两人左右。
走过所有玉阶,印入眼中,不是偌大大殿,而是一处四四方方的高台,高台分五层,最下一层,最为大,数里长宽再上次之,再上次之,最后第五个小台立于第四层高台上,已不足三丈大小。
虽说隔着十数里,依旧可见高台第一层上,红金镀起的两个大字:拜将。原来是拜将台,台周白玉栏杆围成一圈,栏杆雕做白龙,相互咬尾连成,高台阶梯墨玉以铺,台周龙凤浮雕,皆是世上罕有之物所筑,如此一座拜将台,立于将族浩大族地之中,也是可见拜将在将族人心中何等重要。
整个将族处在万山群中,族内十数座巍峨大殿建于十数座高峰之上,以峰为基,环绕高峰零星建起房舍院落,峰唯独拜将台,立于峰下向上耸起,其好足以堪比任意一峰。
将族两人抬首一望道“两位大人请随我至‘入将殿’”说着便向面前第一峰飞去。
两人这便紧随,向上一飞穿破厚厚雾云,落在那大殿之前,殿内竟已有百多人聚,个个修为不弱圣级。
每一堆人围住一个玉案,一名铁将族人,喧嚷之中能听出其中多是兴奋难按。能入将族,却也是一件令人兴奋之事。
转头见一人高坐殿上,面带春风,含笑看来,想是等候铭起二人已久,身旁两名将族人退下,铭起二人向前走去。
众人见之者,目光一扫上方那天将,心下立刻肃然,纷纷退让开一条路,让铭起二人行过。
“在下铁风凌。”那人向着铭起二人微微抱拳,笑礼间一股非但气息从举手投足间扑面而来,铭起心底暗自惊叹“此人实力不在我之下…”
铭起微是还礼道“走己。”一旁应柔也道“音柔。”铁风凌气宇不凡,相貌俊朗,身周盘旋浩然正气,正是一名不多的正人君子。
这时铭起手中抓出两个玉简,交与铁风凌,他接过微微一探,眼中闪过一丝波动,却也不动声色,当即笑赞道“走兄实力超群,清空将塔三十三层,前所未有,闻所未闻。”
他只是浅笑应答“兄台谬赞了。”铁风凌手下走笔如飞,行云流水见大字龙飞凤舞,字势豪干,笔锋劲藏,那长长卷轴之上,当即落下铭起二人的名字。
收笔一刻,他掌心拍出两块黑色铭牌,道“两位入我将族,实乃我将族之幸,此铭牌便是两位成我将族人的证明。”两人伸手抓住铭牌,挂在腰间。铁风凌从案前走出,抬手请到“两位这便请随我来,去为两位安排住所。”
说着向殿外走去,而细看两人腰间铭牌,除那一大大的将字,将字下,刻着天字,而柔儿的铭牌下,刻着地字。
而铁风凌的铭牌却又不同,一个大大天字,天字之下才是小小将字,一者天将,一者将天,两者间的差别全然不同。
天将乃是将族极高的将领头衔,而将天,只是代表佩戴之人有这能天的实力。
铭起微微扫过铁风凌的铭牌,心底便想起一路上那两人所言,暗叹“铁将族天将不过十指之数,此人年岁不过五百,便有如此殊荣,为人又是正气凛然,日后必成大器。”
两人飞下,落在峰腰的平地上,一眼看,一座府院立于建于峰腰,府院是建在峰体掏出的一片空旷上,府门前,灵木几株,翠竹大片,依稀听得水流之声。铁风凌向前走去余光落在应柔身上。
当即,他只觉眼前看见的不是女子,而是一团柔水,那水目柔眉,虽已掩面,倾国之眸却不足以掩饰,他微是一愣,应柔便与他四目相接。应柔天性喜静,心又纯白如纸,也不觉得如何,但铁风凌心下波动甚急,立刻挪开眼,一丝丝羞怯却在他心底蔓延。
不由得暗自问道“为何,我对这女子会生出如此情绪?”铭起自是眼观心明,不由心下暗自盘算。
推门入府,一阵润风扑鼻,沁香四溢,见这腹中并无院地,而是一方水池,池上玉桥拱起,纯白如雪,温润如肌。桥下水莲出水,正是粉红绽开,桥直抵游廊,游廊连串所有厢房主居大堂,曲折一下,说着看去,又见假山一座,其上水流潺潺,山旁月桂正开得盛。
将族有如此清幽闲处实在难得,柔儿心下大是欢喜,如此地方,能和铭起同住,这心底有难言美意,当即欢欢快快,点水入池,露出皓腕玉手,挪动莲花凑近鼻前一嗅。
那轻柔如水的笑,净如一方深谭犹可见底,看得铁风凌心底一阵莫名跳动。
不知不觉,竟是忘了前走,铭起面带笑意的干咳一声,他当即醒过神,面带尴尬一红,急步有过玉桥,余光瞥过柔儿正赤足在水上点动,又是心神一荡。
过玉桥他指着各处向铭起细说,柔儿刚从水中走来,廊上净不着尘,赤足也无不可,那铁风凌正与铭起说着修炼密室,目光便已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