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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马车里坐的是卢敏和郑丽琬,以及吉祥和如意两个丫鬟。
“琬儿姐姐,咱们这么闷着多没意思,要不妹妹给你讲个笑话吧……嗯,说以前又一个官家的小姐,长得可漂亮了,可惜就是缺心眼,刚嫁人就把自己的相公打了,你说好笑不好笑,呵呵呵呵……”
郑丽琬顿时咬牙切齿。
她再笨也听出来卢敏是在讽刺她,但她却不好辩驳,顿时瞪圆了眼睛怒视卢敏。
“卢敏,你区区一介庶出……”
无可辩驳之下,只能用身份压对方了,但却不料卢敏直接打断了她。
“哎呀,姐姐别急,妹妹的故事还没讲完呢,据说那个官家小姐打了她相公之后,她相公以后就再也没宠幸她,这个女子自然也就没有子嗣。”
说到这里,卢敏还叹了口气。
“唉,没有子嗣就是犯了‘七出之罪’呀,最后她被赶出府去,再也无颜见人,真是可悲可叹。”
郑丽琬的脸色顿时苍白如雪!
虽然她知道卢敏是在故意气她,但如果她再不采取行动,说不定她的下场就真的变成那样了!
这两天她一直都没睡好,夜里还常常梦到自己父亲下狱之后那些官员的嘴脸,午夜梦醒之时总是吓出一身冷汗。
当初李世民让他嫁给郑子文,目的是让她帮衬年幼的长乐公主,如果她连这个都做不到,李世民一定会再派人来。
到时候她的结局会怎么样,郑丽琬已经不敢再想了。
“不,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郑丽琬顿时一言不发的低下了头,但放在膝盖上那双握紧了拳头却表明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傍晚的时候,郑子文一行人就到了蒲州,千牛卫的士兵已经通知了当地的官府,得知是驸马和公主驾临,当地的县令已经的城外等了半个多时辰了。
进城时郑子文也看到了站在城门口的县官,顿时从车上跳了下来,满脸笑容的走了过去,朝着他拱了拱手。
“我等此次路经贵宝地,打搅了,哈哈!”
那县官连忙朝着郑子文连连拱手。
“驸马言重了,下官是不敢当,驸马请!”
郑子文点了点头,就跟着他走进了城里。
为了招待郑子文一行人,那县令直接把自己的府邸腾了出来,郑子文也不客气,直接带着家眷就住了进去。
毕竟人家看的实际上是公主的面子,和他郑子文没多大关系,他也用不着假惺惺的客气。
天一亮他们就再次出发了,这一路行来,经过晋州,潞州,相州,邢州,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不住驿站的,而是直接住进当地刺史或者县令的府邸,这也算是特权的一种了。
经过了十多天的行程,终于到达了河东道的重要城市——太原府。
此时距离恒州也只有一天的行程了,郑子文决定在太原府休整一天,等后天再前往恒洲,毕竟这里也是整个河东道最大的城市,买东西什么的也要方便很多。
当郑子文来到城门口,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紫袍的官员带着群人站在城门口,他连忙让人把马车停了下来,然后抱着崔茵茵和李丽质就下车了。
来的人正是太原府尹,他的身材有些微胖,年纪看起来大概五十多岁,知道郑子文他们来了之后,也带着一众官员在城门口迎接。
太原府尹是从二品的大员,从品级上来说是和房杜同级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还是郑子文名义上的顶头上司。
既然要在人家手底下做官了,一点基本的礼节还是要做到的。
看到郑子文牵着两个小女孩过来了,王伦顿时眼睛一亮,然后走了过来,冲着郑子文就是一鞠到底。
“微臣王伦参加长乐公主,参见广乐公主!”
“嘻嘻!”崔茵茵笑了起来,李丽质看到崔茵茵笑了,也跟着“咯咯咯”的笑了。
王伦顿时有些纳闷,再次打量了自己一番,并没有找到有什么不妥之处,顿时露出一脸的疑惑。
郑子文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朝着王伦拱了拱手。
“下官郑子文,参加王大人,以后还望大人多多指点。”
听到郑子文的话之后,王伦顿时笑着摆了摆手。
“子文多礼了,说起来老夫与崔大人也算是老相识了,若不嫌弃,叫老夫一声世伯也是可以的。”
郑子文立刻乖巧的叫了一声:“王世伯!”
王伦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嗯,贤侄一路舟车劳累,快快进城吧,老夫已经在府中备好了热水和晚膳,贤侄好好休息,明天老夫再派人带贤侄好好看看这太原府。”
郑子文顿时笑着点了点头。
“那就先谢过王世伯了。”
“贤侄客气了,请上轿吧!”
郑子文点了点头,牵着两个小丫头就坐上了王伦准备好的轿子里,不一会外面响起的“起轿”的声音。
当轿子停下时,王伦的府邸已经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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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六十九章 做客王府()
王伦的府邸很大,毕竟他堂堂的一个从二品的朝廷命官,名副其实的重量级人物,住的地方自然不会小气。
进了王府之后,管家就大声叫着让下人们上菜,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满当当的摆了两大桌子。
这算是王伦的家宴,所以只邀请了郑子文一行人,那些太原府的官员们并没有跟来。
在王伦的邀请下,郑子文客客气气的入了席,开始享受这顿丰盛的晚餐。
大家一边吃一边闲聊,说道郑子文便贬谪的事的时候,王伦还叹息了一句“圣意难测”。
吃到一半的时候,王伦突然对着郑子文笑了起来。
“说起来,我有一个和贤侄一般年纪的表侄也在长安,也不知贤侄是否认得。”
郑子文一听顿时得意的笑了。
“不瞒王世伯,小子在长安也算人脉通达,不知王世伯的表侄是哪家的俊杰。”
“俊杰倒是称不上!”
王伦摆了摆手,露出一脸的谦虚。
“我那表侄名叫王敬直,他父亲就是朝里的侍中王珪……”
“咳咳……”
“哎?贤侄你怎么了?来人,快拿水来!”
郑子文被呛到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王伦居然和王珪是表兄弟,这时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王伦说了,难道实话实说?
哎呀,你那表侄我认识,当时我还用墓砖打断了他的鼻梁骨!
这不是没事找抽么?
于是郑子文喘过气来之后,顿时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这个……王世伯,王珪大人小子是认识的,不过小子和这个王敬直不太熟。”
没错,一点都不熟!
“原来如此!”
王伦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没关系,你们都是年轻人,应该多亲近一些。”
“是是是,世伯说得对!”
郑子文冷汗都快出来了,连忙转移话题。
“对了王世伯,我来了这么久了也没看到令郎,不知他去哪了?”
听到郑子文提到他的儿子,王伦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他捻了捻自己的胡须,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犬子为了平定乱民,前年就去剑南道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乱民?
郑子文愣了一下才想起王伦指的乱民是什么人。
当初隋炀帝暴政,全国揭竿而起的义军数不胜数,不过最后却被老李家给摘了桃子,其他人自然不乐意了。
从公元618年大唐建国开始,李家就一直在和这些义军掰腕子,前前后后大概花了十来年才把这些人打败。
郑子文算了算日子,发现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便朝着王伦笑了起来。
“王世伯不用担心,最迟贞观三年,大唐就会完成统一,到时候令郎应该回来了。”
王伦顿时愣了,半晌才大笑了起来。
“哈哈,那就谢贤侄金口了,不过贤侄是如何得知的?”
郑子文顿时一愣。
这不明摆着吗?贞观三年再不统一的话,那狂暴的老李怎么去草原上收拾颉利可汗?
不过这话可不能和王伦说,于是他便再次笑了起来。
“我要说自己猜的,王世伯信不信?”
王伦顿时微微摇了摇头,然后举起了酒杯。
“贤侄真是风趣,不愿意说就算了,来,让我们满饮此杯。”
“恭敬不如从命!”
酒足饭饱之后就散席了,王伦走了之后,冬儿和秋儿便扶着有些喝高的郑子文去了浴室。
进了浴室之后,两女红着脸就把郑子文扒成了一只大白羊,然后把他扔进了浴桶。
“哗啦!”
水花四溅中,郑子文突然站了起来,握着拳头放到嘴边。
“首先……我能站在这个舞台,需要感谢我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姑姑姑父……”
冬儿和秋儿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咱这位爷啊,什么都好,就是这酒量……”
“谁说不是呢。”
冬儿拿着毛巾走到郑子文的身后就开始给他擦背。
“爷,婢子给您洗澡,您别乱动。”
“好!”
听到郑子文这么痛快的答应了,冬儿顿时愣了一下,怎么今天这么好说话?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
“好!那我就给各位演唱洗澡歌!”
郑子文顿时开始扭动起来。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嗷嗷嗷……带上浴帽蹦蹦跳跳……嗷嗷嗷……”
顿时,水花四溅,泼了他面前的秋儿一头一脸。
“哎呀,爷您别跳,水撒啦水撒啦!”
冬儿:“……”
两人费了好大劲才给他洗好,然后给他穿上衣服,当他走出去的时候,还分别在两人的脸上捏了一下。
“宝贝儿,爷先去外面透透气醒醒酒,你们俩赶紧洗白白,在屋里等我哟,哈哈哈哈!”
说完,就在两女的娇嗔中大笑着走了出去。
郑子文出去了没多久,冬儿就探出头来朝着外面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郑子文的身影,于是朝着秋儿招了招手。
“秋儿,快去告诉四夫人。”
秋儿顿时有些不乐意。
“为什么呀,咱们俩伺候爷不好吗?”
“就你话多!”冬儿顿时笑着轻轻打了她一下:“让你去就去,爷疼爱我们,但夫人还是夫人,别让爷为难!”
秋儿这才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到了卢敏的的门口。
“四夫人,爷沐浴完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
秋儿走后,卢敏的门就开了。
如果秋儿没走的话她一定会感到惊讶,因为出来的不止是卢敏一个人,郑丽琬也在屋子里!
卢敏伸出头来看了看外面,发现没什么人之后,便拉着郑丽琬的手径自走进了郑子文的卧室里。
郑丽琬的脸色有些微红。
“妹妹,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呀?”
卢敏顿时白了她一眼。
“有什么不好的,相公平时就喜欢冬儿她们两个丫头一起伺候他,别啰嗦了,快脱1
郑丽琬一听,整张脸都红透了。
“这……这样太荒唐了!”
“您现在还有闲工夫想这些?”
卢敏顿时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相公多宠那两个小丫头,要是咱们再顾及颜面,说不定什么时候那俩小丫头就爬我们头上去了。”
卢敏一伸手就拉住了郑丽琬的手。
“姐姐,咱们上面有两位公主,下面还有四个丫鬟盯着,相公那人又没什么架子,咱们这位置可不稳呢!”
郑丽琬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但最终还是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正当卢敏和郑丽琬两人忙着宽衣解带之时,就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以及一阵狂放的歌声。
听到这阵歌声的时候,卢敏顿时捂着小嘴笑了。
“嘻嘻,驸马爷到了,姐姐快一些。”
郑丽琬顿时莞尔,随即点了点头,紧张的心也松弛下来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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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七十章 我愿与你双双飞()
驸马府的人知道,郑子文酒量不好,一旦喝高了就喜欢唱些奇奇怪怪的歌,一开始觉得挺古怪的,后来也就习惯了。
两人迅速脱掉外衣,然后吹灭了蜡烛,钻进被窝里等郑子文。
“我是萍,你是水,相逢相爱不是罪。地久苦,天长泪,为你染红我的血……”
门被打开了,郑子文走了进来,随着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他那“深情演绎”的歌声。
“我愿与你双双飞……我愿与你双双飞……双双飞……双飞……”
唱着唱着,忽然变味了。
他把门一关,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掉袍子,然后就朝床榻扑了过去。
“我扑……”
众所周知,喝醉的人平衡感一般都不怎么样,更何况是要平地飞跃两米左右直接上炕,显然是非常有难度的。
所以他失败了。
“噗通!”
“哎呀,摔死本宝宝了……冬儿……冬儿快来扶爷一把……哎哟……”
卢敏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连忙走下床过来扶起了他,然后直接把他拉进了被窝里。
喝醉酒的人一般痛觉并不是很强,刚进被窝,郑子文顿时又精神起来。
“嘿嘿,你们两个小妖精,今儿爷再教你们一个新招式!”
说着,一把就抱住了卢敏,欺身压了上去。
“啊……”
卢敏的娇呼声就响了起来,弄得旁边的郑丽琬六神无主,面红耳赤。
过了一会,卢敏的娇呼声停下来了,但郑子文的呼噜声却响了起来,郑丽琬顿时松了口气。
没过一会,她也睡着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的时候,郑子文就醒了,睁开眼睛后,第一眼看到了正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卢敏,他顿时愣了一下。
难道自己昨天晚上喝醉酒所以跑错屋子了?
想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干脆就不想了,反正这也是自己的媳妇,睡谁都一样。
这时他又感觉有人贴在自己的背上,顿时好奇的回过头一看,这一看之后,他再次愣住了。
他没想到这贴在他身后的人竟然是郑丽琬!
此时的郑丽琬睡得正香,嘴角还带着笑容,长发下是一张慵懒中带着一些妩媚的脸庞,郑子文一时间不由得看痴了。
漂亮,真漂亮!
不过她是什么时候来的?难道昨天晚上自己喝醉酒把她给拿下了?那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郑子文顿时“啪”的就给自己后脑残一下。
“笨,既然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这个也是我媳妇儿,而且人就在自己身边,大不了幸苦点再来一次呗,嘿嘿!”
想到这里,郑子文立刻决定付诸行动,翻过身扑到了郑丽琬身上,手刚摸上去郑丽琬就醒了。
看着睁开眼睛的郑丽琬,郑子文顿时展颜一笑。
“嘿嘿,你醒啦?”
郑丽琬眨了眨眼睛,看了看郑子文,又低头看了看按在自己宝贝上的一双手,顿时瞪大了眼睛尖叫起来。
“啊……”
郑丽琬拼命的挣扎起来,当她猛的一抬腿的时候,就听到从郑子文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嗷呜……呜呜……”
只见他如同一只中箭的兔子般浑身一抖,然后“噗通”一声就侧身倒了下去,两只手捂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在床上滚来滚去。
他的脸色红的发紫,长大的嘴没有发出其他声音,只是拼命喘气,似乎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最终他还是眼睛一翻白,然后晕了过去。
郑丽琬此刻也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里弥漫着水光。
“相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相公……”
可惜她的道歉郑子文是听不到了,旁边也传来了一声尖叫声。
“你……你都做了什么?”
她转头一看,顿时发现卢敏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不等郑丽琬说话,卢敏连忙套上衣服就跳下了床,然后打开门朝着外面叫了起来。
“来人啊……快来人啊……驸马爷晕过去了……”
冬儿就在旁边的屋子,听到了她的声音后连忙跑了过来,卢敏看到她之后连忙拉着她的手道:“冬儿,快……快让周御医过来,驸马爷晕过去了!”
看到她那焦急的样子,冬儿也顾不上细细询问,连忙跑去叫周御医。
周御医是这次队伍的随行御医,是李世民为了以防万一,专门为长乐公主准备的。
没想到这一路行来长乐公主的身体并没有出什么问题,反到是郑子文出的问题最多。
听到冬儿的传话后,周御医叹了口气,拿起药箱跟着冬儿就去了郑子文的卧室。
给郑子文检查了一下患处,然后又看了一眼旁边红着脸低着头的郑丽琬,周御医顿时对这个脾气不太好的驸马爷有了一丝丝的同情。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郑丽琬。
“这是老夫配置的药膏,一会你给驸马爷涂上,早晚各一次,大概一周即可痊愈。”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说句不当说的话,驸马爷身子再好也经不住这般折腾啊,算了,是老夫多嘴了。”
说完,周御医就拎起来药箱,一边摇头一边走出了屋子,留下满脸通红的郑丽琬。
郑丽琬手里拿着药瓶,又看了看旁边的卢敏,声音细若蚊蝇。
“妹妹,要不你来涂?”
卢敏顿时翻了白眼,然后叹了口气。
“我说你呀,挺聪明的一个人,就是不懂得把握机会,早上明明多好的一次和相公亲近机会,硬被你搞砸了,搞砸了不算还把相公弄成这样。”
看着郑丽琬低下了头,卢氏顿时摆了摆手。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现在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来给相公涂药,这几天你负责照顾相公,说不定相公心一软就不处罚你了,要不然一纸休书写下来,你哭都来不及!”
听到了卢敏的话,郑丽琬再次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