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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之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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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荀勖听锦盒中是焦尾琴,双眼一下放光,他站起身接过锦盒,恨不得马上打开盒子,细细把玩欣赏一番,又怕别人笑他不矜持,将琴盒小心的放在身旁,对着司马衷深深行了一礼言道:“太子厚赐,臣真不知该如何答谢。”杨珧便要说话,司马衷抢先开口:“所谓宝剑配英雄,好琴觅知音,琴在我手里只能看,却不能奏,想必琴也寂寞,如今到了侍中大人手里,它又能鸣唱,定也高兴的很,琴还要谢侍中大人呢。”后世司马衷常在外送礼,这些托辞早是他用过的招。

    大厅中荀勖是没领教过司马衷的变化,顿时人就呆住,太子什么时候,变的那么会说话了,杨珧和董猛却已见识过,到不觉什么,神色镇静,荀勖看杨珧一眼,暗想也许都是杨珧教太子对答的,也就未从心里去,谦虚的说道:“太子谬赞啦。”

    司马衷用手一指琴盒,笑道:“焦尾琴已经急不可耐,侍中大人还不弹奏一曲,解解琴的寂寞。”

    听司马衷说起,荀勖忙着打开锦盒,只见琴身雕饰古朴,半枣红半焦黑桐木浅浅散出亮光,他用手一拨琴弦,音质纯正通透,另有神韵其间,不由的大声赞叹道:“好琴,好琴。”他将琴捧在手里,嘴角泛着笑意,轻轻摩挲,爱不释手的样子,似乎已经痴了。

    卫将军杨珧喊道:“侍中大人,侍中大人。”荀勖这才算醒来,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将琴小心放正,让太子等人稍坐,便自顾离去,杨珧知道他要准备下,并不奇怪,司马衷却不知何故,但却不好询问,只和杨珧说着其他事。

    不多会荀府下人端着焚香上来,恭敬的摆在琴旁,才见荀勖换了件白绢素袍,头发看着是新梳洗过的样子,司马衷这才明白,他是去沐浴更衣了。荀勖正色行了个礼,放盘坐琴前,略调琴弦,只听叮的一声,琴音已起,直达人心,司马衷虽不懂他演奏的是什么,可听的是如痴如醉,琴声悠扬飘荡,直到荀勖一曲奏毕,大伙都犹沉浸在他的琴声中。

    “好,古有绕梁三日,吾总以为夸大,今听侍中大人这曲,方知古人所言不虚。”杨珧赞道,荀勖微微一笑道:“卫将军客气了,我怎比的了先贤,论琴艺就是本朝阮仲容也是比不上的。”

    杨珧笑道:“侍中大人客气了,他如何能与您相比,说到阮仲容,前日我听闻个好笑之事,说他在家中饮宴,将酒到进大瓮中,放在地上,和儿子等人趴着喝酒,最后还把他家的猪也邀来共饮,你们说可笑不可笑。”司马衷开始不知道他们说的阮仲容是谁,直到听杨珧说起笑话,放才醒悟过来,这故事以前读书时也曾看过,说的是竹林七贤之一阮咸的事。

    “还有这事,今日是第一次听闻。”荀勖叹了口接着说道:“阮咸通晓音律,本可掌管乐事,为朝廷效力,像他这样日日饮酒纵乐,论空玄,违礼法,行惊人举,以搏虚名,就同他叔叔阮籍一样,人有才无济世心,对朝对野终无所用,我到是看不上,远不如常和他们一起的山巨源。”

    杨珧听荀勖说起,点了点头道:“侍中大人所言有理,荀大人学问通达,胸怀百姓,自和那些只会虚谈好名之士不同,只如今朝中纷扰不断,却非万民之福。”话虽如此,但杨珧素知荀和阮咸不和,相谈多有贬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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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投其所好() 
荀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知道杨珧和太子终于要说正事了,他手里抚摸着焦尾琴,望向司马衷,不停在心底权衡,要不要站到太子这一边,还是再等一等,看一看,其实从知道太子要来,他心里大概猜到所谓何事,此事到好办,看皇帝的意思并无重罚太子只意,那做个顺水人情,又有何不可。

    但当司马衷取出焦尾琴,就不是简单为了禁宫失仪的事来,而是想拉拢他,让他为太子效命,焦尾琴长存皇宫之中,他是晓得的,太子能把琴取来送他,没有皇后就是皇帝点头,琴拿不出来,若是皇帝司马炎暗中授意太子这样做,肯定要全身投靠过去。若不是皇帝而是皇后,那他便要过早涉入储君之争。司马衷有皇后撑腰,只要皇后在一日,他的太子之位就稳稳当当,可皇后已病,万一那天魂归,事情就不好说了。不说皇帝正当盛年,子嗣也会慢慢多起来,就当今皇后亲子汝南王司马柬,也比太子伶俐百倍,还有齐王司马攸,群臣大半已依附于齐王,朝野间赫赫德才仁厚之名,声望日隆非常人可比。

    见他神情平淡,并不搭腔,杨珧略为生气,正要开口,却听司马衷幽幽说起:“侍中大人刚所奏之曲,是为何名。”

    见太子询问,荀勖恭敬的答道:“此曲名为清源流觞,乃是臣同府中妾姬柳氏共同所编,不知太子觉得如何。”

    司马衷笑着说道:“其实我不懂音律,却听着此曲颇为悦耳,让人忘记身处厅堂,好像坐在山林之间,身边溪流清澈,让人浑身舒服自在,不愿离去。”说真事他什么也没听出,只是顺口胡诌而已,听曲叫清源流觞,知流觞是在水面将酒杯顺水漂流,各自取饮为乐的游戏,又想到伯牙子期的故事,借来用一用,满足演奏者虚荣心。

    果不其然荀勖听司马衷这一说,两眼冒光,望着少年太子,心里颇有遇到知音之感,没等他开口,司马衷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震惊,司马衷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对荀勖说道:“在东宫没事,我也曾编唱了些曲调,可惜不会抚琴记谱,想请侍中大人听听,帮改一改。”

    太子还会作曲,荀勖惊讶的话都说不出来,今天从太子进府,进退举动说话都不像坊间所传反应慢,脑子笨,杨珧也呆看着司马衷,心道,太子是怎么啦,在荀勖家里说作曲,这不是不量其力吗,此话来的路上司马衷并未同他商议过,他原本也不知情,而今话已出口,想挽回都不能,只希望太子唱的曲调不过于粗鄙,让荀勖看他不起。只有董猛心下坦然,在东宫里太子高兴时都会一个人哼唱。

    扫了眼杨珧,荀勖点头恭顺的答道:“那就请太子演示,老臣用心聆听。”司马衷暗自偷笑,说到唱歌,哥我以前可号称麦霸,ktv里面那首流行曲是我不会的,待会可要让你们几个大吃一惊,司马衷站起身清清喉咙,气沉丹田,开口便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礁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荀府上下人等都被太子的歌声给吸引住了,大家纷纷围在厅门外,听他站在那里高歌,说真心话,司马衷的歌唱的还不错,毕竟那些年一个月少说有十日在ktv里泡着,只听他嗓音虽稚气,却抑扬顿挫把这首歌气势唱了出来,荀勖和杨珧听痴了,词好,曲也好,待到歌曲第二段唱完,两人兀自没听够,却听大厅外面一个带着磁性的女音,高声赞道:“好,好一个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被叫好声一扰,大家才算从梦中醒来,荀勖看向门外发声的女子,正是他刚说的柳氏,荀勖十分宠爱此女,人漂亮又年轻,关键是对音律很熟,说话动听,堪称是他的知音,非府中其他妾姬可比,见是她,到不好发作,随意的说了句:“是谁在外喧哗,扰了太子之兴,还不速速退下去。”

    司马衷却拦住荀勖道:“不碍事,既是大人府里,喜欢歌曲也算同道,让她进来吧。”其实从荀勖的神情,司马衷就知道说话的女子,肯定是荀勖平日就特别喜欢,否则那敢在外面高声说话,而不怕他责罚的,从身边人入手打通关节也是后世的他常做之事。

    听太子这样说,荀勖便对着外面说道:“既然太子发话,你就进来吧。”说话间从外面就飘进阵香风,一个十**岁的美艳女子,头戴各色金饰,身穿叠纱红裙,随风摇曳到司马衷面前,轻轻下拜见礼,口中言道:“妾柳氏参见太子殿下。”

    眼观绝色,鼻嗅香风,使人愉悦舒畅,司马衷都不禁在心里赞道“这女子长相不错,好像电影明星那谁。”他想不起到底像谁,就多看了几眼,在心底回忆。荀勖见太子直愣愣的看着柳氏,误会他见色其意,心头不悦,却又不好说什么。

    杨珧看太子一脸痴相望着台下柳氏,荀勖面色尴尬,开口打个岔道:“侍中大人好艳福啊。”荀勖呵呵笑道:“此女粗通音律,收在身边籍已聊慰罢了。”

    抬手还过礼,司马衷说道:“在两位音律大家面前唱歌,可是班门弄斧,有些不自量力了”听太子的话,柳氏一双俏目上下打量司马衷,轻轻一笑道:“太子说话可真有意思,妾虽明白大意,却不知班门弄斧为何意,还请太子赐教。”

    大家都望着司马衷,他的话确实听着生疏,但又像出于某部典籍,司马衷暗想原来班门弄斧还不是成语,便解释道:“鲁国公输班,天下工匠第一,我在荀大人面前唱歌,就好像工匠在鲁班家门口玩刀斧工具一样。”众人听完都暗自称善,荀勖赞道:“太子学问深厚,臣今日受教了。”

    “太子仁厚聪明,他日必是圣明天子。”杨珧不失时机的说道,荀勖知杨故意这样说,想试探自己的态度,却不上当,望向司马衷道:“刚太子所唱之曲,可有名字,臣在想编撰在书籍之中,流芳后世,让人人知我大晋太子方是天下最厉害的乐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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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歌声动人() 
提前一千多年记录此歌,那不成了剽窃,再一想,管他的,历来古文古书被人窃取的多了去,也不差我一个,等以后当了皇帝,历史由我书写,想怎样编就怎样编,司马衷想好后说道:“此曲名为临江仙之滚滚长江东逝水。”柳氏忍不住插话道:“此歌的名字好长啊。”

    司马衷嘿嘿一笑道:“临江仙是歌集之名,滚滚长江东逝水只是其中一首,像这样的歌,我大概创作了七八十首。”如此动听之曲,太子居然还编创了许多,所有人都露不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唯有柳氏听到太子还创有歌曲,一副期待欣喜模样,她对刚才歌喜爱至极,那里顾的上礼仪,按捺不住急切说道:“妾大胆相求太子可否再唱一曲。”杨珧不喜欢音律到无所谓,歌舞管乐荀勖本是酷爱,就是柳氏不说,他也要开口问。

    “歌曲虽多,有些可能世人难以接受,容我想一想。”司马衷看荀勖和柳氏期待的眼神,思考着是唱双截棍还是浮夸。

    站在一旁的董猛也动起脑筋,他跟在司马衷身边,到不时听他哼哼,董猛看着柳氏,忽然说道:“太子殿下,那什么水一方这曲如何。”今日杨珧又被太子的突如其来的才华惊了一回,他面上泛笑,眼睛里却寒霜蒙蒙,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马衷听他提醒,望着在座的人心急的模样,便说道:“好就唱这一首吧。”说罢话,将邓丽君在水一方唱起,一时温柔用情,歌声百转千回,虽说中间有些歌词不太记得,绕是等他唱完,柳氏已经听痴了,话也不会说,只眼睛中泛着泪花,呆呆望向天际,心底说不清是暖是酸。

    荀勖也不禁长叹一声,接着站起身来,端着茶杯,面向司马衷说道:“太子之歌,曲调婉转悠扬,词意简洁明晰,太子歌唱甚妙,闻之使人身处妙境,曲,词,唱三者皆妙,三绝,全然当朝三绝,臣以此茶代酒,敬太子一杯,谢太子让臣有福听到这美妙仙音。”他马屁拍的山响,司马衷也暗自得意,可惜还是个童音,唱不出柔情之感,否则还要好听些。

    司马衷端起水喝了大口,说道:“三绝可不敢称,到是我所创歌曲尚多,荀大人若是感兴趣,我们多走动走动,这些歌曲还望荀大人帮着品鉴修改。”杨珧在旁边听完他的话,暗自称赞,太子这招投其所好,可谓高超,不知不觉就荀勖给圈了进来。荀勖恭恭敬敬的说道:“太子盛情,臣不敢拒,恭敬不如从命,以后可要多多叨扰太子。”

    旁边呆站的柳氏恍若大梦初醒,对司马衷拜礼,大着胆子说:“听歌词太子此曲似是改自秦风,用以抒发男女爱情,颇有新意,曲调也优美异常,不知太子可否将词曲赐下。让妾学习演练。”

    不等荀勖阻止柳氏的话语,司马衷已然开口道:“恩,好说,一会告诉夫人,我此次来,另外还给夫人们带了点锦缎,董猛。”司马衷看火候差不多,喊了一声,董猛勿需他吩咐,忙着叫人把带来的锦缎搬进屋内,这些东西荀勖不在意,但太子所赐意义不同,他十分的高兴,让几个儿子前来,代表家眷们谢礼。

    忙乱一阵,荀家子弟退去,司马衷便要起身回宫,荀勖左右不依,硬要请司马衷留府吃饭,杨珧也和他使了个眼色,司马衷点了下头,很快酒菜便摆了上来,流水不停,每道菜不过浅尝便撤了下去,甚至许多菜连看都未曾看清,司马衷眉头暗皱,那天在宫里用饭,也比不上今日之十一,杨珧却早已习惯,对他来说荀家的饭菜只能算中游而已。

    酒桌几人举杯相敬,众多歌姬或舞或乐,气氛热闹,杨珧说话间把话题就引到朝局上去,荀勖早知两人来意,此刻已想好对策,开口说道:“朝中这些小事,我会去处置,卫将军大人不必担心。”杨珧要的就是这句明话,至于让荀勖完全依附太子,他并无指望,反正太子已和他相约品曲,以后有的是时间。

    得了词曲的柳氏心情大好,留在席间若穿花彩蝶,招呼客人十分用心,一顿饭吃了两三个时辰,看样子不吃到入夜时分,酒宴是不会结束的,司马衷想着心事,很快就停了筷子,听听歌姬唱曲,又听听杨珧和荀勖嘀嘀咕咕交换着对时局的看法,杨和荀两人虽同殿为臣,像这样深谈还是第一次。

    荀府夜宴宾主尽欢,待将太子他们送出三四里地,荀勖才乘车慢慢回去,路上他神情凝重,细细回想白天的一切,太子举动太出人意料,无论谈话,歌唱,都不似他这个年纪应有的样子,更何况太子迟钝天下皆知,今天的太子的表现有如神助,强弱转换该如何解释,荀勖长叹口气,现在的他需要好好思索一番,太子的事既然答应,该如何着手,贾充那怎样去说,皇帝那有怎么解释,他要想的问题太多。

    隔日无事,太子司马衷,他起床吃过了早膳,叫人搬了把竹塌到花园里看风景,卫将军杨珧传来消息,说是和齐王外出办差,一切等他回来再说。本要去找齐王说情的司马衷没了事干,这会他让其他人都走开,就留着董猛在旁边伺候,他百无聊奈的躺在卧塌上,看着浮云流动,这片像条小狗,那块像个白兔,闲混了一日。

    他闲了下来,围绕他的暗流却一刻不会停,洛阳城里天色已暗,街上行人匆匆返家,店铺大门已插上半日,不等初月现影,道路上便没有行人,一时间肃杀冷清的气氛弥漫整个京师重地。同京城里的紧张相反的是靠近洛阳宫附近,那些豪门大户的府宅,早早已经张灯结彩,院子里奴仆来回奔忙,杀鸡宰羊,抬酒设座,迎接宾客,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满洛阳车流如水,门阀豪族家是宾客盈门,其中一家的主人拥有着太子太保,车骑将军,侍中等一干显赫官职与荣耀,当今皇上跟前红人贾充,能得到他的邀请,都是朝廷里有头有面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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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贾府夜宴() 
此刻贾府内早已开宴,分内外两厅,内厅里的几人皆是朝廷重臣,几个美女正给内厅里的四人倒酒夹菜,而外厅里坐有十七八个大小官吏,正山吃海喝,胡乱打闹。不一会碗碟狼藉,酒菜吃的差不多,大家开始喝酒聊天,欣赏着贾府歌姬动人的歌舞。内厅里主位上躺着一个须发疏松肥胖老者,两个美姬左右服侍,柔声问候,不时夹点菜品送到他的嘴中,他笑嘻嘻的看着身边的美姬,口中道:“好,好。”此人正是司马衷的太傅,司空荀顗。

    在他左手边端坐的那个四十多岁,面目方正,下巴上留着整齐的短须,手摇酒樽,随着歌声轻点额头的是他远房亲戚,正是掌管朝廷机密政事的中书监荀勖。

    侍中冯紞(dǎn)袒胸露腹,一手拍着自己的小肚,一手抓着窜葡萄正往嘴里送,边吃边高声赞道:“这西北送来的葡萄真甜,汁液又足,确实不错,贾公,你可真会享福,宫里都不一定吃得上,倒是让我们先尝了。”

    贾充哈哈笑道:“冯大人酒多了,天下岂有皇上没吃,臣下先吃的道理,葡萄是前日凉州刺史牵弘派人送进宫的,皇上看我那天生病晕倒,就让人赏赐了些,今儿请各位大人来共享。”

    “呵呵,这贾大人在圣上心里的位置我等可比不了,我日日在陛下身边,可也没见皇上赐我点葡萄消暑,贾大人病卧在家,陛下依然对大人念念不忘,地方进贡点果品还想着给大人留上一份。”冯紞满嘴汁液乱跑,流的浑身都是,他随手一抹,却还不忘说着话,吃完又从盘中抓起一串,啧啧称赞个不停。

    荀顗斜着眼扫了下冯紞,挥动着胖手对身边的两个美姬和蔼说道:“好了,好了,老夫年纪大了,难得你们不嫌我拖累,你们也辛苦一天了,下去吃点东西吧。”贾充对着两个美姬使了眼色,两人慌不跌的告退离去,他挥了挥手,又将内厅里的仆婢美姬全部叫走,内厅里只剩下了他们四个人。

    隔在内厅和外厅之间首先映入眼中的是池碧水,而舞台藏于花团锦簇的园林之间,花台上歌姬正在用悦耳醉人的声音唱着自己的相思和无奈,让人闻声欲悲,外面那些陪同官吏有的早已经醉了,有些没醉的听到歌声,也频频举杯,恨不得随着歌飞上青天,飘离这纷扰世间,永远沉浸在美丽的声音里。

    只有内厅里的这四个人,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各自想着心事,却谁也没有先开口,说不清他们是不是也被这歌声打动了。

    夜色已沉,这会空气中有了凉意,外间歌舞不停,奴仆们换碗更碟,佳肴美酒走马灯似的又开始上桌,第二轮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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