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晋之皇-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马衷听他马屁拍的一流,哈哈大笑,点头应道:“好,早想去玩,就是出不了门,这两日已让人整理好了首歌曲,待我叫小猛子拿来,带给夫人,改天我去听曲。”这几日无事时他回忆了几首用古诗词改编的歌曲,哼唱着让府里歌姬乐师记录成了文字。

    荀勖听司马衷提到柳氏,眼睛微微一咪,面不改色的说道:“多谢太子殿下,臣这便告辞,家中祈盼太子大驾。”司马衷叫来董猛,取了两张歌谱,一张是送别,一张是枉凝眉,他都捡些含古意的歌曲,免得太惊世骇俗,那天他兴起,在乐师歌姬们面前唱了首双截棍,差点把他们吓死。荀勖虽带走了随候珠,还是送了太子五十斤马蹄金,金子司马衷可以留着赏人,对他来说,比随候珠好用的多,

    今天荀勖来透露消息是其次,他大半个身子迈进东宫更紧要,朝中有了人,很多事会好办起来,司马衷心情大好,高兴唱到:“今日同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常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写春秋。”曹佑和董猛听他在殿中高声唱曲,知道太子心情不错,不知荀勖是送了什么宝贝给他,更加好奇不已。

    东宫里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荀勖的车架离开后,并未向南回家,却是朝洛阳宫方向前行,进入了巍峨的皇宫里面,无边威赫弥漫出来,将一切隐没不现。

    太极殿内一人斜坐,一人垂手站立,在天下权力中心里随便斜躺着的除了皇帝又能有谁,司马炎一手担在扶靠上,一手拍着自己的大腿,眼睛却直视站在一旁的荀勖说道:“你刚才所说,可有虚言。”

    荀勖看着司马炎的眼睛说道:“臣不敢胡言,太子确是如此说,随候珠为传国之宝,不敢擅留,要献给陛下,他不愿掠功,还是让臣带了回去。”

    皇帝淡淡说道:“你怎么看太子的表现。”

    荀勖恭敬的说道:“太子病好以后,确比以前通达明理,一举一动已显忠义古风,颇有大智。”

    “哦,既然如此,那就按白天所议下诏吧,朕乏了。”司马炎听后平静的说道,交待完事荀勖退去,回忆在司马炎脑子里,司马衷从小到大的举动一幕幕展开,一场病人变聪明了,真叫人想不明白。

    第二天不知怎的,气候乍寒,早晨捂在温暖被子里的司马衷实在起不来,若不是李胤已在授业殿等候,他真不想起床,在他挣扎的钻出被窝之时,朝廷里颁下了几道旨意,洛阳城里一时间,黄门侍郎快马如飞,手捧诏书到各处宣旨,东宫风波终于落下帷幕。

    对此事毫不知情,最没有相干的荀顗,被免去了太子太傅之职,同样不知情的少傅李胤管教失当,罚钱五万留任,太子舍人乐广未尽其责由六品降为了七品,内侍曹佑,董猛献媚太子,杖责四十以儆效尤,仍留东宫小心当值,最大责任人太子司马衷却提也不提。

    与此同时对东宫的人事也做了新的调整,皇帝任命了尚书仆射李熹为太子太傅,和峤任太子舍人掌事职,江统任太子洗马随侍太子,这一系列的人事变局,竟然用的全是任凯和庾纯举荐之人,让东宫里的气氛变得比这渐冷天气还要凉。

    听完了宣旨,曹佑和董猛被拖到一旁用刑,板子没打了七八下,两人的屁股就开了花,好在早塞了钱给执杖处刑之人,看上去血淋淋让人害怕,其实只是皮外伤,养给十几日就好。

    早朝结束后,在新任太傅李熹带领下舍人和峤和洗马江统拜见了皇帝司马炎,皇帝勉励了两人几句,留李熹说了会话,要他多用心东宫,和李胤共理众事。

    得了旨,司马衷进宫拜见皇帝,并在太极殿内见了太傅李熹,见太傅身体有如扭干了的粗柴,一双眼睛中时时眯着,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目光所在,便有几分不喜欢,司马衷恭谨的听着皇帝的教训,让他尊师重道,用心学习,说了小半个时辰才放他出去。

    从太极殿出来司马衷到后宫去拜见皇后,杨艳知东宫失仪事已了,心情已然平复,司马衷每次进宫听皇后说体己话,成了他到晋朝后最大的安慰,早把皇后当自己最亲之人,有意说些笑话逗她开心,皇后最近身体不适,打不起精神,拉着司马衷说了几句暖心话,就让他出宫离去。

    到了宫门外,东宫的车驾已然在等候,除了乐广还有两个陌生的身影,不用说就是新任舍人和洗马,和峤一幅伟岸摸样,国字脸,浓眉大眼,看着正气凛然,旁边的江统十七八岁,摸样平常,脸上一点特点都没有,转身就会忘记他长相。两人参见了太子,司马衷冷冷应了一声,回了个礼,他听了和峤的来历,十分不快,便想着给他们个下马威,和峤听出语气不快,豪不在意,面貌如常,一行人随太子车乘返回东宫。

    在车上端坐司马衷侧身望着乐广,暗想主意,现在该收服乐广为己用,免得东宫属官尽被别人所控,自己一点消息也没有,失去了制衡。

第三十五章 收服乐广() 
车辆缓缓沿着宫墙行驶,感觉走了许久,司马衷抬头却仍未离开皇宫范围,他在心里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可行,对着乐广招招手道:“乐舍人来我旁边,同你说说话。”刚刚受到处罚降了品阶,太子召唤肯定是要说些什么,想到那日的杯弓蛇影,乐广心下一凛,把马勒住向辇车靠过来,司马衷挥手让旁边的护卫离远几步,才对乐广说道:“我几次想同乐舍人聊个明白,可乐舍人总装糊涂,想来已另有打算了吧。”

    他的话一出口,乐广浑身大震,手里紧握住缰绳,将马差点拉停,确如司马衷所讲,他不是没想,只不过想拖混日子另找条门路,离开东宫,到别处任职,乐广忙说道:“非也,只是臣愚钝,不明白太子让臣想些什么,所以一直未来答话。”

    司马衷冷笑道:“你真以为我就拿你没办法吗。”

    乐广头向上一挺,松开马缰直起身来说道:“臣实在不明白何处得罪太子,倘若太子见不惯微臣,臣请辞便是。”

    “你不是得罪我,你是违背了君臣大义,得罪了道理,我身为太子,明知仪仗进宫你不阻拦,视为不忠,你身为东宫舍人,不思自身之责,在其位不谋其政,视为不义,我好意提醒,你却总装糊涂,倘你真觉在东宫庙小,我让你走便是。”司马衷无比正气的说道,语气中透着一股威严,不容人反驳,句句话直逼乐广内心,司马衷有些生气,他点了乐广几次,乐广都不主动交代问题,知道对付像乐广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最好就是直接摊牌,把他震住。原本还想等两日,可今日东宫变换人事,他想起自己所说过的牌理,如果做不成大牌,索性放弃,乐广你要么离开东宫,要么跟着我混,否则对付一个和峤,还要对付乐广,双面迎敌太疲惫。

    说得罪太子,乐广到还可以抵的过去,说大义他确实有亏,不敢多做狡辩,头上冒出汗珠,双手微抖,此事他是错了,当年他进府时,贾充同他密谈,许他官职,要他多注意太子动向,齐王是贾充女婿,贾充有推举齐王为太子的心,所以当太子带仪仗入宫时,他没劝阻就是要让太子犯错丢颜面,这些年东宫不智,太子笑话,多是他传给外面的。

    太子故意点他,并非他不明白,只是不利太子的事已然做多,实在不好回头,这些话说出来,万一太子发怒,将他交给有司发落,他只有一死,可不说,终有一天要被传入太子之耳,更是难堪,他这些日子为此事早已想的精疲力竭。

    司马衷看他神情在委顿,神思恍惚,知他内心开始动摇,接着说道:“你有心事顾虑,我难道看不出来吗,以前你做过什么,我都可以不追究,但从今以后,要与我坦诚,谋事要忠心,君臣一场,难到你就不想做番轰轰烈烈的事业么,倘你一意孤行,那我也不需留你。”

    听了太子的话乐广更加彷徨,特别最后那句话透出了威胁和利诱,不追究是不想去追,要追究也随时可以,只要能忠心于他,轰轰烈烈的事业就可以去干,什么是轰轰烈烈,那要有舞台,有施展的机会,满腹经纶,最后沦落乡野郁郁而终的才子自古以来是数不胜数,都因没有际遇,可真的要将自己一腔抱负依附给这个傻少年了吗,乐广依然犹疑不决。

    车轮滚滚,发出咯吱碾地之声,乐广的心乱了,一会车轮声响,一会马蹄声乱,心中百转却如团乱麻,慢慢落在车后。司马衷冷哼一声,眼睛盯着前方道路,想着自己的事,他知道不论是做官还生意场上,个人的能力十分有限,需要很多能力的人来帮助,才有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的说法。

    只恨司马衷以前太过糊涂,除了皇后外,居然一个真心喜欢他的也没有,也没个心腹。自他附身司马衷后身边,只有董猛肯实心实意的跟他,好在少傅对他的印象有了改观,可终究不常在身边,杨珧,荀勖有投靠之意,人在外围,身边一摊子事要人去办,最好就是将舍人乐广收为己用,加上少傅李胤,曹佑,董猛勉强控制东宫情势,和峤又该怎么下手呢。

    沿路骄阳似火,晒的人略有发晕,更别说心中藏事,很快乐广就觉头晕,一张脸煞白,先前和峤看他和太子说话,见几句话后乐广神情不对,也不知二人说些什么,纵马来到乐广身边说道:“乐舍人不舒服吗,要不要回去休息休息。”

    和峤本是句关心之语,却在乐广心里成了将他贬出东宫的弦外音,太子发作,离开东宫只怕这一生再难入仕,浑身才学埋没山野,不行,他不能放弃抱负,乐广摇摇头,用手抹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双脚轻夹马肚,纵马回到太子车边,吞吞吐吐的说道:“太子殿下可知我是贾大人所举荐进的东宫。”司马衷听此言,知道乐广已经服软,点了点头,呵呵傻笑了起来。

    乐广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他们的说话,把当年司马昭欲立齐王,到泰始二年的太子之争,给司马衷讲了一遍。司马衷早听杨珧说过由来,并不答话,乐广接着说:“贾大人身受陛下信任,又是齐王岳丈,当年为立齐王为太子,曾被陛下夺了兵权,后来十分警惕小心,再也不当面讨论齐王之事,将臣举荐入东宫,是要让臣将太子的消息传给他,至于如何利用这些消息打击太子威信,影响朝局,这些就是臣下不了解的了。”

    听司马衷“哦”了一声,不置可否,也不晓得太子心想什么,乐广又开始打起了鼓,却不知司马衷心里想的是另一件大事,这一个月来常在回忆以前学过的历史,隐约记起了司马衷的一些典故,知道他做上皇帝后很快便遇上八王之乱,整个西晋由此衰落,五胡乱华的时代也将开启,闲暇时他都在想着对策,想改变司马衷也就是他自己的命运,没想齐王争太子之位的势头甚强,背后布局太广,就连贾充也是齐王的人,荀勖呢,还值不值得信任,不过他曾点出乐广是贾充引荐,应该还能相信,看来要当上皇帝还得费番周折。

    可现在他朝政参与不了,虽为太子,连东宫财物人员的支配权都不在自己手里,就算加上乐广、董猛、李胤自己身边也只有三个人,这第一步该做什么呢,兵,要有兵才行,他看了眼众宿卫,对了,司马督马隆武艺高强,又为掌兵的将军,把他也收在帐下,才能有机会与这乱世斗一斗,想到这里他道:“你也知我病了一场,前面的事情都忘记干净,所以以前你做过些什么,我不在意,可以后再做事情,希望乐舍人多想一想,咱们慢慢相处,你便知我为人,希望乐舍人成为大晋之栋梁。”

    乐广听太子说的诚恳,心头一热,眼睛里满是感动,慌忙道:“殿下能既往不咎臣错,臣十分感激,殿下大可放心,从今日起,乐广当尽力辅佐太子,如有二心,甘愿立死于刀兵之下。”司马衷听他如此说,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三十六章 暗中谋划() 
让司马衷烦心的事还是来了,太子舍人和峤上任没几天,这个东宫管事就已和司马衷闹过了两次别扭,第一次是因为董猛和曹佑被杖责,司马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说让东宫管财物的主物吏杨怀赏赐他俩点金银锦帛,结果被和峤给顶了回来,说是曹佑和董猛两人本是因罪受罚,现在给予赏赐,礼数不合,坚决不给办。

    还一次和峤路过花苑见两个宫婢和几个小宦官打闹嬉戏,硬说是秽乱东宫要责罚问罪,传到司马衷耳朵里,他心软帮着他们说了两句,也给和峤挡了回来。说他自己受命掌东宫事,不会枉纵奴仆,还含沙射影的提醒太子,皇上曾经说太子素同奴婢关系过密,容易失了威仪,给司马衷气的半死。

    八月十三,离迎寒大典还有两日,司马衷进宫朝见皇帝归来,这两天他已想好对付和峤之法,上了车对车夫说道:“先别回宫,到镇军将军府去一趟。”车驾缓缓出云龙门,向着洛阳城南行进,杨骏的府邸离洛阳宫不远,就在南主街后面,说起来这宅院还是司马昭在世所赐。

    辇车到了门外,董猛已经进去通传,很快杨骏就出来将司马衷迎进大厅,时至中午杨骏忙着吩咐人备好酒食,又请来了同他相好的秘书郎曹云,御史姬飞,南中郎将章天成等前来饮宴,大伙边吃边聊,多说些坊间奇闻笑话,让司马衷一顿饭吃的十分开心。

    用过午饭,杨骏将司马衷请到后园,只见花团锦簇之中,早搭起个绿纱小帐,里面焚了盘香,瓜果茶水一应早早摆好,正中间,一张心打的四方小桌上面,铺垫好了毛毡,上面早摆好了奶白色的象牙麻将。司马衷呵呵笑着回头望了眼杨骏道:“怎么舅公大人手痒了嘛。”

    杨骏张口嘴哈哈傻笑道:“殿下别说,这游戏十分好玩,每日间不耍上几盘,还真让人心里挂念。”他这一说,身边跟着的御史和中郎将也跟着称是。司马衷才明白为何杨骏喊他们一起吃饭,原是几人早成了好麻友。

    那就边打边说吧,想着司马衷走到桌边坐了下来,看桌椅都是新制,麻将在薄毛毡上轻轻一洗,竟已同后世的麻将桌一般无二,没等他问,杨骏就说道:“这是匠人为麻将特意定制的桌椅,太子看还行吗。”

    司马衷点了点头赞道:“已经很好了。”杨骏喜笑颜开的说道:“待会我让人送一套到东宫里去。”

    司马衷也懒的推辞说道:“那就多谢舅公了。”

    “区区小事太子何必客气,若非太子创出麻将,臣还不知世间竟能有如此好玩神奇之物。”杨骏说完,旁边的秘书郎曹、姬御史眼珠子都要飞到司马衷脸上,他们几人同杨骏关系较好,杨骏自从得了麻将后,便教了几人一起游乐,本就是兴趣相投,果然玩了几次后就上了瘾,几乎日日聚在一起打牌。他们好奇麻将从何而来,游戏是谁所创,可杨骏都闭口不谈,让他们一直牵肠挂肚,几人为此遍翻古籍,也未找到半点蛛丝马迹,听创造麻将游戏的正主就在眼前,却是民间传少智慧的太子,叫他们如何能信,如何不惊。

    摆一摆手,司马衷笑道:“游戏本是小事,关键是领悟兵法,兵法才更重要。”他闯了几次祸,可不想让人借麻将找自己不痛快,推到兵法上去,玩也可玩的光明正大,不会说成玩物丧志。

    此话一出,大家都齐齐点头,一人说“是,此中除兵法外,还另有人生玄机。”另一人也捧道:“麻将完全合乎天道,这几日玩下来,臣的学识都进益不少。”

    最夸张的是南中郎将章天成,他拜到在地对司马衷说道:“原来此法是太子所创,臣只玩了七八次,领悟出此法远比孙子兵法,黄公兵法强了百倍,要终身寖于此法中研究透彻,为太子殿下著书立说。”他这一说,众人交口称赞。

    司马衷望着他们的表演很是好笑,没等他说话,杨骏坐上桌子,招了招手说道:“几位行了,大家还是边打牌,边各自参悟吧。”

    四人端坐桌边,姓姬的御史没有上场,另搬把椅子坐太子身后,大家正冠端坐,好像在干一桩特别严肃的活动,司马衷抿嘴一笑说道:“行了吧,大家平日打多少钱的彩。”

    他的话一出,除了杨骏外,几人放松了下来,满脸带着不好意思的媚笑,本来就是打钱消遣,有什么狗屁道理,哪些废话都是骗骗鬼的,杨骏说道:“我们都是太子的臣属,大家也不必拘礼,平时如何今天就如何,只要对太子忠心就可。”几人连忙表了决心,杨骏又对司马衷耳边小声说道:“他们几人同臣相交颇深,早以立誓效忠太子,太子大可放心,他们官职虽小,如今做不了什么大事,但若是些小事,大可交他们去办。”

    司马衷微微点了下头说道:“今日来正有件事,托舅公去办。”说着他小声的把自己的想法同杨骏一说,只见杨骏边听边点头,司马衷把话说完,将牌一推,用手洗了起来,说道:“大家还等什么,麻将打起来。”大伙轰然一乐,嬉笑着开了打。

    初初大伙还拘束,没打两圈就原形毕露,闹腾开来,他们赌彩不小,每一把牌皆是五百钱的底,秘书郎曹云手气不佳,很快就输了七八千钱,额头上的汗珠淌了下来,牌也越打越重。

    他们毕竟新学那里如得司马衷十多年的老麻精,很快司马衷的桌边上就堆满了木制筹码,御史姬飞一直在太子身后观摩学习,看后暗自庆幸,好在自己没有上场,否则输的更惨,就太子的手法,牌技,算术,那是堪称麻神,只见三方出了两三轮,便知对手牌路,佩服,佩服。

    看看天色不早,秘书郎曹云脸色苍白,已然输的目光呆滞,南中郎将也输了不少,就杨骏稍好些,一圈打毕,司马衷站起身来,将筹码分做两份,扔给曹云和章天成说道:“我要回宫了,这些筹码你们拿着,继续玩吧。”

    两人本不敢要,可架不住太子脸色一沉说道:“不要就是不给我面子,下次就别一起玩了。”方才眼含热泪收下筹码,杨骏送司马衷出了府,司马衷又交代了一次,离开杨府回东宫不提。

第三十七章 祭月大典() 
八月十五大早,司马衷梳洗完毕,穿上白色绣金袍,头戴白纱笼月冠,进宫朝见皇帝,从洛阳宫望出去,沿途车队排列整齐,侍从奴婢们围聚一起,说着话等候着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