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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娇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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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肖墨看着沈星月,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我清白,你呢?

    沈星月侧着脑袋想了想:“我更没有什么仇人了,我常年在山中,不怎么与人来往,来往的也只是些寻常精怪,根本没有涉足尘世的。再者,其实我们的心思简单,看顺眼就多交往,看不顺眼就打一架,哪儿有你们人类这么多花花肠子,满心坏水。”

    说着,沈星月还伸手指点了点肖墨。……器!!!11

027 另一个是谁() 
被说成花花肠子,满心坏水的肖墨很是郁闷,又再苦苦的想了一回,实在是想不出头绪,只得上床休息。好在他这些年也都习惯了处处危险,即便来人不知是敌是友,不知所为何事,万事警觉三分,总是不错的。

    这么一折腾,天都快要亮了,两人并肩和衣躺在床上,一时间,谁也睡不着。

    突然,沈星月想起来道:“对了,你刚才那一趟怎么那么快,黑风的脚程,乱葬岗来回怎么也得一个时辰吧,还是没到地方,遇到什么事情又折返回来了?”

    肖墨闭着眼睛,也毫无睡意,但沈星月这话问的他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回来了?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还是被鬼缠身?”

    “就在……”沈星月说着,咳了一声:“就在我洗澡的时候,你不是大咧咧的闯进来了?怎么敢做不敢认,你们人类真是虚伪,我又没叫你负责,你以为我是哭着闹着的沈家小姐啊?”

    何况当时沈星月大半个身体都泡在水里,这富贵人家就是名堂多,水里花瓣飘了厚厚的一层,除了半个肩膀,其实也看不到什么。

    但肖墨蹭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把沈星月吓了一跳:“干嘛……”

    肖墨挥手将桌上的烛火点燃,正色道:“我去了乱葬岗后,见两人都不见了,便沿着周围找了一圈,刚才回来。中间……并不曾回来过。”

    这下子,沈星月也愣了,看了肖墨半响,觉得他不会是开玩笑,张了张嘴半天道:“那你有没有同胞的兄弟,姐妹也行,我当时也没细看,说不定是女扮男装的。”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肖家独子?”肖墨道:“姐妹倒是不少,但都是同父异母,跟我长的有多大区别,进门那日,难道你没见着,也可能认错?”

    沈星月这话说出口,自己也觉得有点傻。即便不说脸,肖墨又有哪个姐妹能够有他的和高度,除非是自己真瞎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认错。

    面对面的沉默半响,沈星月道:“难怪,我听见了他出门的声音,但是事后问起院子里的丫头,却说没见着你出去,看来……若非是我的幻觉还在,就是我见鬼了。”

    沈星月盘着腿,正色道:“我到底是和肖府八字不合,还是和你八字不合,怎么总是见鬼。”

    她有种在肖家几日里见的鬼,比自己在山中修炼时见的还多的感觉,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肖墨道:“你总会出现幻觉看见赵成山,是因为他和你这身体原主瓜葛太深,你出现幻觉看见我,是为什么?千万不要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一个常人,若是被精怪缠身,总出现幻觉还是说的过去的。但沈星月不是常人,一个赵成山已是意外,若说总是幻觉缠身,未必有些荒唐。

    沈星月仔细的想了想当时的情形,神色沉沉道:“当时我没注意,如今想起来,那个肖墨说话,和你还真不太一样。不像你这般的……正经,语气也有些轻佻。”

    特别是第一句话,若是细细回味起来,那腔调配上,活脱脱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花花公子,和肖墨冰冷冷不解风情的感觉,天差地别。可以说,除了脸和,再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

    房间里顿时沉静了下来,一个没回来一个偏偏看见了,但显然,谁也没说假话,那么回来的那个人,是谁?

    半响,沈星月突然扯了嘴角笑了一下:“这下热闹了,两个肖墨,两个沈星月,这三千红尘,还真是自有繁华。”

    虽然这话奇怪,可仔细想想,可不是两个肖墨,两个沈星月么,只是肖墨无论如何笑不出来。

    沈星月也就罢了,比正主更狠的在这里坐镇,只有魂魄连实体都没有的沈家大小姐即便是真的,又能如何。而且就昨日所见,她不过是一个寻常魂魄,没沾上半点戾气,不是能伤人的角色,就算是被人利用,也不足为惧。

    但另一个肖墨呢,隐藏在暗处,还对沈星月说这种话,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怀善意。而这世上最可怕的威胁,就是你对敌人一无所知,不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而来,从何而来,有什么底牌。

    肖墨和沈星月两人,本是互不相识,意外走到了一起。本是互相猜忌的,可没想到,从新婚那夜开始,便被各种外力牵扯到了一起,真也不知道是互相连累,还是有缘有分。

    商量不出个结果,两人又起身到院子里转了一圈,也不曾发现有气息侵入的蛛丝马迹,肖府依旧笼罩在层层阴云之下,但那是被人下了秘术所致,和突然间出现的肖墨,应该并无关联。

    一时间,虽然迷雾重重但谁也理不出个头绪,沈星月默默的抚摸着院墙的砖石,似乎有什么发现,可面上的神情,却是越来越凝重。

    肖墨敏感的察觉出不对劲来,不由的道:“你发现了什么?”

    但沈星月只是摇了摇头,抬眼看了肖墨一眼,并没有说话。

    肖墨直觉的沈星月有所发现,也走了过去,奈何他虽然有些道行,却毕竟只是凡人,不可能像沈星月这样和万物生灵有所沟通,心里着急便又追问了一句:“有什么发现,是不能跟我说的?”

    “既然我没说,要么不能说要么不想说,自然有我的判断,你再问,又有什么意思?”沈星月丝毫也不买账:“别忘了,你虽然是肖墨,但和我一样,谈不上理直气壮。”

    那个肖墨可能是假的,但这个呢,这个一定是假的。既然两个都不那么真实,就没有认定一个相信的道理。

    肖墨本以为经过这两日的并肩作战,和沈星月也算是有些默契和信任了,谁知道被说了这么一句,直白而不带一点掩饰,只是他心里虽然气愤,但是还真无话可以反驳。

    实在是好奇想知道这些石头给了她什么样的信息,却又无从问起。肖墨更从来不是能拉下颜面低声下气跟谁说好话的性子,一时间,面色沉沉的看着沈星月,没有说话。、;;,,!!

028 不太平() 
肖墨丫头不少,院子里人来人往的,谁都不敢抬头,但是都忍不住用眼角余光扫一下站在院子角落里诡异的一对主子。

    一个脸色阴沉怒目而视,一个手抚院墙若有所思,这是什么状态?小两口吵架了?

    正僵持着,林河从门外脚步匆匆的跑进来,手里还拿着个帖子。

    “什么事情?”肖墨了一下面部表情,将视线从沈星月脸上挪开。

    虽然看沈星月一万个不顺眼,但他还是最初的想法,这是他们之间的问题,不能叫肖府的人看了笑话,更别说从中挑拨,捞什么好处。

    “这是早上楚府送来的帖子。”林河呈上一张帖子:“楚府昨晚上走水,府上的二公子没了。楚家和咱们家一向有生意上的往来,如今喜事变丧尸,咱们还是要随礼出席的。老爷这些日子身体不适,说了府上的一切事务,都由少爷出面。”

    肖家的老爷肖然,虽然年纪不大但身体不好,又就这一个儿子,没有什么家产权利之争,因此在自己无暇的时候,将事情渐渐的过渡过来,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一点,即便是心有鬼胎的肖老夫人和林河,也没什么好说的。

    楚向的死,是昨晚上肖墨亲眼目睹的,倒是没什么奇怪,只是接过来随意看了看日子,道:“我知道了,先按惯例备礼过去,到了谢礼的日子我会去的。”

    “是。”林河消息传完,躬身应了一声,但却并没有就退下去的意思,反倒是顿了顿,道:“少爷,您知道么,这几日风城里,不太平。”

    “哦。”肖墨道:“怎么个不太平法?”

    林河道:“这陆陆续续的,可是死了不少人了。”

    林河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刻意的压低,似乎在故意营造一种阴森的气氛,想要表达什么。

    “是吗?”肖墨有些不紧不慢的装糊涂:“不就是楚家走了水吗,这也就是乐极生悲少了防范,不过是个意外罢了,怎么就死了不少人了?”

    “可不止是楚二公子一个。”林河道:“您可能还不知道呢,昨晚上,白水河上死了四个人,三个是城中的恶霸,一个是城里的一个书生,都像是死了多日了,一早上被发现,尸体都烂了,惨白惨白的,这儿少一块那儿少一块。”

    “城里的恶霸?”沈星月来了点兴趣:“你怎么知道是城里的恶霸?”

    跟着的那句沈星月没问出来,怎么不是官府的衙役吗?昨晚上她眼睁睁的看着死在白水河里的,可是几个官差。

    “少奶奶常在深闺,不知外面事情。”林河道:“那几个恶霸,在风城也算是人尽皆知,所以人人都认识的,今天早上在河里看见他们的尸体,好多百姓都拍手称快呢,还有商家买了鞭炮来放的。”

    沈星月点了点头,心里明白。像丽娘这样爱恨泼辣的性子,自然不会放过辜负她的楚向,但又怎么可能放过几个欺凌她的恶霸,杀一个是杀,杀三个也是杀,只有更痛快,没有留半点余地的道理,何况那几个恶霸,也确实是罪有应得。

    “死了几个恶霸罢了,那又如何?”肖墨意道:“可能是坏事做多了,得到了报应,值得你这般难过?”

    “我不是难过,只是感慨。”林河道:“恶霸,书生,富贵人家的公子,还有秦家的小姐,这人的性命,可真是脆弱啊,说没,就没了。”

    “所以,一定要珍惜着点。”肖墨接了话:“虽然万事自有定数,但多做些好事,少做些坏事,总不是错的。”

    沈星月被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发懵,不由的心里感叹,果然是人心叵测,深不可量,说的好像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但这气氛,怎么就剑拔弩张起来。

    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将肖墨放在眼里,还是已经失了耐心,见他油盐不进,似明白非明白的,林河索性敞开道:“少爷是个明白人,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其实我今天早上来,除了送帖子,还要替老夫人转告一句话给少爷。”

    “老夫人有什么话,喊我去训示便是,怎么还要林管家来传达?”肖墨语气中有些不屑,这是发现了自己在祠堂中动的手脚,林家,终于坐不住了吗?

    林河一改寻常见到肖墨恭敬的样子,直起了腰,冷然道:“老夫人要我转告少爷,说她替少爷寻了高人算了命,说风城此地风水对少爷不利,长久在此,怕是不但自己有血光之灾,身边的人也会遭遇不测。若是想要平安,不如寻一处好去处避开一二年,虽未必能再有富贵荣华,但毕竟可保全性命,平安度日。”

    说着,林河看了一眼沈星月:“少爷新婚,伉俪情深,若是因为这叫夫人有什么损伤,或是自己有什么损伤,可就不好了。到时候,老夫人,老爷也伤心不是?”

    这威胁已经算是**裸了,肖墨伸手接住一片风吹过的花瓣,也冷笑了一声道:“自古道,父母在不远游。如今父母年事已高身体欠安,我不留在府里打理却要远走他乡,这是万没有的道理。至于你说的血光之灾,转告老夫人叫她放一万个心,我这人命硬,娶的少奶奶也命硬,有什么妖魔鬼祟就尽管来吧,只是当心来了,就再回不去。”

    “那可不是。”沈星月笑盈盈的接话道:“林管家有所不知,其实我嫁人时,父母也找人给我算了一命,说我这命可是硬,跟石头一样,到了夫家后,百毒不侵,什么大风大浪血光之灾的,都碰不着我,那些想要伤我的人,往往自伤还不知。”

    简直是笑话,威胁肖墨也就罢了,还用自己威胁肖墨。沈星月倒是真想看看,一介凡人,就算是不知道在哪里学了些歪门邪道的术法,又有什么能耐伤了自己。

    这刚才还怒目相视的小夫妻在外人面前,不用说话便又拧成了一股绳,这叫林河不由的有些恼羞成怒,一甩手道:“既然如此,那老夫人一定能够放心,小的们,也就放心了。不早了,不打扰少爷和少奶奶用早膳。”的,、、,,、、

029 鸿门宴() 
说着,也不保持寻常的礼仪了,转身便往外去,清晨的阳光已经很耀眼了,可阳光中林河的影子,却有些淡淡的,不似常人那般深邃。

    小丫头们已经将早膳端了进来,在院子的桌上排开,香菇鸡丝面,荷香梗米粥,柳叶虾仁蒸饺,蟹黄小笼包,香煎千层饼,还有两荤两素四个小菜,满满当当的放了一桌子,香味扑鼻。

    刚才尴尬还有些敌视的气氛被林河这么一搅合反倒是弱了许多,肖墨想想好歹自己是个大男人,没有叫姑娘先开口的道理,但也不知道怎么打圆场,于是挥了挥手:“吃吧,吃了我还有事出去。”

    这也算是一句和解的话,沈星月应了声,也不矫情,两人坦然坐下吃饭。

    肖墨正值壮年自然是胃口好饭量大,沈星月也少吃这些精致的食物,闻着香味便胃口大开,两人一顿风卷残云,在丫头们惨不忍睹的眼神中,吃了个干净。

    一时饭毕,肖墨又恢复了优雅冷漠的富家公子做派,起身拍了拍衣摆上根本没有的皱褶,道:“我今天要出门,晚上不一定会回来,你在家随意吧。绣绣花也行,写写字也行,有什么需要,吩咐丫头就是。”

    眼见着,林河是要对沈星月动手杀鸡儆猴的,如今肖墨还偏偏要给他这个机会,叫他看看这鸡,是不是他能杀的了的。正主动不了,正主身边的人,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目送肖墨离开,沈星月也没什么事情,什么绣花写字琴棋书画这样的雅事,那真是闻所未闻,要是叫山里的朋友们知道了,可不得笑掉大牙。

    沈星月正打算在肖府里转一转,突然来了个丫头,一身的打扮和那日在花园中做鬼祟之事的丫头翠浓极为相似。

    丫头福了福,大方道:“给少奶奶请安,奴婢是老夫人身边的丫头翠荷,老夫人让少奶奶去一趟,说是有东西要送给少奶奶。正好,今日少爷府里,想必少奶奶一个人也无聊,也该去陪老人家聊聊天,正好打发打发时间。”

    这还真是够心急的,肖墨前脚刚走,后脚就来收拾她了。沈星月不紧不慢的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摆足了少奶奶的架势道:“在外面等着,我换件衣服就跟你去。”

    这远游回来的儿子不好惹,娶回来的儿媳妇也不是善茬啊,谁收拾谁,这还不一定呢。

    沈星月慢吞吞的换了个头饰,换了套衣服,画了画眉,抹了点粉,擦了点胭脂,这才跟在翠荷身后出了门,还不忘将跟在她后面的丫头哄了回去:“行了,我去老夫人那里,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来,你们跟着也没什么事情,都在院子里待着吧。把屋子好好收拾下。”

    虽然沈星月有的是障眼法,但人少毕竟好办事,想来,肖老夫人那里,也不愿意沈星月带着一群丫头吧。尔虞我诈,就这一点是有默契的。

    果然,听了沈星月这话,看着有些犹豫的丫头,翠荷也就跟着笑着打趣道:“你们都放心吧,我把少奶奶接去,一定会完完整整的送回来,又不是出门,去老夫人那里,有什么可跟着的,还怕谁敢伺候不周吗?”

    肖老夫人身边的丫头,虽然是丫头,但也是最有体面的丫头,因此跟着打趣两句也没什么,若是寻常的丫头,哪里敢在主子说话的时候插嘴。

    不过翠荷这么说了,沈星月也这么说了,小丫头们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纷纷的应了,目送两人出了院子。

    头一日见沈星月,觉得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子,这伺候了几日之后,发现也还行,不矫情不找事,不会没事儿发火更不谈体罚下人,很是不错。

    沈星月虽然过门了两天,但因为新婚一早的请安被肖夫人给免了,所以除了自己的小院子还有宗族祠堂之外,并没有去过别的地方,此时跟着翠荷一路往外走,还有些好奇,一边走一边看,很一副新奇的样子。

    翠荷是肖老妇人从小收了带在身边的,虽说是个丫头,但也比旁的人心高气傲一些,对外面的女子,更是有些瞧不起。虽然她知道沈家也不是穷苦人家,但是和肖家相比还是要差一截子,因此见着沈星月这样东张西望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由的有些嗤之以鼻。

    沈星月虽然大大咧咧,却比常人敏感的多,见着翠荷扯了扯的嘴角,心里一转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的一笑。

    这一笑,倒是笑的翠荷有些不自在,不由的道:“少奶奶笑什么呢,说出来,叫奴婢也跟着乐一乐。”

    “我笑的说出来,你可未必能乐的出来。”沈星月摆出一副豪门贵女的样子来,居高临下的道:“我笑肖府,外面看起来枝繁叶茂,其实内在的,却实在是差了点。旁的不说,下人便没个下人的样子,叫外人看了,嘴上不说,心里面笑话。”

    虽然沈星月这话不是好话,但翠荷一时摸不清她这话其中的意思,犹豫了一下,道:“少奶奶这话说笑了,做下人的哪里敢没有规矩。是不是少爷身边有哪个小丫头不懂事,伺候的不周,叫少奶奶生气了?”

    沈星月笑笑不说话,却突然转移了话题:“听说我进门那日,老夫人身边死了个丫头,叫什么翠浓的,跟你是姐妹么?”

    翠浓的死,除了那晚林河浩浩荡荡的来找过一回之后,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的再无消息,也没听谁再提起过,如今听沈星月漫不经心的说出来,只叫翠荷心里一沉。

    肖老夫人身边,有四个贴身的大丫头,都是翠字名的,这四个丫头除了负责老夫人饮食起居的贴身伺候外,十指不沾阳春水,每人还有两个小丫头伺候,也算是养尊处优,甚至是当做女儿了。肖老夫人平日里待她们的好,都是有目共睹的,这回死了一个,还以为一定会大张旗鼓的为她讨回公道,谁知道,就这么过去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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