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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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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酋本就是赌术高手,又有一身高强的武功,暗中做些手脚那是易如反掌,要开大就是大,要开小就是小,这些军士哪里是他的对手,一个回合便已败落下来。大帐中二十余人,转眼便已尽数落败。

见众军士皆垂头丧气,林晚荣神目一扫,大声道:“还有谁要上来赌的?”这些兵士见了高酋的神威,哪里还敢放肆,当下人人噤声,不敢说话。

林晚荣笑道:“机会我已经给大家了,本将军这条例永远有效。只要谁能赌赢了这位高大哥,随便你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哪怕就是战场之上开赌局,本将军也无丝毫意见。不过你若是输了,这板子是少不了的。”

他嘿嘿一笑,对着赵良玉道:“百户大人,这几十个兄弟,就请你执刑吧。二十个人,打断五条板子算是合格。”

众人闻言倒吸了口冷气,这位参谋将军大人说话笑眯眯,下手却是恁地毒辣,这五十大板下去,哪个不得在床上躺个三五天。但官大一级吓死人,何况这又是军规,今日犯到这位将军的手上,也只能算是他们倒霉了。

林将军给赵百户下了死命令,要打断五条板子,赵良玉自己还有把柄在林将军手里,下手哪敢怠慢,当下使出浑身的劲道,亲自执刑。这些敢于在军营里公众聚赌的兵士,都是赵良玉的亲信,但今日却要遭受赵百户的毒打,心里自然万分难平。

听着外面的阵阵哀嚎声,高酋担心地道:“林兄弟,一口气处罚这么多人,会不会引起什么事端或是哗变?”

“哗变?”林晚荣苦笑摇头,接着叹了口气:“高大哥,我倒是不怕他们哗变,若真是哗变,那倒说明他们还有些军人的血性,就怕他们连哗变的勇气也没有啊。”

高酋细细思索他说的话,果然大有道理,这些神机营的军士,平时蛮横霸道,看着似是凶悍,实际上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主,要说血性,还真是少了几分。这位林兄弟眼光果然独到,看问题一下子就看到了点子上,难怪徐大人如此看好他。

过了一会儿,赵良玉浑身大汗地走进来报道:“禀将军,二十余人,已经全部行刑完毕,打断五条大板,请将军查验。”当下便有跟在他身后的旗总将五条打断了的板子呈上来,上面还沾着点点血迹。

林晚荣一挥手,阴笑道:“好,赵百户果然是条好汉。传令下去,今后凡有在军中开赌者,皆以此例办理。另传本将军谕令,明日一早,神机营举行操练,实炮射击,本将军要亲自检验一番。”

几人连声应是,当下几位旗总连夜安排去了。林晚荣拉住赵良玉道:“赵百户,那浙江和山东的兵马驻扎在哪里,你带领本将军去巡视一番吧。”

赵良玉对这个笑眯眯的将军已经有了全新的认识,办事雷厉风行,手段毒辣,绝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神机营的帐篷是在最左侧,隔着一里来地,就是浙江两百来号兵马的营地了,再行一里地,就是山东兵马的营地。三路人马三个百户,互不干涉,形成了三个小集团。

赵良玉带着林晚荣和高酋到来的时候,浙江营地上倒没有神机营那般喧哗,营中灯火通明,几辆大车拉着些粮草停在营中,不时有兵士往来。

林晚荣仔细打量那些兵丁,果然是老的老,小的小,体格赢弱,赵良玉没有说假话,这些都是各卫所挑剩下来的。

浙江的这两百来号人马,也是一个百户所率领,叫做杜修元。杜修元得知统兵官林将军到来,急急忙忙从营中出来迎接。这位杜百户白面无须,双目倒是大有精神,见了林晚荣便一抱拳道:“末将杜修元,见过林将军。”

“百户大人好说了,本将军今天是第一次来你部所,为何你部中如此安静,不见防护人马,难道营中兵士皆尽安睡了么?”林晚荣笑着问道。

“将军误会了。”杜修元急忙道:“非是属下未安排防卫,只是我手下两个百户所,皆是些败退下来的老兵和一些新征召入伍的兵士,老的有四旬年级,幼的才是十四五岁,如此参差不齐,又未经统一训练,若是公然摆开阵型,叫敌人见着,一下子便摸清了我们的虚实,实为不智。”

“哦?”林晚荣感兴趣地看了杜修元一眼,这位没长胡子的老兄,似乎挺有想法的:“那你是怎么想的?”

杜修元道:“与其暴露,不如暗中隐藏。我虽是弱兵,但也能矮子里面挫将军,大人请看……”他拍掌三下,营中哗哗涌出六七十号军士,虽是老幼皆有,但体格却已强上了许。他们分成里外两层,长枪在外,持刀在内,形成一个护卫队形。

杜修元道:“这是我自两百余号人马里挑选出来的精锐,由他们暗自藏在营中护卫,比那公开实力要强上不少。”

原来是内紧外松,这位杜修元有些想法,只是看他带的兵,队形不错,个人能力却是十分的欠缺,林晚荣叹了一声道:“杜百户,你有想法,这很好。但是你手下的这些兵马,练的还是差了些。”他走到一个持枪的兵士身前,双手一拉,那兵士站立不稳,已侧身倒了过来。

赵良玉手下的虽然是神机营,但是士兵素质比这浙江兵要好上许多,见这浙江兵马拉稀摆带,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林晚荣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有什么好笑的,等明日早上神机营验炮,老子让你好笑。杜修元脸上时红时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江南兵士体形和力道皆是不如北方士兵,何况这又是被人挑剩下的残兵。

看杜修元的样子,这位百户似乎是有谋略,但不善于训兵,林晚荣点头,拍拍杜修元的肩膀道:“杜大哥,不要着急,练兵非是一时之功,谋略是你所长,你便用好计谋就是了。我见你像是读过书的样子,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杜修元道:“禀将军,我祖籍杭州,家里世代经商。只是到我手上家道中落,我又对行伍有兴趣,便入了军中。”

“做生意的?”林晚荣一听大感兴趣,难怪这个杜修元有几分谋略,无商不奸,带到军队来未必是坏事:“我们是同行哦,我在金陵也是做生意的,这次是徐大人拉我过来临时兼个差。”

在浙江营里转了一圈,杜修元手下兵士,个人能力虽是不强,但是阵法方面倒是有些造诣,看的出来杜修元是下了苦功夫的。

一不做二不休,林晚荣便干脆带了两个百户,直往山东营闯去。远远的还未到山东营地,便听见一阵惊天的厮杀声,隐约还夹着些战马的嘶鸣,林晚荣吃了一惊道:“这是何事?莫非是打起来了?”

杜修元在旁边道:“林将军你有所不知,这山东统兵的胡不归百户,每天都要这样练兵。早上练,晚上也练,只是全凭一阵蛮力,上了战场怕也无济于事。”杜修元的话里很有几分不屑的味道,与这位胡不归似乎不太对路子。

林晚荣带着几人还未接近山东营地,便从路边闪七几个兵士道:“何人夜闯我军营地?”

高酋大声道:“快去禀报你家百户大人,参谋将军林大人夜巡来了。”那几个兵士中立即有一人前去报信,剩下几人虎视耽耽地盯着林晚荣诸人,似乎他们便是来袭营的敌军。

林晚荣见这几个兵士也都是十四五岁年级,却已经有了些干练模样,论起单兵素质,比浙江营里的军士强上不少。他微微一点头道:“这几位小兄弟,你们入军多久了?”

其中一个头目一样的少年军士大声道:“休得探我军情。”

林晚荣哈哈大笑,这小伙子有意思极了。他举目往营地里望去,只见营地里尘沙滚滚,灯火通明,竟是有两彪人马在马上厮杀,另外有几队兵士正在一旁对着些草扎的木人猛扎猛砍。虽是一样的残兵,却已很有些凶悍的意思,从这几个哨兵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个胡不归,练兵倒是有一手啊。

思考间,远远行来一个大胡子武官,四十来岁年纪,面容黝黑,走路又快又急,虎虎生风,人还未到,一个粗豪的声音已传来:“哪位是林将军?”

林晚荣笑着站上前去道:“小弟林三,这位气宇轩昂、英武非凡的莫非就是胡不归将军?”

胡不归见眼前这将军二十来岁年级,嬉皮笑脸,没有一分郑重颜色,反而开口就来拍自己马屁,心里顿时有些瞧他不起,又见赵良玉和杜修元都跟在他身边,身份想来不会有差错,当下抱拳正色道:“胡不归见过林将军。”

“胡大哥不要客气,兄弟今日方到滁州,也就是随便走走看看。冒昧打扰,还请胡大哥不要见怪。”林晚荣笑着说道。

你是上级,到我营里查看那是天经地义,还要假惺惺地说什么打扰,这人虚假得很,胡不归鄙视了一下这位林将军,大声道:“林将军客气了。请跟我来。”

二人走过那几个少年军士身边之时,林晚荣望着之前喝止自己的少年郎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以为是自己先前的言行得罪了他,脸上有些惊惧,旋即合不怕了,傲然道:“我叫——”

胡不归不明白林将军的意思,但见那少年脸上的神情,直觉地以为不妙,急忙道:“林将军,我手下的儿郎,皆是奉我命令行事,他们无任何过错,若要追究罪责,请将军冲我胡某而来。”

这个胡不归虽然鲁莽,对待手下兵士倒也仗义,林晚荣笑着道:“胡大哥说的哪里话,谁要责罚你来着了。这位小兄弟机灵勇敢,尽忠职守,该当表彰才是,哪里谈的上责罚。”

胡不归摸不清这位笑脸将军的底细,也不管他是真是假,急忙拉了他往营里行去。一路之上,军容整齐,刀枪明亮,戒备森严,与神机营和浙江营是两个气象。这山东的两百来号人,虽然也是年纪参差不齐,但身形体格明显比江南兵士强壮,胡不归练兵很有一手,短短的时间,能将这些残兵和娃娃兵练成这副彪悍模样,实属不易。

那正在练习夜间厮杀的两队人马,更是胡不归的王牌,两方都只有却个个马术熟练,刀法凌厉,望着很有些规模了。林晚荣奇道:“胡将军,这些人马,你训练了多长时间了。”

胡不归道:“一个月左右吧。”

一个月左右就能将人马练成这样,这个胡不归的本事可真不是盖的,只是看他四十余岁年纪了,又如此有本事,怎么会只当了一个小小的百夫长呢。

“胡大哥,照你看来,这江南的兵士和齐鲁子弟,是真的有那么大的差距吗?”林晚荣大有深意地问道。

胡不归道:“江南兵士多娇气,身体相对北方军士要弱一些,这与地域脾性有关。但这不是决定因素,若将江南兵士交与我整治,我一样能把他们变成和我齐鲁儿郎一样如狼似虎的好汉。我多年的行军经验证明,没有残兵,只有残将。”

他是在指桑骂槐的针对杜修元,杜修元挣红了脸道:“你这话说的好听,你一味只练单兵,不重合击之术,不重阵型演练,到了战场是要吃大亏的。”

“像你手下那些兵士,连个蚂蚁都捏不死,摆上个花拳绣腿就能打胜仗?”胡不归反驳道。

这两个人一个浙江,一个山东,本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也不知怎么会这样抬杠上了。不过这种技术上的争论,倒是让林晚荣心里欢喜,他本人对于溜须拍马比较擅长,所以鄙视那些拍马屁的,这个杜修元和胡不归真刀真枪的较量,正是他所需要的。

见这两位百户争吵不休,林晚荣笑着道:“两位不必争吵了,正巧明天早上,我要到神机营验炮,不如我们就顺手来个实兵大演习。到时候两位带上兵马,捉对厮杀一番,一较高下就是了。”

这个主意好,两位百户都没有什么意见,便约了明日早上一起操练。

林晚荣见这胡不归手下的军士,单兵素质确实高人一筹,对这个大胡子也格外的好奇起来,拉住他道:“胡大哥,我见你练兵带兵都有一套,怎地到了现在还是一个小小的百户?起码也应该是个千户,卫指挥使了?”

胡不归谨慎地望了他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林晚荣哈哈一笑道:“这倒是我交浅言深了,胡大哥对我可能还不太熟悉,我这个人一向正直诚实,谦虚好学,徐大人正是看中了我这一点,才让我来滁州统兵的。我与胡大哥虽是初见,但我这个人有个缺点,就是见不得人才受委屈,这才冒昧问上一问,想为大哥叫几句不平。”

胡不归见他吹牛皮,心里好笑,不过他这个人爽快倒是真的,便道:“实话不瞒林将军你说,我是济宁人士。”

“济宁?”林晚荣皱起了眉头,那不就是白莲教的发源地?他接着问道:“胡大哥便是因为这白莲教受了牵连?”

胡不归点点头:“白莲教诡计愚民,作恶多端,我对他们也很是不齿。我原先在北方抗击胡人,领千户封赏,但这白莲教事发,朝廷对所有青鲁将领都不信任,我便被遣回了,降职为百户。”

难怪这胡不归领兵有一套,原来是抗击过胡人的,还曾当过千户。林晚荣摇头道:“这朝廷太他妈扯淡,忠臣和奸臣哪能根据地域来区分?这些家伙都是用屁股想问题的。”

他这话语虽粗,却正对了胡不归的胃口,他对这个林将军的观念瞬间便扭转了过来,笑着道:“原来林将军也是我性情中人。这白莲教虽恶,却都是些乌合之众,甚好对付,我们大华朝真正的敌人,是那北地游牧的胡人。我虽是济宁人氏,但祖上都是在北方生活,我父亲便是惨死胡人马蹄下,与胡人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我原名叫做胡守信,后来为着抗胡,便改了名字叫做胡不归,寓意胡人一来,便叫他归去不得。”

原来胡不归这个花号是他自己改的,林晚荣笑着竖起大拇指道:“胡大哥竟有如此雄心壮志,小弟实在佩服。大哥放心,我与老徐交情不错,有机会一定为你说道说道,看着人才受委曲,我他妈心里就难受。”

胡不归见他直称徐元帅为老徐,暗自心惊,这个参谋将军林大人也不知是个什么来头,说话口气如此之大,莫非他真的和徐元帅交情莫逆?

林晚荣初到滁州,便一口气连巡三营,着实累坏了。三营兵马之中,除了来自京畿的神机营纪律涣散之外,其他两营都还马马虎虎,总算让他心里好受了点。

第一次在军中过夜,听着外面巡逻的兵士不时走过的脚步声,他竟是久久难以入睡。人生真是奇妙,从进入萧家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莫名其妙地改变了,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认识了许多人,如今更是以一个小小家丁的身份来统领数千兵马上前线打仗,要传了出去有谁相信呢。

他感叹了一声,眼前闪过许多的脸孔。青璇在哪里?她知不知道我被莫名其妙地拉来当兵了?巧巧这丫头睡熟了没有,她肯定在想我了。二小姐估计又在念经为我祈祷了,洛凝那丫头是不是每天扳着手指头等我回去?还有大小姐,要有段时间看不到她了,每天不和她闹闹,都有些不习惯了。

想来起去,却都是些女子身影,还是和他勾勾搭搭、说不清道不白的女子,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口气搞了这么多老婆准老婆,老子真是太有才了。

他正睡得半昏半醒之间,忽闻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轻轻响起道:“公子,公子——”

他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正要继续沉睡过去,蓦然醒悟过来,我这是在军中,哪里来的女子对我说话。

这一惊吓之下,睡意俱消,一咕噜自床上坐了起来,但见行军床边坐着一个女子,正风情万种地望着他微笑。

“仙儿?!!”林晚荣大吃一惊,轻唤出声道。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倔强的仙儿

那坐着的女子眉目如画,面带微笑,含情脉脉,可不就是娇俏的秦仙儿?

“公子,你醒了?”秦仙儿望着他,展颜一笑道。

被你这丫头叫了几声能不醒么?林晚荣坐起身来笑着道:“仙儿,你怎么来了?”

说完这话,他浑身已是冷汗嗖嗖。被人半夜闯进房里已不是第一次了,先是肖青璇,后是老魏,今天又是秦仙儿。没想到连老魏也是和秦仙儿她们一样的绝顶高手,如此说来,他们要想取我性命,就像切西瓜一样容易了。还好这三人中,一个是我的老婆,另一个老魏对我也不坏,老子才能安稳活到今天。

想到这里,他顿时想起高酋,这家伙不是号称皇帝护卫么,怎么被人闯进来了一点也不知道?这还是高手么?也幸亏是仙儿,要是换了别人,老子早就被一刀结果了。

“仙儿近几日便驻留在滁州。”秦仙儿微笑道:“今夜见到公子出现,我心里惊喜,探明了你住的地方,这就来看你了。”

秦仙儿这几句话说的轻巧,林晚荣却是越听越心惊,探明了住处就来看我,这比那串门子还容易么?我靠,原来老子死了几百道都不自知。

他心里一紧张,拉住仙儿的手道:“那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可都有军士守着呢。”

秦仙儿羞涩一笑:“你这里守卫的森严,我换了身衣服装扮了一下就进来了。”林晚荣这才看见,秦仙儿身上穿着的是一身轻盔甲,原来竟是扮了兵士进来的。

秦仙儿又一笑道:“其实,以我武功,进你这军中也不太难,不过你旁边帐中倒有一个护卫,武功不错,我不想给你惹麻烦,就换了身衣服进来了。”

她说的那个护卫,应该就是高酋了,林晚荣心里总算好受了点,听说她不愿意为自己惹麻烦,他心里感动,拉住她调笑道:“你穿这盔甲太重,我来替你脱掉吧。”

秦仙儿脸色羞红,轻声道:“公子,你坏死了。”说话之间,却已轻轻脱掉身上的盔甲,露出个玲珑丰满的躯体。

林晚荣本就长夜无聊,眼下突然来了个大美人,心里哪还受得了,当下在她耳边轻道:“仙儿,坐着太累,我们躺下来说吧。”

秦仙儿嘤宁一声,低下头露出修长洁白的脖子,染上几抹鲜艳的红色:“公子,你最会作弄仙儿了。”那日杭州龙泉村内,二人同床共枕,卿卿我我,除了最后那点事,什么都已经做过了,此时鸳梦重温,倒也不算太轻薄。

林晚荣拉了她躺下,秦仙儿身体紧紧地依偎在他怀里。行军床两个人拥在一起,却也别有情趣。

林晚荣在她耳边轻轻一吻道:“哦,仙儿,床太小了点,委屈你了,要不,你睡我身上吧?或者,我睡你身上?”

秦仙儿小拳头在他胸前锤了两下,羞涩道:“公子,你莫要做坏了,不是我不肯给公子,只是怕公子不肯要我。”

林晚荣顿时想起她身上的痴情之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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