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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刺史具结了证人的证词后,将“陈硕贞”与童文宝的人头砍下,悬于睦州城头以警世人外,联名撰表上奏“永徽三年十月睦州暴乱平息。此次平乱共处斩暴民万余,俘获暴民二万余人。击毙贼酋章叔胤、蒋宝、齐宣等人。逆首陈硕贞与手下大将童文宝内讧而亡,臣等伏请陛下派员接管睦州。”并同时将调兵三样与表章派专人送往长安。留下一部分府兵驻守睦州,带着各自的府兵分头鞭敲金橙响得胜回防区。
这场震动了整个东南的起义在辉煌了三个月后,以起义军惨败收场,轰轰烈烈地起义就这样落下了帷幕,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再说散朝后的麦仲肥回到府中,命人准备礼品,与米婉华带着黄巢登门拜访义父尉迟恭。
麦仲肥此来其实就是想让义父押量一下小黄巢的武技,是不是如他所说那么厉害了。麦仲肥自己除了骑术与箭术还不错外,武技很一般,所以他也不想在自己的义子面前丢人。
米婉华坐在一辆红纱垂幔的豪华马车里,麦仲肥骑着东风,黄道源骑着一匹花斑豹,在马车两边行进,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不时把头探出车外的米婉华说话。
黄巢骑的这匹花斑豹是东风在漠南生下的第二批孩子里的一匹。东风第一批孩子早就被席君买他们瓜分掉了。而这第二批也被这些小家伙们哄抢一空。
很快一行人来到鄂国公府门前,门军急忙上前见礼“干少爷,这时串门子来啦?带着这么些人?”
麦仲肥笑呵呵地地说“是啊!老爷在吗?”
“在,在,在!,您快请!”门军满脸是笑的往里让。
“有劳了!”麦仲肥掏出一把散钱递与门军,门军欣喜地收起来。把麦仲肥一家让进鄂国公府里。
绕过影壁后,米婉华与黄巢看的目瞪口呆。米婉华在麦仲肥身边惊异地问“这还是府邸吗?怎么弄的和画一样?这样还怎么住人啊?”
麦仲肥一笑“为夫没骗你吧?这还不算,后园还一座山呢!所以义兄才想买宅子。
米婉华笑着摇头,跟随麦仲肥过了拱桥,来到明堂前。明堂里依然是周乐声声。
麦仲肥进去对着半躺在胡床上假寐的尉迟恭施礼道“义父,孩儿带着您儿媳妇来看您来了。”
尉迟恭睁眼一看,麦仲肥身边站着一个穿着水粉色宫装的美妇,一张不似中原人的俏脸上,带着雍容的笑意。另一边一个穿着圆领长衫的俊朗少年郎,十分恭敬地站立着。
“哦!是仲肥啊!”尉迟恭坐起身,对周围的演奏者摆了摆手后说道。
米婉华走上前几步给老爷子道了个万福“麦米氏拜见义父老大人!”
米婉华拜完,黄巢也上前躬身施礼“义孙儿见过祖父!”
尉迟恭指着米婉华道“你就是那个礼,波斯公主吧?”
米婉华再拜道“失国之人,不敢称公主!义父叫我婉华就是。”
“唉!多好的一个孩子!”尉迟恭叹息一声冲米婉华露出一个微笑。问麦仲肥道“这位少年是…?”
“哦!义父,这少年叫黄巢字道源,是孩儿的义子。他父亲您老也认识,就是漠南的黄飞鸿。”麦仲肥急忙介绍道。
“么说起来,应该是老夫的孙儿了?”尉迟恭看着黄巢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黄巢道“看来这小郎,是个练家啊!”
麦仲肥急忙搭腔道“孩儿带他前来,就是想让义父考校他一番,看看他究竟有几斤几两。”
麦仲肥网说完,身后脚步声响起,义兄尉迟宝琳也接到了家人的通报,带着自己的媳妇和两个妾前来。
四人先给尉迟恭施礼毕,这才与麦仲肥一家见礼,一番寒暄后,尉迟宝琳对他媳妇道“弟妹头次来,你们带弟妹去院里转转。”
郭氏笑着对尉迟恭施礼“媳妇带弟妹去转转,您老还有什么吩咐?”
尉迟恭挥挥手道“你们去吧!顺路命人摆下酒菜,一会我们喝几杯。”
四个女人一起万福之后唧唧咯咯地出了明堂。黄巢这时候也过来给尉迟宝琳见礼。
尉迟恭把麦仲肥的来意一说。尉迟宝琳一笑道“不必父亲亲试,孩儿来试试这位小贤侄的武技。”
尉迟恭点点头道“恩,也好。”站起身来道“我们去后院山脚下,命人把兵器架子抬到山脚下。”
尉迟宝琳转头对黄巢道小郎,你可有临阵的坐骑?没有的话让下人给你牵一匹来。”
“多谢世叔!道源有坐骑。”黄巢躬身回话。
“那就好!善使什么兵器?”尉迟恭也问道。
“横刀、长矛皆可使得。”
四人转到后院,来在土山脚下,早有家将把兵器架子摆放好。家人又把尉迟宝琳与黄巢的坐骑牵来。
尉迟宝琳在兵器架子上取了一条铁鞭,黄巢则拎起一把横刀。尉迟恭与麦仲肥坐在靠院墙的椅子上观战。
两人挑好兵器分别走到自己的坐骑前。认镫搬鞍上马。黄巢将手中横刀平胸一举,尉迟宝琳点头道“来吧!”
黄巢脚跟一磕花斑豹的肚子,冲着尉迟宝琳冲去。尉迟宝琳也拍马舞鞭迎了上来,一场比斗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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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见缝插针
…马上持长兵器战斗讲究的人借马力,马助人威。借刀甲公的凶猛冲击力,以及个人的腰背手臂之力,争取将对方击打于马下,花巧并不多,一次冲击后如果双方皆没有落马,那就要圈回马,拉开距离 再次冲击。这就是斗将时所说的大战多少回合之说。
而现在尉迟宝琳与黄巢两人手中皆是短兵器。这就要比马上长兵器更讲究技巧了。而胯下马的作用也变成了主人的助手,帮助战斗,马上的人比招斗势,胯下马互相踢踹撕咬。
尉迟宝琳的铁鞭之法乃是家传。早在太宗皇帝还是秦王的时候。尉迟恭就与当时担任秦州总管的秦琼大战过,双方的长兵器皆被撞落后,秦琼用双钢,尉迟恭使单鞭双方打做一团。最后以尉迟恭击伤秦琼而告终,留下一段“三鞭换两铜。的传说。降唐后更有后来的“裸马单鞭救秦王”大败王世充手下大将曾经是瓦岗一脉的南阳总管单雄信。
黄巢的横刀技师承猛将军席君买,也是在万马军中反复厮杀锤炼出来的精髅,这二人相遇,好一顿厮杀。 尉迟宝琳的单鞭扫、砸,刺、戳,胜在力大招沉。黄巢的横刀挑、劈、扎、砍胜在招数灵活多变上。胯下的两匹马也是互相踢踏撕咬,各不相让。
院墙下尉迟恭与麦仲肥两人一边饮茶,一边看着山脚下打的难解难分的两人。尉迟恭频频点头对方仲肥说“黄家小郎的横刀技已得精髓,所欠缺的就是战场上的历练。经验的积
就好像是要给尉迟恭的话做注脚一样,山脚下的两人也已经分出了输赢。尉迟宝琳卖了个破绽,黄巢不知是计,手中横刀用尽全力扎向尉迟宝琳空门打开的胸前。
尉迟宝琳哈哈大笑道“小郎还是上当了。”嘴上说着,手里丝毫不慢。右手持的单鞭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回穿而来,“当嘭”一声把黄巢的横刀磕在外门,空着的左手已经趁着双马蹭体,黄巢身体侧歪的一霎那。握起拳头狠狠捅在黄巢的右肋上。
黄巢只感觉右肋一阶剧痛。疼的似乎呼吸都不能了,身体也随着这一拳,被捅下马来。
尉迟宝琳把马带开,跳下马,走过去拉起已经脸色惨白的黄巢,在黄巢的后背几个,部位。拍了几下。已经脸色惨白的黄巢长长嘘出一口气。脸色这才开始逐渐红润起来。
墙下椅子上的尉迟恭一手端着茶杯,一手锋着胡须得意地笑着对方仲肥说“这是老夫十年前独创的鞭里加锤技艺
看着得意的尉迟恭,麦仲肥不由得童心大起便道“如果对方身穿铁甲,这一拳上去,恐怕连手骨也折断了
尉迟恭瞥了麦仲肥一眼,对扶着黄巢往过走的尉迟宝琳喊道“把你的手锤拿来,让仲肥见识一下
尉迟宝琳放开黄巢,回到自己的马前,在马鞍下的搭背里拿出一个。比拳头略大黑黝黝的事物,走过来递与麦仲肥。
麦仲肥解过来,入手甚是沉重,仔细观看才发现这是个类似乎个错球一样的铁家伙。中间一根核桃粗细的横梁后面被挖出仅能容纳四指的四陷。麦仲肥试着把手握在横梁上感觉很象是个铁拳套。
尉迟恭道“左手持此物,即使对方穿铁甲,一样捅他个肋骨断折,口吐鲜血的结果。今天是比试,也不是战阵相博。所以宝琳也没带此物。他那一拳也只是让黄家小郎岔气了而已
麦仲肥听完尉迟恭介绍后知道尉迟一家的武技走的是纯网猛路数,如果力量不足,即使有这铁拳套。也不一定能把敌人捅个肋骨断折。口吐鲜血。
尉迟恭不再搭理麦仲肥,转头对黄巢说“小郎武技已得精髓,所差只有经验,假以时日必将又是我大唐一员虎将。见小郎武技明显带着战阵以命相博的狠劲,全无多余废招,不知师承何人?。
“回祖父!道源师承席师讳君买名下已经缓过劲的黄巢恭敬地回答道。
“哦,原来是席君买教出来的,难怪带着狠厉的气质尉迟恭点头道。他随太宗皇帝巡游漠南,与漠南将领都见过,因他的是麦仲肥义父。所以漠南将领也格外巴结。老爷子有时候性起也与漠南将领们过过招。
一边的尉迟宝琳问道“父亲,席君买的武技很好吗?与孩儿相比如何?。
尉迟恭想了想道“应在伯仲之间吧。
但他胜在作战经验丰富上。你现在未必是他对手
这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尉迟恭的话勾起了尉迟宝琳的兴趣“儿子倒想和他一般高下尉迟宝
“老爷!是否可以开饭了?。老管家迟瑞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躬身对尉迟恭说道。
“嗯!走!去吃饭,去吃饭!”尉迟恭说完带头走出后园,向明堂方向走去。
女人们已经到了明堂里,正在闲聊。等老爷子他们回来开饭,这一大家子人网坐定,“爷爷、爹、娘!我饿啦!有什么好吃的?。门外走进一个披着大红斗篷穿着一身黑色猎装的女孩,一进门就喊道。
这女孩十五岁年纪,高挑身材,圆脸,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一对小酒窝下是一张微微嘟起的小嘴。进来的正是尉迟家目前唯一的宝贝疙瘩一 尉迟宁儿!
一眼看到在座的麦仲肥尉迟宁儿惊喜地叫“麦叔叔来啦?你给宁儿带什么好东西啦?要不宁儿不让你吃饭
尉迟恭和尉迟宝琳这爷俩看着这个尉迟家的独苗嘿嘿地笑,都把眼去瞧麦仲肥。
郭氏笑着对尉迟宁儿道“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哪有你这样和麦叔叔说话的?”
尉迟宁儿根本不理她妈的话,挤进麦仲肥和米婉华之间,拽着麦仲肥的衣袖又问“麦叔叔!你给宁儿带什幕好东西啦?。
麦仲肥抬手在宁儿脑袋上拍了一下笑着道“臭丫头!去跟她要。”用手一指米婉华。
尉迟宁儿这才扭头看着米婉华道“咦?这位姐姐好面生,麦叔叔为什么要我和你要啊?。
尉迟恭、尉迟宝琰、麦仲肥一起笑着同时说道“丫头!不得胡说。
。麦仲肥接着介绍道“你应该叫婶娘”。
“婶娘?哦!我知道啦!你就是那个很传奇的礼物婶婶吧?宁儿见过婶娘!”尉迟宁儿退后一步给米婉华道了个万福。
米婉华一把把她拉起来,笑着说“婶婶来的仓促,也没给你准备什么。这个送你吧!”说完把鬓边插着的五色宝石扭金丝的珠花摘了下来,别在了尉迟宁儿的发髻边上。
尉迟宁儿左顾右盼地问众人“好看吗?”
这众人那里有敢说不好看的?齐声说“好看!好看!”
郭氏笑着对尉迟宁儿道“这丫头,还不快谢谢你婶娘?”
尉迟宁儿搂着米婉华的肩头娇声说道“宁儿谢过婶娘!”闹过后好象刚发现黄巢一样,看着他道“这位又是谁?”
黄巢站起来拱手道“在下黄巢黄道源。见过尉迟小姐!小姐口中的麦叔叔正是在下的义父!”
“哦!原来如此,宁儿见过黄家小哥尉迟宁儿也给黄巢倒了个万福。 尉迟恭呵呵笑着说“好啦!好啦!小郎入座!宁儿你也赶紧坐平,我尉迟府可是好久没这么热闹啦!都别客气啦,赶紧吃饭,赶紧吃饭!”
这一通欢宴一直吃喝到掌灯十分,这才作罢!麦仲肥一行告别尉迟一家。回到府里。麦仲肥把黄巢叫进书房道“看来你确实不错,这样义父也能够放心地安排你的职司,你这些日子安心在家习武读书。据我估计南边的战事也快完了,等那里打完,我把你安排到哪里去
黄巢不解地问“义父,战事已完,孩儿还去那里做什么?”
麦仲肥耐心地给黄巢说道“战事完了,那里却也是最乱的时候。我估计陛下一定会派京里的五品左右的京官去那里任职,到时候我推荐你和他一起上任
黄巢依然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把孩儿派到那里?去边关不好吗?孩儿希望纵马边关,杀敌报国。”
麦仲肥一笑道“你一个白身即使让你去边关也是要从持戟长作起,等你熬到能独领一军不知道耍等十几年。义父把你安排到那里是有目的的。这一,京官都不愿去那里任职,这样你才有机会独挡一面。二来,那里的门阀势力被破坏殆尽,是最容易出成绩的地方。你在那里待上三年,这成绩和白捡的一样,到时候义父再给你活动一下,愿意去边关也成,那时候到边关最少是个从六品上的振威校尉,不比你从持戟长往上爬快的多?”
麦仲肥这是根据当官这么些年。给黄巢找的最快的捷径。如果黄巢按照麦仲肥的设想这样走,不到二十岁就可以成为领军人物。这比正常的一步一步往上爬至少节约十年时间,也正因为黄巢不是个窝囊废,文武都不错,所以麦仲肥才这样对他另眼相看。
黄巢似懂非懂地点头道“一切按照义父说的办。道源没有异议”。
第192章 多事之秋
水徽三年十月。高阳公主状告房遗直调戏于她。要求高际甲旧录夺房遗直的梁国公爵位和府邸,把这些给房玄龄的次子自己的丈夫房遗爱。
高阳这样闹不是第一次了。早在房玄龄还在世时,太宗皇帝有意将高阳公主尚与房遗直为妻。房玄龄回家与房遗直一说,年轻气盛的房遗直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说出了他的那句名言:天下两件最大的麻烦事。一是去陪太子读书,二是做公主的驸马。房玄龄一看大儿子这样坚决地拒婚,这才只好让二儿子房遗爱尚了高阳公主。
房玄龄薨了后,粱国公爵位和府邸被房玄龄的长子房遗直承袭,房遗直成了家主,房遗直的生活很简约,所以家中都一切从简。这让跋扈嚣张、挥霍无度的高阳公主很不适应。就让自己公主府里的人给房遗直施压。这公主出嫁后可是带着一个机构的,有左、右女官、公主府家令等官员,统称为:公主府执事。
高阳把房遗直闹得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主动去找太宗皇帝要求将爵位与府邸让与弟弟。太宗皇帝听完就知道是高阳闹得,太宗自小就对高阳十分宠溺,这才养成了高阳嚣张跋扈的性格没同意房遗直的请求。并对房遗直道:嫡长承袭为古之规矩,岂能反复?而且把高阳叫去狠狠臭骂了一顿。自那时起房家这哥俩就算是彻底反目了。
高阳被骂后很是不服气,天天找茬去闹房遗直。房遗直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方针,退避三舍。但架不住高阳天天如此,这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房遗直决定找个,机会敲打一下跋扈的高阳。
机会很快就来了。这个高阳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房遗爱不满意,还是房遗爱喂不饱她,总之高阳找了个面首情人。这找面首在唐朝也不是没有,更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但高阳找的这个面首比较特别。他就是唐僧唐三藏的亲传弟子“一辩机和尚
这别人找情人都是藏着掖着。都是暗地里偷欢快乐一下。这位高阳猛女可不这样,每次带着公主府随从兴师动众地来到西山的宝觉寺里把庙里的和尚都赶到大殿之上,而后她与辩机和尚在后殿行欢玩耍,美其名曰:与辩机和尚共参欢喜禅。在大殿之上的和尚们只闻其声,不见其形。一个个憋的脸红脖子粗。更有甚者。高阳猛女执辩机和尚之手,于渭水泛舟游玩,两人勾肩搭背相互状甚狎昵。这渭水之上拥妓游湖本是一道风景,但一个皇室之女拥和尚游湖,这就是传奇了,一时间围观者众多。
这下房遗直抓到了反击的机会,一个奏本送到了太宗皇帝的御案之上。这让很好面子的唐太宗脸上挂不住了,迅速命令御林军包围宝觉寺所有和尚一体擒拿。拨索之下在辩机和尚的卧房中发现宫里御用的浮屠宝枕,这一问之下辩机和尚说是高阳公主带来的,这更坐实了公主偷和尚的皇家丑闻。
太宗大怒之下命令把辩机和尚腰斩。其他和尚全部发配到崖州。并将高阳叫进宫里,盛怒的太宗狠狠给了这个丢尽皇家颜面的女儿一耳光后,命令内府换掉所有公主府官员。并给高阳下了禁足令。
这下房府终于安静了,可高阳对大伯子房遗直的恨也更深了。不久太宗皇帝驾崩,公主府里的执事人禀报了高阳,高阳只是玲笑了一声,却没有任何悲容。随后李治即位。三年丧满后,李治给这个皇姐终于撤销了禁足令。高阳猛女如脱闸的猛虎一般对房遗直反攻。
反正已经撕破脸了,什么也不用忌讳。来到房遗直的院落里指着房遗直的鼻子破口大骂,房遗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骂。高阳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这样并不解恨,扑上去想把房遗直的脸抓烂,却被房遗直用手推到在地。也赶上房遗直推的不是地方,双手直接推在高阳的胸上,这下高阳抓到把柄了,把衣襟撕破露出中衣,披头散发的找李治告御状去了。
这高阳这样闹腾,那房遗爱在做什么?他什么都没做,就是练武、喝闷酒,喝醉了倒头就睡。高阳也许是感觉对不起自己这位老公,送给他两名美女驸马都尉不可以有侍妾,只能属于公主殿下与大量钱财。其实房遗爱也没办法,这驸马都尉看着风光,却最是没意思,名义上是公主的老公,实际上就是公主的出气筒,这公主性格温良一些。这驸马的日子也就好过一些。赶上象高阳与后来的太平这样的,这驸马的日子只有一个字“苦”。房遗爱也难啊!一边是他惹不起的老婆。一边是自己的亲哥哥,两难中的他最终选择了两不相帮,当缩头乌龟了。
高阳的哭诉令李治很为难,他这个十七姐是什么秉性他很清楚。
他时候就没少受这位姐姐的欺负。可这毕竟是自己的同父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