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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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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辟主说:“我徒儿,一向对你‘流星赶月堡’的剑情有独钟,你肯解腰相送吗。” 

解连环微一迟疑,解下了“软铁刃”,并双手奉上:“流星赶月堡‘软铁刃’送于诸葛姑娘。” 

诸葛药玉当然不会就这么伸手接过解连环双手奉上的“软铁刃”,她说:“我师父只不过是与你开了个小小玩笑,你也不必当真。” 

解连环深知诸葛药玉的用意,他说:“姑娘这是不夺人所爱,我之所爱姑娘也。” 

“如果,我要了你的剑,仍旧不能让你视为所爱,你不是很惨?” 

“流星赶月堡惨遭杀戮,难道解连环在姑娘眼里还不够惨吗。” 

佘辟主说:“解少侠的处境,是很惨。只是,还不是最惨的,起码你还有命在。” 

“有一种‘生’叫痛不欲生,它岂非比死更惨。” 

诸葛药玉笑了。 

—— 

雨,还淋着屋舍,洗去了尸臭。只有雨的声音,听不到任何人的语音。“丧魂书生”——赫连飞鹰心里沉沉的,原因仅是今天可能见不到诸葛药玉了。心里最沉的人,是“香面折花移情不是侠”——彭十三刀。刚不久,她还哭得梨花带雨似的。 

彭方默然无语,站在彭十三刀身后,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贴在脸上。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说话的是诸葛袭人,他又说:“等佘辟主与小女一到,我们再做决议。” 

彭十三刀抬起头,杀死彭尔阿的人就在眼前,她说:“裘夫人出身苗疆,想必已经看出是何人驱使毒蜘蛛杀死我兄长彭尔阿。” 

巨母大娘不会把区区一个黄毛丫头放在眼里,毒蜘蛛是自己驱使的,彭尔阿是自己杀的。诸葛袭人说话了,他说:“裘夫人虽出身苗疆,但也很难知晓凶手是何人。” 

彭十三刀轻轻冷笑,说:“诸葛大人的意思是,裘夫人也不会知晓凶手是何人。” 

“令兄彭尔阿被毒蜘蛛咬中之时,裘夫人虽然就在对面,可凶手必然不会露出自己面目。”诸葛袭人又往下说:“凶手料定彭尔阿死后,你们一定会怀疑到同是与他出身苗疆的裘夫人身上,所以他才会在裘夫人面前下此毒手。” 

赫连飞鹰接着说:“还用想吗。一定是彭横刀夫妇指使的。” 

彭十三刀一笑,故意盯着巨母大娘,说:“彭横刀若要杀我们兄妹,用的一定是刀,绝不会是毒蜘蛛。” 

巨母大娘偏偏不亲口承认杀死彭尔阿的人就是自己,而是说:“杀死令兄彭尔阿之人,想必是‘千手借尸’——裘躬啼。” 

诸葛袭人想不到巨母大娘还有这一招,说:“裘夫人此话怎讲?” 

巨母大娘说:“倘若他并没有被金魔鹫杀死的话,凶手应该是他。” 

赫连飞鹰问:“难道,他也出身苗疆?” 

“不知他何时从何人手里学得此种毒术。” 

彭十三刀自然不会随便相信,巨母大娘的一片言词,她说:“倘若,裘躬啼已经被金魔鹫杀死,凶手又会是谁?” 

巨母大娘问:“你认为凶手是谁?” 

这里是“花落地狱门”,彭十三刀不能忽视了诸葛袭人的存在!这个女人为什么杀死彭尔阿,极有可能是诸葛袭人的命令,诸葛袭人杀死彭尔阿是为了什么。彭十三刀默默深思,自己是要利用诸葛袭人的,可是现在隐隐约约觉得诸葛袭人在拿自己当一种可以达到他目的的“工具”。 

赫连飞鹰替诸葛袭人问:“怎么不见花遮唇与彭婴姑二人?” 

彭十三刀没有回答赫连飞鹰,诸葛袭人瞟了一眼,问:“花遮唇与彭婴姑怎么不见?” 

彭十三刀微微冷笑,说:“本姑娘不像有些人,带着两具尸体随便乱跑。” 

巨母大娘强忍怒火,平静地说:“这么说,花遮唇、彭婴姑是死了。” 

彭十三刀接着巨母大娘的话,往下说:“不管怎么说,花遮唇、彭婴姑是为了救我才送了命的。他们的仇,就是我的仇!” 

赫连飞鹰笑了,说:“能杀死花遮唇和彭婴姑的人,虽不是绝顶高手,也必定是武艺高强之人,依你现在的情况是很难报仇的。” 

“仇是我的仇,即使技不如人死于对方手下,与你何干。” 

诸葛袭人笑了,他说:“与我也不相干吗。” 

彭十三刀想了下,问:“大人话中有话,我不是很明白大人您的意思。” 

赫连飞鹰解释:“诸葛大人的意思是,对花遮唇和彭婴姑的死很同情!” 

诸葛袭人一点也不同情花遮唇、彭婴姑的死,可是对赫连飞鹰的这样解释却很满意。因为,彭十三刀已经明白了诸葛袭人意思。 

“我想花遮唇、彭婴姑多半是死了,”彭十三刀停了下,继续说:“看来,我是可以为大人做点什么。” 

容忍一个想杀自己的人·第九段

雨,刚刚才停止。窗子开着,诸葛药玉注视着窗外的屋舍,听完了师父佘辟主的话,她说:“依佘师父之言,解连环是有目的而来了?” 

“不然,他为何对你……”诸葛药玉微微低头,佘辟主又说:“解难败不一定死了。他儿子解连环的一举一动也不一定是在为他父亲解难败报仇。” 

诸葛药玉抬起头,说:“那他是——” 

“他是故意接近你,在找机会接近你爹!” 

诸葛药玉……佘辟主又说:“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一个,和你我二人之力,杀死解连环!” 

“另一个呢?” 

佘辟主回答:“将计就计,不杀解连环,依解连环为诱饵,钓出解难败。”这种选择很容易做出选择,诸葛药玉说:“一具尸体的价值,决不会有一条‘鱼’的价值大。” 

佘辟主笑了,垂目:“不过,我们也要特别小心!” 

诸葛药玉不解,问:“还用小心什么,一个解连环而已。” 

佘辟主说:“解连环是没有什么必要提防的,不过他有可能只是‘七杀旗’的一个棋子!” 

诸葛药玉神若有思,说:“佘师父的意思是提防可能暗伏在他身边的人。” 

“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你我现在还不清楚,眼下只能静观其变。”佘辟主说:“‘七杀旗’里有的是一流的高手,谁也不知道你我一丈之外究竟有多少高手埋伏在那里。” 

“七杀旗的目的不是我们,应该是……我父亲——”诸葛药玉苦思,又说:“即使到了‘花落地狱门’,他们又会有何妙计。” 

佘辟主想到了,他说:“倘若,我没猜错的话,此时地狱门里一定放生了什么。” 

放生了什么?——彭十三刀与彭尔阿的到来,算不算是佘辟主口中的“发生了什么”。 

—— 

“对于花遮唇和彭婴姑的死,诸葛袭人会怎么想?”哑奴彭方问彭十三刀,彭方还说:“我们毕竟不是彭城的刀客。” 

“可是你我是‘刀客’,手持保安族铸造的‘折花刀’,诸葛袭人会怀疑我们什么。” 

彭方说不出。彭十三刀说:“你我,包括我哥哥,都是彭城的刀客,与彭横刀有仇的刀客。” 

“我们与巨母大娘的仇怎么办?” 

彭十三刀目光中有了杀机,说:“我哥哥已经死了,不能白死。” 

“杀了巨母大娘,你哥哥就不会白死了。” 

彭十三刀摇头,她说:“巨母大娘非但不能杀,而且还要与她并肩作战。” 

“你说什么?” 

彭十三刀又说:“巨母大娘非但不能杀,而且还要与她并肩作战。” 

彭方还不明白:“你究竟在说什么,死的人可是你亲哥哥呀。” 

“我知道我再说什么,我也知道被毒蜘蛛咬死的人是我的哥哥。”彭十三刀说:“可是我更知道我的哥哥是为了什么死的。” 

彭方的神色变了,他说:“我和你哥哥一样,一样相信你能办到。” 

“我‘彭十三刀’会让‘七杀旗’成为武林中永远的一个谜。” 

——她究竟是谁? 

——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 

赫连飞鹰站在诸葛袭人的傍边,问:“会是何人假扮彭城刀客?目的何在?” 

“你认为他们是假扮。” 

“难道,大人不这么认为。” 

“看完密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诸葛袭人说:“见到他们后,慢慢又不这么认为了。” 

“大人想必看出了什么?” 

诸葛袭人说:“我看出,他们是真正的刀客!”解释:“他们真的会使刀。” 

“大人的意思莫不是……” 

诸葛袭人说:“假扮彭尔阿、彭十三刀、彭方的三个人,在还没有到花落地狱门之前,已经被彭尔阿三人杀死了。” 

“花遮唇、彭婴姑也没有死。” 

“他们非但没有死,还没有与彭尔阿三人一起出现!”诸葛袭人说:“我担心若我与佘辟主。” 

赫连飞鹰凛然一震,他更担心诸葛药玉的安全! 

“要不要属下——” 

“不必了。你要做的是待在我的身边什么都不要做。” 

赫连飞鹰不忍,脱口:“大人,我们什么都不做,大小姐岂不是很危险!” 

诸葛袭人没有言语,赫连飞鹰知自己一时失言,忙说:“属下多嘴!大人息怒。” 

诸葛袭人说:“七杀旗很可能要对我们动手了。你知道了吗?” 

赫连飞鹰不在乎,他只在乎“诸葛药玉”一人! 

“或许,你不在乎——可是我诸葛袭人在乎。”诸葛袭人移开视线,对赫连飞鹰说:“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坐坐。” 

—— 

诸葛药玉估计再有一个时辰,就可以到“花落地狱门”了。 

解连环一路上很老实,也没有察觉什么。察觉不出的危机,通常是致命的危机!佘辟主警惕着从他身边走过的每一个人,大街上人不多,他说:“小心大街上的每一个人!” 

解连环觉得好笑,他说:“大师未免太‘谨慎’了吧。”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解连环说:“像大师这样的人物,又有谁胆敢暗算。” 

诸葛药玉听了说:“我愈来愈觉得你说话的语气怪怪的。” 

解连环含笑不言。佘辟主又说:“传闻,你父亲并未死,你怎么看?” 

解连环想了一下,回答:“解难败的剑,从未败,自然也不会败给区区一个杀手喽。” 

佘辟主停下脚步,盯着解连环问:“如此说来,聂云凤的失踪,也颇有意思了。” 

——“你们是不是在找人?”一个大眼矮子走近问。解连环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人?” 

“我认识你呀。” 

解连环又问:“那我是谁?”大眼矮子四下扫了两眼,小声说:“我不能说的。”解连环一笑,原来是个疯子。“我可不是疯子。”又说:“我若说出你是谁,他们就会杀了你。” 

诸葛药玉问:“他们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在找一个人。”解连环再找父亲解难败。 

“你是谁?”解连环问。 

“我是你爹的心腹。” 

“你是……聂云凤派来的?” 

“他们就要来了,我要走了。” 

“带我去见他们。” 

大眼矮子也不言语,身法奇快,消失在街道尽头不见了。 

“什么人在追杀他?” 

“没有人会追杀他。”佘辟主又问:“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谁?” 

佘辟主回答。 

“‘鼠步怪盗’——杜妙手。” 

诸葛药玉发觉围在腰上的“软铁刃”不见了,佘辟主说:“他的行为实在令人费解。” 

解连环更不解,何人指使杜妙手? 

佘辟主推断:“他这么做,一定受人指使。” 

“指使之人一定是金魔鹫!” 

诸葛药玉问:“何出此言?” 

“杜妙手曾被谷十恶求困在不死谷里,是金魔鹫把他救出的。” 

“是你亲眼所见?”诸葛药玉问。 

解连环回答:“对方用的是‘夺命七杀神抓绝户手’,不是金魔鹫还会是谁。” 

“七杀萧七郎君”——萧离人。”佘辟主说:“萧离人也会使用‘夺命七杀神抓绝户手’,杜妙手的所作所为也好像是在暗示。” 

容忍一个想杀自己的人·第十段

——“爹!”彭十三刀见到诸葛药玉,简直难以置信,诸葛袭人这样的一个侏儒,会有这样一个貌似昭君的女儿,当他听到诸葛药玉:“女儿拜见爹爹。” 

彭十三刀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了。诸葛袭人微微一笑,说:“若我,一路可顺利?” 

“女儿遇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赫连飞鹰看着诸葛药玉说出的每一个字,心里愉快极了。解连环的心里与赫连飞鹰一样愉快!诸葛药玉说完后,佘辟主又补充说:“杜妙手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奇诸葛袭人一言不发,默默苦想着,问解连环:“你怎么认为?” 

书解连环躬身,说:“杜妙手是受人指使的。” 

“哦?说得出指使之人吗?” 

解连环说:“金魔鹫或者萧离人。” 

诸葛袭人没有说话,沉默着,解连环还说:“恨天教的人曾指使杜妙手盗谷十恶的剑谱。” 

“后来呢?”解连环说:“后来,谷十恶居然抓住了杜妙手,把他关了起来,逼他说出指使之人。” 

“杜妙手说了吗?” 

“没有,最后被人救出了不死谷。”解连环强调:“救杜妙手的人就会用‘夺命七杀神抓绝户手’。” 

金魔鹫、萧离人只会是其中的一个! 

“金魔鹫是恨天教的大叛徒,谷弱禅的弟子死于他手的有一大半!”诸葛袭人叹了口气说:“谷弱禅若杀了金魔鹫,救杜妙手之人必是萧离人。” 

佘辟主知道,他说:“谷弱禅与叔父谷十恶交手,被‘五毒腐尸砂’打中,虽逃出了不死谷,但也很难活命。” 

“谷弱禅若被五毒腐尸砂打死,萧离人等人只怕早已死于金魔鹫之手。” 

诸葛药玉思索,她说:“金魔鹫指使杜妙手有何用意呢。” 

“金魔鹫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要爹的命!” 

“爹爹与他……” 

诸葛袭人回答:“爹与金魔鹫同是出身恨天教,不巧与他结下仇怨,以致他一心要取爹的性命。” 

“爹爹是认为杜妙手、金魔鹫与七杀旗组织毫无关系?” 

诸葛袭人想了一想,回答:“或许,他们二人与七杀旗组织有一些关系,也未可知。” 

“杜妙手若与‘七杀旗’组织有关系,他说的话就很有问题!” 

“大二的意思是……”赫连飞鹰? 

诸葛袭人说:“杜妙手很可能是一个诱我们的饵——”问赫连飞鹰:“七杀旗为什么不继续对武林一杀到底?” 

赫连飞鹰想了想,回答:“是不是他们已经没有能力继续杀下去了?” 

诸葛袭人想了想,笑了,他说:“没有能力杀下去,只能说明现在七杀旗已经没有一个可以为它杀下去的杀手!” 

解连环马上就说:“七杀旗的杀手不是我爹的对手,一定是丧命我爹剑下。” 

佘辟主说:“那,令尊为何不宣告武林?是不是在等杀了七杀旗旗主之后再宣告武林呢。” 

解连环不理会佘辟主,他说:“说不定,杜妙手就是我爹派来的。” 

解难败混入了“七杀旗”组织设法杀光了“七杀旗”的杀手,为了不使“七杀旗”有所怀疑……诸葛袭人问:“七杀杀手能杀的了楚放天师徒,极有可能你爹‘一剑四方无对手’遇到了对手!” 

解连环一笑,躬身,说:“楚放天、燕南宫的尸体同一样没有发现,大可说楚放天与他徒弟燕南宫也没有死于七杀杀手剑下!” 

“没有死……加入了七杀旗组织还是另有目的?” 

诸葛袭人的问,解连环很难回答,解连环稍微思索了一下,笑着说:“大人想必已经知道。” 

诸葛袭人不知道,他想到了杜妙手! 

—— 

诸葛药玉用手托着腮,一个人坐着。石阶下有一个人,已经站了好长时间。——“你老站着,不累吗。” 

“被你发现了。”解连环笑着,走了进来:“见你想的入了神儿,不忍打搅你。” 

“嫉恶如仇龙爪女”——诸葛药玉一笑,想了想,说:“这么说,倒是我不该发现你了。” 

解连环笑了,说:“可以这么说吧。” 

“可你鬼鬼祟祟躲在那里,莫不是想暗算我。” 

“如果,我要暗算你,没有必要等到现在。” 

诸葛药玉抬了下眼,又说:“那也未必呀。鬼才知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心里想的,鬼也不知道。”又说:“我解连环从未想过要暗算你。” 

诸葛药玉简单一笑,说:“我诸葛药玉可不是一个轻易相信他人的人。” 

“你父亲是不是怀疑我是七杀旗派出的一个饵?” 

“你说的不错,解连环。”诸葛药玉说:“甚至是我诸葛药玉都相信,你、解连环是一个饵!” 

解连环一脸无奈,笑了,停了停,他说:“诸葛袭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相信你也很清楚。” 

诸葛药玉往下听,解连环说:“看得出……你心中有不少的无奈。” 

“无奈。——我为我们诸葛家做事,心里怎么会有无奈。” 

“诸葛袭人未必真的把你当成诸葛家的人。” 

“这种‘离间’的话,若让诸葛大人听到,怎死就很难说。” 

解连环说:“死,流星赶月堡的人从不怕死!” 

诸葛药玉站了起来,说:“命只有一条,死了如何为你们流星赶月堡已死的剑客报仇。” 

解连环看着诸葛药玉的背影,无言,她是关心自己吗。——她已经站在了那里,那个人是谁? 

诸葛药玉!问些什么呢?赫连飞鹰问:“你……你的龙爪手学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诸葛药玉淡淡地说,她又说:“你知道……” 

赫连飞鹰接着诸葛药玉我未说完的话,说:“赫连大哥知道,你很爱剑法——大人讨厌剑法,甚至讨厌剑客。” 

“赫连大哥知道原因吗?” 

赫连飞鹰说:“楚放天窝藏逆党南侠陆瘿公之女,被大人视为逆党!”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赫连飞鹰又说:“楚门实力远远在盘马堂之上,再加上一个南侠陆瘿公,大人……” 

“七杀杀手与流星赶月堡、花落地狱门、楚门几大门派结怨,不知目的何在。” 

赫连飞鹰想了想,他说:“七杀旗似乎是要令几大门派灭门,只是目的不为人知。” 

——令几大门派灭门! 

诸葛药玉思索,“七杀旗”幕后必定有一个黑手操作大局,“黑手”的目的若真如赫连飞鹰所说的那样,最终得利的必是朝廷!——父亲诸葛袭人的目的,也不会是七杀旗组织,而是窝藏叛逆之女的蜀山楚门!赫连飞鹰偷眼瞟了一下,诸葛药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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