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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仙妻闲人勿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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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挥了挥手中半面梅花半面雪的扇子,白衣儒衫的男子继续说道:“如若在下没有记错,半年前越侍卫可是在这求了把好剑啊!怎么,这么快就玩腻了?”语气依旧不温不火,却让周围同样是上来求剑的人有丝丝点点的恼怒由心底升起,武林中人,最看重的就是剑,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剑就是习武之人的兄弟,更确切的说来,就是习武之人的左右手,既是好剑,岂有玩玩之理?他这一说,无疑让夙月成为了矢众之师,人人唾骂的混蛋了。

“断了。”夙月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自己身上散发出的寒气便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断了?”白衣儒衫之人眼神突然一滞,随即轻笑,“月侍卫说笑吧?你那柄剑可是上好的寒铁所铸,削铁如泥,轻轻一划,便入木三分,岂会那么容易就断了?”

听到这话,众人求剑的心不由得动摇了起来,名剑山庄的剑向来坚韧锋利,倍受好评,这次。。连上好的寒铁剑都断了,莫非是这铸剑的功夫出了什么问题?

“不怪你名剑山庄,剑已失了魂魄,毫无灵气,自然会断,劳烦柳管家再为我寻一把好剑来罢,银子,定然少不了你一分一毫。”冷冷的话语,让周围之人都顿觉冷意,而这柳管家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依旧不动分毫,笑得温文尔雅,他,便是这名剑山庄的管家,柳君豪,为人狡猾,待人有礼。处事快捷狠辣,人送称号,笑面狐狸。

“好,刘某定为月侍卫再寻得一把好剑,各位可选好剑了?选好的,前去账房付银子吧!银货两屹,你们便可下山了。”

人群再次喧闹起来,一部分跟着小厮去了账房,一部人还留在原地选剑。

经过柳君豪身边时,夙月看似无意的撞了他一下,柳君豪的手中便多出了一个字条,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得奸诈,朗声道:“月侍卫,柳某定当为月侍卫选一,把名剑山庄最好的剑,希望月侍卫到时候付得起银子才好。”看似无意的在一字间停顿了一下。

夙月愣了愣,冷笑了一声回道:银子自是不成问题,柳管家要快点挑才是,月某可等着用。”

“那便好,各位,日头已上三竿,柳某在庄中设宴,各位先去填饱肚子再来挑剑,可好?”众人皆点头应允,只有夙月转身向着西边别苑走去。

柳君豪挥着扇子轻笑:“月侍卫不一同前去?”

“房中还有一女子,回去瞧瞧再去。”夙月倒也不隐瞒,冷着脸继续前行。

“女子?呵呵。。”柳君豪一阵轻笑,这不近女色的冰块竟然带着一个女子上山求剑,还是背上来的,不可思议啊!别说,他还真有些好奇了,一个箭步便追了上去,空气中掠过一片白影。

“月侍卫,不如在下派人将饭菜送至房中,许久不见,月侍卫陪在下小酌两杯可好?”

“不用了。”想都没想,夙月便拒绝了。

柳君豪却是不气馁,硬是用上了死缠烂打的三寸不烂之舌,“那怎么行?来着既是客,怎能怠慢客人?既然月侍卫不愿让下人送去,那在下就只有亲自跑一趟,前去送饭菜了。”

“我说了,不用!”语气中略带火气,看来他有些怒了。

他这一怒,却是让柳君豪更加的好奇了,一时间来了兴趣,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要的,要的,我名剑山庄可是以有礼好客出了名的,这一趟还非跑不可了。”

夙月冷静下来,论口才,他是怎么也不及这个老狐狸的,只好冷声道:“她是不会吃的,她只吃果子,且只吃朱红色的小樱桃,这山上,你上哪去找樱桃?”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只吃小樱桃?”这女子奇了!还真得会会不可了,是什么人能让这与他那黑脸的主子一样不喜女人的夙月如此护着一个女子,“我名剑山庄除了好剑,还有美食,樱桃是吗?就是仙丹,我也照样能给她弄来。”

“哼!仙丹她倒不稀罕了。”极为小声的轻哼,却被柳君豪听个一字不差,引来一阵大笑,“不稀罕!好一个不稀罕!哈哈。。”柳君豪束手离开,空气中飘荡着他淡淡的话语,“这樱桃,柳某一定亲自送上。”

全木质的房间内飘着淡淡清幽的香味,是香炉中燃着的小块茉莉香的味道,沁人心脾,亦能让人静气宁神,悠惜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看四下空无一人,不禁有些沮丧,夙月还是将她给甩了,她真的帮不了他们吗?

随意理了理头发,悠惜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片梨花香,心中一喜,将所有的不快都抛诸脑后,像只快乐的蝴蝶游戏于花间,使了点小仙法,让花瓣漫天飘零,粉红丝带随风起舞,亦是更加美得不似真景。

房顶上,一抹白影迎风而立,,瞳孔中带着惊叹,带着笑意,轻轻呢喃道:“难怪,难怪,人比花娇,花美,人更美。”柳君豪虽是赞叹,眼中却毫无亵渎之意,这样的女子,莫说是那块冰了,就是他家那冷酷的王爷,怕是也要捧在手心里罢,也罢,先下去打个招呼。一抹白色翩然而落,手中的扇子刷的一声打开,露出半面梅花的扇面,平添潇洒之感,“姑娘,在下柳君豪,这厢有礼了。”

悠惜盯着他的脸瞧了一阵,并不说话,眼中闪着奇怪的光芒,更多的却是探究。而柳君豪则不是这么想的,但凡女子见了他都是羞涩不已,这女子怕是看自己看呆了。

半响,悠惜吐出一句话,“你长得没凰哥哥好看。”

柳君豪愣了愣,自尊心的防线有一瞬间被击溃,随即又转化成好奇补了回来,故作惊讶的问道:“这天下还有比在下长得还好看的人?”

悠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露出厌恶加鄙夷的神情,自顾自的嘀咕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不跟你玩,我要去找小月月。”

柳君豪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换上咬牙切齿的笑容,“姑娘如何称呼?”小月月?他忍不住浑身抖了抖,夙月那个冰块竟然受得了?

“就不告诉你,怎么样?”他横,悠惜比他更横。

柳君豪的脸此时犹如调色盘一般,由白转红,由红转黑,如天上的云彩般不断的变换着,突然恢复如常,轻摇折扇,笑道:“姑娘不是要去找夙月吗?在下带你去,如何?”那块冰该在来这里的路上吧,等他来了,好好吓他一番,看看他除了冷脸之外可还有别的表情。

“真的吗?”一听到夙月的名字,悠惜便欢喜起来。

柳君豪的脸顿时又黑了下来,这女子还真是善变。只是那么一瞬间,他便又换回狐狸般的笑容,“真的,我柳某何时说过一句假话。”他是说过很多假话。“姑娘,请吧!”柳君豪心中打着算盘,带她绕上几圈,再回来瞧瞧夙月的脸色。

悠惜高兴的跟着柳君豪在庄内乱转,经过一个插满剑的林子中时,突然瞧见那最中间的巨石上那把薄如蝉翼的剑甚是眼熟,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只是那剑在剑群中却有鹤立鸡群之感,不知不觉就爬上了那块巨石,随手一抽,“呲。。。!”的一声,剑竟被抽了出来,悠惜将剑拿在手中把玩,怎么越看越眼熟呢?转过头来,却见柳君豪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脸上写着的是不可置信,忽而低喃,“天命之人,她竟是天命之人。。。”

“你怎么啦?”可能是由于太震惊,以至于悠惜站到了他面前,他竟还没有发现。

“喂!你到底怎么啦?”悠惜大喝一声,柳君豪突然清醒过来,拉着悠惜的手腕一阵狂奔。

“喂喂喂!你快点放手!你要干什么?!”悠惜惊呼,被他拉住一路快跑,行至一间雕花木栏的屋子,他突然停了下来,悠惜猛然撞上他的背,将一只手从他的掌中抽出来,另一只手还持着从那巨石上拔下来的剑,扔了剑,悠惜揉着手腕怒道:“你干什么!?”

“你跟我进来!”木制雕花的门被推开,柳君豪捡起地上的剑,将悠惜拖了进去,弄得悠惜一个趔趄,差点就绊倒在门槛上,,被柳君豪轻轻一拉便站了起来。

“咦。。。。”悠惜手指放在唇上,慢慢凑近那挂在墙上的那幅画,突然惊奇的叫出声,“你怎么会有蓝姑姑的画像?”

“蓝姑姑?你确定这画上之人是你蓝姑姑?”此时柳君豪眼中闪着不明的光芒。

“是啊,有什么问题?”悠惜极为不解的看着他,不就是蓝姑姑的一副画像,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你蓝姑姑此刻在何处?”他似乎很焦急。

“在。。在天上。”悠惜舌头都有些打结了,根本就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

柳君豪眼底闪过一丝惋惜,“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悠惜更加的不明白了。

“主人在上,受君豪一拜!”柳君豪的突然下跪,让悠惜游戏和错愕,但更多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主人?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主人了?“你。。。没事吧?你别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你的什么主人。”

“主人,您既是蓝姑娘的后裔,既然蓝姑娘英年早逝,您也拔出了那三十几年来无人拔出的剑,您便是我名剑山庄的主人,没有当年的蓝姑娘就没有我今日的柳君豪,更不会有今天的名剑山庄,以后这名剑山庄便是主人您的了。”柳君豪说得一派陈恳,却将悠惜吓得不轻。

“不要不要!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才不要你这什么山庄呢,这些身外之物我一样都不要,你先起来罢。”悠惜连连摆手,凡人的东西,她要来也无用。

“主人,您若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这剑世蓝姑娘震匪之后留下的,我柳家家父曾经发誓,若有人拔出此剑,且是蓝姑娘的后裔,便是我庄的主人,我名剑山庄的一切都是他的!”柳君豪态度坚决,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这可难为悠惜了。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你该不会再缠着我了吧?

“一切交由在下打理,主人只要享受便好。”一句话便将悠惜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还能说什么?

悠惜犹豫了一下,“那。。。好吧,我什么都不管哦!你。。。你快起来吧!”

“谢主人!”铿锵有力的一声,又将悠惜吓得不轻,小心肝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我。。。我能将这剑插回去吗?”插回去了就不用再做他的主人了。

“主人,这剑既然拔出来了,再插回去也无用。”既然做了我名剑山庄的主人,你就休想逃得掉,此时柳君豪看她的眼神有些哀怨,整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媳妇儿。

“好。。好了,我不放回去就是了。”早知道就不拔了,手那么痒干什么呀!脑中一个剑光闪过,突然想起,这不是蓝姑姑的剑吗?此时她有种欲哭无泪之感,都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蓝姑姑,你救人就救人啊,留把剑给人家干什么?

第九节  黄金五万

既然是蓝姑姑的剑,那便不是凡间之物,她还是带回去的好,趁着柳君豪的一个闪神,那薄如蝉翼的剑已然缩进了她随身携带的能装万物却又一身轻的百宝袋之中。

柳君豪回过神来,满脸堆笑,“主子,可否冒昧的问一句,您和夙月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啊?”悠惜仔细的想了想,轻笑不止,“他是我的朋友,长这么大以来第一个朋友。”

“如此而已?”心中微微失落,还以为有什么内幕呢。

“呃。。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主子的事情就是我名剑山庄的事情,只是关心,关心而已,以后在有人的地方叫您悠惜小姐,可好?”柳君豪眨眨眼睛放出几十万伏的电力,被悠惜完全闭屏,上有标签,此乃绝缘体,“你眼睛抽筋吗?”悠惜奇怪的问道。

“呃。。。主子,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柳君豪满脸阴郁的出了门,对于女子,他向来都是通杀,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失败过,惭愧,惭愧啊!是他的魅力下降了么?这还有待考证。

名剑山庄的山头,一身黑色劲装的夙月游走于山中的各个角落,终于在一处悬崖边找到了一颗樱桃树,摘了一些放在衣兜里,,飞身朝着名剑山庄的西苑奔去,一踏进院子便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门开着,被子早已凉透,看来是走了许久,心中是猜测,是疑惑,也带着些许的愤怒,她终究还是跑了,将衣兜里的樱桃狠狠的抛下,樱桃散落了一地,翻滚了几下,停滞在屋前那片梨花树下的各个角落,那朱红的颜色倒是与这满园的白梨花映衬得相得益彰。

正想推他几颗梨花树撒撒气,却瞧见苑门口那抹粉红色的身影,不由得呆滞了几秒,原来是他多心了。

见到夙月,悠惜似是很高兴,一路蹦蹦跳跳的过来,“小月月,你到哪里去了?我还以为。。。还以为你要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呢。”话语中带着些许的嗔怪。

“小月月,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呀!”阴阳怪气的声音自圆形的苑门外响起,夙月不由得黑了脸,星瞬中闪烁着的是嗜血的寒光,死死的盯住出现在苑门边那个倚在那里轻摇折扇,似乎还悠哉悠哉怡然自得的人。

“闭嘴!”夙月恶狠狠的说道,连声音都带着一丝寒意。

“哟!我说月侍卫,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悠惜小姐叫你你就那么乐意,凭什么我叫你你就得厌恶?你说是不是,小月月。”语气中满是调侃的笑意。

“我让你闭嘴!”导火索点燃,夙月刚要出手,便瞧见悠惜蹲在地上看着那些樱桃一阵惋惜,“多漂亮的樱桃,竟然掉在地上了,真可惜。”听她这么一说,夙月的脸色便有些不自然了,心中多了一丝的愧疚,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一时冲动了。

悠惜捡起地上的一颗红艳艳的樱桃就要往嘴巴里送,被柳君豪快手拦住,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锦缎的包裹来递给她,“悠惜小姐,这掉在地上的东西可吃不得,还是吃在下带来的果子吧!”

夙月眼神一冷,轻哼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柳君豪轻笑不语,眼中满是狡黠,就让他嫉妒去!

悠惜打开包裹,不由得眼前一亮,“哇!樱桃!你是什么时候放在身上的?”在这之前,明明寸步不离的。

“吃吧!都洗净了。”柳君豪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对悠惜却没有丝毫反应,她的注意力此时都集中在那些樱桃上了。他笑得很温和,犹如三月暖阳,让夙月越瞧越觉得有些刺眼,可他不敢上前,他,只是一个侍卫而已,从前是,现在是,今后也是,不会有任何改变,他开始痛恨起自己的身份来,可他不敢有半句怨言,这就是他的命。

“柳管家,不知在下让你寻的剑你寻来没有,在下还等着下山。”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闷,明显是在转移话题,眼睛快速的掠过那抹粉色的身影,想看,却不敢看。

“一把剑而已,月侍卫何必如此心急,莫不是你家主人等急了?”柳君豪依旧答得不温不火,夙月轻哼不语,依旧冷脸对世人,柳君豪笑了笑,掠过夙月耳边,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只要你家主子给得起价钱,这东西自是不成问题,至于月侍卫的那一把,在下早已准备好了,只不过这个价钱。。。呵呵。。。。”柳君豪不再说下去,这个中道理,想必他也知道。

“给我剑。”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一如往常。

“名剑山庄规矩,先付银子后给剑。”

“说个价。”声音依旧阴冷,却吓不住这白衣儒衫之人,柳君豪依旧轻笑不止,伸出手做了一个五,夙月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五千两,他不是给不起,只是这次出来只是为了接那九公主的,身上也未曾带那么多的银子,加起来也才二千两左右,一时间倒也有些窘迫,扯下身上的黑色玉佩来递了出去,“用这个抵。”这可是王爷赐给他的,不说价值连城,值个几千两银子还是可以的。

柳君豪接过黑玉一阵赞叹,“好玉!好玉啊!”忽而话锋一转,长叹一声,将黑玉递了回去,“玉是好玉,万两难得,月侍卫应该也知道名剑山庄的规矩,只认银子,以物换物的事情,我名剑山庄是做不出来啊!”轻摇折扇,话,是说得云淡风轻,但气煞了夙月。

“欺人太甚。”

“这是规矩。”很少能在夙月的脸上看到别的表情,这怒也算是一种。

眼看着就要大打出手,坐在一边一尺高的门槛上捧着白色锦缎包裹吃得正香的悠惜突然云淡风轻的冒出一句话来,“小月月的剑要多少钱?”

二人错愕,柳君豪首先明白过来,轻吐出几个字来,“五万两!”夙月的身子猛地一震,瞳孔瞬间睁大,五万两?不是五千?

“五万两是多少?”悠惜歪着头看向二人,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自在。

“是。。是很多。”柳君豪诧异,天呐,她竟然不认识银子?

悠惜噔噔噔的跑进屋去,出来时,便瞧见她拖了比她还大的包裹出来,那包裹所用的包袱皮明显就是她刚刚睡过的床单,柳君豪顿觉头顶一群乌鸦呱呱飞过,但又有些好奇,那包裹之中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似乎有些吃力呐!

悠惜将床单拖到门槛之处就再也拖不动了,直接将包裹散开给他们看,二人愣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柳君豪吃惊,一眨眼的功夫,她上哪去找这么多银子?看这量,没有个四五万两是不可能的。

夙月则是诧异,这才想起她本不是一般人,这些对她来说怕是很简单的事情吧,只是。。。这如此多银子一下子凭空变出来,确实是有些吓人啊!

柳君豪奸诈一笑,“悠惜小姐可能不知,在下说得可是五万两啊!”

悠惜懵懂,“这还不够吗?”

柳君豪笑得像只狐狸,轻摇折扇,开始了扮猪吃老虎,“若是银子,这也够了,可在下说得是金子。”

金子!夙月的瞳孔簌地睁大,眼神冰冷刺骨,“柳管家,在下倒要看看,你什么剑值得那五万两金子!”夙月冷声道,话语中已经蕴含了大量的怒气,似是随时都要爆发。

却听悠惜嘟哝一声,“早说嘛!浪费我的力气,小月月,来帮我一下。”柳君豪已经完全呆滞,正处于石化中,“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听得她一声唤,夙月的脚不自觉向前挪动了几步,猛地惊醒,又将挪出去的脚收了回来,星瞬中划过一抹苦涩,他怎么可以。。。。

“小月月,你怎么了,不来帮我的忙吗?”

“九公主,这剑夙月不要了,请随属下下山去吧!”

忽略他突然改变的称谓,忽略他突然变幻的语气,悠惜不解,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为什么?既然是小月月喜欢的东西,我买来送给你便是,就当。。。。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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