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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阴魔-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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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魔冯吾也只露出阴森森的笑容,呼啸一声,毒蛇应声游下桩柱,滑入馥香的怀抱内,咬破胸前的襟裳,露出那内藏的一对丰美巨Ru,饱满的Ru房因双臂的举起而更昂挺摇晃诱人。魏瑶芝却给蛇身的冷滑而难过得周身盗汗,连头皮也开始发麻,透明的泪水已经在眼眶内荡漾开来,哀叫着:“不~不要啊~~为什麽~~为什麽这样对我~~” 
    凄婉哀伤在阴魔冯吾眼中变得冶艳妩媚,勾人魂魄!隐隐带着一种荡人心魄的异样魅力,脸上显现出淫邪的笑容。魏瑶芝根本没法想象,眼前这张甜美青涩的小脸蛋,原来也可以表露出如此骇人般的邪恶。阴魔冯吾邪邪的笑着说:“我最爱听就是这些声音~嘿嘿~~” 
    “啊!放~放开我~~啊!”魏瑶芝拼命的呼喊着,但是身上的衣着还是很轻易的就被蛇齿撕得粉碎。阴魔冯吾明明可以用魅惑的力量让魏瑶芝就范,但就却没有。反抗,越剧烈的反抗,就越能激起那内在一股悸动不已的淫魔血液。魏瑶芝的不停哀叫,无助的模样却只是增加淫魔的亢奋。她知道自己完全没有逃掉的可能,即使哭的再伤心还是要垂着泪珠注视着毒蛇,一寸一寸剥开自己的胴体,直到一丝不挂,羞得浑身发烫颤抖,悲伤的抽咽起来。除了啜泣外,一切都无能为力。 
    玲珑有致的身材,雪白的肌肤充满弹性与诱惑,胸前两只丰|乳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Ru房是这样的美,高耸挺拔尤如两座山峰,挺立的奶头像葡萄一样呈绯红色。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长而光滑。腿丫那两片多毛的大荫唇暴露在满丰的阴阜上,更显得高突上挺,夹着那肥厚微张小荫唇,露出红红的桃源春洞。 
    魏瑶芝绝望的悲叹了一口气,却不知更残酷的还在后头。蛇舌竟舐着那粒粉红的大阴Di,不时用舌尖伸入荫道去舐吮挑弄着。魏瑶芝没料到蛇舌真正触及肉洞是那麽冰冷难受,被舔挖的刹那好像有电流从小|穴进入通过全身,立刻剧震,忍不住哀号起来,感到大腿根和荫道都快被冻麻了,背部紧贴上桩上,拚命的屈起双腿。俏丽的脸庞逐渐惨白,泪水簌簌的从动人的大眼睛滚出来。麻痒从脚底蔓延到全身,不知不觉中她的胸脯起伏得愈来愈快,Bi|穴里Yin水竟不听使唤的大量渗出。 
    灵活的蛇舌继续在荫唇上来回滑动,强烈的恐惧使魏瑶芝眼睛无法睁开,说不出的恐怖淹没大脑,被舔的感觉是那麽趐麻和刺激,简直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像疯了一样,一声高过一声的怪叫,撕心裂肺。魏瑶芝只觉得天旋地转,神魂颠倒,根本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蛇舌使敏感的方寸地陷入无边的煎熬,电流从下体二个肉洞内瞬间串联扩散开来。那种摆脱不掉的痒意、彷佛会钻进骨子似的难受,无法抗拒的身体只能颤抖扭动,只能缩紧肌肉抗拒钻肤蚀骨的折磨,全身毛孔都难受的要张开了!身上敏感的洞洞都被蛇舌刺激着,那种会让人丧失神智的痒痒,令她比死还痛苦。可怜的魏瑶芝被搞得哀喘连连,精疲力竭,只觉得身体好像麻痹了无法控制,一时间只能「啊!啊!」大声浪叫。 
    才觉一股被抽离的快感澎湃汹涌的从子宫深处爆裂开来,又是感到发痒的洞口有一团扎实烧烫的硬物顶着,强烈的快感使她浑身哆嗦,滚热的Yin水一涌而出。低头一看,却是鳞次栉比的蛇头,那得不狂癫更发出惊人的嘶叫。巳支真气把巨屌幻化出庞然昂大的蛇头在Bi|穴户口擦弄,很快的便直接深入到魏瑶芝那细嫩紧闭的Bi|穴,没有任何的湿润与爱抚。这是一场最无情的肉欲强Jian。在可怕的奸淫过程中,她的身体内一直不停的流窜着一股青色莫名的萤亮之光。而小肥|穴也不住的抽孪着,紧紧夹住火烫的硬物。 
    阴魔冯吾直感觉到巨屌插在她那紧小暖湿小肥里面,真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服。再看她的粉脸煞白,发疯似的大声尖叫,嘶喊得越大声,阴魔冯吾的情绪就越兴奋。缓缓地把蛇头巨屌往外抽出,再慢慢的插入,抽出,插入。每次都碰触着她的花心深处,使阴沪的本能反应不自制的上挺!上挺!更上挺!在粗暴的奸淫中,不管愿意还是不愿,仍是无法否认那越来越火热的滋味。充实和胀满中感又痛又麻,又酸又痒。叫喊出来的凄厉声中夹带着些许兴奋满足的音调,回荡于洞|穴之中。 
    每一次被插入都是那麽紧,魏瑶芝有时真恨自己的荫道为何要那麽窄、让这禽兽百玩不厌,而且也使自己每次被蹂躏都又痛又涨。荫道里的麻痒已渗透到全身末稍,融入骨髓内,浑身骨头都要溶掉。随着抽动的加速,阴沪几乎被烫得熔化。魏瑶芝已经哭哑了嗓子,只能低声哀嚎,凄惨的哀叫,彷佛全身毛孔被万千虫蚁钻入的痛苦,把个柔肢嫩体,弄得月缺花残,粉褪怨黄,猩红涓涓,喘怯喃喃,让她几度要昏厥过去。 
    但是残忍的蛇舌在肛门的刮刺硬是令她清醒过来。任她全身玉体抽慉、荫道紧缩,粗大的魔屌不停套动,始终没有退出她的Bi|穴,一直持续不断在她的荫道内深入抽插,Gui头揉顶研磨着她的「花芯玉蕊」。受到肌肉绷紧的作用,充血的荫道狠狠的缠住粗大的魔屌,把她奸淫糟蹋得「花芯」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直把她强暴蹂躏得娇啼婉转、淫呻艳吟。 
    强Jian得太惨烈了,魏瑶芝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的冲击,到后来已经失去扭叫的力气,认命的趴在那里,身子随着撞击而一振、一振的前后蠕动,嘴里发出呜呜哼哼的悲吟。已经几度快昏过去,但又被一波波强烈的麻痒给折磨醒来。使得泛红的身体虚脱的摊了下去,不停在抽搐。巨屌进出的速度已超过纤弱女体所能负荷的程度。 
    任她如何哭喊也逃离不了悲惨的命运,两边大腿近乎抽筋,油亮诱人的胴体悬在空中扭动,张开的樱唇噫噫啊啊哀不成声。可怜魏瑶芝的娇躯就如接受狂风暴雨摧残的花朵,发烫的玉体瘫软如泥,已不知给插过了几千几百次,插的津液纷飞,只能神智不清的哀叫,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强烈的酸麻电流,让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快要麻痹了,从荫道到子宫都快熔化了!不停的奸淫下,魏瑶芝对男人粗鲁摆布所造成的疼痛早已麻木,惟一的感觉是荫道被轮番进出的铁柱磨擦到快溶化,暖烘烘的浆液不断注入那无力收缩的子宫腔内,全身轻飘飘的象是在作梦。骨软筋酥,再没办法动弹了。 
    阴魔冯吾感受到从未有的舒适快感,逐渐传遍全身,发出野兽般的吼叫。火烫的怒屌暴涨,滚热浓精源源不绝射进子宫深处。魏瑶芝彷佛要被熔化般大声哀啼出来,同时丹田处火热难耐,好像要爆炸的感觉。突然,脑海中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那火烫感仿佛爆炸般的瞬间席卷全身,再听不见空气流动的声音,听不到任何声音。入侵的炽热岩浆宛如脱缰的野马流遍全身。同时一种强劲的吸力吸得他魂飞黑洞,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接着双眼反白,便失去了知觉,脸上犹满带着被激|情折磨时的痛苦。 
    火烫的玄精初从脐腹升腰脊,次想真精住玉山,此号黄河逆流水,存精进气过三关。一口内力玄精挟着血影神光射穿了猎物的玄阴,瞬间便将残馀的锁劲全数清除,吞噬了魏瑶芝的修为、玉体、记忆及皮囊外相。从而知道了余娲门下是得到师尊的默许,向灵峤宫及峨眉门下挑衅,却只敢拣软的吃,另一个竟是在两广行道的云紫绡。阴魔本想射飞而去,却收到倪芳贤心灵传讯,说承露峰斗法正急,云紫绡也必到峰前
第百七十六节情劫无边 
    承露峰洞|穴本是昔日阴魔逃亡时,窜幽入僻所发现。因记念得红花姥姥之火凤凰元胎才得起动先天真气,也念念不忘申若兰的珠圆玉润,于申若兰刚下山不久,便暗中引导伊人寻到。因地近衡山,申若兰征得一同下山的姊妹,昔日衡山白雀洞金姥姥罗紫烟门人何玫、崔绮同修。 
    洞|穴之于修道人不下于凡间的爵位,开府则贵若王侯之有国。贫居闹市无人识,富在深山有远亲。申若兰前生的两个孽障先后寻来。两个孽障今生名为李厚,丁汝林,与若兰俱是前生同在一散仙门下,均对若兰苦恋。因魔教门人屠沙,一样情痴,两个孽障竟一同合力,将屠沙用计杀死,本身也为魔法所伤,一同丧命。不久屠沙同门得信寻来,若兰为魔火环攻之下,兵解转世,投到红花姥姥门下。 
    转世后的丁汝林,邪法甚高,新近约了好些妖党,意欲对申若兰行强。李厚由旁处得信,约人赶往解围,并用邪法异宝,冷不防将丁汝林杀死,本身也为此受伤,断去一手。由此起,到处追寻,见面便跪哭求告,一味软磨。如此痴缠,说是爱,倒不如称作欲,那是以主客为分野。强制别人接收他的剩馀物资,更强求或诱拐别人为爱付出珍藏,实是与劫掠无异! 
    李厚屡想共同出入,为申若兰坚决拒绝,便自怨自艾的说对他厌恶太深,转世定必被遗弃,哭诉误入歧途,虽归正有心,但向道无门,只想永作一守洞奴仆,以待劫运来临。有此三数百年眼皮上的供养,也足够消受。到时形消神灭,也是值得。再不,死在若兰手内,也是心甘。 
    男怕贱;女怕缠。若兰也颇感动,但因向道心切,又摆脱无门,而身在玄门正宗,其势又不能无故杀戮,于心也是不忍。李厚见软磨不成,忽变初衷,向西昆仑伏尸峡六恶借来诸天摄形镜。人被此镜一照,便入昏迷,听其摆布。李厚估道破了若兰身子,米已成炊,若兰就难再拒斥。若兰那会防备,幸好下山时节,分得了幻波池圣姑餽赠那诸宝中的天宁珠。此宝专破这类邪法,立将妖镜震破,更因威力太大,波及持镜的李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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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厚身受重伤,竟恃伤抵赖,口上虽说自己实是该死,却以毁失妖妇至宝,必不为妖妇肯容,求念在几世相思,身已残废,只望得稍加词色,将他杀死,以免妖妇寻来翻脸,受那炼魂之惨。若兰如何还忍亲手杀他?李厚说什麽也不肯离去,一味求死。跟着,何玫、崔绮二女回山,问知前事,见他词意凄苦,也觉可怜。这令得若兰徬徨无奈,只好给他移往洞后石窟之中养息。 
    若兰平素因同门姊妹哪一个不是丽质天生,往往自惭形秽,偏生遇到这麽一个冤孽,弄得道心缭乱,想起玉清大师法力高深,平易近人,遂前往求教,不料人已他出,回程与朱文相遇。 
    朱文救助孙南、尉迟火后,回飞莽苍山,路过仙霞岭上空,遥望前面飞来一道遁光,看出是本门中人。迎上前去一看,正是同在凝碧巖修练时的知交黑凤凰申若兰。 
    二女也是久别,互询来意。朱文看她独自出来求人和所说口气,必有难言之隐,便问何事。若兰颊晕红潮,经朱文再三盘问,才吞吞吐吐说了个大概。朱文见她词色幽怨,料知芳心早被对方感动,如不乘此时机预为分解,将来定必延误仙业。若兰也深知利害,所以如此愁急。朱文当日得乌风草救治,屡共患难,更盛气相投,比灵云金蝉更交厚,慨然说道:“你我知交,患难姊妹。休说对方只是片面相思,你又心有主宰,即使夙孽纠缠,我和英云姊妹,定无坐视,你放心好了。” 
    若兰心中感谢,未及开口,忽听左侧有人说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要代人撑腰呢!” 
    朱文听得语意似为自己而发,忙拉若兰,按住遁光查看。这时飞过之处乃是一条极广大的山谷,长只半里多,一头通向谷口外乱山之中,一头却是片云雾布满的无底深壑,两边山崖高矗入云。从空中遥望,满谷上下都被千百种各色繁花布满,霞蔚云蒸,宛如锦绣。均想起常日在当地上空飞行往来,从未见过这条山谷。那声来处,乃是近顶一个崖凹,大只方丈。 
    这一座山崖本较倾斜,只当地缩进去这一块平地。地作圆形,上面繁花布满,其色纯白,又花大如碗,形似莲花,开得极盛,层层堆积,看去繁艳已极。四外的花多是五色缤纷,独此一圈白花宛如锦绣堆中涌起一团银玉,花光灿烂,清香袭人。周边更生着四五株玉兰花树,繁枝乱发,上面花都开满,亭亭若盖,恰将那片地方罩住。二女正寻视间,忽又听先发话人笑道:“我在这里,怎地还未看见?” 
    二女定睛一看,原来靠崖树下花堆上面,坐着一个白衣幼女,看年纪不过五、六岁,盘膝坐在其上,正是倪芳贤元神现身。四围万花围绕,上面又是一片繁花交织的华盖紧压其上。所穿白衣非纱非纨,好似一簇银色轻云笼在身上。除头上披拂两肩的秀发乌光滑亮而外,连人带衣服俱与花光同一颜色,所以朱申二女起先没有发现。 
    倪芳贤自得阴魔严人英拯救出黑龙掌握,更爱煞这小淫狼的擎天巨屌,密约幽会频繁,都是移Bi就屌,惯于出游。遇到峨眉弟子,都是爱屋及乌,虽不涉身事内,多是有所指引。刚从两广导谕郁芳蘅、万珍救援云紫绡回来,又见朱申二女陷入情劫。这些千年女仙多有善观气色,瞻见未来,知二女非空言所能解救,才现身出来。 
    这一照面,二女更觉出对方神态甚是庄严,直是天仙中人。猛想起极乐真人李静虚,也是这等幼童神气,料是成道人的元婴。不敢怠慢,忙即躬身请问道:“道长有何赐教?法号、行辈还望见示。” 
    倪芳贤微笑道:“我的姓名此时未便明言。此谷也经我行法封禁,无人能来。只为你二人不久大难临身,为此移动禁制,将你二人引至,赠天孙锦仙衣一件与朱文,可供防身之用,此时便须贴身穿上。此宝专御魔火,宝光经我隐去,御敌始生妙用。还有两粒灵丹赠与若兰,留备未来之用,任多厉害的邪法,只要把人保住,立可起死回生。一离此谷,不可再提此事和我的踪迹,否则,我不过多点烦扰,你们却有大害。” 
    说罢,由身侧花下取出一叠轻纱,大仅数寸见方。朱文方和若兰拜谢,以为还要脱衣更换,但见幼女手一扬,一片紫色光华迎头罩下,顿觉身上轻快。若兰随即接过两颗灵丹。即见眼前银霞微闪,一阵香风过处,人已不见。 
    二女知是一位前辈女仙。再回顾来路,已经仙云杂沓,潮涌而来,前边出口却是香光如海,并无异状,知道主人催走。转眼飞过,身后彩云也尾随涌来。刚一出口,猛听隐隐雷鸣之声响过,再看后面,已成了一座秃崖童山。因已受了指教,便回转括苍山飞去。 
    快要到达洞|穴,遥望承露峰上崖洞前面,敌我双方斗法正急。来的是西昆仑伏尸峡六恶中四男一女。为首妖妇萨若那心最狠毒,邪法也最高,今日未来。何玫、崔绮已被四个妖人用邪法困住,在一团灰白色妖雾之中左冲又突。但谁也觉不到先天真气充斥在二女身外,随剑光挪动,妖雾想入侵二女比登天更难。二女在激汤的真气旋涡中,也觉不到娇躯受了先天真气洗濯,有如贴上护身符,动辄为阴魔所知,自然有惊无险,只是有若标上了签记,等待临危受Cao矣。 
    另一妖妇袁三娘手持一面妖幡向二女连晃,由旗上飞起两条赤身男女魔鬼,各在一片粉红色淡光环绕之下,想朝雾中二女拥去。李厚这祸源一心卖乖,发出两环相连的绿光,将魔鬼双双拦腰套住,不令近前。妖妇势颇激怒,又由手上发出一幢烈火,将李厚罩住。妖妇所炼阴火最是厉害,一被罩住,火毒立时攻心惨死,全身即成灰烬。李厚虽用法宝防护,但那火势十分猛烈,先已火炙难受,防身法宝又被炼化十之八九,看似再也支持不住,神情狼狈已极。阴魔当然任他自生自灭,早早入土为安。 
    若兰隔老远便看出李厚为救同门姊妹舍身犯险,不由心生怜爱,陷入越深,堕入彀中。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祸福无凭,此长彼消。往往目的达到,却是殒命的根由。李厚志在若兰,攻心有成,却引出了阴魔的杀机。阴魔可不是若兰的背负玄门正宗之名,心柔手软,只不过是善于乘人之危,杀人血不沾身,逃避天下人耳目矣。 
    若兰又岂知爱之足以害之,立催遁光朝李厚飞去,手中白龙钩已化作两道白虹,交尾飞出,朝妖妇拦腰绞去。李厚急叫道:“此是九烈老怪所炼阴阳两形幡,不要近前,免为邪法暗算。” 
    妖妇一声冷笑,身形一闪,倏地化出十七、八个同样幻影,每个妖妇手上均有一面妖幡,连连晃动,满空飞舞,一任宝钩、飞剑往来追杀,老是随灭随生,闪避不停,始终不为触摸到真身所在。若兰出身旁门,一见妖妇化身神妙,变幻异常,原知厉害,恐分心神,遭其暗算,连李厚大声疾呼,也未听清。百忙中一指腰间宝囊,前在峨眉所得七修仙剑之一的青灵剑,即化成一片青霞罩向身上,但鼻端猛已闻到一股异香,心神微微一荡。同时瞥见李厚护身宝光已被妖火炼化殆尽,只剩薄薄一层附在身上,满脸俱是痛苦之容,将口连张,似已力竭失声,似是危机一瞬。 
    若兰一时情急,不顾追杀妖妇,连人带宝齐往火中冲去,想救李厚出险再说。猛又觉出脑后阴风鬼叫,百忙中回头一看,妖妇幻影一齐不见,现出真身,手持妖幡,指定自己。见到幡前两个赤身男女魔鬼张牙舞爪正由后面扑来,自己全身已被妖幡上面大蓬粉红色的邪烟裹定。如非剑光护身,早被邪法将魂摄去,遭了毒手。就这样,心旌摇摇,情思昏昏,仍是不能自制。阴魔也是这才看出妖妇一直都是未尽全力,是与李厚在里应外合,引若兰入瓮。所以有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朱文先听若兰说妖党太凶,为防一击不中,被妖人逃走,直到飞近方使全力下手,更被阴魔以先天真气掩没行迹。妖妇被迫近身边,仍是一无所知,任从宰割。朱文左手天遁镜发出百丈金霞,先照散那团邪雾,跟着又是两粒霹雳子。惊天价两声霹雳,两点豆大紫光当空爆炸,震得山摇地动,石破沙飞,妖烟邪雾连那妖幡鬼形全被震散,消灭无踪,同时眼前金光奇亮。 
    四妖人有两个被霹雳子震成粉碎;一个身受重伤,刚要逃走,吃何、崔二女飞剑赶上,只一绞,便即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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