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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湮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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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搭图年轻之时,发挥己能,把永州路治理得甚为繁华。而随时日的流逝,仕途的不顺,也让他日益颓废起来。自身尚好,无甚恶习,然而却极为护短。

    努尔瓦乃铁搭图唯一的儿子,平日得其父溺爱,在永州路一带为所欲为。努尔瓦出生在永州路,自小就跟一批公子哥混迹赌场妓院,小时就恶名远扬。

    却说,这一日,努尔瓦带着几位随从,在永州路上逛着。路经胡圆家的布店,正遇胡月在帮着打理生意。胡月生得细皮嫩肉,身材苗条,又巧言能干。这努尔瓦远远看着,一时着了魔似的,远远的就向胡月跑来:“这家妹子,生得如此水灵,能否借问一下闺名。”

    胡月闻声望去,见是那恶霸公子努尔瓦。看着他向自己扑来的样子,一时大惊,慌忙地就进了店铺,撞着了胡圆。胡圆见后面追来的努尔瓦,也是大惊,当下将胡月让出店铺后门。让其赶忙回家先躲起来。

    这努尔瓦见美人跑了,也不罢休,唤了随从就追进了店铺。见了胡圆,怒目而视:“我的美人呢,藏哪去了?”胡圆不敢吱声。这努尔瓦当下叫随从把店铺翻了个遍。没找着人,于是将隔壁店的人抓起来。逼问出胡月乃是胡圆之女,于是又抓了胡圆,找人带着就往胡家院里赶来。

    萧灵听了胡月之言。不多久,前院传来吆喝之声:“你们家胡月小姐呢,快唤出来与我一见。”声音传来,霸道之极。

    这时胡月闻到声音,更是怕得浑身发抖:“这努尔瓦平时就爱干强抢民女,无恶不作之事。这下完了。”

    这时前院的脚步声已经向后院赶来。当下,萧灵豪不迟疑,迅速的在周围用石碓布置了一个小型的迷阵。将胡月围在其中。

    也幸亏这里本身就已经布好了一个幻阵,布阵用的石碓树木随手可用。又加上可以借用幻阵的一些结构,这才能让萧灵在短时间里布出一个迷阵,能藏匿胡月的身形。不然换做其他地方,萧灵就算阵道知识再深厚也不可能短时间就能布出阵法来。

    布完迷阵,萧灵小声对胡月说道:“别怕,我已在你周围布了阵法,普通人是发现不了你的。你就在这里待着,不要移动。外面我来应付。”说完萧灵走出了迷阵,从树林里冒了出来。这时努尔瓦一行人也找到了此处。

    努尔瓦一行,将胡家院子翻箱倒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胡月。找至后花园,正好萧灵此时走出后花园。努尔瓦两眼一横:“小子,在树林里干嘛。把胡月姑娘藏哪了?”

    萧灵被这当头一喝,心中怒气大生:“阁下不知找胡月小姐何事,怎么到这来撒野放肆。”

    这努尔瓦见萧灵生得瘦弱,竟敢顶撞自己。也不多加顾忌。一拳就向萧灵头颅打去。萧灵虽不能练内家功夫。但在藏书阁熟读了各门派的基础武学。于是脑中闪过一些简单的擒拿格斗招式,将努尔瓦的拳头一挑一拨。顿时,努尔瓦偌大的身躯飞了起来。落到了地上,摔了个鼻青脸肿。

    这时努尔瓦的随从眼见自己的主人被摔飞,当下都一跃身就向萧灵扑来。这两名随从却是铁搭图为保护儿子特意选的两名好手。一开始见萧灵瘦弱,脚步虚浮,一眼看去不像是会武之人,于是没加提防。待见到自己主人飞起来后,两**惊,齐手向萧灵抓来。

    萧灵眼见袭来,纵身闪开,然而终究是力量跟不上。在两名好手的夹攻下。仗着料敌先机,躲过一两招,便挨了两拳一脚,被掀翻在地。

    这时努尔瓦从地上爬起,叫住了随从。起脚往萧灵身上招呼。踢了几脚,犹不解气,当下半蹲身子,举起拳头,就要向萧灵击去。这时,一只大手从旁伸出,握住了努尔瓦的拳头。来人正是路天武。努尔瓦使劲用力,却是压不下去分毫。

    路天武单膝着地,向着努尔瓦:“请大人饶小侄一命,小侄年幼,尚不知事理,请大人见谅。”说完这句话,路天武,另一只手拿出一个包裹,在努尔瓦眼前一晃,却是金银器物:“这是些薄礼,还望大人笑纳。”

    这努尔瓦见了满大包的金银,一时眼睛一亮。于是毫不客气地从路天武手中接过包裹。望着倒地不起的萧灵,一声冷笑:“自不量力的家伙,别让我下次见到你。”接着摸了摸手中的包裹,望着路天武:“胡月小姐藏到哪里去了?”

    路天武挤出一丝微笑:“回禀大人,胡月小姐出门未归,不知公子找她有何事。”

    努尔瓦当下又转身向其几名随从,对着后花园一努嘴:“授!”

    几名随从向着后花园一路授去。未果,此时胡圆又叫人备了些金银。送至努尔瓦跟前:“公子恕罪,小人女儿回来必定亲自带到大人跟前谢罪。”说完递上金银。

    努尔瓦见人没找着,一时无趣,便拿了金银,出门而去。

第十三章 入狱

    努尔瓦一走。路天武将萧灵扶起。萧灵所受都是皮外之伤,稍加推拿便好的差不多了。而后萧灵跑进后花园将胡月接出迷阵。

    众人聚于一室。路天武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胡圆:“胡兄,这回得罪的是达鲁花赤之子。虽然一时解了过去,但恐怕日后麻烦不少呀!”

    胡圆:“不满路兄,努尔瓦这恶霸。我等确实得罪不起。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月儿。”

    路天武:“月儿留在此地肯定是不合适了,不知胡兄有何打算?”

    胡圆:“我胡圆一生都在此地,如今却让我往何处去呢?”说完却是痛苦难言。

    胡月见平日精明的父亲一时变得如此模样,心里一横:“爹,怕他作甚。来日那努尔瓦要是再来骚扰,大不了我跟他拼了就是。”说完却是忍不住抽泣起来。

    刘氏见女儿如此,也是心痛。过去抱着女儿,却也是抽泣起来。一旁胡圆见了如此,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路天武见此,向着胡圆:“胡兄,如今事已至此。不如大家就此搬离此地。去我那乡间种上几亩地,过自在日子。如何?”

    萧灵闻言也极是赞同:“如今恶贼势大,不如先躲一躲。临阳村地处偏僻,这些人势力再大也无可奈何。”

    胡圆闻言也是一脸愁容:“只是我这一生基业,也只能就此毁了。如今也无其他方法可想。只是如此,怕要连累路兄你了。”

    路天武:“胡兄,何必见外。那就如此定了。只是胡兄,不知准备何时动身。此事恐怕越早越好。”

    胡圆:“这几日先拖一拖,容我把家当收拾处理好了。就出发吧!”胡圆一脸无奈之意。

    路天武心中稍一计议:“胡兄,这几日那努尔瓦再来。月儿怎么办?月儿留在这里一日便多一日危险。我看,不如我带月儿先行一步。你拖几日,收拾好了,再随灵儿一道潜行。”

    胡圆:“也只能如此了,路兄,这回就全托仗你了。”

    当下,众人商议好,路天武第二日带胡月先回临阳村。胡圆准备将自己几家店铺处理完后,随萧灵一道回临阳村。而萧灵则坚持要去参加那科举考试。好在考试就在二日后,路天武便也不再坚持。嘱咐了萧灵,考试完后,便跟胡圆一道返回临阳村。

    入夜,萧灵爬在窗前看着窗外景色。感受着身上隐隐的疼痛。想着白天那努尔瓦的凶霸之相,感觉自己那科举考试之梦变得虚幻变形起来。

    一番苦读,梦想却是要为此等样人效力。不禁觉得可笑。当下心里也暗下计议,这科举考试见识过后,便回临阳村,种他几亩地,安静地度一生便了。这样一想,便觉得眼前朦胧起来,远处一片黑暗,深不见底。

    不知何时,敲门声响起。萧灵开门,却是路天武到来:“是姑父呀!”

    路天武进了屋;“嗯,睡不着?灵儿,先前也跟你说过。这天下现在不是我们的天下。今**也见了那努尔瓦的摸样。尔等样人,岂能侍之。姑父今日来此,是劝你不要去参加那科举考试来的。”

    萧灵闻言脸色一暗:“姑父所言,侄儿如何不知。只是,自从姑父将侄儿带上这读书人之道。那科举之梦便植根在了侄儿心中。而如今世道,侄儿也知道该何去何从。只是还想见见科举考场,以此了了这一个十几年的梦吧。”

    路天武望着自己侄儿一脸痛惜:“灵儿,你这一梦,我也理解。只是你如今跟那努尔瓦已经有了间隙。姑父怕你前去考试,会有意外呀!”

    萧灵:“姑父多担心了,灵儿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留在这这几日,灵儿不会出去生事的。两日后的考试,我却是心里放不下的。姑父你的其他本领,灵儿福薄,不能尽学。这读书一道,就让灵儿走到尽头吧!”

    路天武见萧灵赴考之意已决,终不忍心再多劝慰。于是回房自去休息了。

    当夜无话,次日凌晨。路天武便收拾好了行李,带着胡月,出了城门,往临阳村赶去。这胡圆也抓紧了时间,将自家的店铺,卖的卖,典当的典当,然而毕竟胡家家业不小,全部处理完也需要花上好几日时间。

    却说这努尔瓦拿了银子后,一头撞进赌场,妓院玩乐了两天。一时也没去想胡月之事。这一日却是科举考试前一日了。

    铁搭图见儿子没在家准备,于是派了人从妓院把努尔瓦找了出来。原来铁搭图也早为努尔瓦准备好了科举考试。元朝等级分明,蒙古贵族官员本就有世袭的传统,安排这努尔瓦科举考试,也只是走个形式而已。

    铁搭图派人在妓院找到努尔瓦,带回自己府上。见着儿子一副憔悴惫懒的摸样,心里是疼惜不已。再一细看,见儿子额头一块大的结痂。正是当日萧灵将努尔瓦摔倒,将其头部搓伤一块表皮所留。

    铁搭图见儿子有伤,不禁大怒:“你们几个饭桶,瓦儿的伤怎么回事。”说着话却是冲着努尔瓦的几个随从而来。

    几名随从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饶命,是小的们保护不周。”

    努尔瓦见此也是脸色略微一变。平日自己父亲虽然极其溺爱自己,但也是赏罚分明。自己想要强抢胡月之事却也不敢让其父亲知道。当下赶忙抢先说到:“父亲,这事不能怪他们。是胡圆那家伙做生意不老实,才让儿子受这伤的。”

    铁搭图一听:“胡圆?这又是怎么回事?”

    努尔瓦平日混迹各种场所,说谎自是信手拈来之事:“这胡圆乃是永州路的一个奸商。儿子前日逛街,经过这胡圆家的布店。看中了一块上好的锦布,本想买一批回来给父亲做件衣服的。于是看完样品,付了钱。到拿到布给我时,我也没在意。谁知,半路上我去检查时却发现换成了另一种中品质的锦布。儿子一时不平,去那店里找他们理论。这胡圆店里正是其女胡月在看着店。见我回来找麻烦,于是就从后门跑了。儿子拿布过去,那胡圆却不认此事。我一时不忿,于是就上那胡圆家里找这胡月对峙。谁知在那胡圆家中,却被他的一个看门狗偷袭。让儿子摔了一跤,就受了这伤。”这努尔瓦侃侃道来,说得自己委屈之极。

    铁搭图一听火冒三丈:“这胡圆何许人也,竟敢在我头上撒野。儿子,等明日科举考试之后,我替你去讨回这个公道。”毕竟科举事大,这铁搭图虽恼火之极,却也不想在儿子考试之前多费心思。

    这努尔瓦自是心喜,当下不再多言,假装去准备应考去了。

    次日,科举考试之日到来。萧灵早早的起来,收拾了行李。换上一身早已备好的新衣裳。从容的向考场而去。

    到了考场,见来往之人,多为蒙古人和其他种族的人,其间汉人却是甚少。待验了身份,向安排的考场走去。走至半路时却见一道目光向自己看来。于是偱目望去,正是那努尔瓦。

    但见那努尔瓦看向自己,脸色露出一副凶狠的摸样。心里一惊,原来这努尔瓦也要参加这科举考试,被他认了出来,只怕会有麻烦上身了。然而这科举考试规矩甚严,验了身份后到考试结束之前便不再准许进出了。

    萧灵无奈,虽知留在这凶多吉少,但也只好硬着头皮向考场走去了。入了考场。却是一个个的小隔间。小隔间大小有别,内部装饰物件也是有差别。却是对四种等级的人加了区分。萧灵被安排在南人之列,小隔间狭小,内除了笔墨纸砚,就再无它物。萧灵见此,更觉自己这科举之梦,实在是一个极大极大的错误。

    考生陆续进了自己的小隔间,过不多时,场内一片骚动。只见一对人马向考场内走来,却是向萧灵而来。看着士兵不善的眼神,萧灵心知。那努尔瓦终是没有放过自己。

    一对人马二话不说,向萧灵直冲而去。抓住萧灵胳膊,架上就往外拖去。队伍中一人走出,举出一块牌子:“达鲁花赤令牌在此,此人有罪在身。不得参加考试。”说完,带着队伍转身离去。

    一众考生看了,也是见怪不怪。一个小小南人,在众蒙古人眼中自是无足轻重。

    原来那努尔瓦发现萧灵后,便让人传话告诉了自己父亲。说是胡圆家伤害自己的人也到了考场。这铁搭图一听,自是大怒。当下派了人来,把萧灵先抓走再说。

    萧灵被士兵架着,心里失落之极。没想自己的科举之行竟是如此收场。一路感受着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好奇、可怜、更多的是蔑视。脑中再闪过十几年来抱书苦读的场景。自己坚持的那个梦,原来只在别人的一念之间就破碎的无影无踪。随之,萧灵脑中一片茫然。跟着士兵的脚步,走出了考场

第十四章 受难

    科举考试之日,铁搭图同时派人将正在打理店中事物的胡圆一家以奸商之名抓入狱中。只是少了胡月,免不得对胡家之人一顿严刑拷打。然而胡家早已统一了口径。不管如何拷问,只说胡月因惧怕逃走,不知去向。如此几次,那努尔瓦没了法子便也不再想此事。铁搭图抓了人后更是没放在心上。过不多久,便将胡家众人连带萧灵当做苦工发往各地。

    萧灵在狱中关了一个月后,便被带上了刑具,押到了一个采石场。自此每日戴着脚镣,在士兵的吆喝和鞭子下干起了采石的活。

    如此半年下来,萧灵被转换了四、五个地方,在各地的采石场逼迫干活。每日吃喝不饱,睡眠不足,干着透支体力的活。半年下来,萧灵已经变得黝黑精瘦了。

    采石场里每有人倒下或是大病,那人就会从此消失。虽然无人声明,但采石场的每个人都知那人已经凶多吉少。这半年里,萧灵虽然也曾想用自己学的阵法来解救自己。然而每日被限定在固定的范围活动,又时刻被脚镣栓在固定的位置。别说布阵的材料没有,就是布阵的时间也没有。

    面对守卫森严,又被严密看守的采石场,逃出去的希望非常渺茫。

    路天武带着胡月回到临阳村后,便等着胡圆一行人的到来。等了一月有余,仍不见他们到来。更有胡月焦急异常,如此路天武坐不住了。

    当下,路天武便备了行李往永州路赶去。这胡月对自己家人不放心。死活要跟着路天武一同前行。路天武无奈,只好让她换了男装,易容成一个少年跟随着向永州路而去。

    两人来到胡圆院前,见院门贴了封条。便心知不妙,又向周围的人打听了一番,得知胡家因奸商之名被官府抄了家。全家老小都被抓了去。

    当下,路天武另找了地方安顿下来。又花些银两找到官府之人,一打听。得知胡家众人连萧灵都被当了苦工发往了各地。具体情况就再打听不出来了。

    本来这苦工随时都变换地方,而且过程中随时都有可能伤亡。而那时对苦工的管理除了看守严密外,并不做什么记录,如此想要打听出一个苦工被发配的地方。就是官府之人也是甚难。

    见百般无果,路天武无奈。只好劝了胡月。先回到临阳村,寻人之事只能日后计议了。

    胡月居于临阳村,心系父母安危。然而又毫无办法。只恨自己本事低微,不能保护父母。于是便跟着路天武,习武起来。并且刻苦勤奋,每日勤练不已。

    丹霞山阳元山上,龙升将新收的十四名六代弟子招于阳元殿前。十四名六代弟子一字排开,龙升立于阳元殿下:“你们入我丹霞派已有些时日。今日将你们召集在一起,是要正式将我丹霞派的修炼心法传授给你们。我派祖师留传下的丹霞心法共有九层,本派武功皆以此心法为基础。你们将来的造化也基本将取决于你们将本门心法修炼到的程度。我派九层心法将分三次传授给你们,第一次传授前三层的心法;待你们将三层心法修炼完,再由你们各自师傅传授你们中间三层的心法;最后三层的心法,要等你们将前六层心法修炼至大成后,方由我阳元门门主传授。丹霞心法乃我派立派之本,各位学会此心法后,未经门主允许不可私自传授给他人。若有违反,将视为欺师灭祖之徒,尔等切记。”

    说完龙升抬头扫视众人,待见到每个人都认真的在龙升目光下点头表示明白后。龙升方才继续讲道:“前三层心法也是丹霞派各种武学奇术的基础,只有将这三层心法练成才能接触我派较为高深的武功绝学。三层心法传授完毕后,将由你们自己认真修炼。有疑难之处可向我或者其他师叔询问。本门的基础武学和秘术在藏书阁都有书本记录,你们可自行挑选修习。下面我就将丹霞心法前三层传授给大家。请用心记住。”

    这丹霞心法的传授采用口授的方式,龙升从第一层心法开始,逐层传授。每传授完第一层心法,龙升便让十四个人挨个背诵熟记,等确认每一个人都记熟后才接着传授另一层的心法。如此一番下来,花了两三个时辰的时间。

    路平等十四人过了一年考验期后,就成为了丹霞派的正式弟子。丹霞派派内日常开销皆是自给自足,本身门派内有各种杂务,种田,种菜,养殖,打扫卫生等。这些杂务皆被具体分配给门内低层弟子。这路平十四人也不例外,从入丹霞派起便被安排了各自的杂务。如此十四人每日忙完杂务便各自修炼心法武功。

    这路平和陆摇两人自从共同经历入门测试后便成了无所不谈的朋友。两人在修炼武功和干杂务活时便经常一起行动,互相交换心得。路平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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