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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百鬼-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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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变得静悄悄的。

第二天,雪势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加猛烈。厚厚的积雪已经淹没了村中的小路。

长助煮了些米粥,又取了些腌菜,盛起来放在女人的面前。

“粗末之物,真是对不住,您不介意的话请用吧。”长助有些不好意思,这些东西真的只是“粗末之物”。

女人双手合十,对长助行以一礼。虽然不能开口,但长助自然知道她的谢意。

就这样,大雪纷飞的一整天,转眼又是夜晚。

这一天,长助过的极不自然,因为绝世美丽的女子就伴在身边,与自己对面而坐,完全静不下心来,想如往常般欣赏雪景,却心不在焉。于是干脆看着那女人,试着寒暄,这样一来,反倒不再拘谨了。

入夜了,寒风呼啸起来。

长助温了一壶清酒,请女人对饮,女人摇了摇头,显是不会饮酒。长助抱歉的笑了笑,自斟自饮起来。

几杯酒下肚,长助借着刚刚的兴致,又滔滔不绝起来。女人不能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长助讲,从自己儿时的趣事到现在打渔时的经历,甚至村中人的小道消息,统统的讲给女人听。而女人面带微笑,即使长助说的多么无聊,却也听得饶有兴致,当长助讲到曾有一天在河里捞上来一条五尺长的大鱼时,女人甚至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当然,她不知道那是长助在吹牛。

说着说着,话题的形式有些改变了。变成了长助问、女人答。当然女人不能直接回答长助的话,长助只能尽量问简单的问题,女人则点头或者摇头。

当问到女人的出生地时,长助费尽了心神,南至琉球之岛,北到虾夷之地,凡是长助知道的地名全部问过,女人却一直摇头。

长助醉醺醺的望着天棚,眼珠一转,猛然问道:“莫非你是本地人?”

女人笑了,点了点头。

长助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笑着:“没想到没想到,你居然就住在这里……”长助险些手舞足蹈起来,陡然发现自己失态,于是又坐下去。女人正看着长助微微的笑着,眼睛中波光流动。

长助只觉得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冲上了头脑。

“请问小姐你……”长助盯着女人问道:“可曾婚配?”

说罢,长助觉得有些不妥,马上调转了目光,不敢和女人对视。

余光中,只发现女人摇了摇头。

于是刚刚的顾虑随即烟消云散,心中窃喜,身子突然向女人身边移了移。

“在下也尚未有妻室……”长助盯着女人说,心中觉得十万个失礼,但却无法制止自己的行动,急促道:“如不介意,与、与我……”

长助有些说不下去了,似乎酒的效力至此为止,他突然清醒了许多,只想坐下去狠狠抽自己十个耳光,真的是无地自容。

刚想辩解,却见女人笑的更美了。

长助愣了,呆住了。他真的,真的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

窗外,风的呼啸声似乎知趣般的缓了,不再凛冽,不再寒冷。雪花轻轻拍打着窗,屋里,炉火正旺,劈啪的作响,把屋里的一切,都染成红彤彤的颜色……

女人在这里住了下来,陪伴着长助,守在这冰天雪地中的小屋里。

两人间虽然时常无声,却也甜蜜。

但,长助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生活,只持续到了冰雪消融的季节。

春光明媚的那天早晨,女人消失了、不见了。

长助跑遍了整个村庄,没有人见到她,脚下泥泞,却没印出她的脚印。

长助记得,她表示自己是本地人,于是,长助奔赴四面的邻村寻找,希望能找到她的老家,但却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终于,长助绝望了。

他哭丧着脸回到了自己家,望着空荡荡的房子,颓丧的坐倒在地。

难道,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根本没有什么绝美的女子,那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仅仅是自己美丽的幻想?

长助不相信,不相信她是虚幻的,他推开窗,让阳光洒落进屋里,他抬头,只见那房檐上,冰柱尚未完全融化,在阳光下,仿佛映出了那张绝美的容颜。

【完】

冰柱女

日文名称:つららおんな(氷柱女)

日本流传的传说,讲的是化为人形的冰柱妖怪的故事,虽然性格与另一种高危险性的妖怪“雪女”并不相同,但二者却还是经常被混淆。

关于冰柱女,分布于日本各地的主流传说有如下几种。

第一种:日本东北部,青森县,新泻县

在这些地带,冰柱女被称为“冰柱女房”,之前青女房时曾解释过,女房就是妻子的意思,冰柱女房就是“冰柱妻”。说的是:一对新婚夫妇,丈夫发现自己的妻子不爱洗澡,于是强推着她进了浴室,然后女人满面悲哀的进了浴缸。进去之后许久未出来,丈夫担心,走进浴室看,却发现妻子不见了,浴缸里只留下一块即将融化的冰。

第二种:秋田县

大雪之夜,一个女孩敲开了一对夫妇的房门,称雪大无法赶路,希望能在此借宿一晚,于是好心的夫妇收留了她,不料大雪接连下了数日不停,于是女孩继续停留在这对夫妇的家里。一晚,夫妇烧了洗澡水,请女孩进浴室沐浴,但女孩并不情愿,可是夫妇的盛情难却,于是脸色难看的走了进去。夫妇等了许久,却不见女孩出来,于是担心的向浴室里看,只见女孩已经消失了,天花板上却有一根冰柱垂挂着。

第三种:山形县

男人遇到了心爱的女人,两人情投意合,于是结婚了。婚宴上,新娘去厨房中为宾客们温酒,但进了厨房之后却许久没有出来。于是丈夫很担心,走进厨房中,却见不到妻子的身影,只有地上妻子的衣服和一滩水迹。

实际上女子是冰柱女,因为温酒时沾染了厨房的火气而融化了。

第四种:日本各地

冬天,一对男女“闪婚”后,到了春天,女人消失了。男人以为老婆逃婚,所以那一年与另一个女人结婚,一年过去,再次到了冬天的时候,男人的前妻出现了,她知道丈夫再婚一事很生气,于是后果很严重,她变成一根冰柱刺死了男人。当当男人从屋檐下走过时,冰柱落下贯穿了男人的脑袋。

本所七不思议 有关本所

东京都内所设立的特别区域里,包括了墨田区,便是江户时代所说的“本所”。

本所是东京的繁华地段,政府曾几度投入大量财力进行建设,并宣称,墨田区将来会取代新加坡的位置,成为世界第一的观光都市。这究竟是即将到来的事实,还是单纯的构想,暂且不论,只是,单看今日墨田区的繁华,不能不为之赞叹。

然而,这光彩夺目的墨田区的背后,有着的它不堪回首的悲惨历史。

1923年,日本发生了举世震惊的“关东大地震”,致使本所区域遭受了日本历史上范围最广,持续最长的火灾,被害极其严重,数万人葬身火海。一时间,本所绝大部城区化为废墟,当时日本最为繁华的地带被烧为一片狼藉。

但,即使本所蒙受到了如此惨痛的灾害,却竟然在短短是十数年内再次发展起来。

1935年,根据当时日本政府的国势调查表明,本所区域内的住民已经达到了46万人之多,成为了当时日本人口最集中的区域。

然而,好景不长,不久之后,二战爆发,人民被政府军国主义的苦果所害,一时之间民不聊生。

1944年起,美军的“东京大轰炸计划”开始,在百余次的导弹及燃烧弹轰炸过后,本所区域几乎夷为平地,使得本所近二十年的发展付之一炬。

战后,1947年,本所区与向岛区合并为墨田区。之后,日本经济复苏开始,墨田区也再次逐渐繁华起来,起初,区内大规模兴建工厂,作为工业区域,墨田区内的常住人口曾一度飙升,而后中日建交,东京墨田区与北京石景山区缔结为友好地区。墨田区的工厂纷纷转向中国,从而完成了墨田区由“工业区”向“商业区”的转化。此后,公寓林立,终于成为了今天的墨田区。

也许看到这里,有人不禁要问:这曾数次被破坏的本所区域,何以屡次得天独厚,在短时间内奇迹般的再兴呢?

也许,这只是巧合。也许,这是城市发展的必然定理,无需大惊小怪。但也许,这本所的土地之下,有着什么莫名的力量,在守护着本所……

虽然今天,高度城市化的墨田区已经看不到当年“江户本所”的影子,但古来流传于本所内的各种千奇百怪的诡异传说,却使得“本所”二字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谁又知道,在这高楼林立之间,在汽笛马达轰鸣之间,仍有些“东西”,隐隐的,在向人们证明着它的存在。

也许,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盘踞在本所百年之久的“七不思议”,再度出现了。

第十五夜 本所七不思议 之 置行堀

隅田川从荒川分流而出,缓缓向南流动,穿越过墨田区,流进了东京湾。

尽管政府早已发布了禁渔令,不许在隅田川水系中非法捕鱼,但仍有些不法者,沉着夜晚偷偷来到江畔,用渔网打捞河水中的鲤鱼,然后卖给小餐馆或者鱼店。

家住北海道的松原俊介和大冢浩次是一对很好的朋友。两人今年春天在东京都内的某所私立大学毕业,为泡沫经济所累,并没有找到正式的工作,又羞于回北海道继续依靠父母生活,两人只好留在东京,住在老旧的公寓里,又在一家旅店里找了一份短工维生。但微薄的收入显然无法承担东京的生活开销,除去不菲的房租和日常必需品,几乎所剩无几。

所以,隅田川里的鲤鱼成了两人的目标。

这一晚,两人又打捞起一桶鲤鱼,然后,沿着漆黑的河边悄声行走。

这是两人第二次开工。

“今天应该不会有警察在河畔巡视吧。”大冢小心扫视河堤之上,虽然静悄悄的看不见人影,但大冢的声音还是压得很低。

“怕什么。”松平骂到,虽然声调比大冢高了一些,但终究还是不敢过于声张。“胆小鬼,警察都在繁华区一带巡逻,这漆黑的河边,到这里来做什么。”

虽说如此,松平依然潜意识地向河堤看了一眼,然后盯着大冢,只见大冢东张西望神色慌张。松平暗想,好在附近没有别人,否则无论任谁看到大冢的表情,都能看出他动机不良。

“喂,你呀!”松平不满道:“你这家伙,能不能不要摆出那一脸神经质的表情,被警察看到的话,肯定会被请到警署喝茶的。”

“哦。”大冢点了点头,克制了自己紧张的脸,却显得更不自然了。

松平暗自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家伙根本不适合做坏事。

“你有没有听说过,本所不思议的故事?”

突然,大冢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松平一愣,回头看去,只见大冢停下了脚步呆呆的站着,侧着脑袋看着夜幕下乌黑的江水。

“你说什么鬼话,赶快走!”松平大声道。

“你没听说过吗?”松平兀自喃喃道:“这里就是古来的本所啊,刚刚你向前迈进的那一步,已经踏进了本所……”

松平心中一凛,看了看脚下,却是坚硬的水泥地面,哪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喂,浩次,你没关系吧,怎么突然说到这个了。”松平问道,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

大冢仍旧没有理会松平,看着江水说道:“古时候,有一天夜里,路过这一代的渔夫,提着装满了鱼的鱼篓。突然,黑暗中,他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幽幽的说:放了它们……放了它们……”

松平不满到:“住嘴,赶快走,你不怕警察了?”

但,松平还是没有打断大冢的话。只听大冢继续缓缓的说:“那个渔夫害怕了,于是快步回到了家里,他打开了鱼篓,发现——里面空空入也,刚才满满的一篓鱼,全都诡异的消失了。”

松平说到这里,停下了,缓缓的动着脖子,转回脸,眼睛直勾勾的盯松平手里的水桶,嘴里又念着最后那句话:“鱼,全都诡异的消失了……”

“你、你说什么疯话……”松平故作镇静,但抱着水桶的双手却有些哆嗦起来。

松平低下头,手中的水桶盖着盖子,是不透明的塑料桶,松平无法看到里面,这桶里,松平分明放进了三条鲤鱼和半桶江水。但现在,松平却听不到鲤鱼游动的声音。

松平的心里害怕起来,他抬头看了大冢一眼,大冢仍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水桶。

于是,松平轻轻的把桶放在了地上,俯下身子,伸出手,去掀桶的盖子。

他的手有些发抖,他怕,怕持续了一个世纪的诅咒真的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他怕,怕掀开了桶盖之后,里面却只剩下半桶江水,鱼,全都诡异的消失了……

终于,颤抖的手掀开了水桶的盖子。松平舔了舔嘴唇,缓缓地伸出脖子,看向桶里。

三条鲤鱼,安静的漂浮在水中,没有一丝动静。

松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甚至听到了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啪”的一声扣上了桶盖,抬起头骂到:“混蛋,鱼都好好的在……”

松平愣住了,刚刚站在自己面前的大冢,不见了。

松平吸了一口冷气,江边的腥气随着冷风吸进了肺里。

“浩次!”松平大呼了一声大冢的名字,一回身,却发现大冢的身影背对着自己,缓缓地向前走着。

“喂!”松平心下恼怒,喊道:“浩次,你说完鬼话吓我,自己就一走了之吗?”说完,抱起水桶,快步赶了上去。心里却不禁疑惑:他是什么时候走到前边去的,怎么连脚步声都没有?

松平小跑着赶到大冢身后,怒道:“混蛋,走这么快干嘛?”

大冢没有答话。

松平想了想,难道是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他了,以至于他生了气?

当下也闭了口,默默跟在大冢身后。看着大冢的后脑,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当晚,两人去了熟识的鱼店,松平一番砍价还价,算是卖了个好价钱。

夜已经深了,两人便分了钱,各自回公寓去了。

分别时,松平忘了一眼大冢的背影,只见大冢的脚步变得轻飘飘的。

三天后,周末。

松平给大冢打了电话,说今晚再开次开工。

大冢只说了一个字:好。

然后,如恐怖小说中的描写一般:电话里留下了一串不祥的忙音……

本所,冷风,河堤。

两个人又见面了。

松平看了大冢一眼,突然瞪着眼睛指着大冢:“你……”

今晚的大冢的脸,有些异样。他的脸是浮肿的,眼睛凸出的,嘴唇鼓着,腮部似乎也鼓了出来。

好像是鲤鱼的脸。

“我睡了一整天,脸上有点浮肿。”大冢圆圆的眼睛盯着松平,说道。

松平不再说什么,不敢看大冢的脸,打开背包取出工具准备开始捕鱼。

整个捕鱼的过程中,大冢没再说一句话,与前两次开工时的大冢完全不同。

之前,每次捕鱼时,大冢都是惊慌失措的四处张望,不时的嘀咕:“不会有警察吧……不会有路人吧……这附近似乎有夜里遛狗的人……”

然而这一次,大冢却完全一言不发。

大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默了……松平一边整理渔网,一边回忆——那天晚上,自己抱着桶走在前面,大冢在自己的身后,大冢突然间提到了本所怪谈的事情,那之后大冢开始奇怪起来。难道……

松平想象着一幅恐怖的情景:那天晚上,走在前面的自己,浑然不觉身后的大冢已经不是真正的大冢了,也许……河里突然扑上一只妖怪,他瞬间把大冢拖进了江水里,然后,变化成大冢的模样,继续走在自己身后……

松平想到这里,突然打了一个冷战,侧过头看着身边的大冢。只见大冢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江水,眼睛圆圆的,鼓鼓的……突然,松平又发现,大冢的腮部突然微微的抖了抖,仿佛正在呼吸的鲤鱼……

松平感觉江风突然冷得彻骨。

松平只捕了两条鱼,便收了网,说天气冷,今天就到这里。大冢什么也没说,静静的站立着。

松平整理好了工具,抱起了水桶,却迟疑地迈着步子,他不想走在前面,不想让奇怪的大冢跟在自己身后,不像让大冢用他那圆圆鼓鼓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身后,但是,大冢始终一动不动的站着,似乎正等着松平先走,然后自己跟在他的后边。

松平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走在前面,大冢迈着无声的脚步跟在他的身后。

松平想找些话题跟大冢说,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本两人之间有永远也说不完的话题,比如游戏、电影、音乐、女生……可今天,这个大冢已经不是大冢了……

不知走了多久。身后的大冢,又再次开口了。

“你有没有听说过,本所不思议的故事?”

与那天的话一模一样!

松平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瞬间树立了起来!他不敢停下脚步,心跳加速起来,不敢回头,继续向前走去。

大冢似乎停了下来,没再跟着他,松平只听见身后大冢还在说与那天同样的话,江风吹来,传进松平耳朵里的话语声,断断续续的,越来越轻:“这里就是古来的本所啊,刚刚迈进的那一步,已经踏进了本所…………古时候,有一天夜里,路过这一代的渔夫…………突然,黑暗中…………放了它们……放了它们……那个渔夫害怕了,于是…………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刚刚满满的一篓鱼…………全都诡异的消失了…………”

大冢的声音停住了。

他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鱼,全都诡异的消失了……

大冢的头皮一阵发麻,只想赶快走过这长长的江堤,走上街道,但今天这江堤仿佛特别的长,无论如何也走不到那登往街道上的台阶。

松平突然停住了脚步,身不由己的回头看去。果然,大冢不见了,河边没有他的身影。

松平缓缓回过身,低下头看了看水桶。

水桶是红色的,不吉。

松平蹲下身,把水桶放在地上,呼吸沉重。缓缓的,他伸出了手。缓缓的,掀开了桶的盖子。缓缓的,探过头去……

然后,眼睛垂直的向桶中望去。

他看见了桶中的景象。

松平的眼睛,瞬时间瞪圆了。

他张大了嘴,在空旷的河边留下一声凄惨的吼叫……

【完】

置行堀

日文名称:おいてけぼり(置行堀)

“置行”两字,指的是“放下!走开!”,“堀”指的是护城河。

所以这个妖怪被命名为“置行堀”。

置行堀是本所七不思议中最有名的传说。

传说中,某个渔夫,在护城河钓鱼,预想之外钓到了很多大鱼,于是哼着小曲沿着护城河回家,此时,河边突然传来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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