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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文人们眼中流留出渴望,人人心急难耐,生怕皇上就此不再出题。好在很快从湖中楼台处传来圣旨,皇上已经出了十六道题目,答对者,封官赐座,答错者,棍杖四十,驱赶出去。众多文人们为争功名,自是不怕,好歹也要搏上一搏。可听了传来的题目,大多数人都傻了眼。
这十六道题目,出得玄疑,并不像以往的大考中,出的题目全是咏诗、作对、解画、赋赞之类的,可这次的题目,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大出众人意料。像“天上云彩,为何黑云会落雨,白云则会出太阳?”
“朕这杯中有几滴酒?”
“先有蛋或是先有鸡?”
“自古水火不容,二者之中是水厉害,还是火厉害?”
……
这些文人儒士自吁为博览群书,没听问题前,个个胸有成竹,有的人甚至暗暗回忆以前的名诗绝对,准备一显文采,可一听皇上问的却是这种问题,顿时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好半天,文人们俱都哑口无言,一个个绞尽脑汁,暗暗思索,偶尔大家目光相对,看到的都是一脸的迷惑,这让他们多少又好受些。至少别人也不知道答案。
唐玄见那些文人没一人过来答题,心中得意,暗道:“都傻眼了吧?嘿嘿!这帮家伙整天就是诗啊词啊的,也不觉得烦?文字玩得再花招。总不能当饭吃吧?老子就是想减减你们的酸性,哼,现在老子是皇上,可不能让读书人老用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样的话来意淫自己!你书读得再高,也怕老子的火烧。读书人应干点利国利民的事。”
唐玄思罢,见还没人过来答题,便大声吟道:“语不惊人吾不喜,日落君考臣无与,非是理歪皆难正,只等酒散心下忆。”
唐玄此诗吟完,不到十个呼吸间,便有十余名文人心下顿喜,纷纷请命,说是已有答案,愿禀告皇上。唐玄准许他们前来,也没等他们开口,直接每人赐座,各赏为三品文官!弄得在座的其他文人、武将们大惑不解。一个劲儿的称奇。当然也有人想出原因,神色懊悔,狠狠地自责起来。
唐玄见许多人仍是一筹莫展。便朝那些文人说道:“众位爱卿,谁去与众人解释一二?”这十余位文人中走出一位年纪稍大的,先朝唐玄深拜,道了声“微臣愿意!”唐玄准许,那人便起身说道:“皇上所出之题。当今世上无人能解!我等自然不知道答案。所以一开始,无人前来应答,直到皇上吟出七言律诗,四句中各隐有一字,合在一起,便是言者不忌!皇上这是在暗示我等只管上前应答,答对答错,均不追究,所以,我等便上前应答。”
“言者无忌?”众人这才在心中揣度,一经对照,果真皇上的诗含有此意,一时间,肆然之声,此起彼伏,众人大悟之时,不免对这十余位文人私下里妒忌起来。他们这官也当得太容易了吧?人家武将还拼了半天呢?他们倒好,只管走上去,一句话未说,便当了官。
唐玄又与众人饮过酒,约莫着时机差不多,便将杯中酒一口喝干,并不让侍女添酒,端着空酒杯,装模作样的发了会呆儿。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皇上这一举动,自然被楼台内在座的众人察觉,古语说得好,君忧臣辱!皇上发呆叹息,分明是有忧虑之事!
新封的晋王古宏,以为眼下是为皇上排忧解难的最好时机,也不细想,离位拜道:“皇上,您是否有什么心事?”唐玄微微摇头,轻叹道:“哎!此事不提也罢,徒增烦恼而已!”古宏再拜,道:“小王新封,并无功劳,可小王一片忠君之心,甘愿为皇上粉身碎骨。皇上之事,不妨说出来,让小王与皇上分忧解难!”
唐玄淡淡一笑,赞道:“还是晋王有心!”其余的人见古宏得皇上称赞,自是不甘落后,所有的人俱都离位拜俯,齐声说道:“微臣愿为皇上分忧,虽死无憾!”
“嘿嘿!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老子可没逼你们!”唐玄暗暗冷笑。朗声说道:“好!众爱卿一片忠君之心,朕心甚慰!众爱卿平身吧!”唐玄顿了一顿,脸色含笑,朝他们看去,那些人半个月前可都是乱臣贼子,做梦都想攻入皇城。现在被他称为忠君之士,会不会有人良心不安,脸会红的?结果……脸红的比比皆是,大出唐玄意料。唐玄一愣之下,恍然大悟,暗骂自己喝多了。这些人喝了半天的酒,怎能不脸红?
“谢皇上!”
众人起身就坐,唐玄道:“朕幼时曾看过一本书,说是海外岛国有一位国王,自幼为渔村村民,与结义兄弟八人一起打下国家,坐了国王,可他庆功之时,火烧庆功楼,将兄弟们全都烧死。朕每每读起,对这位国王的行为十分痛恨!可这位国王此番举动,却保得国家安稳近百年,为百姓所称道。朕刚才饮酒之时,突然想起这个典故!触景生情,却又觉得这位国王所作所为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哎!此情此景,朕的处境与他实有几分相似啊!”
唐玄说罢,湖中楼台就坐的藩王、文臣武将们俱都吓了一跳!皇上的言外之意,分明是不放心他们。这里早被禁卫军封锁,如果皇上狠心下令,把他们杀掉,可谓易如翻掌!特别是藩王和世子们,更是吓得哆哆嗦嗦,冷汗直冒,大气也不敢多出一下。他们本就是乱臣贼子,换作是谁当皇上,也会杀之以除后患!
唐玄笑道:“众爱卿怎么不说话?哎!朕也就随便说说!你们不必放在心上,来!继续饮酒!”
众人噤若寒蝉,这种关头,谁也没心情喝酒,说不定这酒里面早被皇上下了毒。一个个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避过这一劫?可想起皇上和禁卫军的厉害,这些人更是面如死灰,宛若行刑前的最后一餐,一点胃口也没有。一时之间,湖中楼台上安静之极,倒是两岸的人,听不到皇上说话。喝得十分热闹,哟喝声响成一片。
唐玄见没人说话,脸色一寒,微有愠怒,道:“朕本来喝得好好的酒,是众爱卿要朕说出心事,口口声声说要与朕分忧,现在为何又都不说话?”
众人见皇上不快,齐声跪拜,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唐玄道:“既然刚才你们说要与朕分忧,朕就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说说,朕该如何取舍?”
“启禀皇上,微臣有话要说!”一位书生大声禀道,唐玄看去,正是最先受封的赵姓书生。唐玄颔首道:“朕准奏,说吧!”赵姓书生似是下定决心,昂然说道:“微臣请皇上以天下百姓为念,就在此临月湖上,下令除掉藩王和世子们!他们本是贼子之后,皇上万万不可心存仁慈,纵虎归山!”
他此言一出,唐玄顿时乐了,他装腔作势半天,等得就是这句话。只是唐玄未把喜悦浮现于脸上,反而颦起眉来,故作为难。
晋王古宏又急又怒,指着赵姓书生,急声道:“皇上,皇上!您可不能听此奸邪小人之言?坏了您的名声啊!此人出言挑拔君臣之义,用心险恶!您可不能上了他的当啊!”
“是啊皇上,小王等人早已降于皇上,并无二心,皇上,您万万不可听信谗言,误杀忠良啊!”
“皇上,臣等身死事小,您的名声事大!若是传出去,天下人将如何看您?史书中又将如何评价您?这书生用心邪恶,想陷您于无情无义之地。您不可饶了他,请皇上将他碎尸万断!以儆效尤!”
新封的康王与威王,也都急忙跪拜,大声争辩道。在座的世子与藩王的亲信们,俱都惶恐不安,纷纷跪下奏道:“请皇上严惩此奸邪小人!”
赵姓书生知道刚才自己的话,已经得罪了藩王众人。眼下再无退路,只有豁出去赌上一把,是功成名就,还是肝脑涂地,皆在此时。于是,他语气激昂,道:“微臣蒙皇上厚爱,封为奉议大夫,古语有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微臣就算身受千刀万剐,也要以死力谏,请皇上当机立断,借此天赐良机,除却藩王们!还天下百姓安宁太平。”
“你……你……”晋王古宏气得直哆嗦,厉声斥道:“本王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本王?”威王、康王也都愤然喝道:“说!你这书生倒底安了什么心思?非要置我等于死地?”
赵姓书生心里有些害怕,毕竟三位藩王身分高贵。若是平时遇上,自己跟只蝼蚁一般。可如今在皇上面前,却又不同,皇上最后听谁的,谁死谁活还说不定呢?书生偏过头去,不与三位藩王对视,朝唐玄深拜道:“皇上明察,微臣之前并无与三位藩王有怨,微臣之所以请皇上杀了他们,乃是出于一片忠心赤胆!藩王不除,天下难安啊!”
“皇上?……”
“够啦!”
晋王古宏还想说什么?却被唐玄出声制止,便不敢多说,小心退到一边,唐玄淡然说道:“朕此次摆宴,原是想与众臣同乐!众爱卿就别在争了!都退下喝酒吧!”
几位藩王俯身喜道:“多谢皇上!皇上圣明!”皇上这样说,至少现在不会杀他们。而赵姓书生也是心喜,皇上表而上看,好像是谁也不追究。可聪明之人都能看出来,皇上有心偏袒于他,不然他一介书生,早被拖出去砍了。
众人再次就座,可大家各怀心思,更没心情饮酒。唐玄暗暗冷笑,故意劝说道:“三位藩王弃暗投明,其忠心,朕也明白!朕对他们十分放心!可是……哎!朕也不瞒你们,事前朝中大臣,十有八九劝朕除去藩王!说什么藩王之属地太大,人多地广,兵强马壮,假以时日,必有野心之人谋反!就算藩王不反,藩王的手下也会逼着他们反的。就像这次叛乱,三位老藩王不是被扶桑女忍者乔扮?若不是朕英明,识破他们的诡计,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啊!朕思来思去,总觉得他们说得也没错。心中也是矛盾的很。”
第184章 杯酒释权(下)
唐玄此番话语,看似随口一说。感慨几句。可听在藩王等人耳中,却是如惊雷霹雳,吓得他们魂不附体,噤若寒蝉!
唐玄说罢,故意猛喝了几大口酒,摇头叹气,似是对如何处置藩王们十分为难!几位藩王额头上冷汗如珠,缓缓滴下。一颗心早就提到嗓子眼上,暗暗祈求,希望皇上别听那些人的建议,放过他们。只要他们一回到属地,便再也不用担心。
唐玄见众人都不肯说话,便继续叹道:“哎!如果众爱卿之中,谁能想出个万全之策!既让朕名声得保,让藩王们安心臣服,又能免除叛乱的威胁,那该多好啊!众爱卿,你们说呢?”
满座的文臣武将们各自思潮起伏:皇上此意分明是想在此作个了断?对于藩王们无论是杀是放,都要一劳永逸!很明显,皇上似乎不想大开杀戒。可不杀藩王们又怎能一劳永逸?(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这时,有一位身着白衣的儒士,缓缓起身离位,朝唐玄深深一拜,然后,慢腾腾地说道:“启奏皇上,古语有云,慈不掌兵,义不养财!藩王叛乱,罪该当诛!圣上仁厚,不忍杀之,对藩王仁之,纵虎归山,则是对百姓残之!吾皇当取百姓之大仁,而舍藩王之小仁!杀之而后快!不可为一时之小仁,而陷万民于水火!”这人之前是位有名的私塾先生,说起话来不由自主的摇头晃脑,酸腐味十足,看得唐玄直想笑。
唐玄嗯了一声,颔道赞道:“不错,不错!爱卿这么一说,朕心里舒服多了!好个取大仁而舍小仁!想当年,如若先皇如此,早早的除去了藩王,哪有今日之乱?哎!可惜朕与先皇都是仁君!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还是狠不下心啊!”唐玄说话,仍是模棱两可!前几句好像是赞成杀藩王。后面又好像于心不忍!如此这般吊人胃口,不但藩王等人忐忑不安,就连文人们也都心急如焚,皇上是杀是赦,快些作个明断吧,老这样吊着,让人怪难受的。
“你这老书生?什么大仁小仁的?你别乱说!皇上……皇上自有分寸!皇上是仁君,怎会枉杀忠良!”古宏大急争辩起来,心中骂道:“这帮臭书生真没一个好东西!待老子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他们!”
那位老书生回道:“皇上自然不会枉杀忠良!可你们这些藩王所作所为,还敢自称为忠良?真不知羞耻!”看来这老书生得皇上称赞,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得意忘形起来,连藩王都敢斥骂。气得几位藩王怒火中烧。恨不得生撕了他。
唐玄见这火苗又烧了起来,正是求之不得,朗声道:“众爱卿各有各的道理,朕也知道,你们都是一片忠心!只是难道除了杀人,便没有好办法了吗?晋王,你说呢?”晋王古宏忙说道:“当然有办法!皇上……办法总是有的。容小王在想一想,很快。很快就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古宏说罢,将目光转投其他二位新封的藩王,像是在求助,三人现在同一条船上,船翻了对大家都没好处。
威王、康王会意,也齐声说道:“晋王所言极是,皇上请容臣等再想想!”唐玄笑道:“好!朕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考虑!众爱卿都是聪明之士,想必能想出两全之策!”
三位藩王谢过恩,各自苦着脸思索!可是事出仓促,他们又非能言善辩之徒,一柱香时间,怎么想出方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时间过去,急如火烧。
时间一到,唐玄故意轻咳两声,道:“三位藩王想出计策没有?”晋王,威王,康王愁着脸回道:“皇上……还……还没想出!请皇上……多给些时间!”
“哼!就你们三个草包,给你们一年时间,也想不出办法!若是你们够聪明,朕也不会让你们当上藩王!”唐玄暗笑思道,故意朝文人那边看去,面带笑容,微微点头,似是鼓励他们说话!今天这些文人的表现,让唐玄非常满意!只是还差画龙点睛之人出声。
这些文人一心求功,想方设法的巴结皇上,各自揣摩圣意,知道皇上不想轻易饶过藩王们,今日这宴会。明明就是鸿门宴!只是皇上为了封天下人的口实,不好痛下杀手!至少师出有名!谁能帮皇上说出非杀藩王的理由!而皇上又能半推半就的如愿以偿的杀了藩王,那人自会被皇上重用。
于是又有人出来谏道:“皇上!几位藩王出尔反尔!刚才说很快就想出两全之策,现在又请皇上多给些时间,明明是犯了欺君之罪!”
还有人道:“启奏皇上,藩王多狡诈!不可不除!如果皇上除却藩王,结束百年来的隐患,天朝国的百姓都会称颂皇上的英明!皇上,功德千秋。皆在此时!”
“皇上,此次藩王叛乱,数百万的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良田无人耕种,千里之地,到处是森森白骨。藩王之罪,罄竹难书!”
“微臣斗胆以死相谏,请皇上重办藩王!以正法纪!”
……
文人们看准时机,纷纷提议严惩藩王!藩王等人本想争辩,可他们稍有动静,唐玄便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看得藩王们心有余悸!不敢离位说话。事实上,就算让他们说,他们的口才也远比文人的差,更何况,他们身犯何罪。自己心中比谁都清楚。此时只要听天由命!
“朕真的不想杀了你们!”等文人们说完,唐玄端起一杯酒,轻轻晃悠着,两眼也紧盯着杯中的酒,淡淡地说道:“可是民心所向,朕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晋王,威王,康王,你们还有话要留下吗?”
唐玄此言即出,三位藩王两腿一软,扑嗵一声跪在地上。颤声声地高呼皇上饶命。而他们的手下武将们,却大多数神色肃然,随时准备拼命!倒是新封官的Zei8。电子书生们,面色欣喜,高呼万岁,能助皇上除却藩王,这将是多大的功劳啊?
杯中的酒仍在唐玄手中晃着,一滴未酒,但楼台里的情势却是紧张万分,只等唐玄将杯中酒一抛,像抛支令牌般,大吼一声:“来人,将藩王等人给朕拿下!”左右一涌而上,从此天下太平,藩王们也就万劫难覆了。
可是,唐玄的酒仍是晃着,既没抛掉,也没饮干,看得众人好不难受!正当他们紧张得快要崩溃之时,唐玄这才长长的叹息一声,道:“你们不必求朕,能饶你们性命的,不是朕,而是你们自己!就怕你们不肯!”
藩王等人本来吓得面如死灰,三魂去了一半,原以为自己这一脚踏进了鬼门关,没想到,皇上突然说了这句话。当下惊喜交加,争相说道:“小王愿意!小王愿意!请皇上指点!”
唐玄正容道:“这可是你们说的,好!朕且再信你们一回!实话告诉你们!朕可以不杀你们,也可以不废除藩王!甚至还可以增加几位藩王!可是藩王的领地实在太大了,领地之中,物产丰富,百姓人丁兴旺!朕每每想起,你们竟拥兵百万,怎能睡得心安?所以,你们若想活命!便答应朕三个条件。第一,把兵权交出来!每位藩王只许拥有步兵五千,骑兵三千,亲卫二千,至此,藩王兵不过万!过万则喻为谋反!”
“兵不过万?”藩王等人各自在心中揣度,皇上话又接着传来:
“第二,藩王之地富饶,从今以后,每位藩王每年向朕上交战马一千匹!粮食十万石!金银珠宝这些朕都要,每位藩王要将属地三成收入上交于朕!不交或迟交者,算抗旨逆反!”
“一千匹战马?十万石粮食?”三位藩王觉得倒也没什么?凭他们属地富饶程度,皇上要的不多,倒是要交三成的收入,这实在有些苛刻,可能保住性命,以后省着点过,也不是问题。
皇上继续说道:“第三,朕准备再封六位藩王!晋王,康王,威王,你们三个听好,朕准备在你们的弟弟中,再选出二位来封王,你们将属地空出三分之二来,各给新封的二位藩王管治!”
“啊?”三位藩王大惊,皇上这一招也实在是太狠啦?削夺他们的兵权,追加他们的赋税倒也罢了,连他们的地盘也要分割?这可怎么办?他们本想争辩,可一见唐玄那眼神,冷笑中尽是杀机,他们相信如果惹皇上不快,马上就会再多封一位藩王来替代他们。三位藩王这时才深深体会到,他们就是台子上的肉,皇上想怎么割就怎么割!只求割完后,别扔掉喂狗就行了。
“第四,藩王们的属地,地处偏远,外与邻国交邦,内多有少数民族,所以朕决定,派遣三位督察使!分别统领水兵,骑兵,步兵!无论外敌或是内患,各位藩王需与督察使精诚团结,共治共理!”
“啊?”三位藩王们越听越怕,一个个苦着脸,可怜兮兮地望着唐玄,晋王古宏大着胆子说道:“皇上,您……您不是说只有三个条件吗?”
唐玄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