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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胖的人连声应道:“是,是,小的说错话,该打,该打!”
陈管家道:“咱们唐门镖局,人的名,树的影,百年的老字号!价格最是公道,童叟无欺,这保金嘛,是这个数。”陈管家伸出五根手指头。在众人面前晃了一晃。
“啊?五千两?”
众人装模作样的惊呼一声,不少人脸色也配合着变了一变。其实这个价码,根本不算高!这些老奸巨滑的人,心里狂喜着。
“哼!”
陈管家重哼一声,嗡声嗡气地说道:“各位是打发叫化子吗?”
“这……难不成要五万两?”
宴位上的众人这下真的慌了,五万两啊!可不是小数目,看来真的要出血啦!众人你望我,我望你,俱都指望对方能够傻逼逼地挺身而出。跟唐公子讨价还价一翻。当然,如果他死了,众人一定会感激他的。流两滴眼泪,还是应该的。
可是众人互使了半天的眼色,愣是没有一名傻子出声说话。众人略有些失望:“哎!五万就五万吧!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就当舍财消灾吧!不过,最好还是能少出点儿。”
刚开始那位钱庄的老板,站起来乐呵呵地说道:“好吧!就五万两白银!老朽虽然家财少薄!不过唐公子竟然金口一开,保我等平安,这些许保金也是应该的。老朽明日就叫人送来。”
这人话一出,众人都对他暗自责骂,他是谷水镇的首富,区区五万两白银当然算不了什么。可大家伙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能挣个万把两银子,这五万两银子,着实多了些,可是这人带了头儿,他们也不敢不跟,于是乎,众人也都咬牙应许,明日将银子送去唐公子住处。
谁料,陈管家嘿嘿一笑,道:“各位怕是会错意了,陈某这只手掌可不是五万两白银,而是五成!说明白点儿,就是各位家产的五成作为保金!”
“五成家产?我的妈呀……这……这不会是开玩笑吧!”
在座的众人这时俱都脸色一变,变得惨白惨白的,不少人额头上,存有豆大的汗滴,看来这次是真吃了一大惊!五成家产啊?这哪里是放血?简直是要人的命啊!心理承受着点儿的人,早就两腿发软,坐不住了。就连刚才那位钱庄老板,也一个劲儿的擦汗。
见众人都不说话,唐玄微笑着说道:“怎么啦!各位好像心里有些想法?本公子最不喜欢强人所难,各位若是不愿意,本公子也不勉强!各位请回吧!哎!本公子笑脸相迎,人家却不给面子,看来,这世上还是喜欢吃罚酒的人多些。陈管家,你说我们想做点好事儿,怎么就那么难呢?”说罢,唐玄仍是一脸笑意的端起杯子,作了个送客的姿势。
这些人哪里敢走?楼下可有不少大汉持刀守着呢?他们绝对相信,若是不答应下来,抬出去的,可能就是他们的尸体。
“哎……”众人俱都在心里叹息,这他娘的什么世道啊!老子们辛苦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攒下这些家产,可这姓唐的笑上一笑,就要分去一半儿?天理何在,公道何在啊?这姓唐的又不是美人?笑上一笑,怎的这么贵?
良久,众人仍是不说话,俱都低下头来,不敢看唐玄,却也不离开酒楼,就这样僵持着。
杯中的酒水,轻轻抖动着,由缓到急!大地也隐隐颤抖起来,隆隆巨响由远即近。似是有大批的骑兵奔驰过来。
酒楼里的乡绅富豪们,面面惊讶,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响声越来越近,已经可以闻到浓呛的马匹味道,烟尘也多了起来。众人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上,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马蹄声终于到了酒楼下面,酒楼里的不少人,抬起头来,朝窗外望去,街道上黑压压的,全是骑兵,看样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明晃晃的刀剑,格外让人心寒。众人都看向唐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酒楼外,唐玄的手下已与来人打起了招呼。
“你们是谁的手下?到这里来做什么?”
“少废话!军爷们出生入死,来谷水镇快活快活,捞点银子养家!识趣的就快散开!”
“放肆!知道老子们是谁的手下吗?唐公子在上面喝酒,老子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唐公子?哼!现在是人都敢报唐公子的名?军爷怎知道是真是假?前面几个镇也说是唐公子罩着,军爷们不敢去抢,我就不信这里也归唐公子罩着?不行,你们让开,我们要上去看看!”
“找死!唐公子是你这种身份的人说见就见的吗?来人!将他们拿下!”
“谁敢?”
接着便是刀剑相抵的声音!看样子,要大战一场。
唐玄冲陈管家使个眼色,陈管家应了声是,提个一个灯笼,上面绣着大大的一个“唐”字,陈管家走到窗边咳嗽两声,大声喝道:“吵什么吵?不知道唐公子在此吗?”
楼下刚开始那名军官,抬头一看,似是大惊,连说话都小声许多,道:“啊?这灯笼末将识得,莫非唐公子真在上面?末将有眼无珠,冒犯唐公子,还请恕罪!”
陈管家冷冷说道:“回去领五十军棍,滚吧!”
“是!末将知罪!末将告辞!”
说罢,那名军官哟喝一声,近万名军马掉头,缓缓离去,来时的气势荡然无存!酒楼中的众人这才轻叹一口气,原来唐公子的名号如此厉害?再看那灯笼,里面的“唐”字,似乎是活的一般,忽明忽暗,犹为神秘!
唐玄见众人心下仍在犹豫,趁机说道:“眼下兵荒马乱,杀点人算不了什么。各位都是识大体的人,有些话,本公子不想说得太直白!无论是四王的军队也好,还是这黑道的势力,都得给本公子几分薄面!就连崇岭关的散兵游勇,见了本公子的招牌,也不敢轻举妄动,各位好生想想,是家破人亡的好呢,还是舍财消灾的好?”
众人小声议论起来:
“听说崇岭关的守将,就凭唐公子几句话,连崇岭关都放弃了,这唐公子的面子可真大啊!他身为晋王女婿,又掌管如此多黑道人马,当真黑白通吃,是人都要卖他情面,怪不得唐公子敢来要五成财产呢?”
“只是不知唐公子会不会收了保金,屁股一拍,就走人了。到时我们就人财两空。”
“应该不会吧!这仗才开始打,后面的城镇多着呢,唐公子没理由一开始就砸了自己的招牌!”
……众人议罢,权衡再三,这才齐声说道:“我等愿意!”
唐玄起身赞道:“好!各位果真豪爽!余下之事,就让陈管家与你们细谈,本公子要回营中去了,对了,本公子手下有一百多名闲云社出来的文人秀才,他们可都有些见识,无论是古玩字画,还是玉器翡翠,他们都能懂个八九不离十,所以呢,各位的身家财产,最好如实相报,如果各位谁敢玩花样的话,哼哼!本公子杀人越货的事儿,也偶尔做上几笔!”
说罢,唐玄在众人的唯诺声中,大摇大罢地离开。临走时,还赏了一名酒楼的老杂役一脚,骂他长得太丑,影响他喝酒的心情,差点把他擦手用的毛巾塞进老杂役的嘴里。最后在手下的劝解中,这才让那老杂役把毛巾带回去慢慢吃掉。
离谷水镇五里处,一支一万人的军队,停在原地休息,不一会儿,十多名骑兵,押着一辆马车,飞快地奔来,这支军队的头领,是二位将军,他俩一见来人,顿时大喜,笑着迎了上去。那十多骑行到面前,为首的一人说道:“唐公子说各位辛苦啦!特命属下送来一千两黄金,五箱珠宝,诸位收下吧!唐公子说,以后有财大家发!只要各位够朋友,唐公子一定不会亏待各位的。”
二位将军拱手说道:“唐公子太客气啦!如果没有唐公子,我等性命怕是不保!还请这位兄台转告唐公子,只要是他的吩咐,我等愿赴汤蹈火!”原来这二位将军,是亲兄弟,当时大世子与二世子混斗时,这二人前来救大世子,却被大世子差点把老大砍死,后来唐玄命人施救,方才保他一条性命,这兄弟二位感激唐玄,暗中早投到唐玄这边。这次趁着率军巡逻之时,配合唐玄演几出戏。一天下来,崇岭关附近的城镇,都投靠唐门镖局,唐玄更是赚得开心。
送礼的人与二位将军寒碜几句,便揖礼告辞!他们走后,二位将军把马车里的箱子打开,里面珠光璀璨,其价值,怕是不下于三十万两白银。二位将军喜不自禁,当场下令,等将这些珠宝卖掉,全军将士,每人可分三十两白银,一时间,众将士齐声欢呼:原来跟着唐公子,不用抢不用夺,自然有人乖乖地送银子过来!
※※※
要连着打一个月的吊针,有空我会再上来写的!
第134章 困难挫折
唐玄当晚回到营中,便被晋王叫去谈话。晋王特意命下人炒了几个好菜,外加一壶美酒,反正跟姓唐的谈军纪,简直是对牛弹琴,不如大方些,让他特殊点吧!
唐玄一踏入晋王的军营,见一桌的美味佳肴。顿时喜笑颜开,击掌笑道:“哎呀!岳父大人这日子过得真舒坦啊!啧啧!红烧熊掌,清蒸银鱼,香辣鹿腿,葱爆牛肉,岳父大人啊,您这样补来补去,就不怕没处泄火么?要不要小婿帮您物色几名……”
唐玄笑得淫邪,心里却在想:“你这老乌龟再补,也是半个太监!胡老头的医术,害起人来,可是十拿九稳的。谁叫你是他的情敌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胡老头这次做得太过分了。给晋王戴顶绿帽子也就算了,干嘛弄得人家做不成男人呢?嘿嘿,回头老子一定好好奖赏他。”
晋王也没指望唐玄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他淡然说道:“贤婿,你来了。听说这两日,你发了笔小财,是也不是?”
唐玄愣了一下,呵呵说道:“岳父大人真是明察秋毫!实不相瞒,小婿早上出去游玩,无意间,捡了几匹没人要的野马,小婿将马拉到集市上卖了几十两银子。的确是发了点儿小财,不过……岳父大人应该不会跟小婿五五分帐了吧?”
晋王眯着眼睛,说道:“是嘛?贤婿,你骗人的本事越来越差了!你说本王是该高兴呢?还是该生气?”
唐玄厚着脸皮说道:“岳父大人越来越精明,姜还是老的辣啊!小婿认栽,不过小婿真的是做点儿小生意,接了几趟镖,赚个零花钱。回头小婿命人送来二千两银子,就当是小婿孝敬您的。还望岳父大人不要推辞的好。”
晋王哼了一声,说道:“如此说来,本王要好好感谢你才对?”唐玄说道:“岳父大人太客气啦!咱们是一家人嘛,有福同享也是应该的。岳父大人不也是叫小婿过来喝酒吃肉吗?说实话,小婿已经数日没闻过酒肉的香味啦!”
晋王站了起来,缓步走着,意味深长地说道:“贤婿啊,你说谎之前,能不能先把牙上的肉丝给剔掉?哼!你私自离营,又勾结军中将士,出外敲诈地方富绅,强行分他们一半儿的家产,你说说这罪名大是不大?”
唐玄暗骂道:“这老狐狸果然暗中盯着老子!奶奶的,老子费尽心机,摆了十几桌,动用了一万多名手下,才敲诈了这么一点儿银子。这老狐狸竟然只炒了几个菜,便要来敲诈老子?真是报应不爽啊!”
唐玄轻叹一口气,两手一摊,道:“岳父大人言重啦!小婿刚才是开个玩笑,该送去的银两,小婿一纹不少,都给岳父大人送来!这下总行了吧!”
晋王捋须笑道:“贤婿啊,你能有此孝心,本王心中甚安。听说你有闲云社的文人帮你清帐,可是本王也有不少幕僚,他们算起帐来也都是好手,所以这银两上,你可不要耍花招!”
唐玄一听,脑海中突然闪现慕容家族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暗自咒道:“原来下面不要的家伙,更加不要脸。胡老头误我啊!”
唐玄应声笑道:“小婿是老实人,岳父大人就放一百个心吧!”晋王道:“本王也相信,贤婿,我们说了这么久,也该坐下来喝几杯吧!你不是说许久没吃过酒肉吗?本王就让你开开荤。你大可放开肚皮吃个痛快,哈哈!”
听着晋王的笑声,唐玄直恶心,半点胃口都没,怏怏说道:“岳父大人,小婿突然肚子痛,这鱼跟熊掌就留着给岳父大人吃吧!小婿告辞了!”说罢,唐玄在晋王的大笑声中,转身离开,待他走出晋王大帐时,狠狠地吐了一口痰,骂骂咧咧道:“绿毛老乌龟,没屁眼的老太监,你就吃吧,晚上便秘憋死你!”
※※※
谷水镇的一处民宅内,一名老杂役,弯着背,慢慢腾腾地走回房里,肩上还搭着一条毛巾。老杂役一进屋,关上门后,弯着的背突然挺得直直的,浑浊的双眼,攸地精光暴射,分明是练过家子的人。他扯掉头上的银发,抹去脸上的长须,露出一张刚毅的脸,这人竟是亢易元!原来在酒楼上,就是他乔装成老杂役,而唐玄要他把那条毛巾带回家吃掉,也是醉翁之意。
“参见亢将军!”
屋内灯光极弱,似是来了不少人,一见亢易元现身,俱都俯身拜倒,亢易元命人将灯提至台面上,众人聚在一起,他小心地取出毛巾,将中间裁开,里面夹着一层薄纱,上面用红线绣着数行小字。
这些人都是亢易元的亲信,众人看过薄纱上的字,亢易元吩咐道:“大家照这上面的指示,分头行事,不可念战。”“是!亢将军!”≮更多好书请访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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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从晋王处回来,在帐蓬内郁闷了好久,这便宜不能让晋王白白占去,得想个办法给晋王惹点乱子,他娘的,陈一平养的那帮扶桑忍者,怎么不过来放几把火?或者收拾一下大世子、二世子也好啊!老子一定配合他们。现在一切风平浪静,唐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三日之内,并无大事发生,唐玄也是吃了睡,睡了吃,军中的生活太枯燥,加上天气越来越冷,唐玄也懒得到处走动。好在随军带的几名丫环,娇俏可爱,放荡大胆,唐玄一会儿让她们扮成纶巾秀才,一会儿让她们扮成重凯军士,玩玩古代版的制服诱惑。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三日后,四王大军休整完毕,即日出发。其阵型,仍是晋王的军队在前,德王、威王、康王的军队随后,齐头并进。四王军队正好呈三角形,每支军队大约相距一百里,较之前的十里散开了许多,但仍是前后呼应,百万大军浩浩荡荡地行了一天,并无大事发生,沿途虽遇到崇岭关散兵袭击,可是那伙人数量不多,也就射几箭,哟喝几声,便逃走。
这日清晨,唐玄仍在睡梦中,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帐外吵闹,搅了他的好梦。唐玄愠怒,披上大衣,走出帐外,见飞虎队的亲兵,正拦着一群衣着破烂的人,哟喝斥骂,那群人战战兢兢,一个劲的磕头求情,不肯离去。
唐玄缓步走去,轻咳二声,众人见他起床,俱都跪下来行礼,唐玄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吵得老子连觉都睡不好?”
一名飞虎队的小头领,恭声说道:“公子爷,这几人是谷水镇的乡绅,他们说有要事求见,小人不让他们进,他们便跪在外面不肯离去。”
“谷水镇的乡绅?”唐玄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瞧,可不是嘛?这几个都是上回在酒楼上,唐玄要请过的乡绅们,唐玄从他们身上敲了不少银子,哪能这么快就忘了他们?可是,这几人衣着褴褛,面容憔悴,浑身脏污不堪,实在与上回他们衣着光鲜,红光满面的土财主派头大不相同。难怪唐玄一开始没认出来他们。
唐玄凑上前,奇道:“咦?各位好雅兴啊!敢情是锦衣华服穿腻了,换上几身破烂衣服,想玩玩忆苦思甜么?不错不错,还挺逼真的,各位没少花心思吧!”
为首的那名开钱庄的富绅,垂头泣道:“唐公子啊,您别在开玩笑了!我等这次可是走投无路啊!还请唐公子还我等一个公道!”
唐玄见这老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甚是伤心,眼睛肿得老高,不像是作戏,这才神色一动,正容询道:“你们这是为何?来,起来细说。”
开钱庄的富绅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忿然说道:“前日傍晚,我等正在家中歇息,突地来了不少官兵,闯进来二话不说,见人就打,见东西就抢,不但抢光我等的财产,还把我等府上丫环妻女,糟蹋个遍,临走时,又放上一把火,烧个精光!哎!唐公子啊,我等命大,逃了出来,其他几位同乡与他们争辩几句,连性命都没了。您……您可要为我等作主啊!”
唐玄大怒,一把将这名乡绅抓起来,问道:“什么?你们便没有提本公子的名号么?老家伙,你们不会是来讹老子的吧?”
这名乡绅颤颤抖抖地说道:“唐公子,饶……饶命!我……我等提过您的名号,可那伙官兵一听,反而闹得更厉害!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唐玄脱口问道,转眼一想,肯定没好话,便瞪着那名乡绅说道:“是不是那伙官兵,说了老子的坏话?”
那名乡绅点头应道:“唐公子,他们个个凶神恶煞,哪能说什么好听的话啊!”
“哼!凶神恶煞?他们有老子恶么?老子倒想看看,是谁吃了豹子胆!敢找老子的茬!老头儿,他们没说是谁的部下么?”唐玄冷哼道。
那名乡绅稍一细想,说道:“他们的旗子上,好像有个威字,为首的将军,身高九尺,方头大耳,那些人都称他三世子!”
“威字?”唐玄沉吟道:“难道是威王的军士?老头儿,威王与晋王可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你可不要胡说!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名乡绅战战兢兢地说道:“小人不敢!那旗子上的的确确是个威字,当时小人躲在柴房中,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不曾半点说谎!”
“老子才不管你说没说谎,这可是个惹事的好借口!奶奶的,憋了几天,总算等到了。真是东边不亮西边亮啊!陈一平那小子不配合,威王的三儿子,倒送上门来啦!”唐玄思罢,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道:“小老儿,你们先在营中委屈几日,本公子查清此事,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本公子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说罢,命手下带这群人进营中换洗。
唐玄整好衣着,正准备去见晋王,谁料,一名传令官带着三名手下,慌慌张张地进来,差点儿撞着唐玄。
唐玄脸色一沉,训道:“混蛋!何事如此慌张?”
传令官跪拜道:“唐……唐公子,威王的三世子,派人送来几盏灯笼,说是给您瞧瞧。”
唐玄叫他把灯笼拿来,仔细一瞧,这几盏灯笼,正是自己的“唐”字招牌!灯笼上被一支利箭从中穿过,狠狠地扎在“唐”字中间。唐玄勃然大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