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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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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人写书就是这样,没有点击,看不见成效,但我一直都在默默坚持。

    作为新人,也许我写的不够好,不够精彩,但大虫总是默默在努力,我所求的并不多,希望能够将哀嚎发展成为一种事业。

    倘若不能,那就全切当做为自己的青春留下一点纪念,没什么不好。

    希望一直陪伴我的那几位读者,虽然你们人不多,但正是因为你们,才能够让大虫具备继续写下去的动力。

    我是一个不会轻易认输的人,我会继续写下去的。

    另外,本书到此,应责编的几次要求,只好上架了。

    上架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网站和作者都要吃饭。

    也有可能一上架,这本书就得彻底扑街了,但是没有办法,饿着肚皮写书的人并不存在,就连把这些章节发到网上,大虫也需要出一份电费和网费。

    世界就是如此的现实,大虫就是这么的无奈。

    如果有朋友愿意继续看,那我愿意为自己鼓掌相庆,如果你们放弃了,大虫也唯有十分遗憾地对您说声抱歉。

    再次谢谢大家!!!

    另外还需要对大家说声抱歉,由于第一次弄这个,大虫因为一时粗心,把中间三章也弄成收费的了,我会尽快让后台帮我改回来的。

第一章 道别() 
正月初八,顺星节祭,往年每到这时节,田家寨子的山民都免不了忙里忙外,张灯结彩。全文阅读

    所谓“顺星”。预示着诸星下凡的日子,庄稼户全靠从地里刨食来过活,所以一道正月初八,都忙着祭祀诸星,祈求风调雨顺。来年平安大吉。

    今年的顺星节祭,要比往年冷清得多,村口挂上一排红灯笼,还是靠着天老爹这个村长自掏腰包挂出来的,年前那一场灾难,仿佛阴云般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已经没有谁再顾得上去孝敬星君了。

    初晨报晓,拂尽夜色中的尘埃。

    我在自家房顶上盘膝打坐。按照癫道人交待给我的行气法门,归元吐纳,不知不觉间,已经坐了一夜。

    当第一缕惨淡的旭阳映照在我脸上的时候,我轻轻睁开了双眼,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察觉到身体里的变化,唇边不自觉地翘起了弧度。

    真正的道家法门,远比我爹曾经交付给我的那半本小册子要高明许多,罗摩交给我的那粒野猪精元丹沉寂在我的体内,除了能够为我治疗伤痛以外。也在一定程度上具备着洗精伐髓的功效。

    回来后,我一直都在不停地吸收那股力量,短短七天的时间,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变轻了一截,腾挪跳跃也变得异常敏锐,轻轻一跃就是半米多高,而且丹田中开始沉寂出了一股气。

    按照癫道人的说法,达到目前这种程度,我才算是勉强入了门,修行者藏精纳气,擅于通过吸收大地山川的灵性来突破体质的极限,我这程度还很浅,只能算最普通的修行者。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我总算有一只脚跨进了修行者的门槛,借助丹田中的那股气,我也终于能够画符了。

    在这七天之内,每到夜里,我都会被癫道人赶上房梁,纳气吞吐,到了白天则需要回到院子里画符。

    我娘养了十几只大公鸡,都在这几天时间内被这老痞子糟蹋干净了,美其名曰帮我搜集画符材料,至于从我爹床底下翻找出来的朱砂,这老东西却故意当作没看着。

    刚开始血习画符,要从最低级的震宅符开始画起。我的功力不够,第一天只画了三张符纸,就累得脑门上算是汗水,结果忙完村里头丧事的癫道人回家看到我的成果,立刻就黑着脸伸手来掐我的耳朵,取出我爹抽旱烟的烟竿,结结实实地抽了我屁股十几下。

    “画得什么鬼东西?这玩意送给我当厕纸都嫌脏。”

    丢下这么一段话,癫道人抢过我手上的毛笔,蘸着剩下来的鸡血运纸如飞,当他运笔的时候,我能从那笔触之间察觉到一股很强的风向流动,仿佛这一只小小的毛笔之内,包罗了一座山川之间的风水运脉,笔落惊风,快得好似闪电。

    癫道人画符的功力还要强过我爹,到达这种境界,画符原本是不必要再依靠毛笔的,心念所致,那符纸就能如同血片般朝我飞来,几个呼吸间,就在我眼前码好了一叠。

    我偷偷数了数,只需一分钟的时间内,他就可以可以画好三张,顶我一整天的功夫。

    符纸威力的大小限于画符者的功力而定,癫道人的符纸能够镇压百鬼,但凡修为稍微浅一点的游魂,几乎沾之即灭,一纸坐镇,方圆几十米区域内难以见着游魂,唯有更凶一点的厉鬼,或许才敢靠近。

    至于我画出来的……

    我就不多说了,反正到了第四天,当我倾尽全部精力,好不容易在一整天时间内勉强画出四张符纸之后,癫道人让我将这些符纸贴在身上,然后收缴了我爹的匕首,再把我一个人丢到了一片荒坟地里。

    夜半的时候,我是哭着爬回来的。

    别看我我之前靠着我爹他们的符纸,能够在群鬼之中所向披靡,真到了无法借助外力,只能依靠自己的时候,随随便便一个游魂便能将我耍得团团转。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我跟癫道人约定好了不许施展阴阳鬼手的缘故。

    《道德经》上说:有无相生、难易相成,自然界的一切都具备着两面性。

    阴阳鬼手固然威力很大,却是一种压榨生命潜力的手段,这东西并不属于道家法门,而是遗传自上古巫家的“巫术”。

    这世间,有所得,就注定有所失,每借一份力,都会对我的经脉产生冲击,一两次的伤害并不算什么,然而经年累月地累积起来,却绝对是一种很恐怖的反噬。

    所以对于这项特殊的法门,癫道人对我的交待就是能不用、就一定不要用。

    回想起我在吸收了图巴错体内的那股阴灵之力之后,所遭受到的反噬,我对癫道人的话深以为然,力量不是那么好借,尤其以我现在的体质,根本没有资格去触碰这种禁忌般的力量。

    这东西就是毒瘾,一旦尝到甜头,便很容易深陷其中难以自拔,陈家上一代家主、以及我那素未谋面的爷爷都是这么去的,我可不想重蹈覆辙。

    既然没有办法取巧,那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打下基础。

    我已经过了最合适筑基的年龄,十五岁再来打基础,一切都晚了。

    好在癫道人很有先见之明,在看见我的第一眼就晓得我这辈子注定与修行有缘,所以私自做主替我将手上的封印祛除掉,这才让我能够在十二岁的时候便涉足修行。

    中间这三年时间我也没有闲着,先是从我爹那里偷学到了不完整的运气法门,之后又得了半本小册子,虽然进展比较缓慢,也算在一定程度上替自己打下了修行基础。

    我走到院子中站定,目光凝视着眼前的长桌,长桌上依次摆放着画符用的器具,笔是最正的狼毫,墨水就是癫道人调好的鸡血,混合了一定量的朱砂,桌子正中心摆放着一摞黄色符纸。

    画符需要心静,于是我站在长桌前默默地朗诵了一遍静心咒,直到内心彻底沉浸在了一片空明之中,这才伸出洗净的手掌,一把抓起了毛笔,重复着无比熟悉的动作。

    画符的步骤,就是勾连天地之力的过程,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有半点的马虎,横折撇捺,烂熟于胸,每个笔划之间的转折都不能有丝毫停顿,如此匆匆几笔,却能够将观想到的所有自然之力都灌输其中。

    画符的时候,围绕着我所站立的那片区域,也在逐渐扩散出一股气场,我能感觉到每一笔落下,身边都会刮起一阵微风,这风向的流动十分缓慢,除了我自己以外,几乎没人能够感应到。

    我今天的状态很好,在连续浪费了几张符纸之后,总算画出了最基本的镇宅符,我将毛笔放下,用双手把符纸捧了起来,闭上双眼,通过意识的捕捉来感应上面附着的那一丝力量,内心充满了喜悦。

    能够画出一张符纸,就意味着我是真正的正一道修行者,这张符纸,代表着我人生的一个起点,从此以后,我田青云也可以拍着胸脯子告诉天下人,小爷爷也是修行者了。

    兴奋了没多久,院子外面便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我将手中的叠好放进怀里,一抬头,就瞧见了许多熟悉的身影。池边爪技。

    癫道人、玄光和尚、胖子、狗子……还有田妮。

    今天是我跟癫道人约好了离开家门的日子,作为相识,他们都来跟我道别。

    “秧子,你小子还能折腾,回来的时候像个血人,没过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最先走到我面前的人是狗子,冲我勉强一笑,语气中多少透露出一些伤感。

    我跟狗子从小玩到大,彼此间的情谊也很真,除了胖子,他就是我在田家寨最要好的儿时伙伴。

    “狗子叔怎么样了?现在能下床了吗?”

    我将手掌搁到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狗子叔运气很好,当初发疯冲出去的时候,碰巧被一根树枝绊倒,滚落到山崖下昏迷了两天两夜,最后被巡防的军警找到了,抬回来的时候还剩半口气,接受了玄光和尚的治疗,如今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还行,就是脑子有些犯迷糊,偶尔会做噩梦,就跟发了失心疯一样大吼大叫,癫道人说他这是丢了魂魄,已经替我爹喊过一次魂了,以后或许会慢慢恢复过来的。”

    听我谈起狗子叔的情况,狗子神情有些复杂地答应了几声,现在他爹失了魂,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男人,生活还要继续下去,从今往后,他就不得不成为家里的顶梁柱了。

    送走了狗子,第二个走到我面前的人是田妮,几天时间不见,我感觉她好像变得清瘦了不少,心头涌上一丝悔意,张了张嘴,实在不晓得应该对她说点什么。

    “哥,你明天就要走了吗?”

    田妮站在我面前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默默地垂下头,开口问道。

    “嗯,我下午就要走了,你以后千万记得要好好的。喏,这张符纸送给你,这是我画出来的第一张符纸,就给你做个纪念。”

    我苦笑一声,将叠好的符纸放到她手中,刻意将脑袋别到其他方向去,不敢和她对视。

第二章 癫道人惹事生非() 
“小妮知道了,你在外面也要好好的,这只鞋是我亲手纳的,送给你。txt全集下载/”

    田妮的语气很轻,隐约带着一丝哽咽。将一个包袱递到了我的手中,我垂下头,发现她那双纤细的手掌上布满了许多阵眼,内心没来由地一抽,有些疼。

    “谢谢。我会好好爱惜的。”

    我轻轻接过这双鞋,放在了自己的怀里,默默转过身去,眼角却在一瞬间浮现出些许的湿润。

    人非草木,奈何别离?

    直到狗子和田妮离开了我家,胖子这才跟着玄光和尚身后,朝我缓步走来,我留意到他肩膀上同样挎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心下不免好奇,指着它问道,

    “胖子,你咋个也要走?”

    “嗯,我跟我师父一起走。”

    胖子点点头,冲我说道,“这几天承蒙师父一直开导,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我打算跟他老人家一直学下去。”

    “那你娘……”

    我沉吟着开口,问他决定怎么安置自己老娘,却换来了胖子一脸憨厚的微笑。

    “我娘到我舅舅家去,我表哥现在出了省城做生意,生活条件很好,我娘手巧,懂得很多针线活,再加上我舅舅帮衬,日子一定会过得比现在要好。”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

    事实上早几年胖子家就有亲戚稍信过来,打算让他们一家人全都到一个名叫温州的地方去,说是那里发现得很好,处处都有高楼大厦,只是碍于胖子爹是个倔脾气,不愿意去投奔自家大舅子。所以才一直僵持着不肯走,现下倒是一个机会,说不定过不了几年,胖子婶也能穿金戴银了。

    只是他家就这一颗独苗,胖子老爹又不在了,他娘如何舍得让他这么离开?

    “嘿嘿,我师父说了,这次带我回法居寺,只能做个俗家弟子,出师之后还能让我娶媳妇,我娘晓得我师傅是个好人,所以才勉强答应下来了。”

    十几年兄弟。胖子自然懂得我心中在想些什么,摸了摸圆滚滚的大脑袋,冲我咧嘴一笑,

    “师父说只要人在世间,到了哪里都是修行,我这辈子注定与佛有缘,逃是逃不掉的,还不如顺了缘法,自在一生——”

    “那你什么时候走?我们顺路吗?”

    我被胖子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想着这夯货若是加入了佛门,真不知日后敲起木鱼来的时候该有多么的滑稽,内心就止不住地想笑。

    “我跟师父就是专程来等你的,不过走到镇上就得分别了,你快回去收拾东西吧,我们下午就走。”

    胖子并不晓得我心中的想法,见我脸上挂着笑,只以为我在替他高兴。

    “臭小子,还不赶紧收拾行李,对了,把你家剩下的那几块老腊肉也给带上啊,这山高水远的,没点东西填肚子可不行。”

    癫道人刚替村里人做完最后一场法事,嘴里含着一大块排骨,见胖子这么说,急忙将骨头吐了出来,在身后对我提醒道。

    “知道了,”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日子长了,我也晓得这道人的行事风格,便宜是绝对不肯少占的,我家那十几只鸡被他糟蹋光了,现在就惦记房梁上那几块腊肉,每天睡到半夜转醒,盯着腊肉的眼神都在泛光。

    这些腊肉都是我娘准备着用来过年的,如今人去屋空,吊在房梁上也是浪费,倒不如顺了他心意,也算悟云观收徒弟的时候,给他顺个红包。

    癫道人一直不肯收我为徒,只答应将我带回他的师门,让其他长老收我入门,我不理解他的用意,只能尽量讨好他。

    好在这老疯子也好糊弄,既不爱钱,也不喜欢听人拍他马屁,一顿两只鸡腿,就乐得悠哉悠哉,什么法门都肯讲给我听。

    收拾好了包袱,我将家里仅剩的一只老母鸡也宰了,炖成一锅汤,端给癫道人下酒。

    玄光和尚不能吃肉,我就给他煮了二十几个鸡蛋,用油布纸包好,塞进了胖子背上的包袱。

    吃喝完毕,正午的时辰也过了,我将院子里的大门锁好,拍拍手,挎上行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田家寨子外围尽是山道,我们这一行人僧俗打扮不一,行走在崎岖的山道上,偶然路过一些人家,总能引来众多山民的纷纷侧目,就这么往外走到天黑,终于看见了镇场外面的黄土公路。

    到了这里,胖子与我们也该分别了。

    法居寺位于赣西,而癫道人所在的悟云观却地处山城境内,方向并不相同。

    “秧子,我得走了,你好好保重,再过几年我就能出山看你了。”

    胖子眼泪巴巴地看着我,紧紧抓着我的双手跟我告别。

    “嗯,进了悟云观,我也会有出山的机会,到时候咱哥俩再一道应有江湖,也过一过那些大侠的瘾。”

    我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将拳头狠狠擂在了胖子的胸膛上。

    “嘿嘿,老和尚,您今年也六十好几了吧,不晓得你回去还能活多久,赶明儿要是快死了,记得让人给我捎上一封信,老牛鼻子也好带这小子过去吊唁吊唁。”

    癫道人咧开满嘴的苞谷黄压,也学着胖子的样子,将玄光和尚的胳膊紧紧掐着,只是一句话讲出来,我分明瞧见这大和尚脸都变青了。

    “老和尚一辈子吃斋理佛,还有个不成器的徒弟缺人教导,哪会这么容易断气?倒是癫道兄你脸含青气,这下子伤得可不轻,老和尚此番回归山门,定要向师兄讨教讨教往生咒,也好替你搏个前程,下辈子投生富贵人家,哪怕哑着一张嘴,吃喝孝敬倒也无碍。”

    玄光和尚皮笑肉不笑地回敬了癫道人几句,两个老小孩在我和胖子一脸无奈地注视下互相“问候”,接着双双放开了紧抓在一起的双手,全都青着脸,用力甩了甩被对方掐紫的胳膊,脚跟子往后打旋,一个朝东、一个向西,走得飞快。

    “老道人等等我……”

    “师父,师父你别走那么快啊!”

    我跟胖子最后拥抱了一下,赶紧朝着不同的方向拼命追去,一连跑出去几百米远,等我回过身来的时候,视线穿过弯弯曲曲的乡野公路,早已瞧不见胖子和玄光和尚的身影。

    “小子,我来问你,这麻田镇上你家可有亲戚?”

    走到镇口的时候,癫道人突然停下步子看着我,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脸上挂着站牌似的贱笑。

    不用说,这老家伙肯定又盘算着该到哪里去打上一场秋风呢。

    “有什么亲戚都得让你吃垮,我家穷,没什么富贵亲戚!”

    我白了这老小子一眼,板着脸回答道。

    “哎呀,道爷这也是在替你着想嘛,你再仔细想想?今晚要真找不到地方过夜,咱俩可就得露宿街头咯。”

    癫道人抽了抽挂在嘴上的鼻涕,发黄的眼睛里写尽了猥琐,满脸讨好地凑到我跟前说道,

    “你初次离家,就算想要体验生活,也得循序渐进不是?”

    “没有没有……别烦我了,上次我跟表哥出来过一次,晓得镇子上有很多招待所,你要想寻个去处,我身上就剩二十块钱,你看着办吧。”

    我一脸不耐烦地推开他,从衣服兜里掏出我娘的手绢,一连揭开三层,才露出了里面的一把散币。

    这二十几块,还是我积攒了好几年的压岁钱,方才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扣出来的。

    “有钱你不早说!”

    癫道人眼睛里放着光,一把便将我手上的零钞抢了过去,放在太阳底下仔细看了看,甩着票子朝我大方说道,

    “走,道爷今天带你去下馆子!”

    我看着那几张皱巴巴的零碎散钱,心里痛得都在滴血,这可是我用了好几年时间方才存下来的,今天到了这老东西手里,怕是一溜烟的功夫就没了。

    果然,拿着钱,癫道人仿佛一瞬间就挺直了腰板,跟只脱了缰的野狗一样跑出了上百米,快速冲一家饭馆,将二十块钱往桌上重重一丢,像个痞子一样嚷嚷道,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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