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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卷传奇-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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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牧集齐了三教法卷了,但是他并没有心急的去找宝藏,这个时候的邓牧已经是大彻大悟,参透了世间的真谛了。

其中的思想对当时的理学,道教,佛教均持反对态度,又自号称三教外人,此后十年著有《伯牙琴》、《洞霄图志》

还练就了一身绝顶的内气功夫,说是当时元朝第一高手也不为过,纵观整个元朝,也只有元末的张三丰能够与之相提并论。

邓牧十分聪明,他不想三教法卷落入宵小之手,所以在临终之前,走遍大江南北,从新的把三教法卷分散在华夏大地。

朱先生这教书先生出身,讲起书来也是有声有色的,说的活灵活现,几个人仿佛都要从朱先生嘴里出来一般。

哦!!!我跟老叶听完了这个小故事,心中也是暗暗佩服这个邓牧,也算是个人物儿了,挺了不起的。

“第一个人说完了,前辈,你在说说第二个吧。”老叶听出了故事瘾了,马不停蹄的就让朱先生开始将第二个人。

朱先生笑道;“至于第二个人嘛,你们也见过的。”老叶疑惑了;“啊?我们也见过?。”朱先生点点头。

我猛然间想到元修和尚那奇怪的内气道;“朱前辈,莫非你说的就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和尚,元修大师。”

朱先生点点头道;“的确是他,你们知道他今年多大岁数了么。”我跟老叶只知道他是辈分很好。多大年纪了还真不知道。

那元修和尚俗家名字叫做仲瀚琪,本来是京城人士,据说他生于道光元年,是个富甲一方的达官贵人家的爱子。

因为他的生母从娘家带来的嫁妆之中便有一副佛门法卷,但是在这法卷没人知道其用途,是以在角落之中落满灰尘也无人理会。

后来在仲瀚琪五岁的时候,生母病逝,父亲娶了二娘,二娘对仲瀚琪能好么?自然是非打即骂了。

年少的仲瀚琪眼见着自己母亲的遗物均被焚毁,自己有没有能力留下一个半个的,心里自然悲痛万分,后来,仲瀚琪总算是在屋子的角落里,发现了尚未烧毁的母亲遗物,这便是佛门法卷了。

而这个时候,鸦片战争尚未开始,国内的阴阳先生一行还不是那么在意三教法卷,就这样仲瀚琪打开法卷,越看越惊,也管别的,自顾自的练起来一梦三力的法门来。

就这样,仲瀚琪从五岁因为对他生母的依赖化作对法卷的寄托,每日拼了命的练习一梦三力。

至于后来的事儿,我知道的就不是很清楚了,我只知道在一个人手上得到了儒门法卷。

朱先生卡了一卡道;‘我也不知道他从谁的手上得到的儒门法卷,只知道他不明不白的就这么练了两家的内气’。

鸦片战争打开了国门引来了狼,大战两场在所难免,但是谁也没先到泱泱大国会败在蛮夷的手上。

一时间不知道谁放出的话来,三教法卷的秘密再一次被人推上风口浪尖儿,仲瀚琪这个时候也知道自己两幅法卷的重要性了。

加上战乱也不在外游历了,回到了京城,法卷的事儿在老百姓中自然是无一所知,但是稍微有些身份的人还是知道些风声的。

仲瀚琪的爹自然知道了,当年原配夫人的嫁妆是如此的宝贝,就在仲瀚琪回来的那一晚,仲瀚琪的爹伙同仲瀚琪的兄弟给他在茶水里下药。

企图就这么抢到法卷,他们哪里想得到,三教法卷练气法合一,练出的内气犹如灵丹妙药一样,不断的滋养着周身上下。

就算仲瀚琪没集齐三教法卷呢,但是两教在手,内气多多少少也有些不一样,那一点儿药力,没治得住他。

仲瀚琪知道自己的老爹联合自己兄弟要暗害自己,唉,怒从心中起,就想要了他们的性命泄愤,转念一想他们是自己亲爹亲兄弟,他们不仁我焉能不义。

就此离开那个家,在没回去,就这这时,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英法联军打入北京,火烧圆明园。

一身落拓的仲瀚琪坐在高处,看着圆明园火光冲天,苦笑着摇摇头,手中拿着一本翻了一半的《济公传》,不时看看济公传,不时看看下面烧杀掠夺。

当晚仲瀚琪看了一夜,等到第二天白天,英法联军残留的东西,则是被周围的老百姓上前一扫而空。

仲瀚琪下来,眼看昔日辉煌一片的圆明园落得如此地步,脚下碰一物,低头捡起了这个没多少人认识,却有很多人想要的道家法卷。

仲瀚琪也不看别的,记下道家法卷练气法之后,辗转来到东北黑龙家留下佛门法卷,四川成都留下道家法卷,山东淄博留下儒家法卷。

经历了父子反目,兄弟阋墙又亲眼见了昔日圆明园落得这般下场,透过个中缘由悟到自身,看破了世间种种皆属虚幻,来到安徽黄山的一个小庙里出家为僧,法号就叫做元修,就此天下再无仲瀚琪。

因为一生最是敬佩济公和尚为人,所以也学济公和尚喝酒吃肉,破鞋垢衲衣,貌似疯颠,举止似痴若狂,好打不平,息人之净,救人之命……

第六十一章 筹办婚事

“山东淄博的儒门法卷被我一个学生在玩耍的时候意外的挖到,就这么交给我了,我也稀里糊涂的就这么练上了。”朱先生略有感慨的道

哦!老叶跟着道;”四川成都的道门法卷辗转流落到重庆,被我师傅和四位师叔找到,再传给我了。”

我也道,“说起来我们都要谢谢元修大师呢,当年我在莲花泡遇见胡子劫道,意外的抢来了这个佛门法卷。”

我们几个都点点头,的确若不是元修大师把三教法卷四散开来,恐怕我们几个还是教书的教书,放牛的放牛呢。

啧啧!我们几个纷纷在那里感慨三教法卷故事的同时,想的最多的还是那个天天看起来嘻嘻哈哈,但是背地里不知道藏了多少伤心故事的元修和尚。

朱先生看我跟老叶都已经是沉迷在他的故事之中了,也不自禁的笑笑;“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呀。”

我点点头,真的是这样的,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好的,我们没有任何办法逃避,只能面对而已。

要是能够让我选择,我一定不会要什么金铃铛,宁愿安安稳稳的在莲花泡过一辈子,也不想当什么法卷传人。

“唉!”老叶叹了口气,显然是猜出了我在想什么;“你可别瞎想了,还是好好儿的整好自己的事儿吧。”

我苦笑着,也不多说话,点点头……

转眼间已经是三月末了,外面儿的天晴的不得了,瓦蓝瓦蓝的天,稀稀拉拉的挂着几个白云丝子。

韩金龙他们已经非常客气的帮助我张罗着婚事了,我在郑新子的“威逼”之下答应今天跟他去领结婚证。

民国二十年三月二十七日,张思良,郑新子锦绣前程,啪啪啪几个大戳卡上了,就这么就是合法夫妻了。

我接过这张大纸,就要左右折折把它揣兜儿,郑新子一把抢过去,似是非常宝贝的道;“这可是结婚证书啊,你看看你就把它那么折吧了,以后怎么给后代看那。”

呦呦呦,我撇撇嘴;“你想的倒还挺远的呢,还给后代看,就你那丢三落四的劲儿,都等不到后代,我三十岁的时候想再看就没了。”

“呀!怎么着,你那意思我就是个‘马大哈’呗,现在是合法夫妻了,我可是能打你的,你可不要惹火了我哦。”说罢还亮亮他的小拳头,大有向我示威的意思呢。

“嘿嘿!”我笑道;“你这个读书人,知不知三从四德啊,现在我是你的相公了,你的三从我,四德我,知道不。”

嗨,郑新子不屑的道;“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民国啊,同志,还讲究三从四德呢,现在都是男女平等了。”

我开玩笑略带京腔的道;“凭什么等,在我这里,就不平等,你若贤妻良母则罢,如若不然,休怪我大嘴巴子,啪啪你。”

哈哈哈哈!郑新子伸手打我后背一下;“哎呀,你还想大嘴巴子打着我,我先打你一顿大嘴巴。”

“啊啊啊!”我快步的往前跑着,郑新子在后面猛劲儿的追!好在四处没什么人,倒也不用害羞,就这么一道小跑的闹着。

眼见进啦大屋子,我光顾着回头看郑新子了,一头撞在一个人儿的身上了,险些没把那人给撞到了。

定睛一瞧,我的妈呀,是老叶呀!嘶哇,老叶捂着胸口装作呲牙咧嘴的跟我道;“你这小子,让你老婆给撵啦?”

刚说完这话呢,郑新子也一路吓跑的过来了,老叶看见郑新子过来撵我来了,噗的一声笑出来道;“妈呀,我可走了。”

“哎,哎。”我在后面叫了老叶两声,老叶头也不回,还时不时的扭扭屁股,显然实在笑话我的模样,非常的搞笑。

郑新子追上来了,有些疑惑的指着老叶问道;“哎,那是谁呀啊,怎么走道那样似的。”

啊!我回答道;“啊!那是老叶,他笑话你老追着我,太丢人了,他就这么三步一扭讽刺你了。”

哎呀呀,郑新子没等我话说完呢,伸出小手掐中我的腰间,我本来就瘦,根本就不能够挣扎,就这么让他轻而易举的就制服我了。

郑新子扭过头来,就要趴在我耳朵上说话,我经历过上次的教训了,赶忙拿开脑袋道;“哎呀妈,你干嘛呀。”

郑新子笑着瞪我一眼道;“哎呀,你害怕啥,这回真的是跟你说话,没有别的意思,你这个人真是的……”

我听他说没有别的意思,我才肯把脑袋凑过去,但是那也不敢凑的太近,一点儿一点儿的过去,能听见他说话就行了。

郑新子小声跟我道;“你想不想我松手啊,想的话给我说两句话,我就松手了,就三从四德了。”

我故意装作没听见道;“啊?你说什么?什么?什么吃不上饭了?哈哈,我不饿啊,哎呦呦。”

郑新子小手用力一拧,我顿时服软了道;“哎呀呀呀,你说吧,你想听啥,我给你说,说说说。”

郑新子有点儿不好意思的一笑,在这想了半天,我一看这架势,完了,她都不好意思了,那指不定让我说什么呢。

郑新子小声的凑过来道;“让你说个简单的吧,就说张思良爱郑新子一生一世,不论郑新子有什么错都要原谅郑新子,永远深爱郑新子……”

“你可拉倒吧,哎呀妈呀。”我双手捂着脸,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背着他,脸越来越有点儿发烫了。

我调整了一会儿,转身过来,呲着牙也不笑出声的道;“哎呀,你这话差点儿把我的牙都说倒了,唉呀妈呀。”

郑新子又是一用力道;“哼!说不说。”哦哦哦!“好好好,我说,我说,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行不行啊。”

郑新子见我服软了道;“说吧,什么条件,本姑娘慈悲心肠,只要你肯说我就答应你了。”

我低声的道;“那什么,我小点儿声说行不行啊?”郑新子抬眼望了望;“好吧,也不要大声,也不小声,正常的说行不行啊。”

我也不好再推辞了,只得顺从道;“张思良爱郑新子一生一世,不论郑新子有什么错都要原谅郑新子,永远……”

“你俩干啥呢?”韩金龙突然间出门,打断了我俩这个能够酸倒牙的对话,我心道坏了,这韩金龙虽然不会道术,但是也是个武术好手,刚才的话一定一字不漏的落尽他耳朵里了。

我赶紧低头,回答道;“啊!那什么,那个,没啥事儿,给他讲个笑话听,他非得听笑话。”

郑新子见状也早早的撒开了手了,我扮作喝骂道;“听什么笑话,听笑话的,赶紧进进屋去,还说不了你了……”

就这样我跟郑新子错开韩金龙往屋里走,余光所见郑新子憋着笑容,强行的忍住了,俩也涨的通红。

我都能够想像得到,韩金龙在后面又想笑又不好出声儿的表情,真是尴尬死了,三个都在那憋着呢,等走远了再笑。

哎呀!一道回屋,我的屋子里越来越有结婚的气息了,那天晚上老叶还跟我开玩笑呢;“你的婚礼可真是了不得啊,一码的吃阴间饭的参加啊。”

我细细一想,还真是那样,这几天睡觉都美美的,老叶说我晚上都之吧唧嘴儿,也不知吃啥好东西了。

我坐在床上,现在还没过中午呢,想着刚才的那一幕,不自主的就笑出来了,不知道的以为我精神不好呢,没啥事儿傻笑。

笑够了,想了想还有什么应该做的,出门来到了正屋里,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下人帮着贴喜字儿,开始布置了。

有几个人见我来了道;“哎呦呦~~这不是新郎官儿来了么,快来这头坐来。”说着几个人招呼我过去坐下。

我点点头笑道;“谢谢,谢谢,您太客气了。”我快步走到那里坐下,听着他们问这问那的,我嗯嗯啊啊的笑着回答着。

与他们寒暄了几句,就听外面有人喊我,我赶忙出去一看,我的妈!是我未来的娘子啊。

郑新子道;“刚才我忘了告诉你了,李望忠让我告诉你,李望国走了。”

“啊?”我听得懵了;“李望国走了?上哪去了啊?因为啥走啊。”郑新子摇摇头;“就知道他留了一封信,李望忠出去找他去了,也没回来。”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那几天李望国就奇奇怪怪的,现在居然一声不响的就这么走了,里面一定有问题;“那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啊,告诉韩先生了么。”

我跟郑新子正在门口说话呢,就听后面有个人在叫人;“哎!小孩儿。”这人一叫我怎么觉得这声怎么熟悉呢,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我又忘了在哪听得。

我扭头一望,看见韩金龙领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我也没多看又转过头来,暗道;“原来,韩金龙刚才急急忙忙的是出去接人五了。”

韩金龙和那中年男子越走越近,就有走过我身后进啦正屋了,突然之间,有个人拍我的肩膀;“嘿,小孩儿……”

第六十二章 故人往事

嘶!我匆匆扫了一眼,眼见不认识这人,便也再没看他,只是如今这人又一次拍我,我这才再次回头看向这个人,

“是他!!!”我一看这人惊讶的我张口叫出来了,一个大扑过去,跟着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心里比我要结婚都高兴。

算算时间也的确,奉天法会在即,他也应该来了,只是我怎么感觉他个子矮了许多呢。

依旧是那样的黑,还是能够让人离得老远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庄稼汉子,哈哈!不过也没办法,气质如此了……

韩金龙见我俩一见面儿就来个拥抱,显然是有些惊讶道;“呀!思良兄弟和李兄,你们两个原来早就认识啊。”

不用多说了,这正是十年不见的老李了,与其说他个子矮了,倒不如说是我长高了,现在的老李已然有些老了。

脸上的皱纹增加了不少不说,稀稀疏疏的已经有不少的白头发了,也是啊,如今他应该年近六十了。

老李见了我,估计心里也同我一样高兴,都合不拢嘴了道;“想不到,你都长这么大,这么高了。”

我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径直抓着老李的手,走向我的屋子,打算好好的跟他唠唠,老李也不反抗就这么我们两个去了我的屋子。

老李离得老远一瞅;“呀!那是就是你住的地方?咋是个新房呢啊,对了,你怎么不在莲花泡呢,怎么来参加奉天法会了呢。”

可能是许久没有见面的关系吧,老李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问的我不知所措的,都不知道先回答那个好呢。

我笑了笑;“老李呀,你一次性问我那么多的问题,你说我到底是先回答哪个呀!哎呀,这里面发生的事儿可老了。”

老李也知道自己问的急了,低头一笑道;“那好吧,你就先说说你怎么会来参见奉天法会的呢,我看你一身内气充沛,已经能够算是一方高手了,是怎么练的呀。”

“哦!“我想了一想道;“你走了之后的两年吧,又一次意外的遇到了一次胡子劫道,我在旁边看见有一个金铃铛……。”

我听老李这么问我,便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如何得到的佛门法卷,老李一听,苦笑了摇摇头,似乎有很多的感慨似的。

老李抬头道;“佛门法卷,有缘者得,不瞒你说,我在黑龙江待了那么久,其实就是在一直找佛门法卷,这可惜我与这法卷实在是有缘无份。”

哦,我这才听明白,原来老李当年在黑龙江住了那么久,打的也是佛门法卷的主意,只可惜,若是他再多待两年的话,便有机会拿到这法卷了。

老李很快的便笑道;“不过,现在看来,你拿着法卷还是我拿法卷,都是差不多的吗!哈哈哈哈。”

说着,我已经把它领进屋子里了,让老李坐下之后,我给老李倒一杯茶水,老李接过茶水道;“哦,那你为什么出了莲花泡,又来到这里呢。”

“唉。”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把我之后所遇的一切一切都告诉老李了,包括松锋五道,老叶,丰臣木下,一直到郑新子,李家兄弟,鬼王,火魇。

老李时而听得差点儿拍案叫绝了,时而却是有所思考,满目愁容,比那变脸的还神奇,一会儿一个变。

听我说完了这些,老李缓缓开口道;“想不到,你这几年的经历,比一个普通人一辈子的生活都精彩啊。”

我也学着他一模一样的摇摇头;“还精彩呢,有好几次都是险象迭生,连性命都差点要丢了,哪精彩呀。”

对了,我想了想又问老李道;“当年你走的那么急,到底是什么事儿啊,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唉,好吧,既然你问到我了,我也就告诉你吧。”

老李向我道出了整件事情的原委;“可能你早就知道了,我本来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从小便在少林寺长大的。”

那一年我不到三十岁,我记得很清楚,正好是八国联军打进北京的那一年,我在少林寺的授业恩师在那个时候圆寂了,我为了完成我师父最后的心愿,从少林启程打算把我师傅的骨灰送回西安。

当时少林寺人丁稀少,度日艰难,都是属于吃了上顿没下顿那一伙儿的,我要走,他们自然是不会挽留,而且还巴不得的呢。

这个时候少林寺已经是衰落的不得了,我带着我师父的骨灰来到西安,安顿好了之后,我就已经不打算回少林寺了。

当时我的无常鞭法也算是小有所成,我年少气盛,不甘心屈居一偶,想要在江湖之上闯一闯,希望闯出名堂来。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1900年的9月,我在西安遇到了我的夫人,他从来不肯透露他的身世,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应该是个大家闺秀出身。

后来大概是过了一年,我说我想要跟他成亲,他才肯告诉我,原来他是大清朝的公主,他爹本是光绪的弟弟荣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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