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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四虎是水上将领,本身武艺虽不强,却远比身后二人灵巧,他侧身一翻,让开竹排箭。他是躲过一劫,但身后那个未受伤的青衣人整个被钉在了远处的泥土里。
最后那个腿部受伤的正暗自懊恼这天大的功劳分不到呢,见前面箭排闪过,他瞬间魂飞魄散,那点立功的心思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转身就跑!
可是,他未跑几步,三个渔民提着竹杆出现了!
这种新折断的竹杆,韧性极强,带着毛尖,猛然刺过来,顿时又在他身上增加了几个伤口。渔人虽然好勇斗狠,却没杀过人,一时间见他血流如注,愣在当场,竟然不知道再补上一下。
与他相比,闪身跃到丁四虎身侧的江雁则狠辣许多,软鞭带着风声,抡向丁四虎的脸部。
到了此时,丁四虎怎能不知道自己中了埋伏!他心中暗恨自己:李丛嘉身份如何尊贵,怎么可能没人保护?
手中砍刀挡住软鞭,他忽然一跃,直接扑向李丛嘉。
在他眼中,李丛嘉是一个柔弱的皇室孩童。只要控制他,对方有多少埋伏都是白搭。
在他砍刀即将贴近李丛嘉脖子瞬间,他看到了李丛嘉冷漠的笑容,那是一种对死亡无所畏惧,对敌人无半丝怜悯的冷酷。
李丛嘉手中忽然一闪,一道寒光带着劲风,直接刺进他的胸口。
这一刺,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干脆利落,丁四虎竟然有一种无处躲闪之感——如果他手中厚背砍刀未贴近李丛嘉,完全可以挡一下。
他猛地一咬牙:要死一起死!胳膊猛然用力,厚背砍刀狂抡向李丛嘉的脖子。但是,砍刀却没有落到李丛嘉的脖子上——一个年轻女子正踹在李丛嘉的后腿上,让他向后仰倒。
这微小的时间差,丁四虎感觉到胸口一冷,一股无力之感从心脏弥漫向全身。
最后的意识中,丁四虎听到李丛嘉一声非人的叫骂:“小丫头片子,你倒是轻点啊!”
“轻点?这句话等着你挨板子时再说吧!”
后面章节,发错了!
(本章完)
第157章 江豚灵性知报恩()
李丛嘉大惊,冲出舱外,映入眼帘的是一群如同小猪般白色的江豚,成群而行,紧随船尾悲鸣,围在中间的恰是那头救了李丛嘉一命的受伤江豚!
他明白:这极可能是江豚的一种仪式,也代表着他们与人一样,有着灵性。
回头看着一个船手,李丛嘉再也顾不得掩饰身份,大声道:“谁能下去将那受伤江豚捞上来,我就赏他百贯钱!”
所有人都愣愣地盯着他:任谁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张嘴是男人腔,都会吓一跳的!
好半天,有人才接口道:“那位姑娘,这江豚看似温顺,却极具灵性。对伤害它们的人会记恨一辈子,甚至故意在江中捣乱!万一它们把我们当成仇敌,岂不……”
众军士点头:大家吃的就是水上饭,如何能不了解这长江之上的生灵?水下两样东西最可怕:一个是岸边的“鼍龙”(又叫猪婆龙,现在叫扬子鳄),另一种就是成群出现的“****”——也就是这种长江江豚!
李丛嘉见大家畏惧,心有所感:刚才自己落水的一瞬间,他分明感觉到了那江豚眼中的温情。
它们是一种灵性的动物,不会恩将仇报吧?
也就是他年龄小,不知道水中深浅和危险,才会有这种冒失的想法。
他拨开面前的水军,猛然一跃,跳下那船尾,游向江豚。
贾崇此时正从舱内探出头来,看到李丛嘉跳进水中,大惊失色,立即斥责众人下水救援,却被一个老水手直接拦下。
他捋着长须道:“贾将军,你有所不知。****性子极温和,没有伤害过它们的人类,通常不会有危险。但是大批军士入水,惊扰了它们,恐怕会炸群,那时候在水中横冲直撞,那位小哥难保不被冲击啊!”
贾崇真急了,却不再敢冒失让众人冲过去。
他从军士的手中抢过两根长矛,直指那水中江豚,但有些许异动,就会一矛穿透!
李丛嘉落水之处,离江豚所在群并不远,虽然是逆流而上,却在一两分钟的空档就遇到了第一只小江豚,它在李丛嘉身前身后游动几下,然后猛然扎进水中。
李丛嘉感觉自己双腿之下,似乎有一物猛然顶住,他惊叫一声,竟然上半身浮起,在江豚中间穿梭。其他江豚一旦被李丛嘉靠近,就上前嗅一下,然后马上避开,绝不与那小江豚相撞。
似乎玩累了,小江豚忽然没影了,李丛嘉在下沉中,又有一只大江豚接住他,继续在江豚中巡游。李丛嘉忽然诗性大发,对这种可爱的生灵充满感情:
“江豚走呀我也走哟,江豚哎伴我去扬州。春风呀吹弯金丝柳哟,江豚戏水哎浪点头。雪白的鱼儿呀咬满钩哟,渔歌哎唱晚乐悠悠。扬州四季呀风景好哟,渔民生活哎不用愁。”
歌声如诗如画,瞬间让船上的水手们惊呆了:听说过有人落水被江豚救起,但亲眼见到有人和这群****玩的如此开心还是第一次。
就在李丛嘉接近那头受伤****之时,他伸手示意要摸一下。似乎明白他并无恶意,江豚忽然将他围在中间,正好够得到那受伤江豚。
轻轻看了一圈:那血色已经被江水洇开,发白的伤口贯通,箭枝已经被拽掉,一个大口子,正从江豚的左嘴边扎进去,从右嘴角处穿出,并没有伤及大脑。
李丛嘉微乐:如果是原来世界,这种伤是小意思,任何一个大水族馆都能治疗吧?
可是这个时代无医无药,如何治疗呢?
远远的,船上传来一声吆喝:“去望婆湾,那里水缓,有数十种草药,泡在丁泉之中,这只****死不掉的!”
李丛嘉哪儿知道什么地方是望婆湾啊,他挥手示意自己找不到。
贾崇连喊几声,示意李丛嘉正事要紧。但此时的李丛嘉又来了那股痴劲,非要送这只受伤的江豚到望婆湾。
一个老者驾着一个小舟从大船上下来,接到李丛嘉上船,引领那群江豚向一个平缓的水湾而去。
果然,一顷碧湾偎依在小洲之间,野莲如波,浮萍处处。到了近时,竟然波光潋滟,五光十色从水下泛起,在晨光中显得如诗如画。
一个小巧的水泡子只有一个小口与湾相连,那里很浅,正好能将江豚淹没。
李丛嘉双脚落实地,直接抱起那受伤江豚,将它连挪再扛,弄到了那口“丁泉”之中。
老者从周围拔了数十棵药草,又从丁泉底下的泥里,摸了几十个大河蚌,砸碎后将肉扔在江豚嘴边。
李丛嘉看着周围,没有什么东西能缝合这翻开的伤口,他猛然一咬牙,将绸衣扯下一条,不管那江豚疼痛,一点点将那箭伤后的碎肉用鱼肠剑剥落,然后将一些药草捣碎,包起来缠在伤口处。
李丛嘉估计,随着江水夜间上涨,“丁泉”定然会被淹没。如果不绑好药物,恐怕这条江豚一两天暴晒,就会感染,难逃一死!
老者接上李丛嘉,二人返回到大船之上,看着那江豚一点点远离,众人长出口气。
到了此时,船上之人还不知道李丛嘉是男子,那就是白活啦!
李丛嘉仍然窝在船舱里不说话:总之在润州一上岸,将女妆一卸,谁知道自己是谁?
贾崇盯着他看了好久:“仁慈固然是好事,有时却难成大事啊!江豚都不忍伤害,将来如何下得狠手诛杀异心者?唉,不知道这次选择是否正确?”
李丛嘉不知道他所说的选择是什么,又不好深问,毕竟二人身侧还有一个吴越国的“奸细”。现在,她已经穿了一件普通女渔民的衣服,却仍然难以掩饰的姿容。
看她惊惧的样子,李丛嘉轻声道:“你安顿好她吧!过一段时间就会安下心来!”
贾崇嘿嘿笑着,那股局促的表情,让李丛嘉感觉极为纳闷:这是少年特有的羞涩,绝不应该出现在这种老色棍身上啊!
贾崇似乎明白李丛嘉所想,长叹一声:“说起来已经六七年了吧?我带兵追赶西蜀国数百盗匪,救援洪州刺吏车队,结果被冷箭所伤,又卧冰爬雪十几天,落下病根,竟然再无法行男人事……”
李丛嘉好奇道:“为什么现在能了?看来你的‘长枪’没问题,还是心理留下了阴影啊!莫非,那一箭射中了你那儿里?”
(本章完)
第158章 一路顺风下扬州()
贾崇盯着那女人:“当初说起来也是因为女人!我的小妾屠苏苏就是洪州人,正好洪州李刺史来京述职,她就坐车回家乡探亲。结果半路出了事……”
老贾说到这儿时,眼眶有些湿润:“我那个小妾就是娇凤的亲娘!她是我一生挚爱,她是我真正的知己!我送她上车,未想却是永别!”
一个武人,他竟然低低的悲唱起来,歌词中透着酸苦和心痛:“几过柴门老燕回,桃花风雨未同归!芳草半死春潮后,白颈丝鹭失伴飞。江畔荷,带雨漓,旧船新舫天各一。闲床卧听绮窗雨,谁复挑灯缀戎衣?”
李丛嘉受其感染,望着那江畔迷离的晨光,不由轻声和道:“此恨何时已?滴空阶、寒更雨歇,葬花天气。三载悠悠魂梦杳,是梦久应醒矣……”
这是李丛嘉前生记诵的少有妙词,以其悲凉传诵无数少年少女口中。这是清代纳兰性德的《金缕曲》,李丛嘉一字未动,脱口而诵。
二人对吟之间,旁边的女人脸色渐变,她可是诗书画曲俱精的才女,否则也不会代表“水云坊”参加各种比赛,更不会籍此身份来南唐的江宁府(金陵城)当“卧底”!
他如何听不出李丛嘉的词中,更显悲凉。她不明白的是,李丛嘉小小年纪,哪儿来的如此伤感?难道他也有至爱病亡或出了事情?
贾崇听了李丛嘉的悲词,更加伤心,抽泣着把贾娇凤的生母被西蜀盗匪掠走,因他带兵追击过急,将全车队杀害,逃入渝郡,再无声息。
多少年了,他始终不能忘记那美妇的脸,忘记这段痛,忘记这仇恨!正是因为这种心理,他才在心底里压制各种情绪,弄得自己竟然一直不举!
说到这儿,贾崇抬头看着那吴越少女:“知道吗?你在空中飞舞的那个动作,像极了屠苏苏,而且你们身材极像,所以……毕竟是一段孽缘,如果你不愿意呆在我身边,我可以给你在金陵或其他地方安个家,退出江湖吧!”
这哪儿像一个杀伐果断的将军!
看来,无论男女坠入情网,智商都会呈直线下降!
李丛嘉也不去管她,此女武功尽失,她只要不傻,就绝不会再回到吴越国的控制之下——光是被俘失身这一段故事,她怎么编恐怕都遮掩不过去的!
果然,吴越少女哭泣着,痛骂着,临末了,却不肯离开。事实上,她根本就是从小训练的“奸细”,无家可归!
李丛嘉不管这二位继续加深感情,自己则被朱雷带着上了岸,同时下船的还有那匹高头大马。
李丛嘉翻身上马,向朱雷一拱手:“我先走啦!我记得你,不就是守城门的那个朱雷吗?朱雨强是你堂弟吧,他可不如你!”
朱雷诧异地盯着李丛嘉,一下子猜测不出这个少年是何许人也!
在李丛嘉骑马奔驰远去的一瞬间,他忽然一拍脑门:“哎呀妈呀,这个小祖宗怎么跑来啦?这可要出大事啊!”
不提他急钻回船舱“质问”贾崇,单说李丛嘉未跑出二三里,远方一声轻斥:“慢点走!”
杨清铉站在一棵古树之上,盯着远方:“一队商队正在经过,以你的打扮,不吓坏别人,也会引得怀疑!快换装!”
接过杨清铉手中包袱,他迅速整理起来,一会儿间,唇红齿白的少年郎俊朗无比,站在杨清铉的面前,让她有些目眩:这孩子太好看啦!
如果自己的儿子还活着,会不会和他一样漂亮?
当母亲心底那点温柔肉,让杨清铉一把抓住李丛嘉的手:“走,咱们以母子相称,混进那商队中进放江都!”
南唐时期的江都,实际是指现在的扬州府一带。而贾崇所说的润州就是现在的镇江,两者相距并不远,直线距离五十多里地,但在当时恐怕得绕行一百多里地!
二人钻出密林时,李丛嘉已经下马,由杨清铉骑以上面:这样子符合母慈子孝的情况。
路上的商队足有三四百人,看到前面出现高头大马,立即惊呼起来:这个时代南唐马匹极少,能骑乘者,要么高官显贵,要么是主要将领,第三种人就是拦路的强人偶尔有马骑!
等到二人走近,所有人都放下心来:一是这地界离江都、润州都极近了,不太可能有拦路抢劫的;同时这二人看上去就不像是坏人。尤其是马上的小孩,一口一个娘“你累不累?”
怎么看,这都是一对好母子!
商队打头的老把式轻舞一下手中长长的蜡白杆:“二位可是去江都城?”
李丛嘉哈哈一笑:“先到润州北城,明天再去江都城!”
这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如果连夜赶过去,太危险——虽然南唐富裕人口稠密,却也十里八里没有人家的!到处是野生植被,遮天蔽日,无事没人赶夜路的!
老把式挥手:“走吧,前面还有七八里地就是润州城,我们明天正好也去江都,这段路虽然是官途,却并不平坦,不时有小股毛贼出没,你们要想一起走,早晨就到东城门等我们!”
第二天一早,李丛嘉骑在马上,身后一乘小轿,两个壮汉抬着,准时出现在东城门。
几百人的队伍只剩下不足一百啦,老把式看了李丛嘉一眼:“你们是江都谁家的家眷?没准就是老主顾呢?”
李丛嘉早就打听过,整个江都极为热闹——扬州城的繁华可是有名的,大家族数以千计,整个城内城外,商户无数。
因此,他随口道:“我们是明家人!”
“噢,明家?是明大老爷家,还是明二老爷家的?咱们车队中就有明家的伙计,正好遇到熟悉的人啦!”
说着,老把式向后面喊了一句:“明天齐,你家来亲戚啦!”
坏了!李丛嘉脑袋“嗡”的一声,自己怎么不长长脑袋啊:明魁可是李金全的“心腹加财政部长”,在江都的地位岂能一般?
怎么办?现在改口已经不及!
后面一个懒懒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明府的亲戚?从哪儿个穷山恶水来的亲戚?一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李丛嘉正要说话,轿内一声轻叱:“混蛋,明魁那老东西就是这么教导你们这群下属的?”
(本章完)
第159章 最美扬州到明府()
明天齐被斥责的一愣神,他老奸巨滑,未敢轻意回嘴,而是盯着一身绸缎的李丛嘉:“这位兄弟看着柔弱,不知道与明家是何亲戚?”
李丛嘉不敢再开口了!他江湖经验太少,明显无法应对复杂局面。
轿内,杨清铉一声冷笑:“算起来我还是明魁的长辈呢?一晃十多年没联系啦!不知道这兄弟俩都长成什么样了?”
明天齐更不确准二人身份:和以往来投靠明家的穷亲戚不同,这二人穿着打扮,极为精致,加上骑着的高头大马,绝不是一般人家!
看他贼眉鼠眼地张望,李丛嘉一提马缰绳,差一点将他踢倒,吓得他连忙跳开。
同行之人暗乐,却不能在表面上表现出来。
为首老者诧异地看着李丛嘉:“听口音是金陵人,而那轿内夫的则有点洪州口音,据我所知,明家从未在那儿住过啊!”
轿内杨清铉的声音充满尊敬:“老人家见多识广,果然是走南闯北的老商户了!我家祖上是汴梁人,我表姐俞氏嫁给了明汉荣,结果我们杨家也受了牵连。幸好老父人脉遍及军中,得到李将军逃归大唐,一族迅速离开后晋,辗转多年,从洪州又拱到金陵。”
说到这儿,她长叹一声:“家世飘零,唯有长兄和我还苟存于世,幸好在金陵城内开了几家小生意,还算勉强渡日。前几日,长兄来信,说是寻到了明家踪迹,让我来看看!”
明天齐这时终于搭上话了:“明大老爷就住在金陵城啊!你们为什么不早去认亲?”
李丛嘉一马鞭甩过去:“贱奴才,哪儿轮得到你说话!”
明天齐挨了一下,反倒瞬间消停了!
车队继续前行,杨清铉和那个老者扯着洪州的风土人情,又谈及金陵商业的一些“内幕”,知识面之广,让李丛嘉汗颜:自己总以为了解许多,但真正想融入这个时代,还早着呢!
似乎有意向李丛嘉传授这些知识,杨清铉一改往日的沉稳,东拉西扯,天南海北,仿佛没有她不知道的!百里路途,足足天快黑时才看到前方出现小镇。
这里离江都已经不足二十里了,而整个商队则驻扎在这儿,不想继续前进了。
李丛嘉心急如焚:路行比顺水行舟慢得多!这个时候,贾崇已经早就到了江都军营了吧?万一他出了事,自己还未到地方,黄花菜都凉了!
杨清铉明白他的焦急,轻声道:“明家那个随从,带我们连夜赶路吧?家中银钱还要我回去打理,看一眼呆个三五天就要返回去呢!这浪费一天,哪儿浪费一宿,亲戚情份本就不浓,倒显得更淡了!”
明天齐早就对二人身份笃定不疑,立即屁巅地凑上来:“好,反正这二十里都是官路,天色还没有黑,咱们快点走,估计能到!”
说着,他向那个老者借了驴,骑在前面带路,足足又奔跑一个时辰,才看到江都城的大门。
数个士兵正在落闸,看到明天齐,又慢了下来。一个都头大笑:“明小七,跑那么急干吗?从来没见过你着急,难道有大生意?”
明天齐嘿嘿一笑:“有老太太的老亲属寻来了,二爷定会大喜的!”
夜色笼罩,古老的城市展现出绝美之姿。
内城宽数千米,12座城门:南三,东、西各四,北一。城内南北向主干道6条,东西向主干道14条,道路10米之宽,数辆马车穿城而过。
古运河穿城而过,水质清澈,“二十四桥明月夜”中的广济桥、新桥、开明桥、通泗桥等均设在古运河上。瓜洲古渡口、建于隋代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