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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仑有些傻眼:他千算万算,却没想到皇帝身穿着宝甲,自己的葫芦上带的紫焰真气竟然没有洞穿。
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罢了,皇帝的护甲被毁坏,他岂能不急眼!
这和刺王杀驾没有什么区别啊!
天子一怒,伏尸千里,血流成河啊!
李丛嘉听到外面脚步声起,马上明白,如果不能平息父皇的怒火,就不是拜师能不能成功的问题,而是自己要麻烦大了!
毕竟这个老头是自己引来的,万一父皇怀疑自己,岂不要引火烧身!
他一下子跪倒:“父皇息怒!一件龙衣得到一位忠诚的大唐勇士,可喜可贺啊!正因为父皇您心胸宽阔,才引得四方英才来投!想当初太宗陛下正是如此,天下万民归心,才有了贞观盛世啊!”
李璟脸色胀红,他已经挥起胳膊,要示意身后的太监强者出手啦!刚刚举起来,听李丛嘉如此一说,瞬间心头翻滚起来:如果自己要将此人格杀,会不会吓走无数的英雄?他们会不会认为自己是昏君?
李璟还不到四十岁,正值壮年,雄心博发,岂能没有一统天下的野心?
他举起的手忽然落下,拍向周仑的肩膀:“好,果然是大唐最忠诚最厉害的护卫力量!今天归来,我无以为贺,就用这件见证了情谊的龙甲相赠吧!”
说着,他竟然要脱下护甲,这可急坏了身后的太监!
他立即向周仑使眼色。周仑看在眼中,明白自己如果再装下去,就要结仇了!
他立即仆倒在地:“天佑大唐,有此明主!臣定当殚精竭力,教导好六皇子!陛下内衣为大唐圣物,臣岂敢接受!请陛下另赐它物!”
李璟心头大快,哈哈大笑间,将外衣脱下,却没有真正将内衣护甲脱下来:这可是保命之物啊,整个南唐也仅此一件!
他一把将腰间玉带解下,亲自给周仑围上:“小六儿年纪小,性子急,有时愿意冒险!所以你为他恩师,定要全力教导,为我大唐多培养一位英才!”
说完这句话,李璟感觉不太对劲:英才?不会是英年早逝的人才吧?
他立即想到了龙虎山那位天尘子的话:今年是李煜最危险的一年,躲得过,万事大吉!躲不过,恐怕麻烦要极大!
为人父者,岂能不担心?
现在,各位强者不断聚集在这个儿子周围,虽然安全有了进一步保证,却也让他更加担心:李丛嘉的性子变得急躁,而且敢于冒险,万一控制不住……
想到这儿,他转过头来:“小六子,你身份尊贵,不可弄险!如果违背父命,便是不孝。而周师代我执罚,你可要小心侍候!”
说着,他指着玉带道:“此带为鞭,督促后进!周师还有何要求?”
这就相当于圣旨!
周仑再谢,然后站起。他一挥酒葫芦:“老朽没有其他要求,就是大唐内但凡有美酒,给我送来品尝即可!”
李丛嘉正要说话,却听外面一声太监急促的声音:“陛下,贾将军来了,说有急报!”
李璟立即带人离开,脚步匆匆中,竟然有上千人的声音。显然,那站在李璟身后的太监,才是他最贴心,也是权力最大的人!
居然不是那个内殿直安老?那这个老太监是谁?
李丛嘉看着周仑:“老师,我们何时学习马上步下功夫?”
周仑哈哈一笑:“刚才那是配合你糊弄你老子!我哪儿有那么多时间管你学啥?每个月一次,每次教你一招,练熟即可!”
说着,他抽出一张纸,上面不知道用什么树枝浆液勾勒出一柄长枪,枪尖直直地刺入一棵树!
“这一式,叫刺!你身体内的真气极充沛,甚至自主运行,这是好事!每天晚上坚持引导它流转三周天。这一招,就是无数的练习后领悟的绝技!看到这棵树了吧?什么时候一刺轻松破入,而树皮微破,树芯碎烂,就算初成!”
说着,周仑手指一伸,一下子点刺向前面的墙壁:“看好啦!”
李丛嘉眼睛一下子盯过去,那手指似乎在无限延长,一下子就刺在了墙壁之间,那里只有一道刃缝,连手指窟窿都没有。
“记住,要收放自如!达到这种境界,这一招才算成功!”
看着周仑要离开,李丛嘉急忙把自己在生死对战中领悟的那招“青莲剑”“劈”式演示给周仑看。
周仑盯了好久:“据我所知,李太白剑式中根本就没有劈!莫非这一式是他最后的领悟?这分是就是刀法精髓啊!也罢,你反复练习即可!从左向右,从上向下,从下再向上!如同那一枪之刺,只有到了极致,才算是成功!”
说完,不见他移动,但整个人已经缥缈了!
李丛嘉看着外面陆续走进来的赵普等人,心头大骇:没有任何人看到周仑是如何进来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离开的?
这个世界上,难道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强者很多吗?那岂不是说,万一他们出手,包括帝王在内都无法幸免?
不对!有正必有邪,有魔必有道!
自己根本不必害怕这种危险,自己还没有达到这种高手关注的程度呢!
这样想着,周娥皇轻轻地把一碗粥放在他面前:“都一上午了,父皇总算离开了!他在这儿,我感觉极压抑!”
李丛嘉诧异地看着她:“你是害怕见公婆吧?不过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
“谁是丑媳妇?”贾娇凤窜了进来,“你说的是周姐姐?她也不丑啊!”说完,她又去端李丛嘉面前的碗,却被周娥皇将手打开。
看着二人嬉闹,李丛嘉转向赵普:“这四五天时间,外面都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不问我也要说呢!那个柴荣不知道给文臣们灌了什么迷魂药,他们都极力反对北伐!”
(本章完)
第149章 惊闻朝堂杀将令()
李丛嘉问了一会,脸色阴沉下来。
后汉国的特使柴荣虽然被气吐了血,却并无大碍。他这几天上蹿下跳,游走在各位文臣武将之间,试图影响南唐国内各位大臣的意见。
武将的意见比较一致,同意出师北伐,最次也要攻到颖州、宋州一带,让后汉国举国震动,再不敢轻视大唐。
可是,文臣们不知道脑袋里哪儿根筋不对劲,竟然提出要坐山观虎斗,看着后汉国内君臣反目。用宋齐丘的话讲:能不动兵最好!一旦出兵就会帮倒忙,万一汉国君臣因此同心协力,岂不置大唐儿郎于险地?
看着赵普等人退出屋内,李丛嘉忧心匆匆,躺在那儿半天没有说话。
周娥皇和冯四娘有些担心,二人对视着:“李煜,你不会是犯愁我们俩的事情吧?”
这纯粹是没话找话,想宽慰一下他。
李丛嘉苦笑摇头:“你们两个丑媳妇都已经见了公婆,还怕什么啊!”
周娥皇一下子被逗笑了,她眉毛挑了一下:“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需要去皇宫里向母后问安!要不要我陪你一同去?”
李丛嘉脸色一红:是啊!自己母后产下弟弟已经快半个月啦,自己受伤、演出、再受伤……竟然忘记母亲的事情啦!
虽然自己灵魂穿越,但肉体确是李煜,加之思想中有许多原来李煜的孝顺观念残留,如何能不对父母有感情?
加之李璟和钟皇后对儿女那是没得说。爱上加爱,仁慈无比,当儿女的哪儿个会不喜欢?
他一骨碌爬起来:“走,去看望老娘去!什么江山霸业,都不如亲情来得重要!老娘只有一个,没有了可就再也找不回来啦!”
说到这儿,他眼圈微红,想起了自己前世父母,他们现在如何?是不是望着天空的星辰思念自己?
越是思念,心头的情绪越乱,他仰天长啸:
前生有泪今生愿,往昔恩情现空瘦。望不断白发依稀双眸痛,斩不去月明千里人长久,一江春水向东流。
醒后相思空遗梦,重来回首已三生。滴不尽长思血泪抛离愁,开不败春花春柳满画楼。几叶染红关山秋。
周娥皇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李丛嘉的心情,她不断安慰着,提了一些点心,又将新近制成的几件绸衣包好,三人带着十几个侍卫赶往皇城。
皇城内外,禁军森严,竟然直接挡住了李丛嘉的车驾。
周娥皇十分不悦:要知道,不光是李丛嘉,就是她自己,也可以大摇大摆进出皇城的!昨天她还来了不下三趟呢!
冯四娘探出头:“这是六殿下的车驾,要去向皇后娘娘问安!快放行!”
一个都头奔过来,轻轻将兵器叩击地面:“六殿下好!我叫朱雷,是今天当班都头。陛下刚才回宫,下了严令,无论是谁,都不得入宫!”
李丛嘉正沉浸在对前生父母的思念之中,本想见到钟皇后会有所抒缓,却意外受阻,他大怒:“我看我娘,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们假宣圣旨,该当何罪?”
朱都头吓得扑腾一下跪倒在地:“六殿下您可不要给我乱扣帽子,会死人的!我可是亲口听陛下说的!据说是因为吴越国又在惹事情,将派到吴越国的使臣扣押了!陛下正在召集……”
“大臣有进宫的吧?那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说着,李丛嘉从车内跳出来,大步向宫门走去。
朱都头近三十岁的年纪,哪儿碰到过如此麻烦的事情,一下子傻眼了:不拦吧,肯定不行!阻拦吧,要是惹怒了皇子,自己照样完蛋!
他急中生智:“六殿下,您去探望皇后娘娘,可以走侧门进啊!那里不但近些,也没有人拦您啊!你可别再难为我啦!”
李丛嘉终于冷静下来,他转头道:“我们绕侧门进去,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都有谁进了宫?”
朱都头眼睛转动着:谁进宫这种事情本身也不是军事秘密,也没有人不让说!
他立即凑到近前,一一列举着文臣武将!
李丛嘉越听越不对劲!
在自己府上时,是贾崇派人叫走了父皇,现在他又没进宫,而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边镐”做为武将代表,被父皇李璟召见!
莫非,这个人将要带兵对付吴越?
细细想想此人来历,李丛嘉忽然有些寒冷:他是整个攻击闽国作战中唯一立功之人!所有将领中,包括枢密使查文微在内,都是有过无功,陈觉、冯延鲁更是被贬。
至于中间有大功的几个武臣,因为攻击陈觉等人延误军机,被暴怒的李璟给砍了脑袋!
唯有这个武将被各方认可,成为唯一的赢家!
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李丛嘉转身走向宫东侧的侧门,未等到达钟皇后的宫殿,一个女官匆匆奔来,差一点撞倒周娥皇。
她一眼就看到了李丛嘉:“六殿下,快去请钟皇后,陛下怒气冲天,谁也压制不住了!他非要砍了李金全大将军的脑袋!”
李丛嘉的脑袋“嗡”的一下。整个南唐武将中,他只认得五六个高级将领,其中他最认可的就是这个李金全。二人并未谋面,但从治军方面看,李金全恐怕是整个南唐军事将领中唯一一个可以扛鼎之人!
他怎么会触怒自己的父皇呢!
李丛嘉迅速转身奔向父皇的“萤华殿”:现在除了政务必需出面,李璟都泡在这间不大的侧殿内,和宋齐丘等人整理碑文,想铭刻成山,让后人敬仰!
那女官看李丛嘉奔去,她仍然不敢怠慢,和周娥皇二人一起冲进了钟皇后的“煌玉宫”。
李丛嘉奔走得急,待到冲至“萤华殿”时,才想起自己并不是从正宫门而入。按照宫廷规矩,他算不得臣子,因此不可以直接干政。
也就是说,他没有权利去制止父亲的“莽撞冲动”,怎么办呢?
就在他急得直跺脚之时,一个太监冲出了“萤华殿”,手中捧着一卷黄卷。
李丛嘉一下子急眼了:这分明就是圣旨!
难道父皇真要下令斩杀那个李金全?
他急中生智,一下子冲过去,正好撞翻了那个太监,顺势将他手中圣旨夺下。
环顾四周,李丛嘉一抬手,直接扔进了远处的池子里!
“不好啦!有人抢夺圣旨!”太监的声音在空旷的皇宫中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
(本章完)
第150章 再述梦境劝老爹()
李丛嘉的举动,如果是一般臣子,那是百死莫赎!
可是他是皇子,抢夺圣旨干吗?冲过来的殿直卫大眼瞪小眼,盯着李丛嘉和那缓缓沉进水中的圣旨,一脸懵懂。
怎么又是这个六殿下?
最近两三个月,他可是出尽了风头!有好有坏,坊间都流传了一句话:煜汝衣成,破周唐盛,勇武有智,文武灾星!
这句话深层意思不好理解,但表面上看,这个六殿下就是文武群臣的灾星。但凡他出现,一定会弄得血雨腥风,食难进,寝难安。
先是灭了中书令宋齐丘的威风,又弄得国子监祭酒冯延巳哭笑不得;挑破军队中亏粮的脓包,几多人头落地!接着又在安涂县战山匪,抄了县令王鲁一家,牵连了王氏大族!
文臣武将,现在没事都想离这个年龄不大的皇子远一点——万一自己倒霉,被他顺手给连累了,岂不亏大发了!
现在,朱雷就深刻认识到了传说中的“食难进,寝难安”。他刚刚从正门被换下岗,未等吃上一口热汤,这儿就发生了“抢夺圣旨”的事件!
做为一个都头,要不是因为龙翔军都虞候朱啸的缘故,他怎么也捞不到这种好差事!但是,遍观殿直卫,他朱雷,不过一个四品将军的侄子,在整个皇城中属于蝼蚁一般的存在!
因此,尽管朱雷自命不凡,总是幻想着有人刺王杀驾,他一展身手勤王成功,但是当“机会”来临之时,他才发现,在皇城内的每一个抉择都可能掉脑袋!
他指着李丛嘉:“六殿下,你不去皇后娘娘宫中,怎么跑这儿来了?那圣旨怎么掉湖里了?”
朱雷在宫中值岗已经有三年了,哪儿会分不清轻重:人家再犯错误,也是皇帝的亲儿子,自己千万不可说过份的话!万一惹恼李丛嘉,只要陷害自己一句,都吃不了兜着走!
李丛嘉一摇头:“误会!这纯粹就是误会!刚才看到一个宫女跑去母后哪儿,说是父皇让人给气坏了!我就匆匆跑来,结果一下子就撞到了老人家,把他手中的黄卷轴撞飞啦!”
说破大天,也没人相信两人相撞能把圣旨撞飞到几百米外的湖里!
看着圣旨下沉,李丛嘉心头暗松,他一推老太监:“让开,我向父皇请罪去!有什么事情我自己去扛,不会让你有麻烦的!”
太监心头一松:丢了圣旨就是掉脑袋的罪!这个六殿下倒一如从前,体恤下属,还是那样的仁慈!
想到这儿,他跟在李丛嘉身后,二人又进了“萤华殿”,正看到李璟面红耳赤,盯着冯延巳怒骂不止。
听那骂人话,有气愤,更有许多不争的埋怨:似乎是对冯延巳的那个兄弟冯延鲁十分不满。
李丛嘉不等李璟问话,立即扑腾跪地,膝行几步,嚎啕大哭:“父皇,父皇,我要死啦!”
李璟听到脚步声,刚一回头看到李丛嘉从外面进来,还没等问他为什么跑来,就看到了李丛嘉的“悲情”表演。
李璟几步冲过来:“煜儿,你怎么会死?是有什么病啦,还是受了伤?是不是那个周仑打你啦……”
李丛嘉摇头:“我不想说,他们听到会笑我的……”
众人哪儿还敢再停留,冯延巳擦光头上的汗,三步并作两步,钻进了旁边的侧殿里。那个传旨的老太监想上前回奏,却根本插不上话。
李丛嘉一挥手,示意他也退下去。
待到只剩下四角的侍卫在暗中守护时,李丛嘉站了起来,坐在李璟旁边:“父皇,我昏睡四天,未醒之时,见到惨烈情景,本以为是梦境,醒后却发现真实的情况正在一件件发生……”
“什么?我儿看到了什么情景?正在发生的是什么?”
李丛嘉两世为人,怎么会让李璟看出破绽?事实上他演得再逼真,也有无数破绽,但是李璟关心儿子,又未曾想到才十二岁的儿子狡诈,哪儿会细心观察!
一时间他极为着急,刚才的怒火完全抛在脑后。
“父皇,我在那个恶梦中,看到您杀了镇海节度使、卫圣军统军使李金全,而且拒绝北伐。结果伪汉国的枢密使郭威成功平定李守贞河中反叛,其他几个藩镇投降。郭威历经三年,灭了汉帝,建立大周。后来他的养子柴荣继位,攻伐咱们大唐,整个淮南全丢了!”
“啪”一声惊呼,李璟将身侧的“水螺纹青茶杯”碰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迸射的瓷片撞在墙角,引来数个侍卫冲到近前。
“煜儿,还有什么?”
“再后来,一个叫赵匡胤的大将夺了周的江山,将我大唐覆灭!他狂笑的话我依稀可记!”
“快说来我听!”
“儿臣不敢说!”
“说!孤这点肚量还是有的!”
“赵匡胤狞笑道:南唐三代基业,葬送一朝,全怪那个李璟通!坐视北方一统,固守江南弹丸之地,岂能不失?燕雀之目,看不到鲲鹏之野!”
李璟呆呆坐着,完全没有李丛嘉想像中的怒气,也没有半点躁动之意。
好半天,他轻轻站起来,一挥手:“李金全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我刚要下旨杀他,你就赶到这儿,给我下这种迷魂药?”
李丛嘉被这话问得一愣神,他猛然跪下:“我都不认得他!刚才我在门口撞见了一个老太监,他手中的圣旨被我撞到了湖中,难道这圣旨就是……父皇千万不可!”
“啪”一个嘴巴,将毫无防备的李丛嘉直接抽到了墙上。这一巴掌,让李丛嘉瞬间明白了一件事情:
自己这个老爹的武功,绝对在柳一凡之上!
真人不露相?自己的老爹隐藏如此之深,为的是什么?
“孽障!你这个孽障!滚,滚!”李璟抬起脚,又要踹李丛嘉!
“景通,不可!”一声熟悉而沉静的声音传了进来,瞬间让李璟的脚悬停在了半空之中。
钟皇后额头汗水涔涔,奔跑得脸白如纸:“我传递给你的消息不是说没确定真伪吗?你怎可如此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