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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个来自蜀地的才子纷纷挥毫,未见她如何动作,已经有数十篇诗词呈上。待到她妙喉微声,粉莲四溢时,又有数十文章成形。
似乎明白自己的长处,她并没有舞动,而是缓缓地走着“一字步”,充分展示着无比柔美的身材,特有的娇美嗓音和无比符合曲线美的衣裙。
如春天的桃花,一瓣方开显春容,再露粉面笑春风。三春正是桃柳季,岂言无花当酒烹!
周宗抚掌大乐:“好美啊!借着淡淡的夕阳,衬托着柔美之姿,绝色美景应当赋诗。”
老家伙挤进人群,挥毫而就:风拂金波玉容喜,柳眉春黛续。凭阑半日独无语,心旌依旧粉腮似桃衣。笙歌未散红尘里,秦淮夏流急。庭院香暗深几许,满目明月入梦思难去。
当赵普读罢此词点出作者后,整个秦淮河两侧,人声鼎沸起来。连偷偷溜到李丛嘉身侧的周娥皇都脸红起来。她轻摇李丛嘉的胳膊:“我爹这是胡写啥呢?”
李丛嘉也在心里暗骂这老东西春心荡漾,却又感觉不对。这字里行间,有着浓浓的思念情怀,却似乎不是对台上的上官玉婉,莫非在蜀地有他的老情人?
周宗情绪似乎抒发完毕,也不管别人如何议论,斜靠在石头上,半盍双目,不知道神游何方去了!
上官玉婉的花朵虽然未到十三万朵,却也名列前三,一举压过了本地所有花魁,荣列第三。
众人欢呼中,一声笛音优雅,轻轻从河底里升发,渐渐攀至月亮之上,似乎整个夜晚都不足以给它以空间。笛音开始是弥漫在自然界中,渐渐地似乎所有人都沉浸在其中,一曲奏罢,一个璧人才缓缓走了出来。
她全身淡色,因为已经天黑下来,虽然周围灯火通明,却看不太真切是白还是灰,总之在月光之下,显得极为飘逸!
手持玉笛,高高立起的头发上,只斜插了一根银簪,前****微微颤抖的是一只玉蝶,这是她整个身上唯一装饰物。除此之外,就是缓缓的脚步,轻轻走在桥面上,如一个大家闺秀夜游秦淮河,左顾右盼间,一种自然的美无可遮挡扑面而来。
冯延巳一下子站了起来:“素烟,是我的素
(本章完)
第137章 蛮汉不懂大唐韵()
冯延巳一下子站了起来:“素烟,是我的素烟!看到了吧,清新脱尘,如天上仙女下凡,我生至爱,无与伦比啊!”
常梦锡调笑道:“快去写啊!”
看着他跌跌撞撞奔到案前,李丛嘉心头大乐:这冯延巳真是一个妙人啊!敢恨敢爱,难道这就是大唐强盛时,男人应该有的心胸吗?
正想着,一个摇着纸扇的年轻人从远处缓缓走来,未等到近前,四五个壮汉从林中走出,一下子将他围在中间。
李丛嘉愣了一下:那四五个壮汉,其中就有柳一凡和呼延朔。尤其是柳一凡,几乎挥剑就要砍杀对方,幸好有呼延朔拦阻着。
李丛嘉微微站起,转身向那人走去,他身前身后的六人也瞬间紧张起来。
“紫、白、金、青”护卫并不认识对方,却不妨碍他们观察:杨清铉眼中几乎喷火,而吴璋也气息微乱。显然,这个年轻人应该是敌人。
李丛嘉缓走几步,渐渐平复情绪,待到近了,他一拱手:“柴兄胆子真大啊!竟然单枪匹马来观看节目?”
“有何不敢?难道大唐人还会对付一个手无寸铁之人?战场为敌,现在私下里也可以是朋友吗?”
“谁和你是朋友?我大唐死伤上千,都是拜你所赐!”柳一凡眼光凌厉,似乎随时一枪捅穿他的胸膛。
但是,柴荣并不害怕,快走几步,一揖到地:“六殿下身体康健,这我就放心啦!如果上次弄伤了殿下您,恐怕我真不敢来了!”
李丛嘉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对他。当场打杀肯定不行!
这家伙敢露面,一定是想好万全之策,没准已经在鸿胪寺入住了,担当着北方汉国的使臣。如果真是这样,动刀动枪就显得极为失礼了!
“柴兄既然想与我大唐同乐,有何不可?听说北方士子要抬举一位姑娘,莫非是马上出场的?”
李丛嘉心里笃定:自己彩帐内,一定有对方的眼线。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准时准点出现在这儿?
“支持我北方佳丽那是题中应有之意。最主要的,是向契丹勇士解释刚才的刺杀非我国所为!”一面说着,他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李丛嘉原来的地方,害得李丛嘉又让人搬来几张石椅。
说话间,素烟的支持率直线上升,那冯延巳可真拼了老命,一词接一词,如同不要钱一般甩上台去。
赵普也乐见其成,稍放慢一点速度,任凭这南唐第一才子尽情抒发。只见他笔走龙蛇,墨花飞射,激情澎湃间,引得花船上女人们一声声尖叫!
而台上的素烟才十四五岁的年龄,刚刚懵懂爱情,早就泪眼迷离,情难自禁了!
要不是有台相隔,恐怕已经投怀送报了!
柴荣撇嘴:“一代文才竟然痴迷烟花,流留柳巷,难怪大唐不兴!”
李丛嘉刚要说点什么,却听一个女声尖酸刻薄:“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如果你有能耐,让下一个出场的汉国李棠之女李茹凰喜欢上你啊!”
周娥皇小脸气得通红,她最乐意看这种才子佳人的戏码,冷不丁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岂能不怒?
柴荣瞪着她:“你爹那老不羞,三十多岁了,还逗弄人家小姑娘,真是老牛吃嫩草,不怕牙咯掉!”
周娥皇气愤不已,正要与他理论,只见冯延巳一声长啸,扔笔大笑:“好,好词啊!”
说着,他大声读了起来:“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
全场无声。
虽然这首词并不应景,却极尽表现手法,将素烟思念冯延巳的情绪变化表现得淋漓尽致,是少女(妇)思春之绝唱。
一时间,周围数十船上,竟然琴音悠扬,几缕清歌同时唱响。渐渐合成一起,飘荡四方。
李丛嘉轻轻抚掌,继而大笑:“北方蛮汉,粗鄙不通文。怎识得我大唐遗韵!正是有了强盛之心,才吟得出如此扣人心弦的上好佳作。强国必有强大的文化,这绝不是铁蹄和钢刀所能改变的!”
柴荣脸色微动,细细品味着李丛嘉的话,似乎有所悟。
一时间,赵普声音清朗:“既然冯大人止笔,今天素烟的成绩已出,她以十五万三千花荣登榜首。恭喜有情人终成眷属!”
周围掌声雷动,瞬间一片欢呼声。
而下方一个不太起眼的画舫中忽然升起一只红色的灯笼,那灯笼如脱缰野马,瞬间飘至中天,越行越远。
所有人都大愣:这意味着有一个姑娘获得了自由身,她可以成为自由之人,不再受花船束缚。这就是秦淮河上的规矩。每个姑娘都有一盏花灯,灯移人走,灯灭人亡,灯飞人离。
素烟望着那彩船之上,仆地大哭:“阿娘,素烟不会忘记姐妹的!”
一个美妇摇头长叹道:“虽然你日进斗金,却心有所属,万一照顾不周,事有不谐,岂不被骂一辈子?冯大人,小女素烟清白之身,可入得你冯府?”
未等冯延巳说话,却听彩帐内一声回答:“久闻素烟诗词一绝,如能有一首得到些许赞声,冯府的门是敞开的!”
一个黄衣小娘在灯火间缓缓而出,年龄不大,却显得极为老成干练,她微微一揖:“小女冯四娘,是六殿下的内人。冯家现在是我做主。想成为姨娘,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瞬间所有人都相向了素烟。未等进门,就被人家女儿挑战,如果没有点文化底子,光凭容貌,恐怕难遂心愿啊!
素烟轻拢秀发,将那根银簪拔下,将秀发盘成妇人状,轻声吟道:
蹙破眉峰碧。纤手还重执。****相看未足时,忍便使、鸳鸯只。薄暮归独枝。风雨笑通夕。船内佳人船外郎,煜光摇曳心头喜。
冯延巳早就泪雨滂沱:“素烟,一诺成行,今天便是大喜,江月为证,众人为媒,你我天做之合,岂能形单影只?四娘,可以啦!”
冯四娘笑嘻嘻道:“我早就叫她姨娘,可她说岁数差不多,要以姐妹相称的!所以我才难为她一下吗?好了,比试继续,最后几人都是绝代天娇啊!”
她跑回后面,又是几声鼓响,一个全身牡丹服装的美女轻轻登场,全场瞬间哗然。
这是大唐最美的芙蓉装,却穿在了一个他国之女身上——那女人微微向桥下的柴荣点点头,那意思再明白不过。
这是汉国来的花娘?
(本章完)
第138章 文争武斗大唐爱()
花娘全身大红大绿,如洛阳牡丹花开,富贵异常,雍容仪态瞬间引爆全场。从最西侧的老百姓堆中,一下子窜出百十人。个个其貌不扬,但举手投足间看得出是饱学之士。
而周荣向后面挥挥手,五六十个壮汉散开向武将一侧奔去。
李丛嘉可不认为他们敢明目张胆行刺,那么这些人的目的只有一个,力推这个汉国花娘勇夺花魁,力压大唐所有人!
南唐的文臣武将也不傻子,马上看出事情有变!虽然选拔花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推荐服装,但是一旦涉及是国战,就牵扯到脸面,输了就麻烦了!
如果没有岸上新出现的文人士子,众人还不太担心,但此时对方奔出一百多人,让大家悚然而惊:虽说近几十年汉学在北方因朝代兴替而衰落,但毕竟是中原腹地,仍然有许多饱学之士。
冯延巳已经认出数个有名有姓的家伙!而李丛嘉则认出了奔向武将那群人中有石守信!
显然柴荣是来打脸的!
他转向柴荣,却见他满面笑意:“异乡地见故乡人,倍感亲切啊,怎么能不支持一吧呢?小生不才,也准备了数篇诗词,以资鼓励!”
那花娘正是后唐晋州刺史李棠之女李茹凰,她自称幼时沦落风尘,但看样子,根本就不像是烟尘中人。她向着柴荣微微一点头,分明就是知道下面有人帮忙,因此不慌不乱,轻挪慢移间,歌喉舒展,三曲《清平调》悠扬而婉转。
那无比艳丽的数色花绸,在高挑的美女身上,显得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加之她歌喉轻启,瞬间引爆全场。
大唐人最喜欢的是什么颜色?
答案就在这里:绿和红,象征着希望和喜庆。这是当年杨贵妃比较喜欢的两种颜色。而李白为她所赋的三首《清平调》,当时都被谱了曲,由杨贵妃亲自演唱,迷得唐玄宗神魂颠倒。
由此可见,这歌、这舞、这衣、这容完美地搭配在一起,一般百姓根本无法抵御其威力!
无数花朵飞起,前面的木台已经堆满。而上百个百姓打扮的士子挥毫泼墨,激情四射。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引爆全场的,是那漫天飞羽,每一个北方汉国来的军汉,都一箭中地,将第一百零七根高杆的上半部钉得密密麻麻。
而站在河对岸的契丹赵王耶律喜隐并不知道这伙人的来历,更不清楚刚才显些要他命的就是和李丛嘉谈笑风生的家伙!
他看着满场热烈,马上询问萧九,此舞如何,此女怎样?
萧九恰好喜好这种富贵色,一拍巴掌:“好啊!这应该是大唐最完美的女人!”
耶律喜隐大乐:“给我放箭,支持我的大美人!一会儿用多少匹战马都要给我包下她!不,赎出来带回中京!”
南岸的箭雨让李丛嘉眼睛都长长了:如果说柴荣的精心准备加百姓的疯狂,还在可控制范围内,对岸契丹人那七八十箭,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倒草啊!
当赵普苦笑着走上台时,他的目光中已经是无奈:七十多箭,就是七万朵花啊!加上彩船、百姓的花朵,足有九万余。
每读完一首诗词,他都把目光投向后方的彩棚。一个苍老无奈的声音道:“十朵金花!”
“七朵!”
“三朵!”
……
虽然这些北方汉国来的文人水平参差不齐,却没有一个低于三朵金花的,有十多人则是十朵金花。
正要宣布最终得花,却见柴荣哈哈一笑:“我的诗词早就写好了,干脆念出来,请各位裁判给我评一下分数吧?”
李丛嘉心里暗骂:你一个白丁,大字能识得多少都不好说,还写诗词?分明就是别人代笔。但是规则上没说不能别人帮写啊!
整个岸边之人,不少就是提前让别人写完他背下来的!
看着柴荣抽开的长长白绢,李丛嘉几乎要晕倒,几乎每一首都是八朵金花以上,足足有二十首之多!
看着赵普的愁眉苦脸,李丛嘉心头暗怒:柴荣,你既然一定要争个输赢,我就要好好教训你一下!
想到这儿,他转头看向了身侧的周娥皇:“最后一个是谁啊?”
周娥皇微愣,马上明白李丛嘉的想法,她眼眉一搭:“不济事的!”
“倒底是谁?”李丛嘉真有些怒了,就是一个普通花娘,自己也要将她捧成秦淮河上第一才女!
“是云梦。她是第一花船选来的,才十一岁。虽然琴棋诗画一绝,却太小未经人事,根本不懂风情。所以自愿最后一个出场的!她根本就不是来争花魁的!”
李丛嘉一拍脑门,坏了!这分明就是被人收买了,故意帮倒忙的!
不用问,这个出场顺序也是被人动过手脚啦!
周娥皇见李丛嘉盯着她,脸更红了:“她们说害怕先出场影响气氛,我一想谁愿意先出就先出场呗,反正越到最后越吃亏!”
李丛嘉已经彻底无语了:自己这一次可是结结实实被人坑了!
他微微一顿首:“马上去告诉那小姑娘,尽展才学。就说她的亲生父母从契丹被营救回来了!已经官复原职,要接她回去,但是朝廷有难,如果她不竭尽全力,哼……”
周娥皇吓了一跳:这些小姑娘都无家可依,哪儿会有亲生父母!显然李丛嘉是在编瞎话!
看着周娥皇转身就跑,李丛嘉转头看向了冯延巳,正好他的目光也投了过来。二人轻轻颌首,一切都在不言中。李丛嘉用手比划了一个九字。
冯延巳一愣神,随即拍了一下脑门,做出痛苦状。
李丛嘉快走几步,到了武将一侧,看着二哥道:“怎么样,武将还有力气吗?”
李弘茂如何不知道李丛嘉的心思,他苦笑道:“应战罢,无论最后一个是谁,咱们都得拼一把!”
但当听说是十一岁小女娃时,他也一脸愕然。
李丛嘉身后的吴璋早就没了影子,至于能不能来得及将学院内那几个老家伙调来,甚至从金陵城内调更多武将过来,就看天运啦!
那柴荣成竹在胸,也不搭理李丛嘉的四处串联,高声诵读着“自己”的佳作,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似乎他真是一个才高八斗的不出世大才。
终于,他的长卷到头了,彩帐中一声长叹:“柴公子可真是大才啊!这么多诗词都是上品,足有五百余花,真是旷世未闻啊!”
十七万朵花,瞬间这巨大数量引爆全场,一时间鼓声、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
华胥苦笑登场:“刚才是北方汉国枢密使郭大人的义子柴公子领衔支持的花魁,她的名字应该让大唐所有女人失色,卢雪!恭喜你!不过,是否能名至实归,还有悬念,最后一位登场的,是秦淮河第一花船选送的十一岁神女,云梦!”
一声声斥骂的声音从河南岸契丹人中传来,但所有人没人再关心他们,而是瞬间把目光投向了那彩帐中。
(本章完)
第139章 口技绝技惊四座()
悠悠的流水声淙淙传出,似乎破开冰壳的一点微响,又是花苞吐出桃枝的微音。那声音极细,极脆、极小,却一下子揪住了人们的心神。
再没有一点杂音,整个秦淮河上宁静得只听得见水流之声。
寒冰乍破,百鸟歌鸣,空气中传来各种春天的声音:虫嘶、燕呢、风柔、细雨……在这无比温柔的春光之中,一声长长的曲调冲破天际。
一个一米五六的身姿轻轻从彩帐内缓缓舞出,如一朵绽放在雪地中的冰菱花,黄中透着绿意,微微昂起的秀发渐渐弯曲成一个拱形,一只蝴蝶在头上忽然飘逸,似乎跳跃在空中,栩栩如生。
少女一下子活跃起来,奔跑逐蝶,欢快的笑声、水牛余音、老汉吆喝……将暮春时节农人的恬淡生活表现得淋漓尽致。
李丛嘉眼睛看着那少女,心头在疑惑:这些声音是从哪儿来的?
难道彩帐内有人给她配音?就算是有人配音,也得有几个人才行,否则如何能将这些情形表现得如此绝妙?
少女此时已经舞到桥对面,身形忽然急旋,待到舒缓下来,身体陡然长高,黄色童装化成绿色长裙,洋溢着夏日的热情和旺盛生机。声音变得繁花似锦:蝉鸣中渔舟唱晚,采荷姑娘和渔人应答,雨打芭蕉蛙鸣一片……
声音更加多样,舞姿更加优美,随着不时传来的各种歌声,让人仿佛一下子进入到了夏夜荷塘月色之中。周围的百姓全都站了起来,瞪着大眼睛在寻找。
可是彩帐已经全都打开,里面一堆人都纷纷走下来,根本无人配音。那么,声音从何而来?
少女轻舞间,已经到了桥南岸,微微一揖,转身回转中,脚下忽然一软,竟然有跌倒之势。
所有人都惊呼一声,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在大家担心之时,少女借势在地面一翻之际,全身服装化成了黄红之色,正如秋天的硕硕丰收之季。
枯叶落尽、西风萧瑟、一声声雁鸣加上边塞鼓角、游子叹月,瞬间把许多人的心思带到了远方亲人那里!
一片月华下,黄红之色越来越青,渐渐化成一片银白,如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终于,文人中有人反应过来了:“这是四季衣,这是四季调,这是四季舞啊?传说中大唐第一舞者公孙大娘晚年所创绝技之一,今天竟然在一个小女娃身上惊现,我生有幸啊!”
说话之人,赫然是北方汉国所来的文人沈贯周。他提起面前毛笔,一挥而就,然后投笔大笑,钻进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