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越乱越容易拥堵,聚在十字路口的四五百辽军被同样发饰却不同颜色裤子的汉军追个正着,一时间血战继续。
南城门轰然大开,八百唐军铁骑鱼贯而入,随即在城内纵马狂奔,直接杀过十字路口,向东城门追去!
看着周德胜、王琰快马追击,刚刚抢到一匹战马的拓跋蒙也要跟着追过去,却听李丛嘉一声断喝:“整军,然后再追!周将军、王将军,小心埋伏!”
(本章完)
第694章 宜将剩勇追穷寇()
周德胜带领的二百铁骑,因为在左寨前抵挡辽军,身穿双层皮甲,十分沉重,战马只追到东城门,就气喘吁吁,再难急速奔行了!而王琰带着的五百人,是王景崇重新组建的卫队,虽然也配备了标枪,却没有着甲,战马如飞,超过周德胜一行人,追出了东城门!
东城门外,五千多辽军完全溃散,如同抛进大江的鱼苗,开始时还因为千人长、百人长的呼唤而向一起靠拢,听见后面马蹄声急,很多人立即拨马就跑,没有一丝战意!
兵败如山倒!这句话可是经过无数次战争经验的总结!
任三名千人长如何砍杀指挥,这些曾经的契丹勇士如同失魂的羔羊,被王琰的骑兵一阵标枪射下马几十人,立即呈鸟兽散!
五百骑军冲出三四里地,已经超过上千散乱辽军,将三四百人簇拥的耶鲁尔汗队伍冲散!
一面逃命,耶鲁尔汗一面狂喝,试图再次将精锐的本部军卒聚集——这一万名辽军中,奚族部落军三千多人,宫帐军五百人,而六大部族的贵族军却有六千多人,其中两千人是直属于云内州州军,相当于南唐的州级团练兵。
这些弓马娴熟的士兵,原本是牧民,训练极少,纪律意识很差,缺少团队协作意识!在平常的战斗中这些弱点都被胜利掩盖,一旦战败,就会出现将不找兵,兵不找将的后果!
相反,王琰所带领的五百骑军,分成五连,每连两排十个班,一旦散开,必然是以排为单位,冲乱之后会主动寻找最近的班长、排长,重新组队冲杀!
耶鲁尔汗冲出十几里地,战马已经汗迹漉漉。身后的辽军个个连喘带吁,只剩下两千多人。侍卫队长萧乌图本长叹一声,殿后收拢人马!
王琰所部毕竟只有五百人,再能冲杀又能杀得了几个?更何况契丹人骑术和马上作战的能力很强,不比精挑细选的卫队弱上多少!因此他也不敢太过紧逼,很快就停了下来。
最终耶鲁尔汗收拢了近四千人,其他不是失了战马没有跟上来,就是在大雪中迷失了方向。辽军垂头丧气,缓缓向官道靠拢,准备赶到长安北大营!
耀州城东门外的山路平时根本无人行走,这一段时间的大雪,让原本崎岖的路更难行走。想在人困马乏之前赶到长安城北,不啻于痴人说梦!为今之计,只有绕回向南去的官路上,才可能争得一线生机。
当他们远远眺望着那座冰雪长城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条左右宽一百多米的大道两侧,立着四米多高的冰墙,如银龙驻守,虎视眈眈!
冲到近前时,众人傻眼了:爬上城墙并不难,但让战马也上去就难了!
怎么办?是堆雪成斜坡还是推倒一段城墙?
看着没有主意的耶鲁尔汗,他的侍卫长提起长枪:“挖塌它!”无人防守的城墙仅坚持了半个时辰,就被辽军挖塌了数十米长,三千多人蜂涌而入!
松口气的辽军开始懈怠下来,缓缓而行,散乱无比。
天色一点点昏暗下来,渐渐没入黑幕之中,仿佛整个天地间忽然被罩住,只有残月洒下淡淡的光芒,借着积雪反射,眼帘中还能看得见几十米外的路。
马疲人乏,要不是冰天雪地,估计很多契丹人就得席地而眠。不时有走的慢的掉下队来,三三两两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拖着同样不堪的战马,一步步向前捱着。
随处可见被扔在地上的皮甲、马鞍,甚至还有一些兵器……一个胳膊被砍断的百人长斜倚战马,靠在冰垛之下,正在喝斥数名亲友离开。两三个倒提陌刀的契丹宫帐军紧盯着那百人长的战马垂涎欲滴——他们的战马或者瘦弱或者有伤在身!
前方传来大声的吆喝,似乎在斥责后面的人要抓紧速度追赶队伍。
负责殿后的侍卫长萧乌图本策马奔过,命令那些还能行动的辽兵迅速跟上,不得掉队。到了那百人长面前,萧乌图本低沉道:“好汉子,上马继续走!”
那百人长摇摇头:冰天雪地中断了一臂,虽然有刀创药敷上,血流暂缓,但不是不流!骑马而行,用不到几十里,流血就能让他流死!与其如此,不如少牵累亲友!
百人长一指身侧战马,盯着那几个宫帐军:“照……照顾好它!”说着从地面捡起一支散落箭枝,一下子插入咽喉,斜靠着冰垛缓缓滑坐下去!
萧乌图本刚想命令人把他尸体埋好,却感觉地面传来震动声——这是骑兵奔行之音,虽然极远,却让他一下子警觉起来!
辽军遗留在耀州城内的战马一万多匹,可堪使用的至少有八千!城北原有两千坊州骑军,加上三万唐军中选出的骑士,组建一支四五千人的骑兵队伍不是难事!
如果这些骑军星夜追击,以三千心智、战意都已涣散的辽军,能抵挡住吗?恐怕唐军未至,辽军已乱!
萧乌图本脸色变了几变,挥手向前:“通知前军,加快速度!”
四百多断后辽军随着他转身盯着来路,看着那黑幕尽头一点点亮起的火光。近了,近了,战马的铁蹄声整齐踏在地面上,轰隆之声让辽骑不禁后退!
听其声音,至少有一千骑!
果然,黑压压奔腾的气势中,一簇簇火把亮了起来。火光之下,是五百森严唐军,个个剽悍异常,座下战马精神抖擞,缓缓逼近!
居中一员白甲战将,正是拓跋蒙,他带着六百新组建的骑军。左侧是潘佩,带着二百坊州铁骑精锐。右侧是王琰和周德胜,共计四百投枪兵和飞斧兵!
整整一千二百骑,冷冷地站在五百米外,盯着辽军铁骑,默而无语。
双方僵持不到一分钟,拓跋蒙率先从背上摘下长弓,直指萧乌图本。他身后的五百唐军同时举起神臂弓,呈四十五度角直指天空,战马开始缓缓催动,只在一瞬间就开始了奔跑!
五百米,正是战马冲锋的最佳距离:太远,到近前时战马力竭无法搏斗;太近,战马速度不能达到最佳,难以躲开箭枝等攻击。
萧乌图本心中骇然:什么时候大辽铁骑不敢发起冲锋了?他想举刀向前,却发现身侧的本部兵马正在掉转马头撤退!
完了,完了!军心已失,再难有回天之力!
(本章完)
第695章 败军安能有血性()
本准备打一场硬仗的拓跋蒙,怎么也没有想到,曾经如同猛虎一般的契丹铁骑,竟然在自己面前落荒而逃,如同一窝被野狼追散的兔子!
两轮神臂弓齐射,将数十个不识时务的家伙射成塞子,又挥刀斩杀数十个逃得慢的辽军,一千唐军追着辽军队尾掩杀下来!
一百多米宽的道路,其实策马奔行最多跑开二十骑,但现在却挤了三十多骑,整整绵延出一里多地,如一条火龙奔驰在冰雪长城的中间,驱赶着辽军,让他们如逃命的羔羊,没有一刻钟停歇!
不断有辽骑掉队被斩杀,随处可见旌旗、盔甲、马匹鞍鞯、辔头、兵器……甚至有几个女人被抛在路边瑟瑟发抖。
拓跋蒙已经不是跑得最快的——他需要整顿后军,让队伍前锋始终保持最强战斗力。
王琰提着软弓,和潘佩二人策马狂奔,不断开弓怒射,向前方的黑影发泄着怒气!与王琰的怒射相比,潘佩则显得十分淡然,双手如翻花一般灵巧,一面射着,还一面数数: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
他越是淡然,王琰越是焦急:他最擅长的是投矛,除此之外就是软弓连射,虽然距离不远,却也有四五十步,连射数十箭基本能做到百发百中。一向以此自傲的他,看着旁边这位沉着冷静的兴唐军将领居然抢先将他面前五十步以内的目标清零,岂能不怒!
“潘佩,你能不能只射你前面的?”实在抢不过潘佩,他不得不出言提醒!
潘佩微微一笑,也不想得罪他太狠:“好,左面五十米是你的,右面全是我的!谁要是慢了,那就轮到对方射!”
一会儿间,二人一壶箭射光了,身后紧追着的士兵又抛过去一新壶!
随着二人体力下降,射击的准确度明显降低。后面的周德胜终于长舒口气:这二位要是一直追到长安城还能连射,他和一百投斧手就可以洗洗回家睡觉去了!
换上一百投斧手,前方明显血腥了许多,一股股鲜血的腥气随风飘散,让后面的唐军心里暗骂:就这群家伙最血腥,砍得满地残尸断肢!
月上中天,一派银辉下,火把渐渐熄灭,原野空旷寂寥,除了北风呼啸就是惨叫声声,让天地间充满戾气,让离群之人心胆俱寒。
萧乌图本几次想聚集散乱无比的辽兵进行抵抗,但都以失败告终。声声惨叫如同催命的号角,如同勒在每个人脖子上的绳索,一点点地将每个契丹勇士心中的战意冲得无影无踪。
前方的耶鲁尔汗早就不见踪迹,更没有一个百人长以上的契丹勇士留下来组织。做为侍卫队长的萧乌图本看似地位不低,却根本指挥不动其他部落的兵马!
做为少有的智者,他深知这么跑下去,以辽军战马损失的体力,没等到达长安城北就会让后面的唐军追上,到时候马力不济,尽管数量仍然占优势也难能一搏。
想到最坏后果,他不禁催动战骑向前追去,想说服耶鲁尔汗:由耶鲁尔汗组织原地与唐军血战,待击退唐军后再缓缓而行!
可是他的想法是好的,却根本没想到兵败如山倒的后果:越往前,拥挤的辽军越多,互相间根本不相让,不时看到扭打在一起,甚至动刀子的“自己人”。看得多了,萧乌图本的心已经凉到了底,那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随时有湮灭的想法!
他的心底里,升腾起命运无法抗衡的想法:管那么多干吗?以自己的实力,怎么也能逃到北大营!耶鲁尔汗战败之责,无论如何也殃及不到他头上!
前方黑压压的辽军越来越多,不时有人瞄着他的座骑,但看到他全身皮甲,英武非凡,窥视的目光又转向了后方。冲过数十拨混乱人群,他终于找到了耶鲁尔汗。
斜坐在战马身上,耶鲁尔汗明显苍老许多,再不复从前的神采飞扬。他将手里的酒壶抛过来:“喝点驱驱寒吧!后军如何?”
问完这句话,耶鲁尔汗根本没指望他回答,仿佛梦噫一般自说自话:“五年前我们在中原,我跟随耶律敌禄,不,当时他还叫汉名杨衮。萧干将军奉命留守汴梁城,我和老将军在帐下听令。那也是一个大雪之夜,汉将慕容彦超和高行周黑夜袭营,老将军(指的是耶律敌禄,也就是杨衮)慌乱迎敌,结果中了埋伏,生死不知,全营大乱,三千余骑雪夜奔逃……”
耶鲁尔汗所讲,正是辽太宗耶律德光从汴梁撤走之后的事情。后汉开国皇帝刘知远派手下大将史弘肇攻打汴梁城,萧干所率辽军,在中原百姓的反击之下,不得不撤出汴梁北归。这中间辽军吃了几次大亏,其中耶律敌禄雪夜遇袭的事情正是其中一桩。
看耶鲁尔汗还沉浸在往事中无法自拔,萧乌图本一声断喝:“将军,将军,想想手下三千将士不能枉死在这儿,您快拿主意,是走是战……”
“走!当然是快走!现在整军迎战,一旦唐军后队追上来……”说着,他也不管别人,上马向南,由小跑渐渐变成狂奔。
萧乌图本根本没想到主将战心已泯,完全没有斗志,他真后悔问这句话,还不如直接以他的名义统领军队呢!
后面的千人长更是惜命,一个接一个跑向远方,转眼间聚集的上千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后方陆续奔来的辽骑。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萧乌图本不知道这句话后世非常有名,但他此时却是真心实意地感觉到了悲观到心死!
后方的马蹄声近,萧乌图本哪儿还敢耽误,策马向前,追着大队奔跑。
拓跋蒙已经带着二百唐军成为前锋,换下了劳累的众将,顺着冰雪“长城”直冲向南,没有一刻停歇。雪早就停了,地面积雪被辽兵踏得结实,奔跑起来并不累,相反还有一股股冷意,从热汗淋漓的背后缓缓升腾。
“慢跑,吃点东西,再追十里就停下!”已经追出六十里地了,按照李丛嘉的吩咐,不得超过八十里外的黄泥河,防止被长安城外的辽军占了便宜!
正在众将士就着积雪狼吞虎咽吃着炒麦之时,千米之外忽然一片混乱,无数的契丹语在狂喝着。
(本章完)
第696章 残败辽军逃命急()
难道辽军的援军到了?
不可能!
五万多唐军围着辽军北大营筑冰墙,虽然不能完全封锁他们的进出,却能有效阻止辽军绕上官道破坏冰雪“长城”,更有上百武林人士,不断巡查“长城”内外,一旦发现辽军动向,长安城外的唐军不会袖手不管!
而且,耀州城与长安辽军之间的联系完全被切断,辽军又是一天就败且仓猝出逃,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送信回长安北营?
拓跋蒙心底犹豫起来,战马明显放慢脚步。前方声音更加混乱,叫喊声更大,一条火龙忽然从冰雪“长城”的右侧亮了起来!
“各位小心,是袭击邠州的辽军!”拓跋蒙一面低声呼喝,一面考虑是否就此撤退!
身侧的潘佩一声淡笑:“要是他们就不用怕了!你们攻打耀州城时,我们接到邠州传讯,昨天六千多辽军准备撤回长安,结果在永寿县风岭口,被欧阳权带邠州兵伏击。他们如丧家之犬仓皇而逃,算算时间,败军应该正好到此!”
拓跋蒙还是有些迟疑:五千多辽军精锐加上耀州败军,差不多有九千人……
“这五千人中好像有一千多汉军……”潘佩的话让拓跋蒙眼睛一亮。
“各位,约束好自己手下军士,一旦不好,立即撤走!”说着,他挥挥手,带着两百唐军精锐驱马向前,边走边用契丹语喊着:
“汉军兄弟们,杀契丹狗换赏钱啊!他们马上就要退出关中,再不杀就没机会了!”
长安唐军不少人会说一点契丹语——毕竟打交道一年多了,几乎天天听见骂阵,不会一点才怪了!
随着二百多人齐声重复,声音在北风呼啸中格外响亮。
火把如龙的冰雪长城以下,忽然间混乱起来,然后火光明显向冰雪长城冲了上来,似乎在争抢一处豁口,混战之中火把熄灭不少!
两千多米远,借着火光看得分明:一段数百米的豁口外,无数辽军正拼命斩杀着聚在冰墙下的汉军,而汉军同样挥刀自卫,一时间双方打得血流漂杵!
如果是白天,一定是雪白之上全是血红!
拓跋蒙看不真切,却能感觉到惨烈:从火把数量上看,差不多有一千五百辽军没能进入冰雪长城墙内,如果拓跋蒙封住了这段城墙,恐怕这一千多辽军就得饮恨在荒野——拓跋蒙相信,六殿下一定带着骑军跟在后面,绝不会放任他们这一千人被歼灭!
四十里,拓跋蒙相信,他们至少能走四十里,甚至五十里还多!自己这一千多人只要坚持半个时辰……
热血上涌,他准备冲上去封堵这段缺口,却一把被潘佩拽住马辔头:“虚张声势就好!这些人已无战意,只要上了城墙肯定玩命地逃,到时候一冲又是溃不成军!”
周德胜重重地点头:是啊,如果不是着急逃命,怎么会不管不顾地斩杀没有任何敌意的汉军?难道契丹人都是傻瓜,听别人一说就上当?
耀州城一天丢掉,后面还有三五千唐军骑兵,正是这个信息让冰雪长城外的辽军精锐胆寒了——谁都能猜测出大帅肖斡准备撤回国了,在这个时候死掉太不值得了!如果逃得一命,回草原上不但能享受妻子的温柔,到时候依然能放羊唱歌射猎,那该有多好!
正是有了这种回家的信念,任何敢于挡在他们面前的敌人都会被无情斩杀!
看着火把飞快冲进长城内,只剩下不足一千时,拓跋蒙一挥长刀:“大唐勇士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冲!”
兵是将的胆,将是兵的脑,一瞬间数十名唐军将领冲在前面,后面的千余唐军再无一丝顾忌,玩了命地向前冲。
待到他们冲到豁口处,丢掉火把的几百辽军刚刚冲进城墙内,迅速向南奔驰,在神臂弓下,如同下饺子一般,纷纷坠落,真正逃离箭雨的不足一百。
衔尾追击是骑军最拿手的绝技,尤其是在这种宽度只有一百多米的雪地上,个体抵抗是徒劳的,除非有一支同样精锐并不惧死亡的骑军对冲过来,否则根本无法抵挡千余骑兵的冲袭!
神臂弓每一次发射,都有上百辽军落马,黑压压的辽军骑群不时有人爆叫着回身抵抗,却在标铁箭准确的射击之下,很快没了声息!
诛杀这些契丹人的却不是任何一个唐将,而是一名一直奔跑在前面的黑布蒙面的老者。他从未说话,却一直跟在最前面的将领身侧,马上有一张神臂弓,一张硬弓和一条镔铁长枪!
除了拓跋蒙,没有知道他是谁,却都对他的绝技赞不绝口。
老者出手次数不多,却都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有人组织抵抗时,他会准确找到组织之人一箭射杀;有辽将身边聚集数百人时,他甚至会单骑突入,一枪将辽将挑起摔到冰雪长城之外……
正是有了他数次出手,才将辽军有组织的反击打乱,才让辽军始终溃不成军!
潘佩诧异地眼神盯着老者看了几眼,感觉到他的体力在不断下降,双臂有些颤抖了!
“老英雄,你休息一下,看本将单人独骑取敌酋!”说着,潘佩跃上身侧一匹刚抢到手的辽人战马,双腿一磕马肚子,如同离弦之箭冲进了数百黑影之中。潘佩除硬弩软弓娴熟,更擅长的是一根熟铜棍——棍两侧微弯露出狰狞,如同枪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