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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西京道云内州柔服(今土左旗西北)人,他算起出身,应该是阻卜人,但由于其母亲是契丹女,所以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契丹勇士!
追随北院宣徽使耶律敌禄(汉人名字叫杨衮)多年,本次耶律述律从西京道和中京道、阻卜部落抽调契丹勇士深入关中。做为耶律敌禄的亲信将领,他背井离乡,带着万余契丹勇士突破雁门,在肖斡带领下一路南征,顺利进入关中。
做为十二个万人长之一,他因为是契丹贵族耶律敌禄的亲信,一向和直属于耶律述律的宫帐军关系不睦,因此一直被压制,手下契丹将士被分到其他将领手下。
耶鲁尔汗本人忠于职守,智谋却极一般,因此在辽军中算是熬资历的老将。直到萧天佑战殁、耶律休哥去华州平叛,他才有机会独领一军守卫耀州城。
看着手下仅余的两个亲信千人长,耶鲁尔汗真不想派他们去犄角相依的小寨——兴唐军想攻克耀州城,必然要先打下左寨和右寨,这两个亲信活下来的机率很低。
但是,剩下的八个千人长都是其他贵族手下,根本指挥不动。难道说城外的左寨右寨可以派汉军守卫?不仅他不放心,事实上汉军都编在各个千人队中,早就不是单列军队了,想派也没有办法!
正在他发愁之际,城北一声声炮响,数千步军在两千骑军掩护下缓缓扎下营盘。耶鲁尔汗不用问就知道,这是坊州、富平县、月鸣山三处兴唐军余孽来助战了!
这些不要命的陕北汉人,一直在骚扰耀州城,不仅劫粮,还捕杀他打探消息的远探拦子马,甚至一度攻入原平县城,不断压缩辽军“打草谷”的空间!
千人长萧凤同大步走上城门楼,大嗓门很远就听得清楚:“那群唐人又来了,让我带兵出去灭灭他们威风!上次抢我粮草的那个秃子在叫阵呢,真是气煞我也!”
秃子是萧凤同给兴唐军牙将潘佩起的外号。现在已经晋升为前军先锋官的潘佩,出身草莽,是李丛嘉在李守瞳手下发现的将才!
此人大字不识得几个,却一手好棍法,能开三石硬弓,一石之弓能双手同时射箭。他的武艺一直隐藏,直到李丛嘉路过伏牛岭,他才露出峥嵘,被李丛嘉收为心腹,留在赵普身边保护他。
李丛嘉进入长安并夺下蓝关,带走了大部分兴唐军主将,无人可用的赵普把潘佩倚为心腹,并派他带领骑军纠缠辽骑,不给他们打探坊州虚实的机会。
萧凤同吵吵嚷嚷,见耶鲁尔汗一声不吭地盯着南方,他有些不高兴:虽然耶鲁尔汗年龄比他大不少,又是万人长,但萧凤同自认为后台萧天佐与元帅肖斡关系好,有些看不起耶鲁尔汗。
“将军,你说句话啊!要不然,我带人出城试探一下虚实?”
耶鲁尔汗转过头来,盯着他不满的眼神,冷冷一笑:“想死自己去,别连累大辽勇士!长安城唐军已经出动,还有二十多里地就要抵达右寨,这个时间出城……”
萧凤同撇撇嘴,嘟囔道:“谁不知道是你胆子小……”
如果是平时,耶鲁尔汗就当他是个屁,绝不会与他一般计较。但今天正在火头上的耶鲁尔汗眼眉倒立,忽然发起火来:“既然你胆子大,右寨的防守就指望你了!萧凤同接令,你部所属立即进驻右寨,和阿里奇一起守好右寨,但有不妥,提头来见!”
说着,他将一直握在手中的将令摔了下去。
萧凤同傻眼了:耶鲁尔汗真的生气了!在这个时候谁不知道出城守小寨是九死一生啊!可是,可是……他敢不遵守将令吗?
捡起地面上的令牌,他拱手道:“咱家这就前往,不过请将军赐一些守寨的武器才是!”
耶鲁尔汗一挥手:“找萧蒲奴去要!一千弓箭,三万箭枝;檑石滚木、钉拍各百,至于八牛弩,却只有十具……”
萧凤同本想用缺少守城器械为借口推脱,却不想耶鲁尔汗如此大方,一下子给了三万箭枝,还给了十具八牛弩,这可是全城的四分之一啊!
他吧嗒了一下嘴,不敢再耽误,立即带兵向右寨而去。
看他遵令而行,耶鲁尔汗松了口气,将另一枝令箭递给手下的千人长:“严密防守,实在不行,就撤回大营……”
看着两千辽军铁骑迅速冲进左右相倚的寨子,耶鲁尔汗长出了口气:独城不可守,汉人防守的窍门他算是学会了!现在,三万兴唐军想在短时间内突破此城,根本不可能!至于那两处寨子,他已经不抱幻想!
以唐军的实力,最多攻破两处寨子,想破城,至少要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兴唐军还有一个月吗?
看看北城那些如要饭花子般吃上顿没下顿的兴唐军,耶鲁尔汗就想笑:就算你们再能耐,能变出粮食来吗?三万辽军堵在长安城外,只要大批运粮出城,势必会受到攻击!
两三千石粮的运输,能够几万兴唐军吃几天?粮道不继,就是唐军最大的软肋!等到开春雪化,兴唐军不得不退,到时候自己就是功臣一个……
幻想着自己辉煌的未来,耶鲁尔汗满脸笑意,再不复刚才的紧张。
天色将晚,一片人潮由远及近,渐渐逼向右寨,灯火通明中,一辆辆雪撬车倚南而立,数千兴唐军保护着民夫开始安营扎寨。
耶鲁尔汗望着繁乱的营盘,摆手制止手下出去冲营的请求,语气沉稳,好似云淡风轻:“不用着急,咱们稳坐钓鱼台,看看萧将军如何打退兴唐军的进攻!”
风乍起,吹乱一地白雪。
火红的旗帜下,一匹战马咆哮而出,一个白甲小将,戟指耀州城,身后数千兴唐军竟然马未歇,人未息,径直奔射过来,似乎要一股作气夺下城池!
耶鲁尔汗全身一紧,轻扶剑柄的手一下子握紧了!
(本章完)
第689章 耀州城外攻城忙()
冲到耀州城外三百米处站定的正是拓跋蒙。他一身白甲,完全是模仿李丛嘉的打扮。在拓跋蒙看来,所有将军中,就属李丛嘉气质最好,最像大唐将军。
其实李丛嘉一早就给他准备了一套乌金甲,更能衬托他的气质。结果这位李丛嘉的忠实手下,竟然用这套盔甲和庞赛雷换了一套旧甲,只因为那旧甲是亮银甲。
在关中边陲生活了十几年,留着两撇短须的拓跋蒙皮肤黝黑,但不足三十岁的年纪仍然透着青春朝气。不过比起在丹州刚投效李丛嘉时,这一年多锻炼,让他气质凝实干练,如水眸子有一点锋芒毕露,更多的则是坚如磐石。
训练陌刀军的三个多月,他看惯了生死,见惯了悲欢,身上多了四五处伤痕,连脸上都多了一处箭伤,显得他黝黑的表皮有些血色,透着一点狰狞。
银甲黑汉手中握着一杆大戟,弯月般的亮钩中闪烁着几许幽光,在黄昏之下更有一种沉重压力。身后三千兴唐军一声断喝,随即停下脚步,整齐的队伍、全身铁甲,让城头的耶鲁尔汗有些不由自主地战栗!
耀州城头静悄悄的,左右三里外的小寨里一声没有,除了远处唐军安营扎寨时的打夯声再无一丝异响。
远处兴唐军的战马嘶鸣,数千民夫提锹携镐疲惫而来,他们和最后的一万兴唐军终于赶到了,在左侧大寨前开始挖沟!
天色渐渐昏暗起来,北风吹着雪花,一片片撒落城头。身侧的卫兵述律扬天伸手接了几片,喃喃自语:
“不会又像前几天那样下大暴雪吧?要是那样的话,唐军就不可能攻城了吧?”
这是一种美好的期盼,却在后半夜变成了真事:暴风狂啸,大片雪花铺天盖地,不足二更天,已经厚有二尺!
站在营寨内,读着赵普的亲笔信,李丛嘉的心头一阵阵发冷,连红火的篝火都驱除不了他内心的寒冷!
整个北方三州的处境比他想像中更艰难:坊州的粮草不足以支持一月,赵普已经有些压不住军士的厌战情绪了!要是李丛嘉再不攻下耀州,这些士兵恐怕就要抢粮四散了!
至于鄜州,因为城中百姓早就疏散,缺粮的问题看得并不明显,却也不足一月之数,至于各县城、村镇的百姓,能熬到春天的不足六成——这还是没有遭受兵灾的情况下!
至于丹州情况稍好些,当地出身的大族已经统一口径,坚决不肯借粮给慈、鄜两州了!
一个月,最多一个月,不见南方粮至,三州必乱!至于北方的延州,赵普已经不作多想了:他们愿意来抢也罢,不愿意来也罢,反正三州已经无粮,谁作奈何?
李丛嘉盯着送信的小校:“北门有多少兵,领军的是谁?”
听说是原来坊州的刺史朱瞻,他一向懦弱,却被赵普强行绑上了大唐的战车——家眷都扣在坊州城,又有心腹战将潘佩跟随,相信他不敢有二心!
李丛嘉提起笔来,唰唰写了几张纸,夹起来递给小校:“告诉朱大人,破城只在几日间,一旦城乱,让他火速攻城,晚了的话,粮食可就没有了!”
听到粮食二字,那小校的眼睛雪亮,如同吃了药般兴奋起来:“朱古托哈可是抢了周围不少粮食,耀州城一定存有万石粮食,足够坊州吃半年了……”
打发走北门来使,李丛嘉连夜骑马赶到耀州城下,盯着高达四丈的城墙,脸色越来越严肃!
天快亮时,李潮派人送信过来:长安北城辽军大营没有太大动静,出营的数百骑军都被水丘竽涛带人击杀!目前周光逊亲自坐镇,辽军任何动向都在监视之下!
李丛嘉看着刚刚走出营寨的王琰,一声清笑:“王将军,今天攻城,你可敢第一个冲上城头?”
王琰一脸不爽:“不过一个右寨,才三丈多高,一跃而上,有什么难的!要是攻上耀州城才是真功夫!”
李丛嘉一声大笑:“我说的就是耀州城!左军三千人盯住左寨,右军三千人盯住右寨,剩下的弩手掩护民夫堆平护城河,我要在中午时分兵临城下!”
清晨的雪花没有减少,相反更激荡几分。西北风打着旋从城头滑过,带着一片片瑞雪落在城门之外,消失在幽深的护城河里。
一队队兴唐军持盾而立,每队士兵前面是数十民夫,推着几辆拒马盾雪撬缓缓而行,再往后,是拉着霹雳车的雪撬,每隔十几辆,就会有一驾骡车拉着八牛弩。
神臂弓手站在拒马盾后,远远的瞄着城头探头探脑观察的辽军哨探,不时发出爽朗大笑。手持望远镜的数个将领站在后面高高的巢车之上,对着城门处指指点点。
离护城河不足二百米时,城头上的辽军终于动了,一架架仿制的霹雳车从城垛间露出头来,几千汉军披散着头发,来回当着搬运工!
看着城头上的石块,所有人都沉默了:霹雳车技术并不是什么秘密,最关键的钢结构的轴承等,辽人虽然仿得不好,只不过是影响寿命罢了!至于射程,应该和兴唐军的差不多少!
城下,一杆红旗高高举起,在巢车上左右摇摆,行进中的兴唐军忽然停了下来,上千辆蛤蟆车被推了出来——原本车上的粮食都换成了冰块!
无数的民夫和士兵混杂在一起,迅速从旁边装着雪,而装满树木的雪撬车也从后面快速奔了过来!
三百步远,就算城上的霹雳车现在发射,也不过落在阵前,难以发挥它的作用。看着兴唐军止步,耶鲁尔汗有些遗憾:要是唐军再猛冲一下,他定会让他们尝尝自己制造的武器威力!
就在他以为兴唐军虚张声势,目标还是右侧城寨之时,那高高的巢车之上,红旗忽然落下,一杆蓝旗迎风而飘,上面一个汉字赫然是“攻”!
随着鼓声震天响,雪花之中,百余架霹雳车忽然扬起高高的梢头,随后呼啸之声不绝于耳,转眼间,城头上空出现了碎石雨!
(本章完)
第690章 攻城岂能无伤亡()
蛤蟆车如同真正的蛤蟆跳着向前,待到护城河近前时,忽然将里面的积雪冰块倒进去,然后急速后退!
看着雪撬车将巨大的木头推进护城河,转眼间就填补不小一段,耶鲁尔汗一下子急眼了:“投石车为什么不发射?”
“发射了!不过咱们投石车最多才能投二百步,再远扔出去根本不知去向了!对方霹雳车却能投到三百多步远……”
其实不用他细说,隔着近一里地的距离对方的霹雳车已经扬起了梢头,似乎在那里就能扔到城头一般。随着漫天石弹飞舞,无数的碎石铺天盖地落下来,耶鲁尔汗的汗水流满全脸:这种不对衬的打法太吃亏了!
对方的神臂弓能射到三百步,投石车也是这个距离。八牛弩就更不用提了,既轻便威力又大,操作还灵活,最主要的,自己一方发射一次,对方能发射三次!
武器的巨大差距还体现在准确性上。目前已经有三个百夫长被对方的八牛弩送回了老家,一个千人长差点被霹雳车的石弹直接覆盖。至于神臂弓,更是将一枝枝铁箭准确地送进了站在垛口处弯弓射箭的契丹勇士脸上、胸口。
现在,除了城门楼处立着的橹盾可以抵挡对方的八牛弩、神臂弓,其他女墙垛口处基本上没有人敢探出身子放箭了!
如果这个距离再前进一百步,他还不算太奇怪。但是现在这一百多步的差距让对方肆无忌惮,一点点瞄着自己一方射击!
仅有的三十具八牛弩都从其他城墙调了回来,轮番怒射下,虽然杀伤数十唐军,却远不如铁枪铁箭珍贵,八牛弩也损坏了两具。这么运用八牛弩,说是浪费再贴切不过了!
李丛嘉盯着缩头挨打的耀州城头,脸上露出一点点微笑:这就是差距,不仅体现在武器上,更多的体现出现一种理念的不同——扬长避短,尽量用智慧弥补战力上的不足!
随着各种先进武器的应用,兴唐军已经不再惧怕与辽人正面对决,甚至期盼在野地给辽军重大打击。
事实上,神臂弓的重要作用并不大,只是现阶段辽军以轻骑为主,除了将领很少有铁甲,装备皮甲的军队都不多。他们的长处更在于速度快,骑射威力强。
只要限制了他们的速度,限制冲击能力,辽骑并不可怕,绝不是人们心中战无不胜的魔鬼,更不是无可匹敌的强兵,他们也是人,也会害怕,也会逃跑,打怕了也会投降。
蛤蟆车一点点向前推进,数条通道渐渐成形,上百米的护城河渐渐接近对岸。越靠近城墙,辽军的箭雨、石头越密集,许多蛤蟆车开始被打翻,民夫和士兵的伤亡增加起来!
李丛嘉面无表情:攻城战斗想一点伤亡没有那是不现实的!对方毕竟有着强力的投石车,也会用配重法重新改装,怎么能指望对方像原来一般不会守城,不懂守城?
数百辆拒马盾车被推到护城河通道上,从两侧掩护,至于正面的蛤蟆车,只能听天由命。民夫开始畏缩不前,数百辆蛤蟆车堆积在通道外侧。李丛嘉开始皱眉:一遇硬就后缩,看来军法森严有些人不记得了!
前方一名督战的军官猛然提刀,一刀将挡在前面不肯前进的那名民夫斩成两截,然后他第一个跳上通道,持铁盾勇猛向前。
有威有恩,数十个民夫再不迟疑,推起如同独轮车般的蛤蟆车,迅速向前奔跑,不时躲闪着射来的箭枝和天上忽然散开的碎石。
有几人被击中发出惨叫,其他人如同没听见一样,迅速将手中小车倾覆,乱石积雪抛进深沟,转眼间沟底增加一层。那壮汉持刀拨打雕翎,身后数面铁盾同时迎上,掩护着更多的蛤蟆车向前。
很快,几人被乱箭射中,被民夫拖上蛤蟆车拽向后方,又有数十兵士向前,掩护着民夫铺平护城河。
李丛嘉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转头对身侧的王琰大声道:“不要怕浪费,把所有石头都扔进城去,我就不相信辽人不怕死!”
霹雳车发出一阵阵吱呀声,核心钢轴和铁臂抡圆了爆出一团团银白,无数冰块、碎石漫天飞起,偶尔夹杂着一团黄色烟雾,落在城头就是数百人咳嗽声传来,半天没人再放箭!
这是狼烟弹,说直白点,就是毒气弹:用巴豆、砒霜、狼毒等混合火药点燃后抛到城头,瞬间爆炸引起大量毒气四散,顺风进入士兵肺部,虽然不一定造成重大伤亡,却会让人短时间难以呼吸,影响战斗力。
又有数百个红色的桶被抛上城头,瞬间燃起大火:这是从城北刚刚运来的猛火油——产自延州的石油,现在叫猛火油,杂质较多,只能用做引火之用。
但在李丛嘉将火药与猛火油结合到一起后,它就成了威力巨大的破坏工具。
一团团火光忽然在城头爆燃而起,火花四溅。一个几十斤的大木桶覆盖上百平方米,许多士兵躲闪不及,身上或多或少燃起火苗,叫喊着乱跑,一时间城门楼上乱成一团!
趁此机会,所有蛤蟆车都行动起来,将剩下的几十米护城河填得差不多了!而最后的巨木由士兵推着,横七竖八地抛在沟渠之中,然后一架架云梯被横放在沟通渠之上,上面铺上了木板!
看到护城河半天时间被铺平,城头上头发被烧了一绺的耶鲁尔汗真的急眼了,他立即让人命令左右两寨骑兵突击,袭扰兴唐军攻城。
这是最正规的守城之道:左右互为犄角,一旦有一处受到攻击,其他两处马上出兵牵制,甚至借机杀到敌营之中大肆烧杀一番,不让敌军把精力完全投入到攻城之中。
本以为能在城下给兴唐军巨大杀伤,不需要左右两翼策应,却在不到半天时间里,遭遇了比攻城一方损失还大的伤亡,所有辽人都有些胆寒了!
照这样下去,耀州城真能守得住吗?
那可是五丈高(约十三米左右,隋唐时一丈大约二米半)的城门楼啊,对方的霹雳车抛石头竟然没有一点耽误,准确性也没受影响。最主要的,对方的八牛弩居然抬高四十五度角射击……仰攻居然比俯射威力更大,岂不怪哉!
两翼辽军呼啸冲出固守的城寨,如两股黑色洪流撞向了兴唐军左右两翼。
(本章完)
第691章 诱敌深入松木炮()
左翼守将是周光逊的侄子周德胜。他提着两柄重斧,一身鱼鳞甲,跨坐一匹黑毛白蹄驹,冷冷地注视着冲出营寨急速奔来的两千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