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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纵横-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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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的茶虽然比不得南方的茶那样绵软悠长,但是从苦到甜的变化,确实比南方的茶显得剧烈一些。”

    司马相也是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然后对着李承言说道:“正是如此,今年春天在秦岭里看见几株山茶,就带回来载着看看,没成想确实有些喝头。”

    “这茶水就像是文化,不同地域不同时间催生出来的文化就有不同,儒家的仁爱,墨家的非攻,纵横家的舍我其谁,兵家的驰骋纵横,无非如是。”

    “先秦百家争鸣,乃是文学盛世,先抛弃那些政治上的龌龊不谈,单说那种盛况就让我等心驰神往,每当思及,心向往之。”

    自从董仲舒罢黜百家之后,世间独尊儒术,儒家作为治理天下的手段李承言是认同的,但是那只是现在的认同,大唐的儒家还是一个儒家,到了宋朝之后,儒家就成了阉割人性的刽子手,到了明清,更是如此。

    “帝王常以儒家治天下,他们遵从孔孟的礼乐,这是孩儿所认同的,但是现在的儒家似乎是遍了味道,虽然孔师的五经正义已经铸成,但是其中一些话,还是夹杂了孔家的私欲,其中一些用制衡王权的话被扭曲的不成样子了。”

    孔孟之道到了后来也只剩下忠君了,学术的理论一旦被政治家用来管理天下,那么这个学术,就会变成上层阶级统治的工具,虽然李承言对此并不反感,但是本能的认为这事错误的,君权太大了也并非是好事。

    “所以你想?”

    司马相已经知道李承言想要作什么了,司马相不同于儒家的人,他对于学术的认知比那些所谓的大儒要深的太多了,所以出言问道。

    “良知是心之本体,无善无恶就是没有私心物欲的遮蔽的心,是天理,在未发之中,是无善无恶的,也是我们追求的境界,它是“未发之中”,不可以善恶分,故无善无恶;当人们产生意念活动的时候,把这种意念加在事物上,这种意念就有了好恶,善恶的差别,他可以说是“已发”,事物就有中和不中,即符合天理和不符合天理,中者善,不中者恶;良知虽然无善无恶,但却自在地知善知恶,这是知的本体;一切学问,修养归结到一点,就是要为善去恶,即以良知为标准,按照自己的良知去行动。”

    “学无善恶,本心使然,但是想要做到依照本心处事,何等的困难?只要人还有着私欲,那么对于善恶就会有着不同的理解。”

    “所以我才想着把这种善恶与学术区分开来,学术就是依照本心做事,不掺杂私欲,不掺杂权术,一切始于未发之时。我称次术为“心学”。”

    “我家承言也想着开宗立派了?哈哈,当浮一大白。”

    李承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李二果然是无处不在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坐而论道(求收藏,求订阅)() 
李二来了,带着长孙皇后还有一班大臣,今天是书院每年例行选士的日子,所以并不奇怪李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李承言不知道李二什么时候到的,因为就算是李承言的家臣,也不敢违逆李二的意思。

    两个人的茶会变成了三个人,在这间小屋子里,其余的人没有坐下的资格。

    长孙总是善解人意的,知道李二好茶,所以洗净了一个小杯子,将茶水送到李二的身前,一如杨婷儿跟萧美娘一样的温柔体贴。

    李二端起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香味凝而不散,从舌尖一直到舌根有、苦到甜的变化让李二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说,刚刚听你说的很有意思。”

    很有意思这句话让李承言忍不住想吐槽些什么,好好的情绪完全被打断之后的感觉,就跟荒郊野外的***被人发现了之后的感觉一样,再也没有任何想继续下的心情,当然,李二的话李承言不敢不听。

    “所谓心学,心是指良心,本心,大人心,赤子心,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心中有天理,无私心,就好比世间有规矩,有规律,有规矩就能丈量世间万物的方与圆。无论有多少方和圆,无论这些方和圆的大小,都能靠格物致知揭破其规律,不然这些规律就是不正确的。天理就在人的心中。”

    孔颖达一边听,一边点头,然后似乎是有些疑惑:“那如何才能做到存善而去恶?亦或者说,如何才能分辨善恶。”

    李承言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言道:“善,德之建也,心地仁爱,品质淳厚着为善,此为善,也就是说本心使然之事为善,老子曰:上善若水,就是说善就像是流水一样,随着本心而走,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滋养万物而不傲,此为善。”

    “何为本心?”

    “本体只是太虚,太虚之中,日、月、星、辰、风、露、雷、电、阴霾、噎气,何物不有?而又何一物得为太虚只障?人心本体亦复如此又有言,心者身下主宰,目虽视而所以视者,心也;耳虽听而所以听者,心也;口与四肢虽言动而所以言动者,心也”

    “大善。”

    孔颖达跟李承言两人一问一答,李承言的话在孔颖达的心里产生了很大的震动,善依本心,这就是李承言所要说的重点,凡是依照本心做事,抛却私欲,抛却外界的影响。

    凡是遇到一件事情,人们总会在第一时间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或者是应对的办法,然后在选择最适合的处理办法,这就叫私欲,如果说人总是按着心中的善做事,那么事情就会趋近完美。

    如果说宋朝朱熹之前的儒家学术还算得上正统的话,那么朱熹理学之后的儒家,就已经成了统治阶级用来阉割人性的工具,他们强调的是人之初性本恶,由道问学,强调格物致知,即穷物理,强调学习知识的重要性,以为人的道德水准必将随着知识的增长而增进。

    李二虽然也是学识渊博,但是李二的学识讲究的是平衡,是帝王心术,所以对于这件事情有些听不太懂。

    “也就是说,心学就是教人如何为善?既然为善,为何还有学术之分?”

    李承言闻言点点头说到:“所有的学术都是再宣扬善,只不过是宣扬的观点不一样,就比如对于君主的忠心,有些人认为忠于君主即是善,有人则认为忠于民族即为善。学术之分,乃是对于善的理解不同,儒家曰善,乃是以礼治约束人去为善,道家讲究的是无为,墨家讲究的是兼爱,佛家讲究的是服从忍受,人性的不同对于善的理解也不同。”

    李二点点头,又说道:“如此,怎么才能叫与人为善?”

    “善不是学出来的,而是存在于人心底的,天下虽大,只要一心向善,虽凡夫俗子,皆可为圣贤。”

    “哈哈,如此,太常卿恐怕这世间要多一圣。”

    孔颖达亦是大笑说到:“教化万民,乃是先祖毕生之愿,还来得恐怕直说。”

    李二哈哈一笑:“倒是朕失言了。”

    心学的作用在于解放人的思想,这种解放不同于后世的洗脑式的解放,而是让人正确的理解儒家真正的思想到底是什么,相对于理学掺杂了太多太多的私念,心学更注重人的自我培养。

    李二来时匆匆,去时亦是匆匆,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李承言轻轻的叹了口气,后世的理学成了被统治阶级用来奴役百姓的工具,到了清朝更甚,李承言的所作所为,就是想给以后的人一个解放思想的契机,具体会有什么样的效果,李承言不知道,毕竟一个时代跟一个时代的价值观不一样,只能是走一步没看一步了。

    司马相看着站在眼前的李承言说到:“若你不是大唐的太子,恐怕近日之事定不会善了啊。”

    “师父多虑了,父皇不是那种会嫉妒的帝王,他所需要的一切都是想要这个天下变得更好,他需要的是一批能干实事的官员,反而我更担心的是五姓七家,均田制,科考制,您开的书院,每一个政令都是在砍他们的根基,就算是嘴头上不说,心里肯定已经开始记恨了。”

    “哼~一群有家无国的家伙。”

    对于五姓七家的事情,司马相一直是忌惮而又反感,他们的势力太过庞大,强大到就算是一个国君也不敢轻易的招惹,他们的强大就在于对于知识的垄断,还有官场错综复杂的关系,李二跟李承言对于五姓七家的打压可以说是不遗余力的,刨出一直跟李承言交好的太远王家,其余的都是面部对心,所以司马相才会才有此一说。

    “都是为了家族的发展,就算是李家也不例外,说是国家国家,其实在个人的心里,其实总是家大于国的,”

    “此言虽不中听,但是道进了这人间事,人啊,总是有个私心的。”

    萧美娘轻轻的拉了一下司马相,示意饭菜已经做好了,李承言跟司马相相视一笑,毕竟人人非草木,不管是如何的强大,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守护自己在乎的东西。(。)

第一百七十四章:人间皇女() 
就在李承言忙着著书的时候,有一批人出现在了长安的街头,他们身上穿着宽松的大袍子,脚底踩着木鞋,腰间挎着武士刀,朝着长安的方向正在前行。

    “皇女,前面就是长安城了。”

    一个明媚皓齿的小姑娘掀开车架上的帘子,一脸惊喜的看着远处高达的城墙。

    “高表仁,为什么东京没有这么高达的城墙?如果东京能有这样的城墙那那该有多好啊。”

    少女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白皙,身上穿着白色的和服,大大的眼睛盯着长安高达十丈的承乾对边上的一个骑马的武士说道:“因为我们没有大唐的人多,就算是一个大唐的州县,也要比整个大河加起来的人,要多上数倍。”

    “哦?大唐人很多么?为什么路上会显得很荒芜呢?就算是大河,也没有这么荒芜的土地啊。”

    高山表神色庄重的说道:“大唐前些年一直在战乱之中,所以死了很多人。”

    小姑娘神色一暗,显然是想起了什么,喃喃的说到“就像是大河一样么?为什么他们有这么肥沃的土地还有人口,还要不断的战争呢?”

    “皇女,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战争,不管是哪里都一样。”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到了长安城的大门,少女撂下了帘子,微风偶尔吹起窗帘,少女看着外面繁华的街道,还有华丽的房子,暗暗的有些向往。

    “大唐真好~”

    听见小姑娘的话,边上的高表仁痴笑一生说道:“大唐当然好,这些,我们迟早也会有的,东京一定会变成另一个长安城的。”

    现今时代的日本,就连一个完整的城池都没有,就算是城墙,也就是跟军营扎宅用的木墙差不多,小姑娘是舒明天皇的女儿,名字叫间人皇女,很是招舒明天皇的喜爱,这次来大唐也是小姑娘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求来的。

    小姑娘不在说话,从城门到鸿胪寺用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小姑娘看着远处的鸿胪寺说道:“大兄,这就是皇宫了吧。”

    皇女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大规模的建筑,就算是皇城的皇宫也没有这座鸿胪寺宏伟。

    小姑娘的话让高表仁有些臊红了脸,幸好边上的鸿胪少卿主有听不懂,若不然定要他们笑话一番。

    “这里是鸿胪寺,专门接待使团的地方,我们以后就要住在这里了。”

    “咯咯,这里真好,”

    姜梵就是鸿胪寺少卿,看着一群土人虽然有些不屑,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好。

    “诸位长途跋涉远渡重洋而来定然有些疲累了,待休息过后,自然会有仆役招呼,本来陛下让太子前来招待各位,可是太子殿下注释繁杂还要明天才能过来。”

    这是日本第一次出使大唐,古代的帝王对于番邦的出使看的都很重,一来是国力日胜的体现,二来是周边的小国对于宗主国的认同,这次也不理外,所以李承言只能是躺枪了。

    此事的玉山书院,李承言正在跟几个老头子编书,人常就着急的坐在边上看着,终于看见李承言放下了笔上前拉住李承言的袖子说道:“哎呦我的殿下,您就行行好,莫要难为我这老不死的了,到时候陛下发火,您是没事,苦的可是老奴啊。”

    “我父皇会罚你?打死我也不信,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偏偏是我去,鸿胪寺每个管事的了?”

    人常忍不住想吐槽,管事的被您弄到吐谷浑了,现在整根李密斗法呢,这种事不是一个下人能掺和的,人常还是很了解李承言的脾气,所以也不顶嘴只是一个劲的拉着李承言的袖子。

    “哎呦,我的祖宗,您就赶紧的吧,就几天的事,等着这些人见了陛下您不就轻生了?到时候就算是您整夜整夜的写书,老奴也管不着。”

    “切,一个番邦外族,干嘛这么重视。”

    人常才不管李承言是怎么想的,只要把李承言拉到了鸿胪寺自己就能交差了。

    “您莫不是忘了,您还兼着鸿胪寺少卿呢?”

    李承言一拍脑门,得,把这事忘了,李承言叮嘱了几个妻子,跟着人常还有一众侍卫快马回了长安。

    李承言的官职很多,但是一般都是一些虚衔,就连鸿胪寺少卿,也不过是去年临时兼任了一段时间,估计李二都快忘了,人常说这事一来是给李承言提个醒,二来就是想要催促李承言,自己赶紧交差。

    鸿胪寺地处长安城的龙首原腰上,李承言到了鸿胪寺已经是傍晚,就这夕阳的余辉,李承言第一次欣赏这座美丽的城池,一百零八间坊市错落有致的将整个长安分成一块一块的,落日的余辉找应在高达的城墙上,将城墙染成金黄色。

    “人常,你有没有觉得现在的长安分外的美丽?”

    人常在边上正在看着发呆的疑惑,没想带李承言竟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不过顺着李承言的眼光望去,也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在十七岁入宫,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十年了,从没有注意过长安城的景色。景色,有心情看的时候才是景色,要是连肚子都吃不饱,哪还有设么心情看景色?这些年跟陛下东奔西走也走过不少地方,唯独这长安,我是第一次静下来看这里的景色”

    “人常,我发现你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扫兴。”

    看景色就看景色,这跟吃饱吃不饱肚子有什么关系?李承言看着人常痴迷的神色吐槽道。

    “陛下跟您一样,是个重情义的,我自三十年前就跟了陛下一直到现在,陛下可舍不得杀我。”

    李承言停下脚步,然后对着人常说道:“呦,那你是前些年才入了宫?”

    李承言一句话说完,不理会正在呆滞的人常,然后大笑着朝着鸿胪寺走去。

    “我~我”

    人常站在原地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气的几步追上李承言,说道:“我十几岁就入了宫,在宫里当供奉,三十年前师门惊变迫不得已才出了宫,您以后莫要拿这种事情奚落。”

    敢跟李承言这么说话的太监也就是数得着的几个,人常如此说,证明李承言的玩笑开得实在是有些过火了,李承言尴尬的说道:“也就是这么一说,”人常从小就照顾李二,几十年如一日,李二早就把人常当成了自家人,所以李承言没少跟这帮老家伙嬉闹。

    “我们这帮老不死的都是苦命的,要不是当年太上皇收留,怕是早就暴尸荒野了,行了眼见就到了,我这就回去交差了。”

    人常一句话说完,就带着一帮子人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李承言看着人常的背影喃喃的说道:“人之初,性本善,只要还是人,就会有感情的吧。”(。)

第一百七十五章:狡猾的皇女() 
命运就像是一条永远你不知道往哪里走的红线,许许多多的红线掺杂在一起,就成了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有的是两条线紧紧的缠绕在了一起,然后就缠绕着过一辈子,有的只是轻轻的搭住了,然后擦身而过。

    跟倭人喝酒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最近李承言挑嘴的厉害,除了李承言做的饭菜什么都吃不下,又不想吃鸿胪寺的猪食,所以就再鸿胪寺的后院烤了只兔子。

    “殿下,咱回东宫不行么,反正里的也不远,干嘛在这受这份罪。”

    王忠就是一个嘴碎的,在李承言的边上烤着火一遍念念叨叨。

    “靜街鼓都巧了,懒得理会那些金吾卫。”

    李承言看着已经烤成金黄色的兔肉,撒上了写盐,然后将兔子塞到自己的盘子里,轻轻的切了一块放到了嘴里。

    “嗯,手艺没丢。”

    王忠看着金黄的兔肉没有一点点的食欲,自家的太子永远都是这样子,啥事都跟别人想的都不一样。

    “我去告诉大人,你们在这里偷吃。”

    一个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掺杂了一些浓重的关中腔,话说的不是很流利,但是十分的悦耳。

    李承言下意识的咳嗽了一声,四周隐隐将要出来的影子悄悄的退了下去,王忠郁闷的看了一眼李承言,也朝着外面走去。

    “你是倭国使团的人,今天怎么没看见你。”

    李承言拍了拍刚才王忠做着的矮凳子,示意女孩坐下,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玻璃的瓶子。

    少女奇怪的看着这个年纪不大的人,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李承言的边上。

    “高大哥说在大唐,没有女人上桌的规矩,而且今天有一个很尊贵的客人过来,所以就没去,你呢?”

    李承言用解手刀将兔子从中间分开,一半递给了小姑娘,看着小姑娘毫不犹豫的接过自己递过去的食物,李承言决的十分的有趣。

    “你们那,拿别人东西的时候都不会说谢谢么?”

    少女完全不理会李承言的问话,专心的对付自己盘子里的兔子,等大大的咬了一口之后才含含糊糊的说到。

    “你这是贿赂我的,我干嘛要说谢谢。你在官府重地生火烤肉,我还没告诉寺卿大人呢。”

    告诉鸿胪寺卿?唐俭那家伙现在在吐谷浑吃土呢,有功夫管我在这里烤兔子?不过李承言觉得这个神经大条的少女很有意思,很长时间没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了。

    “好,那你受了我的贿赂,是不是就不会告诉我了?”

    少女又是大大的咬了一口兔子肉,然后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李承言,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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