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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纵横-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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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冉已经没有了心情去悲伤,虽然几近虚脱,但是仍然搀扶着李承言朝着前面走去,这个男人像是一头山虎,看着满脸大汗,脸色苍白的李承言说到。

    “不用,再往前走在,这地方不安全。”

    身后一里左右的地方,所有人都已经聚集了起来,头领对着众人说道“屠夫已经死了,主人的命令大家都知道,此时正是我等奋身之事。”

    “杀!”

    众人寻着血迹急速的靠近李承言所在的位置,到了一条小河,失去了李承言的踪迹,”兵分两路,寻着河水上下追击,快。”

    李承言沿着河水再往下走,顺着河水越往上走离着长安就越远,身后传来跑动的声音,这些人真不傻,看着边上的女人说到。

    “你逃吧,他们的目的是我。”

    林冉喝了些水,从新的补充了一些体力,看着李承言满是苍白的脸摇了摇头。

    “你是我的票子,绿林上的规矩,没收到赎金之前,票子绝对不能出事,这是规矩。”

    “山贼也讲规矩?你们的日子过得一定不好。”

    讲规矩的山贼不是好山贼,李承言迷迷糊糊的说出了这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句山贼林冉脑袋里不断的回响,是啊,自己是山贼,永远是山贼。

    “哈哈~跑啊。接着跑啊!”

    几十人渐渐的朝着李承言围了过来,两人一惊,步履阑珊的朝着另一侧走去。

    刚刚说话的人拦住边上一个拿刀就要砍杀的死士,说到。

    “这样还能跑了不成,死了几十个兄弟,咱们得好好玩玩。”

    李承言跟林冉步履蹒跚的逃,李承言看着身后的死士,心里已经开始绝望了,大概走了一百多步,李承言停了下来,前面传来轰轰的水声,穿过灌木丛,前面的情况让李承言彻底的死了心。

    “傻女人,这次完蛋了,谁也跑不了了,告诉我,你叫什么。”

    “大不了陪你一条命,我一家三百口,赔你一个人的性命,你赚大了。”

    这时节还有心情调笑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李承言咧嘴一笑,搂住那个女人就深深的亲了一口,女人也不挣扎,轻轻的抱住李承言,拼命的吸允着。

    “哈哈哈,太子殿下果然是人杰,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哈哈哈,”

    “你,你是太子”

    林冉推开李承言,惊讶的问道,李承言的嘴唇已经暴的不想样子,口子裂的很深,但是总流不出血来,刚刚的亲吻让李承言的嘴稍稍的湿润了一些,李承言对着林冉一笑说到。

    “你是本宫的女人了。”

    “我~我只是一个山贼。”

    “我李承言喜欢的人,从来不管她的出身门第,本宫说你是本宫的太子妃,你就是本宫的太子妃。”

    众人围在李承言的身边看戏,就像是猫在戏耍老鼠,看着那女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锁对李承言说到。

    “是不是对你特别重要。”

    李承言接过金锁,对着提刀上来要砍自己的人说到。

    “你算个什么东西?”

    那人脸色一僵,愤怒的就要下手,却被身后的首领抽了一巴掌,说到:“滚回去!”,那人踌躇了一阵,臊眉耷眼的走了回去。

    李承言将金锁挂在林冉的长脖子上,搂着林冉的脖子猛了吻住了林冉的嘴。

第一百零一章:痛入心扉。() 
李承言轻轻地抱住林冉,颤巍巍的站起来,声音嘶哑的念叨着什么,声音小的只有边上的林冉能听清楚,纵身而起,翻身入崖,带着呼呼的风声,此刻的李承言显得无比的放松,不过是三十多米的悬崖,转瞬即至,普通一声,栽进了水里。转瞬间被湍急的河水淹没。

    “大哥!!!”

    丛林里传来悲伤的嘶喊声,声音是李佑的,众人只是晚了一步,枪声不断的响起,一百多死士一个照面就已经损失一半了,若不是尉迟宝林叫停手,估计所有人都会被杀死。

    “本王让你们死~本王要让你们死~”

    李佑的眼眶发红,呲着牙又是悲伤,又是痛恨的揪住一个死士的领子,一刀又一刀的插在那人的腹部,那人早就死了,肚子里的肠子被李佑的刀子带了出来,血腥味和着内脏的臭味弥漫开来,长孙冲眼神通红的抱住了李佑。

    “小佑,小佑,报仇不急这一会,咱们那个不心疼,那个不心疼啊~”

    “我要让他们求死不能!!!!”

    李佑跪在地上大声的哭豪着,三年来的点点滴滴,一一回荡在李佑的脑海之中,大哥叫自己读书,陪着自己和弟妹们放纸鸢,手把手的交自己打枪,夜里陪自己聊天,随着李承言的一跃都成了泡影。

    长安城,太极殿。

    李二现在很乱,听着朝堂上乱哄哄的争执声,从没有过的厌烦,可是刚要张嘴,却感觉一阵的天旋地转,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碎成几瓣,热腾腾的茶水溅落而出,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李佑回到长安已经是下午了,现在李佑正跪在甘露殿的门前,一边痛哭着,一边将染了血的唐刀递给李二。

    “啊~~啊~~”

    嘶哑的吼声响彻在甘露殿前,李二轻抚着那把染血的唐刀,刀刃已经卷的厉害,预示着这把战刀的主人,到底经历了何等的厮杀,长孙已经昏过去了,看着跪在殿前的李佑将刀递给李二的时候就昏过去了。

    “承言呢,我的承言呢?”

    长孙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自己的儿子,多希望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边上的青雀眼睛红肿的扶起已经快要疯狂的母亲。

    李二带着人去了李承言跳崖的地方,李二始终不相信那个皮猴子会死,前一刻还在宫里调皮的小子,怎么能说没有就没有了?从河道上游一直寻到河水和黄河的接口,除了一李承言的格子衫,就什么也没有了,仿佛是被抽干了力气,李二从马上栽了下来。

    杨婷儿捂着自己的胸口无声的痛哭,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滴答滴答的不一会就变成了一个小水洼,长孙也是眼睛通红的在边上安慰杨婷儿,杨婷儿抬起头,不顾三个月的身孕,起身就朝着宫墙跑去,只三两步就登上了墙,顺着太极殿进了甘露殿。

    “丫头!你不要命了!你这是要干什么?”

    “父皇,他死了,我去陪他,现在我有了他的孩子,走不成,若是父皇可怜孩儿,您就把太子卫交给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李二痛苦的揉着额头,人常想拉起杨婷儿,却被杨婷儿甩开,碰碰的磕头生清晰可问,宫里就剩下徐慧和自己了,杨婷儿知道太子出事,颜颜不知道,被送回了颜家,他知道的只是太子要去出公差,估计一年以后才能回来,颜家的人被李二下了封口令,孩子出生之前都有宫人在看管,徐慧已经呆楞了两天了,自从知道李承言出事,一口水也没喝过。

    杨婷儿的额头已经破皮了,红色的血液和着眼泪顺着眼窝鼻翼流到了嘴边,李二又是眼泪落下,掺起杨婷儿对她说:“好拉!朕答应你还不成!”

    杨婷儿听完眼神一冷,接过李二递过来的一小块金色的虎符出了门,李二给人常使了个眼色,人常也是施了一礼朝着外面走去。

    “慧儿,你是个懂事的,现在承言还没确定怎样呢,等他回来看你瘦了,看你~”

    长孙现在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能让东宫出事,忍着悲痛在劝慰着不吃不喝的徐慧,话还没说到完,嘴角一抖又是痛哭出声,徐慧也想哭,但是眼泪总是憋在眼睛里,流不出来,身体仿佛是僵住了,动都动不了,巨大的伤痛让这个蕙质兰心的女人已经崩溃了。

    噗,一口黑色的血液喷出,眼泪总算是能留下来了,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抱住前来扶自己的长孙,哽咽的说到。

    “太子若是出事,儿臣自会去陪他。”

    “太医!!太医!!,你想让这东宫都垮了么!!!慧儿!”

    徐慧闭上了眼睛,回想这跟李承言相视的过程,仿佛那个浑身是血的李承言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嘴角挂着笑意,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自己。

    “慧儿!慧儿!太医呢!怎么还不来!”

    一件接一件的事情让长孙快要撑不住了,颤抖的抓着徐慧的衣衫,将徐慧抱在怀里,颤抖着叫着太医,仿佛是失去了一切的母亲那样的声嘶力竭,上天给她开了一个玩笑,把他丢失的孩儿还给了他,然后又亲手从她的手里夺走,没有任何的犹豫。

    太子右率训练营,杨婷儿骑着马飞也似的闯进军营,士兵早早就想要阻拦,却被后面的阵势下了回去,长孙无忌,尉迟恭,秦琼,程咬金,十几位大将就在后面缀着,单膝下跪,起身放开大门,让众人进了大营。

    校场上被帮了一群人,那这人正是追杀李承言,共计一百四十五人,杨婷儿亮出令牌,侍卫开门将杨婷儿引进去,还有后面跟着的众多老将。

    “告诉我,你们是谁的人。”

    在所有人的眼里,杨婷儿就是一个活泼的丫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雷厉风行的她,八九月的天气热的已经不成了样子,苍蝇在众人的边上嗡嗡的乱飞,杨婷儿的话在那些死士看来就是笑话,虽然是被卸了下巴但是眼里的不屑却被杨婷儿看在眼里。

    抽出刀瞬间出刀,刀瞬间落下,连着那人的一只手臂,被绑住的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已经没有的手臂,几个呼吸之后,手臂才传来疼痛。

    “窝~窝~”

第一百零二章:杨婷儿的魔盒() 
杨婷儿的狠辣丝毫不逊于李承言,这么多年压抑的心情一朝爆发,让所有人都为之惊颤,若是他们知道这是杨婷儿第一次杀人,表情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

    “告诉我你知道的。”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杨婷儿的话仿佛是魔鬼的声音,穿在众人的耳边,拍砍断手的人确实一摆头,不在说话,杨婷儿看也不看那人,一刀挥向那人刚刚断裂胳膊的另一侧,那人一声闷哼,用尽力气将脖子拧到一定的地方,然后迅速转头,只听见咔嚓一声,硬生生的拗断了自己的脖子。

    人不能拗断自己的脖子,那是常理,因为人体本身的保护机制,不允许自己把自己弄伤,然而这个人做到了,不借助外物弄死自己的人都是狠人,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还活着,将会承受更大的痛苦。

    “说出我要知道的!”

    “说出我要知道的!”

    “说出我要知道的!”

    自始至终回答杨婷儿的只有一句话,现在的杨婷儿站在一个瘦高的汉子面前,美丽的脸上沾满雪子还有碎肉,鹅黄色的衣服已经成了青黑色,偶尔有两处未沾过血的地方,也在慢慢的被血液浸染,长孙在远处直愣愣的看着这个女人,这就是经常在自己腿边撒娇的儿媳妇,这就是那个如雪链般纯洁的孩子,杨妃在边上哀求着李二,她想让自己的夫君去劝劝,可回答她的确是李二的一句话。

    “伤心到急处,会疯的,朕宁愿自己未来储君的母亲是一个杀伐果断的魔鬼,也不愿意他的母亲是一个疯子!”

    李二的话让所有人都是一颤,所有人都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长子长孙,自古以来皇位从未有过隔代相传的。

    “这个孩子朕会自己教,朕会把他教导成比他父亲,比他爷爷还要强大的帝王!”

    李二疯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看着李承言的儿子长大,中原只会有一个皇帝,那就是自己,若是再加上一个,那就是杨婷儿肚子里的孩子。

    杨妃瘫坐在地上,不断地冒冷汗,他知道李二的话意味着什么。

    “可,可婷儿和我一样,是杨家的人,他们不会同意的。”

    杨妃最怕的就是这一点,她怕了,怕了皇家的冷血,怕了皇家的一切,若是有机会,杨妃绝对会离皇宫远远的。

    “他是朕的孙儿,身体里流的是李家的血!这就是他的资本,不管他的母亲是谁。”

    剩下的李二不想再看下去了,让她发泄吧,李二也需要发泄一番了,李二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跟自己作对,到底是谁,让自己痛失爱子。

    长孙扶起杨妃,跟着李二回皇宫了,临走前看着拿刀砍人的杨婷儿叹了口气,帝王一怒血流漂橹,这是皇家的悲哀,也是这个女人的悲哀。

    杨婷儿突然不动了,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眼神里似乎是在逃避什么,似乎又是在下定什么决心,喃喃的嘴里仿佛在念叨着什么,然后仿佛是惧怕的样子,嘴里连连叫着“哥哥会生气的不行,不行的”死士的眼李露出的不屑让杨婷儿坚定了决心挥手到:“王福!”

    “殿下吩咐。”

    宫里的老人一直都是叫杨婷儿殿下的,因为杨婷儿还有一个公主的封号。

    “我床下有一个盒子,给我拿来。”

    “可,可~”

    “去拿!”

    王福悲哀的看着这些人,那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哎~

    众人也是奇怪的看着杨婷儿,皇帝的命令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杨婷儿,还有他腹中的孩子,秦琼他们接到的命令则是,不惜一切代价,消灭杨婷儿索要消灭的一切,这是对未来储君母亲的最后一次纵容。

    很不起眼的膏药团,只有几个人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它是仙药,能让人忘记痛苦,能让人飘飘欲仙,它也是魔鬼,能让人成为它的奴隶。

    “是不是觉得痛苦,吸一口大口的吸一口,你就能忘记痛苦。”

    杨婷儿想一个恶魔一样诱惑着那人,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死士本能的躲避着来自杨婷儿的诱惑,恐惧是人类最大的本能,对黑暗的,对未知的对死亡的,有些事情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要去做,来自于六百年以后的魔鬼,已经不可抑制的在这个大唐盛世发芽。

    黄河上的一艘商船里,一个女子在悉心的照料者在不断颤抖的男人,那男人身穿一身深蓝色的麻衣,虽然脸色憔悴,但是头发,面部包括绒绒的胡须都被搭理的很是干净,若是仔细看感觉到那个男人很是熟悉,这人正是太子李承言,当日跳崖之后,李承言被翻滚的河水卷携着冲走,那里离着黄河不远,被黄河上的商船救起。

    “婷儿~婷儿”

    睡梦中的李承言一直再喊这么名字,那是他的妻子么?林冉擦拭李承言额头汗珠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暗自伤神了一阵子,然后继续手里的动作。

    “小娘子,前面就是河南了,我们要转水进杨州,前面是个集镇,不知就将娘子放到哪里如何?”

    船家在舱门外对着屋里说到,林冉神色一暗,前途是迷茫的,两人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就是那片金锁,但是李承言将那金锁看的比命都重要,李承言的伤势未定,自己又离不开,想要去长安都办不到。

    “船家,这些日子打扰了,若是日后相见,必有重谢。”

    “娘子说的哪里话,都是绿林上讨生活的,谁没个灾,见着能帮衬一下算不得什么,那我们就在这散了吧,山高水长,容后再见。”

    “山高水长,容后再见!”

    林冉毕竟是练过武艺的,背着昏迷不醒的李承言朝着十几里外的集镇走去,这是一条山间小路,刚刚下过雨的路面又湿又划,林冉吃力的背着李承言朝着前面走去。

    就在离着林冉不远的树林里,三四个汉子打扮的人拿着锄头,菜刀躲在树林里,他们是集镇边上的农人,偶尔做些打家劫舍的勾当,隋末十几年的动乱,让洛阳以东的地方简直就是千里无鸡鸣,偶尔的几个村落攒起来就成了一个不大的集镇,说是集镇,在长安来说不过是大些的村落,今年蝗灾,地理的收成十不存一,枪些偶尔过路的商贾,也能给家里填舔些米粮。

    “前面来了一个女人,背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子,正朝着这边走呢。”

    “等了半个月了,现在家里都揭不开锅了,终于有了两口肥羊,准备好了。”

    林冉看着两侧安静的树林,知道不对劲,她就是做土匪的,自然知道土匪的习惯。将毯子铺在地上,把李承言爬放在毯子上,然后对着并没有人的林间说到。

    “我夫妻今日遇难,路经此地,本应上山拜访,却因突遭大难,沦落于此,若是犯了各位好汉的忌讳,还请各位好汉让条道,放我们夫妻过去。”

    知道藏不下去了,三五人大大方方的额走出来,为首的一个人看着正在不断打摆子的李承言说到“那是你夫君?打摆子呢吧。”

    “家夫,本打算带我会长安省亲,半路遇见歹人,不呈想受了伤,还请各位大哥让个道。”

    林冉说着从怀里掏出十几枚铜子,正要递给那为首的汉子,那汉子本就不是心歹之人,对着林冉说到。

    “小娘子,咱们都是苦惯的人,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才出来打打秋风,别人的救命钱咱们不能要。”

第一百零三章:被遗忘的往事() 
轻风抚松柏,绿水绕野村,轻推新柴扉,村妇笑嫣然。

    自打进了黄石村,林冉仿佛完成了这一世所有的梦想,四五亩田地,三两件草房,还有一双儿女,一个丈夫,这就是林冉想要的一切,仿佛是做梦一般,一夜之间,所有的愿望都已经实现了,女人对爱情都是自私的,如果不是特殊原因,谁也不想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当林冉听到李承言问自己到底是谁的时候,林冉的心里狂跳,他忘记了他自己是谁,也就是说他忘记了自己的一切,也就说,自己会一辈子拥有他。

    李承言烧了半个月,后背的伤渐渐的愈合了,当他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却是另外一番场面,破旧但是整洁的茅屋,土质的院墙,还有那扇破旧的柴门,三三两两的土鸡在地上刨食,偶尔有几个脏兮兮的孩子在自家的门前玩耍,自己不是得了癌症了么?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里,不能像,一想头就疼的厉害。

    “你,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娘子。”

    那个还是处子的女人说他是自己的妻子,成婚已经很长时间了,两个人逃荒道这里的,家在隆右,家里已经没有人了,逃荒能从关中逃到河南么?现在的朝代是唐朝?所有的事情都让李承言感觉这一切都不简单。

    木门被支呀呀的打开,一个村妇模样的女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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