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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君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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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孟接过来仔细看着,眉头不时的纠结,微抿着小嘴,希孟指了指信纸的上半部分:“羽琪、羽铭这两个如何?”

“我也喜欢这个,儿子羽铭,女儿羽琪。果然还是娘子知我也!”容尘宠溺的亲吻一下希孟的额头。

“不对吧,应该是女儿羽铭,儿子羽琪!”希孟想了想,觉得还是这样叫好。这样男孩子感觉温儒尔雅,女孩子知书达礼,多好。

“不是吧,这两个小家伙本来长得就好像错位了。名字在这样下去,到底是要谁当儿子,谁当女儿啊?”容尘听完希孟的话,直接挠着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苦恼不已。

“就这样决定了,我饿了,要吃东西。”希孟刻意忽视容尘的不满,指着旁边桌上一桌子的饭菜,捂着肚子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开口要吃饭。

“啊!”

猛然听到希孟说饿了,容尘立即将刚刚名字的事情丢到一边。跑到桌边端着鸡汤坐回到床边。

“这个是让厨房特意做的,里面加了很多滋补品,专门给你恢复元气的。”容尘边说边用汤匙舀着,吹温了递到希孟嘴边,喂着她。

“味道不错,不过光是这个能吃饱?”希孟不多一会儿就将整碗鸡汤都喝光了,可还是饿。

今天白天干的可是纯体力活,还是空着肚子上岗,现在不饿才怪。

估计要她吃掉一头猪,都没啥问题。

“傻瓜,这个是打底的。你饿了一天,不用这个垫一下,就贸然吃东西,我怕你坐下病。”容尘笑着拍了拍希孟的头,随后取来一碗小米粥,里面有些剁碎了的鱼肉。

两人一个喂着,一个小口吃着,满室温馨的味道,一点点蔓延。。。。。。

日子过得很快,没多久两个小宝宝就满月了。

阁老办了很隆重丰盛的满月酒,来访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希孟不喜欢和这些打着官腔的人打交道,开席后,抱着两个宝宝撤到了后面的花厅。

“很可爱呢,如果她当初不走错路,我们的孩子也会这样可爱吧!”

一个穿着墨绿色长袍的男子拿着一壶酒凑过来,盯着希孟手里的羽铭看个不停。

“你是。。。。。。”希孟依稀记得这个人,刚刚有介绍过的,只是她没细听也就没有记住。

“江南希。”江南希看了希孟一眼,仰头灌了一壶酒。

“听说你的绣技出神入化,是坊间绣女争相想要学习的大家,所绣的绣品以名家手笔为蓝本绣画,多摹绣宋元名家名画,以针代笔,刻意效仿,深得名家笔意,达到画绣水**融的艺术境界。”

此话一出,希孟立即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他。

这个男子眼里带着浓烈的忧伤。神色明明那么冷漠,可却不停的和她说话。就连看着她的眼神都很贴别,怪怪的,看着她心里一阵发毛。

“公子过奖了。不过是希孟闲暇打发时间的消遣,怎有坊间那些绣女绣的厉害!”希孟刻意疏远,希望这个人能感觉到然后识趣离开。

“御赐‘苏州第一绣’,又怎会不如坊间绣女?”江南希又灌了一口酒。

“你到底是谁?”能知道她过去的事情,这个人到底是谁?

来接触她定然不会那样简单,难道他是看到自己出来,才尾随而来的!

希孟急忙四下看看,发现这会儿花厅里竟然连个下人丫头都没有。

初为人妻 第十三章 家灭

第十三章 家灭

“你真的很谨慎呢。只是不知道你的谨慎能不能起到那么一丁点的作用,哈哈。。。。。。”江南希饮尽最后一口酒,啪的一下将酒壶摔在地上。

“哇哇。。。。。。”希孟怀里的宝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嚎啕大哭。

看着江南希远去的背影,希孟一边哄着宝宝一边暗自思索着。他对自己可以说是了若指掌,虽然言语间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不过为什么就能从他冷漠的神色里看到那么强烈的。。。。。。

没错,就是恨!好像刻入骨子里的恨,即使外表装的再淡然,这股恨意也会不自觉的散发出来。只是这种感觉很淡很淡,只有像希孟这样‘鼻子’灵敏的人才会感觉到。

脚步声传来时春桃焦急的询问声也跟着响起:“怎么了,少夫人?”

“没事,估计是闹觉了。你把她抱回房里吧,好好睡睡就没事了!”希孟起身将宝宝递给春桃,转身回到酒席,四处寻找容尘的身影。

东边身穿一身淡紫色长袍的他看起来飒爽英姿,于众人间一站,高贵不凡的气势足以压倒一干人等。

这会儿他不知被谁纠缠着,看他满面春风的模样,那几个人不是至交好友就是官场同事。看起来不能去打扰他,希孟叹了口气,踱着步子回到房里。

夜里容尘回来的时候已经酩酊大醉。倒在床上不到一秒就睡死过去。

希孟看着他无奈的摇摇头,刚刚开始右眼皮就不停的跳,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古人言跳灾祸。

为什么见到那个江南希后会这么寝食难安,好像觉得要出事情,不行,明早容尘醒来就马上和他说。

帮容尘盖好被子,又去看了看两个宝宝,希孟才放心的躺回床上,却是反复折腾到快天亮才醒过来。

好吵,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吵。

嘈杂的声音不停地传进房里,希孟起身发现容尘这会儿不在床上,不知道去了哪里。

穿上衫裙,希孟站着屋里呼唤春桃:“春桃,春桃。。。。。。”

今天是怎么了?往常喊一声就好了,今天连着喊了这么多声居然没有个回应?

不对,一定是出事了。

希孟慌忙跑到隔壁两个孩子的房间,见孩子们睡得可爱,没有闹腾,嘱咐奶娘两声,急忙拎着裙摆往屋外跑去。

好多下人都在收拾东西,希孟看着一箱箱东西从屋子里被抬出来,往外抬去,当时心咯噔一下,沉落谷底。

还是出事了。。。。。。

大步跑进大厅,却扑了个空。希孟这么一会儿跑遍了府里各个角落,却发现除了下人,主子们一个不在。

这到底是怎么了?希孟拉过几个大丫头级别的来问。得到的回答是阁老一大早就下令搬家,至于原因没有说。

搬家?

这样找来找去,终于让希孟找到了白管家。

“白管家,你来说。。。。。。说,府里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白管家被希孟这一把给拉住胳膊,惊讶了一下,立即恢复神色给希孟请安。

“早上的时候从宫里来了八百里加急密函,这会儿主子们都去迎接某个神秘人物了。临走前阁老特意吩咐咱们收拾东西,准备时刻迁居。海上的海船已经备好,就等着一声令下咱们上船迁居了。”

原来如此!

希孟点点头示意白管家继续去忙。往房里走去低着头合计起来,能让阁老做出这样的决定,看来这件事是十分棘手了。

连风行都解决不了的问题,看来果然和她预计的一样,那个天下至尊要拿顾府开刀了。正所谓兔死狗烹,魏忠贤倒了,用来打倒他的风行的权利就没有可以强制的机构和人了。这样大的权利,会让皇帝寝食难安的。就连她这个妇道人家都会想到的道理,那九五之尊又怎会不知。

回到房里,希孟也开始收拾东西。不过她收拾起来就快了很多,基本上就是打好包裹,直接扔进花钿里。如此折腾一会儿。额头挂上一丝细密的汗珠时,屋子里的东西已经搬空了。

将两个宝宝抱起来,摸了摸他们稚嫩的小脸,希孟一手抱着一个进到花钿。

如果真的迁居,带着宝宝不方便不说,万一再感染风寒就麻烦了。为了他们的安全,还是呆在花钿里安全些。

刚处理好一切,希孟就听院外传来阵阵叱喝还有一大片哭声。

“快点,将所有人都绑起来带到前院去!”

忽然间这一声传入耳中,希孟脸一沉,差点没站稳跌倒在地。

哐当一声同时响起,希孟突然跳起来对着声音的方向抓起一把椅子就要自卫防身。

“希孟,希孟你在吗?”

屋子里传来小声的询问,希孟一听这个声音,当时流出眼泪,放下椅子扑了过去。

卧室里容尘焦急的寻找希孟,在看到希孟进屋的那一瞬间,突然冲过来用力将她抱进怀里。

“太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容尘亲昵的吻了一下希孟的额头,抱着她的手紧了再紧。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不是一起出去的,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希孟拉开容尘的手,猛然发现他雪白的衣襟前方大片大片鲜红的血迹。

“你受伤了?”希孟突然尖叫,容尘一把捂住她的嘴:“放心,我没事。这血不是我的!”

发现屋外的脚步声,容尘暗自盘算着如何能带希孟杀出府里,就怕一个闪失会伤了希孟。她刚做完月子如果这个时候受伤,身子骨肯定会受损,元气大伤的。

希孟也发现了脚步声。急忙握住容尘的手开启了花钿之门,一时间光芒四射,在外面搜索的锦衣卫进来前,两人安全的进入花钿里。

“在这里就不怕了,你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希孟焦急的拉着容尘的手询问。

“我们奉旨前去接人,怎料却中了敌人的埋伏。原来圣旨是引我们前去,而迎接的那人就是皇上派来杀我们全家的。我当时看你睡的香,又是刚做完月子,就没带你去。却误打误撞的保护了你,可是我却保护我不了我的亲人,眼看阁老和爹爹死在乱箭之下,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容尘忽然抱住希孟,身子不停的颤抖。

“祖父和爹爹。。。。。。”希孟也哽咽了,亲人去了,还是这样的走法,她不能接受,不能。。。。。。

“春桃呢,风行的人呢,为什么不保护你们?”希孟忽然想到风行,那里不是高手如云,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阁老已经算出这次事有蹊跷,连夜已经将风行的护法还有高手都调集过来。只是对方也是有备而来,请的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拉锯战开始。双方互有损伤,但是对方的高手实在是多,没多久我们这边的人越来越少,最后风行的人都牺牲的时候,就剩下我和春桃、冬梅、夏荷、惠安、还有灵秋六人。我是拼了力保护爹爹,阁老由春桃和夏荷两人保护,其他人保护南春那边。可是没坚持多久,南春那边先被杀,跟着夏荷死了,这时敌人失去耐性命令发箭。阁老像是算到了什么,忽然命令春桃保护我撤退。我不走,这时箭射了过来,阁老中箭后突然出手封住我的穴道,春桃奉命扛起我就跑。她是拼了力气将我护送出来,只是我出来了,她却流血过多死了。。。。。。”

听着容尘哽咽着讲完,希孟想哭却忽然哭不出来。都是生活了那么久的人,敬爱的阁老,和她很亲的灵秋还有春桃,说死就死了,她不信,不信。。。。。。

“你是说阁老死了?你是骗我的对不对,还有灵秋,春桃,昨天她们还好好的,怎么会,怎么会。。。。。。”突然觉得眼前发黑,希孟摇了两下容尘的胳膊便昏死过去。

“怎么样?她刚做完月子,这样的刺激她怎么可以守得住!”慕萱看了看低着头的容尘,本想继续责备两句,可想到他刚失去所有的亲人,心里肯定不好受。如今希孟又惊厥过去,着急心疼的也是他。

“没事了,只是惊厥。我给她施了针,睡一觉就没事了。”夜炎起身将床空出来,容尘立即过去拉住希孟的手,自责的看着他。

这样几人守着希孟不知过了多久,花钿里的时间流逝的虽然比现实世界快,但是感觉却很慢,这里又没有黑夜,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

希孟缓缓睁开眼睛,盯着容尘瞧了瞧:“我没事。”

他已经身心疲惫,现在该被呵护的是他啊,怎么会是自己。希孟坐起来抱住容尘:“想哭就哭吧,别憋着,憋坏了身子,我看着心疼。”

“恩。”容尘轻轻拍了拍希孟的后背。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来。

“你们要迎接的可是江南希?”

“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他,希孟急忙将昨晚的事情告诉给容尘。

“幸好他和你说了这些,不然你肯定不会有了防范,提前将孩子送进花钿。还好,我们还活着,我们还活着。。。。。。”

初为人妻 第十四章 大结局

第十四章 大结局

是的,我们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就是新的开始。

希孟安抚着容尘的情绪,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在花钿里呆了几天后,希孟拉着容尘走到花钿之门的入口,踮起脚往外面看着。好像没有人,希孟点点头,小手紧紧抓着容尘,开启了花钿之门。

回到昔日的卧室,可里面却已经空空如也。曾经犹如帝国般富有的府邸,现在不过是破败的房子,没有一丝生气。

希孟叹口气,随着容尘的脚步小心的往外挪移。

他们这次的目的只是探路,还有能往外走几步就是几步,不然老是呆在卧房里,就算逃进花钿里,再次出来依旧是还在卧房,没有一点进展。

停滞不前可不行。

容尘小心翼翼的在前面带路,没多久就出了尘媛居。这时候才从偶尔刮过来的风里,传来几声低吟声。

希孟往声音的来源处看了几眼。那个方向应该是公公院子吧,这些人是暂时在那房里暂住的吗?也是,那里有数不尽的财富。任谁看到都会眼红的。

收回胡思乱想,希孟随着容尘的脚步小心翼翼的走到大厅边。再往前就不行了,那里有光亮,应该是有看守的人。

容尘点点头,希孟立即开启花钿之门,两人再次回到花钿里。

这次出来探路成绩不错,从大厅到后花园不远,只要到了后花园,容尘就可以抱着希孟施展轻功,然后离去。

这样打算后的第三天夜间,两人再次出来探路。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简单,上次遇到的守夜人早就睡的死死的,两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后花园。

时机成熟,容尘带着希孟施展轻功,逃离了顾府。

按照两人打算的,出了府就直奔海上。那里有一条海船,表面是写的别人的名字,实际上是容尘私人的财产。

寻到这艘穿,容尘用暗号找来守船人。这样趁着夜黑风高,他们踏上了逃命之路。

——————————————————

天空好像没有以前蓝了,每天都是灰蒙蒙的,好像是预告着什么。

希孟收回望天的视线,低头的时候看到几个孩子们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玩得开心。

只是大女儿和大儿子都已经十五了,却还和两个只有十岁的弟弟妹妹一起疯,这个是不是。。。。。。

是啊,一晃十五年过去了。

希孟算了算。离大明国亡国不剩半年时间了。

或许她心里是期待大明朝完蛋的。没错,她是期待的。

原因有二。

其一、大明的皇帝先是囚禁了自家姐姐,虽然错在姐姐,可是他能不动声色任由姐姐做大,就表明一开始他就不信姐姐,或者姐姐走到这一步根本就是他的一个棋子。再有他恩将仇报,用武林的力量除了顾家这个元老之家,手段毒辣。

其二、二姐嫁到大金,现在改叫大清了。如果大清建立政权,那么见到二姐的希望就大了几分。

国破家亡的事情她不管,也不需要担心。这个朝代早已经没落,只是空有虚壳欺压百姓的烂政府。推翻了好,至少没多久后的康熙,可以带给人们安定的生活。

至少大清可以让百姓们过上短暂的几百面还算安居的生活。我们百姓求什么?无非就是吃饱穿暖,谁做皇帝都行,咱不关心。

“娘,你又想什么呢?”小女儿晓菊跑过来抱着希孟我的胳膊摇来摇去。

“娘在想或许用不了多久咱们又要搬家了。”

是的,没错,最多半年,肯定又要搬家了。要么继续南迁,要么就要被迫北上了。

这十五年的时间里。自家绣阁的名声已经声名远播,不仅仅是在国内众人皆知,现在就连海船上来的外商都慕名而来。

这样大的名气肯定会惹来满洲政府。大清的开国皇帝不懂汉文化,可是摄政王多尔衮懂,那个从小就最喜欢的大玉儿,皇太后懂。

开国皇帝登基大典必然要穿新龙袍,皇太后也要穿新的,摄政王更是。

而这些龙袍、凤袍上面需要绣的龙凤,全天下就属绣阁最富盛名。

“搬家?搬去哪里?”晓菊继续磨着希孟。

“乖,别吵你母亲。让你母亲将手里的绣品绣完。”外出归来的容尘刚进院子,就看到晓菊黏我缠我的一幕。

“爹爹!”甜甜的四个声音一起响起,四双儿女一起扑进容尘的怀里。

这十五年里,希孟一直都在绣阁忙碌,嫌少有时间陪同几个孩子。就像当年的娘亲一样,一心为了绣阁,忽略了孩子。

不过不同的是,希孟晚间的时候是一直陪着孩子们的,给她们讲现实世界的童话故事,讲稀奇古怪的故事。这成了孩子们和她唯一可以沟通的桥梁。

可是孩子们很高兴,觉得很幸福。容尘也很快乐,每天舞文弄墨,闲暇时间去钓钓鱼,或者下下围棋,乐在其中。

半年后的一天,希孟预料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一道圣旨的到来,让这个家立即爆炸般的慌乱起来。

果然是让他们全家迁徙到京城,最好入住皇宫,专门给皇帝后妃绣作。

希孟拿着这道圣旨想了很久,最后下了决定。

三天后。举家迁往京城。只是这次迁居,很是方便,除了几人上路之外,就没有带任何东西。奉命传旨的不敢多问,就只是监视这几人不跑路就行。

一路颠簸了许久,终于到了京城。

进宫面圣的那天,一家人穿的很是隆重,看着不像经商之家,反而是达官贵人。

这是希孟的想发,皇帝下旨让她进宫绣作,却不让立即开工赶制马上登记需要的龙袍,反而先宣见,明显不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几斤几两重,和坊间传闻是否符合罢了。

皇帝很年轻,对这件事也没用兴趣。来主持的是皇太后孝庄,还有摄政王多尔衮。

大殿上,希孟看到多尔衮的瞬间,忽然想到二姐。也不知跟随多尔衮的那个云天,到底如何了。还有自己的二姐,会不会有事。

“听闻。。。。。。”

“这次任务很急,哀家希望你能发挥最好的水准,将龙袍等需要的衣物赶制出来。“皇太后看着希孟一家华丽精美的衣物,已经猜到希孟的用意。

果然没看错人。用绣品代替嘴皮子,这是最有效最好的办法。

“民妇领旨谢恩。”希孟和一家人退下后,开始着手动工。

十日后,精心赶制的龙袍等衣物送进皇宫后,希孟见到了一直想见的二姐。

分别十五年,再次相聚,两姐妹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云天十年前战死沙场,如今希慧是带着两个儿子一起生活的。

如今两个儿子都已经娶亲,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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