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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君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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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宫廷绣不是征集百家绣坊共同为太后大寿准备绣品,绣阁的一幅金凤凰可是深得太后喜爱,不但如此,凤口一开,便是重赏。希孟,你来看!”说着,芸娘一摆手,侯在大厅外面的几个官差双手抬着一个被红布盖着的东西走进来。

芸娘挪着碎步走过去,纤纤细手扯住红布的一角,向下慢慢一拉,红布滑落之后,一块写有‘苏州第一绣’字样的牌匾赫然显现。

希孟见了,不觉间瞳孔放大,水灵的眼里散发着兴奋的光芒“这是。。。”

看出希孟眼里的震惊,芸娘点点头“这是太后赏赐的封号,另外还赏给绣阁黄金百两,绫罗绸缎两匹。”

芸娘话落,外面的锣鼓声继续响起,跟着又进来几个婢女,每个婢女手上都拖着托盘,托盘上面盖着红布,也就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希孟闻言,当即给芸娘道个万福。看来那个金凤凰很得太后欢心,也让绣阁顺利的躲过此劫。

芸娘见婢女们进来,快步上前,伸手拿下盖在托盘上的红布,登时金光闪烁,希孟顿觉晃了一下眼睛,待睁开眼睛的,一个个金元宝显现在眼前。

不过最吸引人的是那两匹绸缎,希孟上前拿手轻轻一荡,手感丝滑细嫩,面料轻薄却不失质感,当下便知这是产自上海县,闻名天下锦绣坊的绸缎。

看芸娘笑颜如花的看着自己,希孟方才回过神来,急忙伸手从托盘中拿起一锭金元宝,“有劳芸娘亲自送来,这是一点茶水钱,希望芸娘不要嫌弃。”说话间,便将元宝放在她手里。

五两一锭的金元宝,价值可是等于五十两纹银。

这么多钱,芸娘却并不推脱,很习以为常的将金元宝放入袖里后,身子向前探去,便伏在希孟耳边,“这次官绣所绣的凤凰,其中一幅竟然在嘴角边有一小块血迹,这不就是寓意凤凰泣血。太后见了当即大怒,官府已经将苏妈妈收押,定于秋后问斩。不过这次这苏妈妈也是太不小心,怎么能不好好检查一下,就将绣作送上去。幸亏太后没有迁怒官绣,不然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跟着陪葬。”

听闻芸娘的话,希孟心中顿时明白事情的原委。虽是心中暗喜,面上却是故作震惊,眼中略微泛起泪花,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小手跟着抓住芸娘的手,急切的问着:“苏妈妈向来都很严谨,断然不该犯这样的错误?再者就算犯了错,只是不小心弄坏了绣品,也不至于要杀头啊!”

“嘘,这话和我说说也便罢了,切不可让外人听去,否则要惹来麻烦的。”芸娘听闻希孟的话,立即出声制止,“快正午了,我还要回官绣处理交接事宜,就先走一步,改日咱们姐妹再好好叙叙。”

希孟点点头,亲自相送出门,看着远去的一干人等,希孟这才好心情的回身就要进屋。

“希孟!希孟!”

有女初长成 第四十四章 为何躲我

远远的听到有人叫自己,听声音好像是少卿,希孟赶忙回身,便看到少卿手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糕点盒,向绣阁走来。

希孟笑着摇了摇头,急忙快走两步迎了上去,顺便接过表哥手里过多的物品“怎么拿这么多东西也不带个小厮。”

少卿只笑不答,却是跟在希孟身后,快步的走进绣阁。

见绣阁里的牌匾还有两托盘的黄金,便明白过来,料想是上次接的活,得到了太后的赏赐。

希孟将少卿拿来的东西放在桌上,低头看到靠着椅子立住的牌匾,跟着便蹲下身子,抬起小手轻轻的在那几个字上面来回的抚摸,动作很是小心谨慎,生怕一不小心,给弄坏了。

看着希孟入神的样子,少卿走到她身后,蹲下身子,温柔的看着她,伸手整理她肩上略微散乱了的黑发,轻柔的开口询问道:“要不要表哥帮你挂起来?”

听到少卿的声音,希孟这才回过神来,然后起身,小手一点点很不舍的从牌匾上移开“那就有劳表哥了。”

少卿点点头,从后院找来一把梯子,希孟看着少卿费力的拿起牌匾要爬梯子,顿时紧张害怕他有什么闪失,急忙快走几步一把拉住少卿的衣袖,“你看我急的,待会儿去找来几个长工就是了,怎可劳烦表哥。”

少卿见希孟紧张自己,突然觉得心情大好“绣阁的封号,这可是大事,怎能劳烦外人,这牌匾一定要表哥亲自挂上才行。”

少卿执意去挂,希孟急忙伸手扶住梯子,抬头看着少卿一点点爬到合适的位置,轻轻托起牌匾,将牌匾挂在了绣阁大厅正中央的位置上。

“希孟,你离远一些,看看我挂的位置正不正?”少卿挂好后,松开手,握好梯子低头询问希孟。

见他这般认真,希孟见梯子也算稳当,便快速的退后几步,“左边稍高;右边抬起来一些,对对,力度小点,好,别动了。”

直到牌匾挂正了,希孟急忙走到梯子旁,帮助少卿扶稳梯子。快接触地面的时候,少卿突然一脚踩空,希孟吓得伸手一把抓住少卿的手,微微用力,让他往自己这边倒下来。

少卿见希孟怕自己摔倒,将自己拉向她的方向,担心会让她受伤,慌乱间一把抓住希孟的腰,将她抱到怀里,跟着身子往后一仰,却刚好撞到桌子,跟着双脚落地。

趴在少卿身上,希孟的心还在紧张的跳个不停。刚过太悬了,要是真的摔下来,两人怕是都会受伤。

回过神来,希孟从少卿怀里挣脱出来,急忙拉着他的手,不停的围着他看“表哥,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刚刚那一幢刚好是撞到了腰部,不过好在离地不高,估计只是磕青了而已。少卿见希孟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又很担心自己,一直微锁的眉头在这一刻终于舒散开来,脸上荡起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多情的眸子里散发着温柔的色彩“希孟,我没事,你呢,你有没有伤到?”

见少卿开口说没事,希孟这才放下心来,可也就发现刚刚只顾着询问少卿的伤势,没注意自己和他十指紧扣,这会儿冷静下来,便急急的想要挣脱。

“为什么要躲着我?”第一次,少卿正视自己的情,轻轻将希孟拥入怀里,亲昵的在她耳边低声询问“如果你对我无意,我定然不会纠缠。可是你心里明明有我,却为何要处处躲着我?”

表哥的怀很温暖,希孟感觉得到他狂烈的心跳,可是这样温暖的怀抱却给不了她想要的那种安稳的感觉。

每次近距离的接触,都让她感到很无力,这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撞击着希孟的心,压抑的久了,人就会感到疲倦。

听完少卿的话,希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小手轻轻推开少卿,跟着身子后退了两步,慢慢的抬起头来,望着少卿疑惑的黑瞳,轻声开口“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横在你我之间的不是简单的小事,而是关乎孝、关乎亲情、关乎礼数的大问题,而这些并不是你我这般凡人可以轻易改变的。”

少卿无奈的笑笑,知道希孟所指的是自己重孝,对于娘的话言听计从,娘让娶哪一个就是哪一个。选择权不在自己手里,又如何奢求别人来爱自己。再者,如今已和希茜定有婚姻,如果自己再和希孟牵扯,届时事情难以收场,同时娶两个,就会给她们两个都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我去送梯子。”这会儿没法回答希孟的话,少卿拿起梯子,躲了出去。

送回梯子后,见希孟坐在椅子上,好像在想什么,少卿快步走到桌前,随手打开一盒点心“这些东西是新上任的官绣送给我嬷嬷的糕点,据说都是从京城带来的,我见味道还不错,就给你们拿来了。”

突然听到少卿的话,希孟回过神来,看着他递来的糕点,急忙伸手接过来“多谢表哥。”

看这块糕点的外形倒是很像千层酥,希孟将糕点拿起来放在嘴边轻轻一咬,淡淡的甜味立即蔓延开来,嘴里满满的都是这味道,甜甜的,回味无穷。

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言语,大厅里静寂的,可以清晰的听到希孟吃东西的声音。

感觉这会儿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少卿突然想起从娘那里听到的闲言闲语,便轻声开口,借着话题打破沉寂“娘和嬷嬷说话的时候,我无意间听闻她们提到苏妈妈。据说是这次的绣品出了问题,导致她被革去官职,收押在牢。”

希孟听后点点头,“恩,官绣芸娘来过,将这事告诉我了。”

“这件事可和表妹有关?”少卿犹豫了一下,虽然他相信希孟的人品,只是那一日在嬷嬷家里,希孟做了那样的事情,让他很难不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

“表哥可还记得当日我将官绣和绣阁绣作上面的金罩互换的事情?”希孟知道表哥是在怀疑那日在知府家里自己的所作所为,见不将话挑明,这个向来心软的表哥,怕是要误会自己了。

“当然记得,当时我还问过你原因,只不过你没有告诉我罢了。”少卿点点头,这件事情好像自己无意间被人当做棋子利用了一下的感觉,所以他一直都很耿耿于怀。

“这次所绣的绣品都是要上呈给宫廷绣,给太后贺岁所用,所以只是出了一点纰漏,就会惹来杀身之祸。苏妈妈便想借着这个机会除掉绣阁,收买绣阁绣女大兰,在要上交绣品的日子,弄脏了一幅绣品。苏妈妈想赶尽杀绝,又怎会只收买一人,我断定在我将绣品补好后,会有人给她通风报信,正苦于没有办法躲避苏妈妈的黑手时,哪知却在知府家里寻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什么机会?”少卿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些故事,当日希孟只是说要避开苏妈妈的算计,才让自己引荐一番。

有女初长成 第四十五章 给容尘写信

“当日在知府家里得遇苏妈妈,我见她一直盯着绣女手中的金罩不放,料定她要暗中使坏,便冒着危险将两家的金罩互换。不过是金罩而已,换了就换了,对谁都没有伤害。”

听到这里少卿恍然大悟“这个局布的巧啊,如果苏妈妈执意加害绣阁,必定是根据她心中所记下的金罩花纹,暗中找人下手。却怎料你早已洞察先机,将两家的金罩掉换,这样一来,她加害的便是自己。”

“没错,所谓作茧自缚,害人终害己。如果她不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又怎会枉送性命?”希孟话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想她苏妈妈应有尽有,过几年便可在家颐养天年,却凭空生出这许多事端,平白的丢了性命。

“这个就是你所说的打蛇打七寸?”少卿不免感叹一下,希孟果然和娘一样,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出手,便一击致命。不过却又有所不同,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先发制人居多,希孟是为了自保,保护绣阁,保护家人,出发点不一样,结果自然也就不同。

“不过是天赐良机罢了,所以古人才会常说,善恶终有报,奉劝大家积德行善。”希孟笑了笑,将手里的千层酥吃完后,拿着丝帕擦了擦小手。

看着她手里的丝帕和那日送给嬷嬷的一样,少卿突然记起这丝帕好像是当时某个雇主拿来的样品,当即诧异的问她“希孟,你手里的丝帕可是当时那个雇主拿来的样品。”

见少卿想起来,希孟拿着丝帕抖了抖“没错,正是你当日拿来的那个,如假包换。”

“那前几日你给我嬷嬷的那个。。。难道你已经参悟那绣法,能绣出一模一样的来了?”这一下少卿确实感到惊讶,没想到希孟这么厉害,这期间家里家外这么忙碌,竟然还能腾出时间,将这绣法研究出来。

“不然表哥认为我怎么弄出来的,变戏法?”希孟见少卿诧异,不觉的笑出声来。却又突然想起容尘来,想他上次寄信过来也过了许多时日,按照礼数,也该给他回信。

“时辰不早,我这就关店,表哥随我回府上坐坐吗?”希孟起身整理糕点,小手灵活的将绑着糕点的细绳逐一解开,然后串联在一起,这样再捆上后,糕点就成了一串,拿起来方便。

少卿伸手帮希孟整理糕点盒,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却见她急忙退避,便缩回手,退到希孟身后不再帮她忙“不了,不过要将你送回家的,不然你拿着这么多值钱的东西,我有些不放心。”

听闻少卿的话,希孟正在忙碌的小手顿了一下,“还是表哥想的周到,不然这么多东西,我也没法拿回去。”

收拾好之后,希孟先在绣阁后院查看了一番,嘱咐厨房加了两个菜,才将店门关上,让表哥拿着银两和布匹,自己则是拎着糕点往家里走去。

进了家门,喊来福伯等人接过手里的东西“福伯,这几盒糕点拿去给两位小姐,其他的都放到我房里。”

叮嘱过之后,希孟在家门口和少卿说了几句后,目送他离开,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希孟才迈腿进了院子。

推门进屋后,四下看了无人,希孟将门带上后,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库房前。其实爹爹所说的库房,就是类似保险柜那样的箱子。谁管家,这箱子就放在谁的卧房里。自从爹爹去世后,还没有开过一次,这算是第一次清点库房。

拿着钥匙,轻轻放入锁眼,随着咯噔一声,锁开了,希孟这才轻轻拉开柜门。看了一眼,果然与预料一般,没有炫目的金银珠宝。家里前几年生意向来一般,将家底掏空了,即便这一年多来绣阁赢了不错,也没存下太多银子。

将里面的银子一一拿出来清点了一下,一共是八百六十五两零二百文。希孟摸着这些银子,暗下决心,一定要努力经营绣阁,多招揽生意,除了要让绣阁声誉远播之外,也要多给两个姐姐积攒些嫁妆。

感叹过后,希孟轻轻的拿起金元宝,一个一个的放在最里面的暗格里摆好,随后盖上暗格的盖子,压了几下,才拿起银子,整齐的摆放进去。

做完这一切,希孟将库房上了锁,把钥匙妥善的收在怀里后,才起身走到桌边坐下。看着桌上两匹锦缎,希孟摸了两下,心里琢磨着该扯下几块布料,拿去做几件新衣,好给姨娘送去。

“小姐,大小姐和二小姐等小姐过去用晚膳呢。”怜儿推门进来,刚好看到希孟看着两匹锦缎沉思的样子。

“好漂亮!”第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的锦缎,怜儿立即走到桌边,伸手在锦缎上来回的抚摸着,水汪汪的眼不断的放着惊艳的光芒。

“漂亮也没办法,就算府里不用守丧,咱们商户人家,也不可以穿丝绸锦缎的。”希孟叹息了一下,便将锦缎收在柜子里,然后跟着怜儿走出房间,带好门才向饭厅走去。

见两个姐姐早就等在那里,希孟进去后坐下来,接过香儿递来的糯米粥,先是喝了一口,才开口说话“大姐,我房里有两块上好的锦缎,明天你拿去找周记绸缎庄的王妈做几件衣裳给姨娘送去,再那些银两看看买些什么,多去柳府走动走动。”

听闻希孟为自己着想,希茜放下筷子,拉起希孟的手“有劳小妹惦记,小妹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明天姐姐上街,好帮你捎回来。”

“我有,我有!”希慧一听这话,当即举着筷子插嘴进来“明天我要去师傅那里,不能上街,大姐帮我捎回来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吧。”“二姐,你每次都那么急,生怕别人把你拉下。”希孟假装斥责希慧,看着希慧的目光却极其的温柔,让人看了从心底觉得温暖。

吃过晚饭,希孟直奔书房,下午的时候才想起来要给容尘回信,不然他该说自己礼数不周了。

磨好墨,希孟提笔,犹豫了一下,脑海里闪过那日和他的谈话的情形,便不免皱起眉头。还有,他的来信也是如此,帮你的忙却不忘记损你两句,这性子,倒是很有意思。

既然如此,来而不往非礼也,希孟不觉唇边荡起一抹笑意,跟着摆动手腕,提笔轻轻在信纸上写下:有劳公子挂怀,希孟万分感激。如今按照公子所教之法,已能培育出七色蚕丝,只是公子并非小气之人,却为何只交一种培育方法?盼望公子收到书信,能再奉上几种方法,不然希孟忘性大,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能将有些约定忘记的一干二净。

有女初长成 第四十六章 问斩苏妈妈

写好书信,希孟想象着容尘看到书信后,眉毛气的一抖一抖的样子,便不觉间眼带笑意,一张粉嫩娇俏的小脸,笑的却是那般灿烂。

拿着写好的书信,看了一会儿,希孟才起身吹灭蜡烛,走出屋子后,轻轻将房门带上。

快到秋分了,入夜后天气微微转凉,小风微微吹过后,希孟感觉鼻子有些发痒,跟着打了一个喷嚏,身子感觉到有一丝凉意。为了避免着凉,希孟快步向自己房里走去,还记得来这里的几年里,着过一次凉,郎中开的药,别提有多苦了。

未免再次感受那所谓的良药苦口,希孟拎起裙摆,小跑起来,眨眼睛便到了自己门外。见房里灯亮着,推门进去,就看到怜儿认真仔细铺床的背影。

“要上秋了,明个让香儿上街置办一些过冬的必备品,另外给家里上上下下所有人,多准备一些冬衣。最重要的是给你和香儿买个火盆,也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生的,那么怕冷。这要是到了北方,还不冻坏你!”希孟笑着和怜儿说笑了一会儿,在怜儿要带上门的时候,才想起手里的信。

“怜儿,”快步走到门口,将手里的信递给一脸错愕的怜儿“明天帮我将这个寄出去,这个非常非常的很重要的,可不许出什么差错。”

见小姐很在乎,怜儿急忙双手接过书信,点点头,然后才关上房门,退下了。

今天是收茧的日子,希孟进入花钿世界后,显得比以往略微兴奋。她研究了多日,才让绿牡丹开出了不一样深绿色的花,现在就差临门一脚,看看结出来的茧是不是这个颜色了。

因为很期待,所以脚步不觉就快了许多,推开怡然居(希孟给小木屋起的名字)的门,希孟急忙走到桌边,伸手掀开纸盒的盖子,一双如水的美瞳瞬间亮了一下。

“蚕宝宝,你们真是太可爱了。”希孟迫不及待的伸手拿起一个蚕丝茧,一下下的抚摸着,由衷的感到喜悦。这颜色果然和绿牡丹所开的花色一样,蚕茧呈深绿色,色泽饱满,绿的晶莹剔透。

看来需要继续养殖,希孟将蚕茧收到衣袖里,跟着走到院里,拿起铲子,将田里枯萎的庄稼锄去,翻了地,然后种下赤株的种子。这一次希孟在种子上盖上一层薄纱,除了让温度升高一下,还有就是减少水分值流失。

希望这一次能开出浅红色的花,将花钿里的事情都忙完了,希孟走到花钿的入口处,一边敲着略微有些酸痛的肩,一边等待从花钿里回到现实世界。

脑子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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