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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了。
关于韩侂胄是忠是奸是个千古争论,宋史将他归为奸妄一类,但想到历史上正是这位主将理学贬为伪学,禁绝列入科考项目,后世理学的徒子徒孙掌握了笔杆子能绕得了这位主?
韩侂胄在历史是有名的主战派,期间尊崇岳飞,贬低秦桧,并主持开禧北伐,可惜这一切也成了众人攻击他的把柄,说他为了稳固一己权势,不顾两国国力对比,妄动北伐,致使惨败而归,实乃彻头彻尾的奸妄。
在当时那个环境里,主战不一定是忠,主和也不一定是奸,战和不过政治立场划分,与党争无异。但不得不说的是观南宋一朝,能积极主动为恢复中原,洗刷国耻做准备的宰相就只有韩侂胄了。
“原来是韩家遗脉,失敬!”
弘治禅师惨淡一笑:“不敢,韩家鼎盛时期在国师面前不过一世家而已。”
弘治禅师将所有的底牌都打出,看出来是准备孤注一掷,赵峥也得做出一番姿态:“禅师就将史弥远的罪状收集好给我,自会有人出面弹劾史弥远的。”
随着宋国国力增强,再加上赵峥的推波助澜,北伐之声不出两年会再次向朝堂发出,到时候韩侂胄这个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主战派代表人物自然会被重新树立成一代名相,而史弥远这位主和派的代表身后之名恐怕难以维持了,这里面可不管韩侂胄与史弥远谁忠谁奸,所谓治政就是如此。
想到这里赵峥又忍不住提醒道:“大宋北伐之日不远了,你父亲身上的冤屈自会被洗清!”
弘治禅师听到这里再难保持镇静,韩家自从韩侂胄被杀后,虽然没有牵连家族,但在朝为官的迁的迁,贬的贬,韩家朝廷上的人已经被肃清了,再加上暗地里史弥远使些手段,韩家人连经商都比较困难。韩家凋零,百年豪族不过数十年便烟消云散,让弘治对史弥远可谓是恨之入骨。
“国师大恩,韩泾渭没齿难忘!我改头换面潜伏皇城司二十年,暗中也积蓄了不少力量,现一一归附国师,望国师不弃!”
一入皇城司,终身难以脱籍,赵峥可不愿插手赵昀的禁脔:“禅师也是世家子弟,不明白这样是把放在火上烤?”
“国师勿虑,我那些人与皇城司无关,不过都是些三教九流,望国师不要嫌弃!”
——
湖州事毕,第二天赵峥却没有急着赶路,这半年忙忙碌碌的,让赵峥觉得自己好似被人架上神坛,离人间烟火越来越远,时刻被人端着,如今一闲下来,顿时感到无限的疲惫。
于是决意在湖州多留一天再走,湖州是江南三教九流汇集之所,江湖奇情遗事偶有发生。黄妙妙是土生土长的的湖州人,赵峥就让她做向道在湖州四处闲逛。
赵峥对归尘甚是喜爱,虽然事后黄妙妙向赵峥解释那天他与归尘那场奇怪的缘分乃是她一手策划的,赵峥丝毫没有介意。
幼儿懵懂而好奇的眼神像极了刚来这个世界的赵峥。赵峥抱着他与黄妙妙穿街越巷,听着黄妙妙说着七短八长的故事,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宁静。
尤其是黄妙妙巷子那些女子斗嘴,惹得赵峥偷笑不已,逢人便打趣说赵峥是他远方表弟,要人给他物色媳妇。
黄妙妙性子恬静,纵然有些不忿与人争吵,事后也不会在背后说人家,她自幼长在湖州,父亲欠了别人赌债将她买入青楼抵债,不过她父亲也没有逍遥几日,将那笔钱挥霍完后,又去豪赌,被人杀了不知扔到了那条河里,至今没有什么踪迹。
黄妙妙没有与赵峥讲这些过往,赵峥自然也无从知晓,他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黄妙妙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她拒绝了,这样的生活是她选择的,这平平安安的守着一个人,等着一个人就足够了。
——
“三哥,前面茶肆,味道虽然不好,但有个怪人每天都会在那里唱曲。”
“归尘,别睡了。”赵峥全然没有注意黄妙妙的说话,自顾自的逗弄小归尘,黄妙妙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一对大小孩子,将赵峥拉入了茶肆。
叫上了一壶茶,赵峥此时手有些报累了,然后将孩子还给了黄妙妙。
茶肆的外边有人唱曲,赵峥欣赏不出好丑,但看到众人表情,也知道那人唱得不好,但也不算特别差。
“咦,那人不是慈幼局的门卫吗?”赵峥有些疑惑的问道。
黄妙妙点头:“是我介绍的,我见他身世可怜,脸皮又薄,所以才让去慈幼局,多少有条活路?”
赵峥见那人半张惊艳的脸,不免为远方的陈保祈祷他这媳妇别是见色起意,问道:“你和他很熟?”
黄妙妙摇了摇头叹气道:“没说过几句话,只觉得他身上一定发生过很多事,所以有些好奇,有些可怜他。”
谁身上没有故事,与其说在为别人叹息,倒不如说是自怜自叹。
赵峥的嘴这些日子被好茶给养刁了,喝不惯这茶肆里的茶,闲来无事,所以好奇的走向那个唱曲的怪人,准备问问那个怪人。
赵峥站在一旁等着那人将曲子唱完,没有什么掌声,倒是有人朝他扔了几个铜板,那人没有感激之前,脸上却隐隐有些怒意。
“被人可怜有时候比被人看不起更令人愤怒,只可惜你只有傲气却无傲骨。”
那人耳边传来这句话,让不禁抬头望望到底是谁说的,当他看见赵峥的脸后,骤然一惊,冷汗乍流,几乎在一瞬间他没由的生出怨恨,都是这个妖道!赐给了陈保神器,才让自己从云端跌入地狱,当他出手之际,却突然一阵惶恐和害怕,眼前这位可是国师啊!
再加上他双手基本算废了,爆发力已经大不如从前,犹豫间,枪声响起,打在离他半米开外的地方。
那人骤然停住了,手僵在半空。一片寂静,接着是惊叫声,然后那人跪在了地上,他心气早已全无。
暗卫立即过来控制住了场面。
“你刚才要做什么?你认得我?”那人刚才只是一个突然身手摊爪的动作,并不能以此判断他就要行凶,否则刚才他早就被燧发枪打中了身体。
那人低下头,似乎不敢再看赵峥:“皇城司旧人,已经被官家清理出去了,自然认得国师,刚才只有试探之意,绝无冒犯之心,还请国师恕罪!”
赵昀要清理皇城司,自然是因为赵峥挑拨他与史弥远之间的关系才会如此,赵峥明白此节,再看到此人手脚基本上已经被废了,心中一丝怒意早已消散。
“也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总之你能活着离开皇城司,未尝不是一场造化,没有手脚,也可以活出个人样。”
那人听到这句话,不停的磕头。
赵峥说着让人找了条板凳坐在那人面前,让暗卫撤下,然后安慰不停告罪的黄妙妙。
“那里人?”
“福建泉州。”
“什么名字?
“程……初墨”
赵峥正要继续询问的时候,一个穿着补丁的壮汉带着六七个人走了过来。
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程初墨有些鄙视,然后贪婪的看着黄妙妙头上的簪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赵峥:“敢问这位小哥,我兄弟是有什么事惹到你了?”
程初墨听到那人自称他为兄弟后,拼命摇头:“我不认识他们!”
那壮汉听到程初墨这句话,嘿了一声:“瘸子,别他娘的不识抬举。给我打!”然后后面的罗罗跟上去对程初墨拳打脚踢。
程初墨隐忍至极,却不敢使出功夫,赵峥也在一旁冷眼旁观。
那壮汉冷笑两声:“我乃丐帮强四,你无缘无故要我兄弟下跪,这天下可没这样的规矩,就看你今天如何善了。”
黄妙妙抱着孩子,不想赵峥看到这些污秽的事情,拉着赵峥说道:“三哥,我们走!”
强四听见黄妙妙叫赵峥三哥,以为是她小叔子,拦住了黄妙妙的去路:“小娘子就这么想走了?”语出淫邪,让赵峥皱眉,不耐烦至极,准备让暗卫出来教训这群不开眼的王八蛋,巡逻的捕快出现了。
赵峥立马叫道:“两位官差,有人敲诈勒索!”
那两位官差闻言赶过来,强四快一步屁颠屁颠跑过去再那两位捕快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得意看了看赵峥。
然后那两名官差走过来,冷眼看着赵峥:“你们几个跟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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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牢房()
赵峥看着二人蛮横的态度,有些呆住了,来到宋朝他是第一次面对如此**裸的徇私枉法,以赵峥现在的地位一句话就能让这两个捕快永不翻身,但他没那么做。
他想看看这两个捕快究竟会出格到哪一步。
黄妙妙与赵峥的暗卫也没出来呵斥着一切,这些人在赵峥的面前就如同蚂蚁撼动大象,根本用不着声色俱厉,随时都能扭转局面,将他们二人踩的死死的。
而这捕快如此枉法,与湖州官场**逃不了关系,或许国师醉温之意不在酒,所以不要急着出来,坏了国师大事。
“两位官差是不是搞错了?是那闲汉故意敲诈,怎么叫我去趟衙门,这湖州还有没有王法?”赵峥不咸不淡的说着,让那两位捕快心中一堵,见赵峥气定神闲,衣着华贵怕是哪家衙内,所以放松口气,试探问道:“我等奉差办事,那个强四先告的你,把这件处理完了,再处理你的事情,敢问这位郎君是哪家衙内?”
二人歪理乱说,赵峥也不气恼:“我一布衣之身,衙内可担不起,两位官差就算要先处理强四诬告,也得将他一同带去衙门问话。怎么就只抓我一人?”
那两名捕快听说赵峥是一介平民,再无忧虑,虽然这小子看上去像是高官大族的弟子,但也可能只是商贾之家宠溺的儿子,或者是个骗子也说不定。
宋国骗子横行,连皇帝都累骗了,靖康之难后宋高宗就一宫女谎称是他一母所生的亲妹妹福柔帝姬,竟也成功的取得了宋高宗的信任,对那骗子优容备至,享尽荣华三十年,直至宋高宗将母亲韦氏迎回临安,得知自己妹妹早已客死他乡,事情这才败露。
所以一个人光看外表举止谁也不能判定其身份,两个捕快认定了赵峥没有什么背景,要是有背景也早就拖出,岂会让他们两放肆这么久,也不再顾忌什么:“朝廷律法,先抓你们回去审问?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二人今日就当行行好,可以给你疏通疏通。”二人明目张胆的要钱,让赵峥觉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匪夷所思。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倒要看看到了知县面前,会被你这等宵小蒙蔽?”湖州下辖乌程,归安二县都是湖州的湖州,所以这案子一般先递到知县的案头。
那二人奸诈的笑了笑:“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能不能见到知县了。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指条路还不乐意?贱骨头!到时候有你好看!”说着作势要将二人押走。
赵峥冷冷说道:“女眷你也要押走?”自古女人进了牢房,这清白可就难说了,就算是蒙冤后能洗刷冤屈出狱的,最后不是被丈夫休了,就是自杀身亡,所以历朝历代就不会轻易将女子下大牢。
那两个捕快只是图财,也不想闹出人命,也不好交差,正好放这个女子出去,给他们凑钱叫人。
黄妙妙在一旁几次都想说话,但都咽了下去,国师想游戏红尘就随他吧,正好可以将湖州官场整治一番。
“那三哥我是回去休息还是去告诉老爷?”黄妙妙语带双关的询问赵峥,要她接下来做什么。
“回去休息便是,告诉老爷我要走了。”
那二位官差听到这里忍不住发笑:“老子头一次看见有人要钱不要命的!”然后恶狠狠的盯着黄妙妙说道:“回去告诉你家老爷,不凑满十贯休想见到活人!”
“走吧!两位官差,带我去看看这湖州大牢是什么样子?”赵峥懒洋洋的说道,实则想看看这宋朝的吏治究竟败坏到了什么地步!
——
暗卫在赵峥被抓时已经派人急速通知皇城司,弘治禅师得知这一情况后,直接派人拿着皇城司的腰牌去了湖州牢房,先保证国师安全为先。
然后告知驻扎在湖州的内侍内情,让他出面安排,免得惊动湖州官场。
就这样皇城司以查案为由,混入了十名皇城司的人进入监狱,保证赵峥的安全,其中既有狱差,也有犯人。
以宫里的名义进行,牢头就算知会了知县,也会把知县的视线往其他地方引,这样一来国师的行动就不会受到干扰。
捕快与牢房是两个系统,捕快自然没有权利将人直接带到牢里,但他们与牢头坑壑一气,暗中分赃,将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送进牢房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他们的目标都是一些往来湖州行商的小商人,那些人就算知道里面的道道,也想着强龙不压地头蛇,自认倒霉,花钱消灾了事。
他们也没打算要赵峥的性命,看着赵峥衣着华贵,想来家中也有些钱,就算是个一穷二白的骗子也不要紧,大不了给的钱少一点,关个十天半个月,暴打一顿,将他放出去了事。
赵峥进入牢房时,皇城司的人已经进入了牢房,赵峥也没有被搜身,狱卒直接将他押进一间还算干净的牢房,让后狱卒恶狠狠冲赵峥说道:“听着,小子,之所以把你关在这么好的地方,是看你穿的人模狗样,要是到时候拿不出一分钱,把你卖去了广东当苦力!”
赵峥听到目的地是广东心中一沉,这贩卖人口买卖看来不是第一次进行,广东现在是差劳力,做些暗中勾当也是有可能的,可千万不要与孙河他们有关系!
赵峥的牢房没有其他人,床铺是茅草房铺张凉席,然后还有一件薄薄的棉被。除此之外还有一张小桌子,地面也还算干净。
赵峥看着对面七八人挤到一间,茅厕什么的都在里面,恶臭难闻,卫生状况差到了极点,一对比便知道自己住的是vip包房,同时也还有警示之意,要是不交钱,你就会住到对面那间牢房。
这时一个狱卒悄悄的靠近,冲赵峥挤眉弄眼,赵峥靠近了些,然后那人小声说道:“国师勿虑,我们的人已经进了牢房,不会让您受一点苦的,待会我帮您挪个舒适点的房间!您有什么吩咐就只管对我。”
赵峥诧异道:“还有舒适的房间?”
那狱卒嘿嘿一笑:“国师有所不知,这牢里面的道道可深了,不仅有像您这样被被人强拉进黑狱的,也有一部分为了躲避江湖追杀,朝廷通缉而自愿躲进牢房的。湖州三教九流的人多,不少人为了躲避仇家追杀花钱买通牢头入狱,这里不仅没有江湖追杀,每顿更是好酒好肉的伺候,要是银子给的足,找两个女人进来也不是难事。”
赵峥听了嘴差点掉到了地上,没想到这牢房这群贪官污吏玩出了这么多花活,想着赵峥更加坚定了决心。
“给我找些纸和笔进来,我左边的牢房的犯人换成我的暗卫,今天我先在这里先凑合着过一夜,同时给官场放出风声,说我到湖州来了,明天便要走了。明天去通知今天和我一起的那位妇人,让她去县衙击鼓鸣冤,就是我是他远房表弟,被人冤枉入狱。”
待那名狱卒离开后,对面牢房一个犯人好像认出了赵峥,朝赵峥扔了石子:“这位小哥,你怎么进来了?”
赵峥诧异的望着对面被满脸泥垢的汉子,不解的问道:“咱们认识?”
那人尴尬的笑了笑:“记不大清了,只是感觉我在扬州城外见过你。不过你肯定认不得的我,当时我在天上!”
铛!那人说着被身手一个壮汉骟过去了,怒骂道:“娘的!整天唧唧歪歪,没看见老子在睡午觉?不就是坐热气球飞天吗?整天说个没完!”
第一百章 方七丈的奇妙漂流()
“阿七,不要和他们去!大不了家里粮食都交给他们,凭咱们娘三不信老天不给我们一条活路!”淮东路盐城的一位中年大婶,拖着自己的儿子,让他不要受那些人威胁去当兵。
方七丈看着患有眼疾的母亲,才四十多的年纪,眼睛就基本上看不清东西了,过渡操劳的母亲在这世道挣扎了半辈子,身子时刻鞠楼着,让人莫名的辛酸。方七丈声音里却没有什么悲伤,他的声音天然的带有一股干净纯粹的味道,心中虽然发苦,但脸上却是笑意:“娘,放心,我和阿道哥在一起不会有事的。”虽然母亲可能看不见,但他坚信自己的笑脸能透过声音传递给自己的母亲。
李全军队扰乱两淮,大肆抓捕壮丁,并且规定如果加入自己的军队后,就可以免去征缴护民粮,顾名思义就是交了粮食就可以保护你不受盗匪抢劫,至于这盗匪具体是兵是匪就不得而知了。
方七丈娘听见他说起阿道哥,脸顿时垮了下来:“那个贼没良心的,当了兵良心就变的这么丑了,祸害起相邻来了,你说当年他是投了朝廷,怎么变成反贼了呢?”
“都是迫不得已,谁都有些苦衷,娘!我走了,入冬之前定会来看你!九哥,我不在,家里就只剩你一个了,好好照顾娘。”方七丈办了交代,想快点入伍,好让李全的军队离开村庄。
老九不过十三岁的年纪就一副老成的模样,看着这个有些不靠谱的哥哥,愁眉苦脸的说道:“七哥,以后别老是对人笑,会被人当傻子的。”
方七丈在老九鼻子上弹了一下:“真是的,就跟你哥哥说这些话,我走了!”
方七丈娘听着方七丈离去的脚步声,泣不成声,这一去怕就是天人永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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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外,李全在其他县城的武备库里缴获了一个热气球,虽然听军师宗雄武说起这热气球在侦察敌情的方面的重要性,但是就是没有人敢坐上去,低下的兵卒纷纷害怕魂魄随着热气球飞上天回不来了。
而且李全对这个热气球也是将信将疑,害怕是赵峥的妖法和圈套,也不准备让跟随自己的山东精锐去实验热球器,于是就让各营的都头一营一营的训话,奖下重金,让其他人上热气球通过千里镜观察扬州守军的调度情况。
可是那些军汉看着那令人眼晕的赏金,更加不敢了,如果不是必死无疑,大王凭什么会悬赏重金,古代底层人民大都信封鬼神,这杀头的买卖的或许有人敢做,但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