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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第一神仙-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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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上,两年后,托雷突然暴毙,后世史学家对他死因争论不一,其中之一就是史书明确记载了在他暴毙前三个月,他喝过蒙古萨满巫师给治病的圣水。

    托雷听到这句话轻蔑的笑道:“可笑的挑拨离间,不过此人奇思妙想发明了热气球,的确是攻城守寨的利器,到也有几分本事。”

    兀鲁赤到过临安,知道赵峥在民间的声望,不敢有丝毫的轻视之心:“四哥,此人怕是真正的高人,父亲的圣像我见过,绝对不是人力所为,乃天上之物。并且我从宋国带回来了一本书,记载了他去年在临安开坛授道的言语,颇有不凡之处。”

    “哦?”托雷知道自己这位兄弟不轻易夸人,收起了轻事之心:“可翻译过了?”

    兀鲁赤点了点头。

    “拿来给我看看!”

    (求推荐票!这么重要的事情,原谅我每章都要重复。)

    ;

第七十四章 圣旨() 
扬州被围城的第十四天,赵峥没等到颜倾武运来火器,等到到了是让众人无比失望的一道圣旨。

    朝廷答应给李全一千人的粮草,让其退兵,退守楚州。

    前来宣旨的是马德芳,刚到扬州就私下透漏了圣旨的内容,圣旨还未宣读,前来领旨的扬州官员就面无表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马德芳唯恐扬州将士不理解赵昀的无奈与苦心,故意感慨道:“两府自有其考虑,官家于政事不熟,只得仰仗两府相公了,诸位官人也得体谅史相公的苦心造诣。”

    一句话向扬州官员表面的皇帝在这上面的态度,完全是甩手掌柜,深感无奈,你们要怪就怪史弥远吧。最重要的是这旨意还未宣读,这意思一清二楚,意思是你们中间来个人将这道圣旨给顶回去,或者拒不领旨。

    “赵学士……”马德芳指望着扬州最大的官员赵善湘能够将这道圣旨顶回去,但史弥远掌控朝局二十多年,赵善湘深知史弥远的阴狠,他岁数也大了,再也经不起朝堂的折腾了,所以避开了马德芳的眼神。

    马德芳见赵善湘回避的眼神,略感失望,只得将目光投向了赵范。

    赵范现任池州知州兼江东提举常平,乃一代名臣赵方二子,赵葵的哥哥,在两淮一带很有声望。

    这道圣旨背后关系到帝权与相权斗争,凶险至极,况且身为文官,赵范还是隐隐倾向两府,只是史弥远专权让他不喜,但他也不希望通过投靠皇帝而登高位,被人视为幸进之人,一生功业全靠皇帝宠幸得来的。

    赵范正在犹豫之间,一道声音飘了进来“马中亮,你风尘仆仆从临安赶来,想必累坏了吧,这圣旨就由我代你保管,为你接风洗尘后。你再来宣读可好?”

    “国师!”马德芳眼睛一亮,此次赵昀与史弥远公然冲突,赵昀虽然更希望有其他官员为他出头,但众人都对赵昀的政治水平表示怀疑,都不敢下注,所以场面略有尴尬。所以眼下的形势还是先将圣旨顶回去再说,而眼下朝局能与史弥远公然掰腕子的只有赵峥了。

    “国师言重,大家同是为国奔波,哪有风尘仆仆一说,但我从官家那里听闻,扬州众位将士勇猛,将李贼杀的片甲不留……”马德芳一番胡扯将话题成功带偏。

    赵峥向成道使了个眼色,让成道将马德芳手里的圣旨接过来,马德芳也是老狐狸,说话间悄然将圣旨交给了身旁的小太监。

    然后成道顺利的从小太监手里接过圣旨。

    赵善湘顺势也让一众官员拥簇马德芳给他介绍扬州城的布放将他带出了扬州府衙。

    赵峥拿着圣旨看着火盆里燃烧的熊熊焰火,将圣旨直接扔进了火盆。

    “我要闭关!这些天不见任何人!”

    成道看着燃烧的圣旨,心中也燃起了熊熊火焰,这就是国师!敢于以一人之力对抗两府,是何等的伟哉。

    ——

    马德芳在扬州城溜达了一圈,见时间差多了,并提出回府衙宣读圣旨。

    赵善湘回到府衙后,见赵峥已经离去,心中大定,安排了人摆放香案,恭迎圣旨,却听到马德芳一阵怒喝:“什么!国师闭关了?”

    “圣旨还在他那里!国师这是要公然对抗两府吗?快带我去国师的府邸,我要当面把圣旨追回来。”随着马德芳的呵斥,前来宣旨的内侍一片鸡飞狗跳。

    马德芳来到赵峥的府邸前,却被高临门拦了下来。

    “马中亮,国师正在推演宋国国运,干系重大,需要七七四十九天闭关,任何人不得打扰。否则误了时机,导致天机蒙蔽,这大宋天下只怕危在旦夕。”

    高临门站在门外一番胡扯,马德芳也是心知肚明,二人所谋相同,只是互不拆穿。茅山派历代宗师都需要经过朝廷的册封,马德芳又是宫中的老人了,所以也认得高临门。

    “高宗师,国运一事干系重大不假,但圣旨也同样干系重大,既然国师正在闭关,不方便见面,但只需要高宗师将圣旨拿过来即可,不耽误国师大事。”

    高临门叹了口气:“能窥探天机的时机稍纵即逝,所以国师才会匆匆闭关,并且这推演国运需要一丝龙气,怕是需要借助这道圣旨的龙气。还劳烦马中亮再去请一道圣旨。”

    马德芳一听大吃一惊,惊呼道:“此事关系重大,我还得请示两府圣上。”说完马德芳便让高临门为他准备一匹快马,准备回临安。

    高临门点头:“此事的确应该慎重,请示官家,成道快去给马准备草料,吃饱了好让它上路,算了!还是本宗师亲自去。”

    高临门来到马厩,掏出怀里的巴豆,悄悄撒进了马料。摸着那匹黑马的额头说道:“黑炭,委屈你几天,跑的越慢越好,懂吗?”

    于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马德芳骑着这匹被下过料的马匹,出了扬州城准备一路南下。刚出城门不过七里,就遇到李全士兵设立的关口。

    李全在这里亲自迎候马德芳,圣旨是先到他这里宣读的,此事他也是一脸春风得意,虽然此次仓促起事,未尽全功,但也进退自如,自己的老本还算保住了。

    否者这扬州城再围下去,不是扬州匮乏,自己就先溃败了。

    “马中亮,圣旨可曾宣读?”

    马德芳十分看不惯李全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打了个马虎眼:“还行,我得马上回临安,向官家禀报此事结果,还请李使君快快放行。”

    李全见马德芳一脸急不可耐的模样,猜测肯定是扬州守军不满,公然闹情绪让这阉人焦头烂额,急于求见那狗皇帝善后。

    李全想到这里心情顿时舒畅,让马德芳离开了,一解这十几日的郁闷,他十分理解扬州守军闹情绪,换做是他,眼看敌军就要被击溃,却被上头一道勒令给封住了所以行动,他早就一刀宰了那阉人,反了这鸟朝廷。

    一想到扬州守军憋闷的模样,李全就忍不住放声大笑:“将军中美酒拿出来,咱们今夜大醉一场,犒劳三军!”

    低下军士也是情绪高涨:“诺!”

    马德芳离开了李全军队的视线后立马大叫起来:“停,本中亮头有些晕,快去附近县城给本中亮找个郎中来,我们去找个地方好好休整。”

    马德芳头脑清醒的很,他准备慢慢悠悠的在路上磨个十天半个月的,好让扬州守军将李全那厮给灭了,这样一样,国师扣押圣旨一事根本就不算什么事了。

    ——

    时间回到扬州城,马德芳发现圣旨不见那一刻,决定去赵峥府邸讨回圣旨时,赵善湘当即召集扬州重要的官员将士,做最后决战的布置。

    否则岂不是白白辜负了国师不惜扣押圣旨也要给他们多留六七天时间的苦心。

    同时他也决定利用朝廷招安的消息,麻痹李全。

    李全在外设立关口,通过马德芳肯定知道了在扬州城内圣旨丢失的事情,也会有所戒备,现在做的就是让李全相信,扬州城已经放弃最后殊死一搏,准备通过朝堂角力试图让朝廷收回旨意。

    必须出城混淆李全的视听,众人商量好对策后。

    赵善湘决定自己先轻车出行,麻痹李全。

    李全刚刚在送走马德芳后,就又迎来了一位重量级的大人物,江淮制置使赵善湘。

    李全见赵善湘一身便服,只带了三两个仆人,一脸愤慨的走过来,心想这赵善湘一定是不愤朝廷的这道圣旨,看样子是要进京做最后一搏了。

    李全无不得意,略带戏谑的说道:“赵制使,这风尘仆仆的是赶往那里?”

    赵善湘一脸不屑,怒骂道:“狗贼,快给本官让路,先容你得意两天。”李全现在不敢拿赵善湘怎么样,如果敢杀害或者扣押,那他辛辛苦苦求来的招安就白求了,宋国一定会不死不休的讨伐到底,想到宋国手里还有一支重骑兵精锐,李全就一阵胆寒、所以他才不会做扣押赵善湘的傻事。

    “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赵制使,咱们同朝为官,怎么能说容我两天呢?咱们是同根所生,同死同灭。”李全见赵善湘一脸怒火攻心,心里笑的更甚了。这赵善湘越骂自己越凶,他越不会铤而走险。况且这扬州最大的官都走了,里面的士气估计也散了。

    赵善湘冷笑道:“现在被招安了,可不等于朝廷以后还会给你狗粮做看门犬!老夫此去临安,你手里那道圣旨不一定就是稳的!”

    李全听到这些如此歹毒的话,先是一楞,愤怒过后是彻底的笑了,语气森然说道:“当狗我也吃你宋国一辈子,只不过这狗粮可比宋国给人吃的都要好,要不然我随时反咬一口,你也只得好吃好喝的供着我,我是狗,可你们宋国也不过是给狗当奴隶的!”

    说话间,扬州城又出来了一位官员,扬州知府何其夸,见赵善湘与李全站骂战,也过来附和道:“赵学士,与这狂犬费什么唇舌,咱们结伴去临安,不信这两府诸公都是听那史弥远一家之言。”

    赵善湘冲李全呸了一声,一骑绝尘。

    李全见状放声大笑道:“将军中美酒拿出来,咱们今夜大醉一场,犒劳三军!”

    底下军士也是情绪高涨:“诺!”

    夜晚李全军队纵声高歌,烂醉不已。

    一些士兵围着篝火说笑,旁边一位从扬州撤走的商人突然勾肩搭背过来:“说什么呢?”

    那士兵还未回答,一把刀就捅进了他的肚子。

    “杀!”

    营地里突然四面楚歌,那些过路的行人突然抽出武器攻击李全军队。

    ;

第七十五章 逃亡() 
李全对扬州守军麻痹大意,正在欢庆胜利的时候完全没有料到扬州守军会乔装成百姓出城,然后再混入军营雷霆一击。

    猝不及防之下,李全军队一片混乱,将士与士兵被扬州守军冲散的七零八落,根本组织不了有效的反击。

    李全在帅营里无法想象眼前发生的,刚刚欢庆胜利就发生厄难,瞬间由天堂落到了地狱,此时他来不及生气,脑子里全部被仇恨所占据。

    该死的狗朝廷,竟然上上下下联合起来欺瞒自己,他摸着手里的圣旨,上面盖上玉玺大章“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字此刻充满了嘲讽之味,一国天子竟然敢不顾自己的信誉,也要抹掉自己,看来宋国是如此憎恨自己,自己的命是如此的重要,想到这里,李全心里充满了变态的快感。

    “大王,据热气球上的探子来报,扬州大军已经出城了。”一个亲兵冲进营帐禀报道。

    李全此时听到热气球就升起了一股暴戾之气,扬州守军一部分乔装成平民出门,他们怎么没有发现,没见他们前来禀报,报道全是这时坏消息。

    “把那人给宰了!”

    来报的亲兵愣了一下,有些胆怯和不理解的问道:“大王,杀谁?”

    李全抽出腰间的宝剑,一剑将亲兵刺死,然后吩咐左右:“把他拖下去,把那人给宰了!”

    左右此刻才发现李全似乎疯了,现在是申时,天已经黑了,热气球上的探子发现不了扬州守军乔装也是人之常情,但看着外表平静内心已经疯魔的李全,他们不敢出言提醒,只得将亲兵的尸体拖下去,找到军师,让他劝李全撤退。

    宗雄武此事也正朝李全的营帐来,如今之际,败局已定,唯有逃回楚州或许有一线生机。宗雄武还在李全的营帐外就听见里面传来兵器乱砍的声音,问清楚守在门外的亲兵发生何事后,宗雄武也在心中叹气,这李全果然不是良主,不过自己是落地士子要想博得富贵也只得如此险中求了,跟着李全也是无奈之举。

    李全看到宗雄武进了帅营,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一把握住了宗雄武的手:“军师救我!”

    “大王,此处已是险地,快快撤到楚州才是,从长计议,咱们东山再起!”

    “好,好!撤回楚州,我听军师的。“

    赵葵亲率扬州所有的精锐直逼李全的帅营,发现李全帅旗已经移动了,从主营里分出两路人马,朝不同的方向跑了。

    赵葵冷笑道,李全色厉内荏,此时只怕已经吓破胆了,逃跑那里还会想到抱着帅旗跑,他立马下令:“不管帅旗,追另外一支。”

    ——

    李全狼狈逃窜,向北狂奔,突然听见前方有马蹄声传来,想到今日赵善湘已经出城了,这怕这老匹夫正在前面路上等我,自己只顾着向北狂奔只怕会一头钻进那老匹夫的陷阱之中,前有阻敌,后有追兵,陷入绝境之中的李全反而生出了魄力。

    他决定往南跑,自己所率的残兵不五百,无论往哪个方向逃去,都会面临众多追兵,凶险无比,倒不如一头扎进南方,死前也拉一些垫背的。

    于是他当机立下,与宗雄武分兵,宗雄武向北,他向东。是死是活全靠天命。

    宗雄武知道李全希望他吸引追兵,但他若在此事说个不字,只怕当场会身首异处,只得含泪与李全道别:“大王,保重了!”

    “军师神机妙算,定当会逢凶化吉的,咱们楚州再见,共谋大局!”李全随意安抚了一下宗雄武,待宗雄武的部队北上后,李全立马调转马头朝南下。

    他现在谁也信不住,谁知道宗雄武被抓后,会不会把他方向供出来,所以他才会欺骗宗雄武他要向东逃窜,而南下则应该不会遇到什么追兵,到时候自己将这身袍子一脱,谁还知道自己是李全?

    形势果然如李全所料,一路南下马他都没遇到什么追兵。

    一夜狂奔,马匹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看到前面有户人家里面有间大马厩,于是心生一计,李全现在身边只有几十人,可以适当伪装,欺骗这户人家,反正又只是换马,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变故。

    “喂!喂!开门,我是建康府前往扬州的援军,现在要征用你的马匹。”

    不一会这家主人出来了,是一位富态的男子,年过半百,名叫孙大周,家中子弟已经逃难去了健康府,他不想离开故土,又觉得李全不一定能打下扬州,所以就留在了家乡,他听到说是扬州的援军,很是高兴,在仆人拥簇下开门了。

    “这位将军,敢问何事?”

    李全不耐烦的道:“我是赶往扬州的援军,现在和你换马匹,快点,要是耽误了战机,我一刀要了你的小命。”

    李全知道越是不耐烦态度越是恶劣,对方才会觉得理所应当,客客气气的反而会惹对方怀疑。

    孙大周脸上没有丝毫不满,对于前往扬州的援军他是打心眼里高兴,扬州守住,他也就不用背井离乡了,也可将将自己儿子与女儿接回来了,此刻他满脑的兴奋,没有怀疑李全的话:“将军请进!只是我府上的马匹大都不是我家的,我也做不了主。你们保家卫国,小老儿是打心里的佩服,要不是耽误了战机,小老儿还想留诸位吃饭再走。”

    孙大周的话,李全一句也没听进去,直接让人进马厩牵马。

    马德芳也在这户人家借宿,被门外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听见外面说道什么援军,于是让人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

    一个小太监走到孙大周身旁,询问发生了何事,马德芳白天借宿的时候,没有向孙大周透露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伶人,去临安皇宫内为太后唱戏,马德芳说话尖声尖气,而且出手阔绰,且车马随行,这个解释倒也合理,所以孙大周并没有怀疑什么。

    小太监向孙大周打听情况的时候瞄到了李全,吓了一大跳,李全跑到这里干什么?为何要冒充援军,其所谋必大,要是让他发现了,到底会出什么后果,谁都难以预料,所幸的夜色很浓,李全似乎并没有认出他来。

    小太监正准备回去禀报马德芳时被李全叫住了,小太监顿时僵在原地,直冒冷汗。

    “那马是你家的?”李全见从屋里跑出了一个人,想起了孙大周说道话,询问道。

    小太监也不敢回头:“军爷若是喜欢就全拿去了?”

    马德芳此时已经醒了,外面嘈杂声让他很不喜,于是起床决定亲自去查看发生什么,当他听见那个小太监说要将马匹送人,顿时火冒三丈。

    “黄内侍,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替杂家做主!”

    “中亮!不要啊!”黄内侍叫出了声。

    此时院子内一片安静,突然李全大笑道:“你个狗贼,老天开眼,让我在这里遇到你这个阉人,不把你千刀万剐,我李全誓不为人!”

    马德芳听见李全的声音,所有的睡意都醒了,大呼道:“李使君,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哈哈,还好我棋高一筹,你们没想到我李全会南下,要不然我今夜早就被你这阉人给阴死了。”李全一步一步的逼近,癫狂大笑。

    在他看来要不是马德芳联合哄骗他,他也不会对扬州守军放松警惕,酿成大祸。

    马德芳看着李全一步步逼近,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扬州发生的一切,冷笑道:“李全你要做什么?你要敢杀我,你以为你手中的圣旨还有用吗?”

    “圣旨?”李全听到这里,骤然收住笑声:“圣旨是什么玩意?狗皇帝说的话狗屁不如!”说完一刀砍向马德芳身旁的黄内侍。

    马德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惊到了,指着李全疯狗般的行径吼道,发不出一言:“你,你!”

    碰!说话间门被踢开了,一群全身铠甲的士兵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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