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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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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敢来?”华庭沉了脸,“找个时间把他处理掉。”

华妩放了人,他可没那么好说话。

“先不急着动手,”龙轩急忙阻止,“我还没弄清楚他究竟是哪里的人,看起来似乎哪边都不是,却又哪边都可疑。”

“辛苦了。”华庭似笑非笑看了龙轩一眼,显然对他现在在店里红牌陪客的身份一清二楚。

龙轩顿时苦了脸,抓住华庭的袖子摇了摇,“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等阿妩那边情况定了,”华庭拍了拍龙小轩的狗头,安抚了片刻,“替阿妩把那铺子的名声传的更远,我要看看,她究竟还有多少暗中的力量没有展现于世。”

龙轩不知道,已经有一些曾经深隐于世的大能们开始蠢蠢欲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v=嘿嘿嘿嘿预告章终于粗线了~~~~~

☆、44暗潮涌动

不知何时起;一股隐秘的传闻就在京城的公侯世家中传扬开来。

关于那个东大街曾经引发众人围观的香粉铺,似乎不仅仅只是一个噱头而已……

“我跟你说,那个东大街的香粉铺可不简单……”

“不可能吧,就一点香粉真的能让夫君回心转意?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个小贱人多有手段!”

啧;看样子估计是两个大妇。层层的帷幔屏风将香粉铺分割成了一个个私密的小空间,在这种看起来安全的环境中,人的警惕也就会不自觉的放松。

华妩心安理得地站在秘密通道内,好整以暇等着她们继续。

“恐怕不假,你看赵将军的夫人都有喜了!”

“赵将军?号称有十八姬妾的那个胖子?”

“对啊,就是那个老色鬼!听说他家夫人不仅这段时间椒房独宠,甚至还怀上子嗣了呢!”

“不可能吧……”两人中的另一个女声迟疑道;“谁不知道他家子嗣单薄,纳了那么多小妾还不是什么都没见。”

“哎呀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可是真的!给我日常看诊那大夫”另一个大妇明显有些不高兴,仿佛被怀疑了一样。

“咦?哪个大夫?”

“……这大夫可不大好请,我是费了牛鼻子劲才请到人。”

“别卖关子了!”

“好好好,我说就是。听过见死不救神医没有?”

“你不会是说……”之前迟疑的女声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

“就是他,我跟你说,这还是我家夫君百般托人才找到的呢。”话虽如此,但声音里的炫耀却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

……

看吧……京城中其实没有秘密。只是林凤举和香粉铺能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着实超出了华妩的预料。

她自然是对此乐见其成,而香粉铺之所以如此装修,也是她有意为之。毕竟夫人的枕头风自古都是杀器。

只是可怜了那些以夫为天,自以为有了夫君的宠爱和孩子的保障就能一世无忧的大小老婆们,在不自觉彼此炫耀的时候,就已经悄无声息地把自家男人的底抖了个干净。

眼下这种活动华妩差不多每天都会来上几遭,自认为都已经快变成了西厂那每日报道的前智獒舒闲在巡场子。

……那种水汪汪的狗眼真是西厂特产,宫内侍卫没那本事!

待到回到房间内,华妩的眼角忽然跳了跳。

说人人到说鬼鬼跳,从宫里出来甚至在华妩旁边买了个小别院充当闹市大隐的林凤举大忙人竟然今日有空前来临幸。

……真是可喜可贺啊亲。

“都下去吧。”华妩挥了挥手,只觉得后背快要被林凤举盯出一个洞来。

“是。”这帮子侍女比华家的乖多了,舒闲别的本事没有,调教侍女倒是一等一的乖顺,龙轩负责高规格的贵妇小姐接待,而在这之下零零总总的玩意靠的就是舒闲。

华小妩可从来不养闲人。

“难得今天你过来。”华妩在林凤举对面坐下,细细打量了他片刻,“最近去你那的大小官员似乎都不少,收敛脾气这么久,辛苦了。”

“……”林凤举刚想开口,林神医发红的鼻尖忽然微微一动,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就这么打了出来。

华妩顿时失笑,招手唤侍女上了杯药茶来,见对面林凤举依旧是一副臭着脸不乐意的模样,但依然别别扭扭接过来喝了。

……为什么忽然有种豢养了不听话小猫的诡异感觉。

“的确有人来我这试探,”林凤举如何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揉了揉鼻尖淡定道,“你那铺子里本来各路神仙就不少,我又是和你同时进京,对于京城挖掘各种小道传闻的消息,我相信你不会不知道。”

华妩深表赞同。

比如这段时间就已经开始有人编排她和三个男人不得不说的故事……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我觉得你如此把那个香拿出来,似乎有些冒进。”因风寒的原因,林凤举眼尾到鼻尖都微微泛红,整个人除却平常的冷淡外还多了几分可爱的意味。

华妩忍住笑,“这倒没什么,反正知道的人也就是我身边最近的几个。”

“别人不知道,夏泽和宋瑶还不知道?”林凤举淡淡道。

昔年贵女甄绮除了万千宠爱集一身之外,其实一手制香也是玩得出神入化,那时候夏泽几人随身的香都是出自甄绮之手。

只是现在除了柳宁还不知为什么继续用之外,另外两人早已避如蛇蝎。

“催情香他怎么会知道。”华妩嗤笑一声,“后来我玩那东西的时候,他早就爬上宋瑶的床了。”

“消息我倒是都已经传出去了,”林凤举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似乎是不打算和华妩继续这个话题。

“宋瑶那边最近没什么动静?”

“除了争宠固宠,宫里的女人还能有什么事做?”林凤举反问。

“有……”华妩忽然似笑非笑地接了一句,“她要趁着孩子还没出生,尽快坐上皇后的位置,给她的孩子一个更加名正言顺的机会。”

毕竟出生后母封后,和出生前母封后,这两个之间,差的可不只一点点。

但是,以夏泽的为人,宋家被捧起来之后面临的恐怕就是捧杀,宋瑶不会不知道这一点,但是,让孩子继位的诱惑超过了一切。

“你继续盯着宫里看,”华妩顿了顿,缓缓开口,“和宋瑶交好的那些妃嫔都是些什么人,还有,在你能见的范围内,宋瑶玩了什么把戏,都记下来。”

“你打算把宋家的势力尽数记下来?”林凤举一点即透,“但这样其实范围太过于泛泛,甚至连内贼的可能性都不能排除。”

“即便是内贼,我们也得知道是谁蹦跶得最欢,不是么?”

其实说起来,华妩的香粉铺这段时间之所以有这些看起来平日里久居深闺的大妇出现,靠的还真有不少是林凤举的面子。

但没办法,非常时候行非常之事。

林凤举走了之后不久,华妩就见到龙轩满身脂粉味地冲了进来。

那香味之浓烈,熏得华妩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忙不迭赶他去把窗子打开。

华妩毫不留情道,“站出去。”

龙轩顿时委屈了,“妩小姐……”

“你就站在门外说,”华妩没好气道,鼻子深处至今还在隐隐发痒,不知道龙轩上哪去惹了这一身骚。

“赵将军家的夫人怀孕了。”龙小轩提高了嗓音,颇有几分报喜的意味。

“你的?”华妩挑了挑眉。

龙轩:“……”

……那种年老色衰还是别人破鞋的女人他怎么下得了手,他也是很有尊严的好不好!

“刚才几个相熟的夫人过来说,打算要赵夫人的那种香粉。”好男不和女斗,龙轩耳边其实还萦绕着刚才一群女人的嗡嗡嗡嗡。

其实深闺怨妇大抵一样,凑在一起就是各种八卦消息满天飞,还偏偏喜欢拉着人作陪,龙轩就不幸中招。

但其实获取了她们的信任之后,华妩的香粉铺才算真正在京城站稳了脚跟。

毕竟她在开这个铺子的用意除了召集旧部之外,收集消息和枕边风也是一个不小的功用。

而在这些大妇都开始下手之后,难道还愁那些所谓的外室小妾们不来固宠?

但其实真正能暗中引导风向的还不是这些贵妇,而是那些酒色之地的青楼花魁们。

……她相信以龙小轩的能力,这些也绝对是手到擒来!

“一会我让花颜送过去,”华妩支着下巴打量了龙轩片刻,那种透过皮毛看斤两的眼神着实让人不寒而栗。

“……你想做什么?”龙轩沉默了片刻,英勇就义地闭上眼。

“从明天开始,你多去跑一跑,西厂的獒犬们能用的也用,给那些青楼的姐儿们灌一灌**汤,有必要的话,直接送些香粉过去。”

“你不怕拉低了格调?”龙轩微微皱眉。

这些贵妇人们自诩身份,现在华妩的香粉铺只做高层生意,她们还会打着聚会的名义来看一看,但是如果青楼的姐儿们也上这来的话,那她们自诩身份,决计不可能再像现在这样随意。

这名声毁起来容易,建起来可就难上加难了。

“不,女人都是有攀比感的,她们之所以来,并不是因为我这里香味特别,不过是她们抱着固宠的心思来,而只要打出为她们个人量身定做香粉的话,只要她们开始尝到了甜头,后面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没有什么比丈夫在外面的野花都下手了,她们还自诩身份不动手的道理,就算人不来,也会让心腹来。

而只要连起了这条线,她华妩反正是敞开门做生意,只要不上青楼上门兜售,谁管的了来买香的是什么人。

这些个夫人们虽然已经习惯了夫君寻花问柳,但女人的天性,加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自己的亲子,那么急迫的心情也就可想而知。

“除了那些花魁之外,再去给几个出了名的戏班子也吹吹风。”华妩十指交叠,哪怕计划有纰漏或者是她有意露出的破绽,龙轩自然会告诉华庭,华庭也会替她把漏洞给补齐了,甚至还可能动用齐优的谋划能力。

毕竟从古到今,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而她们的目标,也是前所未有的一致。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可惜,这从来都只是个笑话。

京城的戏班子虽然多,但能称得上,龙轩能在华庭身边这么受宠信,那么也必然不是一个蠢人。

华妩这个身份确实是刚来京城,见过的戏班子也屈指可数,这么一排除下来……

“你的意思是?”龙轩若有所思地顿了片刻,“戏梦的花梨花班主?”

“中秋快到了,到时候戏梦班会进宫表演,跟他们打好关系,有百利而无一害。”

戏梦的现任班主花梨,似乎是一个了不得的女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每次我计划要码字的时候都会多出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活动啊摔!

妹子们似乎都没看见更新,我再试试好了orz……

☆、45谁能无过

其实旧日的旧日;并不全然是痛苦。

也曾有两小无猜的旧岁,也曾有倾心相许的羞涩憧憬,也曾幻想过会有子孙满堂,白头偕老;最后死于同穴的不离不弃。

可到了后来,一切只剩下了残垣断壁。

今夜无月,夏泽临幸良嫔。

安歇的卧房内一片宁静,只有香炉依旧在缓缓的燃烧,散发着宁神定心的香气。外间的宫女太监们虽然随时在小心伺候,却依旧在最困顿的下半夜忍不住把头靠着柱子稍微眯一眯眼。

宋瑶怀孕后,不管她有多不甘愿;这侍寝的活都自然而然的被交给了别人。

没办法,您现在怀的是咱们皇上的头一个孩子;说不准还是嫡亲亲的皇太子,都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了,您还不让点油水给别人捞,先不说咱们这后宫要的就是一个雨露均沾,说不好听一点,您还指着肚子里怀一个再来一个?别做春秋大梦了!

……宋瑶是有子嗣依靠了,后宫还有大把的女人可不想没了孩子做那孤零零的太妃!

床上的男人满头大汗,额上的青筋甚至爆了出来,双眉紧锁,双手紧紧握成拳,甚至全身都开始微微的痉挛,如果定睛细看,他的口型在微微翕合,似乎在喊什么人的名字……

旁边的妃子睡得正香,忽然祸从天降,莫名其妙被身边的男人一脚踹下了床,茫然间抬头看去,只见大夏朝最尊贵的男人铁青了一张脸。

“睡得比猪还死!要你有什么用!”

地上的良妃身无片缕,原本打着半夜再诱惑夏泽来一发的想法,此时也只能瑟瑟发抖,“陛下恕罪!”

夏泽还不解气,重重地朝她身上再踢了一脚,良嫔惨叫一声,顷刻间精心护理的雪白肌肤上就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淤青。

门外的太监宫女战战兢兢,却无人敢上来敲门,主子们在里面发疯,他们上去受死不成?

“要是宋贵妃在,绝对不会像你这样!”夏泽只着了薄薄的寝衣,身上的冷汗已经湿透了整个背部,想起噩梦里的情形,心情愈发恶劣。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没有在他做噩梦的时候及时把他叫醒!如果是宋瑶,如果是宋瑶……

“来人,摆驾锦绣宫。”

一群人蜂拥而入伺候,赤身**的良嫔猝不及防,下意识一声惊呼就想用头发和手臂遮住自己,随即就被人捂住了嘴,拉着头发往下拖了出去,两条修长的白腿在地上无力地挣动,就像一条垂死的白鱼。

没人会再去搭理她,即便是太监,后妃的身体也不是这些人能看的,夏泽的这种做法,甚至连给良嫔穿衣服的意思都没有,这已经代表的很清楚。

从侍候良嫔的下人们如丧考妣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他们跟的这个主子,彻底没戏了……

夏泽身边的气压过低,他坐在轿子里,外面也没人敢开口为良嫔求半个字的情。

路才走了一半,只听到里面的年轻帝王不耐烦地开了口,“去大道宫。”

这个意思就是,宋贵妃也没用了?

抬轿子的几个小太监都有些软脚,谁都知道夏泽在去大道宫的时候就代表着他心情极为不佳,让人试药活活打死的不是没有先例。

……他们还年轻,着实不想这么早就去见佛祖。

“是。”

跟在轿侧的大太监刘锡低声应了句,挥了挥手示意人赶紧去大道宫布置,同时狠狠瞪了这几个找死的小混蛋一眼,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夫压根做不下来。

……不对啊,刘公公您不是号称进宫才七年?

夏泽闭着眼,轿子几乎不见颠簸,好像就这样要一直抬着他到老,好像这条路永远都没有尽头……

就是这样!夏泽骤然睁开眼,好像要送他去死一样!

“停下!”

轿内人突然一声爆喝,吓得抬轿的小太监脚一软,险些把天子给头上脚下颠出了轿子。

刘锡顿时大惊失色,抬手就狠狠照着那闯祸的小太监脑壳上削了一下,“小王八蛋,还要不要你这颗脑袋了!”

至高无上的天子陛下却从轿子里探出头,额头上还带着刚才磕出来的红印,面无表情地看着刘锡,“赏。”

这变化太快,刘锡瞬间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这竟然是要赏这个闯祸的小龟孙子?皇上实在是越来越难理解了!

小太监喜笑颜开捧着赏赐的银子滚了,刘锡没好气的挥挥手,沉默地侍立在大道宫外,抬头看了看黑沉沉的天色,无声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甄皇后这一死,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也亏得小太监这一磕,把刚才几乎魇住的夏泽给磕醒了。

他自从甄绮死后就开始迷恋修道,在外人看来是因为对前皇后的长情,但实际原因是因为他手上血腥过重,不得不依靠丹药和修道解除噩梦罢了。

夏泽拈了三柱香,恭恭敬敬地插在了香炉内,这才慎而又慎的拜了几拜,团腿坐在了一旁的案边,就着这么个逼仄的场地抄写起了经书。

往日里夏泽心神不宁的时候就会过来抄写经书,抄着抄着心情自然也就平复了下来,但今夜不知道是为什么,烦乱的心绪却始终得不到宁静。

他似乎始终都能听见少女时的甄绮在耳旁的爱娇和笑闹。

“阿泽,来这边……”

“阿泽,今天父亲答应……答应我跟你在一起了。”

“阿泽,柳宁的确是个人才,让他去翰林吧,现在就脏了手,以后可就不好用了……”

“帝师?这么年轻的帝师……不过树立一个天下读书人的楷模也未尝不可。”

“你看,这是我新调出来的香,柳宁和宋瑶都挂上了,只有你这个……可是我特制的,死也不能取下来!”

“阿泽,阿泽……”

真正陪他打下这片江山的人,是甄绮。宋瑶再有巧手妙语,也无法代替这旧日中不可更替的那一段。

那些回不去的时光……

夏泽停下笔,魔怔般地抬头望着那些高不可攀的神像。

木雕泥塑,金箔加身,这么多年来,神仙们一直都是同样的悲悯神情,不管战乱太平,不管妻离子散,不管悖伦更替,不管……忘恩负义。

九天的神仙们居住的那么高,是否真能听见源自人间的祈祷?

……又是否,真能向下界展示他们应有的慈悲?

门忽然轻轻地响了一声,没有听见刘锡的禀报,夏泽也并不回头,这大道宫能未经通报进来的人只有一个。

柳宁。

“你这又是何苦。”

似乎是站了很久,身后的那人才幽幽叹了一口气。

“你说,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没必要这么赶尽杀绝?”夏泽疲惫地垂下眼,不再看那无所不知的神佛。

“甄家必须亡。”柳宁淡淡道。

在先皇的不理政务之下,世家门阀已经长成了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他们紧紧团结在一起,把好端端的大夏王朝作为他们的后花园,疯狂的汲取着原本属于天子的财富和人脉。

原本皇权高于世家,但到了先帝后期,皇权已经隐隐有被世家所遏制的迹象,而几乎每个夺位皇子的身后,都有着相应的世家门阀。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贪婪永无止境,今日他们或许只是要保住自己高人一等的地位,他日所谋的,就将是窃国。”柳宁的声音娓娓道来,却像是给夏泽打了一针强心剂。

甄家在帮助夏泽夺得江山的时候,吞吃了多少战败世家的地盘以及人力,最后长成的畸形庞然大物几乎能一手操控整个大夏。

哪怕夏泽再爱甄绮,但他首先是一个帝王。

大夏的帝王。

“所以你是埋怨我没有保住甄绮的性命?”许久后,夏泽慢悠悠地反问。

柳宁知道,此时的夏泽,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个他效忠的对象。

“以她的性子,恐怕毋宁死……”柳宁苦笑一声。

真是不知道以后下去之后该如何去见你啊,甄绮……但愿你不要直接扑上来把我撕碎了才好。

……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阿绮。

“你向来不爱踏进这里,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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