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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平稳而又惊险的进行着,何安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疼痛,但是此时所得到的好处是难以想象的。
异变陡然出现,在引导灵海进入脊柱时受阻,何安在的脊柱散发出柔和的金芒,万法不侵。灵海被阻拦在外。
何安在咬紧牙关,指引灵海将整个脊柱包裹,他要彻底轧碎脊柱重修,破而后立,这无疑是个冒险的举动,稍有不测,会令自己万劫不复。
灵海化成千上万道,丝丝缕缕垂下,镇压下去。
远处,何安在这贸然的举动牵动了两人的心神,倒吸口冷气,脊柱支撑着躯干,保护五脏六腑,倘若将它碎而重铸,无疑将炼体的风险上升到了最高。
脊柱感受到了灵海的压迫,散出金色光芒,这是自身的潜能激发,血气如龙,粗壮的龙形血气自脊骨冲出,随之数道龙形血气,一道又一道自脊柱各部位冲出体外,勾动天地,如同洪水滔天,崩腾咆哮而去。
痛,那种痛楚撕心裂肺,如锥刺骨,令何安在也无法凝聚神识。
“哇~”何安在刚欲张口,一口鲜血喷出,灵海在这瞬间失去了控制,在何安在体内四处肆虐,筋骨寸断,五脏皆碎,整个躯体都裂了开来,破烂的不像样子。
何安在死死咬住嘴唇,尽力抑制失控的灵海,因为痛苦而蜷曲着身子,脑子里浮现起那张狰狞的笑脸,他低声嘶吼着。
“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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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少年郎喝酒(第一更)()
此时已是浅夜,半空中一道星芒划破夜空,斜飞而下,光灿灿亮晶晶,像是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玉。
“我不甘心!”
何安在痛苦地蜷缩着身子,因为痛苦死死咬合的牙齿渗出血珠,明眸中布满血丝,一张清秀的面容狰狞无比。
金色的脊柱自主发光,垂下千丝万缕金辉,金辉滋润着何安在的躯体,被灵海滋润的血液呈现出淡金色在流动,他的体内竟发出雷鸣一般的声音,震耳欲聋,声势浩大无比。
他碎掉的骨头,裂开的躯体,都在作响,有众生祭祀祈祷之声,在金色的辉光下,快速的愈合,被修复。
何安在的体内,每一根骨头在轻鸣,脏腑齐震,生机勃勃,覆盖着银色的辉光,坚硬无比,每一寸血肉都在发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一种诡异的文字隐隐浮现在何安在全身的肌肤,在他体内的七百二十个穴位泛起金光,里面蕴涵着一个个金曦小人,他们有在盘坐,有念经,有侧卧,有隆隆的讼祷之声自他的体内传出,众生同拜。
“这个文字是!”林青山大惊,这是通读九州历史的翰林学士第二次见到这种诡异的文字。
初一神色凝重,他眯起眼睛仔细辨认何安在体表的文字说道:“这文字不属于九州,但是也绝不是函谷关对面的。”
“莫非是。。”林青山恍然记起曾在古籍看到的一段记载,那是关于九州动乱不安的记载,在那个年代天才如出水莲藕噗噗的往外冒,就像是路边的石子一样多,百家争鸣,百花齐放。
那是个天才辈出的年代,却也是九州大陆天地悲怆的年代。
关于那个黑暗年代的记载不太清晰,林青山也只是了解一些皮毛,只知道那个年代的修行者全都殒命,无一例外,具体的原因也无从得知。
而当时在古籍的记载中,便有一段这样的文字,叫人看不懂。
·············
十万大山深处,一位双鬓微霜的青衫儒士盘坐在一方棋盘前,在他对面是位普普通通的青年男子,男子一双眼眸漆黑无比,宛若万丈深渊。
青年男子正襟危坐,他捏着一枚黑子,苦苦思索着不知如何下手。
棋盘上大局明了,黑子如同一条盘踞的真龙,只是咽喉处白子赫然如同一把开天利斧,让这条恶龙不敢动弹。
青衫儒士神色自若,大有运筹帷幄之中的感觉。
这时天雷滚滚,轰鸣作响。眼前的棋盘上所有的棋子在雷声中化作齑粉。
“小时候,我在小溪里抓鱼,常常会用拿着一个长木棒在水里搅动,把鱼儿往一处地方赶。”青年男子突然丢掉手中的棋子,大笑起来,甚至连眼角都流出了眼泪,他说道:“陆茗娴啊陆茗娴,你算尽天下事又能如何?最终不还是这溪水中的鱼儿?你看这天道都在警告你!”
所谓的敲山震虎,不战而屈人之兵。
可若是警告一方圣人莫要逆天行事,悖逆大道。
那么便只有这天雷威势浩荡。
青衫儒士爽朗大笑,他站起身说道:“我自然是跳不出这溪水,那就让他化龙。”
“化龙?好大的口气!”青年男子突然大怒,他面色阴沉说道:“九州之法有缺,怎么化?”
“那就不走九州之路。”陆茗娴轻描淡写。“你那个傻徒弟也快回来了吧。天赋异禀,只是天性残暴,倒是一块上好的磨刀石。”
青年男子愣了愣,瞳孔被惊愕填满,他一瞬间像是失去了力气,踉跄几步,瘫坐在椅子上。
“原来你早就算到了。”青年男子双目无神喃喃,突然抬起头戏谑道:“那你为什么不出手?”
青衫儒士叹了口气,面有悲色,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青年男子放声大笑,像是知道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
“世人常说饕餮无情,原来圣人更无情。”
··········
安静的小院落里,虹光万丈,璀璨夺目。
只是从外边望去,却像是被遮蔽了天机一般,仍旧是平常农家小院一般景象。
何安在盘坐于地面,漫天神辉都被炼化,银茧内敛于何安在体内,洗刷肉身,这是一种肉眼可见的蜕变,他的**越发的无暇,如水晶一样的剔透,强大的生命波动恐怖如斯。
他的每一次心跳都如同战鼓擂动,惊雷现,在这一方天地间回响,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热血沸腾。
他在脱胎换骨,重铸血肉。
那诡异的文字没入体内,散发着金辉的脊柱逐渐黯淡下来,只是越发的晶莹剔透,隐约有金曦闪烁。
何安在一下子站起,他的肌体闪烁晶莹,充满了爆发力,每一寸血肉都蕴含着强大的蛮力。
他的躯体流转宝辉,充满了强大的力量,他的眸子清澈,剑眉斜飞入鬓,气宇轩扬,着一袭染血的白衣随风舞动,如仙灵复苏,又好如一匹蛮荒巨兽蛰伏。
“居然真的成功了。”林青山二人见何安在安然无事,忙走上前去。
何安在拱手,以掌抵拳,刚欲张口便被初一挥手打断,初一望着微微隆起的坟茔说道:“酸溜溜的话就不必说了,去上柱香吧。”
何安在点了点头,他进屋换了一身白衫,将染血的衣物仔仔细细叠了起来。
何安在走出屋子走到爹娘的坟前,点燃三支香,轻轻插在土地中,磕了三个头。
没有泪水,泪水早已经流干。
“初一,我还能练剑吗?”何安在缓缓站起,他看着坟茔,恨意滔天。
初一沉默,他一本正经说道:“当然可以,不过我还是要问你一句,你为什么练剑?”
何安在回过神,他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他说道:“当然是为了帅啊。”
笑容灿烂,落在林青山眼中却是浓重的哀伤之色。
初一神色漠然,他当然不会相信少年的话语,他眼睛一眨不眨,凝重的盯着少年眼眸,观察细致入微,只见到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不易察觉。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赤子之心,终究是受到了尘世涂抹染黑。
初一抬起头,望着十万大山的方向,心中万千话语只换的一句:“可以吧。”
值得吗?陆茗娴。陆地剑仙在心中默默问着远方的儒家半圣。
最终一笑置之。
初一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伸手指了指空置的土坑,“那个土坑怎么办?好歹也是老子辛辛苦苦挖出来的,本来是准备给你的,这下子可浪费咯。”
何安在转身回屋子里,过了一会儿,他捧着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染血衣衫走到另一方土坑前,俯下身把衣物放进去。
少年揉了揉下巴,语重心长道:“有一位圣贤说过,如果一个陌生人对自己好,我们都会视为珍稀的瑰宝谨记在心,但是如果这个人成为了朋友,亲人,全部付出他的真心和善意,那我们会把这当做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样是不对的。”
林青山一脸懵懂疑惑,饱读儒家诗书的老人不记得谁曾经说过这种话。
白衫少年问:“初一,我们是朋友吗?”
“算是吧。”白衣剑客回答。
“这是哪位大学问的圣贤说的?”林青山疑惑不解,他把满腹诗书搜刮了一遍,都没有印象哪位圣人说过这样的话。
白衫少年咧嘴灿烂一笑,说道:“是我说的呀。”
林青山哑然失笑,略作思量后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初一乐了,开怀大笑道:“那你把衣服埋进去就是为了不辜负我的好意?”。。
何安在点点头,一本正经:“是啊。”
少年藏在长袖中的拳头紧紧攥着,紧紧握起的拳头因为太过用力,导致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手心中,微微渗出丝丝鲜血。
还有一句话,少年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把过去的木头木脑的何安在葬下去,永远掩埋。
“你家有酒没?”初一收敛笑容问道。
“有。我爹藏了一坛好酒,准备我考取功名的时候喝的。”
“喝酒喝酒!让你爹也喝一点。”
········
夜光拨碎梦乡,气温微凉,降下了最后一场霜。
飞絮飘然,绕过了柳树池塘,堂前屋檐下,有飞燕衔泥。
四宝轻轻跪在地上,烟雨氤氲,小小的脸上泪痕已干。
四宝娘亲端着酒坛,她跪坐在自家丈夫的坟前,轻轻倒着酒水。
汉子不喝酒酒,偏爱喝茶,闲暇时总是会泡一壶茶,就这么躺在院子里,逍遥自在。
“你总说你不喜欢喝酒,我知道,咱家穷,喝不起酒,也就是茶叶多,你一犯酒瘾就喜欢泡茶喝。你嘴上不说,其实我都知道。”
“喝吧喝吧,这可是同福酒坊里的好酒,多喝点。”
“四宝要跟仙人学剑了,四宝有出息了。”
说着说着,妇人哽咽,再也说不出话来。
·········
月明星稀,远方的山山水水隐匿在夜色中。
初一微醉,他使劲拍打着何安在的肩头,嚷嚷道:“少年郎要喝酒哇。”
满脸张红的何安在望着远方京城,轻轻向着远方‘喂’了一声。
少年像是在悄悄询问坟茔里的爹娘,像是在轻轻呼唤,喂,爹娘,你们只是睡着了对吗。
少年像是在悄悄询问某位让他喜欢的少女,像是在说,喂,你听到了吗?
少年像是在悄悄询问天边逍遥自在的仙人,像是在说,喂,你真的睁开眼看看这世间了吗?
从此世间江湖,多了一位酒鬼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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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拦路虎(第二更)()
宿醉醒来,何安在把手掌搭在额头,脑袋沉沉的,还有些微痛。
初一躺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一只手横在何安在的胸口,一只脚搭在窗户上。
何安在轻手轻脚挪开初一的手,起床洗漱。
“起来了。”林青山习惯了早睡早起,况且昨天晚上并没有喝太多酒,早早地在院子里吐纳天地灵气。
何安在点点头,目光扫过坟茔,有些微微心痛,索性别开脸。
“这把剑鞘给你。”林青山看出少年心思,他走到少年身边,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把剑鞘。
何安在疑惑,看着老人的脸,没有伸手接。
“你灵海已经彻底散开,体内没有办法再藏匿飞剑,总不能一直拎在手里。”林青山解释道。
何安在试着呼唤沐春,一道白光掠来,却没有直接没入体内,反而围绕着何安在盘旋。
何安在皱了皱眉,果真如此,灵海散去,体内便没有了容纳沐春的空间。
“谢谢先生。”何安在道谢,接过剑鞘。
然而沐春躲来躲去始终不愿意进去剑鞘。
“别费劲了。”一道温和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何安在二人转过身,视线落在屋门处。
一道身影依在门框边,白衣剑客打了个哈欠,用手擦了擦眼睛,他挠了挠头说道:“这把剑来头很大,好像和函谷关那边有关系,所谓好马配好鞍,这寻常剑鞘怎么配得上它。”
沐春轻鸣,浑身散发出柔和的白光,整个剑身晶莹锐利,似乎对于眼前这位白衣剑客的眼光很满意。
“你看这小子这么弱不如跟着我吧?”初一见到沐春有灵,不由得调戏道:“你跟在我这个陆地剑仙手里,咱们两个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沐春瞬间黯然失色,自主飞到何安在手中。
何安在欣慰的笑了出来,他轻轻抚着剑脊,轻声细语说道:“我的剑,不杀人。”
像是对自己说,又好像在对沐春约定,又像是对着初一说。
这一刻,白衫少年身上没有了昨日的戾气,他散发着温而如玉的书生气。
“罢了罢了,老子堂堂剑仙,先是收徒弟被那个黄毛丫头拒绝,又是被你这把飞剑来了个闭门羹,想想就难受,想哭。”初一苦着脸,转身回到屋里,他要把酒葫芦灌满,省的赶路时口干而无酒,那可就难受咯。
林青山看到初一吃瘪心里舒坦了不少。
何安在笑了笑,他扯开话题喊道:“初一,我记得前天你说你在路上已经讲过一次道理了,是跟谁讲的?”
初一低着头,置若罔闻,像是没听到一样。
“初一?”何安在走进屋。
白衣剑客手中酒葫芦满满当当快要溢出来,他连忙把嘴凑上前去吸溜几口,满足的咂嘴说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是一个老仇家了,来的时候心情不爽,就跟他们宗门讲了讲道理,把他们大门拆了。”
何安在瞠目结舌,霸气,心情不爽就拆别人门面。
“我们什么时候启程?”这时林青山走了进来问道。
初一摸了摸鼻头,“我饿了,走不动。”
林青山白了一眼,他看向何安在说道:“差不多该启程了,再过两日就是书院大试,小镇这边的事,先不要告诉那些孩子。”
何安在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初一连连叫饿,吵的人头脑发胀。
何安在实在受不了,突然想起包裹里有桂花糕,他从乾坤袋里取出包裹摸了摸,手指触碰到一处坚硬。
少年心有疑惑,把东西掏了出来,一口小布袋,打开后里面装着细碎银两,还有一些铜钱。
是爹的私房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塞进了包裹里。
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哭的何安在,心弦被悄然拨动,眼圈一红,盯着手中的银两潸然泪下。
中午时分,两道虹芒从小镇掠出,划破天际。
残破荒废的小镇,青石板路的巷弄,农家小院里,一把香烛缓缓燃烧。
只消了半日时间,便回到了商城。
四宝早已经准备妥当,也没停留多久。
一行人便在四宝娘亲的泪眼婆娑下远行。
一行人沿着大梁官道缓缓北上,四宝年幼,身子骨经不起长时间的御空飞行,几人商量之后索性直接买了一辆马车慢慢赶路。
·······
通往大梁都城的必经之路上。
一辆马车停在驿站外的路边,一道身材婀娜容貌秀丽的女子,她身着飞蝶暗花百褶缎裙,墨绿色的绸缎面没有一丝瑕疵,淡粉色色的丝线在裙摆处点缀数枝略带露水的梅花,微风吹起带动着宽大的裙摆,寒梅似乎散发着清幽的香气,笼罩着全身。
三千青丝挽作一个飞仙鬓,斜插一支流苏扶月白玉簪与其耳坠搭配的相得益彰。。。
是如此绝美的容颜却有的是一双冷凝的眸子,此刻眸子里隐含着遮不住的怒意。
这女子腰间佩剑,站在路边,面朝着南方,默默等待。
车厢内,一名男子身着道袍,英俊的脸上愁云密布,环抱着手臂坐在车里。
车辕处坐着一位大汉,身材健硕却容貌粗鄙,他闲散惬意,晃荡着双腿,一口一口吃着牛肉包子。
突然,女子拔出腰间的长剑,身上陡然发出骇人的煞气,美目含煞,死死地盯着远处缓缓而来的马车。
道袍男子唉声叹气,最终还是掀开车帘走了出来。见到大汉还在嗑吃包子,便没好气的踢了踢他的屁股笑骂道:“别吃了别吃了,起来挨打了。”
说着,道袍男子不自觉地摸了摸右脸,前些日被那人打肿的帅脸恢复的差不多了,他琢磨着这次让他打左脸吧。
大汉被踢了屁股也不生气,反而嘿嘿一笑,又塞了两个包子在嘴里,含糊不清得嘟囔道:“吃饱了才好挨揍嘛。”
“你说说,这明明就是师妹找她小情人的麻烦,为啥都是咱俩挨打。”道袍男子哭丧着脸,对面马车上的人,自己打又打不过,跑又不能跑,已经被修理过好多次了。
大汉挠了挠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师兄,你舍得打月儿师姐吗?”
“不舍得。”道袍男子如实回答。
大汉白了白眼说道:“那不就齐了,初一也不舍得呗,只能揍咱俩了。”
道袍男子吃瘪,黑着一张脸不再理他。
···········
离开驿站,何安在一行人马车沿着官道驶出大概一个时辰,初一总觉得心神不安,他用剑鞘挑开窗帘,看了看远方的路。
这一看不打紧,吓得初一浑身一哆嗦,手没拿稳,剑鞘尾部一下子砸在何安在的肩膀上。
本已经昏昏欲睡的少年突地惊醒,抬起头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初一急急忙忙让林青山停车,他独自下车走向一座小山,众人疑惑,初一解释:“你们先走,我肚子痛,去方便一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