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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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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什么?”姜初一不耐烦地道。

    天心老人思考了片刻,竖起两只手指头在眼前晃了晃,“论剑道资质来说,我只听闻过一个人能出其左右。”

    “那就是千年前的那个人,叫何安在。”

    姜初一眯眼睛,显然是有些不高兴了。

    “你也别生气,事实就是这样。”天心老人说道,“毕竟你姜初一说到底还是这方残破的小天地里的人,而他们不是。”

    “只不过天底下的天才何其多?就你姜初一的那个年代,还有几个能跟你相提并论的?”

    “一个都没有。”天心老人自问自答,“所以说呀,还要看以后了。”

    姜初一眉头挑了挑,无法反驳,只好默默喝酒。

    只是这酒,却是越喝越没味道。

    越喝,越觉得心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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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你是清风文骨() 
朝臣待漏五更寒,讲的便是大臣们每天早上五更天就得上朝,等着朝见皇帝。

    只不过今日四更天,天尚未明,一辆马车便打破了宁静,马蹄声若密雨打芭蕉,朝着皇城方向疾驰。

    临近皇城,车夫吁的一声,拉紧缰绳,高头大马前蹄扬起,堪堪止住。

    不等车夫下车掀开帷帘,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走出来,手里提个灯笼,步履急促。

    有年轻的守城兵士想要阻拦,在看清来者,不敢多说什么,慌忙放行。

    手提灯笼的佝偻老人点了点头,径直走进皇城。

    年轻兵士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怎么看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在三天前来到这个职位,刚来的时候就被前辈叮嘱,在大隋官场,有三个人是可以随意进出皇城的。

    分别是虎威将军,,兵部尚书,以及大隋国师。

    这三位可谓位高权重,一个掌管大隋的小半兵权,一个负责分管各地驻军的粮草,军队调动以及军官的任命,而最后一个,可以说大隋皇帝一大半的圣旨,都有他的影子。

    而这位急匆匆的老人正是大隋的兵部尚书,李瞰贤。

    天色尚早,皇宫大殿外早早地便有一人站立许久。

    哪怕是天色黑沉,也不点灯,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此人正是大隋国师,薛开明。

    远处一点光慢慢地走近,越来越近。

    “这不是尚书,李大人吗?”眼看着来者走近,大国师笑吟吟地迎上前去。

    李瞰贤把灯笼往上提了提,看清楚对方皮笑肉不笑的那张脸,冷哼一声,“这不是薛大人吗?怎么今日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这么早来上朝?还是说薛大人专门等着小老儿?”

    大国师笑了,凝视着眼前这个兵部尚书,朝堂之上,就数这个李尚书最为清贵高洁,握有大权却不贪不霸,可谓是这官场中的一缕清风。

    大国师笑道:“薛某正是在等李尚书,有一事相求。”

    李瞰贤流露出一丝疑惑之色,转而话锋转厉问道:“在下只是一介穷酸书生,想来国师的忙是帮不了的。”

    李瞰贤一直都鄙夷这个大国师,大国师是前几年突然出现在陛下身后,也正是他的出现,陛下这些年来做了很多劳民伤财的战争,在他看来,这些完全没必要的伤亡源头,正是大国师。

    大国师摇了摇头,依旧是笑眯眯地说道:“李大人莫要着急拒绝,不妨让在下猜一猜李大人这么早就要朝见陛下的来意。”

    李瞰贤心头一沉,顿时已是猜了个七七八八,当下问道:“早就听闻国师大人对推演一事极为擅长,在下实在遗憾一直没有机会,那赶早不如赶巧,不妨就请国师大人猜一猜,在下的来意。”

    “不过事先说好,若是猜错了,那在下可就更帮不上大人的忙了。”

    大国师笑着点点头,缓缓答道:“李大人所来,可是为太子求情而来?”

    李瞰贤望向老人的眼眸,心中巨震,多年的官场滚打摸爬,也锻炼了他面不改色,李瞰贤强装镇定,摆出一副笑脸道:“恐怕不只是我,我想今日来朝见的同僚,怕是都有这门心思,国师大人取巧了。”

    “李大人说的对,那倒是在下取巧了。”大国师笑眯起眼,随意道:“但是在下还有一点尚未说出来。”

    李瞰贤说道:“洗耳恭听。”

    “李大人,陛下年岁已大,是已经有些糊涂,我知道你心向大隋,事事为大隋着想”大国师脸色玩味,稍稍停顿,“陛下可就不这么想了。”

    话音未落,李瞰贤已是面色大变。

    大国师话至于此,意思已经非常显露了,话不说全,点到为止。

    “你要我帮什么?”李瞰贤沉声道,“我为官数十年,两袖清风,也没有半点油水,想来大国师也不需要什么金银财宝。”

    大国师洒然笑道:“当然。我所求之物,李大人肯定有,也只有大人有。”

    李瞰贤问道:“何物?”

    大国师看着李瞰贤的脖子,缓缓说道:“那就是李大人的项上人头。”

    大殿外的广场,空旷无比,凌晨的风有些凉意,顺着衣袖灌进来,只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只是此刻,大国师的话,比这风儿,还要厉,还要凉。

    天蒙蒙亮,晨曦透着微光。

    第三声鼓响,大殿先开二门,官军旗校先入摆列,百官候钟鸣开门。

    今日的朝堂之上,百官有为太子求情,有阿谀奉承陛下决策英明。

    只是这份热闹的争执中,唯有一人,安静的仿佛在另一个时空。

    平日里最为慷慨激昂的李瞰贤此刻静静地站着,也不奏章,也不争执。

    这倒让早已准备好搪塞之词的大隋皇帝实在是有些意想不到,干脆直接点名。

    “李爱卿对于此事就没有什么意见吗?”大隋皇帝眯着眼,看着拿到佝偻的身影。

    如果要问大隋皇帝最恨的人是谁,那无疑就是眼下的这个老人。

    李瞰贤性子耿直,多次直言强谏,丝毫不顾及皇帝的颜面,甚至有一次因奏事惹怒了大隋皇帝,大隋皇帝愤然回宫,而李瞰贤竟然拉住他的衣裳,直到把事情定下来才算了结。

    可如果说大隋皇帝最欣赏的人是谁,那就更非李瞰贤莫属。

    刚正不阿,文人傲骨,绝不趋炎附势,最让皇帝喜欢的是,李瞰贤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总是能站在对的一边。

    所以,大隋皇帝曾经说过:“李瞰贤,人如其名,是朕的明镜。”

    李瞰贤打了个激灵,慌忙作揖行礼道:“启禀陛下,臣”

    稍作犹豫之后,李瞰贤摇了摇头道:“臣并无要事。”

    大隋皇帝皱眉,看出了李瞰贤的心不在焉,虽心有疑惑,但见最为刺头的人没有反对,他也落了个清净,当下就没再追问。

    下了早朝,李瞰贤心事重重的回到府中。

    府中不大,也只有两三个下人,看起来甚是清贫。

    李夫人身为枕边人,怎么会看不出夫君的愁苦,轻声询问道:“陛下是不是没有采纳夫君的折子?”

    李瞰贤看了看一脸担忧之色的夫人,李夫人与他青梅竹马,打小便指腹为婚。

    早期的李瞰贤未得重用,生活一直过得苦贫,李夫人倒是一直不离不弃,毅然履行婚约,不顾爹娘的反对,嫁给了一贫如洗的李瞰贤,十几年来,任劳任怨,没有丝毫的怨言。

    所以哪怕李瞰贤日后飞黄腾达,身边达官贵人无不是三妻四妾,他依旧守着自己的妻子,并无再娶。

    李瞰贤叹了口气,扯出一丝苦笑,“我没什么事,夫人无须担心。”

    李夫人见他不肯说实话,自知有难言之隐,识趣地不再询问,当下起身道:“早上你走的急,还没吃什么东西,我这就差人给你煮完粥,先垫垫肚子。”

    李夫人起身走到门口,正要跨过门槛,突然听到夫君的声音,“粥里再多卧两个鸡蛋吧,我想吃好点。”

    李夫人止住脚步,顿时潸然泪下。

    她怎么不清楚这话中的意味,年轻时家里贫苦,养了两只母鸡,偶尔下蛋便给李瞰贤补充一下营养,算是打个口祭。

    李瞰贤爱吃鸡蛋,可哪怕是现在身居高位,家里不再贫苦,也不过是早上的清粥里卧一个鸡蛋罢了。

    不是因为吃不起,只是他坚决不愿奢侈,用他常说的一句话来,那就是百姓尚不能安居乐业,他作为朝中重臣,怎么能酒肉奢靡。

    李夫人用手轻轻擦干净泪花子,柔声回到:“好,依你的。”

    不多时,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被夫人端了过来。

    “有劳夫人了。”李瞰贤哈哈大笑,说着便把筷子插进粥里,搅动几下,便夹这个鸡蛋凑到嘴边。

    正吹着热气,府内的丫鬟慌张跑进来,“大人,国师大人来了。”

    话音刚落,大国师一只手负背后,一手端着个华丽的檀木盒子,径直跨过门槛。

    李瞰贤摆了摆手,李夫人作揖问了声好,转身离开。

    李瞰贤并没有起身的意思,眼中直直地盯着荷包蛋。

    大国师也不在意,随手把檀木盒子放在桌上,四处打量一番,转头看着白发苍苍的尚书大人,感慨道:“无论是来几次,我都会惊讶于李大人您的高风亮节,若是大隋多几个李瞰贤,是我大隋之福啊!我大隋统一豫州,指日可待。”

    李瞰贤呼呼吹了两口气,趁热把鸡蛋塞进嘴里,然后有扒拉几下,却发现还有两个鸡蛋,不由得神色一愣,微笑着摇头道:“你看看,我明明说了只要两个鸡蛋,我家夫人偏要三个。”

    大国师默不作声,点点头脸上有些肃穆。

    李瞰贤呼呼地扒拉完米粥,放下碗,里面一干二净,颗粒不剩。

    大国师开口道:“李大人,你看这个盒子如何?”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笃定我会答应你。”李瞰贤摸出手巾擦了擦嘴,已经洗的微微发白的手巾隐约能看出原本的蓝色。

    大国师凝视着李瞰贤,说道:“你死之后,我能保证令夫人与公子能一世繁华,封官加禄,如何?”

    李瞰贤爽朗大笑,摇了摇头道:“不够,我夫人一辈子清苦惯了,可使不得这大富贵。犬子无能,大试屡屡落榜,若是为官,只怕会耽误一方百姓。”

    大国师随之笑了起来,他说道:“不愧是李大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保证,大隋百年内,必将一统九州。”大国师信誓旦旦。

    李瞰贤还是摇了摇头,似乎还是不满意,他挑着眉,语气有些挑衅道:“看来大国师还是推演不出在下心中所想。”

    大国师皱眉,略加思索之后,肃然起敬,站起身双手抱拳拜了三拜,“如果事成,我必将上书陛下,减免五年税收。”

    “你凭什么让我信你?”李瞰贤摸着胡须笑道。

    大国师站直身,双手负后,流露出几分自负,轻声道:“就凭着我叫薛长义。”

    为官者,哪怕是喜欢阴谋诡计也好,心机深沉也罢,说到做到这一点气量,他薛长义还是有的。

    “我死了,你会怎么做?”

    “我自有打算,定不会让您背负骂名,还您一个清风。”

    百官心不一,必要杀一儆百。

    所谓的杀鸡儆猴,就是如此。

    他李瞰贤,错不该生在此时,错不该站错地方,哪怕他心向大隋。

    李瞰贤盯着精美华贵的檀木盒子,轻轻叹了口气,自嘲道:“看来我这死之前,还是能奢侈一次呀。”

    “大隋国师薛长义,请尚书大人,为国赴死!”

    ······

    ······

    “十轮之战?”何安在一脸疑惑。

    姜初一点点头,“是,这一战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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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酒最解愁也最生愁() 
十轮之战,这场关系到九州与十万大山未来十年走向的比试,竟然是因为坐镇万里长城的圣人懒得起名字,而随意写的四个字,屈辱的把名字定了下来。

    正如人间大势,这世间太平与否,其实多是圣人所决定的。

    圣人有心,则万物生生不息。

    圣人不仁,则以万物为刍狗。

    看似庄重无比的比试,其实也不过是两方圣人一时的心血来潮,是输是赢于他们来说都无伤大雅。

    何安在摇了摇头,这么省事的名字估计也只有初一能想的出来,“赢了会怎么样?”

    姜初一嘿嘿笑道:“打完你就知道了。”

    何安在皱眉,想要多问几句,但是初一始终是摇头不肯多说,神秘兮兮的叫人猜不透。

    一路上的奔波,何安在这才想起拳法剑诀的练习都已经落下了许多,看着姜初一悠闲自得的样子,何安在愣了一下,带着笑意说道:“初一,你之前是不是说过要教我练剑?这马上就要比试了,我没点本事可如何是好啊,哦对了,我对于我家先生的‘阳春三剑’可是眼馋得很啊。”

    姜初一悻悻然,双手一摆:“你家先生的‘阳春三剑’我也不会,只有我初一的剑,你学不学?”

    何安在白了他一眼,心思微动,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你说过,这世间能让你讲嘴上道理的只有我家先生,那你肯定是拳头上不如我家先生的。不学,不学。”

    说着,何安在双手怀抱在胸,侧过去身,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姜初一的表情。

    “不学拉倒。”毕竟是活了几百年的人,何安在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他姜初一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明白,本来就不想麻烦的老家伙,完全不吃这一套,顺势而下,推了个一干二净。

    何安在顿时有些苦恼,欲言又止,可惜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所谓的骑虎难下,就是何安在现在这般。

    “行了行了,苦着个脸给谁看呢?”姜初一不耐烦的摆摆手,突然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坛子酒,小心翼翼的拍开泥封,拿出两个青瓷酒碗来,把酒坛子推到何安在面前,“这练剑就像是喝酒,喝一种酒,越喝越纯,可若是把几种酒掺在一起喝,那就是自讨苦吃,很容易就会醉倒,喝酒如此,练剑也是如此,剑法不同,虽然都是练剑,但其路数也不尽相同,练三千剑法,不如精一剑。”

    何安在似懂非懂,哦了一声,一副思索的样子。

    姜初一拿捏酒碗,递到少年面前轻轻敲木桌,没好气道:“倒酒啊,哦什么哦。”

    这个模样,太木讷,简直和那个书生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没一点眼力劲儿。

    何安在回过神来,慌忙端起酒坛子倒酒,一个不小心撒落出去一些,惹得姜初一好一阵子肉痛。

    何安在如今喜欢喝酒,但是每次也不敢喝太多,点到为止。姜初一却不然,捏起酒碗一仰脖子,就这么抬头低头,一碗酒就这样干干净净的了。

    他慢慢地喝了一小口,只感觉满嘴的清香,就像是刚从树上摘下的果子,咬上一口,汁水果香溢满唇齿,没有清江酒的烈,也没有寻常酒的烧心。

    读书郎一时语塞,说不出什么词汇形容,就是觉得好喝,又赶紧抿了两口。

    何安在酒量不如姜初一,况且这缠梦酿又着实醉人,不过两碗下肚就喝的满脸通红,头昏脑涨的,仿佛是有着一团火在周身的经络四处游走,如龙过浅溪,把原本纤细的经络撑得半大,最后盘踞在剑气海中。

    姜初一眯起眼睛,嘴角不自觉地挂起一丝笑意,缠梦酿是好酒,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大好药酒,虽不能直接提升修为那么霸道,但强筋锻骨,滋润伤体,还是有些奇效。

    这种效果因人而已,不尽相同。

    酒是个好东西,喝多了就会叫人想多说点什么。

    酒喝的多了,心里藏的那些话就想吐出来,给这琼浆玉液腾个位置。

    姜初一埋头喝酒,或许是觉得只喝酒有些枯燥,便寻来一碟牛肉。

    何安在醉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都是自言自语的酒后胡话,也不管姜初一有没有在听。

    从小时候犯的错到一直以来的内疚,从对爹娘的思念又到对先生的抱怨。

    当然最苦的还是生者的感情。

    也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两位姑娘。

    姜初一夹了一块牛肉丢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笑问道:“怎么?你觉得自己是个朝三暮四的人?一边喜欢叶晨曦,一边心里还有个方念心?”

    何安在趴在桌上,目光呆滞,盯着桌上重影叠叠的酒碗,想了想,道:“是,我也不想啊,可是我自己又管不住自己,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样太轻浮。”

    姜初一呵呵笑道:“你担心个啥?现在达官贵人谁不是三妻四妾的,你这才喜欢两个姑娘就觉得自己轻浮了?算不得算不得。”

    何安在打了个酒嗝,闷闷不乐道:“那你姜初一不还是只喜欢一个人?喜欢了那么久,我也想学你一样啊。”

    喝了酒,胆子也大了,敢说一些平日里不敢说的话。

    姜初一咳了几声掩饰尴尬,接着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咱俩是不一样的,我欠了她很多,所以我要还的,就跟你说的一样,我自己也管不了自己啊,这心里就是容不下其他人了,我能怎么办?”

    说到这里,姜初一也有些伤心,这叫什么事啊,明明是你小子三心二意的,偏偏还要扯上我干什么。

    何安在是真的醉了,用手拍着木桌子,酒坛子乱晃,吓得姜初一赶紧护着珍贵的缠梦酿。

    何安在突地坐直身子,端起碗,灌了一大口酒,醉眼朦胧,一双眸子漆黑仿若夜空一般,千滋百味挂在其上,他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方念心,方念心。”

    “我也欠了方念心一辈子的债啊,其实我都快恨死我自己了,我恨不得把我的心里都填满她自己,这样就不能塞进来其他人,我喜欢她呀,初一,我喜欢她啊。”

    “一个叶晨曦也就算了,我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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