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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看着那纯白色的玉瓶,叹了口气,“安清雅,我们之间就是个死局,咱们二人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里面静默了片刻,而后就是不堪入目的话语,“你这个贱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放过你,端木师兄不会喜欢你的……他是我一个人的,你不要再痴心妄想……夜枭一定会回来救我,等他占了你的身子,你还要尊称我一句姐姐……看你淫荡的求饶,我再把你扔给一群凡人,你给我……”
不等风轻继续听下去,闻玖渊把声音隔绝,“不用管她说什么,我们走吧。”
风轻突然笑了,“那女人大概已经疯了,她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让我叫她一声姐姐,呵,原来他们已经那个啥了,看来她对端木砚泽还是不够深爱,不然凭借那个空间,她绝对能够保全自己。”
闻玖渊安抚的摸摸她的脑袋,“所以我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走吧,看看要怎样才能离开这里。”
原来没有自己这个邪恶女配帮他们推动剧情,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安清雅对端木砚泽大概也就是求而不得的执念吧,更可况端木砚泽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唱了那么久的独角戏,内心大概已经扭曲了,风轻看着天边的云朵,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跟她争端木砚泽,如果不是她执着的认为是自己阻碍了他们,或许走不到这个地步。
她不是没事找事的人,安清雅不来挑衅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只是这世上的事啊,远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就好像航天研究数据中的小数点,差一点就是天差地别,所以每一步必须要经过深思熟虑,贸然的把自己交托与别人,那是愚蠢之人的做法。
抬头看了一眼闻玖渊的背影,风轻甜蜜的笑了,人生也不是那么悲观,只要找到一个值得爱的人,再差也不至于如坠地狱。
“想什么呢,笑的像只偷腥的猫。”
风轻与他十指交缠,“在想你是不是值得喜欢,如果遇到危险,你会不会把我留下自己一个人逃命。”
“不会。”闻玖渊坚定的看着她,迎着风轻晶亮的眼神,他只是淡然的笑了,没有再多说,有些事情不需要甜言蜜语,而是实际行动,“别多想了,赶路吧。”
原本看着荒凉的沙漠,如今有一个人陪在身边,好像成了一段同甘共苦的旅程,因为她知道不管前路如何,她并不是一个人,闻玖渊将会是她最大的依靠。
“对了,我把安清雅身上的空间玉镯拿下来了,你看能否将其炼化。”风轻说着把镯子递给他。
闻玖渊拿在手里随意掂量了片刻,眼中暗光乍现,“空间神器?”看清上面神秘的纹路,他有些惋惜道,“此物只能有缘人认主,你就是把它抢来,我也用不了。”
“难怪,之前看到这镯子的时候,我见它造型古朴好奇的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当时手上刚好有血,却没有开启这空间,反而是安清雅轻易把它认主,看来我跟它的确是有缘无分,留着也没用,直接扔了吧。”虽然事实的真相是她想抢女主机缘,但是在闻玖渊面前……这么丢面子的事她实在说不出口。
“还有一个方法破解上面的禁制。”
“什么?”
“放了安清雅。”
风轻瞥了他一眼,“那女人就像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可不想给自己留下一个强劲的敌人。”
闻玖渊轻笑,“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把安清雅炼制成傀儡,之后你就能随意差遣她进入空间玉镯。”
风轻看着镯子没有说话,好久才开口,“先离开这里吧。”
寂静无声的沙漠突然刮起狂风,沙子四处飘散,人根本睁不开眼睛,闻玖渊用灵气护住两人周身,“拉紧我,千万别被风吹散了。”
“唔。”她刚应了一声,狂暴的风呼啸而来,东南方逐渐形成一个飓风漩涡,席卷着地面的黄沙向他们这边涌来。
这种时候风轻根本抓不紧闻玖渊的手,“……我快坚持不了。”
闻玖渊手中拿着一个铃铛,施以灵气之后小巧的铃铛直接变成了数十米高的巨钟,重重的砸到地上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有这般巨物挡在前面,原本剧烈的风沙也无法袭来,只是过了片刻,飓风威力加大,仿佛要把整片天空拉下来,漩涡的强劲力道连钟也难以阻挡,闻玖渊微微蹙眉,加大灵气输出,巨钟又拔高了十来米,闻玖渊在上面贴了一张符篆,扭头看着风轻,“此钟也撑不了多久,待会我把所有的风沙控制在一片区域,你趁机靠开,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风轻担心的问道,“那你要怎么办?”
“我肉身强悍,就算风沙卷来,也伤不了我丝毫。”
“不行,沙尘暴的威力我很清楚,我不想跟你分开。”说着紧紧的握着他空闲的左手,“大不了一起被风沙卷走。”
“不行,你抵抗不了风沙的侵袭。”
“我知道,可是我们若是分开,你放心留下我一个人吗,禁魔渊那么危险……”
闻玖渊单手揽住她的腰紧紧抱住,“与其让你一个人远离,还不如让你留在我身边,我心里也有底。”风轻说的有道理,她能离开是好事,可是谁知道躲过这次的危险,接下来她会遇到什么事,自己若不能在她身边,他会更担心。
“抱紧。”闻玖渊低声道,猛地收起巨钟,两个人瞬间就像断线的风筝随之摇摆,在空中翻滚着,这些沙尘暴也不知道会把他们带去哪里,风轻感觉自己就像个破布娃娃,四处完全没有支点,她只能被迫随着风沙起落。
“唔……”只是微微张嘴,就吃了满口黄沙,风轻把头靠在闻玖渊胸前,不厚道的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顺带着口水。
再然后,双手的力道已经抵抗不了沙尘暴,眼看着两人就要被迫分离,闻玖渊身上灵气暴增,身上好像裹了一层金钟罩,像是离弦的箭一般狠狠的冲过沙尘暴中心,碰的一声栽到黄沙里,即便闻玖渊一直把她护在身前,自己的后背着力,强大的冲击力依旧震晕了两人。
沙尘暴依照之前的趋势自东南持续席卷,慢慢离了此处的地界,黄沙洒落在两个相互依偎的人儿身上,逐渐积蓄了厚厚的一层,直到把两人深深的埋入地底。
不知过了多久,闻玖渊慢慢睁开眼,入目漆黑,周围寂静的宛如死水,胸前的人轻巧的呼吸响彻耳边,他浮躁的心平静下来,控制着灵气把身上的沙子推开,直到空中的太阳再次照射到两人身上,他才放松下来,晃了晃风轻的身子,“轻儿,醒醒,没事了。”
风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目是闻玖渊担忧的脸色,“沙尘暴已经过去了?”
“对,我们安全了。”
“你没事吧?”风轻还记得他把自己护住的情形,他们可是从半空唰的射下来,几乎超光速,那种刺激不亚于丢颗手榴弹,再经过与黄沙的摩擦,阿渊一定会受伤。
她也顾不得疲劳,“让我看看你后背。”
“没事,只是摔得狠了有些酸疼,用灵气温养一遍很快就能好。”
说着扶起风轻,半搂半抱的携着她靠在自己怀里,而他的后背衣衫经过高温已经化为灰烬,肌肤擦着黄沙几乎削去一层皮肉,后背的伤已经见骨,暗红色的血液啪嗒啪嗒的顺着腰峰滴落在身后的黄沙下,空气中浮躁的味道冲去了血液的腥气。
第174章 凤止()
再然后所有的植物都安静下来,只有一些轻微的树枝点燃的啪啪声,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姑娘,我已经与它们说好,只要你把那些火全部灭了,它们就不会再找你的事。”
风轻担心它们耍诈,谨慎的问了一句,“如果它们骗我怎么办?”
“姑娘,植物都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要你把它们救下,它们日后绝对不会与你为难。”
“如果它们敢表里不一的话,下次我就来把更大的火,直接送它们投胎。”风轻说罢,又开始急匆匆的灭火。
好一番折腾之后,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风轻累的腿软,躺在地上气喘吁吁,“好久没有这么累了。”
她这边正凸自敲打着自己有些酸疼的膝盖,一朵淡紫色含苞的花朵仿佛个窈窕的姑娘一般,袅娜多姿的摇摆着晃到风轻跟前,“姑娘,我家主子想见您一面。”
风轻依旧悠闲的坐在地上,闻言只是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花,她一直很好奇这些植物到底用何处发声的,“你家主子是谁?”
那朵花愣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姑娘先前追着不放的那株植物便是。”
呵,有主帅坐阵还能被她搅的乱七八糟,看来她这主子也不怎么样,“行,你前面带路吧。”
那朵花欠了欠身子,手指粗的根茎摆的更加优美,风轻在后面看的发笑,也不知这朵花变成个姑娘是怎样的风采。
两人一路行来,周围的植物都自觉的避开,中间一条羊肠小径,各色花朵招摇的盛开着,那番场景看起来到真有几分列队欢迎的即视感。
就这般走了半个时辰,眼前出现一条清溪,不远处是声势浩荡的瀑布,悬空的水花四溅,耳中听着只觉清爽,真应了那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浩瀚。
“姑娘,我家主子就在前面,您可自行前往。”说罢,摆着身子离开了。
风轻看着眼前优美的自然景观,心中抑郁顿消,在周围打量一圈也没发现那紫花口中的主人,这里虽说有山有水,但是独独少了些缤纷的颜色,也不知那株植物躲去了哪里,亦或是处于某些原因,正躲在某个角落仔细观察她。
风轻这种想法到是歪打正着,瀑布后面掩映着的山洞中赫然藏着一双精光乍现的眼眸,此时他正看着风轻在水边悠然自得散步,心中有些不满,之前你伤了我那么多植物,现在我把你叫过来,你表现的不那么诚惶诚恐也就算了,竟然还这么有兴致,简直不可饶恕!
他虽然不是这片区域最先修炼出神识的植物,但是因为身份的原因,其他植物甘愿拜在他之下,所以它便理所当然的成了它们的老大,只是此地与外界隔绝,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修士,自然也不懂人类之间的尔虞我诈,哪怕年龄虚长了良多,心智就像个少年。
刚开始见到风轻出现,他是出于玩乐的兴致想逗弄对方,谁知风轻受伤后洒落的鲜血,竟然激发出它们潜藏的妖性来,“喂,你在干什么?!”
风轻抬头朝声源处看去,唯见瀑布激荡,心道,莫非此处跟西游记中的水帘洞是一个性质,若真是这样,她真应该进去长长见识,想到此她便像一枚炮弹似的射到了洞穴中,刚稳下脚,旁边突然冒出一朵类似向日葵似的东西,中间一个人脸,外围是绿色的叶片,对于风轻的突然出现,他先是吓了一跳,而后便嚷嚷起来,“谁让你进来的,这是我的住所。”
“呵,你就是之前那株植物?”风轻饶有兴致的围绕着他转了一圈,他那张脸看着也就十一二岁,五官还带有几分稚气,说话时孩子气的嘟着嘴,略有几分蠢萌,“竟然还未化形,就想着谋算人性命了。”
“哼,谁要害你性命,如果你不跑我们也不追。”
风轻冷嗤了一声,“我是被花香吸引过去的,原本只打算闻下味道而已,你们却突然把我包围,那种情况下我当然会跑。”
“哼,笨蛋。”对方傲娇的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你才是小鬼,我可是它们的主子。”
风轻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而后戏谑的挑眉,“所以你到底叫什么。”
男孩似是有些黯然,“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反正我又不是人修。”
风轻直接上手捏了一下他肥嫩的脸颊,“呦,你还知道人与妖的区别啊,我看你这模样,八成是向日葵吧。”
“切,我才不是向日葵,我的原身可是凤凰木,我听……当年有两只凤凰曾经在我的树杈上休息,它们浴火重生时可是留下了凤凰精元给我。”
风轻看着他幼稚的神态,反问了一句,“原谅我孤陋寡闻,就算是传说,我也只听过凤栖梧桐的典故,更何况凤凰精元若是在你体内,你的修为不该这么差。”
“我说有就有,要你管。”
“呵,生气了,原来还是个孩子呢,不过既然大家有缘,我帮你起个名字如何?”
男孩先是小声叽叽歪歪了一通,看着似乎不太瞧得起的风轻,只是内心又真的想要个名字,别扭的摆出高高在上的姿势,“哼,看在你这么死乞白赖想要讨好我的份上,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风轻心道,小样,还挺会摆架子,“听闻凤凰非梧桐不息,非醴(li三音泉不饮,非桐子不食,你既然是凤凰木,不如就叫凤止吧。”
“凤止?凤止……”他在口中来回念叨了几句,脸上露出几分满意的笑,“挺好听的,我就送你样东西表达谢意好了。”
说罢,地上多了一根筷子长短婴儿手臂粗细的圆木,“这可是凤凰木的木精,我听说你们人类修士都喜欢它。”
风轻把那截木头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我到是第一次听说木头还有精的,这东西能做什么。”
如今有了名字的凤止,正开心的自己呼唤自己玩的开心,“反正我们妖族最不喜欢欠人情,你帮我起了名字,我也用东西还了,咱们互不相欠。”
风轻有些莫名的想道,难道这个是我的机缘,“你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没有,我就是好奇人类的模样,等我以后化形也好有个参照物。”
风轻无语的笑了,“你这声音一听就是个雄性,我可是个女人,你想把自己变的不男不女吗?”
凤止困惑的晃着脑袋,“那你说怎么办?”
“不如……你跟我走?”风轻试探的问道,在这片树林里,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而且接下来他们还不知道会面临些什么。
“哼,我就知道你在打我的主意,我才不会做你的奴仆,你们人类最狡猾了。”
“此话从何说起。”
凤止昂着自己高傲的头颅,“我知道你其实是想跟我签订契约,但是我不会同意的。”
“君子不强人所难,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走,我当然也不逼迫,最近这段日子我大概一直呆在这个小岛,咱们有时间再聊。”风轻客气的朝他拱拱手。
“先说好,你不许再放火了。”
风轻笑笑,干脆的点头,“只要它们不主动攻击,我才懒得跟它们一般见识。”
凤止望着风轻消失的背影,有些失落的垂下头,“竟然忘记问她的名字,以后有机会一定不能再忘。”
如今信誓旦旦不愿做人奴仆的凤止,最后的下场不知该算好还是坏,毕竟,他连居住的大本营,都被闻玖渊炼成空间神器,最后当做聘礼送给风轻了……
所以说冥冥中早有注定,有些事情逃也逃不了。
闻玖渊还在大肆吸收灵气,虽然他们相距甚远,但是风轻依稀能感觉到合体期修为的威压,这就是高阶修士的能力。
风轻窝在一个小树林,闲的无聊,每日清晨特意去找树叶上的露水接来喝,很快便对此没了乐趣,之后她没事就去调戏凤止,看他气的跳脚,心中又有了成就感,只是刚开始的凤止每每说不过他,都会生气,后来时间长了,他也晓得了风轻的恶趣味,之后就开始面无表情了,于是长此以往,一个呆萌的少年愣是被风轻逼成了面瘫。
等她身上的灵气达到结丹圆满时,闻玖渊入定已经过去将近十年,只是旁边的水都下降了n个水位,那人还是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风轻躺在粗壮的树杈上,脸上盖了一个树叶遮挡散落的阳光,无聊的叹气,“阿渊哪阿渊,你留下我一个人真的要无聊死了。”
“喂,你在干嘛。”虽说风轻老捉弄他,凤止觉得厌烦,但是若是她不理自己,凤止又觉得无趣,总之在风轻看来,这货正处于并将长期处于中二期而不自知。
“看不出来吗,晒太阳。”
“这里枝繁叶茂的,阳光几乎投射不下来,你晒什么劲。”
风轻翻个身,整个身体就稍稍挨着枝杈分毫,打眼看去好似一不小心就会摔落,实则她躺的稳着呢。
“凤止,我几天不虐你,你是不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你想多了,我只是看你要死不活的,特意看慰问你一番。”
风轻接着叹气,“唉……没劲。”
凤止看她懒得似乎有点生无可恋的意思,疑惑道,“你怎么不修炼。”
“我每天吸收日月精华,修为已经达到临界点了,但是阿渊需要的灵气实在太多,我不想跟他争那些东西。”事实上是她根本争不过,若是到时候灵气难以供应,她直接就gameover了,只是想想这整片岛浓郁的灵气,她担心的情况并不存在。
风轻整个身体悬在半空,胡乱的翻了几个圈,像个怨妇似的哀怜,“虽说有了个双修伴侣,但是我依旧要独守空闺,这寂寞如雪的岁月啊,能不能再赐我一个身娇体柔易推倒的汉子来。”
凤止惶恐的瞪大眼,“你要出墙!”
风轻翻个白眼,双手支在脑后,“我到是想出,前提得有个对象啊。”
“你觉得我怎么样。”凤止毛遂自荐,原本只是戏言,后来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不错,他是听说过人类双修,好像很有意思。
风轻呵呵两声,就闭上眼不再理他,凤止急切的晃了下她的胳膊,“喂,你笑什么啊,到底什么意思你说出来。”
“我没意思,如果你不想英年早逝,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不然阿渊醒来肯定一巴掌拍飞你,敢撬他的墙角,我得为你的勇气点赞。”
风轻慵懒的躺在那,一头鸦黑长发垂落在空中,随着气流微微摆动,那张精致绝伦的面孔这些年越加吸引人,一颦一笑都是风景,凤止这个毛头小子不知不觉似乎进入青春期了……
他胆肥的把风轻的头发掬到自己手里,轻柔的抚摸着,心思百转后道,“最多三年,我定能化形。”
风轻回他一个魅惑的笑,目光有些怪异,这些年凤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