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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也没资格说她,毕竟他们俩都是同一类人,无心的人,既是无心便可以狠心的对待一切,漠视一切,心狠了才能更方便他行事。
也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她才这么亲近他,黏着他。更是与他定下约定,只为让他永远留在她身边。
眼前的人,却再也找不大以前一丝相同的痕迹,记忆中的这对眼,总是阴沉森然,像是蒙了一团黑气,从眼底迸射出渗人的冷,不该这么清澈明亮,如同暖阳一般,让人只看着便觉着轻松,安心。
以前她的喜怒不好琢磨,许是前一刻还是艳阳满天,后一刻便是阴云密布,不似现在,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直白的让人忍不住担心,她到底能不能在这食人不吐骨的皇室斗争中生存。
明明纤弱的像是个瓷娃娃,性子却出奇的坚强,倔强,引得他对她越发好奇。
他不由得再一次疑惑,一个人的性格当真能变的这么彻底?还是说,她伪装的太好,连自己也看不穿?又或是,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公主呢?
仍记得,四年前过府而来的黑衣人,被接应的人一剑刺死,那接应人也自刎在自己布下的人面前,公主消失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始终是个谜,而那些人到底是谁,也毫无音信,他们也再没有派人过来过,搞到现在仍旧没查出什么。
沐桃的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手无意识卷着他耳边的发丝,等了一会,见他正凝着自己发呆,也不说话,眉头一皱,手摸到他腰侧狠狠一拧:“你这爱走神的毛病,怎么还没改!”
腰间的痛,让文洛回过神,扬眼看着近在咫尺恼怒的小脸,“习惯了,便很难改,我下次会注意。”
睁大眼睛瞪着眼前理直气壮的人,因为气恼,她纷乱的鼻息吹在他的面颊,带着幽兰的体香,盘绕在鼻尖,越是细闻却越闻不到,不去在意,清清淡淡的幽香却又撩的人心猿意马。
皱紧眉,忙打消这不该生出的情愫,轻拍着她的脸,一如以前一般哄着,反手拉下她环着自己的手,淡然的轻言:“若他真是容不下我,怕又有什么用,与其庸人自扰,还不如坦然处之。”
她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极快的抬起头,却没料到对方在此时低头,眼神相撞在空中,他们同时一愣,又不约而同的转开脸,各寻焦点看着。
在这尴尬的气氛中,沐桃就觉着屁股上,带着钉子,坐立难安,终想起该说的话,她轻咳一声:“其实吧,我倒有个办法,让那二皇子寻不着你的晦气。”
23 乱了心()
文洛瞬间了悟她所说的主意到底是什么,眼神一黯闭上眼睛淡然的说道:“公主的主意,王妃不会同意,除非到了公主十八岁,才有可能。”
沐桃眼角一跳,忙转头看向他,他能想到自己的点子是将他们送走,这并不令她惊奇,可他总是说娘不会同意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等到十八?”
“不知,我从未问过。”他扬起眼回忆着初入王府时的情景:“当年我入府之时,王妃便已交代过,等到公主十八岁满,我们可自行决定去留。”
他的话沐桃一点也不信,直觉他在隐瞒自己,抬头还要追问,却触及了他眼中疲乏,再一看,清亮的眸中密布着血丝,心下一软,终究没问出口。
害他疲累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不正是自己吗?当时为了一己私心,怕被他瞧出端倪,跟着大哥一起劝娘将软皮蛇借给大哥,好说歹说,娘那边才算同意。
只是她时不时的就听到老爹感叹,说是他的日子并不好过,想想也是,当年他去到营中不过才十六岁,又是一副文弱公子的模样,很难让一群五大三粗的军官信服,在加上他尴尬的身份,那群人更是觉着他绣花枕头一个,当谋士也是因为老哥开了后门,处处排挤他。
好在因为一次契机,令他在营中立了威信,日子才算好过起来,据老爹所说,那场战役他打的极为漂亮,以三百人完胜对方的六百突袭小队,将敌军尽数歼灭,来了个瓮中捉鳖。
老爹说的很精彩,让人有种金马铁戈,身临其境的感觉,可她听得却是心惊肉跳,一想到害的他差点送命,心里就不住的懊悔。
她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信了老哥的没有危险呢。
最终他威信是有了,却忙的像个陀螺,府中的军营的事,全由他操着心,整日两头跑,每次月圆见着他,都是一副疲累的样子,令她更是羞于面对他。
如果他是为了让她自责,不得不说,他成功了,这几年她每想起他在军营的事情,自责的心肝脾肺肾都在抽。
因为无法面对,她只好对他能避则避,而他好像也察觉自己在躲避她,除了月圆夜,就算回府也极少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的体贴更显出她的卑劣。
好像也是因为这件事,府中另外两只对她连厌恶的眼神都省了,直接当空气一般无视,就算远远的瞧见了,也是立马掉头便走,只留给她一个引人唏嘘的背影,供她咬牙张望。
“我不该答应大哥的请求,将你送进军营,我也没想到,这军营之中竟然这么危险,害你差点送命,若是知道,就算他求破天,我也不会答应他……”
她自顾自的说了半天,对方却连一点反应都没给,她以为文洛还在生气,忙一脸可怜兮兮的低下头:“对不起,下次我绝对不会自作主张,铁定先问过你的意思。”
文洛仍旧一点反应都没给她。
沐桃登时气结,她都这么诚恳的,低声下气的道歉了,他还在那装死,什么意思啊!
恼怒的转过头,愣了愣,怒火随即变成无力,感情这一会功夫都是她在自说自话,正主竟然睡着了。
文洛一手拄着额角,一手松松握着竹简垂在腿间,就连在睡梦中,也似在思索问题,深锁着眉头。
轻叹了一声,沐桃轻手抽出他手中竹简,揭起身后厚绒软毯,盖在他的身上,自己就着冰凉的硬木板坐下,虽是刚刚入冬,一股凉气还是从屁股冲窜四肢,瘙的鼻尖痒的难受,偷偷瞥了眼酣睡的人,悄莫声息的向他那边挪了挪,直到手臂贴近了绒毯,才止住挪动的屁股。
见他还在皱眉,又为他掖了掖毯子,抬手抚平他的眉头,沿着他的眉,细细绘着,展颜一笑,“你睡着的时候乖多了,这嘴也不会气人了,要是你平日也像现在这回这么乖,我也用不着头疼了。”
睨着他的睡眼,毫无防备的模样,勾的人直想狠狠虐上一虐,恶意一起,她抬手捂住他的脸颊,双手并用的揉着,直折腾到意识开始朦胧,才依着车厢睡去。
在她睡着的一瞬间,文洛缓缓的睁开眼,按着被她揉红的脸颊,浅而一笑,当真是孩子性子,在人睡着的时候折腾人。
其实早在她抽去他的竹简时,他便已经醒了,却不想睁开眼,看到她的防备,宁可就这样闭着眼,免去她的尴尬。
直到她为他盖上毯子,自己坐到冷冰冰的板子上,冻得牙齿打颤,他才忍不住睁开眼,只是在她转头的一瞬间,又闭上,连自己也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不愿让她发现他已经醒来。
随着一阵她特有的幽香,他感觉到她在向他贴近,心里竟生出期待,就连自己也不知在期待什么,在她停在他身边,又止不住的失望。
凝着她不安稳的睡态,他眼神一柔,揭开毯子,伸臂将她拦进怀中,她缓缓舒展眉头,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在他胸脯蹭了蹭,寻到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睡去。
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扫过她撤去防备的脸,温顺的睡眼,就像是易碎的瓷娃娃,惹人怜爱。
柔溢满他狭长的眸,就势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瞬间僵证住。
不祥的预感笼在心间,与她之间约定的赌局,他好像成为了输家,可是他不能输,就算输了也绝不能承认,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的心,趁着沦陷不深,早早撤离,只有无心,他才能稳超胜券。
可当真如他想的这么顺利吗?
幽兰般的体香,似嘲讽他的决心一般,不断的绕在他的鼻尖,他努力回想几年前恶劣小人做过的事,却发现盘绕在脑海中的,只有现在人的一颦一笑,她的防备,她的顽皮,她的笑脸,挥不去理不顺。
明知该将怀中的人放开,手臂却似不听使唤拥的更紧,就让他放纵这一次,仅此一次……
24 草屋藏娇()
沐桃是被门口窃窃私语的声音吵醒的,醒来望着陌生的蓝色纹花床帐一阵迷茫,她不是正和软皮蛇在马车里吗,这又是哪里?
“公主还没醒吗?”门外响起一道清脆的女声。
“还没……”
沐桃记得这个声音,好像叫什么香秀的,是她在公主府中院里的大丫鬟,原来她这是来到了公主府,翻脸四处看了看,软皮蛇并没在屋中。
“怎么还不叫公主起床,文公子临走前不是交代过,要叫公主起床用膳的吗?”香秀埋怨的说道。
“香秀姐,你又不是不知公主的脾气,我们哪里敢……”
香秀‘哧’了一声:“怕公主怪罪,就不怕文公子处罚你们?”
“文公子哪里还好说,顶多罚上一次,要是惹恼了公主,怕是连命都丢了,就像春色……”
“别乱说话,不要命了。”香秀狠狠剐了多嘴的侍婢一眼,推开门瞧了瞧屋内的人。
沐桃急忙闭上眼,翻身装睡。
“还好,公主未醒,不然有你们好受的。”香秀吁了一口气,“你们先去厨房传膳,我来叫公主。”
两名侍婢如临大赦的小跑步离开。
沐桃不由得感到好笑,不过就是叫醒她而已,用的着怕成这样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会吃人呢。
听见细碎的脚步慢慢向她靠近,只得睁开眼,转头看向香秀,后者没料到她突然醒来,顿时惊慌失措。
沐桃心里徒然一惊,刚才香秀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很不对劲,是她的错觉吗?
香秀惶恐的跪到地上:“奴婢……奴婢不是有意惊扰公主,是文公子……文公子吩咐下来,让奴婢在此时叫醒公主。”
“起来吧,我也没怪你的意思。”沐桃对刚才她怪异的反应也没在意,摆了摆手,让她起身,“他人呢。”
“文公子让府衙的人请去了。”香秀如是的回答。
沐桃眉梢一挑,“府衙的人,他犯事了?”
香秀连忙摇摇头:“是城西出了命案,府衙的人请公子去瞧瞧。”
沐桃听的直撇嘴,“他管得还真是宽,连府衙都能伸上手,等等!”心里咯噔一跳,突然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香秀,惊声询问:“你说哪里出了命案?”
“城东。”
“城东哪里?”
香秀皱眉轻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沐桃伸腿勾起鞋,连提也不提的朝门外跑。
“公主您连饭还未吃呢,这是要去哪里。r /》 沐桃边跑边回头叫道:“不吃了,我现在有事要出去趟,等他回来一起吃。”
心急火燎的寻到马棚,领了车夫直奔城东民居区,停到一处小院外,沐桃急忙推门进院,瞅见院中之人完好无缺,松了一口气。
院中人听闻脚步声,疑惑的转回身:“是沐桃吗?”
“师傅,是我。”轻声应了一声,上下仔细将他打量了一遍,确定他无事,紧悬着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院中的人便是沐桃的师傅绍鸿,听闻是沐桃的声音,展眉一笑,“今天怎么得空来我这?”
沐桃径直绕过他,坐进院中竹靠上,摸起一个空杯,斟满后端到嘴边,“我听城东出了命案,特地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烂命一条,被人取了也不可惜。”
“瞎说什么呢,你可得活一千岁,不然我可亏大了。”沐桃瞪了他一眼,才想起来对面人不能视物,白白浪费了她**的眼神。
还记得当时救他的时候,他的浑身上下全是伤,就连脸上也是血肉模糊,也不知是谁这么狠的心,竟一刀刀将人好好的肌肤,给划成这样。
当时她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已经断了气,谁知他的生命力这么旺盛,都伤成这样竟然还活着,她只好将他救回,安置在客栈中就近照顾。
据他所说,他的伤是被山贼所刺,因为快到朝廷给的期限,心急之下走了山路,被山贼劫走货物,还将他打成重伤,他混在死人堆里,才保住一命,等到山贼退去,才摸索着出山,被她所救。
因为丢了朝廷的官药,他有家无法归,再加上眼角的伤口,未及时治愈,连带着眼睛再不能视物,无奈之下沐桃只得收留他,并未他寻了居所,他也不含糊,倾囊相授将他过人的医术,尽数教于自己。
不过因为她的懒惰,现在才学到皮毛,仅能做的是为人处理外伤,遇到病的厉害的,她可不敢治,还得他上。
对于他说的话,她不见得信,哪里有山贼杀人,跟泄愤似的,而且,在当时她敏感的发现,好像有人在追杀他,不过人人都有说不出口的秘密,他既然不想说,她也懒得问。
反正救人也是为了自己开心。
“一千岁,你当我是王八呢。”
沐桃嬉皮笑脸的摊开手,赖皮的说道:“我可没这意思,话都是你说的。”
他笑骂了一句:“你这小丫头,得空就占嘴上便宜,对了……”话锋一转,他神情凝重的支耳左右倾听了一番,对沐桃招招手,“你跟我来。”
见他一派严肃,沐桃也跟着紧张起来,坐直身躯问道:“怎么了?”
“你跟我来就是了。”他准确的找到沐桃所在的位置,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转身朝屋内走去。
推开门,一股刺鼻的中药味,直往鼻子里钻。
沐桃忙捏紧鼻子,警惕的叫道:“先说好,要我试药,后果自负!”
他敲了沐桃一下,“要你试药,你还不得拆了我的房子,不是试药。”
“那是什么?”
他反手推开内室的门,“自己看。”
沐桃顺着他手臂望进去,就见师傅平日休息的床榻上,正病怏怏的躺着个美人,沐桃的眼神登时变的暧昧,挪揄的用肘顶了顶他,“师傅,想不到您老还真是有一手,竟然背着徒弟我草屋藏娇,老实说,和人家好了多久了,准备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绍鸿被她奚落的老脸涨红,“喝你个头。”用力一敲她的脑门,“你脑子里整天装的什么,仔细看看。”
沐桃揉着额头,扁着嘴将头转向屋内的美人,从那张娇美的脸开始,向下望去,来回看了三遍,总算发现问题所在!
25 啃了美人()
美人竟然有喉结!
沐桃瞪目结舌的转向师傅,脸上的表情就像吞了只苍蝇,“想不到您老还有这爱好,偏爱菊花。”
就算看不见她的表情,绍鸿猜也猜到她想的到底是什么,差点一口气卡在喉咙间,魂归佛祖的怀抱。
绍鸿别开脸,冷硬的说道:“刚才我发现这人昏倒在院子中,刚准备抓药帮他治伤,你就来了,既然来了,正好帮我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外伤。”他不再费神为自己辩解,转开话题,免得被她扭曲的越来越远。
“奥,原来是伤患,我还当师傅你拐带良家妇男,呈一己兽欲。”沐桃挠着后脑,小小声的说着。
绍鸿听的一清二楚,踩着门槛的脚一滑,踉跄了两步,气的差点背过气,黑着脸自顾自的走出房,不再理会沐桃,免得被她气吐血。
他又没说,她怎么知道,沐桃不以为意的撇嘴走进房间,凝着床上美人脸细瞧着,眉如黛染,眼如墨绘,长卷的睫毛呈扇状合盖着眼睑,尖翘的鼻尖下,粉嫩的薄唇微微翘起,仅是这么看着,已经勾的人心痒难当。
这么张美人脸竟生在一个男子身上,太可惜了了。
叹息着摇摇头,伸手解开美人的穿着的劲装,露出内着轻薄的中衫,隐约可见衫白皙的肌肤,视而不见的拉住他的中衫衣襟,刚要扯开,手腕突地一痛,被人紧紧的握住。
美人的睫毛微颤着扬起眼睑,露出如同琥珀一般透亮的眸,“你是谁。”
他看着她,森寒的眸中闪过杀意,攥着她手腕的手更是加重力气。
沐桃被他捏的手腕生疼,扬眼对上他的眸,心突突乱跳起来,这人有一双很危险的眼睛。
皱紧眉暗暗动了动手,发现他攥的死紧,根本挣不开,定下慌着的心,反手将他麻穴一点,
美人没料到她会突然反击,在加上受了伤动作迟缓,被她正正点住;一股酸麻感,顺着手臂经络游走,指间一软松开了手。
沐桃旋身退开,警惕的凝着衣衫半开的美人。
美人见她避开忙起身,一挣一坐却牵动了伤口,痛的倒回床上,眉头深蹙。
沐桃吁了一口气,勾唇一笑调侃道:“大美人,你怎么会晕倒在我们院子中?”
美人寒下脸,一对眸几乎喷出火。
沐桃眉梢一挑,不理会这只纸老虎的怒视,继续调侃:“大美人,你怎么不说话。”
美人脸又黑了几分。
沐桃敏感的发现,自己叫他一声美人,他的脸色便难看一分,“大美人,你倒是说话啊!”特意的加上前面几个字,为了印证自己想法。52网'
果然,美人的脸瞬时变得铁青,难看到不行,咬着牙挤出:“你…找死!”
他倏地起了身。
沐桃眼角一跳,反身开门便要跑,眼前一花,被人环住腰向后扯去,跌入他的胸脯中,紧接着一只冰凉的手紧紧扣住自己的脖子,鸡皮疙瘩瞬时爬满全身,倒抽了一口凉气。
僵硬的转头对上他阴沉的眸,扯开嘴角干笑一声,“大美人,有话好说,干嘛动手动脚的。”
脖颈间的手突地一使力,掐的她差点被吐沫呛着。
“不想死的最好闭嘴,说,你是谁。”声音低沉沙哑,虽然轻柔,却不如软皮蛇的声音那么好听。
沐桃憋得脸色涨红,用力点了点他的手,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他眉头一皱,手松开了些许。
沐桃大出了一口气,转了转眼,手缩回袖中,“别紧张,我就是见你晕倒在我家院子,将你拖回房间,看看你有没有伤而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