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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心不死
这田一耕,一晃就又过了两、三个月。这两、三个月来张巧儿都乖乖的按照大夫的吩咐,该吃药的时候吃药、该睡觉的时候睡觉,也不费心去操劳铺子里的大小事宜,只管一心一意的呆在家里调养身子。
到了晚间更是夜夜都和齐大郎变着花样耕田,力求早点让两家的长辈抱上孙子!不过打从张巧儿顺顺利利的压了齐大郎一回后,此后再恩爱她就不会再害羞、且一直占上风,没少想出些稀奇古怪的法子、让齐大郎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并一直痛苦的被征服、然后爽和快乐着……
可惜哪怕两人夜夜都不忘恩爱,耕田的时候也都十分卖力,更是把吴氏和林氏传授的秘法都统统用上了,张巧儿的肚子也都一直没有好消息,一直到第四个月张巧儿身上才再度出现了葵水迟迟不来的情况。
有了上一回白高兴一场的经验后,这一回张巧儿不敢把葵水迟来一事到处声张,更是严令齐大郎不准把这件事泄露出去,免得到头来又让两家的长辈白高兴一场。于是夫妻俩商量过后,决定暂时停止耕田这项剧烈运动,等过一阵再请大夫来把脉,经由大夫确认了后、再把准确的好消息告诉两家的长辈也不迟。
于是张巧儿和齐大郎只能不动声色的盼啊盼,就等着张巧儿私底下算的天数一到,就立马把大夫请来把脉、揭开最终的谜底……
且先不提张巧儿是否怀上孩子一事,却说那姜氏自从和林氏PK了一回、被林氏说得哑口无言后,此后她果真安分了许多、也不敢再提给齐大郎纳妾一事。齐大郎夫妇上朱家探望她时、她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不敢再端着亲娘的架子为难齐大郎夫妇了。
张巧儿见了忍不住暗暗猜想这姜氏是害怕林氏,还是怕林氏把当年她做下的那些不光彩的事儿抖出来。不过不管怎样,这姜氏算是被林氏给打压得焉了、从此没了“杀伤力”,倒是那朱二娘还是不死心、还想着把银瓶塞给齐大郎!
话说朱二娘见姜氏塞妾失败后,马上就琢磨出另外一个法子,打算想法子让齐大郎和银瓶勾搭上———或是让他们两人彼此对上眼、勾搭出感情来;或是索性寻个法子诬赖齐大郎轻薄了银瓶、让他不得不纳银瓶为妾!
总之只要能把银瓶嫁给齐大郎,完成李氏交给她的任务、讨得李氏的欢心就行……
于是朱二娘很快就想了一计,假意寻了个借口说是要和齐大郎商量要事,约齐大郎第二天午时单独在一家名为“州北八仙楼”的酒楼见面。朱二娘约齐大郎时,还特意叮嘱他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且只能单独一人前来赴约。
朱二娘约了齐大郎后,再如法炮制的约了银瓶,说是想请银瓶到外头去吃顿好的。这银瓶身子骨不好,本是不愿意出去走动的,不过朱二娘却点明齐大郎也会出席,让对齐大郎有着痴念的银瓶马上答应赴约,也不问朱二娘为何突然请他们吃饭、只满心期待着见齐大郎一面。
朱二娘这么一忙活,第二天午时果然齐大郎和银瓶便在那“州北八仙楼”碰了面,为了讨得婆母的欢心,朱二娘忍着心疼做了东,硬是拉着齐大郎和银瓶在酒楼吃饭,并十分热忱的说东道西、活跃气氛。
这银瓶其实并不知道母亲和大嫂所作的一切,也不知道朱二娘这个大嫂曾经逼齐大郎娶她,因此她只当成是一次寻常的见面,和齐大郎交谈时虽偶然流露出迷恋的目光,但言行举止间却是中规中矩没有丝毫逾界之处。
倒是朱二娘有心让齐大郎和银瓶单独相处、培养感情,因此她很快就寻了个借口离开酒楼到街上随意溜达,想着溜达一会儿再回去。这朱二娘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后,正巧见到张巧儿和齐三娘从一家医馆里走出去,于是朱二娘眼珠子一转、立时心生一计,并马上拔腿追了上去……
朱二娘一追上张巧儿,就十分热情的开口打招呼道:“大嫂、三姐,这么巧在这里遇上你们啊!你们走得如此匆忙是要去哪里?”
张巧儿对朱二娘没什么好感,因此她只不咸不淡的答了句客气话:“是挺巧的,我和三娘正打算回家去,三娘说想念公公和婆母了,我便提议让她回家陪公公和婆母吃顿饭。”
一旁的齐三娘闻言笑着补了一句:“其实是大嫂有好消息要告诉大哥,所以我们才急着回家去找大哥,一时走得快了才没看到四妹你。”
朱二娘听了齐三娘的话后、马上故作惊讶的说道:“大嫂,你不晓得大哥今儿约了人在外头见面,没在家里吗?”
张巧儿听了感到十分意外,不由追问了句:“你大哥他约了人吗?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他昨天儿没和我说起、我也不晓得他约了什么人。”
“原来大哥什么都没和大嫂你说啊!”
朱二娘边说边装出一副十分意外的样子,并且故技重施、像上次那样睁着眼说瞎话骗人:“那大嫂你肯定也不知道大哥马上就要纳妾一事吧?大哥他早早的就和我婆家说好,说要把我那小姑子银瓶抬进门当妾!我还以为大哥已经把这事也和大嫂你说了呢!”
朱二娘话音才落、张巧儿都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一旁的齐三娘就大声说了句:“不可能!大哥他答应过大嫂这一世都不会纳妾,他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我不相信大哥会纳那个银瓶为妾!这种事四妹你别到处胡说八道,也别拿这没谱的说事儿来惹大嫂不开心,大嫂眼下可是受不得丁点刺激……”
齐三娘话没说完、朱二娘就尖着嗓子说道:“哟,三姐你这是在说我撒谎骗大嫂吗?这事儿怎么就不可能了?这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会真心不喜欢纳妾,有哪个男人愿意一辈子只对着一个黄脸婆?!男人嘛,哪个不喜欢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你们要是不信,现下就跟我去瞧个仔细———大哥眼下正偷偷的和我那小姑子会面呢!你们说大哥要是没有想娶她的意思,何必私底下偷偷的和她见面?”
这齐三娘虽然平时胆子比较小,但事关张巧儿和齐大郎的夫妻感情,因此她马上就摆出保护张巧儿的姿态,少见的表现出一丝强悍的气质:“走就走!我不信大哥会背着大嫂和银瓶私会,这件事没有亲眼看到我绝不相信!”
朱二娘等的就是齐三娘这句话,她还怕张巧儿和齐三娘不愿意跟她一起去看呢!
于是朱二娘马上十分殷勤的替张巧儿二人引路,并故作神秘的说道:“大哥和银瓶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州北八仙楼’会面,大嫂和三姐且随我去看个仔细,你们看了后就会晓得我没说半句假话……”
说话间朱二娘已率先往前走去,不一会儿就把张巧儿和齐三娘引到“州北八仙楼”外,远远的指着二楼那个靠窗的雅间说道:“大嫂你瞧,楼上坐在窗户旁的两个人,可不就是大哥和我那小姑子银瓶?你看他们在一块儿聊得多开心,两个人看上去有是多么的登对!”
张巧儿和齐三娘顺着朱二娘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了齐大郎和银瓶的身影!这个意外让齐三娘脸色立变、并马上就相信了朱二娘先前的说辞,倒是张巧儿脸上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没什么变化,让人猜不透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那朱二娘原以为张巧儿撞见齐大郎和银瓶私会后,一定会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去,没想到张巧儿却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看着齐大郎的一举一动,看起来似乎饶有兴趣、并且一点都不生气……
这让朱二娘的心马上就慌了起来,生怕张巧儿会冲上去和齐大郎对质———张巧儿要是真的冲了上去,那她苦心设计的这个局就会马上被破,到头来更是只会功亏一篑、让这件事黄了!
于是朱二娘装出一副担心张巧儿的模样,并故作好心的劝了她一句:“大嫂,眼下你都已经亲眼看见了,不会再以为我说了假话骗你吧?不过我觉得男人纳几个妾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大嫂你不如索性依了大哥的意思,别再继续和大哥对着干了!要我说啊,大嫂你只有这样做、才能把大哥的心一直拴住!”
张巧儿却没有理会朱二娘,而是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那把酒言欢的男女,十分专注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面上依旧是无喜无怒、无悲无伤,让朱二娘一时猜不透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只能继续假惺惺的劝慰道:“大嫂,事已至此、你就是冲上去大闹一场也是无济于事,我看你不如就当今儿没撞见这事、先回家歇息去吧!”
朱二娘说着冲齐三娘使了个眼神,示意齐三娘帮着劝劝张巧儿,心想无论如何也要把张巧儿给劝回去才行。
第二十三章 情比金坚(大结局)
而齐三娘生性单纯、早就信了朱二娘编造出来的谎言,因此为了不让张巧儿更加伤心,她马上跟着劝了句:“四妹说的对,大嫂你就别难过了,我们先回家去好好合计一番,等大哥回来再和他把这件事说清楚……”
齐三娘的话让张巧儿把目光收了回来,先是淡淡的扫了朱二娘一眼,随后才落到了齐三娘身上、给了齐三娘一个“放心”的眼神,并不咸不淡的说道:“三娘你放心,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替我担心。”
齐三娘见张巧儿语气里没有什么异常、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而就在这时、朱二娘突然大声“哎哟”了一声,然后指着不远处那两个人说道:“大哥怎么这么糊涂!青天白日的和未出阁的小娘子搂搂抱抱的像什么话!我们银瓶虽然已经决定嫁给大哥为妾了,可这她眼下始终还没过过明路,怎么能如此轻浮不知臊的和大哥抱在一起?!”
朱二娘表面上看是在数落齐大郎和银瓶,但其实是想借着这些话气张巧儿,最好是把张巧儿给气走,或是让张巧儿以为齐大郎真的喜欢上银瓶,最终不得不退步答应齐大郎纳妾!
哪知张巧儿一见齐大郎和银瓶抱在一起,马上推开朱二娘径直往“州北八仙楼”走,一副要冲上去兴师问罪的样子,急得朱二娘马上拔腿追了上去、企图把张巧儿拦下……
“大嫂,你千万要冷静啊!你现在冲上去兴师问罪,只会把事情闹大、让你和大哥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僵!说不定还会影响你和大哥的感情,我看这件事我们还是先回去慢慢商量合计,商量妥当了再决定要怎么做也不迟!”
张巧儿却没理会朱二娘,只自顾自的往“州北八仙楼”二楼走去,朱二娘见了暗道了声“不妙”,随后马上使出浑身解数继续阻拦张巧儿的脚步,可惜张巧儿说什么也不肯停下脚步,只边走边丢了句话给朱二娘:“谁说我是要上去兴师问罪了?四妹你大可不必如此费心的阻拦我,我上去后不会撒泼也不会吵闹,更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张巧儿这话让朱二娘先是一愣,随后一脸不解的反问道:“那你上去做什么?我瞧着你似乎有些不高兴、一心想上去撒气。”
张巧儿笑着反问了朱二娘一句:“谁说我不高兴了?我心里可是高兴得很哩!等我上去了、见着人了,你就会知道我想做什么。”
张巧儿一脸神秘的丢下一句话给朱二娘后,便不再理会朱二娘的阻拦、很快就上了“州北八仙楼”的二楼,并且按照方位找到了齐大郎所在的雅间。
张巧儿推门走进雅间时、齐大郎依旧扶着银瓶,朱二娘以为张巧儿一定会伤心得把齐大郎怒骂一顿,没想到张巧儿却面色如常、大大方方的走到齐大郎面前,笑吟吟的看着齐大郎、等他开口解释。
而齐大郎见张巧儿突然出现心里立时一惊,并马上下意识的把银瓶从怀里推开,随后急忙忙的向张巧儿解释道:“四娘,你千万别误会,我和银瓶姑娘之间是清白的……”
齐大郎话才说了一半、张巧儿都还没来得及表态,朱二娘就抢在她前头再使了一把坏:“大哥,你都紧紧的抱着我家小姑子了,还敢说你们之间是清白的?”
朱二娘这话齐大郎可就不爱听了,只见他马上一脸不悦的训了朱二娘一句:“四妹你别胡乱说话!你哪只眼看到我紧紧抱着银瓶姑娘了?银瓶姑娘本是要起身先行离去的,没想到她一起来就站不稳、昏倒在我身上,无论我怎么叫她、她都没丝毫反应,我也是怕她摔了才会扶着她!不信你们瞧瞧,银瓶姑娘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齐三娘闻言马上上前查看,见银瓶果然紧紧的闭着双眼昏迷不醒,于是马上出声维护齐大郎:“大嫂,银瓶她果然是昏倒了,大哥说的都是真的……”
齐三娘说着顿了顿,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张巧儿一眼,随后才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不过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单独和银瓶见面吃酒?”
“我没有单独和银瓶姑娘见面喝酒,是四妹把我约出来的,”齐大郎说着指了指桌上那第三副碗筷,道:“四妹的碗筷还在这里呢!先前她说有些闷要出去走走,没想到走了这么久才回来。”
这桌酒席是朱二娘做东请客的,她更是早早的就去掌柜的那里结了账,因此她就算否认齐大郎的话也没用———只要把掌柜的找来一问,就能证实齐大郎所言句句属实。因此朱二娘只能讪讪的笑了笑,没有明确承认齐大郎说的话、故意把态度弄得含糊不清。
齐大郎见他解释完后张巧儿还是直笑不语,以为她误会他和银瓶之间不清白,当下便急了起来:“四娘,我刚刚说都是真的!你若是不信,我可以指天起誓……”
张巧儿见齐大郎真的是着急了,才不紧不慢的丢下一个爆炸性消息:“官人,我有喜了。”
齐大郎的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似乎不明白这话题怎么跳跃得这么快,于是只傻乎乎的说了句:“你说什么?什么有喜了?”
张巧儿见了马上伸出手指,戳了傻乎乎的孩子他爹的额头一下,并没好气的重复了遍这个天大的喜讯:“你给我听仔细了———我、有、喜、了!你马上就要当爹了!”
“你有喜了……有喜!!”
齐大郎明白张巧儿话里的意思后,马上后知后觉的激动起来:“四娘,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要当爹了?!”
“当然是真的了,比真金还真!不信你问问三娘,是她陪我去医馆找大夫把脉的。”一想到这么久的耕耘终于有了收获,张巧儿眼角眉梢全都是喜悦。
而齐大郎把这个巨大的喜讯消化后,马上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扶住张巧儿,并像个老妈子般叮嘱个不停:“四娘,既然你已经诊断出怀有身孕,那就不该再到处乱跑了,应该赶紧回家歇着才是!这街上人来人往的,万一有人不小心撞到或是挤到你和孩子这么办?你向来真是贪玩、也不懂得小心护好自个儿,以后我得留心看着你才行!”
齐大郎的唠叨让张巧儿的心里顿时暖暖的,也让她笑着嗔了齐大郎一句:“我这不是急着给你报喜吗?我想让你早点和我一起高兴,毕竟这个孩子可是我们盼望了许久才盼来的……难道我专程来告诉你这个喜讯,你不高兴吗?”
一旁的齐三娘见张巧儿和齐大郎甜甜蜜蜜的,马上捂着嘴笑了起来、还不忘打趣了齐大郎一句:“就是,大哥这嘴都笑得合不拢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捡到了一大块金子哩!”
齐大郎一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张巧儿,一边把手轻轻的放在张巧儿的腹部上,一脸自豪的说道:“四娘有了我的骨肉,这比拣到一筐金子都还要让我高兴!我的孩儿可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哪是金子能比的?”
张巧儿三人旁若无人的凑在一块儿分享喜悦,直接把那朱二娘给晾在一边、并且没人再关心齐大郎和银瓶之间的事,这让朱二娘顿时又是难堪又是不甘,总想着再找个法子力挽狂澜……
而他张巧儿虽然一直都没再正眼瞧过朱二娘,但却一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她的神色,因此她一见朱二娘面有不甘,马上故意主动开口道谢、大大方方的向朱二娘展现她对齐大郎的信任:“先前我可是到处找不到官人的人影报喜,还差点白白往家里跑了一趟,多谢四妹你将我带到这里、让我得以把喜讯告知官人。”
原来无论朱二娘这个跳梁小丑如何在一旁上蹿下跳,张巧儿自始至终都没怀疑过齐大郎分毫,她之所以跟着朱二娘到酒楼来找齐大郎,也不过是想借着朱二娘找到齐大郎报喜而已……
张巧儿又不是那不明事理的糊涂妇人,她当年既然相信齐大郎不会轻薄金姐儿、做出调戏妇女之事,眼下她和齐大郎的感情可是比当初还要深厚,并且两人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奋斗了这么多年,张巧儿对齐大郎的信任只会有增无减!
张巧儿既然对齐大郎信任有加,那自然不会上了朱二娘的当,更是相信齐大郎绝不可能纳银瓶为妾,她之所以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似怒非怒,不过是觉得无聊故意戏耍朱二娘来解解闷。
因此张巧儿见着齐大郎后,非但没有撒泼哭闹、愤怒指责,最后还像皇太后般被齐大郎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离去,那温馨的画面和朱二娘先前设想的差得十万八千里。尤其是张巧儿临走前还给了朱二娘一个胜利的微笑———面对朱二娘的挑拨,张巧儿用她对齐大郎的信任狠狠的进行了反击。
且张巧儿和齐大郎情比金坚、鹣鲽情深,这无疑给了朱二娘一记响亮的耳光,也让她费尽心机安排的诡计立马变得十分可笑……
齐大郎扶着张巧儿一路回到了齐家,并且马上让齐三娘去把这个消息告诉齐大柱夫妇,齐二郎则被齐大郎使唤去给张大海夫妇报喜。
齐大郎把人都打发出去后,才握着张巧儿的手问道:“四娘,刚刚你见我扶着银瓶,为何一句怀疑和责备的话都没有?”
张巧儿却是笑着反问了齐大郎一句:“我为何要怀疑你、责备你?”
齐大郎面有愧色的说道:“刚刚我扶着银瓶的画面有些逾界,我还以为你一定会误会我、恼我……此事也全都怪我,四妹说要出去透气的时候、我就该和她一起出去,不该单独和银瓶坐在一起喝酒!虽然我和银瓶也算是有姻亲的亲戚,但就这样单独坐在一起始终有些不妥当。”
张巧儿晓得许多男人都很难明白、女人心里那些弯弯道道,对沾亲带故的亲戚的提防意识更是十分薄弱,因此她没有过多的责怪齐大郎、只借着此事提醒了他一句:“好了,你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多留点心眼就是!这天底下的女人要是豁出去、疯起来,可是比男人可怕多了!”
“娘子大人的话我不敢不记,以后我一定会注意一些,”齐大郎说着一脸感动的握住了张巧儿的手,道:“四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