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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救了你!我不会威胁你,放我走!”雪裟盯着他的眼睛,轻柔的声音说得自然,却有力度。
女孩的脸也是惨白的,鲜红的血迹在她的脸上如同一朵朵绽放的红花,明明是个小孩子,她的眼神却带着震慑力,为什么这感觉那么像……
见他不语,雪裟又道。
“放开我,否则你活不过今夜!我在你的伤口里下了毒,只有我知道解药在哪儿!”
此时坑蒙拐骗是必要的了!
男子冷冽的目光扫过雪裟的脸,雪裟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冷意,而随后一只粗糙的手掌就大力揉上了雪裟的脸!
“你……你…做什么?”雪裟惊叫道。
听到她的声音,男子才停了下来,雪裟看着的他的眼神已经不一样,充满了怒气,而男子却勾起了嘴角,冰蓝色的瞳孔收缩,说了一句!
“雪裟?原来是你啊!”
什么?我明明不认识他……
无论是今生,还是前世……
公主府中,宴会差不多结束了,红杉这时才想起了雪裟来,和红绣到场找起雪裟来。
“郡王,你为何要喝那么多?这个样子,几乎是醉了一个晚上!”潇月公主责备的看着肖潋,他此时正瘫倒在桌上,潇月不得不叫了两个下人过来扶他,看着他酒红的脸,迷醉的眼神,潇月实在不明白?
这个小子到底有什么伤心事?能够让他这样醉?
“快……快快”终于把肖潋扶到了府门的轿子边,潇月道。
“还好你醉酒之后不说胡话,否则,明日这京城得要布满流言了!快把郡王带回去吧!”潇月吩咐着,梧王已经走了,太子也早早离去,蜀王还在和林小姐畅谈,之前宴会一半时才到的李荛端也还在里面,她必须要进去作陪了!
看着肖潋坐上了轿子,潇月这才进了府门。
“郡王起轿!”肖潋的侍卫喊道。
“哟!这么重,郡王爷到底喝了多少?醉成这样?”抬轿的人不免抱怨,只是声音很小。
他只知郡王醉酒很重,却不知道里面还有着两个女子!
“郡王爷,醒醒啊!醒醒啊!我家小姐不见了!”
第71章 谁打谁?()
十月的初一,微风清徐,带着一个十分复杂的心情,林晴簪微笑醒来。
昨夜她和蜀王十分投机,两人聊了许多,自己也是挺喜欢这个儒雅的王爷,而梧王嘛!不过早早便离去,林晴簪不断的谦和有礼的回答他的问题,几乎没有一点交流,梧王觉得无趣,自然早早的离去了。
“小姐,你醒来了?”叫泉儿的婢女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林晴簪根本不觉奇怪,她心中其实也满是欢喜。
“小姐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夜这么晚回来,奴婢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小姐!”泉儿说道。
“是什么好消息?京城都知道了了吗?”林晴簪不免微笑,昨夜她可是足足服了一整包药,若不是公主宴会这个契机如此重要,她也不会这么拼命。
“小姐,别说京城了。昨夜小姐的舞至今还叫那些王孙公子津津乐道,在他们的嘴里,我们小姐是仙女般的人物,早已经是全京城当之无愧的第一美人了。”泉儿说着。
她可不是瞎说,林晴簪练这舞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原本便是要用它一鸣惊人的,现在这效果真是不错!以后林晴簪当然是不愁嫁了!
“呵呵……我早已知道自己是第一美人,何必他们去说。”林晴簪也是笑着说话,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浮现在脸上,起身梳洗,镜中的人儿面色惨白,面容憔悴,仿佛一夜间老了几岁,林晴簪看着这幅熟悉的面孔,心中有些失落,却安慰自己,这只是小小的代价……
林府中,除了林晴簪昨夜风光之外,其它人可不好了。林絮苏在林晴簪出现之后,完全没有人记得她,因为她只是个漂亮的十岁小女孩,林晴簪可是大美人!灰溜溜的回到家中之后,没想到家里的事却也这样不顺心。
张氏在自己院子里等着林絮苏回来,禁足不能出门,对她似乎开始有些限制了。
这边两母女急着见面商议,那边的两位母女已经是开始串通,往檀香院而去。
“这回你闯了大祸了!你可知道娘亲在这府里毫无地位可言,娘未出一子,我们母女一直是如履薄冰的境地。这次的事,你要我如何能够担当的起?”林姗莲的娘亲唐姨娘不断地说着。模样即着急,又惶恐。
再看她身边的女孩,明明是秀美的小脸,却布满了血痕,似乎是用树枝一类东西抽打而成,下手之重简直可以说是心狠手辣。
林姗莲这样规矩的人,怎么会遭到这样的毒打?
这唐贤贞是不是要带她去老夫人那儿讨个公道?不知怎么了,林姗莲气得浑身发抖,似乎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突然,快要走到到老夫人的院子时,在那条挂满佛经的走廊里,张氏母女迎面而来!
她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不知她知不知道自己做的事……
唐姨娘心中盘算,脸上布满了笑容,如往常一样。
“贤贞给姐姐请安了,姐姐这是去老夫人那儿吗?”
唐贤贞神色自若,似乎和平日里一样。
张氏看着她却是有些吃惊,她这是来告状的吗?
刚刚她才得知今日苏儿去了林晴簪那儿捣乱,把雪裟的衣裙埋在了她的院子里,可苏儿回来的时候,却说雪裟今夜在公主宴会里是穿着那件衣裙,那么说,这事情是败露了……
“妹妹怎么这么晚过来老夫人这了?”张氏道。
模样十分威严,她似乎要压制唐姨娘。两人身后的女孩已经对上了眼,林絮苏对林姗莲脸上的伤似乎毫不知情,但她却觉得很过瘾,就算没有人打她,自己也是要动手,让她埋件衣服都做不好?干什么呢?
林姗莲看着林絮苏,眼神很是阴郁,她的伤怎么来得只有她自己知道,而今夜她终于不用再自己忍让了。
“贤贞正要去给老夫人请安,有些事情要请老夫人做主。”唐贤贞说着,却是从张氏面前走过,头也不回的进了老夫人的院门。
“你……!”张氏吃惊,她唐贤贞什么时候敢这样对我了?要翻天了?
眼看着满脸伤痕的林姗莲从面前走过,张氏也是疑惑了。转身问道“苏儿,你打她了?”
林絮苏很是气愤道。
“我没有啊?我没打她,不过她是皮痒了!”
“且看看,你不许多言。”张氏隐隐觉得有些奇怪,只好先叫最容易出错的林絮苏闭嘴。
两人走进了檀香院,里面灯火通明,老夫人很少这么晚不睡觉。
踏进了院门,唐贤贞竟然满是泪痕的抱住林姗莲,伤心的不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老夫人也是一脸怒气的看着她。
这是怎么了?
“你还有脸过来?”王氏开口,慈祥的脸变了一副模样。
张氏真是觉得莫名其妙,这唐姨娘才先进来一小会儿怎么就把错都堆在自己母女身上了?
“娘,张芝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张氏说着,一脸茫然。
林姗莲看了看林絮苏,眼睛有些恍惚,泪水却是流个不停。
“你竟然纵容女儿把妹妹打成这样?你这个做嫡母的难道非要我们林府传出虐待庶女的名声来吗?”王氏说得很严重。
她原本就想叫唐贤贞接管林府,只不过自己的儿子还有些顾虑她的父亲,现在看来她也无用,为何自己要留一个给自己看了十二年脸色的人在府里?
眼看着王氏的眼神已经不对,张芝立刻变了脸色,一脸歉意。
“娘,不是苏儿做的。姗莲怎么了,我们也是刚刚才知晓。”张氏解释道,模样十分心疼的样子。
“哦?真的吗?贤贞?你不是说是有人欺负姗莲吗?”王氏问道。
唐贤贞流着泪,模样委屈又怯懦的样子,欲言又止。
“是这样的吗?妹妹,你说啊?是谁欺负姗莲,姗莲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女儿,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如同我的亲生女儿一样,这个样子我看着真是心疼啊!”真是抢先说话,表现的无辜又关心,只是林絮苏在一边的毫无所谓有些煞风景。
“这……这……姗莲她……她是被人打的。我一个妾室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希望老夫人能够心疼姗莲,也叫我的姗莲……不受人随便打骂便可……”唐贤贞说得这叫一个伤心,简直就是一个无助至极的母亲角色。
看着这两个人互相踢着球,王氏只好把目光转向了两个孩子。
“姗莲啊!你被谁欺负了,告诉祖母,祖母定会替你做主的。”王氏十分温柔,也是带着心疼。毕竟是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孙女,还是心疼的紧。
林姗莲听了这话,眼珠转了转,泪水就止不住了。
“祖母……是姐姐打的。晴簪姐姐……”
林姗莲话音刚落,王氏都吓了一跳。
是林晴簪?她那个完美的大孙女?
“怎么会?晴簪她那么懂礼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王氏不解道。
“是因为……因为!”林姗莲说着,又不敢说了,小小的身子颤抖的不行。
张氏此时突然从紧张的局面上脱身,有些意外。她们到底在干什么?
“你告诉祖母,祖母会帮你的。”王氏又道,似乎也是吃惊的很。
“是因为……絮苏姐姐把雪裟姐姐的衣裙拿来叫我埋在晴簪姐姐的院子里,我……我不小心被她发现了,就被她打昏,醒来时就被打成这样了,连宴会也去不了……”林姗莲说着,十分委屈的模样。
林絮苏看着她,觉得是她活该,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雪裟的衣裙?是我吩咐订做的那件?”
第72章 爱()
“是……是的祖母。”林姗莲怯懦的回答。
林絮苏生气的不行,她明明警告过她不能告诉其他人!
“这是怎么回事?”王氏眯着眼睛说道。她为了雪裟这件衣裙可是下了大手笔的!为的就是先崭露头角。
“苏儿,你还不过来?”张氏道。表情严厉又疑惑。似乎也不知道的样子?
“我……娘亲,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林絮苏假装无辜道。
“苏儿,你昨日下午明明就离开老王好一会儿,是不是跑去捣乱了?”张氏难道是疯了,竟然不护短,说得义正言辞。
“娘亲,你怎么……”林絮苏简直不敢相信,她的娘亲竟然不替自己开脱?
“还不跪下?”张氏突然大喝,林絮苏被吓了一跳?立刻跪了下来,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
林姗莲在一边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小,唐姨娘却看得认真。
“苏儿,你怎么可以去姐姐那里捣乱?还带着姗莲一起胡闹,有没有个做姐姐的样子?”张氏道。
王氏这时候为什么不打断张氏的“责骂”?原因只有一个,她可以怪张氏,但是她不能在张氏义正言辞地罚人时,拆她的台。毕竟张氏是府里的夫人,她作为老夫人,也只是能够对只是的失职说道说道而已。
“娘亲,我……”林絮苏哭得委屈,显然不明白自己娘亲的用意。
叫张氏来罚定然会比老夫人罚要轻的多,更何况这事不大,只不过是偷了姐姐的衣裙,林姗莲的伤不是她打的便可,若真是她打的。
恐怕以后这老夫人就会对林絮苏产生隔阂,再也喜欢不起来了。
从小就如此狠毒的人,怎么叫人喜欢的起来?
“娘,都怪我犯了错,被罚禁足最近对苏儿欠缺管教,张芝甘愿受罚!”张氏的表情那么愧疚,态度低下,似乎是真的很自责的模样,王氏若不是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人,恐怕也要被她给骗过去了。
“这絮苏还是交给她姐姐雪裟去罚,我老婆子就不管了!”王氏突然转了脸,毫不在意的说道。
“这…这是自然了。我一定把苏儿交给雪裟好好责罚!”张氏道。
“只不过,这姗莲的伤,可不能白受……”王氏又说道,眼中满是慈爱地看着林姗莲。
“老大家的竟然纵容自己的女儿对妹妹用刑,她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娘放在眼里?”突然怒气冲冲的王氏叫人害怕,林晴簪把林姗莲打成这个样子,一点手足之情都不顾,好歹也是自己的妹妹,怎么能下此毒手?
“娘的意思是……”张氏小心翼翼的问道。
“今日不早了,你们先回去。絮苏去祠堂跪着,我不叫她起来,不许起,她这样的胡闹,也该好好管教了!张芝你从今之后带着她一起思过,什么时候懂事了,什么时候再出来!”王氏说着。这是要林絮苏也从此禁足。
“遵命……”张氏老老实实的回答到道。林絮苏在一边很是气愤,却不敢说话。
“贤贞你也回去,带着姗莲好好处理下伤口,仔细别留了疤。晴簪今日还未回来,老大那儿我亲自替你们走一趟!”
王氏表现的很是心疼林姗莲,唐姨娘看着王氏,也是十分感激。她的女儿即便不争不抢,那也要平安出嫁才行。
唐姨娘:“贤贞谢老夫人!”
“姗莲谢过祖母……”抽泣声回到了林姗莲身上……
“儿媳告退……”
“贤贞告退……”
张氏灰溜溜的带着林絮苏走了出去,唐姨娘带着林姗莲紧随其后,两人不免又要在外面相遇,只是这回唐姨娘自己捡了小路走,避开了张氏母女。
“娘?为什么我要认罚,那林姗莲根本不可能说得出什么证据!”林絮苏朝着张氏喊道。
“我让你安分守己,你却还是给我惹麻烦,难道你看不出来这老夫人已经是十分喜欢雪裟那个丫头了吗?原本你是从小承欢膝下的,现在却还要在她面前表现的无理取闹,冷血无情的样子让老夫人心寒?”张氏说了一大堆,眼看着林絮苏什么都没有听懂,张氏只好简化。
“我现在禁足,父亲还要我忍耐一下,你现在给我安分点最好是讨讨老夫人喜欢,我们的日子才会好过!”
“为什么?这府里明明没有人敢对我们怎样?唐姨娘是我们的人啊!”林絮苏不明白,林姗莲从小就是被自己欺负的那一个,现在雪裟也没有动作了,难道林姗莲她也不能动?
“苏儿,你听着,没有真正的朋友,唐姨娘这样的人,她只是在观察,眼看我们没有任何翻身的动静,现在你又害她女儿被打,她恐怕不会再对我们客气……”
张氏语重心长,林絮苏虽然听不懂,却是很担心,要是以后真是唐姨娘管事,那林姗莲岂不是变成了自己,而自己会是林姗莲的样子?
“娘我再也不会多事了,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地位?”林絮苏关心的很。
看着林絮苏还未长开的五官,稚嫩而秀美,张氏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她不会叫自己的女儿走上庶女的隐忍道路,必须要快些了!
张氏:“快了!快了!”
她们在商议之时,林晴簪还不知道府里的事,那时她才刚刚和蜀王聊完,此时看着李玉端微微露出的笑容,她也是满怀信心。
李玉端上马,离开了公主府。潇月公主看着林晴簪,也是寒暄道。
“林小姐,要不要我叫几个侍卫送你回去?”
林晴簪笑笑,谦逊道。
“岂敢麻烦公主,小女的马车已经在侯着,不敢再打搅公主。”
“那林小姐便好走吧!”潇月说道,林晴簪微笑着回礼,走上了在一边侯着的林府马车。
潇月看着美人进去,突然看着林晴簪笑了笑。想凭美貌嫁入皇家?还是先把襄王的事说说清楚才好!
潇月刚刚已经把林晴簪调查的一清二楚,父亲早亡,寄住在叔父家,从两年前便和襄王纠缠不清……
林晴簪!你想进入皇家的门,还难得很!
马车开着,夜色很深,天亮之后,林晴簪的名字将会在京城里传的人尽皆知,而林府老夫人所谓的责罚,也会在林晴簪名声大噪之时悄然无声地掩埋……
小巷中,一个女孩被打晕在一边,身上脏乱不堪,有些是已经干涸的血渍……
突然,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出现在一边的屋檐上,修长的身子在月光下拖出长长的影子……
另一个人也出现在他的身边,看起来是同样的身量……
“是她吗?”
“嗯,那晚就是这个疯子!”
“疯子?”
“我亲眼见她偷了马,还带着官兵瞎跑!”
“就她能够偷马?”
“她能做的事多了!我的伤,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治的,我只知道,一直有人扶着我。”
“呵呵……那或许就是她了!”
紧闭双眼的雪裟这次没有装睡,只是她晕倒在这里,却有人一夜无法安睡!
“你难道没有看见她离开吗?她有没有回去?”
肖潋几乎急疯了,醉酒后完全不清醒的头脑实在是无法思考,听了红杉说雪裟失踪,他差点就要骑马四处去找,只是刚下马车那走都走不好的踉跄让他不得不放弃。
“小姐她不可能就这样回去的,她没有马车,她只是说去走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郡王,你帮帮忙吧!小姐她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红绣也急哭了,原本她要赶回家去告诉老爷他们,只是红杉不让,若是小姐找不回来,恐怕府里又会掀起风雨。
“来人,去到公主府的几条街上找,不要放过任何角落!”肖潋说着,满脸通红的模样根本就看不清东西了,却还是吩咐清楚。
“郡王,你一定要找到我们小姐啊!”红杉着急道。
眼看着暗中跟来保护肖潋的人全部散开找寻雪裟,肖潋却走路都踉跄,突然,肖潋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在手臂上割了一道,血立刻流了出来,肖潋却只感觉到了一丝痛楚带来的清醒,红杉她们看见这一幕有些吃惊,原本要是醒酒当然容易,可肖潋却在这儿就要自己清醒,完全没有任何醒酒的东西。
“呃……”狠狠地又掐了一把伤口,肖潋血流不止,眼神却逐渐清晰,原本酒就能够麻醉人,使人感觉不到疼痛,但他反其道而行,却也是有所效果,肖潋原本酒量不差,今夜恐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红杉她们眼看着肖潋骑上马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