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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他真正陷进这件事的时候,她又后悔不已……
“你也知道你错了吗?”肖潋冷冷开口,语气疏离。
雪裟愣了,她一直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且缓缓的朝着事情的走向去推动。但,这个过程,她一直想的,是一个人。
“文山早已经把阿辉找来过了,他看了我的脉象,昨夜的雨,让我脉象很乱,发烧只是因为我吃了他的药。”
肖潋突然说道,看着她的头顶,不再带着宠溺。
雪裟:“阿辉留在你那儿。我们从此之后不再联系了,好吗?”
“随你吧!我不在意。”他回了轻飘飘的一句话。
暗处,似乎有些破碎的声音,开始清脆起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满朝文武百官,李泉一如既往的满腹疑问,只是不动声色间,时时刻刻与这些大臣们过了招式。
李泉道:“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谢皇上!”
“陛下,臣已清点劳工两千,准备前往赈灾!”第一个上前说话的正是赵文治,赵丞相。
他已经准备好了。听从上次李泉的命令,前往扬州赈灾。
“好,丞相!此事你若办好了,可将功赎罪。朕拨下来的赈灾款,你可凭圣旨去国库支取!今日,便出发吧!”
李泉皮笑肉不笑地答道。
“谢皇上隆恩,臣定当不负重任!”他跪下,磕头道。
一个太监拿出了圣旨,双手递交给他。赵文治的指节握的发青。
木汕看着好笑,今日却并不取笑,眼巴巴的看着一旁的蜀王李玉端,似乎等着他说些什么。
“陛下,老臣有事启奏!”闻展站了出来道。
众人皆看着他,不知是什么事情,他正是管国库的户部尚书。
李泉:“准奏!”
“臣年事已高,近来频感身体不适,恐不能胜任尚书一职,若耽误了政事,便是万死的罪过!
特今日上朝,恳请陛下,准老臣辞官,告老还乡。”
“啊…这?闻大人已经是古稀高龄,也是,也是。”
朝中一片装模作样的唏嘘声,闻展听了心中无可奈何,却又自怜不已。
李泉自然是按着说好的事情,道:“原来是这样,闻展你忠心耿耿。
这么多年为朝廷尽心尽力,现在老了,朕自然允你回乡养病。准了!”
闻展挂着笑脸答:“老臣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完,便脱下了乌沙官帽,抱在了身前,缓步走出了大殿。
皇上就这么容易让他如愿了吗?
自然不是。
李泉道:“闻展的事情解决了,今日却还有一要事要和众位爱卿商议!
羌国这个月以来,可是兴风作浪的很,现在他们派了三王子和克王前来解释,朕倒是愿意相信他们不是有心谋害!
但,荆州边境力巴图却又蠢蠢欲动,因此,朕决定选一个人带领十万兵马护送克王三王子回边境,且看力巴图动向如何!
若无异心,再收复荆州之后撤回,现在,便是不知派谁前去!众爱卿可有举荐?”
一番话下来,木汕听着,武官面面相觑,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但木汕自己却不打算前去,荆州的人对木家怕是已经厌恶异常。
更何况还有力巴图在,王延杀了他的老母,恐怕他也不会放过自己。
李泉又问道:“诸位?可有人自荐?”
赵文治看着远远站着的李玉端,心中想着怕是控制不住他了,只希望他不要犯傻!
突然,李玉端上前了一步。
“父皇!儿臣愿意带兵前去收复荆州!”
李泉面带喜色问道:“你愿去?那便再好不过了!众位意下如何?”
“蜀王殿下英勇无畏,实在是国之有幸啊!”
“蜀王殿下一定能行,正是不二之选啊!”
百官中属于李玉端的人自然就附和起来,不顾赵文治的黑脸。
木汕这便也道:“蜀王殿下果然是忧国忧民,正好梧王也在荆州,你们兄弟二人汇合,定能收复荆州。”
赵文治反道:“蜀王殿下从未带过兵马,怕是不合适!
不如还是三思而后行,木汕将军也多年未曾出站了,不如今次卫国出征?
重振大将军的威风不是正好?”
李泉看着李玉端坚定的眼神,倒是没有说话,昨夜他和李荛端折腾了这么久,还是决定前去了?
李玉端:“父皇,儿臣有信心能够做到,无论羌国是和,还是有诈,儿臣都毫不畏惧。”
说着,他还抬头瞧着赵文治,眼神乃是坚定不移的。
赵文治心里知道,要是李玉端自己提出来了,这朝中也不会有人反对的,没有办法了!
李泉果然龙颜大悦,笑道:“哈哈哈!不愧是朕的儿子,有胆识!好!蜀王听令!”
“儿臣在!”李玉端上前跪下!
李泉:“朕封你为护国将军,带兵五万前去荆州与梧王汇合,不战最好!务必收回荆州!”
“儿臣听令!誓死完成任务!”李玉端扣头回答!
脸上带着坚定刚毅的眼神,同时心中也开始了微笑。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太监一声喊着,众人无言再说,李泉笑着道:“今日便大摆送宴,明日一早,玉端你便出发!”
李玉端笑道:“是,父皇!”
退朝之后,李玉端也走的飞快,将赵丞相甩在后头,很快出了宫。
他得做好准备了,肖潋随时可能会前来找他。
毕竟雪裟对他来说,应该是挺重要的,昨夜要求与自己联盟,却是死在李荛端手上……
他也算是默许了的!
多亏了她,自己才愿意随心,果然要求出征,他心中顺畅无比!可惜了…可惜。
文山看着独自下楼的雪裟问道:“林小姐,殿下不下来吗?”
她没有搭理他,眼神中十分淡然。
“殿下不愿回府,林小姐劝了他吗?阿辉已经回林府拿药了,不如回林府也可。”文山又说道。
皇上那边还没下命令,处罚是一定的,但还是先给殿下治病要紧。
雪裟微笑,面纱已经摘下。
“我回去之后会让阿辉直接去郡王府,你们留着便是。以后不必去我那儿了。就这样。”
“林小姐…这?什么意思?”文山不解地追问,明艳的黄色花瓣消失在门后。
似春风拂过,已经消逝,背影也不曾留下。
出了巷子的她一下子暴露在路中央,马车却是停在另一个方向,缓缓地转身,一个白色衣衫的男子闯入视线里。
她灿烂的一笑,依旧缓缓的走向马车,每一步,越发笑得灿烂,散发着动人心弦的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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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一定要笑,不然呢?
第325章 发出邀约()
“她没死?”李荛端惊讶出声,远远的驻足不前,将眼神死死的钉在了她的身上。
高挑的身材,及腰的长发,眉眼间含着淡淡忧伤,与眼底的一抹乌青相呼应,说不尽的风情。
可惜最碍眼的,却是那一张璀璨无比的笑颜。
直到人上了马车离去,李荛端的心思还是乱的,一辆辆马车,无数的行人在他身边经过。
那一抹白色,却扎在了路上,不曾动作。
“殿下!您总算回来了!”荛府门口跑出一个人来,大声喊着。
李荛端回过神来,立刻朝着门口走去。
管家:“殿下,殿下!出事了!出事了!”
“玄汕没有回来是吗?她被谁抓了?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李荛端反问。
管家一头雾水道:“殿下,您说谁啊?玄汕,玄汕大人不是和您一起出去了吗?她…她没有回来!谁又在这里?”
他不是个刺客,只是一直掌管事物的管家而已,实在是问的太多了吧?
李荛端冷漠道:“林雪裟!她不该在这里!”
不知是不是在提醒自己,玄汕一定是出事了,只是心乱的很。
管家抓耳挠腮地答道:“这…这殿下,是于妃,她昨夜就在门前被京兆尹大人抓走了!”
“于瑶?她怎么?发生什么事了?”李荛端不知怎么回事。
昨夜,他得知雪裟出现在马车附近的时候,便已经完全忽略了其它事情了。
“殿下,我也不知道啊!昨夜府内除了我们几个家丁谁也不在,不敢出去找京兆尹大人理论。”管家皱眉道。
李荛端:“于瑶被抓?这是何理由?”
“殿下,当时京兆尹还带走了两辆马车,会不会有所关联?”一个家丁说道,他便是昨夜守门的人。
马车,马车……
李荛端:“这个府里从来没有于妃这个人,她已经死了。”
“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管家疑问道。
李荛端冷冷道:“不论何人来问,府内没有于瑶这个人!你知道了吗?”
语气之重,管家后退了几步,愣住不语。
李荛端挥手几步便飞身入了书房。大吼道:
“来人!来人!”
几个黑衣人立刻出现,跪在他的身前。
“在,殿下!”
“在,殿下!”
“给我找吴山!立刻找吴山!仇妩!还有仇妩,让吴山务必把仇妩请来!
还有你!去把林方找来!快!送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没有时间了!”
李荛端命令道,不再混乱,决断的时刻,毫不犹豫。
“是,殿下!”
黑衣人听令很快便走了,剩下李荛端一个人在书房,思来想去!
于瑶被抓,等同与承认他才是窃取钱财的人,这件事绝不能发生!
李荛端:“为何会这样!我还是小看了你!”
不死便罢了,没有想到她竟然还留有后招!
不对!
李荛端睁眼。血红的颜色,胡乱往书桌上乱翻一通,终于在一堆信封之中找到了一张!
狠狠的举起,那信上的字迹清秀有力,余下的数十封皆是她的写的。
可回信,却只是三封,分别是去年的十一月,十二月,以及年初自边境所来。
而她的信,却是一月两封。尽然给他截获之后,看了无数遍!
“信纸不同!这些,都是诱饵!”
末了,他终于想通。指尖的触摸这些纸张,都乃上好信纸,而用鸽子传信至边疆!
风雨交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用这种软糯的纸……
究竟是从何时开始,自己便踏进了她的圈套?
她为何确定自己一定会去拦她。不叫她和李玉端联合?
又或是说,为何她认定,自己一定会杀她……
竹叶般清新脱俗的气质,一直都是李荛端的专属,而此刻,不必说他是如何了。
且是那一双眼睛,便是血红的,毫无文雅可言。
突然,他似乎瞧见了什么。
书房内的书架之上,高挂着一道明黄色的圣旨,李荛端的心,凉了……
“小姐?你回来了,这一大早,出去做什么?”红杉在府门迎接她,雪裟从马车中下来并不搭话,直到入了正厅这才问道。
“今日父亲可曾出门?”
红杉答道:“老爷,老爷一直在书房,倒是赵姨娘找您呢!”
“找我?不必了,替我回了她。”雪裟道。
红杉:“小姐,还有…咱们院子里那个大夫今早一早就在熬着什么药,可难闻了!
都没有人敢从我们那儿过了,你可得说说他,没事鼓捣这个做什么?”
“你说阿辉?没人来不是正好吗?”她说着,过了花园,林絮苏正好和她对面走来。
刻意地上前搭话道:“姐姐,这是去了哪里?”
“没去哪儿,只是惹了风寒,大夫说多休息,不要出来走动,怕会传染,我这就回去了。”
雪裟说道,笑得灿烂。
看着她笑的这样灿烂,林絮苏从来没有见过这笑容,有些不知所措,只讪讪道:
“原来是这样,那姐姐多休息吧!”
说着便走了过去。
“奇奇怪怪,每日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是啊,是啊?昨天就说一天不在呢!”
后头的几个丫鬟开始议论起来,林絮苏也抱着异样的眼光看她,要不是母亲说了对她好些,自己才不会……
雪裟听见倒是听见了,只是依旧不偏不倚地走向雪雨院,果然还未靠近便闻到了一股腥药味。
“阿辉?你在做什么?”
她进门问道。
阿辉就站在院子中央煎着三个药罐,见她来还以为是肖潋来了,兴奋的抬头,却是冷淡地开口:
“给郡王熬的药,昨夜淋雨感染了风寒,但他体质不同,可不能喝普通的药,而且我发现郡王的身子又好了些。可以用猛药了…”
“好了,你煎完便收拾东西出门吧!去郡王府上给他治,以后也不必来了。”雪裟冷冷的打断。
阿辉毫不犹豫答:“这…好!”
留在这个小姐的院子里有什么好的,终于可以去王爷府上了!
不顾院子里那个熬药的大块头。雪裟径直走向屋子里,红杉跟在身后,又道:
“小姐,您怎么让他走了?小姐不是说留着他治病吗?”
雪裟漫不经心地答:“病好了,结束了。”
又提笔想写上一封信。眼睛扫到一旁桌子上摆着几封帖子。
“这都是谁的帖子?都拿下去,时间快到了的,称病回了。”她道。
红杉不敢随便处置,总归还是要自己回一句话的。
蘸了墨水,雪裟从底下拿出一张略带黄色的纸张,细细的写下回信。
“是小姐,这是…许侍郎儿子的百日宴,潇月公主的…
又是公主的,公主的不去吧?
曾小姐的寿辰,还有…江小姐的赏花请帖。”
“曾小姐?是不是兵部尚书曾家的小姐?”雪裟突然问。
红杉:“是。小姐。”
她请自己去做什么?兵部尚书,不是一并发帖子给各家主母便可了吗?她特意给自己发……
“拿给我看看。”雪裟道,接过红杉手中帖子,只是微微张开,里头的字很是娟秀,落笔之间可见写字的人是个十分柔弱的人。
是安雅亲自写的?日子倒是还早,乃是下个月,可曾安雅的生辰应该早就过了。
曾大人突然要大半一场,还是有些奇怪的。
估摸着日子,应该是李玉端回来的时候。
不知他今日有没有获准出征。
红杉见她看得入神又哪知道一张问道:“小姐要去吗?这里还有。江小姐的赏花宴…嗯,就在今日。”
“江璇诺?不必了。这一张留着。”雪裟答道,将手上曾家的留在一旁。
红杉:“小姐,我看你不该拒绝。江小姐她们是会记仇的,你若一次不去,她们会说服所有人以后不再邀请你的。”
“是吗?我不在乎这个。”雪裟答。
红杉:“可江大人是老爷的顶头上司……”
“咱们去找父亲吧!”雪裟突然道,手中的信正好写完,红杉去没有注意到她放在了哪里,只见她出了门。
到书房的路不算远。红杉倒是满腹心思。
上一次红绣的事情,没有人找到她的踪迹,昨日小姐一日不在,夫人便吩咐了自己今日打探出来是不是有了什么消息。
可现在看来,小姐的嘴可严实了。
“伯母,您怎么在这儿?”
远远的便瞧见了赵氏站在书房门口,雪裟便笑问。
赵氏道:“雪裟,你来找你爹吗?他就在里头,我也正好来找他。”
“原来是这样,我不着急,伯母,实际上,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您,是关于给祖母办寿宴的事情。”
雪裟表情淡然地道。
“是什么?你说便是。”赵氏笑道,平日她一定不愿意和雪裟说话,只是今日好像想留住雪裟。
“是这样的,有些宾客的名单需要确认一下。”她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来让赵氏看,上头写了几个让的名字。
“原本想着找母亲核对的,但是母亲太忙了。伯母你看,于大人的小姐,于瑶我找不到位置可安排。”
雪裟轻巧的说着,指给她看,赵氏只是想要敷衍一二,便道:
“于大人官阶与老爷一样,你只需安排在和絮苏她们一起便可,不要和晴簪一起坐。
那于瑶该是还小,没有听说过她的名字。还有这个许日,和展颜可一桌。”
雪裟听到这里,便是笑了笑道:
“好,我知道了。爹在里头,那便没有什么麻烦了。表哥回来了吗?”
“他…他回来了,就在书房呢!”赵氏迟疑道。
看雪裟没有想要进去的意思,这才放心。
“多谢伯母,雪裟现在知道了。对了,还有表姐现在身体怎么样了?今日江小姐邀我们一起出去赏花。”
她提及林晴簪,赵氏也没有变脸,只是答:“晴簪身子还是没有恢复好…”
说着,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雪裟脸上带些笑意的样子,有些奇怪。
赵氏:“雪裟你现在和弟妹配合一起办老夫人的寿宴可谓母女同心啊!这便是了,母女还是要和谐为好。”
“是,伯母说的是,我一直敬重母亲,她待我好,我自然也是知道的。”雪裟答。
赵氏只觉她有些奇怪,欲言又止的样子,刚要再问些什么,房门却打开了。
林展颜站在门口,一见到雪裟和赵氏都在外头,眼神禁不住发亮,挡住了后头的林方。
雪裟笑着打招呼:“表哥,可算见到你了。”
“雪裟?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林方在后头说道,一把推开了林展颜,很不客气的样子。
林展颜表情一下子黯然下去,退到一旁。
雪裟:“爹,是这样,苏儿妹妹和我今日都想去江小姐的赏花宴,但开席的晚。
今夜怕是回不来要在江家留宿,我已与江小姐说好,便特意来问爹的意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