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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苍茫-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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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如此,他们的家眷都是明年此地初具模样后再迁来。

    方顺擦了把汗,看看四周忙活的伙计们,吐出一口气,又抡起斧头砍向他面前一米多粗的松树。

    要说,这活计还是很苦的,每天轮上千次的斧头伐木,还要将伐倒的树木去掉枝杈,运送下去,一天下来两膀肿胀,双手青紫,双腿累的抽筋。

    只是再难也得忍下去,建奴平了铁山,方顺也是庆幸,如果不是大人带领军兵护卫铁山军户撤离,他一家估摸也早就没了。

    虽说在此地活计很苦,不过毕竟活着,而且每天三顿饱饭,每天都有荤腥,每月一两银子饷银,大人还说了,待明年开辟出田亩,每户可分得五十亩田,三年免税,三年后不过是十税一。

    为了田亩自己也得撑住,这可是归个人所有的田亩,可以传给子孙后代。

    想到了这里,方顺看了看这里的土地,都是黑色的上好田土,不过上面大部是林木、杂草,都要动手开辟出来,这是个繁琐劳累的活计。

    方顺可是不怕干活,只怕没有希望,既然希望就在前方,方顺的干劲十足。至于靖海墩的生活仿佛离他很遥远的事了。

    到达北华岛的数千辽民都是这般想法,他们全力开工,希望早日开辟出田亩,尽早分到属于自家的土地。(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松前藩的探查

    两艘朱印船和两艘关船慢慢的沿着海岸行驶,秋天白日的温度还是很热的,从南方吹来的微风中甚至带着热度,吹拂在人脸上很是舒服。

    松前藩家老盐田庆喜在甲板上边品茗边晒着太阳,很是惬意,对于此番的探查西虾夷地,盐田认为是个轻松的活计。

    早在十几年前开始,松前家就不断的探查西虾夷地,并同当地建立了通商的关系,也派驻了些许人员。

    月前江户城将军大人发来信函,命令松前藩绘制虾夷地的舆图献上,将军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松前藩家督松前公广命令管理运输船行的盐田庆喜全权负责此。

    盐田庆喜当然是躬身从命。

    按说此番只是为了告之当地和人商人配合藩主探查人员,以及贩卖粮食杂货,派个属下武士走一遭就可。

    不过,介于德川家光将军的谕令,盐田不敢大意,亲自北上一趟,船上载了二十名奉行所人员探查人员,其中六名小吏,十余名护卫。

    他打算冬天只是在小樽附近勘察,明年再派出几艘船,百余人全面探查绘制。

    去过一趟小樽的盐田知道自己还有不超过两日的航程就可抵达小樽,放下人员卸载货物后,盐田就打算回返。

    夷人的地界既不安全也不舒适,他亲自前来就是代表松前藩表明重视的态度,没有打算冬季困守大雪纷飞的虾夷地。

    四十出头的盐田庆喜久坐无趣,起身展开折扇,徐徐挥动。眼望远处隐隐的陆地。长叹一声。“大好河山,可惜了。”

    幕府此令一下,松前藩藩主松前公广及诸位家老都明白德川幕府盯上了西虾夷地,经过几十年的探查,和人已经知道虾夷地西部和中部有着大片的平原。

    对于人多地狭的日本来说,这是据本州最近的安置地了,只是迁移丁口开拓林地,开辟道路怕得消耗百万两银。何况还有众多野蛮的阿伊努人的反抗,总之,代价太大。

    百年来,和人也不过只在南部和东南部建立了松前藩,和数十城堡,不过,幕府可以先将虾夷地设为直领,以待江户城彻底建成,结余粮饷后再行开拓。

    很明显,松前藩吞并整个虾夷地的图谋破灭了。

    盐田看着划动船桨吃力的跟着自己所乘朱印船的两艘关船。摇了摇头,“太慢了。”

    “确实太慢了,大人,如没有它们拖累,船队十天前就能到达小樽。”一旁的属下武士稻田行二笑着答道。

    “没办法,朱印船还仰仗它们的护卫。”盐田无奈的说道。长方的关船作为战船在近海还是很有战力的,四周厚木护卫,中间是炮位和披甲,人力的划桨在短距离的冲刺上也有其优势。

    “大人,远处有大船。”瞭望台上突兀的传来瞭望水手的隐隐的喊声。

    盐田略一皱眉,他明白水手不会把和人阿伊努人的渔船当作威胁,肯定是有所发现。

    “鸣号,警戒。”

    瞭望台上传出一声长长的号角,两艘关船加速冲向队前,布置防线。

    盏茶的时间,对方的桅杆出现在眼前,盐田一看就明白水手报警的意图,这是他从没见过的帆型,瘦削低矮的船只,相比船身巨大得多的软帆,高耸的两个桅杆。

    对方走着之字轻快的接近到了三里的距离,盐田细看对方桅杆上飘扬着大大的汉字‘赵’,盐田立即下令备战,他从未在日本听说有姓赵的苗字,只有明人才有这般苗字,而自百余年前,大明就与日本国成为死敌。

    在急促的号角声中,两艘关船快速划桨接近敌船,船上的大筒炮手急忙装填火药,炮仔,不过,敌船没有给他们发炮的机会,它轻快的转向回返了。

    盐田皱眉看着敌船压着水花划出一个大大的弧形渐渐远去,后面的关船拼尽全力划桨追击,也只能无奈的看着敌船渐行渐远。

    快,奇快无比,这是这艘古怪的船只带给盐田最大的感受。

    几艘船上先后响起属下水手炮手笑骂的声音,对于不敢接阵逃窜而去的对手,他们当然有资格嘲笑。

    盐田可是没有笑,不但没笑,盐田是深锁眉头,轻摇折扇。

    稻田行二深知大人这是遇到难题了,知趣的没有言语,只是静立在旁。

    盐田极不喜欢这种云雾中的感觉,敌船飞速前来又飞速退走,让它看起来像是哨船,虽说它的吨位不比他所乘的朱印船小多少。

    也许,敌人就在前方,身为松前藩船务奉行的盐田避无可避,只有向前探查,这是他作为松前武士的职责。

    蓝三站在后甲板用望远镜再一次看看对方桅杆上飘扬的割菱旗帜,以及一面橙色的盐田旗帜,作为水手长的蓝三想再一次的确认一下。

    松前家的船队在平静中渡过了一个夜晚,第二天午时初,又一次的警报传来,这一次瞭望的水手发现了数艘的大船,四艘松前家的海船急忙戒备。

    盐田庆喜在侍从的帮助下穿上了红色具足,只是瘦小的身材即使披甲也实在难称威武。

    船上的足轻披上了竹甲,炮手装填大筒,忙乱不堪。

    当对方船队接近到数里时,松前藩包括盐田在内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三艘灰黑的巨船缓缓接近。

    此番前来的几艘船的船型盐田倒是认得,都是南蛮大帆船,灰黑巨大的船身,高耸入云的桅杆,飘动的巨大软帆,不过,桅杆上飘扬的是巨大的汉字‘赵’。

    其中两艘小点的战船也是盐田所乘朱印船两倍以上,最大的一艘则是三倍有余。

    这是明人的战船,明人什么时候有如此南蛮巨舰了。又为何到此。都是盐田心中解不开的疑问。

    当先还是那艘低矮的古怪海船向松前家船队驶来。

    “大人,是否发炮。”稻田行二一旁问道。

    “不,再等等。”盐田可是在长崎见识过南蛮大炮的威力,虽说对于明人船上肉搏的战力盐田并不担心,不过就怕敌船重炮的威力。

    飞剪船不管不顾的接近了到不足半里之地,船上传来日语的喊话声,“和谈,和谈。”

    盐田点头同意。稻田行二大喊上船回话。

    两船迅速接近,接着降帆,靠帮,双方的披甲全副武装戒备。

    盐田见到对方披甲全部是黝黑铁甲,手中或是铁炮,或是长枪大刀,队形整肃。

    当先两人登上了朱印船,

    “我乃是吕宋明人,谁是首领。”当先一个身披铁甲粗壮的明人按刀说道。

    旁边一个矮小的人用日语通译。

    盐田看了看这个矮小之人,从日语熟练程度看这就是一个正牌的日本人。

    “我是松前藩船务奉行。盐田庆喜,来者何人?”盐田挺了挺瘦弱的身躯。

    “我们是吕宋明人。到此开拓,我等统领要与你相见。”明将拱手说道。

    “本人也想同你等统领相见,不过,为何不到我等船上相见。”盐田庆喜故作倨傲的说道。

    毕竟到谁的船上相商气势全然不同。

    明将不屑的笑笑,回身向船上打了个手势。船上传来一声长长的号角。

    后面的一艘较小的盖伦船炮窗开启,

    “轰,轰,”两侧的火炮相续开火,几里外的海面升起十余起水柱,惊得附近的海鸟乱飞鸣叫,打破了海上的宁静。

    “望大人随我走一遭。”明将拱手说道。

    “混蛋,竟敢对大人无礼。”稻田行二气极抽出太刀。

    一时,双方披甲持械戒备,铁炮,火铳放平。

    “住手,放下兵器。”盐田放声大喝。

    盐田部下一一放下兵器,对面明人也放下武器。

    “行二,随大人我走一遭。”盐田不认为对方有恶意,就凭对方的重炮就可以让己方吃个大亏,着实没有必要冒险接近叙话,而盐田也想知道对方的意图。

    至于到谁的船上相商,那就看谁的拳头大了,现下看来对方的拳头更大,此时日本人隐忍的个性主宰了盐田。

    盐田交代了船头,与稻田行二以及两个护卫登上了敌船。

    飞剪船脱离了朱印船,在蓝三的命令下,摆舵挑头向最大的盖伦战舰驶去。

    蓝三在船只挑头后,好奇的看看全身披挂的四个和人,这是蓝三头一遭看到披甲的和人武士,不到二十的蓝三还是保留了青年人的探奇的天性。

    盐田也是瞩目观察对方船上的一众披甲。对方披甲大多身材高大粗壮,被和人较为瘦小的身形大出一圈,只见对方披甲持械围住自己几人,不少人的双目凶光外漏。

    嗯,这些明人很是凶悍敢斗,与他在长崎看到的较为温顺的明人不同。盐田心中暗道。

    接近最大南蛮巨船时,盐田感慨其巨大,这是他见过的最大的南蛮海船。

    靠帮后,四人登上了巨舰,几十名披甲明军围拢过来。

    “交出你等武器。”一个明军说道。

    稻田行二看看盐田,盐田点点头。几人将太刀,肋差交出。几人在两个明军的带领下走向船头。

    “大人,和人统领带到。”明军在船头舱室外禀报。

    “让他们进来。”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

    几人随来人进到宽大的舱室。

    只见一个年轻的黑脸军将坐在案后,此人一身银亮的南蛮具足,方巾束发,目光炯炯的看着几人。身边一高一矮两个身穿南蛮具足的明将侍立。案前一个文士打扮的明人驻立。

    “本人松前藩船务奉行盐田庆喜,见过大人。”盐田躬身施礼。

    “不必多礼。”赵烈起身拱手回礼。

    赵烈接到哨船回报知晓和人战船来到,就带上了方茂港停泊的五艘盖伦战船中的三艘卫青号,彭越号,周亚夫号来会。

    赵烈起身后,盐田发现赵烈高大粗壮的身形在相对低矮的舱室中威势极盛,不禁自惭形秽,不自觉的挺了挺身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天启薨

    “盐田大人请坐。”赵烈拱手相让。

    盐田坐在案前长椅上,不过他感到十分别扭,案前位置一向他的属下向他禀报时所做的位置,他只有在向家督松前公广禀报时才坐在这个位置上,坐在这里让他感到没有同对方处在平等地位,低人一等。

    “大人可是大明军将?”盐田鞠躬问道。

    “本将姓赵,我等是吕宋明人,反抗弗朗机人暴政自立,来此就是开拓此岛。”赵烈看着盐田说道。

    一旁文士通译。

    “此处是我松前家百年前发现开拓,大人此番乃是强占。”盐田庆喜急道,眼看松前家步步吞食虾夷地,方才有些眉目,明人前来抢夺,当然气急败坏。

    “若论先来后到,此处乃是阿伊努人先来开拓,却变成松前藩属地,岂不可笑。”赵烈对于日本人的无耻知之甚详,根本没有惊诧。“日本战国下克上之风盛行,盐田大人还是不要说些哄骗之言,否则,德川不会下克上除掉丰田氏夺占大权,一切还是实力为王。”

    赵烈微笑着看着盐田庆喜。

    盐田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真是刺裸裸的打脸,他当然无从反驳德川是下克上,甚至主家松前家也是以下克上。

    实际上在日本战国下克上成风,多少大名被家老替代,就连松前氏也是下克上建立松前藩的,还是那句话还是实力为王,两番大坂之战如果是丰田氏获胜,此时幕府将会是丰田幕府吧。

    赵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要用所谓的大义名分说事。古今征战都是实力的对撼。

    “赵大人。既然实力称雄,你等就不怕幕府雷霆之怒,这是德川家光将军筹划的直领之地。”既然赵烈口称实力,盐田庆喜就用幕府威胁,这个明人总不会不晓得德川幕府的厉害吧。

    “盐田大人,我等既来到此处,就知道日本德川幕府的威势,不过我等着实不惧。”赵烈笑道。“盐田大人折返后,可面陈家督,再呈报幕府。好了,今日言尽于此。来人,送客。”

    赵烈认为该说的话讲完了,不必浪费口舌了。

    余大宝瞪着牛眼看着几个和人,一米九的强壮身形让几个和人胆战心惊。

    盐田黑着脸起身出舱,尼玛,都下了逐客令了,只有离开了。今日之耻来日厚报。

    盐田庆喜灰头土脸的回返己船,对方的三艘巨船回返。那艘怪船则坠在船队之后,盯着四艘松前藩的船只回返。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那艘船才不再跟随,船队高兴而来,败兴而归。

    方茂港周围的景物在不断变化,绿色的荒野被灰黄的土色覆盖,几条宽宽窄窄的道路将炮台、码头、军营、难民营连接起来。道路越发的深入内陆,道路两旁百步的树木都被清除。

    方顺一家和老于头一家正香甜的喝着鲜美的鱼汤,吃着高粱米饭。

    “爹,这鱼汤真是鲜啊,鱼肉真嫩。”方远山大口的嚼着米饭呜咽说道。

    “慢点吃,别噎着。”方顺不满的呵斥了一下大儿子,大儿子今年都已经十八了,还是毛躁,不过,方顺对于他也是极为内疚。

    自家穷困,方远山已经十八了,也没说上媳妇,只能希望在此地分地置业,家境好转了。

    “爹,老于头说了,晚上还有肉吃。”十六岁的二儿子方高山打着饱嗝说道。

    这也是个吃货,方顺看看二儿子无奈的叹道,唯一让他满意的是两个儿子身体还算强健,在这个年月,有个好的身体比什么都强,所以方顺很快释然了。

    当然,两个儿子婚事还是让他极为头疼。

    “好好吃,吃饱了,下午还要将原木、枝杈运到码头,”方顺放下吃完的饭碗,看看已经被伐光树木的缓坡,“明日,我等就得转场了。比这里到港口远些,肯定比这里累。”

    离码头近的几个缓坡上的树木都已经被砍伐一空,露出地表的草木,和远处茂密的林木对比强烈。

    “爹,这几天缓过来了,没有最初几天累了。刚开始那几天那才是。。。”

    一提起刚开始伐木的几天,方高山呲牙咧嘴起来。

    他没干过伐木的活计,砍倒,去枝杈,将原木滚下山,装到马车上,到地后卸下,返回重新来过,一天下来身上没有不痛的地方,方高山甚至半夜疼醒过几次。

    方远山比他也强不了多少,其实方顺比他们更甚,只不过,方顺是咬牙强撑,如果连他都叫苦,他怕儿子坚持不下去。

    “行了,你以为每月的饷银那么好挣。”方顺说了一句,当墩军时说好月饷一两,不过,每年不过发放六七个月,哪够家里嚼谷的,他婆娘和两个大些的儿子都得打短工,才能够家里勉强维持。

    不过,在此地,上个月的饷银已经发了,他们三个发了三两银,两个儿子都把银子放到他这里,都是净剩,每天饭伙和衣物赵大人都包了。

    方顺只是希望多攒些银两,分田后多建几间房,让孩子们成家立业,他这一生于愿足矣,这个愿望实现起来都极为不易,家里可是有三个大小伙子,当然,如今这不是有了指望了嘛。

    坡下马车已经到了,方顺作为工头叫起大伙,还得忙活一下午,把这里的首尾拾到了。

    方远山、方高山和另外两个人用撬棍将一个两人环抱的原木放下山坡,这个活计必须就着山势巧用工具,顺势而为。

    这里最碍事的是翻过伐木剩下的木桩子,大部分的木桩子都被翻起,留作冬天取暖用,同时也是为了开荒收拾收尾,不过还是余下的零星木桩子就成了最大的障碍。

    到了山下,几人用撬棍不断翻滚原木,到了马车旁,几人已是气喘吁吁,歇了一会,气喘匀了几人合力将原木装上马车。

    马车是由六匹济州马拉动,济州马身形小,气力小,如果是蒙古马,只需四匹马足以,不过,在这个地方有济州马装运就已经节省了大批的人力。

    每匹马都很珍贵,人们明白如果马出了问题就得人力顶上,所以马匹都被照顾的极好,上面也发话马匹照料的好,还有奖励,如果伤了马就会被扣饷银,这如何使得,无论马夫还是工匠都将其视若珍宝。

    将木头装上车后,几人纷纷返回山坡,开始下一趟的搬运。山上山下喊声不断,要不是放山让大家注意,要不就是滚木下山的号子,一片忙碌景象。

    赵烈满意的看着几个打好地基的炮台,作为北华岛的根基,方茂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且作为北地支撑,对手更是可能重兵攻击,所以,这里的炮台要具备四面炮击,存储米粮辎重,驻兵的作用。

    此地的几个炮台都是大型的棱堡样式建造,所以到今日将地基建好已是极为迅速的了,这都是借鉴了澳门炮台的图纸,否则到今日的这个地步恐怕还得半年。

    两个月来,地基总算在冬天到来前结束,在寒冬到来之前还可以建造一层,明年夏天炮台就会建造完成,到时它们会让攻击的敌人流尽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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