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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苍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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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取灭亡,至于码头上的难民,自求多福吧,辽沈时死了多少人,不差当前的这几千人。至于码头上水师,他们能上岸吗,即使上岸,连登莱营兵都野战不过的建奴骑兵,他们有几个胆子,直接被张盘忽视了。登莱军,哼哼。。。

    “朱兄弟,”张盘看着朱国昌,“南城墙低矮,我恐有失,你带人增援南关,一切拜托。”

    “大人,你放心,有我在,就有南关。”矮壮的朱国昌抱拳大声回应,目光炯炯。

    张盘当然放心,老朱与鞑子也是血海深仇,家族中泰半丧于建奴,此是复仇良机。

    张盘看着朱国昌带着亲信家丁几十人往南城而去,看看蓝天,也许旅顺能够被建奴攻破,不过,前提是流够建奴的血。

第十一章 火烧炮轰

    旅顺南城东北面依着一个几百米高的小山,山与城之间是一条不宽的小路,只能容一辆牛车行走,小道蜿蜒到城东南。道两旁林木茂密,草繁林密。

    牛录章京库图、富哈带领着两牛录近四百人骑两骑并列快速前行,行进间库图闻到一股微微刺鼻的味道,看看行进间茂密的松林,许是松林的味道,不过有点怪异,库图不以为意,催全队继续前行。对尼堪的接连胜利让这两位牛录也是大意起来。

    小道南麓的尽头,余大宝、黄汉、李虎簇拥着赵烈,几人身着文山甲,身前火器披甲组列队。

    此时几乎没有上岸步战过的福海号披甲火器兵丁们很多都是紧张的望着远方,即使被树木挡住了视线,不是还有耳朵吗。

    赵烈也在仔细听着建奴大队向南疾驰的马蹄声,密集而迅疾的南来,赵烈感到自己心跳加速、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赵烈深吸几口气,控制一下自己的心神,即使他是个菜鸟,从未经历战阵血腥,如今的局势也容不得他退缩了,一旦战败,家中实力尽丧,在这个乱世那就意味着将命运拱手让与他人。

    远远的蹄声传来,扬尘飞起,建奴骑兵沿着羊肠小道小跑着进入视线。

    赵烈、李虎等明军将士紧张的看着远方,毕竟这是与建奴的首战。

    打头的拨什库看看几十人的小小方阵,没有回身去请示牛录,就这点步伍,一个冲锋打乱敌人,接下就是砍瓜切菜。吆喝一声,加快马速以求冲阵。

    “平枪。”李山一声号令,火枪组前排的六人平放鲁密统。

    兵丁们第一次与建奴交手,全身紧张激动的略有颤抖,喘气变粗,黄汉,余大宝等初哥更是满脸通红,只有李虎保持平静。赵烈努力的保持呼吸的平稳,放平两石步弓,眼与箭平齐,带着精铁扳指右手稳定的扣住弓弦。

    “放。”建奴距离一百余步时,李山喊道。

    很短的几秒钟内,砰砰三声火铳放响。随着枪响,小道两旁突然从东侧的浓密的草丛中飞出大大小小的坛子,撞向建奴骑兵。

    正行进间的马甲一时手忙脚乱,有的用刀枪抵挡,有的勒马戒备,人叫马嘶,但听噼啪声一片,坛子或撞在刀枪上碎裂,或者撞在人马身上碎裂,灰黑的液体飞溅的到处都是,紧接着大量的火箭接连发射了三批,人马瞬间燃成火炬。极少有人幸免。

    事发仓促,道旁林木旺盛,看不清敌人的位置,建奴军兵只是发出了零星的弓箭就被烈火吞没了。

    金兵有的用手扑火,则连手都燃烧起来,有的开始卸甲,希望把着火的外甲脱掉,不过手粘上也是难逃,有的则是跳下马来在地上打滚希望能够压灭身上的火苗,一时间到处是惨嚎声,还有马的悲鸣,整个前半部分的行军队列乱成一团,很多战马带着旗丁乱串,就连严苛的军纪也不起任何作用。

    队列中部的牛录章京富哈也是其中一员,身上的火烧起来这位牛录章京疼的东串西跳,全然没有了主子爷的气度,更像是一个跳大神的巫师。前面的牛录章京库图是幸运儿,浑身竟没粘上一点火星,久经战阵的库图明白,停住,后退是没可能的,只有冲出火场还有一线生机。

    队前的拨什库则是没有这个烦恼,前面二十余骑听他号令加快冲阵,出了埋伏的圈子,虽听后面混乱无比,已是不管不顾冲了上来。

    到六十步时,李山一声号令:

    “放。”

    第一排铳手击发,一阵爆响,白烟腾起,被击打变形的铅弹发出各自的怪声撞向金兵。

    一马当先的拨什库首先飞腾起来,他只感到上身几处剧痛,接着身体腾空,被后面的几匹战马撞飞,瞬间失去知觉。

    第一排的铳手放下空枪,接到第二排递上的空枪,又是一轮齐射,连续四排射击,四周已是一片烟雾,铳手后退,披甲全幅武装长枪手列两排定在前方,只能隐隐约约观物。

    幸亏一阵风吹来,烟雾大部飞散,只见二十步外仅剩的四,五骑奴兵狂吼着冲来。

    赵烈放开弓弦,步弓恢复原状,瞬间的爆发力,将重箭飞速弹出,将第一排的一个奴兵带离马上,第一排另一个奴兵身中两箭栽倒,余下三个奴兵转瞬抵达阵前,但胯下马见到枪阵不敢向前,向两侧跑开,两侧是林子,树枝把奴兵扫下马,奴兵正在七荤八素,披甲组十余人上前一顿乱枪,三人死于非命。

    正当众人松一口气,只见两骑飞速驰来,其中一人后背起火,另一人一侧臂膀起火,马身上也有几处小火苗。

    库图强忍左臂的疼痛,这是接连撞击两个火人开路后留下的,自己的一个护卫带火伴在另一侧,库图看到前方一地的人马死尸以及拦路的明军,自知已无生路,带着临死的狂热冲向明军。

    由于斩杀几个奴兵,披甲人等跑到路边、林内,阵前只剩火枪组手拿空枪,没经过战阵的兵丁瞬间呆滞。

    两马连撞开三四人,速度也大降,库图扬起长柄马刀正欲劈向正面一个披甲的明军,眼睛余光突然看到一支铁枪头向自己前胸飞来,急忙用马刀格挡,嘡的一声,大枪气力极大,仅仅略一别头还是扎进库图左胸,库图立时失去全身的力气,从马上掉下来,被乱枪捅死。大枪正是赵烈把大枪当飞枪抛出。

    另一护卫,被余大宝的铁棒一棒击飞。

    赵烈一皱眉,还是没经过战阵,包括自己都是初哥,接战极为杂乱,此番如果是野外对战必败无疑,回去必得即刻整训。

    其他人等有的抢救几个伤患,有的上前砍下建奴头颅,这通忙乱,赵烈一阵气恼,还真是杂兵啊,看似都有事做,实际上却是应对失当。

    陆陆续续冲出了十余名建奴骑兵,都是身上冒火极为狼狈的模样,也都是相续倒在这个小小的军阵前,没有相互配合只凭勇武是冲不过这个军阵的,只能败亡于此。

    这时,福山号,福海号等船上的弓弩手陆续从林中回到阵中,赵烈吩咐用火箭引火把小路两侧的林木全部引燃,只见几百只火箭飞入林中,不一会,大火吞没了整个林地,烟雾缭绕,噼噼啪啪的着火的声音夹杂其中。

    被撞飞的几人没有死亡的,不过有两人骨折,被众人抬起,往码头回军。

    牛录章京海赖带领另一路骑兵沿城西白玉山同南城之间的官道疾驰,这个官道是连接码头和北城的大道,可并排两辆牛车,比较宽敞,道上疾驰时,可以清楚看到城上的明军指指点点,海赖不禁大乐,知道大爷们这是断你们归路,你们这般尼堪又能如何,真是缩头乌龟。

    大道经过城西,拐过东南角就可以见到码头,南关码头不如说西南关码头,码头距城西南更近一些,前锋领催带人经过西南角进入城南,远处密密麻麻都是人群,领催仿佛又看到喋血的场景,不禁加快了马速。

    突然,他听到连续的轰轰的响声,他抬眼望去,近岸十余艘大船上升起大股白烟,接着自己身上剧痛飞了起来,同时,他听到噗噗呲呲的响声,接着全身剧痛,渐渐失去知觉。

    海赖刚刚到达转角,也听到前方连续的炮响,当他转过转角,只见旗兵连人带马倒成一片,不下百余骑倒在地上挣扎,人的惨呼马的悲鸣呼应,海赖急忙勒马停下,只见船上又有炮响,接着大量散弹飘散在前方,海赖心痛至极,都是邻里的旗丁啊,这仗没法打了,几十门炮盯在这,道两旁一面较陡的山地,一面是深寬的护城壕,死多少人不够填的。海赖马上喝令回军。

    原来,前几天赵烈登城头看了两城的地势,定下了东侧利用路窄林密火烧,西侧利用转角距海近,两边坡地壕沟遮挡,中间较为狭窄的地势,用舰炮狙击的计划。

    回去同老爹商议,几经说服,老爹终于同意,将福山福海号上的弓弩手火器手、披甲组调出由赵带领阻击,同时发下赏格只要出阵临敌,每人十两白银,如果战没给家眷三百两的抚恤银子,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

    这些银钱将军兵们刺激的嗷嗷叫,人人奋勇,开玩笑,就是死了,家里日后的生活也无忧了,值了。

    赵烈又将几艘船上的火油,和坛子收罗一空。就这样凑足了近四百名兵丁在赵烈手下军余的统领下埋伏在道路一侧纵火。此番终于功成,不过只能挡一天,这一天,大火过林,到处烧的火热,建奴是别想进入了。

    西侧则用二十余艘船舰炮试炮定准,四炮接着四炮依次发射散弹,保持炮击的连续,炮击阻路。

    旅顺两侧的伏击终于让建奴前锋吃了一个大亏。

第十二章 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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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烈行进在队伍中,慢慢平复心跳,让还处在狂躁状态的心情平静下来,第一次杀人,他的心里还是稍有不适,好在大明近一年的经历让他晓得这还是个丛林世界,你不杀人就等着被杀,因此也就是仅仅稍有不适。

    他擦了把满头的汗水,望望南边,估摸了一下时间,对于码头的情况急切起来,下属合计了一下,阵亡的军兵有两人都是被重箭击中面部而亡,此外还有四人失踪,十余人受伤,这些都是建奴军兵仓促反击下损失的,这还是在建奴促不及防的情形下产生的伤亡,可见建奴军兵的强横。

    赵烈担心码头形势,他让受伤的兵丁慢慢回转,他自己则率领大队人马先一步赶往码头。

    莽古尔泰回到北城,外面自有甲嘞章京、牛录章京指挥围城,所谓围城其实就是席地而坐,坐等南关的消息。作为大金国的和硕贝勒,就没必要在外干等了,莽古尔泰自己也感觉有点累了。

    莽古尔泰回到原北城明军官署坐下歇息,这里十分的杂乱可见尼堪奔逃时的仓皇,三贝勒刚喝了一口水,刚端上的牛肉干还没吃上一口,贴身的戈什哈布泰就从外面急匆匆进来跪下,

    “主子,东路库图、富哈受阻,”布泰看看莽古尔泰,只见莽古尔泰并没暴怒,只是极为诧异的看着布泰,按莽古尔泰所想,此两路应在码头汇合了。

    “如何受阻,库图呢。”莽古尔泰厉声问道。

    “主子,库图、富哈两位大人至今不见踪影,领催索霍等人带伤回报。”布泰硬着头皮禀报。

    嘶,莽古尔泰手中水壶险些飞出,嗯,制怒,弟弟德格类所言,父王已老,大哥你也有机会登基汗王,然脾气暴烈不利与你,应制怒。

    “让索霍进来。”莽古尔泰咬着牙吩咐。

    “嗻。”布泰长出一口气,这股火没发到自己身上,至于一会发到谁身上就不是布泰考虑的了。

    片刻,只见两个浑身灰黑的人连滚带爬的跪着进来,只见两人头盔不见,头发散乱,甲叶凌散,其中一人手上还有血迹,莽古尔泰喝道:“索霍,如何这等模样。”

    索霍浑身一抖,伏身于地不敢看贝勒爷,

    “主子爷,我等沿小道南下,半途明军树林中埋伏纵火,前队陷于火海,后队我等数次冲阵,奈何火势太大,山上山下燃成一片,烟火熏人,奴才们实在无法呀。。。”索霍声泪俱下。

    他心知三贝勒脾气暴烈,能否活命,全在于此时自己的表演啊,不过自家所言句句是实,谁让自家是后队中官职最大的,只好前来禀报,真是倒霉催的啊。

    “好奴才,欺你家主子不识,何等火攻让前队全墨,”莽古尔泰一甩辫子,气的浑身哆嗦脸皮涨红。

    “主子,尼堪用的是大量的猛火油,粘上不易扑灭,小路两旁的林木皆被尼堪点燃,旗丁损失惨重啊,奴才左手后两指也被火油粘上,奴才不得以拿刀自断啊。”另一个熏得象黑人一般的拨什库痛哭回道,并把左手抬高以示人。

    莽古尔泰仔细一看,果然此人左手后二指齐根断去,现在还流着血,莽古尔泰吸一口气,抬眼看着布泰,布泰急忙回道:“主子,回来的旗丁,马匹大都有烧伤。”

    莽古尔泰大怒,怒吼一声,“张盘,好尼堪,攻下旅顺,看我生啖汝肉。”

    虽知张盘此前连败金军,不过,去年两次来攻的金军是以投靠的汉军为主,扶以少部分女真甲兵,战力不强,何况我三贝勒没来,今次,我就是来取你首级的,没想到,刚到这,张盘就扇了自己的脸,还扇出了血,这让三贝勒情何以堪啊。

    一阵脚步声传来,另一贴身戈什哈图鲁进来跪下,“主子,西路牛录章京海赖派人回禀,南城西南被明军水师大炮封了,他带人冲了两次,到处是散弹,损失了六七十骑,派人示下。。”

    咣当,莽古尔泰手中的水壶终于飞出,制怒,制怒个屁,莽古尔泰头部充血,自从随父反明以来,从未有此败绩,如此窝窝囊囊,莽古尔泰当下只想杀人,不过,一想到,损失的是自家正蓝旗子弟,一想到自己还有后手,莽古尔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命,两队回军,明日再战。”莽古尔泰咬着后槽牙喊道。

    立时,嗻声一片。

    张盘大喜,大喜之下张盘的身子开始发飘,自从得知东西两路大破建奴,张盘就飘了。

    张盘在城头安排兵丁,青壮编队,以及条石、箭弩、火药、编练丁勇等等杂事时,先是东城外火光大盛,烟雾缭绕,人喊马嘶,张盘忙赶到东城墙,好在城实在不大。

    到东城后,兵丁报,水师埋伏火攻建奴,烧死烧伤无算,张盘大快,连风向偶转吹来的烤肉香气都令其迷醉,还心情大好的调侃其他因此呕吐的兵将,到西南连续炮响,朱国昌报威海水师炮退建奴,杀伤众多,老张立马飘了,复仇的快感充满全身,死伤的都是真奴啊,真奴啊,老张激动的头部充血,满脸通红。

    赵烈就没这么好的心情了,当他带着大队回到城南时,只见码头乱成一团,地上躺了至少数百尸首,有十余名建奴在地上厮杀,还有几个建奴骑兵在马上大砍大杀。

    原来火炮轰击中,还是有前锋二十余骑冲入码头,一时如入无人之境,在此维持纪律的百十名军户与敌厮杀,片刻被杀伤一半,还好还是杀伤几个建奴,造成大部建奴落马,然后,就没然后了,军户们崩溃了,剩余建奴如虎入羊群,辽民手中大部没有兵器,无法反抗,胆小懦弱者逃散,有血性的拿木棒,菜刀反抗,半晌,死伤数百。

    赵烈赶到时,已是横尸遍地,水师急派披甲乘小舸上岸,此时只是近岸,城内怕建奴大队冲城,不敢出击。

    赵烈大喊,“出,”当先冲出,疾走几步,感到脚下有物,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衣着破烂,一支右臂被砍断,断臂的手牵着一个婴孩的手,,婴孩几乎被劈成两段,孩子乌黑的眼睛呆滞的看着天空,破烂的小衣被鲜血浸透。女孩一边痛哭一边看着婴孩。

    “杜立,救这孩子。”赵烈喊了一声,然后红着眼急冲而去。

    阿果泰是新升的拨什库,也是刚刚当爹,这是家中的第一个第三代,因此这次来就希望多夺金银,多抢尼堪,为家里多点收入,来此地时,被安排头阵,心头窃喜,不是攻城头阵,而是野战,必有大收获。

    到炮声响起,后队死伤一地时,阿果泰明白,大炮散弹拦后,自己完了,后路断了必死无疑,这时,家中幼子少妻,老父闪现脑中,老父出战汉狗至残,幼弟幼妹还未成年,以后家中怎么过啊,尼堪都该死。

    带着多杀够本的狠劲,阿果泰大砍大杀,已记不得杀了多少人,阿果泰刚又在马上砍伤一个打了他一木棒的尼堪,又回身挡了其同伴的大力挥动的木棍,反手就要挥杀之,正在此时,锐器破风之音传来。

    阿国泰马上扭身提刀抵挡,嘡一声,阿果泰的马刀立时飞了出去,尼堪好大的气力,好在对方的大枪也被撞向一边,阿果泰两腿一夹战马,战马前冲离开险境,阿果泰顺手抽出挂在鞍桥侧面的一把顺刀,在此时,他才好好看看对手。

    只见对方身高体壮,全身鱼鳞甲,护心镜泛着亮光,铁盔护头护颈,铁盔里的面容却显示主人年龄不大,皮肤光滑,没有纹路,甚至可以用年少来形容,只是黝黑的双眼定定的看着自己,手中一杆大枪斜握胸前,还有两个武士立于身旁。

    阿果泰一看就知这是有身份地位的明军军官,从兵甲,从家丁的兵甲一看就知,阿果泰大喜,如能生擒此人,自己说不定还能逃出生天。一夹战马,让马提速,高举顺刀直冲对方。

    赵烈远处就注意到这个建奴,一个是他是少数还在马上的建奴,比较显眼,还有就是此人在马上大砍大杀难民,全无一点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的手软,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这么干,手上定是汉民鲜血无数。

    赵烈看到战马向自己冲来,抬手就把铁枪当标枪投了出去,铁枪直向战马飞去,阿果泰大惊,抡刀去当,不过顺刀太短,没有挡到,他见势不妙,飞身甩镫下马,大枪从马肋部贯入,扎入泰半,战马一声悲鸣,一下软到。阿果泰大呼一声,“脱布克。”脱布克双眼痛出泪水,打着滚在地上挣扎。

    阿果泰大吼一声,小跑着双手持刀冲向赵烈,赵烈一点没有伤害动物的内疚,在他看来,这马就是建奴帮凶,赵烈随手抽出特制雁翎刀,大吼一声“我自己来。”

    李虎略一犹豫,想到赵烈的身手就没有再动。赵烈不管不顾一刀力劈华山直奔建奴,阿果泰悲剧了,顺刀照此雁翎刀短多了,于是只好回刀格挡,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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